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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故事】(灯影儿胡同鬼点灯)(上)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7740 ℃

  作者:小清河

 2014年8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是否为本站首发(是)

 

                序言

  七月十五鬼节到了,俗话说七月十五鬼点灯,这个《灯影儿胡同鬼点灯》的故事,就算是送给大家的鬼节礼物吧。这个故事跟上一个故事相比,看起来可能更有些吓人,不过根据大家提得建议,是把恐怖情节放到了最后面。同时也是根据,大家在留言里面的建议,在这个故事里,适当增加了肉文比例,不过为了保证故事情节的完整,还是没法通篇都写成肉文,这一点请大家理解,而且那么写也就没意思了。总之还是那句话,咱讲的是个H版的故事,故事还是放在肉文之上,算是有些自夸的说,我给您讲的这几个故事,您抛去肉文稍加改动去讲给朋友听,只要您的口才足够好,听了的朋友都会说您不次于郭德纲。

              一、灯影儿胡同

  旧时的天津城,曾有过一个灯影儿胡同。旧时城市里以胡同命名的地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居民住宅区,而这个灯影儿胡同,算是天津最早的现代化住宅区。

  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这个灯影儿胡同。不过早在抗战爆发之前,这个地方便改叫了别的名字,现在随着城市的大幅扩建变迁,也就难有人能说得太清,当年的这个灯影儿胡同,具体是在现在城区的什么位置了。

  首先跟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故事发生的地方,名字叫灯影儿胡同。70、80后们,小时候肯定有人听老人们说过这么句话,「电灯电话,灯火朝下。」蜡烛、油灯发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照亮不到烛台、灯台的底下,因此在周围灯光的映衬下,反而是灯下显得最暗,灯下黑一词便是来源于此。电灯发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电灯的底下自然是没有阴影。因最初住在这里的都是满清贵胄,这里早在清末年间便通了电按上了路灯,一个多世纪前的中国人,哪怕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见过电灯的都不多,更别说是路灯了,于是老百姓便把这里称为了无灯影儿胡同,后来叫来叫去叫顺嘴了,就给叫成了意思正好拧过来的灯影儿胡同。

  这个故事里的主要人物,名字叫梅雨林,本来是京城一所大学的一名教授讲师,是在故事发生的不久前,才从京城搬来的天津,在灯影儿胡同买了套宅子住了进来,目的是暂时来天津避祸多灾的。

  这个梅雨林在京城,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文人学者,尤其写得一手绝好的文章,但属于是一个毫无节操文人。年轻时靠着人样子长得很是不错,又确实真有些文采,娶到了一位北洋高官的女儿,因妻而贵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同时借助老丈人的势力,得以在大学里做了名教授。后来他那位高官老丈人,因支持张勋复辟失势下了台,梅雨林怕沾干系果断和老婆离了婚,但凭着文章写得好得以保住了钱财和地位,在北洋政府各派系轮流掌权的形势下,那边风硬笔锋就往那边倒,所写的都是见风扯旗溜须拍马的文章。

  第二次直奉战争中,换张将军临阵反直投奉,袭京城驱末帝控制了北洋政府,之后不久图谋控制整个直隶,又暗通苏毛鼓动郭鬼子率军反奉。梅雨林见反奉军势如破竹一路兵逼奉天,于是在报纸上撰文贬损起了张大帅,不想没多久郭鬼子兵败身亡,张大帅挥师入关趁势入主京城,换张将军通电下野跑去了苏俄。这回是马屁没拍着,却拍到了老虎脑门上,担心胡子出身的张大帅,妈了巴子地找他的后账,只好急急忙忙地逃来了天津躲避。

  庚子年八国联军占领天津各划租界,灯影儿胡同自那时起位于了俄租界内,苏毛成立时将俄租界归还给了北洋政府,但并不是真心想放弃沙俄时代的在华利益,在原俄租界区域内暗留了一部分势力。这个时期正值一战刚刚结束,西方列强在一战中元气大伤尚未恢复,致使小日本这段时期在东方一家独大,以天津日租界为跳板,将触角伸向了苏毛宣布放弃的原俄租界。北洋政府并未能真正地收回主权,苏毛宣称归还实际并不是真心归还,小日本还把触角伸了进来,再加之大批的白俄纷纷流亡而来,这一段特殊时期的原天津俄租界,各方势力混杂相当得混乱。梅雨林觉得其贬损张大帅那些文章,暗含性地和苏毛扯上了牵连,而他之前写过不少的亲日文章,于是本着能得到这两方庇护的心态,跑来天津后直接来了原俄租界,在灯影儿胡同买下了一套宅子,买下后更名为梅宅住了进来。

  梅雨林在灯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是一个白俄富商卖给他的,整套宅子外部建得很是气派,内部改修的颇具欧式风格,但那个白俄贵族卖给他这套宅子时,要的价钱很低。在梅雨林买下这套宅子之前,曾有位好心人暗中告诉他说,这套宅子是一栋凶宅,最初宅子的主人,是位有着贝子封号的满清贵族,人称桂五爷,庚子国难时八国联军占了天津大肆抢掠,桂五爷家中遭老毛子兵洗劫,妻女还惨遭了老毛子兵凌辱,国破家亡全家十余口都悬梁自尽了。之后灯影儿胡同因位于了俄租界,此后住在这套宅子的都是老毛子,但即使是不信邪的老毛子,全都住得不安生没一个能住长久的。卖他这套宅子那个白俄富商,之所以把价钱要的价钱很低,是因为住进这套宅子后家里死过人,据说也是悬梁自尽的。

  梅雨林听了那位好心人的话,却是以自己是新时代文人不信鬼神为由,没有听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实际梅雨林心里所想的,是觉得北洋政府自成立起便是各派系轮流掌权,张大帅自是在京城也坐不长久,他来天津只是暂避一时,而灯影儿胡同是在原俄租界之内,这套宅子的卖价甚低不说,关键是能够得到老毛子和小日本的双重庇护。不过搬到了这套宅子之后,虽然这套宅子的院墙有一丈多高,墙头上还有着一米多高的电网,梅雨林还是加了十足的防备,重金雇了两个心狠手辣的日本浪人,来给他看家护院当保镖。

  平日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清高文人,实际这个梅雨林是吃喝嫖赌无所不好,尤其在色方面好色之极不说,还在这方面有着特殊的嗜好。离开了京城跑来了天津暂避风头,买下了套宅院终日闭门不出,也就无所顾忌地一门享乐了起来。除了经常招些妓女来家里胡搞,长期雇了个丰乳肥臀的带上炕的老妈子,还养了个唱旦角的男戏子做男宠,更为卑鄙龌龊的是,还偷偷从人贩子的手里,买来一个年仅十二岁幼女。

 

  自搬进了在皮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便开始躲在宅子里整日纵情享乐了起来,梅雨林把买这套宅子时,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全然给忘了。皮影儿胡同的这套凶宅,连老毛子都住不安生,他这个毫无文人无节气的教授,又怎么能够住得安生呢?

            

 

 

    二、三仙姑

  这天因头天把个白俄妓女叫来家里胡搞了整夜,梅雨林一直睡到快天都黑了才起床,睡醒后唤来雇来的那个带上炕的老妈子,伺候着他洗完脸又直接吃过了晚饭,紧跟着便连打起了哈欠来了大烟瘾,又让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拿来了烟灯、烟枪,伺候着他躺到了宽大松软的俄式铁床上,点着烟灯烧了个烟泡抽起了大烟。

  旧社会时所谓带上炕的老妈子,用现在的话通俗地说,就是有偿提供色情服务的熟女。梅雨林雇的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姓刘外号叫三仙姑。旧时被送个仙姑外号的女人,通常是风骚泼辣的已婚中年女人,只风骚招人但心肠不坏人缘好的,一般都是叫做三仙姑,风骚泼辣人缘不好的,则一般都被叫做二仙姑。著名的「山药蛋」派作家赵树理,所写的《小儿黑结婚》里,就有这么一位三仙姑,也就是作为女主角的小琴她妈,「看不大起自家的男人,喜欢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但骨子里不坏是个热心肠。」

  咱说的这位三仙姑,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是吉林长春人,因丈夫死了来了天津投亲,不想投亲不成为了生计,也算是不得已才干的这一行。个头不高身材小巧玲珑,标准的圆脸蛋五官周正,腰肢很细屁股却是又大又翘,鸭梨形的大屁股诱惑至极,还长了一对又白又大的大奶子。

  伺候着梅雨林躺在床上抽起了大烟,三仙姑解开了上身淡花袄的扣子,掏出来她那对跟个头身材不相称的大奶子,让梅雨林一边抽着大烟,一边把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过足大烟瘾来了精神头,摸奶子摸得来了性劲,梅雨林放下了大烟枪,突然扬手抽了三仙姑一记耳光,随后显得很解恨地骂道:「刘美玲,你个骚婊子,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去把,把我收拾你的那些个玩意儿拿来,爷过完瘾来了精神头了,该收拾你个骚婊子了。」

  梅雨林以前的老婆是个北洋高官的女儿,他又是靠着老丈人家的权势得以发迹的,因此以前他在老婆的面前很没地位,为了发泄以前在老婆面前整日低声下气积蓄的压抑,于是便让可以随意玩弄的三仙姑扮起了他老婆。他以前的老婆姓刘名美玲,正好这个三仙姑也姓刘,于是他就把三仙姑,以他老婆的名字称呼了起来。为了满足梅雨林的为发泄心理不平衡的这一嗜好,三仙姑自然也得要以他老婆的名字来自称,在被其玩弄时假扮梅雨林的老婆。

  三仙姑收拾下去烟灯、烟枪,随后按梅雨林的吩咐拿过来的东西,都是男女欢爱时用以助兴的器物,其中有一个件很特殊的东西,名字叫蛇嘴壶。用现在的话说,这个蛇嘴壶,是一种专门用来玩灌肠的SM工具。整体都是陶瓷的,形状近似于普通的茶壶,内部的结构原理,类似现在的压力水壶,壶嘴不是弯曲的而是直的,形状和粗细长短酷似男人的阳物,壶嘴前端较粗大像是男人的龟头,但壶嘴口很大又像是蛇的头,所以被叫做了蛇嘴壶。旧时的妓院里,基本都有着像蛇嘴壶这类东西。其中很多做工精湛用瓷考究的,传到现在算是很名贵的古董,只是有碍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不能拿着去参加鉴宝节目,收藏古玩又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爱好,所以见过这种古玩的人并不是太多。

  把盛在一个木托盘里的这些东西,一并端过来后放到了桌子上,三仙姑也就随着梅雨林的喜好演起了戏,卑微下贱地跪在了梅雨林面前,仰起脸来显得很冤枉地说:「爷们儿,美玲儿这是哪又错了啊,这些日子见天儿让你给收拾着,见天儿让你整得两腿发软,就是想出去偷汉子,也没这个精神头了啊?」

  梅雨林平时咬文嚼字一副知名学者的做派,玩弄女人时却是很喜欢说和听下流的言词。听三仙姑仰着脸假装向他诉起了冤枉,跳过来抓住了三仙姑的头发,反正狠抽了三仙姑十几个耳光,停住手后抓着三仙姑的头发骂道:「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骚货,最近让爷把你收拾服了,没去外边偷野汉子去,可你以前就没偷过吗?」

  被梅雨林一顿耳光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三仙姑恨得牙根发痒地心里暗骂道:「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肯定是你以前那个有权有势的媳妇儿,没事儿常来在外面找小白脸,你个窝囊废怕媳妇不敢管,把给憋得落下心病了都,所以现在想了这么个法儿,拿着姑奶奶撒气来了。」

  三仙姑心里暗中叨咕了这么两句,也只能继续陪着梅雨林继续往下演,眼泪巴叉地仰着脸说:「爷们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前确实在外边偷过野汉子,可现在知道家里爷们儿的厉害了,以后再也不敢去外边偷野汉子啦?」

  「刘美玲,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撅着屁股趴床上来!」呵斥三仙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趴到了床上,梅雨林用手抽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骚货,老实儿地交代,你以前是怎么偷野汉子的?」

  三仙姑听梅雨林这么问她,也就是信口胡编地答道:「我有回碰上个很壮实的老爷们儿,拽住了我非要跟我操屄,我也就让他操了,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操了一回就把我操上瘾了,后来我就又找他去挨操了……」

  梅雨林听了更加地来了劲,继续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刘美玲,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说的那个男的,只操你的浪屄了吗?」

  三仙姑听了顺着梅雨林意思答道:「我跟那个老爷们儿,不只是操过屄,还操过屁眼儿……」

  梅雨林听了更加亢奋了起来,不再狠抽三仙姑的屁股了,从桌上抄起来那只蛇嘴壶,扒开三仙姑又大又翘的白皙屁股,把酷似男人阳具的壶嘴,对准了三仙姑的屁眼,噗嗤一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猛地一按类似压力水壶结构的壶盖,把三仙姑刚才已在湖里灌上了热水,压进到三仙姑的屁眼里足有一茶杯的量,紧跟着又是猛地一按壶盖,往三仙姑的屁眼里,又灌进去了足有一茶杯的热水。

  「哎呀……我滴个妈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媳妇美玲儿的屁眼儿……真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好爷们儿……就饶了你媳妇美玲儿……」

  被梅雨林往屁眼里灌起了热水,三仙姑哭爹喊妈地惨叫了起来。其实自打半个月之前,来了梅宅做了带上炕的老妈子,三仙姑在这半个月来,差不多每天都被梅雨林这么折腾,对此已经算是有了适应,本来不会觉得这么难以承受。不过这天三仙姑的惨叫声确实真的,因为她刚才一时着急,往蛇嘴壶里灌好了热水后,忘了往里面兑凉水了。哭爹喊妈地连声惨叫着,三仙姑心里面又暗自骂道:「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今晚儿上就让你家财尽失。」

  见三仙姑连声惨叫的甚是凄惨,梅雨林两眼冒光更加得来了性劲,一口气把蛇嘴壶里的一壶热水,差不多都灌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三仙姑白皙柔软的小肚子,当即便圆滚滚得涨了起来。把蛇嘴壶放到了桌子上的托板里,梅雨林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陶瓷做的将阳具,噗嗤一声塞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堵住了三仙姑被灌满热水的屁眼。随后呵斥三仙姑撅着屁股在床上趴好,梅雨林又从托盘里拿起一把戒尺,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滴个妈呀……」三仙姑被打得连声惨叫了起来,梅雨林听着却是越打越来劲,狠狠地连续抽打了一百多下,直到打得胳膊有些酸了才停了下来。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已整个都被打肿了,又是被灌了一肚子水塞住了屁眼被抽打的屁股,三仙姑自然是被折磨得难受之极。

  喜欢把三仙姑当成他老婆来施虐蹂躏,梅雨林施虐完后却是不喜欢亲自操干,咣当一声把戒尺扔回到了托盘上,对着门外大声喊了一昂子说:「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还不快点爬进来,该你配刘美玲这条骚母狗了。」

  「操你奶奶个屄的,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又让这个兔儿爷,来作践你姑奶奶啊。」屁股被打肿了的三仙姑,趴在床上暗骂一句梅雨林,紧跟着又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句,「梁筱菊,你这个兔儿爷,等着哪天姑奶奶有了出头之日,非把你那俩也用不着的卵子子儿,全给你敲出来当泡儿踩。」

 

 

 

 

               三、兔儿爷

  三仙姑把梅雨林包养的男宠梁筱菊,骂做了兔爷,并不是因心里愤恨信口胡骂的,里边细说起来颇有些缘由。请您别嫌啰嗦,算是铺垫下历史背景,也算是普及点歪门历史知识,这里先跟您解释下,

  咱天草在古代时,断袖之风甚为盛行,王公贵族、绅商巨富,纷纷以包养男宠为荣。《水浒传》里的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传说有着一抹之缘的乾隆爷与和珅和大人,这都是历史上相当有名的基友。帝制终结进入了民国,断袖之风依然盛行,民国初期时的绅商巨富,依然是以包养男宠为耀,只是包养男宠的目标有了新时代的变化,主要针对向了唱旦角的男戏子。

  说到旦角大家应该都知道,戏曲舞台上的女性人物角色。旧时女子能登台唱戏的不多,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是由男子来反串扮演的。旧时的梨园行是一个扭曲阴暗的行当,学戏者大多是自小被父母卖入梨园行的苦孩子,生死有命完全掌握在了戏班老板手里,被选定为学习旦角者,不单要面目长得清秀,自小便完全当成女人来训练,因此等学成了戏长大成年后,不但是男身女态整日翘着兰花指,大多在心理上也都把自己当成了女人,这样的人自然是非常得适合做男宠。

  您如果看过张国荣哥哥的代表作《霸王别姬》,对上面说的这些也就有着很直观的了解啦。

  兔儿爷,在旧时属于一个专有名字,指的就是这种给男人做男宠的男戏子。

  缘由是兔子这种动物,一是长得很可爱,被很多人当做算宠物来养,二是从外观上很难分辨出雌雄,《木兰辞》里有这么两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电影《风声》里,英达扮演的金生火,骂苏有朋扮演的白小年,「兔儿爷,净不干人事儿。」想来大家应该都看过这部电影,但听明白了这句台词真正含义的,可能并不太多,看了上面的介绍,想来您这回就明白了。

  梅雨林包养的这个「兔儿爷」梁筱菊,本来是在一个草台戏班唱旦角的,自小学戏唱戏的功底相当不错,但是个毫无任何名气的小角。不唱戏了跑来给梅雨林做男宠,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钱,再加之有着抽大烟的恶习,另一方面是自小被父母卖入了戏班学戏,学的是旦角自小被当成了女人训教,成年后连撒尿都养成了蹲着的习惯,心态严重扭曲确实也喜欢这口。虽然身世可怜很值得同情,但由于人格扭曲到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身心阴阳致使心肠极为歹毒。

  「奴家—来了—」听到梅雨林喊叫他进来,梁筱菊拖着长音喊了声门帘叫板,穿着一件戏台上穿的雪白色软靠,眉眼画得粉中带红,脸颊抹得惨白无血,整个是打扮成了聊斋里的画皮女鬼,甩着水袖翘着兰花指踩着碎步,全然跟个女鬼似的走了进来。

  此时天色已然大黑,梅雨林住的卧室里没开电灯,只点了插在三脚烛台上的三只蜡烛,在幽暗的烛光里突然闪进来这么一位,三仙姑明知道进来的是个男人不是女鬼,见此情景心里还是觉得心里直瘆得慌。梅雨林见此情景却是觉得更加来了性劲,一把将梁筱菊揽过来抱在了怀里,撩起梁筱菊只外面穿着的戏服的下襟,握住其胯间的玩意撸玩了起来,对撅着被打肿了的屁股趴在床上的三仙姑呵斥道:「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臭婊子,还不去外边把你肚子里东西泄出来,完事儿洗干净了再回来伺候着。」

  梁筱菊别看身材面目长得娘气十足,言语举止更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胯间的阳具却是生得甚大,给梁筱菊做了男宠后剃光了阴毛,棒槌似的玩意挺立出两腿间,却是光杆秤杆挑着两个圆秤砣,再配上他这副天黑出门能把人吓死的怪异扮相,活脱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得怪物。被梅雨林撸弄了没几下,胯间的阳具便挺硬如棒,画得粉中带红的眉梢流露出来淫贱失色,完全是女人声音地对梅雨林撒娇道:「哎呀爷,您把奴家的命根儿给撸大了,弄得奴家的小骚穴儿都痒死了,求求爷快用您的大棒槌,给奴家的小骚穴儿止止痒吧。」

  梁筱菊所谓的骚穴,自然指的是他的后门。梅雨林听了更加来了性劲,但却是没有马上操干梁筱菊的后门,扯掉了梁筱菊身上穿的戏服,脱掉了裤子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亢奋至极地淫笑着对梁筱菊:「来,小骚屄儿,先给爷嘬嘬鸡巴。」

  对这些男同之间的情节,这里就略去XX字吧。让一个男身女态的男人,还是把脸画得跟戏台上的女鬼似的男人,来跪在跨前口交,正常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可梅雨林却是对此享受至极。平时里道貌岸然的这个文人教授,叫兽到了什么程度,自是不用形容了。

  这时三仙姑去排出去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又洗干净了身体后走回进了屋。梅雨林见了让三仙姑先跪在了门口,随后跪爬到了他坐着的椅子前,伸一只手抓住了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从梁筱菊的口中抽出阳具后,伸出另只手抓住了梁筱菊头上戴的假发髻,呼哧呼哧喘着亢奋至极地说:「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刘美玲,你这条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你们俩自个说说,究竟是谁更贱啊?」

  梁筱菊听完咯咯地乐了起来,翘起兰花指点指了下三仙姑说:「爷,当然是她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比我这个带把儿的小母狗儿,更贱更不要脸了。

  呵呵呵……「

  梅雨林感觉以这种怪诞下作的方式,大为发泄出了以前在老婆面前唯命是从积蓄出的压抑感,心里自然是觉得很是舒服很是受用。伸手在梁筱菊画得惨白的脸上,赞许性地拍了拍问道:「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跟爷说说,为啥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刘美玲,比你更贱更不要脸啊?」

  梁筱菊继续咯咯地乐着答道:「因为我这个小母狗儿,还长了个大鸡吧啊,所以我这个小母狗儿,能用长了的大鸡吧,替爷您来操她这个骚母狗啊!」

  「哈哈哈……」梅雨林仰起头放生大笑了起来,随后啪啪地拍打着三仙姑的脸说:「刘美玲,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连爷的小母狗儿都能操你,你说你真是够下贱、够不要脸的啊!」

  「去你姥姥个孙子的吧,你媳妇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姑奶奶我才不是呢!」三仙姑心里面恨恨地暗骂了一句,但也只能是迎合着梅雨林说道:「是…

  是…是……你媳妇儿美玲儿,确实是贱得狗都能操,爷们儿你就让你的这条小母狗儿,拿他长了的那根儿大鸡吧,狠劲地操你媳妇儿美玲儿吧!「

  「啪—啪—啪—」抓住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梅雨林狠狠地连抽了三仙姑三记耳光,随后显得很是解恨地对三仙姑说:「刘美玲,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撅起你的狼狗屄趴地上,让爷的小母狗儿,拿他的那根儿大鸡吧,好好地给你个骚母狗配配种。」

  三仙姑听了只好是手脚着地趴在了地上,向后高高撅起了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梁筱菊咯咯咯地淫笑着,下贱地跟一条公狗似的,四肢着地爬到了三仙姑的屁股后,随后上半身向上翘着趴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两条腿绷直了双脚踩在地上,把他光溜溜的大家伙捅进了三仙姑的阴户里,完全是以发情的公狗交配的姿势,继续咯咯咯地浪笑着操干起了三仙姑。

  旧时的戏子直面观众在台子上唱戏,哪可是实打实地玩的真功夫,唱念做打的全套演戏功夫,没个十年半年根本练不出来,所以旧时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也要男性戏子来反串扮演,不单是因为男尊女卑的原因,也是因为女人难有这么好体力。梁筱菊别看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自小就是师傅的严教下苦练戏功,能轻松耍的动三十斤重的一对铁锤,身体比常年干体力活的壮汉都结实,又是长了一根硕大的阳具,性能力自然是相当的强。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被男人淫玩摆弄会觉得兴奋刺激,操干起女人来同样觉得兴奋刺激。咯咯咯地浪笑着操干起了三仙姑,真就跟一条发情的强壮公狗似的,抽送的幅度大不说节奏还异常得快,把三仙姑操得哭爹喊妈地叫着都快翻了白眼。

  梅雨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亢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会弓着身站到三仙姑的头前,把他的玩意插进三仙姑嘴的里抽中着,一会又翘着桥站在梁筱菊的身体一侧,把他的玩意插进梁筱菊的嘴里抽中着。

  速度飞快地连抽抽送了几百下,梁筱菊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咯咯咯地浪笑了几声,眼神里闪现出来了阴邪的目光,仰起脸来对梅雨林说:「爷,您的小母狗儿,要泄出来了。还是泄到小碟子里,端去喂给那个小美玲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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