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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策]且行且歌,5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8880 ℃

李冲乖巧地应了一声,又给方浩抹了抹眼睛,这才牵着他走了。崔行歌转向还在发呆的萧杨,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轻声道:“师父…”萧杨这才打起些精神,崔行歌见他平静下来,也背着沈碧朱转身离开了。

只是萧杨这天夜里辗转难眠,脑子里都是方浩双目通红的倔强神色,还有方浩娘亲临死前殷殷嘱托的样子,他长叹一声,翻身用被子卷住了自己。

隔日萧杨得了空闲,便走了趟风雨镇,去寻那几个与方浩交恶的小子。几人也不过寻常顽劣孩童,平日成群结对,喜欢行些欺凌之事为乐,这会见了萧杨却吓得要尿裤子。原是他们前几日逗弄方浩,叫那尖牙利爪的狼崽子挠了一脸,没有讨到便宜不说,转眼叫私塾先生知道,又挨了一顿板子,回家被爹娘教训,昨日又来个骑着高头骏马的天策,二话不说将几人一顿臭揍,本以为可算完了,谁料今日又来一个,立刻吓得屁滚尿流,连连讨饶。

萧杨听完几人一连声的告饶哭诉,皱了皱眉,打马回了天策府。他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师兄何崇,那人今日也十分悠闲,正窝在崔行歌房中学习奕棋。萧杨来时正赶上何崇对着棋盘托腮沉思,崔行歌落下一子,淡然道:“师伯,你输了。”

何崇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道:“小鸽子,这可不对啊!行军打仗挂的是兵马大元帅,你的帅比我的将大,不行不行,这是耍赖嘛!”崔行歌收拾着一旁的残棋,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师伯,你已悔了八次棋了,我就是让你两子,你能赢吗?”

何崇环着胳膊,撅起嘴正待说些什么,萧杨终于看不下去,扶额问道:“师兄,你昨日是不是去风雨镇了?”

何崇装傻充愣:“什么风雨镇?我去风雨镇做什么?”

萧杨有些无奈:“师兄…”

何崇立刻大呼冤枉:“我真的没去啊!不信你问小鸽子!”可那表情分明是“我去了你又奈我何”,崔行歌平日温和正直,没想到扯起谎也一派镇定自若,点点头道:“没错,师伯一直在府中。”

萧杨哀叹一声,正想说他二人几句,忽听崔行歌问道:“师父,你去风雨镇做什么?”

萧杨幼时便入了天策,他师父共收了两个弟子,一是不靠谱的何崇,一是不着调的萧杨。萧杨的师父直至战死也未曾婚娶,更不曾有人照顾何崇、萧杨,三个糙汉子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师父就是个不修边幅的,萧杨和何崇二人自然也没学什么好去。日子稀里糊涂地过着,虽不至于过分邋遢,每次检查内务时却也少不得被念叨几句。

这样的生活在萧杨独当一面,游历江湖数年并收崔行歌入门下后,迎来了重大的改变。

凡见过萧杨、也见过萧杨卧房的人,大多会由衷感叹一句金玉其外,然而崔行歌来的第一天,就让那卧房有了点人样。那时萧杨甚至还未想过,自己和师兄,乃至一干徒弟日后的起居生活都经由崔行歌一手照料。只是有时过于懒散随性,还要被徒弟看顾管教,萧杨常常坐在屋顶上沉思,自己究竟是收了个徒弟还是拜了个师父。

崔行歌家中排行老二,下面有个年幼的妹妹,因此照顾起沈碧朱来也并不十分吃力。李冲乖巧懂事,沈碧朱虽有些内向认生,却也十分听话,而最初来时颇有抵触情绪的方浩,叫崔行歌收拾过几次后也消停下来。

有时萧杨看着校场上几个小崽子叽叽喳喳地围着崔行歌转,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欣慰。他身在行伍,事务繁忙,每每奔波回来见到几人,却又感到安定平和。

萧杨好酒,节省下来的俸禄买了酒水,寻了好地方藏着,高兴时便挖出来喝一些。他生辰前几日,崔行歌早早出门,难得一天不见人影,日暮时分也不见回来。萧杨有些担心,便去寻他,走过溪北矿山,见崔行歌牵着马一瘸一拐地朝这方向走着。

这些天有些热,崔行歌挽着裤脚,膝盖小腿尽是血痕淤青,脸上也有些擦伤,见萧杨迎上来,竟有些畏缩,犹豫着停了下来。萧杨在他面前蹲下,转过他头看了看他伤口,问道:“做什么去了?”

崔行歌抿抿唇:“采药。”

萧杨有些心疼,无奈道:“缺什么药,跟府中医官说就是了,何须你来。”

崔行歌看看他,嘀咕道:“我听人说…枸杞泡酒好喝,又对身子好,想给你采些…谁知山崖太滑…”

萧杨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半晌,忽然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崔行歌挣扎着:“师父,快放我下去,叫人看见!”

萧杨看他两颊泛红,羞窘慌乱,心道这才像个小孩子嘛!不由心情大好,抱着崔行歌,招摇回天策府去了。

萧杨比何崇晚入门些,两人感情却好得穿一条裤子,小时一同捣蛋犯浑,大了一同出生入死。只是何崇门下一个弟子也无,用他话说,自己都养不明白,怎么养徒弟呢?每次听他这样感叹,萧杨势必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恶心笑容。

何崇与萧杨同在天枪营,每有战事,出征也常共赴,可谓形影不离。近日线报边疆异动,圣上遣天策府前去平乱,何崇与萧杨皆在出战之列。夜里出发前,何崇牵了两人的马来寻萧杨,见他撅着屁股,挨扇窗户扒着偷看自己徒弟的睡颜。何崇翻了个白眼,努力忍住了一脚踹上去的冲动,小声招呼萧杨。

萧杨朝他招招手,忍着笑低声道:“你快来看,阿浩都快流口水了!”

何崇走上前瞟了一眼,憋住笑拐了他一肘:“快走,一会儿晚了!”

萧杨接过缰绳,又往里看了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哼着小调儿出发了。

何崇的师父战死时,何崇第一次意识到,身在天策,死亡距离自己如此近切。他看着哭得涕泪齐下的萧杨,脑海中模糊地闪过许多念头,却越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萧杨的师兄,自己是个天策。

当萧杨进入天枪营,可以常常呆在何崇左右时,何崇心底些微的不安终于平复了。他一直自信只要萧杨在他身侧,他便可护得萧杨周全,却忘记萧杨同他,其实是一样的。

何崇从战场上拖出萧杨时,他身子已经冷透了,握枪的胳膊也不知所踪。何崇脑中一片空白,他将萧杨扛在背上,冒着漫天流矢向营里蹒跚,机械地念叨着:“师兄带你回家…”

然而他的许诺没能实现,他还未及带萧杨回去,自己便因伤重昏迷,甚至当他从鬼门关里挣扎回来时,萧杨已经下葬了。何崇就此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有几次险些丢掉小命,被军医救回。起初同袍还阻他劝他,天长日久,便也无人再问津。

何崇原不是个贪杯的,如今醉的时候却比清醒时多的多,他喝空了一坛,又嚷着要酒,崔行歌伸手扣住封口,从他怀中拉回酒坛,垂首看着他。崔行歌沉吟良久,轻声道:“师伯,早些睡吧。”

何崇迎上那双安静的眼眸,心中“咯噔”一下,自他消沉以来,唯有崔行歌一直毫无怨言地照料他,然而痛苦的又何止他一人?崔行歌不曾多言,眉宇间的疲惫却无法遮掩,何崇眨眨眼,才忍住没在崔行歌面前落下泪来。

他撑起自己回到床上,崔行歌看着他抖动的双肩,沉默地退出了屋子。

何崇的酒终于醒了。

今日天策府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白皑皑地盖住了草场屋顶,方浩跑过,留下第一串歪七扭八的脚印,又回头大声招呼着:“师父你们快点,快点啊!”

何崇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这小子怎么这么有精神。”

萧杨哈哈傻笑几声,走到抱着膝盖蹲在溪边的方浩身旁。前几日青骓牧场的溪水就上冻了,方浩盯着冰面下倏忽而过的黑影,大叫道:“师父快看!有鱼!”

“当然有鱼啊,河面结冰,下头的水却不会冻住,鱼儿就能在冰面下过冬啦。”说着萧杨叉着腰,也一同俯身去看。他目光闪动,轻声道:“就像…生死分别,再难熬的时候,等冬天过…艹!”萧杨被迎面而来的雪球砸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何崇重新握好一个雪球,对他哈哈大笑,萧杨的话说了一半也顾不上,刚从身边划拉一大捧雪,又被何崇直击面门。

萧杨一边拧着身子闪躲,一边奋力团起一个大雪球,何崇看他狼狈的模样,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个不停,却被迎面而来的雪球糊在脸上。

他呸呸地吐掉嘴里的雪,见罪魁祸首方浩咯咯乐着,吓唬道:“混小子,你等着!”方浩立刻扔下手里东西窜了起来,一边被何崇追地满地乱跑一边尖叫着:“师伯老不羞!欺负小孩子!”

李冲被他俩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一时不注意,便被雪球砸在身上,萧杨蹲在地上,示威似的晃晃手里雪球,又朝他扔了过来,李冲笑着跑过去,几人闹成一团。

沈碧朱揉揉眼睛,窝在崔行歌怀里逛荡着两条小腿,抱着他脖子撒娇:“师兄,我想堆雪人。”

“好啊。”崔行歌笑着给她握了个雪球,两人将它一点点滚大。昨天夜里雪一直没停,这会儿积得厚实,不多时雪人就成形了,堆得一人高,沈碧朱捏了个小雪球,让崔行歌抱起她,把那雪球搁在雪人头顶。

李冲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了会儿问道:“这是什么?”

沈碧朱对她的成果十分满意,答道:“剑茗!”

萧杨将自己长枪插进旁边雪地中,笑道:“这样是不是更像了?”

方浩在几人身边停下,振臂高喊着:“长枪守大唐!”被追来的何崇提溜着腰带抓在怀中一通乱揉:“守大唐?先守好你屁股吧臭小子!”

方浩踢蹬双腿,嗷嗷叫着,几人都笑起来。

何崇感慨地叹了口气,念叨着:“现在阿冲有了相好,碧朱成天跟柔丫头混,阿浩那臭小子都知道黏着姑娘哄人家开心了。”他灌下一口酒:“你那人精似的大徒弟,前两天也叫明教来的小猫崽儿叼走了…”

他低低笑了两声,又陷入漫长的沉默,耳边乱发被风吹动,显得有些颓唐,半晌喃喃道:“也许…也许你说的对,有些事,过去了,慢慢也就忘了。”何崇咧开嘴勉强一笑,继续自言自语道:“你瞧,我现在…连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他对面的石碑静默无声,只有婆娑的荒草沙沙作响,何崇擦擦眼睛,站起身来。萧杨说得对,时间会将爱恨抹去,就像沉寂的冬天总能迎来春暖花开的一日,而他总有一天也能够把这刻骨的伤痛淡忘。

只是…只是不论身处闹市还是孤身一人…

“总还是有些想你罢了。”何崇又站了片刻,将剩下的酒尽数倒在地上,转身离去,渐渐融进耀眼的余晖之中。

番外四 妖化&白老虎

崔行歌置身在一片混沌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的全身,他渐渐转醒,忽然有水流呛进口鼻,忙乱中崔行歌摸到坚硬的石壁,撑着自己猛地钻出了水面。他又咳了一阵,才发觉这里似乎是个温泉的泉眼,四周都是沿岸的石块,水汽缭绕间远处的东西都瞧不真切。崔行歌爬上岸,随手将自己额前的湿发都拨到脑后,甩了甩湿漉漉的尾巴。

………尾巴?!

崔行歌错愕地看着自己身后长出的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他试着抓了一把,麻酥酥的感觉立刻从尾椎窜上脊背,崔行歌一个哆嗦,连忙松了手。他有些茫然地趴在岸边,水面映出他头顶两只尖耳来,如今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身上更是一件衣物也无,只好将尾巴横在身前略作遮羞,沿石岸慢慢走着。过不多时,远处雾气中隐隐现出个人影,看那身量也是个男子,坐在岸边正不知在干什么,崔行歌迎上前去才发现这人竟是个相熟的,便不避讳,出言唤他:“拉苏尔。”

拉苏尔闻声回过头来,立刻眼睛都亮了,欢快地喊道:“行歌!”他穿着平日常穿的那件白袍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岸边摞石子儿,又长又白的尾巴晃动着,头顶高高立着一对猫耳,看起来倒与崔行歌有几分相似。崔行歌坐到他身边,连珠炮似的问他:“你怎会在此,这又是哪里?我们…怎的这幅样子?”拉苏尔看他这样子说不出的喜欢,还是一一答了:“我也不知这是哪里,倒像梦里一样,有时睡着了便会来此处,梦中便是这样子,过会儿醒了便是,无碍的。”

崔行歌点点头,终于问出了心底盘桓已久的疑问:“那…为何你有衣服穿?”拉苏尔嘿嘿笑了两声,讨好般脱下自己外袍递给崔行歌。他二人相伴已久,崔行歌原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只有些不自在罢了,这会随意披了拉苏尔衣服,兀自打量起四周。

拉苏尔盯着他衣摆下不时甩动的尾巴很久了,心里痒痒的,瞧他现在毫无防备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将手伸了进去。崔行歌惊喘一声,回过头有些羞恼地瞪着他,拉苏尔另一手钳着他下巴,两人唇齿相依。多生个耳朵和尾巴似乎与平时并无不同,崔行歌这会才觉出不妥,好像是比平时更加敏感,尤其是尾椎和耳根,被拉苏尔这样轻柔地摸了一会就忍不住颤栗起来。

崔行歌被拉苏尔推在石岸上,那人的尾巴也纠缠上来,绕住他的尾巴,在股缝间摩挲。拉苏尔的手探到两人中间,往紧涩的甬道里挤进一根手指。崔行歌抱住他在他后颈揉捏,果然见拉苏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崔行歌抬腿缠住拉苏尔的腰,在他耳边低低笑道:“你现在就像猫一样…”说着又在他喉结颈侧舔弄起来。

拉苏尔舔了舔嘴唇,又在崔行歌肠道里快活那处揉了两下,接着分开了翻搅的两指。崔行歌只觉得有毛茸茸的东西在他下身搔弄,顺着被拉苏尔撑开的地方滑进了体内,痒意从穴口蔓延到全身,他抖着腰弓起身子,断断续续呻吟着。

拉苏尔一边拖着尾巴作怪,一边抠弄着崔行歌胸前的乳珠,他把那可怜的肉粒往一边按下去,夹在指尖揉搓。崔行歌绷紧了小腹,拉苏尔的尾巴被夹在湿滑的肠道里,再难深入,他将崔行歌翻得胸腹朝下,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尾巴。崔行歌撑起身子,拉苏尔的吻便迎了上来,沿着肩胛和脊背一路向下,合上齿关舔咬紧实的臀肉,他松松握住崔行歌尾巴,湿软的舌头开始向深处滑动。

崔行歌涨红了脸,埋首在臂低低喘息着,拉苏尔的舌头刮搔着他穴口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刺痒,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压在他身上的分量也越来越重,他裸露的皮肤蹭到光滑的被毛,崔行歌回过头来,正对上一对异色的兽瞳。

崔行歌吓了一跳,试探着问道:“…拉苏尔?”巨兽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有些懊恼地低吼了一声。崔行歌翻过身来,想要抽身而出,拉苏尔却伸出爪子捞住了他:“行……”

“别想,快点变回去。”被这样斩钉截铁地拒绝,拉苏尔显得十分沮丧,倒是乖乖趴在那里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努力着。崔行歌也坐了起来,一人一兽等了许久,拉苏尔悻悻地睁开了眼睛:“我变不回去了…”

崔行歌起初还不十分信他,狐疑道:“那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拉苏尔也答不上来,哼哼着把头搭在了崔行歌腹上。他化作野兽,感官较之平常又灵敏许多,鼻端充盈着淡淡的香气,似乎是从那温泉里蒸腾上来的,像是醇酒般醉人。拉苏尔心思活泛起来,借着由头在崔行歌身上乱闻乱舔。

崔行歌早被他撩起了兴,适才又被他下巴上的软毛贴着阳具蹭了半天已是难耐,这会儿湿滑的舌头麻酥酥地舔过一圈儿,全身就被上头细小的倒刺磨得发抖。拉苏尔化身的那猛兽刨去尾巴,几乎与一个成年男子整身等长,崔行歌两条腿被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挣他不脱,过会儿便有些撑不住了,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去喘息道:“随你吧…”

拉苏尔闻言立刻撒娇似的把头埋在崔行歌颈窝来回磨蹭。崔行歌瞧他这样子也有些开心,只是他中规中矩活了许多年,这一遭可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就是在梦中也不免忐忑,一时抱住拉苏尔的脖子说不出是推拒还是迎合。

崔行歌还是那个崔行歌,拉苏尔倒是全无压力,直舔得他全身水光淋淋。他弯着头,把崔行歌胯间的耻毛也顺着方向舔湿,灵活的舌头开始向隐秘的地方滑动。他将那人腿根和股间舔得一片通红,穴口的嫩肉在拨弄和戳刺下终于难耐地翕张起来,拉苏尔小心地将舌尖刺了进去。

崔行歌淹没在汹涌的羞耻和快感之中,他捂住嘴巴,指间却透出模糊的呻吟。拉苏尔的舌头像是交合般在紧热的甬道中进出,柔软的肠壁被刮搔着,很快变得湿滑温顺。拉苏尔压在崔行歌身上,勃发的阳具在穴口磨蹭几下,尖细的龟头挤开四周的嫩肉缓缓埋进他体内。

崔行歌起初只是觉得拉苏尔阴茎上都是突起的纹络,与平时十分不同,待他抽动起来才尝到苦头,猝不及防下惨呼了一声,两条退哆嗦着便想要合拢,连眼里都沁出了水光。原是他二人都不清楚拉苏尔阴茎上这会儿生满了细密的倒刺,拉苏尔虽不甚明晰,可也看出崔行歌此刻难过,便不敢再动了。

拉苏尔又等了会儿,看崔行歌呼吸渐渐平复,便想要抽身而出看个明白,却被崔行歌扯住脖子。那人一边抚着他皮毛一边轻声道:“没事的,我没事。”拉苏尔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只当自己方才太过急躁弄疼了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放慢了速度,动作间格外小心。

那刺痛也并非不能忍受,况且崔行歌既然下定了决心,便不想这样扫了拉苏尔的兴。他阳具被结实地压在两人腹间,拉苏尔柔软火热的肚子紧贴着他,随着动作互相摩擦,痒意入骨,他忍不住挺着腰顶弄起来。

他的胸口落在拉苏尔舌头下,尾巴还被挤在股缝和湿热的石壁间,拧着腰才能缓解持续上涌的快感,况且拉苏尔十分清楚如何能让他快活,很快崔行歌便连疼痛都顾不上了。他脆弱的肠道剧烈地收缩蠕动,拉苏尔的阳具被包裹其中,说不出的爽快,只觉得崔行歌今日前所未有的热情,不多时便被绞得泄了身。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阳具,才看到自己阴茎上狰狞的倒刺,立刻心疼地舔舐起崔行歌费力合拢的穴口,便听见那人喘息中带了甜腻的鼻音。他又一路转回崔行歌被汗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腹部,那人自觉丢脸,略略蜷起身子不让他再舔了。

拉苏尔起身卧在崔行歌身边,两人亲昵地挨在一处。崔行歌与他四目相对,浅浅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摸他冰凉湿润的鼻尖,另一手握住了他毛茸茸的爪子。那脚掌坚硬粗粝,细按之下却又十分柔软,崔行歌大约也是嫌这姿势压到了尾巴,索性翻身趴在石岸上专心玩起拉苏尔的肉垫来。

拉苏尔左右无事,探过头来把崔行歌的胸侧肩背舔了个遍,他原也只能够到这么多,却又坏心地偏过头沿那人腰侧一路向下,被崔行歌扳着脑袋按了回来。拉苏尔老实了一会儿,又蠢蠢欲动,崔行歌干脆爬到他背上,像是逗弄家里那只白猫时一般挠着他耳后。

拉苏尔眯着眼睛,若不是他现在这幅样子,实在有心抱着崔行歌再快活几次,只是他连自己如何变成猛兽都毫无头绪,怎样变回去更是无从谈起,只得作罢。不过现下崔行歌趴在他背上,光裸的身子陷在他柔滑的被毛里,倒也带来些奇妙的满足感。那人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平稳的呼吸落在他后颈,似乎是要睡着了。

拉苏尔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等到梦醒了,还可以有更长久的美梦。

【OOC小剧场】

1、 白轲&拉苏尔:每晚都和伴侣做些什么呢?

拉苏尔:会做很多事啊!有时候行歌腿会痛啊就给他揉揉腿,行歌偶尔还会教教我下棋好哄爹开心,晚上吃的很饱的话两个人会出去散步,而且…

白轲:夜夜笙歌。

拉苏尔:ΦωΦ………..

方浩:哎~听起来很【哔——】呢,不过这样的话就算有[徐如林]也会勉强吧?

白轲:不会啊,因为我们五仙教有在大纯阳宫也备受好评的[仙王蛊鼎]

拉苏尔:ΦωΦ………..

方浩:这样说还真是方便的技能!拉苏尔大哥你还好吧?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说话呢。

拉苏尔:ΦωΦ………..

2、罗宇风:万万没想到,我的小伙伴是个基佬

我叫罗宇风,是昆仑恶人谷首屈一指的英俊恶人,万万没想到,美好的爱情终于降临在了我的身边。我心中的姑娘是住在常乐坊的小惠,不过小惠似乎不太喜欢我,还是我的兄弟老陈够意思,去找小惠为我说好话,不过小惠很不买账,自从老陈跟她谈过以后反而更躲着我了。

老陈不愧是我的哥们,在我失恋的时候还陪我喝酒,不过…

“老陈,你摸我屁股干什么?”

3、 何崇:不做死就不会死,师伯你怎么不懂呢

若说一个快活的天策的标准配置,大抵不过烈酒、宝马、美娇娘,何崇没有宝马,因为他穷;也没有美娇娘,因为他穷;也不常有酒喝,因为他…穷。

不过何崇是一个机智的天策,俸禄不够,开小灶赚些便是了。

“来来,今儿赌阿浩最后一次尿床是几岁,买定离手啊!”

只是这种投机倒把的活动也不是次次都顺利,比如这一次他才把那点碎银子揣进怀里,就看见崔行歌似笑非笑地站在不远处。

---------------------------------------------------过了一阵------------------------------------------------

方浩:“(๑>◡<๑)李师兄,快来给你糖葫芦。”

李冲:“咦,你哪来的钱买糖葫芦?”

方浩:“崔师兄给我的,让我给风雨镇那群小鼻涕虫买糖葫芦,说是何师伯做东,我偷偷给你和师姐多买了两串。”

李冲:“阿浩真乖,对了,师伯呢?”

方浩:“不知道啊,不过刚看他在河边哭呢。”

李冲:“嗯??!!”

方浩:“小珍知道何师伯请他们吃糖葫芦可开心了,说以后要给师伯做媳妇儿,可能师伯太高兴了吧。”

李冲:“(⊙o⊙)哦,这样啊!”

4、李冲&方浩&沈碧朱:相性很好的师兄

----------李冲、方浩和沈碧朱三人瘫软在烈日照耀的演武场--------

方浩:“呜呜这么热的天还要练枪法好累啊!为什么崔师兄都没个相好…”

李冲:“师兄有没有相好跟你练不练枪有啥关系?”

方浩:“有啊!你看蒋齐他师父不就带着他师娘出去避暑,都没人管着他练武了!”

李冲:“就算师兄不督促,你也不能偷懒啊!我会看着你的。”

方浩:“(ÒωÓױ)呃……我就说说嘛,不过崔师兄为啥没个相好啊…”

李冲:“谁说的,府里就有不少姑娘喜欢师兄呢,不信你问碧朱。”

沈碧朱:“嗯…”

方浩:“我知道喜欢崔师兄的姑娘多,哎,李师兄,你想过将来嫂子啥样嘛~”

李冲:“师兄那性子…感觉啥样的姑娘都合适啊,不过又觉得差了点啥…”

方浩:“嗯…说不定崔师兄就不喜欢姑娘家呢。”

沈碧朱:“…”

李冲:“ლ(゚д゚ლ)瞎说啥呢!”

方浩:“我没瞎说啊,我看见了!崔师兄去打酒的时候卖酒那郭二拉着他不撒手!”

李冲:“去去去,那是师兄老照顾他生意…(。→ˇω←)”

方浩:“哦……不过要是师兄真喜欢男人啊…”

李冲:[崔行歌给萧杨缝衣服]

方浩:[崔行歌给李冲正发冠]

沈碧朱:[马赛克]

李冲&方浩&沈碧朱:………Σ( ° △ °|||)日?!有点合适啊??!

崔行歌:“我拿了西瓜过来,你们几个不是都喊着…渴…….干嘛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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