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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月影】(第四至六章),2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3090 ℃

  韩月笑的更开心了:「你在那里一直喊口渴,跟个流浪猫似得。我听不下去啦,只好给你倒了一杯。可你躺在那里又喝不成,我也不想弄湿我的床单,只好想办法啦。我的办法好不好呀?」韩月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吸管。

  不用说,韩月一定是把水含在嘴里用吸管吹到自己嘴里的。

  余杭愣住了,刚刚他还一直在回味那流入自己喉管的液体味道,没想到那水竟来自于韩月的檀口朱唇。

  韩月看着余杭的呆傻表情,笑道:「怎么样,味道好吧,还想不想试试?」

  余杭反应过来,赶紧摆出一副厌恶表情:「呸呸,恶心死了,老女人!」

  韩月听了这话,对余杭怒目而视,她弯下腰双手扶住余杭的肩膀,义无反顾地将一对丹霞红唇印到了余杭的嘴上。

  余杭的大脑彻底短路,全身的肌肉极度紧绷,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眼睛瞪地溜圆,却好像什么也看不到。

  这个吻,时间很长,长到两人都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仅仅是嘴唇接触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鼻中呼出急促的热气喷在脸上,长期的一动不动让两人的肌肉都开始酸涩。

  直到他们的嘴唇都开始发干,感觉到些微疼痛时,韩月才将余杭放开。只见她满面红潮,微微气喘,由于汗水刘海略显凌乱地粘在额头上。

  余杭无语,他对目前的气氛不知所措。

  韩月却如同孩子般地掐腰得意道:「怎么样?老女人的吻不坏吧,比你『曾经睡过的』女孩子差吗?」

  说实话,韩月的吻确实不怎么样,这只能说她实在缺乏经验。可看看这一吻过后两人一个失魂落魄一个得意洋洋,也知道是谁最终赢了这场「博弈」。

  余杭看着突发孩子气的韩月,有点想笑,可是笑不出来。他不知道那个吻的含义,也不知道韩月想干什么,他更不知道,有一个柔软的影子随着那个吻住进了自己的心房,无论怎么驱赶也赶不走了。

  初吻对于男孩子的意义同样神圣。

  一个诡异的吻之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僵局。余杭像个植物人一样卧在床上,韩月翘着腿双手支撑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韩月打破僵局:「你,去洗个澡吧,浑身的酒臭味,进门的时候就吐了我一身,恶心死了。」

  余杭像回魂式的回话:「是你把我扶回来的吗?」

  韩月没有正面回答:「除了风叔,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我的家。」

  「那为什么??????」余杭本想问她问什么不仅让自己进她的家,甚至还让他住进来,可是他理智地闭了嘴。

  毕竟余杭的心里的疑惑实在太多,比如为什么韩月把他扶回自己的房间,而不是余杭的房间。可他也知道,这些话即使问出来,韩月也是不会回答的。

  「那我去帮你放水。」韩月走向浴室。

  「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余杭赶紧道。

  韩月站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会,才头也不回地说道:「算了吧,你那个样子一个站不稳摔个头破血流的,我可再也搬不动你了。」说完她抬手打开了浴室门走了进去,不一会,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声。

  过了一会韩月走出浴室,靠在门上对余杭道:「你去洗吧,需要什么再叫我。」

  余杭叹了口气,强忍着手臂和腿上的疼痛下了床。他发现床下放着自己那双男士拖鞋,不由得感概于韩月的细心。

  腿上传来钻心的痛,余杭只能扶着柜子一步一挪地走向浴室,滑稽的样子再次让韩月忍俊不禁。

  终于走进了浴室,余杭小心地带上门,他想了想,还是拉下反锁。

  韩月的浴室很大,饶是余杭不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由再次感叹浴室精致的装修。它的风格并不是多么豪华,但处处体现着女人的心细如尘。大到灯池浴缸淋浴间,小到龙头把手衣帽钩,都蕴含着韩月的味道,给人一种舒畅的协调感。

  韩月放水的时候打开了浴缸的按摩开关,现在那个长达两米的冲浪浴缸中正汩汩地冒着一个个水柱,宛如一个个小喷泉。余杭犹豫了以下,还是脱光了衣服,拿起韩月准备好的白色浴巾围在下体,踏了进去。

  正所谓祸不单行,余杭右腿受伤,跨入浴缸必须要高高抬起一条腿,用另一条腿支撑身体。他抬腿时右腿吃痛,不禁急着跨进去,脚掌正好划到浴缸底部喷水的口,终于失去平衡,一跤摔倒在浴缸内。好在韩月的按摩浴缸头部是有皮质枕头的,余杭没有摔到头,只不过又狠狠撞到了胳膊。新伤旧痛让他不禁低喝一声,碰翻了旁边的架子,各种洗发水瓶子,沐浴露瓶子砸在了自己身上。

  韩月听到浴室内叮叮咣咣的声音,本已躺回床上的她赶紧穿上拖鞋,「蹬蹬蹬」几步走到门口,用力敲门道:「喂,你怎么啦?」

  余杭还没从刚才那一跤里缓过神,听到声音赶忙道:「我没事,就碰翻了架子。」

  也许是余杭的声音有些许不对劲,让韩月更担心了。她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上,哼了一声,从旁边拿出浴室钥匙开门。

  余杭听见悉悉索索的开门声立刻窘迫地无以复加,他暗骂自己蠢,这是韩月的房子,她怎么会没有钥匙?这幅尴尬样子让韩月看见了如何得了?他赶紧试着爬起身来。

  无奈已经迟了,韩月这时已经把门打开,于是她看到了以下一幕:她的浴缸里漂满了各种各样塑料瓶,余杭弓着身子趴在那里,正艰难的准备起身。

  韩月被余杭滑稽的模样差点逗笑:「喂,你这是干嘛呢。」

  余杭好不容易爬起来坐好,见韩月已经站在门口,眼神掩饰不住笑意,不禁恼羞成怒道:「你出去,闯进,闯进一个大男人的浴室,你成何体统啊。」

  韩月毫不在意:「喂,搞错了吧。这可是我的浴室哦。」

  余杭气的脸色发紫:「你!好,我出去。」说着就准备往浴缸外走。

  韩月来到浴缸边,纤手一扶余杭的肩膀:「好啦,你就在这里吧,我不笑话你就是。」说完蹲下,开始一件一件拾起浴缸中的瓶瓶罐罐。

  说也奇怪,韩月的手刚搭到余杭身上,他的那点火气就烟消云散了,安静地坐回浴缸中。

  韩月穿的是一件未过膝盖的睡裙,这一蹲下,裙下风光一览无余。一双略显纤细,浑圆紧致的大腿随着主人有规则的动作轻轻律动,雪样地的肤色令人目眩。大腿根部隐隐露出圆翘的美臀,和粉色的蕾丝花边。余杭有些挪不开眼睛,前两天流鼻血的感觉再次充盈脑部。

  一个脑瓜崩打断了余杭的思绪:「喂!你在看什么啊。」韩月娇嗔道,她的脸上泛起点点红润,呼吸似乎也急促了几分。

  余杭尴尬的扭过脸,动了动身子背对韩月,还把围在下体的浴巾拽了拽。毕竟,刚才的香艳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他不想让韩月发现。

  韩月将瓶瓶罐罐拾完,很自然地拿起毛巾,把手搭上了余杭的肩膀。

  余杭身子一颤,紧张道:「干什么?」

  韩月无所谓道:「什么干什么,帮你擦背啊。」

  余杭愈发紧张:「不用,我自己来。」

  韩月一巴掌扇到余杭背上:「什么自己来,看你那些伤,能不能动还是个问题呢,怎么拾掇自己呀。」

  余杭无奈,只得挺直了背。

  韩月一手搭在余杭背上,一手拿着毛巾,努力地在余杭背上耕耘,可她臂力有限,虽然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却无法在余杭年轻健壮的背部留下一道红痕。

  余杭侧着头,在浴缸的镜子中看着韩月的脸。那是一张如此令人心动的容颜,她烟眉紧锁,眼若寒星,俊峰秀鼻,轻咬朱唇,因为努力「工作」,额上渗出点点汗水,刘海几缕粘在额上,一切一切分外迷人。

  余杭没有发觉,他的理智正慢慢流失,韩月搭在他肩上的手无声无息地撩动着他心中的火焰。这一刻,什么侮辱之仇,灭帮之恨统统无影无踪,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韩月亲近的冲动。

  韩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饲养的欲望野兽已然成年,正向她慢慢逼近,她将拿着毛巾的手伸到余杭身前,想要擦拭余杭的前胸。

  「其实,我没睡过很多女孩。」余杭说道。

  「什么?」韩月愣住。

  「我,我,其实,没有过女人。」余杭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声音显得那么窘迫。

  韩月没有注意到余杭异常粗重的呼吸,笑道:「那又怎么了。」这些她早就知道。

  毫无征兆的,余杭用那只受了伤的手抓住韩月的手腕,扭过身子把韩月落在胸前,左手扶住她的肩膀,看准樱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韩月对对方突如其来的攻击猝不及防,眼睛睁得老大开始猛地挣扎,左手拍打着余杭的前胸,贝齿不由得咬住了余杭的嘴唇。

  可余杭使得力气实在太大,像要把韩月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韩月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用非常别扭的姿势把自己抱在怀里。

  余杭的吻粗暴简单,仅仅是将嘴唇贴上去而已。这时他的嘴唇被韩月咬住,不一会,双方口中都出现了略有甜味的血腥。

  余杭终于放开韩月,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韩月怔怔蹲在原地看着余杭。余杭终于不敢与韩月对视,低下了头。

  韩月跺了一下脚,急步向浴室门走去。

  「搞砸了!」余杭心里失落非常。

  谁知刚走到浴室门的韩月转身又走了回来,气急败坏对余杭道:「站起来!」

  「啊?」

  「我让你站起来!」韩月似乎找回了帮会大佬的气势,怒声道。

  余杭傻傻地站起来跨出浴缸,呆立在韩月对面。

  韩月不由分手右手搭上了跟她头顶齐平的脖子,拉向自己。余杭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脸部对准了韩月。

  韩月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前两个不同,余杭感觉它是那么柔软,那么甜蜜,唾液很快湿润了两人的唇,再不像前面的吻那么单调干燥。韩月用丁香撬开余杭的牙齿,微微在余杭的口腔内搅动,挑逗似的深吻冲击着余杭的理智,轻松点燃了他的狂野。终于,余杭主动出击,将舌头伸入韩月口腔,贪婪地享受着那份令他意乱神迷的芳香,大口吞咽着来自于韩月的味道。他从不知道,一个吻能让人如此疯狂,心底不断地呼唤,不要停,不要停,我需要这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韩月终于将头挪开。余杭立时感觉心底空了一块。

  韩月的右手放开余杭的脖子,傲慢地道:「懂了吧,吻女孩时别那么粗暴。还有,浴室从来不是接吻的好地方。」

  余杭愣愣道:「啊?哦!」

  看着余杭痴痴傻傻的样子,韩月骂了一句:「白痴。」言毕向门口走去。

  余杭终于反应过来,他两步追上韩月,拦腰将韩月抱起。他右手臂弯感受着韩月腿上的光滑柔嫩,心底只有一个声音:这个女人,我要了。他抬脚踢开浴室的门,手臂和腿上的剧痛似乎已经感知不到,走到韩月的床边将她放下,野兽一般地扑了上去。

  对于人类而言,接吻这种事情往往不需要过多的实践,简单的两次尝试就可以从新手进阶。刚刚还是菜鸟的两人食髓知味后,对这项原始的运动显得欲罢不能。

  韩月早早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于余杭脑后,神情淡定地承受着余杭的热情。少年享受着那份令他意乱情迷的芳香,疯狂地忘情地吻着,终于挪开嘴唇,迫不及待地对着让他魂牵梦绕的雪白脖颈一亲芳泽。

  连余杭也说不清楚,他为什么对韩月的脖子和锁骨这么感兴趣,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奇怪性癖吧。他伸出舌头,小心地舔着韩月的锁骨窝。

  韩月敏感,口中「嘤」的一声。这一声低吟彻底点燃了余杭的兽性。

  女人躺在少年身下,双唇终于被释放,她可以说话了。

  「不嫌我是个老女人了吗?」

  在余杭的印象中,韩月从没有用这样地轻声软语对自己说过话。他抬起头没有说话,给了韩月一个异常清澈的眼神。

  韩月有些心疼地扶着余杭的脸庞,轻声道:「也不在乎我是韩帮老大?」

  余杭将嘴唇移到韩月耳边,轻轻咬了一下耳垂道:「我他妈要的就是韩帮老大。」

  少年口中呼出的浓重热气刺激着韩月耳洞,粗鄙的回话更彻底卸下了韩月的心防。他们再次吻在了一起,韩月热情地回应着,刺激着余杭不太成熟的心智。

  可说到底余杭还只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他的性经验为零,从刚刚开始,他的手就像瘫痪一样不知该做什么。或者说,长时间支撑他的身体,本已受伤的手臂似乎就要瘫痪了。

  韩月暗暗好笑,她挪了挪身子,在床上给余杭腾出来位置,抓起余杭未曾受伤的左手,伸入到自己裙下。

  余杭忍不住心中的悸动,颤抖着感受掌心的光滑细嫩,此刻从韩月身上,他终于读懂了什么叫做肤若凝脂。

  韩月感受着少年的手掌在自己腰间游走,欲火悄然升温。那双手时而停留在自己腹部,轻抚那因为经常运动健美无暇的羊脂,时而滑到自己背部感受那曲线毕露的一汪青玉,但就是止步不前,不敢向自己渴望被刺激的敏感地带进军。这让她不由得有些焦躁。

  可女人还是有她的矜持的,若是对方不进攻,她也羞于主动示好。

  实际上余杭这是也是急躁万分,他早想侵蚀女人睡衣下的完美,无奈总是缺乏那一点勇气。这时他突然瞥见之前剪开韩月衣服的剪刀,心里一动,顺手抄了起来。

  韩月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少年的心思,红着脸扭过了头,余杭的想法让她莫名兴奋起来。

  余杭的剪刀走到韩月腿部,刀尖微微上翘,开始剪开那一层本来薄如蝉翼,却似乎令自己高山仰止的连衣睡裙。这次他动的异常的慢,怕刀锋再次扎到韩月。

  睡裙被一点点剪开,韩月感到自己的肌肤正一寸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种略带恐惧、兴奋和刺激的心情让她羞涩不已,又暗自期盼。

  终于,剪刀走到了韩月的肩部,随着剪短布料的最后一声脆响,阻碍少年进军的敌人终于屈服。他颤巍巍的撩开了睡裙。

  天,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卷。床上佳人颊升朱红,皓齿扣唇,紧锁眉黛,朱玉般的脖颈下两座可爱的椒乳嫩白可人,乳尖微微挺立,似乎轻轻一掐就会有琼浆涌出;其下美腹峦动,玉腿横陈,全身仅剩一条粉色蕾丝内裤,催人心悸。可人小脚因为紧张绷了起来,更让人无限遐想。

  此女真当得起倾国倾城之姿,祸国殃民之貌。

  余杭彻底陶醉在这副画面里。他甚至觉得,在这样的美丽面前升起邪恶的欲念都是有罪的。

  韩月见余杭半天没有动静,心中焦躁更甚,扭头看去,只见少年正傻傻看着自己,似乎是痴了。

  女人皱起眉头,坐起身子。她的腹部并没有因为主人坐起来而沉积丝毫,可见是完全没有一点赘肉的。

  韩月伸手想去拉余杭,不料因为刚才的肌肉紧绷,手臂一酸垂了下来,却一把拽掉了余杭下身赖以遮羞的浴巾。

  这下余杭成了一丝不挂地站在韩月面前,那只未经人事的雄壮男根昂首挺立在女人脸的正前方。

  少年反应过来,急于伸手遮羞,却被寒月挡住。

  韩月也是初经人事,这东西真正摆在眼前让她些许有些害怕。只见它根部茂密,一枝独秀,棒身却不像韩月想象的黝黑,和少年的皮肤一样的小麦色。顶端菱形龟头怒目圆睁,渗出点点晶亮。

  韩月心中五味,渗出食指点了点龟头顶端,开口说了句余杭听不懂的话:「你呀,都长这么大了。」

  余杭没有去想韩月话中的含义,因为刚才女人的手指触碰,他心上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阴茎不受控制的跳了一跳。

  韩月吓了一跳,这才知道感情这东西是自己会动。好奇心上来,她伸手握住肉棒的顶端,虎口立马被马眼中渗出的液体沾湿。将手移开,手掌和肉棒之间拖出了一条亮晶晶的细线,空气中微微散发着几分淫靡气味。

  韩月觉得有趣,这次伸出两手抓住阴茎,学着曾经看过的禁片一样动作小心撸动。可惜经验实在不足,她觉得无论如何都非常别扭。

  她是新手,少年更是性爱白痴。女人的撸动虽没有带给他多少感官上的舒适,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无以言表。

  韩月动的虽然小心,但两只手都在上面不免失误,她的指甲挂到了少年龟头的最顶端。

  这份疼痛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余杭嘶吼一声,下身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这是少年第一次非遗精式的排精,大股精液猛地涌出,这让握住阴茎的韩月猝不及防来不及撒手。乳白色的液体大部分喷射到了韩月的手上,更有些强劲的喷到了韩月的胸前,女人忍不住「啊」地娇呼一声。

  少年的射精持续了将近二十秒的时间才结束,两人都对这突发状况似乎都处理无能,愣愣地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任由精液从韩月的手上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毯上。

  半晌,韩月才站起身,将手从余杭依然略微松软的棒身上拿开,走向了浴室。

  余杭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到床边,他为自己的表现懊恼万分。这时候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华帮时期的余杭虽然身处黑道,但在盛华的刻意培养下一直洁身自好,风月场是盛华严禁余杭涉足的,这让少年对性了解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了解得多。虽然年龄的增长让余杭开始对异性产生渴望,但早熟的他因为过早开始处理繁杂的帮会事物而无法分心旁顾,这才培养出了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青涩少年的初次性经历遇到的是韩月这样本身也无甚经验的完美女性,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但未进入正题就缴械对于少年初夜再正常不过,少年不知道这些,心里的难受真的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韩月走进浴室,平静地看着自己掌上的精液。腥味很重,但不令人讨厌,乳白色的外表蒙着一层透明,甚至让韩月感觉有些许可爱。她忍不住把手掌放到鼻前,深吸一口气,那淫靡的气味瞬间充盈了女人的大脑,险些令她窒息。这时她有些神情恍惚,意乱神迷,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掌心的乳白。

  味道有些腥,有些甜。

  这举动让回过神来的韩月有些无地自容,她赶紧打开龙头冲洗,心下却不免小鹿乱撞,对刚才的气氛心向往之。

  当韩月拿着一条毛巾走出浴室时,余杭正用沮丧地用手纸擦拭着下体,见韩月出来,忙不迭拿起浴巾围上。

  韩月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刚才在洗手的时候韩月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自己虽然也经验缺缺,但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作为心智更加成熟的年长者,应当帮对方跨过这条看似简单,实则困难重重的门槛。

  韩月走到坐在床边的少年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扶住他的左手:「别灰心,交给我,好吗?」

  女人的声音像是某种失传已久的魔咒,让少年刚才还混乱不堪的心静了下来,他不由自主地放开捂着浴巾的双手。

  韩月轻轻撩开浴巾,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凶物现在垂头丧气地挂在那里,会心一笑,拿起刚才浸润过的毛巾捂了上去。

  毛巾是韩月用热水烫过的,那舒服的温度让余杭忍不住身体一颤。女人一手轻轻地扶起阴囊,一手用毛巾温柔地擦拭,从腹股沟到睾丸,再到棒身,再到包皮上方的龟头,一切都是那样仔细轻柔,一丝不苟。

  余杭的心彻底静了下来,他感激地望着眼前几乎全裸的女人,情欲爱意兀然涌上心头,刚刚战败的将军又开始抬头了。

  韩月一边擦拭一边观察着眼前的变化。少年的阴茎慢慢再次充血,竟比刚才更显得粗壮狰狞,特别是龟头,因为大量充血颜色要比刚刚红得多了。

  到底是未及弱冠的少年,恢复速度是相当惊人的。

  韩月抬头冲余杭妩媚地笑笑:「看,这小东西又变得这么有精神了呢。」

  余杭也回报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

  韩月抛开毛巾,一手扶住阴囊,一手抓住棒身,慢慢上下撸动。她学的很快,这样的手法马上让少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余杭感到在女人似乎拥有魔力的手上,自己堂堂七尺之躯似乎要融化了。

  可他还是想的太简单,在少年感觉已经身处云端之时,韩月低下了她一向高昂的脑袋,张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少年大为吃惊,但来自于全身每个细胞的刺激让他无暇质疑韩月的举动,只得不敢乱动,死死抓住床单。

  在曾经看过的A片里,韩月是见识过口交的,只不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自然的帮一个男人做,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滞涩和反感,反而带着无限的期盼与兴奋。她是有天分的,为了让自己付出更有质量的服务,韩月起身跪在了余杭面前,臂弯搭在少年的大腿上。她的丁香在龟头上来回律动,手上的速度却慢慢加快。左手揉搓阴囊,右手撸动棒身,加上温软的口腔和舌头对龟头的刺激,她不知道,这样三管齐下的快感快要让少年疯狂了。

  韩月的初次口交进行了将近十分钟,本应该处于享受位置的余杭却似乎正经历着一场旷世大战,他紧咬牙关,汗如雨下,抵挡着一波又一波向他袭来的快感狂潮。终于,他快到极限了,从喉咙中嘶吼一句:「我,我快要???」

  韩月停止了动作,吐出龟头。虽然她现在已经不介意少年在自己口中发射,但不想再在进入正题前加深少年的心里压力。

  韩月看着大口喘粗气的余杭,媚眼如丝道:「能不能,把我抱到床上去?」

  她说这话一是因为刚才长时间跪着让自己的双腿有些酸软,同时也是鼓励少年主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这样的要求没人能够拒绝,余杭弯腰将身前的韩月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的正中心,还细心地帮女人整了整枕头。

  「吻我!」韩月的声音对于余杭来说,仿佛来自于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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