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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全) - 21,3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6070 ℃

  「我请的客人就是你呀!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傻。」

  胡菜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娘,你耍我。」

  赵财扑过去打胡菜花。胡菜花无处可躲,只好往赵财怀里追。赵财扑住胡菜花,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两个人都不出声,只有灶膛里酒温滚的滋滋声。

  赵财在胡菜花的秀发间闻到绿茶的香味,觉得好奇怪。胡菜花说她用茶叶泡的澡。赵财突然心动了,胡菜花这样说分明有期待自己的意思。他的手顺着胡菜花的脊背下去,很快摸到她的腰上,胡菜花的腰很滑很软,美妙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股蛋下。胡菜花没有反感,向赵财靠得更紧了。赵财的胆子大了起来,他低头去亲胡菜花。胡菜花不让,把头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赵财抱住胡菜花朝里压去,把她压倒在一捆捆码放着的狼基草上。狼基草是用来起火的,比较柔软,也没有夹杂荆棘,桃花坪的人都喜欢靠在狼基草上打盹,有时也在狼基草堆里偷爱。

  胡菜花的狼基草又干又纯,压上去很舒服,底下发出啦啦的响,一股股柴草的清香冒上来。赵财觉得很带劲儿,他的嘴不住在胡菜花的胸上拱着,就像小时候一样,他想钻进去抚住那两团让他着迷的肉- 肉。胡菜花闭着眼睛轻轻说着不要,身子倒是软了,任由赵财解开她的衬衣把头埋在粉团中间。

  灶膛里的火光突然亮了起来,可能是柴头里烧着松明了,火焰吱吱响着。火焰一猛,酒香更浓郁了,锡壶的盖子被掀得波波跳着。

  「酒溢了,酒溢了!」

  胡菜花说。

  赵财起了身,胡菜花也没收回衣裳,拿了火撬儿去取酒壶,两只奶儿直抖动。赵财见上面满是自己的口水,不禁有些难为情。胡菜花笑着说:「你还像小时候那样贪吃。」

  胡菜花站了起来,把衬衫往裤腰上一紧,正好遮住胸儿。她扯了一条毛巾过来捏住酒壶给赵财倒了一碗,热腾腾的酒在碗里冒着雾气,酒色金黄澄清,一看就是好酒。

  赵财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酒香让他毛孔顿开,神清气爽。

  「这是你爹藏了多年的绍兴老酒!」

  胡菜花说。

  赵财满满吸了一口,说好酒。胡菜花揭开锅,舀了一块猪蹄出来。猪蹄已经烹得又嫩又腻,金黄的皮上满满一层油亮。赵财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吃吧,锅里还有。」

  胡菜花说。

  「你也吃吧,好香啊!」

  赵财递给胡菜花一双筷子。

  两个人就着绍兴老酒,把一块猪蹄吃个精光。胡菜花的脸红了,让她看起来更媚人。赵财血气翻滚,绍兴老酒的劲道真好,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胡菜花低头在灶台上收拾碗筷,丰满的股蛋一撅一撅。赵财从背后搂住胡菜花,叫道:「娘,我想死你了。」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胡菜花并不恼,任由赵财搂着自己的腰,她把碗筷放到锅里,从汤罐里舀了热水正准备洗,赵财的一双手像火一样摸住了她的胸。胡菜花啊的一声,两口碗咚的一声掉进锅里。

           第165章目睹一对狗男女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胡菜花并不恼,任由赵财搂着自己的腰,她把碗筷放到锅里,从汤罐里舀了热水正准备洗,赵财的一双手像火一样摸住了她的胸。胡菜花啊的一声,两口碗咚的一声掉进锅里。

  赵财把胡菜花的衬衫一拉,衬衫像蚊帐一样松开了,刚才胡菜花就没有扣上。招财想把胡菜花扳过来亲个够。胡菜花到底有些难为情,趴在灶台上不敢动,心跳得好厉害。

  「娘,我想死你了。」

  赵财又说了一遍,他跟胡菜花只相差三四岁,从他懂事开始对胡菜花就充满莫名的期待,后来娶了赵柳青这份心思才压下来。昨天晚上看到胡菜花挨打,为她光洁的后背抹药,赵财的心又重新活跃起来。

  「叫我娘,我会难受的,你叫我菜花吧。」

  胡菜花说。

  「菜花,我想死你了。」

  赵财说着搂了她的腰,想把她整个儿抱起来,无奈胡菜花死死抓着灶台不放,她还无法面对这个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叫自己娘的男人。

  赵财扑过去亲胡菜花。胡菜花别着脸,赵财根本亲不到,只在她的脖子上耳根处乱蹭,弄得胡菜花颤颤的痒。胡菜花缩着脖子,股蛋轻轻抖着,她感觉到赵财紧贴自己的地方是那么强硬,有一团火隔着裤子烧过来。这团火很奇妙,没有把胡菜花烧得干燥,反而把她烧得湿溜湿溜。

  胡菜花的股蛋摇了摇,低低地说:「赵财,我好难受,难受死了。」

  赵财自然知道胡菜花的意思,想把她扳转身来面对个面儿,无奈胡菜花依旧不肯。胡菜花不敢看赵财,不敢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又怕又渴望……如果说上次跟赤脚宝,她是出于报复和怨恨,这次跟赵财在她心里已经酝酿好久好久了,甚至赵财刚刚长大的那些日子,她就有过想法。有几个寂寞的夜晚,她曾揭开被子看过赵财睡梦中高高竖起的物器,她好想,又不敢,她怕村书记回来,更怕赵财给她留下孩子。当然这一切赵财从来不知道。

  赵财被胡菜花的股蛋一摇,觉得自己憋得更紧了,他一手操到胡菜花的股蛋下,连裤子带鞋把她撸个光光。

  「赵财,不要……不要这样……」

  胡菜花扭着腰轻轻抗拒着,身子却往上靠了一些,整个股蛋挂在灶沿上,露出那个该死的地方……

  赵财只看了一眼,脑袋里像涌进一群蜂来,他一下子扑了上去,把多年来的梦想朝前冲去。胡菜花啊的一声一只手落进锅里,碰得还没洗好的碗筷叮叮当当响。

  「你慢点儿,让我摆好身子……」

  胡菜花怕碗筷的美妙交响乐被外面人听到。

  赵财却不顾她,憋足了劲儿往里冲。也许是罪恶感和新鲜感的交织,让他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也许是胡菜花日久的旷怨酝酿出火热的野性,赵财觉得自己落在了一个无比舒服的通道里,他不想停下来,不想给胡菜花喘息的机会。

  胡菜花怕铁锅的边沿擦伤自己,双手死死抵住灶台的内壁,两个胸儿垂下,随着股蛋的运动,一下一下打在黑铁锅里,一时上演灶头奏鸣曲。胡菜花很快陶醉在这首奇妙的奏鸣曲里,整个人都酥软了。

  灶台上的人欲- 仙欲死,忘记了整个世界,忘记了整个人伦,一个人的寂寞交融上另一个人的寂寞,寂寞已经演变成无比的快乐!

  灶台外的人却肝肠寸断,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罪恶的夜晚。

  赵柳青从宋甘宁处回来,想到胡菜花的院子里听听天大的秘密,却看到这丑恶的一幕。虽然光线昏暗,只有灶膛里有隐隐的火光。赵柳青还是能分辨出这两个狗男女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丈夫的后妈。

  她听着胡菜花像母狗一样欢叫的哟哟声,听着丈夫像猛兽一样的低吼,她的心已经碎了。丈夫跟自己总显得力不从心,跟比自己大上十岁的婆婆竟然这样卖力,她想不通。是自己比不得胡菜花漂亮吗?是自己不够风情吗?好像都不是。

  赵柳青在灶台外的窗户边摸到一把菜刀,她准备往前门摸去。走了两步,她又停住了。赵柳青回到窗户上,她要先听听那个天大的秘密是什么。可是灶台上的人没完没了,赵柳青堵住耳朵,那撩人的声音还是不断钻进来。

  后来,碗啪啦响了两声,从锅里挤出来,摔到地上打碎了。胡菜花像杀猪似的轻声又满足地叫了一阵,灶台上才安歇下来。

  胡菜花还是不敢看赵财,背着他把裤子穿上,又坐回到灶膛那边。赵柳青听到赵财也过去了。两个人又生了火,火光从窗子里透出来,照着赵柳青那张愤怒的脸。

  「累吗?」

  胡菜花问。

  「不累。」

  赵财说。

  「你到床上歇会儿,我烧好汤给你擦擦。」

  胡菜花说。

           第166章自己来报复丈夫

  胡菜花还是不敢看赵财,背着他把裤子穿上,又坐回到灶膛那边。赵柳青听到赵财也过去了。两个人又生了火,火光从窗子里透出来,照着赵柳青那张愤怒的脸。

  「累吗?」

  胡菜花问。

  「不累。」

  赵财说。

  「你到床上歇会儿,我烧好汤给你擦擦。」

  胡菜花说。

  「用了。我回去让赵柳青洗。」

  赵财说。

  「不可不可,女人对这事敏感,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胡菜花说,「反正老畜生今晚不回来,你迟些回去也没事。」

  「娘,你昨天说有事告诉我的。」

  赵财问。

  「娘不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胡菜花顿了一下说,「村里保管着一大批银元呢,是以前的土匪留下的。这个事只有你爹和三姑知道。」

  「银元在哪里?」

  赵财问。他对这个事深信不疑,因为村里早有传说,土匪头子曾在桃花坪藏了许多箱银元。后来土匪头子被剿灭,这些银元的下落也成了谜团。

  「在阴阳洞。不过具体地点好像只有三姑知道,连那个老不死都不清楚。这么多年来,他处处让着三姑,把三姑当太婆一样供着,就是想得到那份宝藏。」

  胡菜花说,「你跟三姑打小就好,多走动走动,多留个心眼,找到那些东西不难。」

  赵柳青看到胡菜花和赵财从烧火凳上站起来,锅里的水已经冒热气了。胡菜花把赵财推进房,拿了个脸盆舀热水。

  「不要脸!不知羞!狗女人!」

  赵柳青恨恨地骂着,悄悄从胡菜花院子里出来。大狗很友好地在她脚边嗅来嗅去。

  赵柳青走到院子外面,一下子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她愣在晚风里,晚风中飘着大麦成熟的香气,这是个收获的季节,赵柳青却觉得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了。

  灶台上的那一幕不断在她头脑中回放,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相信一向听话一向老实的赵财会做出这样的事。

  「赵财,你不要怨我。你日一,我十五。」

  赵柳青说完,飞快朝祠堂跑去。

  宋甘宁送走紫叶刚刚睡下,听到门轻轻敲响,他以为紫叶回来,赶紧开门出去,却发现赵柳青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宋甘宁奇怪地问。

  「我睡不着。」

  赵柳青说,「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你家赵财呢?」

  宋甘宁问,他感到有些不对劲。赵柳青是个开朗的女人,平日里说话叽叽喳喳,做事却很细腻,不会那么晚跑来约自己。

  「别提那个畜生,他死了。」

  赵柳青哭了。

  「你怎么啦?」

  宋甘宁问。

  「你跟我出去走走。」

  赵柳青拉了宋甘宁的手就走。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啦?」

  宋甘宁的心好悬。他知道赵柳青对自己好,可她毕竟是村书记的儿媳妇,要是弄出点风声来,可比张寡妇家的丑事难过多了。

  「没想到你也是个软蛋,到底去不去?」

  赵柳青的声音大了许多,好像她不再有顾忌。

  宋甘宁晓得赵柳青心里有事,怕她胡闹只好跟着她出去。宋甘宁不知道赵柳青要带他去哪里,赵柳青也不说,只顾飞快走着。

  走了十来分钟,看见村书记家那个庞大的院子。

  「你要带我去村书记家?」

  宋甘宁小声地问。

  「嗯,你怕吗?要是怕了,你回去。」

  赵柳青说。

  宋甘宁摇摇头,他感到奇怪,人一有好奇心,便会把面临的危险看淡了。他跟着赵柳青走进院子。大狗跑过来叫了一声,被赵柳青唬住。宋甘宁好想退出来,却被赵柳青拉住手,绕过房子都了后门。

  后门有一扇窗,没有拉窗帘,赵柳青踮起脚朝里面看了看,又拿了一块石头在墙壁上敲了敲,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风爆过后的胡菜花和赵财睡得正香。

  赵柳青转过身抱住宋甘宁,一手撸掉裤子,低声说:「草我。」

  宋甘宁被吓死了,要在村书记的睡房外草他儿媳妇,他觉得赵柳青疯了。他抱住赵柳青想把她的裤子拉起来。赵柳青却赌气脱个光光,在淡淡的月色里,她像鱼一样白。

  「草我呀!你这个软蛋!」

  赵柳青双手抓住窗棂,股蛋高高撅起。

  「柳青不要闹了,回家去。」

  宋甘宁小声劝着。

  「你不是恨他们一家吗?草我呀!在眼皮子底下草我!」

  赵柳青伸手来摸宋甘宁。

  「快回去吧。你要真想我,我们可以去外面。」

  宋甘宁不敢跟赵柳青犟,在村书记家后门跟在地雷阵里没多大区别。

  「你这个软蛋,我算看错你了,到了关键时刻硬不起。」

  赵柳青低低地骂着宋甘宁,示威似的摆着股蛋。

  宋甘宁被赵柳青说得火起,扑将上去抱住她的腰,憋足劲一冲,竟然没有进去。赵柳青哟了一声伸手过来,弄了好一阵子才导将进去。宋甘宁觉得很奇怪,赵柳青这样渴求自己按理说身体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没料到竟是这样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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