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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策]且行且歌,4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5080 ℃

崔行歌浑浑噩噩地躺在医床上,夕阳下有个人拨开他耳边垂下的发丝轻轻念叨着:“可我喜欢行歌,不想看你受委屈。”他想着那人温柔深沉的双眼,阖眼轻轻笑了。

这一回唐军虽小挫突厥,却依然未能攻下庭州,其后两军几次交锋也僵持不下,唐军没有投石车和天梯,若要攻城实为难事,那阿史那尔柯休养几日又再次出战,也不中调虎离山之计,只死守城门。江城只得着人加固加造攻城车,一面苦思破城之法。

崔行歌受伤颇重,虽得及时救治保住了腿,却只能勉强下床行几步路,上阵杀敌实为难事。一日他交待过军中事务遣走兵士,忽从帐外摸进一人来,他头压得低,也未禀明身份,崔行歌原以为是刺客,正要出手擒下时那人却唤道:“师兄!”

崔行歌又惊又喜,来人正是他当年蒙冤遁入恶人谷的师弟李冲。彼时他托江湖朋友暗中看顾李冲,路上虽有些波折,但李冲最终还是安然到达昆仑,后来为防仇家顺着他找到李冲,多年以来再未联系。如今得见,李冲也不曾沾染恶习走上歧路,倒长成令他骄傲的汉子。

当夜崔行歌与李冲二人坐在大营外的矮丘上叙旧对饮直到玉盘高挂。江城已下令明日背水一战务要拿下庭州,大战在即,两人心思皆有些沉重,又恐耽误大事,便都早早歇息去了。

第二日有了李冲助力,竟真的除了那阿史那尔柯,唐军士气大振,一鼓作气撞开城门,突厥人马一时乱作一团溃不成军。

崔行歌心里却轻松不起来,他看着李冲落进滚滚人流当中心急如焚,突然有个五毒弟子冲进军阵之中不多时抱着浑身血污的李冲踉跄出来,崔行歌提了枪向着那双目赤红的五毒弟子跑了过去,他左腿重伤未愈,每跑一步都疼痛难当,如今却也顾不得许多,一路冲向两人。那五毒弟子见有人赶来立刻举起笛子,崔行歌用枪尾拦住他手腕大吼道:“送李冲去医帐!”

四周战火纷乱,那五毒弟子听见李冲二字倒是清醒一些,崔行歌又重复一遍,那人才醒悟过来,跟着前来接应的兵士一路返回唐军军营去了。那日大军开进庭州,一切尘埃落定,李冲却重伤不醒,崔行歌心中内疚,反倒是他师弟的相好——那五毒教的白轲宽慰他几句,谢过他在战场上拦下自己,两人又聊些李冲的事。

唐军休整过后便要启程,崔行歌不想白轲与李冲再卷进是非之中,压下他二人身份放白轲带着李冲自己行动了。他腿脚不灵便,只得跟运送伤兵的车队同行。途中大军驻扎,有兵士来报说大营外有人求见崔将军,崔行歌心里一动,向着大营外慢慢走去。

营外有一人白袍黑裤,牵了马立在那里,空气中细小的尘埃浮动着,崔行歌几乎能看清来人一路疾驰奔波、胸膛上微薄的汗珠,那人远远瞧见他,紧绷的神色终于和缓下来,在熹微的晨光之中向他伸出了手。

10

大营外也不便说话,崔行歌让下士牵走了马,自己引着拉苏尔往远处的树林里去。

进了林子没走多远,崔行歌便被拉苏尔一把扯住抵在树干上,那人目光落在他左腿上,神情半是懊恼半是痛惜。拉苏尔沉吟半晌低声问道:“你心中有你的同袍战友,有你的家国天下…又可曾…”可曾为我考虑过?

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崔行歌对他的心意他又怎会不知,只不过身在行伍,生死福祸皆难预料,这人又惯常不知道珍惜自己,怎能不叫他难受。

崔行歌见拉苏尔闷不做声,只把额头与自己相贴,心中郁郁。他抚上拉苏尔后颈,扬起脸吻在那人唇上。拉苏尔收紧了圈住他的手臂将他牢牢抵在树干上,很快又不满足于四唇相贴,伸出舌头沿着崔行歌唇缝细细舔舐,咬住他下唇吸啜。

思念平息下去,欲望却翻滚上来。崔行歌抱住拉苏尔的头也学着他的样子舔弄对方齿根,唇舌交缠间两人半勃的阳具挤挨在一起,拉苏尔的吻从崔行歌唇边渐渐滑落下去,由下巴流连到脖颈,很快要探进衣领里。

崔行歌抓住他肩膀推了推,喘息道:“别在这…”

拉苏尔抬起头看那人半垂眼眸里湿润的水意,犹豫道:“那…回大营去?”崔行歌猛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半晌弓起身子埋首在他颈侧小声道:“还是…就在这吧…”

拉苏尔搂着他哭笑不得,余光瞥到头顶枝叶繁茂的粗壮树干心里一动,揽住崔行歌的腰将他圈在身前,运气扬手,鎏金锁链既出,几息间两人便落在高处树枝上。

这里视野开阔,连远处唐军营帐都瞧得见,又是青天白日,拉苏尔才解了崔行歌腰封,那人的脸便已红透了。两人坐在树上也不方便宽衣解带,拉苏尔只能扯松了他衣袍探手进去,手指划过他身上受伤新长出的皮肉,怀里那人便一阵哆嗦,拉苏尔心疼得很,贴过去在崔行歌唇角一下下轻吻,指尖落在他胸前乳珠上拨弄起来。

两人动作隐没在衣袍下,只间或勾勒出拉苏尔起落的指骨的形状,崔行歌喘息着扭动了两下,说不出是躲避还是需索。

拉苏尔将崔行歌卡在自己与树干之间,把他左腿小心搭在自己腰侧,另一手探下去在他胯间轻轻揉弄起来,挺立的阳具很快颤巍巍地流出清液来,弄湿了拉苏尔的手和崔行歌自己下体。

拉苏尔驾轻就熟地摸到崔行歌身后穴口,臀肉磨蹭在粗粝的树干上轻轻抖着,他趁机在崔行歌乳珠上轻轻揉捏一下,那人果然惊喘一声挺起了腰。他已忍了多时,这会有些急切地塞进手指扩张起来,崔行歌见他如此,忍不住扣住他后脑柔声道:“进…进来吧…”

他说完这话自觉羞耻,更不敢看拉苏尔眼睛,干脆直接吻上去,手里摸索着解了拉苏尔的腰带。那人把他整个托起,长驱直入直将他钉在树上。这一下又快又狠,疼得崔行歌整个人都瑟缩起来,肠道被硬烫的阳具撑开填满,带着拉苏尔的搏动与他契合在一起又让他感到满足的快慰。

拉苏尔长叹一声,将崔行歌两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与他胸腹紧贴缓缓律动起来。崔行歌的表情很快起了微妙的变化,肠道蠕动着将拉苏尔挽留,那人于是不再忍耐,一下下向紧热的深处挺动。

崔行歌攀在拉苏尔肩上喘息不断,偶尔被顶弄地细碎低吟,他双腿绷紧夹住了拉苏尔细细颤抖起来,似乎就到了紧要关头,却有两人“沙沙”地踩着地上落叶到了树下,崔行歌身子一僵,蜷缩起来将脸埋进了拉苏尔怀里。

他二人身在高处,又有枝叶遮掩,本不怕被人瞧见,奈何崔行歌在这种事上胆子却小,拉苏尔搂着他向下瞟了一眼,看见两个抱着柴禾的唐兵一前一后地走过来。后面那个一路走走看看地,前面那个催促道:“快点,一会回去晚误了时辰当心崔将军骂你!”

拉苏尔明显感到怀里那人屏住呼吸攥紧了他胸前衣料。他头回见到崔行歌这幅样子,心里觉得好玩,不由想看看那人表情,只是崔行歌一直紧紧巴着他胸前不肯抬头。他阳具还留在崔行歌体内,一动之下才觉得湿热的肠肉裹着自己分外难熬,连穴口软肉贴着阳具翕张蠕动的轨迹都能感受得到,拉苏尔实在忍不得了,浅浅抽送起来。

崔行歌簌簌抖着,又想推拒又怕惊动了旁人,身上快活却又不够爽利,难过得不行。

树下那两人还念叨着“一说崔将军你就笑得那么淫荡”、“崔将军都不知道你是谁”“今儿早上崔将军还叫我名字了”之类的话。拉苏尔摆着腰眯起眼睛。

崔行歌这么好,却是属于他的。拉苏尔心里得意,又向前顶弄两下,却戳到叫崔行歌快活那处,那人竟憋不住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又立刻捂住自己嘴巴。拉苏尔听得骨头都酥了,所幸树下那两人未曾注意,很快走远了。

崔行歌长长的一口气喷在拉苏尔胸口,抬起头来恼怒地盯着他。不过他眼眶还红着,这一眼威力大打折扣。拉苏尔权作未见,含住他通红的耳尖,把住腰胯时深时浅地抽送起来。

崔行歌未出口的话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没了方才的顾忌,声音似乎更难忍住。拉苏尔一直在他体内作怪,方才折磨着他、不曾消退的情欲终于翻涌而上将他淹没。那人的阳具似乎随时都可能从他喉咙里捅出来,脆弱的肠壁和灼热的欲望摩擦着,连内脏都要随这温度融化。

崔行歌很快丢盔弃甲,腿根嫩肉颤抖着,下体一股股吐出精来。他柔软的肠道还不停收缩将拉苏尔紧紧裹住,拉苏尔就着这快意又打桩似的向里捅弄十几下,猛地抽出自己阳具也释放出来。热烫的精液落在崔行歌红肿的穴口和股间,同情液混合在一起,流到身下树干上。

拉苏尔看那张合的穴口将流过的浊液吸纳回去,隐约露出里面软肉的样子,又半硬起来。他倒有心再来一次,只是瞧着崔行歌有些疲惫,想来也是有伤在身又行军数日,折腾一次便乏了。拉苏尔压下欲念,把靠在一旁面色潮红、垂眼喘息的人揽进怀里,却在心里偷偷记了一笔,反正来日方长呢。

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又坐在树上歇息一会儿,拉苏尔便抱着崔行歌落回地上。没走出几步,拉苏尔突然挡到崔行歌身前,曲膝弯腰,扣住他腿根一托。

崔行歌猝不及防被他一把背到背上,慌忙攀住他肩膀:“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拉苏尔侧头狡黠地看了他一眼,一双手放肆地落在他臀上。崔行歌抖了一下,奈何挣不过他,只好由着他去。他二人这样子怎么想怎么古怪,崔行歌忍不住笑出声来。拉苏尔想着以前他师娘同他讲过的中原人背媳妇的婚俗,心里乐不可支,两人就这样一路傻笑着回去了。

拉苏尔随着拔营的唐军回了洛阳,崔行歌的腿又央府中军医瞧过,休养几日可以慢慢走动,只是有些跛。他挑一日提了酒壶往将军冢去,从旭日东升坐到日头西沉,拉苏尔不知他做些什么,也不敢去打扰他,只坐在凌烟阁上远远瞧着。

傍晚时分那人终于回来了,拉苏尔一跃而下落在他跟前。崔行歌安静地望着他,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最后一点日光渐渐落进地平线,崔行歌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了拉苏尔。

两人紧贴的胸膛传来彼此的心跳,拉苏尔看着崔行歌埋首在自己颈侧,温暖湿润的呼吸落在自己身上。他所认识的崔行歌像一杆敛了锋芒的长枪,有他的骄傲他的温柔…也有他的脆弱和疲倦。

拉苏尔心底一阵柔软,抬手抚摸着他后颈也将他抱在怀中。两人在习习微风中拥抱许久,崔行歌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拉苏尔的眼睛轻声道:“拉苏尔,带我去你故乡看看吧。”

第二日崔行歌便向朱军师请了辞,方浩听说崔行歌要同拉苏尔回西域,堵在门口鬼哭狼嚎地指责拉苏尔抢了他师兄,崔行歌头都大了,又劝他不住,最后只好吓唬他“一会被骆冰姑娘瞧见丢不丢人”方才止了。

连平日板着脸只有打架最积极的沈碧朱也红了眼眶,一言不发地跟在崔行歌身后,倒像小时候一般。崔行歌又是心软又是无奈,答应两人会时常回来才算安抚下来。何崇倒是淡定地很,摸着下巴瞅拉苏尔:“早知道你小子是冲着我们小鸽子来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得手啊!”

拉苏尔笑得很灿烂:“行歌说不能让师伯喝太多酒。”何崇沉吟片刻,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拳。

崔行歌写了家书交给信使刘班姑娘,与拉苏尔两人骑了他先前留下的骆驼出发,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回了明教。

明教总坛建在大漠之中,孤烟落日景色壮丽,住民大多热情好客,只是昼夜温差太大,气候到底比不得中原,崔行歌的腿便总是疼,他从不开口抱怨,拉苏尔却心疼得紧。加之拉苏尔的小师妹初时还矜持害羞,日子久了得了空便跑来他二人卧房找崔行歌玩。拉苏尔心中警铃大作,只住了几月便带着崔行歌收拾细软一溜烟跑回扬州去了。

崔行歌带着拉苏尔回了家向家人坦白,崔老爷果然大发雷霆,干脆闭门不见。崔行歌倔脾气上来,跪在门口不肯起,他腿伤禁不住这样折腾,不多时就出了一身冷汗,拉苏尔心里着急,又不敢硬拉他起来,只好也跟着跪在一边。

先忍不住的倒是崔夫人,她哭哭啼啼地推开门,一边来扶崔行歌一边朝屋里道:“断袖便不是你儿子了?你不认这儿子我认!”崔行歌和崔老爷都是见不得她流泪的,尴尬地站在一旁,倒是拉苏尔拉着崔老爷不知说了些什么,竟叫他松了口,留了两人在崔府住下。日子久习惯了,便也没了担忧嫌隙,一家人还同从前一般和乐。崔行歌很好奇拉苏尔说了些什么,只是他每次问起,那人就笑得很…嗯,于是后来崔行歌便不问了。

夏初的时候白轲来了信,说是李冲身子好了,过几日来扬州拜访,崔行歌干脆修书给方浩,让师弟妹同来。沈玉柔和骆冰也跟了来,崔府一下热闹起来,崔夫人高兴坏了,拉着几人要收做干儿子、干女儿。一行人在扬州玩了几日又要往别处去,崔夫人叮嘱他们过了中秋要回来一家团聚才放人。

拉苏尔习武很有天赋,经商却更胜一筹,崔知远乐得将家业交给他打理,留下他和崔行歌看家,自己带了父母妻妹游山玩水去了。八月初的一夜拉苏尔与崔行歌二人用过晚膳沿着扬州城外的河滩散步,有贪玩的孩童已在河边放起了花灯,拉苏尔瞧那花花绿绿的河灯随着水流飘远,又问崔行歌:“行歌喜欢什么颜色的花灯?”

那人笑笑:“都好。”

拉苏尔挑挑眉:“这算哪门子答案,你从来便都好都好的,是不是都没有特别喜欢的?”

崔行歌瞅瞅他,忽然牵起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特别喜欢的总还是有的。”

拉苏尔从后面只看到他通红的耳尖,也明白过来,不由心情大好,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不过由于他这晚上回去缠着崔行歌闹了一整夜,所以后来这样的话崔行歌再也没有说过。于是拉苏尔少侠又学会了中原的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番外一 猫

崔行歌睡到夜里,忽然觉得呼吸不畅,他睁开眼正看见一只异色双瞳的大白猫压在自己肚子上。这猫是以前拉苏尔从波斯带回来的,又懒又黏人,整日缠着崔行歌,这时见他醒了,软软的喵了一声。那人睡梦里被搅合起来也不恼它,伸手想把猫抱进自己怀里。

可他伸出手去,摸到的分明是个发顶,他一惊,脱口唤道:“拉苏尔?!”

那毛茸茸的白耳朵抖动一下,拉苏尔抬起头来朝他狡黠地笑了。崔行歌惊诧不已,可那白猫已经不见,待他再一眨眼,拉苏尔的白猫耳朵也没有了。也许是他睡的迷糊看错了吧,崔行歌这样想着又定下心来,问道:“你不是过两日才能回来?”

“嘘——”拉苏尔撑起身来贴着崔行歌腰胯低低掠过,一路攀上来直到自己双唇贴住崔行歌的唇角:“我想你了。”

他一金一蓝两个瞳孔在迷离月色下如同熠熠生辉的宝石,崔行歌觉得自己有点脸红,却还是环住那人脖颈,张口接纳了他探过来的舌头。

拉苏尔在他的口腔里翻搅舔舐,咬住他的下唇,又一路吻到下巴,用舌头厮磨崔行歌的喉结。崔行歌长叹一声,偏过头将整个脖颈暴露出来。拉苏尔的腰胯不断贴在他臀后顶弄,硬烫的阳具磨蹭着挤在臀缝间,崔行歌五指插进拉苏尔柔软的发丝中抚摸,抬起双腿缠住了他柔韧的腰肢。

拉苏尔呼吸粗重几分,湿滑的舌头一路滑到崔行歌胸口上,咬开了碍事的中衣,细细舔舐他胸膛上每一寸肌肤,右手摸摸索索从后腰探进了他亵裤里,崔行歌整个胸口被他舔的水光粼粼,在月光下像是光滑温润的玉石。他一路从双颊到脖子都泛起艳色,忍不住推了推拉苏尔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别舔…别…舔了…”

拉苏尔听话地停了下来,转而含住他一边乳珠用舌头拨弄,臀峰上流连的手拨开柔滑的双丘落到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崔行歌抓紧了拉苏尔的后颈,抬起腰让那人的手指深入自己体内。拉苏尔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摸索到他肠壁上那一点揉弄起来,崔行歌难以自制地低吟了一声,弓起身子轻轻扭动起来。

拉苏尔扯下崔行歌的亵裤,磨蹭两下将自己捅了进去,身下那人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却似乎并不很难过,拉苏尔试着抽动两下,复在那人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崔行歌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叹息似的呻吟,拉苏尔的唇舌又覆了上来,顺着他大开的衣襟竭力向下探索,酥痒的快意里夹了些让人兴奋的刺痛,似乎有尖锐的东西划过他腰腹,小腹上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喘息不断绷紧,身体里拉苏尔的阳具也被湿软的肠肉紧紧裹住,那人低吼一声,扣住他腰胯不停地向更深处撞击。

一室淫靡之声中夹杂了几不可闻的“呼噜呼噜”的声音,那细微的震颤似乎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直传到崔行歌身体里,连隐忍的喘息里都带上了轻微的颤抖。崔行歌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拉苏尔一头白发在他视野里晃动着,微张的口中亮着一双明晃晃的虎牙。

崔行歌惊地撑起了身子,手中拉苏尔半长的黑发变成了细软的皮毛,被白亮的细毛覆盖着的猫耳时不时的抖动着,那人抬起头甩了甩一头汗湿的白发,突然扑上来将他牢牢压在榻上,咬住了他的脖子。

拉苏尔的阳具随着这剧烈的动作捅进崔行歌深处,在那灭顶的快感带起的战栗中,崔行歌用力挣扎了起来。

“拉…苏尔…哈啊…拉苏尔?!”

拉苏尔制住崔行歌四肢,那人不断的挣动带给他无限的快意,粗硬的阳具被肠壁死死绞住,随着动作吞吐纠缠。他啃噬着崔行歌的喉结,又在那人战栗的喘息中退开,不断亲吻着他双唇,胡乱安慰到:“是我,是我…别…怕…”

崔行歌僵硬的身体终于稍微放松下来,他还来不及细问,就感觉体内抽插的阳具不断胀大起来,很快就带来轻微的疼痛,肠壁好像不断的被撑开,也许自己要被撕裂了,他有些惊慌地想着。拉苏尔看着那红肿湿润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下体,被翻搅出的肠肉轻微地颤抖着,他用力的握住了崔行歌的双手,那人紧闭的眼角还泛着红,却仍然回握住了他。

在拉苏尔耐心的试探中撕裂的疼痛慢慢被奇异的快感取代,自己的阳具被柔软的毛发覆盖住用力的抚慰起来,崔行歌喘息着睁开眼睛,看见一条白色的猫尾巴缠住自己下体玩弄着,那条灵活的尾巴时而穿过两人腰胯磨蹭着他的穴口会阴,时而用顶端的软毛去逗弄他流出清液的马眼,拉苏尔胯下的耻毛也变得柔软细滑,蹭在他的臀肉上带来令人发狂的酥痒。

崔行歌的双腿无力的蹬蹭着,在浮浮沉沉的快意里勉力挣扎,意识渐渐模糊,只有拉苏尔的怀抱越发清晰,他在席卷自己全身的热意里发出嘶哑的呻吟,紧紧抱住了拉苏尔的肩背。

翌日崔行歌醒来时还有些迷茫,昨夜他与拉苏尔两人也不知颠鸾倒凤胡来了多少次,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现下他整个人光溜溜地被拉苏尔圈在怀里,腿也被夹在那人两腿之间,动一下都困难,他叹口气,手落在拉苏尔箍着自己腰部的胳膊上。突然一团白色的影子跳到了窗框上,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跑了过来。

崔行歌看它睁着大眼睛冲自己撒娇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拍拍床榻让它上来。大白猫立刻窜到榻上一边呼噜着一边往崔行歌怀里拱,拉苏尔也被这动静吵醒了,撑起身子绕过来看。崔行歌干脆坐起来把猫抱进怀里,又去看拉苏尔,那人又是平日里的样子,半长的黑发散在肩上,不再梳的一丝不苟,显得慵懒性感。

崔行歌“咦”了一声,动手在他头顶摸来摸去也找不到一点儿长过猫耳朵的痕迹,拉苏尔看他歪着头思索的样子心里很是喜欢,凑过去圈住他的腰问道:“干什么呢…”

“你不是…”你不是妖怪?这话崔行歌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他想了想,又探手到被子下在拉苏尔屁股后腰上摸了一把,果然没有尾巴。也许自己昨天魇着了,不过就算拉苏尔是妖怪,大概也没什么不得了的,他正想着,就被拉苏尔喘着粗气扑在榻上,那人舔舔嘴唇,邪气地笑起来:“一大早就这么热情,那我们来干点开心的事…”

大白猫好像被他突然的动作压着了尾巴,立刻凄厉的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崔行歌胸膛上,一边委屈的喵喵叫着一边舔崔行歌下巴,在得到爱抚之后又呼噜着去瞟面色不善的拉苏尔。

很快拉苏尔和崔行歌的房门就开了,从里面扔出一只大白猫来,它掉到地上还想立刻窜回去,不过拉苏尔动作更快,“砰”的一声合上了房门,不多时它进屋的那扇窗户也被关上了。大白猫想想,坐在房门口甜美的喵喵了两声,不过这招今天无甚用处,因为崔行歌现在没有空闲给它开门。

它又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忽然眯起眼睛,把自己雪白的爪子从里到外地舔了一遍,连尖利的指甲都照顾到了,做完这些它又抻了个懒腰,才翘起尾巴踩着小碎步钻进屋旁的灌木丛里不见了。

番外二 游历中原的正确方式

拉苏尔是西域明教弟子,幼时他师父在无边的黄沙中将奄奄一息的他捡回,从此他便跟着师父修习武艺。他师娘是中原人,常教他说汉话,又讲些中原的风土人情,拉苏尔听得入神,不禁向往起来。

他习武天赋极好,人又伶俐讨喜,趁着跟商团去中原游历的功夫私自脱了队,跑出驻地去玩。他悠悠荡荡地逛进林子里,却见地上倒着个白袍的青年,另一个穿黑衣的蒙面人正蹲在他身前翻找什么。拉苏尔的到来惊动了黑衣人,那人即刻使出轻功纵身跃进密林之中。拉苏尔上前几步查看,地上那青年已没了气息,他还未想出应对之策,身后便响起惊愕的呼唤:“哥!”

拉苏尔回头看去,只见身后恰巧赶来三个少年人,当中一个姑娘穿着与地上那青年相仿,便是方才出声之人,见此情景当即红了眼眶,怒吼一声“恶贼看剑”便纵身而上。余下两人之中有一个似乎是那姑娘同门,唤了一声:“师妹且慢!”

不过他见自己师妹落于下风,唯恐她吃了亏去,也只得提剑而上。剩下个墨衣长发的少年劝他几人不住,只能着急地在一旁打转。

彼时明教退居西域,那几个少年不曾见过拉苏尔这等诡谲身法,况他几人武功平平,拉苏尔便是以一敌二也不觉吃力。他一向心高气傲,这时无端端被人诬陷心里有气,一边逗弄着他三人一边往林子外移动。他瞧着时机成熟,刀花一挽夺了那姑娘手中长剑便要走脱,林中却一阵马儿嘶鸣,从中横窜出一匹通体雪白四蹄乌黑的骏马来,马上一人长枪直指拉苏尔面门,他只得回刀架住这一枪,身形便是一顿。

来人毫不含糊,稍一撤手又是暴雨般的疾刺,拉苏尔咬牙在他手下过不足五招便被挑飞了弯刀。他躺在地上错愕的看着马上那人,应是与他相仿的年纪,眉眼俊朗神色平和,鲜红的翎羽随着胯下白马踏步的动作微微晃动着,一身红衣银甲却衬得越发英气逼人。

这人大约是天策府弟子,拉苏尔听师父念叨过许多遍,遇上天策的人一定要绕着走、躲着走,可他这次不但遇上了,还在这天策的手里吃了大亏,也不知现在解释还来不来得及。他想说那人不是他杀的,又想问那天策方才使得是什么招数,天策府的弟子都像他这般厉害吗,他这厢心里滚过诸般想法,张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马上的天策却撤了枪尖翻身下马,那着白衣的姑娘上前一步道:“多谢小将军出手相助,这人害我兄长,还请将军帮忙将他拿下!”

那天策问道:“姑娘兄长可是林中那位道长?”便见那姑娘含泪点了点头。

拉苏尔刚张了口,却听那天策道:“姑娘稍安勿躁,在下是听见打斗之声才赶来,方才业已探过,令兄身中暗器、口唇泛青,恐怕是中毒身亡,恕在下直言,这位…少侠…武功在你三人之上,若说是他害了你兄长性命,这时被你们发现却不杀人灭口未免蹊跷,依在下拙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知是否方便得知几位缘何来此?”

那姑娘一愣,旋即向拉苏尔抱拳道:“将军所言有理,是在下鲁莽,多有得罪,万望见谅。”复又将那天策拉到一边道明几人来历。她似是有所顾忌,声音压得极低,拉苏尔也听得不甚清楚,只能傻站在一边。那几人商量一阵,又转身往林子里去,却无人再来过问他。

拉苏尔“哎”了一声,叫住了那天策,却不知再说什么好,想想便告诉他:“有个黑衣刃,汪东炮了…”那天策一愣,对他点点头道了声谢,拾起脚边弯刀扔给他道:“明教弟子此时出现在中原并不合适,还是早日回去为好。”拉苏尔接过刀,见那人作势要走,忙又出声唤他:“哎…”

天策回身望着他,拉苏尔兜帽下的脸涨得通红,半晌憋出一句:“窝…泥叫深么?”

那人答他:“在下天策府弟子崔行歌。”他二人相对无言站了片刻,天策于是道了声告辞转身离去了。

拉苏尔也再没有心情四处闲逛,跟着商队乖乖呆了几日便回了明教,从此练功都不叫人督促,他师父很是高兴,直说去中原游历一圈果然效果显著。拉苏尔的几个师兄姊趴在高台上看着下面那小明教对着木桩一会儿劈砍一会儿发呆、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傻笑的样子,了然一笑:“小师弟恋爱了啊!”

番外三 冰下有鱼

萧杨是众多天策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因此当那个叫做崔行歌的富家小子不远千里赶来洛阳请求拜入他门下时,萧杨还是吃了一惊。他将崔行歌领到自己卧房,吃力地从扔在榻上的旧衣物里扒拉出一块落脚的地方,傻嘻嘻地朝崔行歌一笑:“哈哈哈,乱了点,你先住着,明天我就收拾。”然而当萧杨第二日傍晚回来,看着自己整洁的屋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捡到宝了。

萧杨门下四个弟子,除去崔行歌,还有后来收留的无亲无故的李冲和沈碧朱、被萧杨救下的方浩。其中最不叫人省心的当属方浩,顽劣叛逆,又胆大包天,隔三差五就要惹出些乱子。这日萧杨又听闻方浩在风雨镇同几个小子起了争执,打得鼻青脸肿跑了回来,太阳穴气得突突直跳,拴了马便去寻方浩。

彼时方浩坐在凌烟阁后头的小溪旁,恨恨地戳着溪边的泥巴,一边戳还一边用胳膊蹭着鼻子,嘴里嘟囔着。他心知自己做下的好事被萧杨知道少不了好果子吃,故而一见萧杨寻来立刻扔了手里木棍拔腿便跑。

萧杨一个箭步窜上去拧住他耳朵,怒骂道:“好你个臭小子!老子教你一身武艺是叫你胡作非为的吗!几日不曾教训你,倒是越发长进了!”

方浩第一次见萧杨如此暴怒,非但不怕,倒激起了倔脾气,憋红了脸,一边蹬着腿一边高声喊着:“我没错!我没错!我娘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不是没娘要的野孩子!”

萧杨一愣,手里劲头松了,方浩趁机挣脱,跑到不远处红了眼瞪着萧杨。萧杨如鲠在喉,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正僵持着,有人出声道:“这是怎的?”

萧杨扭头去看,见崔行歌背上托着熟睡的沈碧朱,手里牵了李冲,正瞧着他二人。方浩见了崔行歌立马跑上前,委屈地看了看,崔行歌腾不出手,还是李冲牵住了他。崔行歌在他后背轻抚,哄道:“阿冲,带阿浩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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