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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劫,6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1240 ℃

只见苏雯被这话刺激到了神经,哭了出来,带着浓浓哭腔骂道,“郭雁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看着总有一天我会救出师兄!”

郭雁嗤笑一声,看着她骑马而去。

蓦然他想到,不能放任苏雯随意离去,不然说不定真让她找到救兵将游子弈救了回去。思前想后一番,他向城内走了去……

屋内窗户紧闭,本来还能听见里面还有人平稳的呼吸声,只是在郭雁踏进去的那刻就失去了声响。昏暗的屋内只听“咔哒”一声,郭雁看不见人,明了是这人浮光掠影隐去了身形,郭雁取出一钱袋,将其放在桌上,“唐天罗,帮我杀一个人。”

唐天罗收回千机匣,跳下房梁,“谁?”

“万花谷苏雯。”

“苏雯?一个小万花值得这么多钱?”唐天罗拿起钱袋掂了掂分量,再打开一看,“算了,和我无关。”

郭雁雇好杀手,准备去蓝烨家中看看游子弈,谁知蓝烨已经回到南屏山。

只见蓝烨将熬好的雪莲汤药一勺勺喂给游子弈,看的郭雁顿时怒火中烧。他一把揪起蓝烨的前襟,“你在对他做什么?”

蓝烨被郭雁如此对待,也是生气,好在刚刚将汤药喂完,他将碗勺艰难地放好,“什么干什么?救人啊!”

郭雁一把推开蓝烨,蓝烨一个踉跄摔坐在地上,“喂!你有病啊?”

郭雁冷冷看了一眼蓝烨,将游子弈打横抱起,“现在你药喂完了。人,可以还我了吧?”说完径直走开,留下一脸莫名无辜的蓝烨。“认识你真是倒霉……”

一路上游子弈被郭雁乖乖抱在怀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只是郭雁知道,那几日他说将游子弈送给蓝烨之后就后悔了,可是他又心烦无比。当他看见蓝烨给游子弈喂药的那刻,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他是我的!”也管不上平日里和蓝烨的交情,他只想着要将游子弈抢回来,而且他也这么做了,现在,他闻到了熟悉药香,手中的人却是比以前又瘦了一些。

但是他在自己见得到的地方,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好得让郭雁感受不到那瞬间的难过。

郭雁将游子弈放在床上,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勾起游子弈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打旋。这几日他不是没有想过游子弈身下那处的紧致,偶尔欲望来了,他虽去找过小倌,却总是觉得不得味,草草了事。

郭雁看着游子弈略为苍白的脸,往常都是一脸悲愤的被自己吻着,而此刻却是乖乖的模样。竟让他一时心软,放缓了动作,温柔的吻了起来。只是鼻尖充盈着游子弈身上的药香味。郭雁本就压抑不住,此刻更是浴火烧身。

他感受到,游子弈变得急促的呼吸声,放开了他,看着听话的游子弈,他轻笑了起来,“大夫你还是这样听话的好。”

说着将游子弈的腰带扯了开来。

游子弈如今变得痴傻,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郭雁,但胸前衣襟被郭雁敞开,游子弈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没几下郭雁就将游子弈剥了干净,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着拿着他的脚踝,咬上脚趾,“干你。”

22

郭雁将游子弈的脚拿起,贴在唇上。他咬着游子弈的脚趾,偶尔舔过脚心,逗得游子弈呵呵笑个不停。那一抹笑容在游子弈变痴傻之前从未出现过。郭雁看着笑得毫无杂质的游子弈,不由得心跳快了几拍。

郭雁按下那股瞬间的悸动,将阵地转移到了白嫩的小腿,他不停在上面轻啄舔舐,留下一路水迹。同时另外一手在游子弈的大腿根处轻轻抚摸,看见腿间粉嫩的玉茎渐渐翘了起来,郭雁轻笑一声。

将游子弈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扣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若是往常,游子弈总是会尽力避开郭雁的索吻,但最终还是被郭雁强捏着下巴被迫接受亲吻。只是现在情况不同,如今游子弈变得痴痴傻傻,眼下他虽然奇怪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知道郭雁究竟在对他做些什么。

懵懂未知的他被动地接受郭雁的亲吻。许是因为游子弈现下变得听话,不再反抗。郭雁手中的力道也是轻了好几分。

郭雁贴着游子弈的嘴唇,却是迟迟没有撬开双唇。他看着游子弈迷茫的眼神,伸出舌头在游子弈的双唇上舔弄着。原本抱着游子弈细腰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尾椎附近捏弄着。

游子弈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才一张口,就发现有什么闯了进来,本能的想要咬下去,却被郭雁勾着自己的舌头,逗弄了起来。

他不停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仿佛是要抽干嘴中的空气似的,加深了这个吻。郭雁紧紧抱住游子弈,原本还有些距离的胸膛,此刻紧密重合。像是要对方融入骨血一般,不肯放手。

游子弈被郭雁勒得紧了,有些吃痛地敲打着郭雁的背脊,被含住的嘴唇也只能发出几乎听不清的吃痛声。

郭雁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稍稍放开了他,舔了舔手指,顺着脊梁骨往下,然后用力抬起他的身体,将手指深入其中。

肠壁瞬间包围了侵入的异物,而游子弈下身吃痛,轻呼了出来,“啊!你为什么打我?”游子弈下身最私密的一处被郭雁用手指侵犯着,虽不是未曾承欢过,只是许久没有用过的地方又变得不如从前那样容易接受男人的侵犯。

游子弈想要推开郭雁,从这个欺负他的男人身边逃走,接下来却被郭雁压回床上。这个眼睛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的男人,将他的腿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体内来回抽动着。很快游子弈感受到另一根手指闯了进来。

“唔……!”那手指在他身体那处打旋,还时不时勾起一个弧度,刮过肠壁。此刻游子弈只觉得浑身的热量都在向那处汇聚,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而他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游子弈觉得身前硬起的分身胀得难受,身后隐蔽的那处也传来阵阵电麻似的感觉,弄得他焦头烂额,他伸手想去摸摸勃起的玉茎,却被郭雁拦去了去路,郭雁一手捏住游子弈的双手手腕。“嗯……前面难受……”

“啧,变傻了之后,倒是听话的多。”郭雁欺身而上,含住游子弈的玉茎,顶端的铃口已经冒出了些许稠液,有些腥味。只是游子弈一直与药为伍,时间久了,身上一直带着中药的清香。所以体液的味道即使有些腥味,却也很淡。郭雁含着游子弈的茎身,同时也不忘记开拓他下身的肉穴。

“嗯……啊……啊啊!!”忽然,游子弈一阵抽动,郭雁急忙退开,却还是被游子弈的白浊溅到了脸上。

“啧!”郭雁将脸上的精液用手抹去,涂在自己早就发胀的肉刃上。他将游子弈的腿挂在肩上。下身的小穴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淫水早就流了出来,像是在等着谁去将里面填满。而郭雁早就忍不住了。

他将肉棒抵在穴口,游子弈见状,原本听话任他摆布的脸,带上了害怕的表情,那是郭雁之前带给他的深入记忆的痛。游子弈本能地想要逃走,郭雁却不肯放过,他拉起游子弈的手,十指相扣,“放心,等下会让你舒服的。”

然后一口气深入其中。

“啊啊啊啊!!!”郭雁的硕大突然闯入紧湿的甬道,游子弈被疼痛弄得忍不住哭了出来,“骗子!好痛!放开我!”

郭雁俯身亲吻被泪水沾湿的眼睛,“乖,等下就好了。”

说罢,封住游子弈的唇舌。一下下敲打在游子弈体内深处。

被用吻封缄的游子弈无法呼喊,呜呜咽咽的接受这种郭雁带来的痛楚,而令他奇怪的是,并不只有痛,随着郭雁的动作,另一种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相连的那处渐渐传到大脑。

他的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好,郭雁将他的双腿圈住他那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两手牵着游子弈的手,好似两人亲密无间。

一次次的挞伐让游子弈承受不住,暴风雨般的快感更是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余下的只有肉欲在叫嚣着:沉沦吧!

屋外一轮皎月悬挂高空,屋内一室春光无限。

伴随着蛙声的,更是从那屋内传来的阵阵欢愉的喘息。

郭雁毫不餮足的进攻着游子弈体内最柔嫩的那处,一次次快速的撞击中,仿佛将囊袋也要闯入肉穴内,感受这一番销魂蚀骨。

游子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紧紧握住郭雁的手,圈住郭雁的腿。好似这样才能缓解被侵犯的肉穴带来的酸软感。他发出了自己从不知道的声音,甜腻地呻吟着,空洞的眼神里却带着春潮,本就苍白的面颊上染上的红霞。看的郭雁眼色又是暗了几分。

他加重了撞击的动作,肉体交缠的撞击声响彻屋内,更是让路过的路人听着羞红了脸。

“啧,骚货!”菊穴绞着肉刃不肯放松,郭雁被那么一绞差点泄在了里面,他惩罚似的咬了一口被快感推上云端的游子弈的唇。游子弈吃痛地看了一眼郭雁,不明所以。

郭雁也懒得和这呆花说些什么。继续埋头苦干了起来。

郭雁感觉腹上一热,一看是这呆花已经受不住泄了出来,他也不再忍受,快速抽插几下,将一股浓精射在穴内。

抽出分身,之间合不拢的菊穴中流出装不下的白浊,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也是痉挛似的抖动着。郭雁舔了一口游子弈湿润的眼角。“大夫,现在的你,真是太可口了。”

23

在那之后郭雁毫不餮足地又是做了几次,他身下的游子弈被他随意摆弄,无论是大力的抽送,还是温柔的结合,一波波的快感都在侵蚀着神识不明的游子弈。意识随着身体的快感,随波逐流,渐渐消散于空。最后,竟然是生生做到累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郭雁睁开眼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的游子弈,亲了亲尚在熟睡中的他,从他体内将自己的孽根抽了出来。

疲软的分身离开了红肿的小穴,里面早就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有些浊液已是装不下了,缓缓流出穴口。

游子弈显然是被操干得累了,郭雁喊了几次也是没有清醒的意思。他咕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下去。背脊上还布着青紫的吻痕,顺着脊梁骨往下看去,隐隐约约可以见到红肿的肉穴,干涸的白浊粘黏在上,无一不表现出游子弈被人狠狠“疼爱”的迹象。

郭雁看着心里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可转念一想,这始作俑者就是自己,更何况昨夜的游子弈在自己身下媚态尽显……现在的游子弈真的是比之前美味太多了。但当视线转移到臀瓣上残留的精液,郭雁心里就忍不住的一抽一抽,自小的遭遇让他不能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提示,只是心底里听见一个声音,让他去打些水来替游子弈处理干净。

郭雁愣了一会,拍拍脸,最终还是下了决定。他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套了一下,准备洗澡水,将游子弈打理干净。而自己则随意找了条无人路过的小河,梳洗了一番。

不一会儿,郭雁将热水准备好了,可游子弈还是不愿醒来。郭雁故意无视心中异样的感觉,踌躇间,却是身体先做了行动。他将游子弈打横抱了起来,放到热水中。本想再试试看叫醒他,奈何临时起了性子,将捏住游子弈的鼻子,看着熟睡中的游子弈突然觉得呼吸不顺迷茫地醒了过来。

郭雁看他这个模样,笑了出来,勾起游子弈的腰,让他趴在浴桶上,“腰抬好,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若是以往,郭雁定是会再一次要了游子弈。可是当他掰开臀瓣,红肿的菊穴里充满了白色的粘稠。本就不该用来结合的地方被他操弄的到现在还留有情事的余韵。

手指进出间带出丝丝浊液,游子弈身体里残留着昨夜的触感,此时就算郭雁没有这个念想,但是被清理的菊穴在手指进出间,欲望又是燃了起来。

“嗯……”敏感的内壁在摩擦间,又是开始收纳吞吐了起来,郭雁见状也是喉头一动,但是看到有些惨不忍睹的菊穴,也就忍住了提枪操干的冲动,仔细替游子弈清理了起来。

眼见终于将菊穴清理干净了,郭雁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却见游子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往日清冷的杏眼里此刻只剩下懵懂未知,曾经白皙的身体如今变得苍白而消瘦。郭雁忍不住抬手压在胸口,捶了几下。他觉得他有病了,不然这颗健硕的心脏为何会觉得像是被人捏紧了一样,那么痛?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云幕遮将游子弈的眼睛遮盖了起来,此刻他看不到游子弈的眼睛,觉得心痛的毛病缓了许多。他胡乱的将游子弈清洗干净,安顿好之后,拎起酒壶走了出去,边走还在捂着胸口,纳闷道:“奇怪,这几日为何见到他就觉得心脏疼得厉害?”

这日恶人谷进攻逐鹿坪,司空仲平要他前去防守。郭雁心里头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病,这会听见有架可打倒也是将这些抛到脑后。他换来爱马赶了过去,准备痛痛快快干一架。

往日里郭雁打起架来就霸道凶狠,今日更是重了三分。他也不管对面多少人,仰头豪饮一口,就是冲进人群,打了起来。就连身上被地方的风来吴山刮到也是不管不顾。

一场战事结束,浩气盟将激流坞夺了回来,只是又掉了大理山城,两方倒也还是个平手。郭雁倒是从来不管这些,在他看来能打架便可以了。

原本留守的逐鹿坪的人继续防守,而和郭雁一样前去支援的纷纷转到回去。郭雁同驻守武王城的人一同回去。大家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可只有郭雁,形影单只,连个替他疗伤的人也是没有。他往日行事乖张自然无人敢上前。可郭雁倒也是毫不在意,他也懒得理睬他们,更何况只是一些皮肉伤,咬咬牙也就过了。

跟随大军骑马而回,例行的是几个武林天骄在做些总结,郭雁耐不住性子,也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知为何,走到屋前,郭雁却是有些害怕。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还是说自从游子弈痴傻了之后连他也变得奇怪了?莫非这痴呆的毛病还是能传染的?

摇摇头,笑自己无聊的郭雁,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那个呆傻的大夫自己拿去了云幕遮。静静地坐在床沿上,云幕遮挂在脖颈上。听到声音也只是看了一下。

看见这样的游子弈,郭雁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是被人捏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作痛。“啧,这到底是什么病?这几日怎么老是反复?”

他想起背后被恶人的疯子藏剑用风来吴山刮伤了后背,虽是即使避开,可重剑划破了皮肉,即使被临时包扎了一下,此刻伤口却又有些崩裂的迹象。郭雁吃痛的骂了一声,自己去翻开柜子寻找伤药。这时他听到身后有了动静,转头一看,却见游子弈像是恢复神识清醒的模样,“我来替你疗伤吧。”

郭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何会有如此转变,就被游子弈拉到床边。郭雁咬着牙忍着痛感受到这人熟练在自己背上缝了几针,又将伤药撒在背上,最后替他包扎好。郭雁想难道这是游子弈在装傻骗他?郭雁生气的揪起游子弈的衣领,“大夫?你这是在装傻骗我?”

可再一看,这人又变回原来痴傻的模样。

突然脑中乍现蓝烨说的话,郭雁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游子弈,“莫非……难道蓝烨说的是真的?”

郭雁放下游子弈,在屋内找到一柄刀子,随意在左手臂上划了一道,将手臂伸给游子弈看,“大夫?”虽是无法相信,可是此刻游子弈真的又替他将伤口包扎治疗了起来。他将没有受伤的右手递给游子弈看,确实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才相信上次蓝烨说的,怕是游子弈已经将医道融入骨血,怎么样都无法忘怀。

郭雁看着不知看向何方的游子弈,伸手替他解开挂在颈上的云幕遮。想了想,最后将游子弈抱在怀中吻了起来。

24

这一吻,郭雁也不知是带着何种心情。只是无数情感翻腾而上,一时间尽数涌入脑中,分不清、道不明。郭雁心里乱得很,他对游子弈的痴傻始终都有些半信半疑,如今却眼见为实这让郭雁心里五味杂陈……

不由分说地拉过游子弈亲吻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疼惜,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吻,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心中的苦闷。

游子弈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要反抗,任由郭雁撬开牙关,深吻起来。郭雁将他口中的空气全部抽走,寻不着章法的游子弈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拍打着郭雁,让他放开自己。可眼下郭雁的脑中有些混乱,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冗长的一吻结束,分开两人彼此之间的距离,残存的口涎被拉长,像是分开的莲藕,用细丝相连一般。

郭雁解开游子弈的腰带,将他的衣衫一件件打开。万花破军衣衫层层叠叠,穿戴复杂,此刻墨色衣服半遮半掩挂在游子弈身上,看在郭雁眼里更是加重了郭雁的呼吸。他喉头一动,将游子弈推倒在床,压了上去。一口含住游子弈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在脆弱的耳际,又湿又痒,惹得游子弈笑了出来。

这一笑激得本就心绪混乱的郭雁此刻理智绷断了弦,他不断舔吻游子弈的耳际,更是一路往下,辗转留恋在颈侧。两只因为带着练功布满了茧子的大掌也不再安分。他一手探进半掩的衣服内,另一手向下分开游子弈的双腿,扯去了亵裤。

娇嫩的乳珠被郭雁捏在指尖,这会另一边的也被他含在嘴里。郭雁右手抚摸揉捏着游子弈的大腿内侧,然后又离开,转而伸入游子弈口中,勾起他的舌头,不让游子弈合起嘴来。游子弈舌头躲避着郭雁手指的骚扰,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郭雁觉得差不多了,将湿润的手指伸进那处最最销魂蚀骨的小穴中。

昨夜被开发过的后庭此刻还留有被人侵犯的记忆,此刻郭雁再次进入很是容易。不一会儿紧致的肉穴就包容了郭雁的两根手指。褶皱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了异物的侵入,吞吐间看似是在抵抗,实则更是随着进一步将手指纳入深处。

郭雁知晓这具身体的弱点,他急急地寻找那处可以让人登上云霄的那点,却在慌乱间不得诀窍,本该轻而易举就能让这具身体臣服的郭雁此刻如同找不到宣泄口的野兽,胡乱、茫然。

被郭雁乱弄一通的游子弈此刻吃痛,只想让自己身体内那个弄痛自己的东西赶紧离开身体,他吃痛的喊了出来,“痛!放开我……”

郭雁听见声音,有些失焦的眼睛终于将目光聚集在游子弈身上。

然而,在看到游子弈的那一刻,郭雁觉得自己瞬间坠入冰窖。

仰躺在床上的游子弈茫然地看着他。衣衫凌乱的他,胸前的乳首被自己咬的通红,嘴唇被口涎弄得晶晶莹莹。苍白的身体上还布着零零碎碎的细密吻痕。可最令人心疼的是那双如玉的杏眼此刻根本没有将他看在眼里,此刻的游子弈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想到这一点郭雁抽出手指,竟是有些哽咽的问道,“大夫……你不记得我了?”

不出意料的,回应他的仍然是那双茫然的眼睛,而此刻就是那茫然的眼睛也不再看向自己,郭雁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不知名的隐形人捏住,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仓惶间,跑出自己的屋子,仿佛再待下去一会就会窒息而死。

郭雁几乎是落荒而逃似的,逃离了那个令他窒息的屋子。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可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他快速跑到蓝烨屋前,推门而入。

蓝烨却已是见怪不怪,看着郭雁冷哼一声,“干嘛?我这不欢迎你。送客送客!!”说罢还摆摆手。

郭雁却没有理睬,而是径直走了进来,一手拍上书桌,“我病了。”

闻言蓝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看郭雁那生龙活虎的模样,除了胸前的绷带,哪里像是有病的人,最多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郭雁见蓝烨狂笑不止,又是一掌敲下桌子,“笑够了没有?”

“咳咳。”蓝烨见他一脸严肃,便收敛了一下,可之前郭雁举止粗暴,他也不是次次都那么好脾气,略有些别扭地看向郭雁,做出一副勉为其难听你说说的样子,“说吧,什么病?”

说完还有些装腔地示意郭雁让自己诊脉。

“你脉象好得很,还能再战五十年呢。”蓝烨一摸脉就更加明确这个人没病,但是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就起了好奇心,问道:“你倒是说说你觉得你哪里病了?”

郭雁看着蓝烨,指着胸口,“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疼。”

蓝烨听了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那你倒是形容一下怎么个疼法。”

郭雁找了个地坐了下来,“不知道,就是总觉得有人捏着一样,疼得慌。还会觉得这心一抽一抽的。你说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蓝烨越来越觉得有趣,托起了下巴追问他:“一抽一抽的疼?什么时候的事?”

郭雁想了想,继续说:“前几日吧……”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想到什么的蓝烨打断了话,“你不会是见到那个万花谷的就这样吧?”

没想到蓝烨这么聪明,郭雁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自己的病总算是有了着落,“你怎么知道?”

——卧槽!真的假的?

原本只是开着玩笑的,没想到还真的被他猜到,蓝烨也是没有想到郭雁居然也会这般心疼一个人,可是将游子弈变成如今这番样子的人不就是郭雁自己吗?想到这里,蓝烨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同情郭雁,但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一场,他思考了一下看着郭雁:“郭雁……你不觉得你对那个大夫很上心吗?我从没见过你对别人这么执着过……只是你可想过,那个大夫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人?”

不明白蓝烨为何问道,郭雁有些不耐烦,“怎么问起这个?难道你还想说我喜欢游子弈不成?”

蓝烨被他的反问噎得一阵无语,强忍住扶额的冲动,“你当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是找你来治病的,蓝烨。”郭雁不屑的笑了声,“喜欢?爱?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感情?我从小到大就没被人疼过爱过。告诉你吧,我自小是个孤儿,被强盗头子养到六七岁,每天交不上份子钱就得挨打,好不容易被我那个师父带了回去,以为能过上好日子了。谁知道那老叫花子厉害得很,只要我一招练不好就是一顿打,连饭也没得吃。我每天为了吃口饭、为了活下来就够精疲力尽了,你现在和我说情啊、爱啊那种东西?蓝烨,那东西太奢侈,我可没精力去管那些……”

蓝烨问起他对游子弈的感觉,他不知从何谈起,思考间,他沉默下来。

对于游子弈,郭雁第一次遇到他觉得这个大夫却也是有趣,然后每每想起来就觉得游子弈该是他的。至于其他的,便是从来都没想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强了游子弈的时候觉得他哭的样子特别好看,到后来却觉得有些不满足,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他却可以有那么多?

本以为无论游子弈变成什么样,自己都无所谓。可是那会看到他醒不过来,郭雁就想快让蓝烨治好他,后来他醒了,却变傻了。看到那样的游子弈,郭雁总觉得心里好烦,但是最让郭雁上火的是蓝烨算是游子弈的什么人,凭什么对他那么好?

蓝烨见郭雁停顿下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喊了几声,却见郭雁眼眶通红。“蓝烨,你不知道。他变傻了之后在床上真的特别听话,可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呢?然后我发现他眼里根本看不到我……看不到就看不到好了,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疼呢?”

“你说,我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25

听见郭雁这么说,蓝烨一下子也想不到什么话去回答。蓝烨点点头,又摇摇头,“嗯,确实……病了。”说着他顿了顿,“郭雁,你这是相思病,我治不好。”

郭雁瞪了一眼,“相思病?你脑子坏了?”

“可是你想,你是不是见到大夫就心绞痛?”蓝烨凑近郭雁,一手勾着郭雁肩膀,一手掰着手指数着郭雁的“症状”。“你再想想,如果有人接近大夫对他那么好,你会不会生气?”伸出第三根手指,蓝烨又问道:“如果大夫再也记不起来你,你是不是觉得心脏更疼了?”

郭雁顺着蓝烨的提问,想象了一下游子弈痴傻样子。但一想到游子弈今后永远都这样,自己的身影永远不会再次出现在那双眼睛里……想到这里郭雁止不住地心痛了起来。蓝烨见他神色不对,本想安慰他一下,可转念一想明明就是这人害得人家大夫变成现在模样,明明就是喜欢人家,却把人家当成私有物随意处置,明明已经爱上了却还死不承认。蓝烨有些头疼,虽然不太想管这个混球,但是难得看场好戏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蓝烨掰着指头,将他的相思病的病症一条条罗列出来。每问一下,郭雁脸色就白一层,等到他十根手指数不过来时,郭雁的脸上已经精彩得可以开染坊了。看着这样的郭雁,蓝烨心里不由得闪过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末了蓝烨还是很好心地问了问郭雁:“郭雁,你没事吧?”

怎么能没事呢?如今仔细想来,若觉得对游子弈只是一时兴起,却为何在他逃走后想方设法、不惜重金找回他?为何在他变傻之后思绪乱作一团?为何在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被他想起时心痛得那么厉害?为何自己又无法接受游子弈不在身边的情况?

不甘承认、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郭雁的人生里刻上了游子弈这个人。不知不觉中将游子弈记入心底,融入血中。只是回想起之前对他做的种种,郭雁颤抖的伸出手扶住额头,“蓝烨,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怎么办?”

听见郭雁突然提问,蓝烨楞了一下,看傻子似的看着郭雁:“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想办法对她好呗。谁会和你一样把好好一个人折磨成那样?”

是呀,谁会像他那么蠢。竟是连爱也分不清楚,将自己喜欢的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只是错已铸成,他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该想尽办法将游子弈治好。若是此后游子弈痊愈之后不愿再见自己,他也会缠着他一辈子。若是治不好,那就照顾他一辈子。

按郭雁的脾气,认了也就是认了。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人也被他变成这样了,只是横竖郭雁都是不肯离开游子弈的,无论游子弈今后如何,郭雁绝对不会放开游子弈。

蓝烨见他脸上神情变幻不定,怕他又在想些什么不好的,急急开口:“郭雁,我和你说,那个大夫已经够惨的了,你别再……”

还未说完就被郭雁打断,郭雁斜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你觉得我还想怎么对他?”

蓝烨摸了摸下巴,想不出。“不知道,但是你真的别再欺负他了!你说你明明喜欢人家,还把别人变成这样,你接下来想干嘛?”

郭雁看他这么关心游子弈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明白确实是自己有错,只是他还是吃味。凭什么蓝烨也能关心游子弈?他冷哼一声,“你那个天山雪莲能有效吗?怎么才能治好他?”

“啊?你想治好他?你没病吧?”第一次听见郭雁说出人话,蓝烨佯装吃惊的样子。郭雁强忍住想要打他的冲动,没好气的对他说:“操,你烦不烦?快说!”

蓝烨心底偷偷笑了两声,但是一想到游子弈的情况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觉得……他这估计是心病,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我不会治,也治不了。”见郭雁眉头的川字越来越深,蓝烨也是束手无策,只是他突然脑中有了个想法,跳起来对郭雁说:“郭雁,他不是万花谷的吗?你要不要将他送回万花谷找医圣?”

听见医圣二字郭雁眼前一亮,觉得有戏。何况游子弈师承杏林一脉,本就是医圣门下弟子,送回去自然会被好好救治。只是当初就是自己将游子弈从三星望月之上抢回人家门下弟子,此刻又将游子弈折辱成这般模样……他能进得了万花谷吗?

想起万花谷,郭雁突然睁大眼睛,大喊一声:“操!该死!还有苏雯!”

“什么苏雯?”蓝烨摸不着头脑,奇怪着为何郭雁说出一个名字之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出门外。“啧啧,没戏看了。”说罢,心情大好的蓝烨去继续看顾自己的宝贝蛊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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