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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梦想】(16-19),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4950 ℃

  马征躺在貂蝉的身侧,轻抚着貂蝉柔软细滑的小腹。不一会儿,他的手已经下滑到了貂蝉流水潺潺的伊甸园中,顺着两片柔软微凸的处女蜜唇间那道娇滑玉嫩的肉缝,向着嫩穴深处滑去。随着手指的不断深入,马征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上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越往深处越滑。不一会儿,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爱液。随着马征的手从貂蝉嫩穴拿开,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根长长的淫靡的银线被不断的拉长、变细。

  马征的手指继续在貂蝉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沿着貂蝉阴道口边上那淫滑的蜜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撩逗。同时马征放在娇挺柔美的滑软椒乳上的嘴唇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加紧挑逗着。在马征的多管齐下之下,貂蝉从鼻梢发出的喘息声变得越发的急促了起来,终于在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之下,柔美鲜红的小嘴哼出「嗯……唔……唔……嗯……」的乐章。

  貂蝉闭目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突然感觉到马征正吮吸着她玉乳的嘴向下吻去,男性粗重的呼气直喷向她的下身的要害之处,耳边听到的一声轻叹:「真美!」

  貂蝉好奇地半睁开眼,见马征正死死的盯着她流水潺潺的下身,不由得羞涩地又闭上美眸,缩起嫩白的双腿,低声娇呼:「……好羞人……求你,求你……不要再看了……」

  刚刚合上双腿,貂蝉突然感到一双强有力大手把她的纤细的双腿按直,随即一张热呼呼的嘴唇像是吻她的红唇一样含住了她的饱满多汁的羞处,用力吮吸着,鲜红粗糙的大舌头竟然向着她的粉红的嫩穴中舔去,经过与嫩穴里面的肉壁一阵激烈的摩擦,貂蝉便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快感从嫩穴深处瞬间传向全身的神经。

  剧烈抖动的身体,双腿紧紧地并拢。「啊!哦!……那里……太脏了……你不要舔啊……」

  马征听着貂蝉的哀求,心中越来越兴奋起来,望了一眼羞不可抑的貂蝉,然后双手分别抓住她纤细苗条的美腿,强行把她修长的双腿劈开,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丰满的小翘臀拖到床边,把她的两片花瓣儿一般娇艳欲滴饱满多汁的粉红蜜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温热的鲜红嫩穴里挤压。

  马征吹着热气的嘴唇仔细地舔舐着,舌头一次次从她饱满多汁的唇瓣上滑到深邃的鲜红嫩穴深处,又从嫩穴边缘探向她的可爱阴蒂……舌头卷过之处,留下股股湿漉漉的透明粘稠口水。

  此时貂蝉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下体内外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每次,当粗糙的大舌头伸入微张的嫩穴之际,她都会不自禁地呻吟着扭摆腰臀,仿佛是在挣扎又似乎是在迎合。

  马征脸上闪过淫邪笑容,然后把他插入貂蝉处女嫩穴的兄弟拔出大半,但仍把大龟头留在里面。

  随着马征的抽出,貂蝉小嘴里发出「呃」的一声呻吟,感到心都快被它带了出去!在貂蝉的娇喘声中,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和股股乳白色的汁水混合物从貂蝉那被吃力地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唇射了出来。处子的落红翩然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出美丽的花朵,娇艳欲滴。

  马征向外慢慢抽出自己的小兄弟,当大龟头退到了穴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每次插到底时,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缓慢地插了几十下后,她就已经双目迷离,浑身剧烈颤动。

  貂蝉几乎要疯了,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丽长发散落在床上。嘴里竟然开始发出娇哼媚音,「啊……救我……啊……啊…好难过啊……」

  貂蝉已经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见貂蝉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泪来,连嫩穴的肉壁中都似绷紧了少许,将他的小兄弟紧紧地吸住,马征虽是向来怜香惜玉,但也不知怎么着,看到了貂蝉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娇羞矜持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护,又忍不住想尽情侵犯的模样,反令马征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

  马征一手贴在貂蝉背心,使她傲人的美乳向前挺得更加突出,另一手则顶住了她臀后,令她再无法逃离自己的抽送,嫩穴反更向着他迎合着,下身的小兄弟则是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地前后抽动着,将貂蝉的点点落红尽情泼洒在雪白的床单之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凶猛冲击,马征的每一击力道虽有不同,但在嫩穴正享受着马征小兄弟抽送的貂蝉感觉上,每一下带来的感官刺激,却都强烈得撞击在她心窝深处,偏偏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是有时舒服酥麻、有时痛楚难言,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马征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强烈的痛苦却和美妙的快感在那坛酒的刺激之下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别感受,貂蝉只觉自己被他插的嫩穴肉壁发胀发热,深处花蕊上喷出的乳白色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双臂已搂紧了俯在自己娇躯上全力冲击的马征,浑圆紧翘的小翘臀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唔……好……好羞人………啊……」

  「看……看蝉儿你叫的真好听,这么诱人……连嫩穴里面都流了这么多水……再叫大声点……这样会更舒服的……」

  马征望着貂蝉一脸舒服享受的样子,脸上忍不住浮现出淫荡的笑容来。

  「是……是的……哎……哎哟……你……唔……哥哥……好……好哥哥……你……你好厉害……每……每次都……都插到蝉儿……插到蝉儿心坎儿里了……」

  在马征的诱导之下,意乱神迷的貂蝉忍着嫩穴破处时那愈来愈弱的疼痛,纤腰扭摆,她潜意识的感觉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嫩穴和马征的小兄弟接触更用力、磨擦得更有力,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世兄这个称呼直接被哥哥取代了!

  「唔……好哥哥……好……啊……蝉儿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妙了……啊啊……」

  马征听着貂蝉放浪的娇声淫语,心中大感兴奋刺激,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淫荡起来。他一边大口的喘息着,一边回应着貂蝉的娇吟。

  貂蝉白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粉汗,性感而有红润的嘴唇里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全身精疲力竭,力气仿佛被一下子抽走了似的,但她的神情却是无比愉悦,在马征的胯下她的小翘臀挺动得更加猛了。

  马征明显受到貂蝉的呻吟和哀求带来的强烈刺激,终于开始猛烈的挺起大鸡巴用全力的大干起来。在她紧密湿滑的处女阴道里,小兄弟开始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嫩穴外面的阴唇处才会重新插进去,而每次插入则是不点到嫩穴最深处的花蕊上根部不会停下来。

  一阵夹杂羞辱的强烈性交快感从心底里升腾而起,鲜红娇艳欲滴的乳头被紧紧捏住,再也不能颤动摇摆了,只有在她处女小嫩穴里那乌黑的草丛中不断进出的巨大鸡巴和处女贞血,在默默地昭示着她的不幸。

  马征不断加快着小兄弟抽插的速度,无比坚硬的粗大肉棒击紧密疯狂地摩擦着貂蝉温热湿滑的处女嫩穴,火热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用力顶撞着她的处女花心的深处,志得意满地放开丰满的乳房,双手握着貂蝉的纤腰,拼命耸动下体,发出「啪、啪」的声音。每次小兄弟抽出都带出大量的乳白色汁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蜜唇一起塞进玉女幽径里面。

  马征一边低头狂吻着貂蝉雪白的玉乳,一边的在她身体里狂抽猛插,粗大的龟头来来回回的抽插着她那软呼呼温热的处女美穴,每一次都将小兄弟送入到处女嫩穴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花蕊上。马征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貂蝉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倾国倾城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火,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潮。

  「咕唧……啪啪……咕唧……」的交合、啜泣声、女子满足的呻吟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撞击声奏出一首极为淫荡的交响乐。

  貂蝉那白里透红的娇躯几乎弯成了一张反曲的长弓,光洁的背部已经离开了床,丰满高耸的双乳更加显得又圆又大地挺立,一阵阵痉挛抽搐,绝美的脸蛋流露出舒服陶醉的表情。四肢象八爪章鱼一样,死命地缠住马征,把自己的小嫩穴拼命地向他的小兄弟上面凑,爱液像汹涌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马征知道她高潮来了。

  果然一股烫热的乳白色汁水很快就随着她的叫床声从花心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处女阴精如高压水释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而此时的貂蝉也是感觉飞上了云端一般,双手紧紧抱住,四肢死命地缠住他,用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大脑一片空白,她喘息着,嫩穴的温软肉壁颤抖着夹紧马征的小兄弟,绝美的脸颊上布满了高潮之后的潮红。

  尽管占有了美艳诱人的貂蝉,但是马征的欲望明显尚未得到真正的满足,很快在马征那双魔手的摆弄下:浑身娇软无力的貂蝉被马征摆成了趴伏在床沿边,雪白的圆臀翘得高高,红肿的两片蜜唇之间夹杂着点点血红的白液正在重力作用下缠缠绵绵的向下垂落……

  而此刻,浑身娇软,双眼迷离的貂蝉对于自己此刻的模样根本无法做出那怕一丁点反抗,随着她的一声娇啼,黏糊糊的大龟头重新堵住了貂蝉尚流水潺潺的小穴。

  「啊」火热的肉棒重新将空虚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刚刚分离的肉棒与娇嫩的耻蜜重新紧紧的痴缠在一起,唯一改变的就是从背后的插入,是火热的肉棒在娇小的蜜穴中插得更加的深,更加的满,让原本就因高潮而敏感无比的娇嫩蜜肉反应更加剧烈,进而使貂蝉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奏响了淫靡的乐章。

  在马征的急速有力地抽动下,水淋淋的肉棒与蜜肉紧紧地摩挲痴缠着,发出唧唧咕咕的交合声,淫靡的交合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随着一声淫靡的尖啸,一股强有力的爱液涌出,硬生生地将在蜜穴中肆虐的肉棒挤了出去,「哗」的一声,黏糊糊地白液流了一地……

  随着这股液体的泻出,貂蝉原本撑在床沿上的双手彻底软了下去,娇美的螓首无力地伏在被褥上,柔顺的青丝凌乱的黏在那张红彤彤的小脸上,美丽的翦水秋瞳水蒙蒙,又黑又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但是握在她纤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被挤出去的肉棒在蜜穴内抽插得更重更深。在貂蝉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中,她的一条修长美腿被马征举到了肩上,拉成了一字型,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更加深入的探寻着……

  「疼……好疼啊!……放……放开!」

  「好吧!我们换回来吧!」说着两人重新恢复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不同的是:貂蝉MM修长的美腿被分成了大大的" M" 型,一条腿更是被马征扛在肩膀上,双臂就撑在她的腿弯处,粗大的肉棒继续一下一下的捣弄着……

  「观音坐莲」「背入」……各种貂蝉闻所未闻的姿势被马征在她的身上一一实践,而貂蝉只能在他强势的进攻下无声地娇泣……

  云雨过后,貂蝉的整个娇躯彻底瘫软了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就她这个状态,别说干掉马征,连动一个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洁白床单上的一片片刺目、鲜艳的落红无声地诉说着两人的疯狂!

  马征看着貂蝉杂乱的耻毛下,充血的阴蒂高高地突出,在空气中微微地颤动。鲜红色的蜜唇微微翻开,粉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刚受到洗礼的处子嫩穴门户顿开,股股乳白色的汁水娟娟涌出……

 

              第十七章 布局

  翌日,疯狂过后还是该回到各自的轨迹,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人心吧!「王子师,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送羊入虎口吧!」马征得意的扫了在自己怀中海棠春睡的貂蝉一眼,心中得意的喃喃着。在她绯红的俏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马征轻轻地从貂蝉的「缠绕」中起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背后一双满含着痴迷之色的翦水秋瞳悄然睁开……

  冀州,英雄楼。

  「公子,不知你是与人有约还是……!」酒舍门口的伙计对马征客气的说道,「伙计,我家公子与人约好在」天字号「包厢,带我们去吧!」跟在马征身后的周仓开口说道。

  看到坐在包厢中的人后,马征眉头一挑,露出惊讶的神情。黑山军大帅张燕竟然进入了冀州城,这个黑山军的统帅真够大胆啊!马征嘴角含笑,摆手说道:「张大帅只身入冀州,果真是好胆识啊!」

  「马将军,处变不惊,也令人佩服啊!」张燕淡淡的说道。

  马征说道:「张大帅说笑了,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两人。只要我大喊一声,张燕在此,那么冀州的士兵就会围过来,你们插翅也难逃。」

  张燕哈哈一笑,开口反驳道:「马将军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这么做。如果让朝廷知道奉命千里驰援并州的平北将军居然在冀州酒舍中与黑山军手里秘密会面,你说龙庭之上的那人会作何想法?况且我入冀州之前,已经吩咐下去,若是我没有回到山中,所有的黑山军将会在阁下北归之徒层层截杀,到时候,北地局势糜烂,恐非将军所愿!」

  马征冷笑,淡淡说道:「要拿下张大帅,并不一定要杀人,抓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有张大帅在我的手中,黑山军不敢动!」

  张燕面色一变,心说眼前的小子难缠。话锋一转,说道:「马将军也是威震一方的人,事务繁忙。约张某来此,不知有何指教?」

  马征笑吟吟的说道:「张大帅,你我二人同出黄巾。既如此,我们可否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合作么?」张燕目光一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继而,张燕轻笑两声,不咸不淡的说道:「马将军说合作,我倒是有些好奇。阁下是官,而我张燕是出了名的悍匪,你代表的是朝廷,而我代表的是推翻朝廷的黄巾,立场不同,是水火不相容的情况,怎么可能合作呢?」

  「哈哈……」

  马征大笑,接连摇头。

  张燕皱眉道:「莫非,马将军不赞同我的说法?」

  跟在张燕身后的白绕哼了一声,冷邦邦的说道:「阁下有话直说,不要卖关子。你这样的做派只会让人厌恶!」

  马征并不生气,笑吟吟的说道:「张大帅此刻是天子敕封的平难中郎将。既如此,此时的张燕已经不是昔日的黄巾军,即使号称黑山军,那也是朝廷的黑山军,怎么能以曾经的身份对待呢?双方都是朝廷的人,自然有合作的余地。」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以莫名的自信。

  张燕目光一转,淡淡说道:「既然阁下说合作,说说合作的方式。」

  马征回答道:「很简单,我帮助张帅解决后顾之忧,解决最困难的粮食问题。而张大帅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出兵助我。」

  「哦……马将军真敢提啊,狮子大开口,就是你这个样子?」张燕冷冷一笑,没有给马征好脸色。

  涉及黑山军的正事,张燕不可能因为马征曾经是黄巾军而开后门。他是黑山军大帅,必须考虑黑山军的利益。

  马征轻笑两声,摇头说道:「我所说的一点都没有狮子大开口,相反,我选择的是对我不利的条件,而我开出的条件,对张帅以及黑山军是最有利的。」

  「诡辩!」张燕面露不愉之色,一脸鄙夷。

  马征淡淡说道:「张帅不信,那么我为张帅分析分析!」

  「洗耳恭听!」张燕道。

  马征深吸口气,缓缓说道:「所谓后顾之忧,其实是黑山军的根基问题。黑山军聚众山林,以中山国、常山国、上党、河北等地为根基,号称百万之众。人数可能没有这么多,但我相信几十万人是有的,这几十万人中,老弱妇孺必定占了大多数,真正隶属于军队的士兵应该不足十分之,而其中的精锐锐,恐怕不足三万人,不知我说的可对?」

  张燕哼了声,没有正面回答。

  马征脸上挂着笑容,张燕不明确的反对,那他的判断就是对的。

  略作停顿,马征继续道:「对黑山军来说,成也山林,败也山林。昔年黄巾军聚众反抗朝廷失败,各地的黄巾军遭受围剿,纷纷被剿灭,而张帅麾下的黑山军也遭到围剿,之所以能保存下来,是利用了河北、上党等地的大量山谷地形,导致官府难以围剿,才得以聚众百万,躲过官府的追缉。但无数的老弱妇孺以及无数士兵都要吃饭,难道在山林中打野味儿吃野果能活下去么?即使在山中开垦良田,也养不活几十万人,难以解决根本的问题。故此,又因为聚众山林的原因,成了黑山军最大的威胁。正是因为为了养活数十万老弱,故此黑山军不得不四处劫掠,然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因为的精锐有限,黑山军不可能大肆攻打县城,劫掠富户,最终受难的还是普通百姓,对此,想必张帅不会反对吧?」

  张燕微微颔首,看向马征的目光,已经不再鄙夷。马征这番话,说中了黑山军的软肋。

  他不是好杀之人,也不是真的想四处劫掠为祸。之所以经常带兵劫掠,就是因为黑山军有着百万之众,无数的人要填饱肚子,要活下去。而他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士兵四处劫掠,保证黑山军能维持下去,一旦黑山军内部崩溃,他也就失去了立足的根基。

  白绕神情严肃,已经坐直了身体。

  马征愈加从容,不急不躁的道:「古话说堵不如疏,河流源源不断的流下来,堵是堵不住的,即使暂时堵住,但总有爆发的一天,那时候遇到的就是滔天洪水,再难以挡住。此时黑山军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表面上聚众百万,声势赫赫,看起来风光无限,却是没有根基的城墙,早晚会崩塌。一旦问题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就会彻底爆发,张帅也将面临最大的困难。」

  张燕深吸口气,问道:「马将军有什么解决之法?」

  「上道了!」

  马征心中一喜,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时候,才是马征说服张燕的机会。马征神情严肃,说道:「堵不如疏,要从根本上解决黑山军的问题,其实是解决黑山军老弱妇孺的问题。让他们吃饱了,问题立即解决。张帅,你看我的治下如何?正好北地地广民稀……」

  「什么意思?」张燕问道。

  马征袖袍一挥,说道:「张帅可以逐渐把黑山军的老弱妇孺迁出山林,让他们在我的治下落脚,只要他们愿意开垦农田,愿意靠种地为生,足以保证他们的生计。如此一来,张帅的军队没有了掣肘的危机,战斗力反而会更强。」

  张燕冷笑,道:「我为什么不选择攻下一地?」

  「哈!」一声冷笑,马征喝道:「愚蠢!」

  张燕板着脸,非常不高兴。他堂堂黑山军大帅,却被马征喝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但一想到自己的建议被否定,肯定有不当的地方,嚣张的气焰又熄灭。

  马征丝毫不让,神色坦然,中气十足的道:「张帅也是统帅千军万马的人物,对于攻打一地,连基本的利弊都没有考虑吗?」

  这话让张燕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换做是寻常时候,张燕绝对拂袖而去,可涉及到黑山军生死存亡的问题,他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杀意,慎重考虑。马征把张燕的神态看在眼中,心中一笑。

  张燕不知道马征心中的想法,压制住心中怒气,沉声喝道:「马将军不赞同本帅的话,似乎是有另外的建议。既如此,我想听一听马将军的高见。」张燕一摆手,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马征轻轻一笑,说道:「事实上,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张帅虽然被朝廷封为平难中郎将,但实际上对张帅并不放心。若是张帅继续聚众山林,朝廷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难以剿灭,而且劳民伤财,反正黄巾的名声已经坏,不会威胁到冀州安全。但张帅想占地为王,控制几个县城甚至是几个郡,来一个国中之国,那么不管是冀州的地方豪强,或者是冀州的州牧,甚至朝廷都会号召天下王师剿灭张帅的军队。就如当年的黄巾,而且失去了山林地势,黑山军必败无疑!」

  「这是朝廷的底线,不能触摸的底线。」马征声色俱厉,严肃的道:「若是黑山军真的敢占领县城,不用半月时间,冀州的所有兵力都将集结,围剿黑山军。所以符合黑山军的情况是劫掠,在不威胁到冀州根基的时候,韩馥、朝廷对张帅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燕听了后,又沉默下来。

  诚如马征所言,他现在能保持的就是一种微妙的平衡。通过劫掠既养活了黑山军,又没有威胁张燕和朝廷的根基,但是把黑山军的名声彻底败坏掉了,这是黑山军最无奈的现状。

  马征轻笑,淡淡说道:「我和张帅合作,是最好的结果。」

  张燕沉吟许久,最后道:「你提议的方案我会考虑,有了决定会立即答复。张燕告辞!」

  「不送!」

  马征一摆手,目送张燕和白绕离开。

  张燕和白绕悄悄离开酒舍,回到城内的落脚点休息。

  白绕脸上有着浓浓的疑惑,问道:「大帅,我们在酒舍的时候,马征提出让您迁出山中的老弱妇孺,明明是对我们有帮助的事情,您怎么拒绝呢?要知道,咱们之所以处境艰难,就是因为山中的老弱妇孺太多,拖了我们的后腿,否则不至于是现在的模样。」

  张燕冷笑道:「白绕,你真以为马征是好心?」

  白绕挠了挠头,说道:「马征毕竟也出自黄巾,也是黄巾军中的一份子,固然他此刻是朝廷的平北将军,但是相对而言,他和我们的关系反而比朝廷更加密切一些吧!不可能对我们怎么样。不提马征的身份,我也十分赞同马征的提议,这小子虽然年轻,手段却一套一套的,非常不错。」

  张燕摇头道:「我当时没有拒绝,的确是有些心动,但又想着仔细斟酌一番再回复。但是回来的路上,我仔细考虑一番后,觉得这件事不可靠。」

  「为什么?」白绕问道。

  张燕说道:「这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计,时间一长,对我们不利。」

  白绕心中咯噔一下,大惊失色。

  张燕沉声道:「你仔细的想一想,从目前的情况来说,山中的老弱妇孺是累赘,但换一个角度想,他们却是我们的根基啊!一旦老弱妇孺成了马征治下的百姓,那么,军中的士兵也将渐渐的倒向马征,那时候,马征将影响到黑山军,不利于我们。」

  「啊……」

  白绕惊呼一声,脸色变得惨白。

  但下一刻,白绕又渐渐的冷静下来。他跟随张燕闯荡多年,成为张燕麾下的猛将,不是只依靠蛮力,还有着自身的智慧。白绕思考片刻,说道:「大帅,我认为这看似是釜底抽薪的计策,但马征不敢这么做。我更认为马征是想借助我们,给予我们一定的好处。」

  说到这里,白绕继续道:「山中的老弱已经成了掣肘我们的一个重大问题,必须要解决。大帅,容末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们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林,总得考虑后路。马征目前给我们展现出来的,不就是一条备用的后路么?虽然不一定要借助马征,但却是一个选择啊!」

  张燕表情变化,眼中更是闪烁着森冷光芒。良久后,张燕平静下来,摆手道:「你下去,我一个人想一想。」

  白绕告退离开,留下张燕一个人在房间中思考。

 第十八章无题 在冀州逗留了数天之后,马征一行人再度踏上北归之途。

  马征一行人一路北行,将近并州治所晋阳县,途径上党。

  按照马征制定的路线图,离开司隶进入冀州后,至冀州治所邺县联系韩馥后,再往西南向并州进发,这是大方向。而马征一行人离开邺县后,出冀州,然后经上党,至晋阳。

  当马征看到为大军让到路边的那一群孩子时,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当他看到眼前这群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苍白,衣衫褴褛的小孩时,再对比一下那几个带着孩子的人,面色红润,一看就是知道:这些个孩子十有八九是他们拐来的。

  「呼!」

  恰巧队列中马车的窗帘被撩起,一张娇艳如花的俏脸从马车中探了出来。当她看到路边衣衫褴褛的孩子时,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咬了咬牙,对旁边的裴元绍说道:「裴校尉,可否请将军过来一趟?」

  「末将领命!」

  「将军,可否带上这些孩子?」

  马征看了一眼那群衣衫褴褛的孩子,眉头皱了皱。

  「好!」

  「裴元绍,把那群孩子带走吧!」

  「末将领命!」裴元绍领命而去!

  「自己或许也应该收养一些孩子,自己培养一些基础人才吧!」马征暗自有了计较。

  是夜,驻地「将军,孩子那里出了点问题!」裴元绍的话让正坐在营帐中闭目养神的马征睁开了眼,看着马征探究的目光,裴元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里面有一个是女孩……」

  ……

  马征安置孩子的营帐离马征的营帐距离很近,营帐前的空地上,在四周篝火的映照之下,近二十个孩子正怯怯不安的站在那里;孩子们带着对未知的害怕与惊慌,尤其是单临站在其他孩子前的一个女孩更是如此。充满不安的双眼,满是惊慌的表情,盯着走进大厅的马征,就似在陷阱中的小鹿一般无助。

  「你叫什么?」

  马征温和的笑了笑,伸出手放到了对方的头上,咖啡色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柔软,让马征不自禁的抚摸了一下。

  「郭嬛……」马征没有预料中的怒火,让女孩微微安心,发出了低低的祈求声:「大人,请不要赶我走好吗?」

  「那么你留下来会有什么用呢?」听到女孩的乞求声,恶趣味发作的马征随口问了一句。

  「我……我……我,可不可以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我会证明我的价值的!」

  女孩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回答。

  营帐中,一排床铺沿着墙摆开,女孩背对着马征,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这里是马征安排给孩子们休息的地方;按着对方的要求,马征和她来到了这个暂时无人的地方。上衣渐渐滑落,哪怕是背对着马征,但娇羞依旧让粉红色布满了对方的嫩白的身体……

  这就是她所说的「有用」?

  马征愕然的站在那——显然他还没有从为何一个小女孩会得知的这些「成人」

  概念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尼玛,这只是一个不过十岁的小萝莉啊!这小女孩的想法未免有些太凶残了吧!而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除了亵裤还在外,已经清洁溜溜的站在了那里;不过,如果他在反应慢点的话,底裤也说不定了……

  「等等!」

  马征大喝道:「虽然他很好色,对历史知名的美女都有想法,但是也不会邪恶到对一个不及豆蔻之年的小女孩动什么歪心思;不过,很显然马征的这一声大喝明显起了反作用,原本的娇羞还让女孩犹豫该不该脱下身上最后的一丝寸缕,但在马征的大喝中,女孩的手用力向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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