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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全) - 21,2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2670 ℃

  「你不懂。」

  李翠兰想止住哭,眼泪依旧落个不停。

  「我还你钱!」

  宋甘宁从口袋里摸出一些毛票递过去。

  「谁稀罕!」

  李翠兰一把推开宋甘宁的手。

  「那你稀罕什么?」

  宋甘宁问。

  「我什么都不稀罕!」

  李翠兰突然转过头来愣愣地望着宋甘宁,因为激动,她的胸胀得厉害,几乎要从破旧的衣裳下露出来。

  宋甘宁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钱,硬塞在李翠兰手里,低声说:「去买件新衣服吧。」

  李翠兰跑了几步把钱扔在地上,一头扎进麦田朝家里走去。她觉得宋甘宁根本不懂自己的心。

  宋甘宁望着地上的钱,还是弄不明白脾气一向很好的李翠兰会闹情绪。

  「饭都做好了,你还在磨磨蹭蹭。」

  赵大杏从边路跑过来。

  宋甘宁收起钱跟着赵大杏朝她家走去。

  大杏家很看重这次吃饭,父母都在,有点相亲的味道。席间还不时问起宋甘宁的婚事。宋甘宁说自己订过婚,又因为张寡妇家的事被退婚了。

  「你看我家大杏怎么样?」

  大杏母亲问。

  宋甘宁说大杏是个好姑娘,教书认真,学得也快,将来一定能做正式的老师。

  「多亏你的帮助,大杏,今天好好陪宋老师喝。」

  大杏母亲摆上酒,大杏也不客气,倒了酒敬宋甘宁。

  吃到一半,大杏父母说下午上工,搁了筷子出去了。赵大杏红着脸,一时无话。宋甘宁说下午还得上课,少喝一些。大杏拿着酒壶不放,又给自己和宋甘宁倒了一碗。

  「来,喝……喝……」

  赵大杏迷离地望着宋甘宁,醉态毕露,雪白的脖子上都飞起了桃红。

           第159章情浓时无法自控

  吃到一半,大杏父母说下午上工,搁了筷子出去了。赵大杏红着脸,一时无话。宋甘宁说下午还得上课,少喝一些。大杏拿着酒壶不放,又给自己和宋甘宁倒了一碗。

  「来,喝……喝……」

  赵大杏迷离地望着宋甘宁,醉态毕露,雪白的脖子上都飞起了桃红。

  宋甘宁拿住赵大杏的酒碗劝她别喝了,赵大杏赌气似的仰头一口喝光,顿时酒香满身,双目媚红。她喃喃着叫宋甘宁也喝,宋甘宁一犹豫,她端了酒碗又要自己喝,宋甘宁赶紧去抢。两个人一争执,整碗酒从大杏脖子处倒下去,把她的衬衫全浇湿了。湿透的衬衫变得几乎透明,赵大杏两个乳清晰可见,宋甘宁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那些细细的绒毛在扩张在竖立……

  赵大杏只觉得全身一凉,那酒从脖子处很快顺着她的腹流到底下,稍作停留后又分别从两个裤管流下去。很快的,赵大杏发现流过她身上的并不是液态的酒而是燃烧的火,这火从她的胸一直燃烧到腹底,体外的酒和体内的酒在那个神奇的地方神奇地汇聚了,燃烧,像两触好不容易碰到一起的电流一样,燃烧!

  「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吧。」

  宋甘宁搂住赵大杏的腰说。

  「我……我没醉,还有酒吗?」

  赵大杏伸手在桌子上乱摸。

  「都喝光了。」

  宋甘宁赶紧把桌子上的酒壶推到一边。

  「你……你去打酒,我还要喝……」

  赵大杏好像觉得自己燃烧得还不够,还没有达到把自己烧成飞扬的火焰的那种感觉。

  宋甘宁怕出事,抱了赵大杏往屋里走。赵大杏的手往下垂,说也奇怪,她的手拖过桌子时竟然把酒壶拿上了。宋甘宁把赵大杏抱到床上,慢慢放下去,赵大杏勾住宋甘宁的脖子用力一扭,宋甘宁也倒在了床上。还没等他起来,赵大杏把酒壶的嘴儿捺到他嘴里,容不得宋甘宁喘息和推脱,大半壶的酒像箭一样射进他嘴里,他只有不断地吞咽才可避免被呛死。

  酒壶摔到床下,在赵大杏身上燃烧的火也烧到了宋甘宁身上。赵大杏直喊热,她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衬衫的纽扣松了好几个,裹在小汗衫里的胸儿高高凸起,似乎酒精也在里面膨- 胀着。宋甘宁盯着赵大杏,赵大杏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和甜蜜,正撩拨着他去采摘去品尝。

  赵大杏可能是身子被酒浇透了,腻得难受,她的手开始解着裤带,她要把湿漉漉的裤子拉扯掉。宋甘宁看着赵大杏白亮亮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看着赵大杏把手伸进花小裤里乱摸,他的脑袋突然大了,比脑袋更大的是他的物器,被火燃烧的物器急需一个水泽之地。而赵大杏那片美妙的水泽之地,正被她用白皙修长的指头一点点打开……

  宋甘宁跟赵大杏的接触不是第一次,虽然还没到那个地步,按理说他对赵大杏的身体已经没有强烈的神秘感。可今天不一样,被酒精燃烧起来的宋甘宁,他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赵大杏似乎不见了,床上只有一条雪白雪白的大鱼在扭动在纠缠……

  「甘宁……抱我呀……我好渴……渴啊……」

  赵大杏伸手抱了宋甘宁,两个人滚在一起。酒气交织着酒气,燃烧交织着燃烧,赵大杏的手在宋甘宁的小腹上轻轻一滑,宋甘宁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

  「大杏……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宋甘宁还有个迷糊的感觉,他告诉自己不能害了大杏。

  赵大杏却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想把这一次的火烧得更旺一些。她心里憋了那么多委屈,今天要得到释放,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轻易地原谅了宋甘宁跟张寡妇的女儿的臭事。

  起风了,门格拉格拉响着。

  宋甘宁条件反射似的愣住了,他以为有人进来,伸手一摸头上满是冷汗。

  「甘宁……我好痒啊……痒啊……我这是怎么啦……」

  赵大杏股蛋乱扭,裤子已经掉到脚后跟,两条雪白的腿间满是酒味。

  宋甘宁使劲拍了拍脑袋,扯过床单盖住赵大杏,关了门,跌跌撞撞地往外冲。他可以对赵金媳妇乱来,可以对桃枝使狠,可以把赵柳青像狗一样草,可是对赵大杏不行。赵大杏是他在桃花坪仅存的一份美好,就跟阿秀一样。

  中午的太阳好猛,宋甘宁觉得自己刚跳出火坑,又掉到火炉里。说也怪,这个春天到日夏,一滴雨都没下过,太阳是越来越毒了。桃花这个山润水足的地方也隐隐觉着干渴了。

  宋甘宁把衣裳敞开一些,还觉得热,心里燃烧着的火根本无法熄灭下来,他赶紧往溪边跑去,想好好在水潭里泡一会儿。宋甘宁刚跳下去,一个女人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宋甘宁醉眼一看,水潭有个漂亮的女人在洗毛楂,水花把她弄得湿淋淋的。

           第160章山野汉子多野性

  宋甘宁把衣裳敞开一些,还觉得热,心里燃烧着的火根本无法熄灭下来,他赶紧往溪边跑去,想好好在水潭里泡一会儿。宋甘宁刚跳下去,一个女人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宋甘宁醉眼一看,水潭有个漂亮的女人在洗毛楂,水花把她弄得湿淋淋的。

  女人恼怒地抖着身上的水花,无奈入夏的衣裳那么薄,水花很快吃了进去。她的衣裳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来,就像没穿衣裳一样。女人脸一红,手里的毛楂都掉在水里。

  毛楂跟女人一样的漂亮,白里透着红,红中带着白,正是刚刚成熟,像一个个玛瑙似的漂在水潭里。宋甘宁看得呆了。女人顺手操起块石头要往水潭里扔,突然又停住了,低低叫了一声:「宋老师。」

  宋甘宁抹了一把脸,定睛一看,水边恼中带羞的女人正是赵金媳妇,头发上还滴着水,像一朵带羞的粉荷。赵金媳妇见宋甘宁脸色炭红,像只发爱的猛兽,心里一跳,禁不住低下头去。她想赶紧离开水潭,可迈不动脚步。宋甘宁本来想在水潭里消消酒气,赵金媳妇的出现让他觉得水潭好像变成了酒缸,越泡越热。

  赵金媳妇的一双赤脚又白又嫩,在干净无沙的石子上面更显得晃眼,清澈的水波在她脚趾上荡漾着,让她看起来像仙子一般美丽。两个溅湿的胸儿又圆又满,几乎要把薄薄的衣裳拱破了。宋甘宁从水底潜过去,轻轻抚住赵金媳妇的脚。赵金媳妇一阵痒痒,慌张地看看四周,这个水潭比较隐蔽,她还是很担心。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赵金媳妇想上岸去。

  宋甘宁捧住她的脚不放,一只手顺着她的裤管往上摸。赵金媳妇哟的叫了一声,宋甘宁带着水意的手已经到了内侧。赵金媳妇的腿又嫩又滑,宋甘宁情不自禁地从水里爬起来,他要占领那个该死的地方。

  「该死的,快放开!会来人的。」

  赵金媳妇吓坏了。

  宋甘宁却由不得她,把她整个儿抱起来,一下子捏住她的要害。赵金媳妇在宋甘宁怀里抖了两抖,突然哭了起来。她是个胆小的女人,这样光天化日下,宋甘宁的手指让她又酸又痒。

  「你怎么啦?」

  宋甘宁柔声问道。

  「你吓死我啦,快放开。」

  赵金媳妇蹬着腿挣扎着,越挣扎她发觉越不对劲,宋甘宁的手指像石磨的磨芯一样扣住了她,她的股蛋扭扭,水儿出得更多了。

  宋甘宁本来只想吓吓赵金媳妇,她的反抗把他喝下去的酒点燃了,对于赵金媳妇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一头扎进她的胸间,隔着衣裳去吃她。赵金媳妇扳住宋甘宁的脸,她怕自己被宋甘宁一吃会熬不住,在荒天野地里做出难堪之事。

  宋甘宁的嘴巴拼命往下凑,赵金媳妇的纤纤手指拼命往上托,两人僵持不下。赵金媳妇闻着宋甘宁满嘴的酒香,脸上热了起来,这酒香钻进鼻孔很快弥漫到全身,她几乎也醉了,喘息变得很不自然,胸胀得好厉害。

  宋甘宁见吃不着,叼了赵金媳妇的手指头。宋甘宁的嘴里好烫,赵金媳妇觉着宋甘宁身上的火从他的嘴巴里沿着自己的手指头烧了过来,她想把手指头缩回来,无奈宋甘宁轻轻地咬住了。

  「该死的,真会来人的!」

  赵金媳妇挣扎不脱,双手只做宋甘宁身上捶。

  「你这个乌鸦嘴,还真来人啦!」

  宋甘宁故作惊讶地说。

  赵金媳妇吓死了,贴在宋甘宁怀里一动不敢动。宋甘宁慢慢俯下头去,终于轻轻含住她的唇,两个人疯狂地交缠一起。赵金媳妇像个饥饿的孩子在宋甘宁嘴里不断索取,她的双臂紧紧抱着,把软软的身子像藤一样缠过来。

  只一会儿,赵金媳妇又放开宋甘宁,低声说:「我们怎么能这样呢?快放开。」

  宋甘宁赌气似的把赵金媳妇搂得更紧,赵金媳妇一恼火打了宋甘宁一个巴掌。宋甘宁没有防备,被打个结实,嘴角流了血。他一愣,赵金媳妇挣脱出去,也顾不得穿鞋子往高坎的大麦地里跑。

  「娘隔壁,竟敢耍老子!」

  宋甘宁也火了,湿漉漉地往上追。

  赵金媳妇刚刚爬到大麦地里,宋甘宁一把拿住她的脚后跟。赵金媳妇跌倒在麦地里,麦子压倒一片。麦子正成熟,金黄的麦穗儿饱- 满有力,在阳光底下散发着舒服的香气。

  宋甘宁把赵金媳妇扑到下面,一把扯掉她的裤子。赵金媳妇的股蛋在麦秆上扭动着,金黄的麦秆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迷人,更野性,比那天夜里在桃枝家床上别有一番风情。宋甘宁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挤,也许是极度的不安全感,赵金媳妇竟大声呼救。她只喊了一句,立刻像木头似的呆住了……

           第161章赵金媳妇被收服

  宋甘宁把赵金媳妇扑到下面,一把扯掉她的裤子。赵金媳妇的股蛋在麦秆上扭动着,金黄的麦秆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迷人,更野性,比那天夜里在桃枝家床上别有一番风情。宋甘宁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挤,也许是极度的不安全感,赵金媳妇竟大声呼救。她只喊了一句,立刻像木头似的呆住了……

  午后的桃花坪格外静寂,赵金媳妇的呼救很有穿透力,只怕大半个桃花坪都能听见。赵金媳妇眼睛睁得老大,愣愣地盯住宋甘宁,她被自己吓坏了。宋甘宁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赵金媳妇竟然会呼救。

  「你快走!快走!就要来人了。」

  赵金媳妇轻轻推着宋甘宁。

  宋甘宁正想从赵金媳妇身上起来,麦地外边传来说话声。几个人朝麦地和水潭走来。赵金媳妇伸手想去穿裤子又怕弄出动静来,顿时大气不敢透。宋甘宁的嘴边还在流血,血一滴一滴落在赵金媳妇的脖子上,弄得她好难受。

  「啊,我的鞋子还在水潭边!」

  赵金媳妇惊恐地叫了起来。

  宋甘宁扭头望去,果然看到一双花布鞋在水潭边,他的头也大了。过来的人在麦地里沙沙走着,很快就要到水潭上面了。

  「大牛,谁在呼救呀?我看你守着桃枝守疯了,老是疑神疑鬼怕她被人搞了。」

  跟在大牛后面的男人有些不相信。

  「是赵银呢,要死了,要死了!」

  赵金媳妇吓得双腿直抖索,股蛋儿像豆腐似的轻颤着。

  「我真听到了,声音好熟悉啊!」

  大牛说。

  「大中午的,谁会来麦地呀?走走,我们喝酒去,想办法把那个宋甘宁治死。」

  赵银拉住大牛。大牛往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动静,才跟着赵银走了。

  宋甘宁和赵金媳妇躲着的这块麦地是最大,不要说藏几个人,就是一群羊进去也找不出来。大牛和赵银一走,宋甘宁的胆子又大起来了,他抱住赵金媳妇的股蛋乱摸。

  「宋老师,不要再冒险了,你放我走吧。你要是真想我,我……我跟你到后山去。」

  赵金媳妇恳求道。

  「你让我放你,你家赵金要治死我呢。」

  宋甘宁哪里肯依,扑进赵金媳妇的双脚中间找那个消气的地方。

  赵金媳妇被宋甘宁纠缠了那么长时间,下面已是洪流翻滚。宋甘宁刚刚碰着,她哟的叫了一声,想把腿夹住,身不由己一下子滑个正着。赵金媳妇劈手捉了出来,怒目瞪着宋甘宁,说:「你再不放开,我喊人啦!」

  「你喊呀!喊呀!」

  宋甘宁一头往下扎,他流血的唇亲得赵金媳妇脖子上血痕一片。

  赵金媳妇当然不敢喊。她并不是讨厌宋甘宁,只是这样做太出格,太无耻了。当宋甘宁带血的唇亲到她胸口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抓起一把麦穗儿狠狠抽打着宋甘宁的脸。

  宋甘宁捏住赵金媳妇的手,牙齿用力一拉,赵金媳妇的衣裳全开了。他凑了过去猛地咬住她的胸儿像猪似的咂咂乱吃,吐沫混合着血沫和泥沙把赵金媳妇的胸涂得像个彩葫芦。

  赵金媳妇哭了,双手在宋甘宁背上乱抓,却不敢出声。宋甘宁托住她的股蛋一送,带着麦香的大物很快填满了赵金媳妇寂寞的通道。赵金媳妇顿时安静下来,继而扭动着身子呜呜轻叫,她又一次被宋甘宁征服了。

  金黄的麦地比大床舒服多了,宋甘宁抱着赵金媳妇压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柔软的床。只是麦芒好刺好刺,刺啦着赵金媳妇雪白的身子,不过她一点都不觉得,巨大的酥- 痒已经麻醉了她的神经。

  宋甘宁越弄越来劲儿,一会儿像狗一样,一会儿像猪一样,赵金媳妇撅着股蛋,都顺了他。到了后来,她竟然也没有羞耻感了,在宋甘宁喘息的当下坐了上来,一直把宋甘宁弄到消歇为止。

  「天煞的,怎么会这样啊!」

  赵金媳妇从宋甘宁身上下来,还在怀疑自己刚才的行径。只见自己衣裳凌乱,雪白的肌肤被麦芒刺得红一片青一片,两个胸儿饱得生痛,股蛋间比撒了豆浆还腻。

  宋甘宁笑了,他觉得赵金媳妇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场景也只有桃枝能做到。

  「你笑什么!」

  赵金媳妇小心地整理着衣裳。

  「舒服吗?」

  宋甘宁轻声问。

  赵金媳妇狠狠踢了宋甘宁一脚,慢慢下去,到水潭边穿回自己的鞋子。

  宋甘宁在麦地里一直躺到太阳落山才回到祠堂。这个下午没有老师,孩子们也不奇怪,反正祠堂外的桃林那么大,他们有的是玩的地方。

  傍晚时候,赵大杏也来了,她酒已经醒了,看到宋甘宁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真喝醉了吗?」

  赵大杏小心地问。

  「你真醉了。」

  宋甘宁说。

  「谁给我换的裤子呀?」

  赵大杏忸怩着问。

           第162章回忆起每个细节

  傍晚时候,赵大杏也来了,她酒已经醒了,看到宋甘宁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真喝醉了吗?」

  赵大杏小心地问。

  「你真醉了。」

  宋甘宁说。

  「谁给我换的裤子呀?」

  赵大杏忸怩着问。

  宋甘宁摇摇头。赵大杏突然扑过来,双拳在宋甘宁胸口乱捶,她以为宋甘宁得了便宜不认账。宋甘宁说自己为她盖上被子后就回来上课了。

  「上课?学生说一个下午都没见着你。」

  赵大杏有些生气。

  宋甘宁说自己回到学校后酒劲上来,怕学生打扰躲到祠堂后面的青石板上睡着了。赵大杏见宋甘宁说得认真,想起刚才说的换裤子,不禁羞红了脸。

  紫叶进来,看到宋甘宁和赵大杏亲昵的样子,使劲甩了甩书包。

  「紫叶,你得加把劲,过几天就要考试了。」

  赵大杏说。

  「我知道哩,宋老师教得好,不怕考不上。」

  紫叶说。

  赵大杏和宋甘宁都笑了。

  紫叶刚进屋去,赵大杏母亲来了。赵大杏以为母亲来接自己回家,挽了她的手往外走。

  「我跟宋老师说几句。」

  赵大杏母亲撇下赵大杏招呼宋甘宁过去。

  宋甘宁走到赵大杏母亲旁边。母亲对赵大杏挤挤眼。赵大杏先出去了。

  「宋老师,大杏也老大不小了,你跟她的事打算怎么办?」

  赵大杏母亲问。

  「我……我跟大杏怎么啦?」

  宋甘宁被赵大杏母亲问得一头雾水。

  「你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挑个吉日把婚事办了。你请个假回去跟父母商量商量,你们都是教书的人,不要像那些野年轻一样闹出笑话来。」

  赵大杏母亲说。

  「我……我跟大杏真没有一点儿事。」

  宋甘宁说。

  「哎,别说了,你们两个都喝醉了。反正那也是迟早的事,过几天你给我回个话。」

  赵大杏母亲叮嘱了几句,转身去追大杏。

  宋甘宁愣在院子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跟赵大杏有没有事儿,只记得赵大杏的身子很白很白,她的腿间冒着酒香和姑娘的腥味儿。

  「宋老师,你怎么啦?」

  紫叶从屋里出来,见宋甘宁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奇怪。

  「我头有些晕。」

  宋甘宁说。他把自己爬到大杏床上被大杏灌了酒,两个人火热地纠缠一起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可其中的细节却记不得了。

  「宋老师,你不舒服,今天不学了吧,我回去给你拿点蜂蜜吃。」

  紫叶说。

  「离考试没几天了,得抓紧学习。」

  宋甘宁没有同意,他竭力把赵大杏的事放在一边。

  两个人一起回到屋里,紫叶做作业,宋甘宁则继续梳理下午发生的事儿,他把赵金媳妇在大麦地里像狗一样草倒是记得很清楚,甚至能回忆起每个细节,包括她的腹底下有颗小痣,她舒服的时候会翻白眼儿股蛋乱抖,可跟赵大杏的事竟是一片模糊。

  紫叶作业做到一半,变得不安起来,不住扭动着身子。

  「紫叶,是不是有蚊子呀?」

  宋甘宁关切地问。

  紫叶摇摇头,竭力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憋住什么似的。

  宋甘宁也没在意,继续想他的问题。紫叶的脸越来越红,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宋甘宁才察觉不对劲,问她怎么啦。宋甘宁一问紫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宋甘宁以为她病了,抱着她摸她的额头。紫叶说自己没有病,脸红得更厉害了。

  「紫叶,你可不准对我撒谎,这段时间对你很重要。」

  宋甘宁见紫叶吞吞吐吐有些生气。

  「我真没事儿。」

  紫叶的声音很轻,眼睛偷偷往凳子上看。

  宋甘宁顺着紫叶的目光看去,只见凳子有些湿痕。他拿过灯盏一照,凳子上殷红一片。紫叶羞得捂住了脸,宋甘宁笑着说:「紫叶,不要害怕,你长大了。」

  紫叶抬起头看着宋甘宁,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宋甘宁俯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个。紫叶勾住宋甘宁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她觉得好幸福,自己在宋甘宁眼里不再是个小女孩了。

  胡菜花等村书记出了门,开始烧水洗澡。灶膛里的火光好猛,把她的脸映得通红。胡菜花赌气似的又码进一些柴头,火舌乱撩,差点把她的头发吃掉了。她知道村书记又去小李家过夜了,吃晚饭的时候,村书记就夸小李家的女儿漂亮懂事。胡菜花知道小李家惦记东山的那片好竹林,他家有做篾匠的传统。

  水在锅里滋滋响,水汽笼罩着整个锅灶间。胡菜花拿了一个大洗澡桶,把锅里的水舀进去,又添了一些冷水,她探探水温,水温正合适。其实,天已转暖,不用烧水也不冷。

  胡菜花吹了灯,开始脱衣裳。嫁给村书记后,村书记很少在她身上耕耘,她也没怀过孩子。村书记说她是白虎,不会生养。她倒是觉得问题出在村书记身上,夜夜跟别的女人睡,哪有精力给她生养呀!

           第163章不可避免的危机

  胡菜花吹了灯,开始脱衣裳。嫁给村书记后,村书记很少在她身上耕耘,她也没怀过孩子。村书记说她是白虎,不会生养。她倒是觉得问题出在村书记身上,夜夜跟别的女人睡,哪有精力给她生养呀!

  窗外漏进的一点点光亮照出了胡菜花雪白的身段,她的手搁在胸上,十多年了,她的胸依旧和姑娘时一样圆挺。她真搞不明白,村书记为什么放着自己不爱,偏偏夜里出去跟几个生了一大串孩子的寡妇厮混。

  胡菜花叹了口气,双手沿着小腹往下,寂寞的小腹让她感觉到不到做母亲的乐趣。她甚至期待过赤脚宝能给她弄个孩子出来。当胡菜花的到达生命之源时,她的心跳乱了,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从赵财的眼神里,胡菜花感觉到了那种可能。这个眼神这两天一直缠着她,让她心神不宁。

  「他这样对我,我就应该守身如玉吗?」

  胡菜花有过赤脚宝那次经验,内心的恐惧少了不少。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只剩下发红的碳照着柴仓。胡菜花的水桶就放在柴仓边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炭火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其实她家独门独户,院子那么大,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偷看。

  胡菜花赤着脚跳进水桶里。水桶里放了一些新摘刚炒软的绿茶,散发着浓郁的茶香。她不喜欢花,倒是喜欢茶。胡菜花舀起水从脖子处淋下,她的肌肤很好,水流得很顺畅,没有溅起水花。昨天被村书记打红的地方也好了,没有留下疤痕。胡菜花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个好肌肤就是为村书记生的,无论怎么遭待她,过不了几天,她的肌肤都会恢复光洁。

  「你就是个贱命!」

  胡菜花对自己骂了一声。不用抹香皂,她的肌肤已经很光滑了,胡菜花有些得意。不过今天晚上,她还特意留心过一个地方,在手上擦了香皂,弯下腰去轻轻揉着,直到她以为洗得像早晨的花朵一样干净了,才坐到水里把香皂沫儿洗掉。

  其实胡菜花想出格的念头由来已久,只是桃花坪的男人们把她看得比天还高,她想找个人亲近都难。谁让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呢?

  也只有赤脚宝这样不要命的流氓敢跟她睡觉。胡菜花刚刚在他身上找到点自己生活的乐趣,赤脚宝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胡菜花慢慢洗着,侧耳倾听着院子外的动静。她知道院子里的大狗跟赵财很熟,他要是进来大狗也不会叫。

  赵柳青好些天没见着宋甘宁了,心里怪想他的。吃了晚饭,她见招财赤着膀子在院子里淋澡,淋好澡又换了件新做的白衬衫。

  「打扮得像新郎官一样,晚上想去会哪个女人呀?」

  赵柳青打趣道。

  「娘叫我去,说有个天大的秘密告诉我。」

  招财说。他是个没心眼的男人。

  「你得留心点,千万不要让赵金赵银知道。」

  赵柳青叮嘱道。

  赵财点点头。赵柳青看着赵财出去了,赶紧把自己收拾一番,往祠堂那边去了。赵财有可能当村书记,她的肚子要是再没有动静会被桃花坪的人笑话死。弄不好,赵财也走他爹的路,在村里乱搞。

  赵柳青走在傍晚的凉风里,她没有负罪感,反而抑制不住强烈的渴望。她觉得这是为赵财挣面子。要是跟宋甘宁生个聪明的儿子,将来赵财当村书记,儿子读书上大学,何等荣耀啊!赵柳青这样一想,脚步变得更轻快了,两个胸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把花衬衫撑得满满。

  赵柳青兴致高涨来到学校,却看到宋甘宁跟紫叶抱在一起。紫叶像个小妖精似的缠住宋甘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赵柳青觉得热血上涌,就想闯入进去把宋甘宁和紫叶骂个狗头淋血,转而一愣,自己凭什么管宋甘宁呢?她那只想踢门而入的脚慢慢收了回来。

  在桃花坪十五六岁的女人都已经成熟了,嫁人生孩子的也有,更何况紫叶比一般女孩早熟。赵柳青觉得紫叶要是真跟宋甘宁好,也在情理之中。

  赵柳青不敢惹紫叶另有一层意思,紫叶是三姑的女儿,惹不起啊!赵柳青呆呆地站在门外,她感到不可避免的危机,要是宋甘宁真跟紫叶好了,自己想个儿子的愿望只怕会落空。

  不一会儿,赵柳青看到宋甘宁把紫叶抱离桌子,拿了一壶暖水和一条毛巾给她。紫叶低着头走进宋甘宁的睡房里去。赵柳青的心一沉,难道两个人已经到了那地步?她差点碰在门板上。

  宋甘宁把凳子拿到灯盏下看了看,又笑了笑。赵柳青这才看到上面的血迹,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个小妖精,长得好快!」

  赵柳青骂了一句。

  宋甘宁开门出来,把凳子拿到院子里冲洗。赵柳青赶紧躲到大柏树后面。宋甘宁洗了凳子,紫叶也擦了身,两个人头碰着头在灯盏下做试卷。

           第164章狼基草上狠折磨

  「这个小妖精,长得好快!」

  赵柳青骂了一句。

  宋甘宁开门出来,把凳子拿到院子里冲洗。赵柳青赶紧躲到大柏树后面。宋甘宁洗了凳子,紫叶也擦了身,两个人头碰着头在灯盏下做试卷。

  赵柳青一直在窗外看着,她希望紫叶做好作业早点离开。可能是试卷有些难,宋甘宁和紫叶每一道题都要讨论一番,有时还争执不下。赵柳青等了老半天,紫叶的作业还没有做好。赵柳青怕再等下去,赵财回家找不着自己,赶紧离开学校。

  赵柳青顺着小路往家走,走到半路,想起赵财说的天大秘密,又转身朝胡菜花那边去。人都有好奇心,赵柳青也不例外。

  赵财赶到胡菜花家里,胡菜花已经洗好澡坐在灶膛前纳鞋底。赵财轻轻叫了一声娘,胡菜花停住针,慌乱地笑了一下,她往里让了让,叫赵财坐下来。

  「娘,你怎么连个灯盏也不点?」

  赵财觉得屋里太暗了。

  「还有炭火,我看得见。」

  胡菜花说着往灶膛里添了一块柴头。柴头烧不旺,也不会让灶膛里的火熄灭掉。她就喜欢这种昏暗的感觉。

  锅里散发着咸肉的香味。赵财问胡菜花锅里煮什么。胡菜花说煮的是咸猪脚,她还在灶膛里煨了一壶酒,酒已经暖了,丝丝热气往外冒。

  「娘,晚上还来客人呀?」

  赵财问。

  「嗯。很重要的客人。」

  胡菜花说。

  「是爹请的客人吧?」

  赵财有些失望,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请的客人。」

  胡菜花笑了,她没有穿小汗衫,两个乳在衬衫下面滚动。

  「你请的客人?」

  赵财被弄糊涂了。胡菜花叫自己过来,却又请了别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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