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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Guardian Dragons(黑蓝/奈法X小红龙),3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8720 ℃

第三节:意外事件

生命缚誓者家族添加了新的成员,是阿莱克斯塔萨与塔兰尼斯塔兹的幼子。他们的长子凯雷斯特拉兹差不多七八岁的样子,而其他四个家族的孩子们也都刚刚五、六岁的样子,其中大地守护者家族的长子奈法利安才四岁多一点,由母亲希奈丝特拉领着,对于新出生的生命缚誓者家族的小儿子来说,奈法利安简直是目不转晴地盯着那个可爱的孩子,甚至他的母亲都无法把他拉开,于是希奈丝特拉很抱歉地看着阿莱克斯塔萨:“真不好意思,奈法利安好像很喜欢这个小弟弟。”

“没关系的。”阿莱克斯塔萨温柔地说,“小孩子们之间互相喜欢,相处得好才是我们几个家族的福气。”

希奈丝特拉笑了笑:“可惜奈法利安没有弟弟。”

“要是奈法利安喜欢,就让他多到这里陪陪这个弟弟。”阿莱克斯塔萨说,“听说你也要生产了,没准就会给他多添一个弟弟。”

“希望如此。”希奈丝特拉摸了摸肚子,“其实有个女儿也不错。”

不久之后,大地守护者家族新添了一个女儿。阿莱克斯塔萨带着小儿子瓦拉斯塔兹去祝贺,当瓦拉斯塔兹看到奈法利安的时候,两只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甚至哭闹着想去找奈法利安,这让阿莱克斯塔萨很惊讶,却也没有拒绝儿子的要求,而是将奈法利安叫了过来,看到奈法利安的脸,瓦拉斯塔兹便笑了起来。

孩子们一天一天的长大,因为同为5人议会家族的关系,除了5位正式的成员之外,他们的孩子几乎是在一起长大的。凯雷斯特拉兹是一位非常稳重的兄长,他经常带领着亚雷苟斯、泰莉苟萨、卡雷苟斯在国内旅行,脱下贵族的长袍,穿上平民的衣服,体验着平民的生活,让他们对于国内的事务并不是完全不解。奈法利安则是喜欢带着瓦拉斯塔兹与妹妹奥妮克希亚一起研究各种事务,从研究中取得乐趣,最后奥妮克希亚受不了哥哥那种疯狂的乐趣,最终克莉苟萨一起去找些女孩子们喜欢的东西玩耍。

日子一天一天的平静度过,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在5人议会成员65岁之后,议会的席位就会由他们的子女继承。

但是随着玛里苟斯与辛达苟萨的突然失踪,这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阿莱克斯塔萨明显感觉到自己身边有很多想杀掉她的人,她甚至在一次意外中差点儿被惊了的马带下悬崖,这让与她生活了近20年的丈夫塔兰尼斯塔兹非常担心,为了保护妻子,塔兰开始充当起了妻子的保镖,并且加派了很多人手来保护妻子。阿莱克斯塔萨非常感动,她靠在塔兰的怀里,喃喃地说:“塔兰,真希望玛里苟斯与辛达苟萨早点被找到,我总觉得这件事情非常蹊跷。”

“是的,亲爱的。”坐在马车里的塔兰回答,“你有没有发现,瓦拉斯似乎与奈法利安疏远了不少。”

“他们不是一直很亲近吗?”阿莱克斯塔萨回答,“我记得去年瓦拉斯还留宿过奈法利安那里,那对兄妹人很好,而且都是大家从小看着长大的。”

“可是瓦拉斯那次回来后,脸色很苍白。”塔兰有些担心地说,“然后我就感觉到了,他对于奈法利安的疏远,我也问过他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似乎不愿意跟我多谈,也许你去跟他谈谈会好些?”

“他既然连你都不愿意谈,恐怕是不会愿意跟我说这件事情的。”阿莱克斯塔萨说,“你是他的父亲,他怎么也会将事情告诉你,而不愿意告诉我这个母亲,毕竟有些事情,母亲是无法替儿子拿主意的。”

“说得也是。”塔兰点了点头,“回去后我再跟他谈谈,希望他能告诉我些什么,看着他那样,我觉得心里不太好受。”

夫妇两人聊着瓦拉斯的事情,丝毫没有发觉马车已经被人劫持了,等到他们发现马车行进的方向不对时,塔兰看到马车上已经空无一人了,把妻子抱在了怀里,从马车上跳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妻子的身体,最终阿莱克斯塔萨安然无恙,而塔兰却已经重伤不治。在弥留之际,塔兰摸了摸妻子的脸颊,扯出了一个微笑:“你,没事,就好了。”

阿莱克斯塔萨被随后赶来的护卫带回了家族里,而塔兰则被盛在了棺材里。阿莱克斯塔萨根本受不了失去丈夫的打击,她病倒了,一病就是半年多,直到表妹伊瑟拉的拜访,才让她的心情略略好受一些。

“我知道失去塔兰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伊瑟拉哀伤地说,“我的丈夫,伊兰尼库斯——姐姐你知道他的,他总是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跟我说,现在我发现他的心神不宁,就像塔兰当初守护姐姐一样,他似乎觉得有什么事情困扰着我,却不愿意告诉我。”

“妹妹。”阿莱克斯塔萨抱住了妹妹,“塔兰是个好丈夫,伊兰尼库斯虽然有些软弱,但是他一直都是真心对待你的,我相信你一直都能体会得出来,否则你也不会因为伊兰尼库斯而心烦意乱。”

“姐姐,我并不是想拿我的事情来烦你,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塔兰虽然走了,但是他一定不希望姐姐因为他的离去而没有笑脸,就像我并不希望伊兰尼库斯对我有所隐瞒,我更希望的是,他能够告诉我,让我跟他一并的分担,可是他做不到这些,这才是我的烦恼。我很羡慕姐姐,因为塔兰是真正的替姐姐着想,我更希望姐姐能够走出失去塔兰的阴影。”

“好吧,我答应你。”阿莱克斯塔萨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借伊兰尼库斯的事情劝我。”

“是的,姐姐。”伊瑟拉回答,“对了,瓦拉斯呢?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可爱的外甥?”

“凯雷斯特?”阿莱克斯塔萨喊着长子的名字,很快凯雷斯特来到了母亲的面前,看到伊瑟拉与母亲并排坐在一起闲聊,似乎明白了什么:“什么事情,母亲?”

“瓦拉斯呢?”阿莱克斯塔萨问。

“弟弟已经离家很久了。”凯雷斯特略一犹豫,“在父亲去世后不久,弟弟就离开了家族,我派人暗中保护他,可是没有想到仅仅两个月后,弟弟就被人绑架了,我当时看母亲仍然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当中,就没有告诉母亲,现在弟弟已经失踪半年以上了。”

阿莱克斯塔萨无法责备长子凯雷斯特拉兹,是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瓦拉斯刚刚16岁就离家出走了,看了看沉稳的长子凯雷斯特,阿莱克斯塔萨慢慢地说:“加派些人手去找瓦拉斯,不能像玛里苟斯与辛达苟萨那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会的,母亲。”凯雷斯特回答,“那毕竟是我的亲弟弟。”

阿莱克斯塔萨点了点头:“织法者家族是不是要选出新的家主了?”

“是的,母亲。”凯雷斯特惊讶地看了看阿莱克斯塔萨,他以为母亲因为父亲的缘故对于很多事情没有上心,但是织法者家族选家主这种事情,母亲居然还记得。

“等到织法者选出家主后,你代我去恭贺吧。”阿莱克斯塔萨小声说,“我最近要陪陪伊瑟拉。”

“是。”凯雷斯特恭敬地说,“如果没事,我先去处理事务了。”

“去吧。”阿莱克斯塔萨点了点头。

“姐姐,你这是把家主的权利交给了凯雷斯特?”伊瑟拉看了看有些疲倦的阿莱克斯塔萨。

“孩子毕竟长大了。”阿莱克斯塔萨揉了揉眉心,“况且,凯雷斯特一向做事稳重,比起我这个陷入情感的母亲来说,要合格很多。我只是担心瓦拉斯。在塔兰去世前,我们还说起这孩子心事重重,而且与一向亲近的奈法利安都生疏了起来,塔兰跟他谈过几次,那孩子都很暴躁地不愿意多谈。如果……如果……”阿莱克斯塔萨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伊瑟拉紧紧地搂住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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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了?!

对于只有16岁的瓦拉斯塔兹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噩耗,他亲眼看着母亲从马车里泣不成声地被人搀扶出来,然后是他毫无生气的父亲,他真的很想说这不是真的,前些日子塔兰还很关切地问他有什么事情闷闷不乐,甚至告诉他,不要把那些事情闷在心里,因为说出来会轻松很多,但是因为那件事情对于他的刺激太深,他不想让父亲为他担忧,就拒绝跟父亲说这件事情,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就这么去世了……这种打击让他立刻就去找母亲,想告诉母亲他所遭受的一切,想让母亲去安慰他,可是当他走到母亲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的兄长却拦住了他,用异常严厉的口吻告诫他:“母亲因为父亲的去世,已经无暇顾及我们,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伤心的母亲,不让她继续受到伤害。”瓦拉斯木然的点了点头。

父亲去世后的三个月里,瓦拉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不想去刺激母亲,但是他受伤的心灵却没有丝毫的缓解,他不敢面对黑暗,经常在半夜里惊醒,他总觉得他还在奈法利安的房间里,赤裸的身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看着奈法利安一点一点地走近,他想呼喊,却发现嘴里被塞得满满地,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那是奈法利安的私人实验室,即使不被堵住嘴,他也无法让外面的人听到,只是奈法利安想这么折磨他罢了。

当奈法利安的手抚上他的要害,当奈法利安侵犯他身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多年来与奈法利安结成的深厚友情被无情地撕碎了,尤其是奈法利安一边侵犯着自己,一边喊着奈萨里奥的名字,这让瓦拉斯异常难堪——他是个男人,被奈法利安当成女人侵犯,还被当成了奈萨里奥的,这双重的侮辱与刺激,严重让瓦拉斯自尊受损,况且奈法利安在人前伪装得非常好,无论是翡翠梦境家族,还是他自己家族,甚至连基本不问世事的时间守护者家族都对他有很大的好感,他对于自己的暴行,说出来,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他,他只能自己闷在心里,连父亲都不能说。

在父亲去世的第四个月时,他看到了母亲身边出现了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个男人有一双非常漂亮的蓝色眼睛,既清澈又温柔,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在那个男人的陪伴下,母亲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也有了一丝丝微笑——瓦拉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许母亲把对于父亲的思念全部转移到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但是这个年轻的男人是谁?直到父亲去世的第五个月,他才从兄长那里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克莱奥斯特拉兹。

克莱奥斯特拉兹是个令人尊敬的绅士,他完全不在意母亲的身份,是全心全意地爱护着母亲,就像他们的父亲塔兰一样,把自己的妻子当成最重要的人。瓦拉斯对于这个年轻男人的进入,有着极大的好感,但是……想到父亲的去世,又觉得有一丝遗憾。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瓦拉斯决定离开家里,去家族的庄园呆上两天。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里,瓦拉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直到他被打晕在马车里,来到了噩梦一样的地方——奈法利安的实验室。

双手被紧紧地束缚在身后,奈法利安没有堵住他的嘴,只是用一只手摩挲着他的下巴,心不在焉地看着他。

“放我回去,奈法利安。”瓦拉斯挣扎着说,“你我之间从小一起长大,你居然连这样的情谊也不要了吗?”

奈法利安没有说话。

“你不能在这种道路上一错再错了。”瓦拉斯依然说着,“我可以原谅你上次的无礼,我把它当成了你上次酒醉的无心产物,但现在你绑架了我,这是对于生命缚誓者家族的挑衅,你不想给大地守护者家族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吧?”

奈法利安的眼睛微微地转了一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瓦拉斯塔兹……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谁的手里,跟我讲这些道理没用,既然我想绑架你,就一定是做好了准备,你不会忘记我最喜欢研究什么?”

瓦拉斯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他想起了幼时他跟随着奈法利安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物,尤其是奈法利安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把各种生物拼合在一起。

“瓦拉斯塔兹。”奈法利安凑近了他的脸,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替我好好生孩子吧。”

“奈法利安!”瓦拉斯暴怒地喊着,但很快,他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因为奈法利安居然扒掉了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的要害……腰部的酸软与后面的过度使用,使瓦拉斯只能躺在奈法利安的平台上,任由奈法利安蹂躏他身体每一寸肌肤,直到满意为止。

瓦拉斯塔兹的噩梦开始了,奈法利安对于他的渴求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瓦拉斯看到他走近自己的时候,都会不住地颤抖,然而他的身体却在这种调教之下,变得异常敏感。他的身体背叛他的意志,沉浸于奈法利安给予地这种痛苦的交合中。浑身上下从未消除的印记,因为逃跑被抓回来的惩罚,还有擅自弄伤自己的惩罚,让瓦拉斯逐渐顺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尊被无情地踩在脚下,只能苟且活着。这种残酷地虐待,反而让瓦拉斯的身心都臣服在奈法利安身下。

每当奈法利安充满需求眼神扫过时,他会自觉地替奈法利安宽衣解带,用手与嘴服侍那个令自己痛苦又欢愉的器官,之后就分开双腿顺从趴在桌子,承受奈法利安的赐予——为的仅仅是奈法利安不用各种方法来折磨自己,他惧怕奈法利安,又无法控制地想亲近他,即使那是令他痛彻心肺的伤害。

被囚禁了一年之后,瓦拉斯根本不会有任何想逃跑的念头了,而奈法利安已经不用把他囚禁起来了,至于他为什么不离开自己的实验室,恐怕他已经习惯呆在实验室里等着自己。

在偷窥了父亲与玛里苟斯的一场交合之后,奈法利安来到了实验室,他让瓦拉斯平躺着张开双腿,自己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下来就进入了他的身体,但是瓦拉斯依然取悦着他,他想他明白了父亲对于玛里苟斯的那种感情——有一个顺从自己的男人在身下取悦自己,任由自己践踏他的自尊,这是一种极为满足了征服欲,就像瓦拉斯那样。享受着肠道温柔地按摩,奈法利安觉得舒服极了,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他把瓦拉斯与自己释放的液体分别装在了试管里。

沉浸在余韵中的瓦拉斯丝毫没有查觉到奈法利安的异样,他知道奈法利安释放之后,喜欢晾着自己一会儿,然后会再次粗暴地对待自己,直到自己完全瘫软在桌子上,才会满足地勾起嘴角。

等了许久都不见奈法利安有任何的动作,这让瓦拉斯有些不安,他偷偷地起身,想看看奈法利安做什么,结果因为分开双腿地姿式太久,让他直接摔在了桌子下面,惊动了奈法利安。看到面色阴沉的奈法利安,瓦拉斯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被奈法利安粗暴地抓了起来,扔在了桌子上,随手取来了一个针剂,在他的胳膊上扎了下去。不一会儿,瓦拉斯就浑身颤抖起来,他痛苦地抓自己头发,身体缩成了一团,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身上不断滑落,甚至在桌子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饶了我吧……”虚弱地瓦拉斯用干涩地声音向奈法利安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吧……”

“瓦拉斯塔兹。”奈法利安终止了实验,他阴冷地看着瓦拉斯:“在我实验时,搞出任何动静都要付出代价。”

瓦拉斯还在地上翻滚着,但是奈法利安已经离开了,他残忍地在瓦拉斯耳边说:“这种药剂是我最新研究的,你就好好体会一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药剂让你体会。”

“不——”瓦拉斯的瞳孔收紧了,他抓住奈法利安的脚踝:“求求你看在我一直服侍你的情面上……”

“那是你自愿的。”奈法利安嫌弃地说,然后离开了实验室。

第二天是早上,奈法利安就看到了脸色苍白,嘴唇起皮的瓦拉斯,昨天的药剂似乎是折磨了他一晚上,他现在已经双目无神,对于奈法利安的到来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示,奈法利安皱了皱眉头,开始检查起了他的身体——只不过是有些虚脱。

看来需要让他休息几天了。

奈法利安将从克莉苟萨那里提取出的卵细胞又放了回去,给瓦拉斯灌了一杯清水,然后把他放在了手术床上,等着他恢复过来,之后,他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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