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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nix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4890 ℃

4.Phoenix

周末时分一只黑色乌鸦扑着翅膀落在樱花树上,此时樱花早已凋谢殆尽。它展翅的羽翼在阳光中泛着金属光泽,凄厉鸣叫一声飞到不远处的阳台上站住了脚。穿着浴衣走出来的红发男人和乌鸦对视三秒,举起手掌让它落在手心。

焦灼的痛感是从心口升起的,他挥挥手赶走窝在他温暖手心的家伙,紧紧攥住了拳头。乌鸦依旧在不远处的树上停留,在足以毁灭一切生命的温度升腾而起时惊恐的飞离,展翅逃向天空。

周防安静的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周围环绕波动的强大能量。胸口和食指的金属慢慢泛起漫出地壳的岩浆般的鲜红。他紧紧皱眉,无声抵抗源自自己的力量。他想离开这里,去打一架,随心所欲的挥洒力量,没有任何羁绊直到死亡予他解脱。可他终于还是留在这里,站在阳光下用尽全力和自己战斗。

深秋的阳光刺眼,今天是个晴天。

宗像疾步走向阳台的时候张开薄唇,说了周防自觉他口中最动听的情话。

此时宗像也穿着浴衣,简单的款式。他从桌上拿起属于他的天狼星,那是天空中明亮泛着寒光却象征和平的星辰。宗像从天狼星腹部抓起它贴在腰侧,另一手镇定的紧紧握住剑柄。

“宗像,紧急拔刀。”

周防欣赏宗像从平静如水瞬间进入临战状态的模样,他不知别人是否会因为宗像周身骤然升腾毫不掩饰的戾气兴奋的发抖。他转身挥拳过去,火焰对撞,隔着流转的青和赤他的骨节狠狠撞在冰冷剑锋上。周防抬起眼端详宗像的双眼,眼神锋利的穿越所谓圣域穿越火焰直接刺穿他的灵魂。于是他笑起来,毫不犹豫让全身漫起火焰。火焰立刻被青色包围,宗像眼中从无丝毫犹豫或是恐惧,他沉稳的抬起剑抵住周防喉结。那里青紫的淤痕还是他不久前留下的,用周防最不喜欢的姿势。

即使是王也会被腰酸困扰啊。

周防也没怎么反对,只是懒散的躺在床上张开腿。宗像大概喜欢看他皱紧眉头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只能本能的嘶吼的样子。于是他把自己急促喘息和从喉咙里滚出的粗哑咆哮全部倾付给宗像,换来对方不留余地的情欲释放。这种时候宗像才像个有欲望的正常男人当然腰力还是王的光环加持。周防半眯起眼享受这一切,心情平静,虽然身体激荡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夹杂痛楚海啸般袭来,可他很平静。而他此刻无比渴望的平静总是稍纵即逝,澎湃的愤怒和破坏欲执拗的追随他,无法甩掉像是身躯的一部分。

宗像的剑锋芒毕露,几乎贴上周防红肿的皮肤。周防肆无忌惮的释放能力,赤色火焰冲撞半透明的青色屏障,破碎与重组的声响传向静谧的远方。他们对峙,毫不相让。被自己灼烧的疼痛在此世间独属于周防尊一人。

疯狂后过于疲倦终于愿意安息的野兽般,失控的力量终于被藏进躯体,给皮肤留下焦黑印记。印记很快会褪去,他经历过太多次了。他伸手触摸宗像的侧脸,手掌依旧温度高的能蒸腾汗水,他食指的戒指依旧是黑红色。宗像拿剑的手臂屈肘向前,稳稳的用剑尖对准周防脖颈。另一只手抬起攥紧了周防手腕。

周防触到了宗像的脸颊,奇怪这么高的温度宗像毫不在意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燃烧或平静,这个男人都与他并肩。

肉体的感受无法忽略,被烧伤的部分,被皮肤覆盖肉眼无法看到的伤依旧存在,疼痛剧烈。无法控制的火光还会间歇冒出来被宗像仔细处理掉。周防抚过宗像光滑冰冷的脖颈,上前一步。没人知道他的疼痛,他也并无所谓,此刻他只需要镇痛剂撑过难捱的时光。

宗像收了剑,想说什么也终于没有开口。

周防盯着宗像的双眼,有一瞬间一丝难以置信的疑惑闪过去,电光火石,周防并不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他用双手扣住宗像肩头,用烈火灼烧后的灰烬一般嘶哑低沉的声音开口。

“干我。”

宗像皱紧眉头,深沉的叹口气。周防很少听他叹息,这种象征懊悔或者不甘又或是沉溺于苦痛的表达方式从不属于宗像。但总有例外。宗像在思考什么,麻烦的一遍遍寻找完美但无果。

“狠狠干我啊。”

于是宗像停下,语言止息了,思考停顿。在这一瞬间生命仿佛停滞不前。他按住周防让他转过身去,狠狠扣住腰跨让他伏在地面上。周防的视野一下从青空无霾转换成冰冷地面。疼痛剧烈到一个临界点,周防皱紧眉头低哼一声用手肘撑住地面。肌肉紧绷着战栗起来。他举起拳头裹挟火焰狠狠砸在地面上。

“宗像!”

宗像伸手过去捏住周防衣领把浴衣从肩头脱下来,衣带依旧好好的系着。塌下来的布料堆在肌肉喷张的腰间,他听见周防粗喘着,因为疼痛光裸的背微微起伏,在阳光下泛起蜜色。在周防看不见的地方,在他背后宗像抿紧薄唇,闭上双眼。只是用手抚过胸膛小腹,稳稳握住周防的刀刃上下抚慰。周防恼怒的吼,转过头盯着宗像。还没出口的话被宗像俯下身吻住,宗像仔细舔过唇线才与他唇齿交缠。在他放松身体的瞬间整个挺进去。周防猛地咬住宗像冰凉的舌头,被宗像捏紧牙关被迫松开。于是周防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血迹转过头去安心趴着。

宗像并不着急挺动,他灵活的手指从湿润粘滑的顶端划过去,指尖扣进敏感出口。周防弓起背咒骂一声就他妈有这种没用的手活。宗像表情依旧冷峻,他慢慢抽出来,感受滚烫内壁收缩着挽留。也许是因为疼痛所以紧致到这种地步?宗像有些分不清周防到底想要在他这里得到什么。但无论如何他总会满足他。

他再次顶进去时毫不犹豫的正中红心,手指顺着汗湿脊背的凹陷一路滑下去在尾椎揉动。他对周防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虽然很多时候这个男人几乎浑身敏感,甚至用眼神扫过去都能让他发疯。部分时间宗像能把他收拾的妥帖,还有些时候会赔上自己。

疼痛被另一种疼痛取代,在胶着的身体里碾磨成快感,周防很享受。他还是有选择的权利不是么?如果他注定在煎熬苦痛中短暂燃烧,他起码可以选择为何燃烧殆尽。他依旧用近乎贪婪的热忱享受着生命,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欢愉。

周防塌下腰配合宗像的节奏,让他深入。支离破碎的低吼着宗像的名字还有露骨的催促。宗像总对这种撩拨恨的咬牙切齿,明知是以满足感为诱饵的深渊也会纵身跃下。

也仅仅是这个时刻。

力量暴走带来的焦灼随高潮平息,身体的疼痛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比起最后时刻宗像还用修长手指箍紧周防的刀刃根部不让他释放来说不算什么。浴火性爱于他们并不是出奇状况,他们还曾在火焰交锋中做爱,以拥抱的姿势在近乎紫色的火焰中翻滚。

结束后周防靠在阳台栏杆从背后环住宗像腰身,低头在雪白后颈留下一个个青紫印记。宗像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尖,出乎意料握紧周防手腕抬起,在焦黑伤口落下了一个湿润的吻。

寒风起了,很快冷却汗湿身躯。

“要变天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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