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７１章桃枝要挟荒野地

　　赵若水的心一软，裤子被拉下来，她雪白的股蛋露在晚风里微微有些凉意。宋甘宁低头扑到赵若水的腹底。赵若水只觉一阵热痒，她害怕极了，抓住毛竹人转了一圈，把宋甘宁摆脱掉，顺手拉上裤子就跑。跑了几步，见宋甘宁没有追来，又停下来回头看宋甘宁。

　　宋甘宁觉得自己真无耻，他非常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跟村书记有什么区别。赵若水的拒绝让他清醒不少。

　　赵若水以为宋甘宁生气了，又慢慢走回几步，低声说：「宋老师，我回去了。有空我去你学校玩，你可得教我识字哦。」

　　听赵若水的语气，她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宋甘宁才宽慰许多。他跟赵若水道了别，往阿秀家走去。

　　阿秀家里挤满看热闹的人，人们纷纷给婆婆出主意，让她调理好阿秀。有的说刚出生的狗崽好，吃了大补；有的说西山山涧里的大蛤蟆好，吃了有力。赵独眼蹲在屋檐底下，一声不吭，不过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宋甘宁走进去时，赵独眼递给他一根烟。宋甘宁说自己不抽烟。赵独眼嘿嘿笑了笑，问阿秀怎么样。赵独眼带着宋甘宁进了房间，阿秀躺在被窝里，瘦了一大圈，双眼无神，还说着胡话。宋甘宁从裤兜里摸出一根高丽参，叫赵独眼切成细片，泡茶给阿秀喝下。

　　「宋老师，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要？」

　　赵独眼推辞着。

　　「救人要紧，我身体好，留着也没用。」

　　宋甘宁硬把高丽参塞给赵独眼。

　　赵独眼感激地拍了拍宋甘宁的肩头，拿着高丽参出去了。宋甘宁坐到阿秀床头，低声叫着阿秀。阿秀微微睁开眼睛，她疲惫的目光里突然闪过一丝惊喜，身子动了动，似乎要爬将起来。

　　「你好好休养，会好起来的。」

　　宋甘宁说。

　　「宋……老师，你能……来看我，我……太高……兴了。」

　　阿秀费力地说着，脸上第一次有了活人的光泽。

　　宋甘宁怕打扰阿秀没有再跟她说话，把手伸进被窝里握住了她的手。阿秀的手不再像先前那样柔- 嫩，瘦得很，都是骨头，让人心疼。阿秀看着宋甘宁，心里暖烘烘的。她终于等来梦中的男人。

　　「宋老师，你以后……还能来……看我吗？」

　　阿秀问，她始终觉得宋甘宁是自己在桃花坪的唯一依靠。

　　宋甘宁点点头，慢慢俯下头，在阿秀脸上亲了一下。阿秀笑着笑着，竟然哭了出来。

　　「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宋甘宁问。

　　阿秀摇摇头。她好想宋甘宁抱抱自己，好几次她梦见自己掉到无尽的黑暗里去了，再也爬不上来。阿秀把身体挪了挪，想靠在宋甘宁身上。

　　宋甘宁怕赵独眼进来看到外床沿挪了挪。阿秀以为他嫌弃自己，再也没有说话，她闭着眼睛想想自己是一个独眼男人的老婆，宋甘宁要是跟自己好，他也没脸在桃花坪教书。这样一想，阿秀又觉得自己的梦想是个肥皂泡，看着很美好，却永远实现不了。

　　赵独眼端着煮好的高丽参进来，宋甘宁借机告退。

　　走到院子里，碰着大牛媳妇桃枝。桃枝正好回去，就跟在宋甘宁后面。宋甘宁觉得桃枝有话要跟自己说，只是碍于人多眼杂没有启口。他可不想跟这个多嘴多舌的女人有纠缠，加快了脚步想摆脱她。

　　宋甘宁走得快，桃枝也走得快，宋甘宁根本摆脱不了。到了岔路口，从阿秀家里出来的人四散走了。宋甘宁从村书记家走去，他要把入党申请书和女乡长的信交给村书记。没想到桃枝也跟过来了。

　　「宋老师，这么晚了，还去找柳青呀，只怕她已经睡下了。」

　　桃枝跟上来，轻声说。

　　宋甘宁吓了一跳，难不成自己跟赵柳青的事已经被桃枝知道了？

　　「宋老师，别害怕，我不会乱说的，男人嘛，偷个腥很正常。别说你，就是我家大牛，那活儿细得跟蚯蚓一样，也时不时背着我偷女人。」

　　桃枝笑着说，顺手挽住宋甘宁的胳膊。

　　宋甘宁感到一阵厌恶，可又不能跟桃枝翻脸，他知道桃枝的厉害，她那张嘴比刀子还快。宋甘宁说自己不去找柳青，有个事要跟村书记商量商量。

　　「你别瞒了。那天傍晚我也在祠堂，只可惜被赵柳青这个烂表子抢了先。她要不是村书记的媳妇，我保准把她从床上揪下来。哈，没有床，你们连被子都没盖，看得我像尿了一样……宋老师，你得陪我一条裤- 头。」

　　桃枝说起话来粗俗不堪，跟她的美貌不相配。

　　宋甘宁没有跟桃枝答话，只希望她能识趣放过自己。桃枝却缠着不放，她突然想起个问题，那天在祠堂听得赵柳青说跟教书先生借的种好，将来生儿子可以做国家工作人员。桃枝问宋甘宁是不是真的。

　　　　　　　　　　　　第７２章关键时刻张二婶

　　宋甘宁没有跟桃枝答话，只希望她能识趣放过自己。桃枝却缠着不放，她突然想起个问题，那天在祠堂听得赵柳青说跟教书先生借的种好，将来生儿子可以做国家工作人员。桃枝问宋甘宁是不是真的。

　　宋甘宁没想到桃枝也信这个，他说没这回事。桃枝生气了挡在宋甘宁面前，说：「你不给我弄个当国家工作人员的儿子，我把你跟赵柳青的事满村撒。」

　　宋甘宁知道桃枝说得出做得到，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先哄住她再说。他搂住桃枝的腰，在她股蛋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股蛋又圆又大，养个儿子做状元都有可能。」

　　桃枝笑了，让宋甘宁再摸摸。宋甘宁又摸了一遍，桃枝抓着宋甘宁的手伸进裤子里。桃枝的股蛋果真大，宋甘宁一手都抚不过来。桃枝属于那类生命力极旺盛的女人，股大胸大，皮肤和脸色都很滋润，对男女之事比一般女人渴求得也多一些。宋甘宁刚想把手抽出来，桃枝却抓住他的手往里摁，嘴里发出舒服的哟哟声。

　　「桃枝，路上人多，你快放手。」

　　宋甘宁说。

　　「我痒，你给我揉揉，都是你惹得祸，还说我。一碰着你，我的腿都迈不动了。」

　　桃枝说。

　　宋甘宁只好把手再深入一些。桃枝那地儿比一般女人要肥厚，嫩得厉害，他只揉了两下，满手都是滑滑的沫沫。桃枝已经熬不住了，半蹲在地上，想拉开宋甘宁的拉链。

　　「不行，不行，会来人的。」

　　宋甘宁着急了。

　　「哦，怪不得赵柳青会找你，你好大的本钱。」

　　桃枝已经熟练地掏出宋甘宁的宝贝，就想一口吞进去。

　　宋甘宁一觉一股温柔包裹自己，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在漫卷而来，他的情绪被桃枝调动起来了。他轻轻碰碰桃枝，让她找个隐蔽的地方。桃枝吃得入迷，理都不理宋甘宁。

　　突然岔路那边走来两个女人。宋甘宁吓死了，桃枝却不慌不忙地把他的拉链拉上，还向他抛了个媚眼。宋甘宁看着桃枝的舌在嘴边卷着，一副很渴的样子，心想要是自己被她上手，非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不可。

　　「桃枝，是不是捡着金元宝了？」

　　来得是阿鲁媳妇和张二婶。

　　「我给宋老师系鞋带呢？读书人的眼睛真不好使，一到晚上连自己的鞋带都看不见。」

　　桃枝说。

　　「多亏桃枝姐，要不我准会摔跟斗。」

　　宋甘宁说。

　　阿鲁媳妇和张二婶也没怀疑，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过去了。宋甘宁借机尾随两人后面，朝村书记家走去。气得桃枝狠狠掐了宋甘宁一把。桃枝跟了一阵，见宋甘宁没有回头的意思，咬咬牙转身走了。她可不想去村书记家，村书记这个老畜生一抓着机会就对她下手。

　　阿鲁媳妇和张二婶见宋甘宁和她们同路，放慢了脚步跟他一起走。

　　「宋老师，你在桃花坪还习惯吗？」

　　阿鲁媳妇问。

　　「还习惯，只是晚上有些冷清。」

　　宋甘宁说。

　　「这好办，你在桃花坪找个女人，晚上就不寂寞了。」

　　张二婶说，「如果你不想在桃花坪娶媳妇，找个相好也行。」

　　宋甘宁笑了笑。阿鲁媳妇责怪张二婶，说宋老师面皮薄，把他说难为情了。张二婶笑了笑，说给宋甘宁说个媳妇。阿鲁媳妇问哪个。张二婶说东山脚下金三嫂的小女儿，上过日中，模样儿俊，做得一手好针线，绣出来的桃花跟真的一样，挂在院子里会有蝴蝶蜜蜂落下来。

　　阿鲁媳妇也说金三嫂的小女人漂亮，问宋甘宁想不想在桃花坪娶个媳妇，要是他有这个意思，她和张二婶可以说媒。宋甘宁说暂时不考虑婚姻，先把学校弄好。阿鲁媳妇和张二婶都夸他有心眼，桃花坪的孩子有福了。

　　宋甘宁去村书记家，阿鲁媳妇和张二婶去水塘边关鸭子，捡鸭蛋。自从那天晚上跟村书记的丑事被婆婆发觉以后，阿鲁媳妇尽量避着村书记，能不跟他好就不跟他好。她出来陪张二婶捡鸭蛋就是为了避开村书记。

　　村书记家里还亮着灯，宋甘宁在院子里喊了两声，没人应答。他正想离开，胡菜花从外边回来，见是宋甘宁很客气地把他往屋子里让。

　　胡菜花给宋甘宁泡了一杯糖霜茶，算是很高的待遇了。宋甘宁没有喝，把来意说了一遍。胡菜花说村书记在东山金三嫂家吃酒，她家嫁女儿。宋甘宁想去东山看看，刚才张二婶说金三嫂的小女儿漂亮，他想碰个面。

　　「宋老师，酒席快吃好了，你等一会儿他就会回来。」

　　胡菜花把糖霜茶又递给宋甘宁。

　　宋甘宁推辞不得，喝了一口。可能是糖霜里拌了蜂蜜，喝起来很香很甜。宋甘宁想别人家饭都吃不饱，村书记家还真讲究。

　　　　　　　　　　　　第７３章书记醉酒霸金凤

　　「宋老师，酒席快吃好了，你等一会儿他就会回来。」

　　胡菜花把糖霜茶又递给宋甘宁。

　　宋甘宁推辞不得，喝了一口。可能是糖霜里拌了蜂蜜，喝起来很香很甜。宋甘宁想别人家饭都吃不饱，村书记家还真讲究。

　　「宋老师，不用客气，你再喝。」

　　胡菜花捏着宋甘宁的手，把被子往他嘴边碰。

　　宋甘宁又喝了一口，胡菜花笑着拿出一些花生炒豆放在一个精致的盆子里递过来。宋甘宁也不客气，一边喝着糖霜茶，一边吃着花生。反正这些东西都是村书记从村里优先来的，他正好帮村民们吃回来。

　　「宋老师，你有什么事要村书记帮忙的话，先跟我说说。」

　　胡菜花说着，坐到宋甘宁边上。自从跟赤脚宝有过那回事，她的死脑筋也变了，对男人们更显得关心起来。

　　「我没多大的事，只想跟村书记聊聊学校的事。」

　　宋甘宁不想把入党的事告诉胡菜花。

　　「宋老师真是大好人，自己出钱为这些小猢狲买课本，现在又为他们操心。」

　　胡菜花靠得更近了，一只手还按到宋甘宁腿上。

　　宋甘宁开始没有觉察什么，后来明白胡菜花是想拿他下菜，不由一阵厌恶，想起身告退。胡菜花又拿来几个柿饼给宋甘宁吃。宋甘宁说吃不下了，胡菜花竟然塞到他嘴里。弄得宋甘宁很尴尬，只好吃了。

　　「宋老师，你真是客气，我们山头人，没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些地里货，你多吃才算看得起我。」

　　胡菜花笑着说。

　　「我又不是猪八戒，你拿了那么多好吃的，我怎么吃得下？」

　　宋甘宁也笑了。

　　胡菜花说她家里有个宝贝，让宋甘宁给看看。宋甘宁问她什么宝贝。胡菜花说她父亲在西北烧砖窑时从地里挖出来的像个缸，上面有好看的花纹，很重，她一个人都抱不起来。

　　宋甘宁跟着胡菜花来到卧室里。胡菜花点亮煤油灯，耸了耸肩头，说后背痒，她背手去挠，挠不着，叫宋甘宁帮她挠挠。宋甘宁很难为情。

　　「快给我挠挠，我马上给你看宝贝。」

　　胡菜花说，「宋老师，你还脸红，真有意思。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呢。」

　　宋甘宁只好把手伸进胡菜花的脖子处给她挠痒痒。其实胡菜花比宋甘宁大不了多少，只是她做了后妈感觉自己大多了。胡菜花的皮肤很好，宋甘宁觉得自己的手挠在鸡蛋白上一样，他都不敢看胡菜花，怕自己动心。

　　胡菜花慢慢地转动身子，把后背转到前面，宋甘宁只觉得手上一嫩，抓住了一团圆圆的东西。胡菜花嘤的一声扑到他怀里，低声说：「你喜欢婶的乃，婶给你吃。」

　　「大婶别这样，村书记回来看到就糟了。」

　　宋甘宁想推开胡菜花，胡菜花却抱得更紧了。

　　「这个死鬼，喝了酒不会回家过夜的，准定到哪个相好家里睡去。」

　　胡菜花说，「你别担心，我最了解他了。」

　　宋甘宁被胡菜花抱住，挣脱不得，一气之下把手操进她的腹底狠狠揉了揉，揉得胡菜花直叫痒痒，身子软得都站不住了。

　　「你抱我到床上去。他在外面乱搞，我也要自家床上给他好看。」

　　胡菜花说。

　　宋甘宁把胡菜花抱起来抛到床上，一把脱掉她的裤子扔到床顶。胡菜花微闭着眼睛，把腿分得大大的，等待宋甘宁上来，哧溜一下吃个饱饱- 满满。哪知宋甘宁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气得胡菜花大骂不停。

　　东山脚下金三嫂家的结婚酒宴已近尾声，客人们陆续走了，只留下一桌帮厨和掌勺还在吃。宋甘宁问村书记还在不在，金三嫂说村书记喝醉了，非要金凤送他回家不可，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这个畜生！」

　　宋甘宁知道村书记的企图，他问清村书记和金凤走的路线，马上追赶去。

　　金凤是金三嫂的小女儿。凭着阿鲁媳妇和张二婶要把金凤说给自己做老婆的份上，宋甘宁觉得应该救她一次。村书记和金凤走的是一条小路，近是近一些，可要穿过一片竹林和一片野地。宋甘宁想村书记真会算计，金凤进了竹林只怕凶多吉少。

　　宋甘宁憋足劲往竹林跑去，刚跑到里面，听到了一阵男女的拉扯声，还伴随着女孩嘤嘤的哭声。宋甘宁循着声音找去，在竹林边的一片荞麦地里发现了村书记和金凤。

　　金凤已经被村书记压在下面，裤子也剥掉了，她两条雪白的腿蹬来蹬去，抗拒着村书记的进攻。村书记死死按着金凤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掏自己的丑物。宋甘宁本想一脚踢开村书记救出金凤，可自己入党的事还要求他，不敢正面跟他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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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７４章大杏半夜翻窗来

　　金凤已经被村书记压在下面，裤子也剥掉了，她两条雪白的腿蹬来蹬去，抗拒着村书记的进攻。村书记死死按着金凤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掏自己的丑物。宋甘宁本想一脚踢开村书记救出金凤，可自己入党的事还要求他，不敢正面跟他冲突。

　　村书记把身子扑到金凤的腿中间，用力一分，金凤哭得更响了，她知道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一生毁在村书记的丑物下。村书记扇了金凤一个巴掌，趁着她一愣神的工夫，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金凤的要害展露在村书记的丑物面前，相距只有几个厘米。

　　「啧啧，真嫩，真水灵，跟叔好好干一阵，你要什么叔都给你。」

　　村书记恬不知耻地教唆金凤。

　　「叔，你饶我吧，我还小，会痛的。」

　　金凤苦苦哀求。

　　「不痛的，很好受的，你脚分开一些，不要紧张，我轻一些。」

　　村书记说。

　　「叔，我害怕。你放过我吧。」

　　金凤想把脚缩回来，闭住身子。

　　村书记整个人往上一扑，金凤的脚收不回来，一个滚烫的东西让她惊恐万分。她抓起一把泥沙撒向村书记。村书记没有理会，他竭力找寻着那个温柔的入口，可能是酒喝多了，一时找不着，急得骂个不停。

　　宋甘宁握了块石头悄悄靠过去，对着村书记的后脑勺猛地一下。村书记晕过去了，宋甘宁把惊魂未定的金凤从荞麦地里拉出来，帮她穿好裤子。金凤站都站不住，宋甘宁只好把她抱到竹林里。

　　「宋老师，村书记死了，我们怎么办？你带我走吧，我们走得远远的。」

　　金凤害怕极了。

　　「他不会死的，我用的力不大。不过这个事对谁都不能说。」

　　宋甘宁说。

　　「你救了我，我怎么会出卖你呢？只是村书记是桃花坪的土皇帝，他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

　　金凤依旧很担心。

　　「你别怕，有事来找我。我不会让村书记在桃花坪横行下去。」

　　宋甘宁说。

　　金凤扑倒宋甘宁怀里嘤嘤哭着，村书记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她的心头。宋甘宁让金凤快回家，不要提荞麦地里的事，如果有人问起，只说被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金凤点点头，转身往东山跑去。

　　宋甘宁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跟金凤非亲非故，何必趟这个浑水？要是村书记发现自己打了他，入党的事肯定要黄。可摆在眼前的禽兽行径又怎能看得过去？

　　李翠兰见宋甘宁回来闷闷不乐，以为他病了，想给他做点好吃的点心。可是灶房里除了大米和咸菜再没有其他东西。她犹豫了一下，跑回家拿了两个鸡蛋给宋甘宁做了一碗蛋汤，还自作主张放了麦乳精。鸡蛋汤闻起来好香。

　　宋甘宁又在煤油灯下备课，他除了要给孩子们上课，还得为紫叶准备整个日中的课程，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李翠兰把蛋汤放到宋甘宁前面。宋甘宁说了声好香，拿起来刚要吃，又停住了。

　　「宋老师，快吃吧，别凉了。」

　　李翠兰说。

　　「这鸡蛋是哪里来的？」

　　宋甘宁问。

　　「我……我从家里带来的。」

　　李翠兰说。

　　「我不吃。」

　　宋甘宁把蛋汤推回去，又埋头写教案。

　　「宋老师，你吃吧，我求你了。」

　　李翠兰几乎哭出来。

　　「你的孩子都在挨饿，我能吃得下吗？快拿回家去给孩子分了吃。」

　　宋甘宁把鸡蛋汤塞到李翠兰手里，赶她走。李翠兰缠着不肯走。宋甘宁连推带抱把她送到祠堂外，嘭的一声关了门。李翠兰在门外又等了片刻，见宋甘宁不再理她，才端着那碗鸡蛋汤回家。

　　宋甘宁睡到半夜，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怕有人来借种，假装睡着，没有理会。

　　「宋老师，我是大杏，你快开门。」

　　大杏在外面焦急地说。

　　宋甘宁开了门。赵大杏叫他快上床。宋甘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赵大杏心血来澎想跟自己做好事，迟疑着不肯上去。

　　「快点，来不及了。」

　　赵大杏说。

　　宋甘宁觉得赵大杏好古怪，按理说她是个有知识的姑娘，起码的矜持应该知道。赵大杏见宋甘宁犹犹豫豫，抱住他，把他往被窝里一按，两个人滚在一起。

　　「你是不是半夜想我睡不着，双腿之间水汪汪，只求阿哥早上床……」

　　宋甘宁跟赵大杏开了个很有味的玩笑。

　　「别贫嘴，别说话。抱紧我。」

　　赵大杏说。

　　宋甘宁见赵大杏说得认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祠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很快有人翻墙进来把门开了，一群人冲到宋甘宁的睡房外大声喊叫。宋甘宁刚想出去开门，门被踢开了，大牛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民兵冲进来，三支雪亮的手电照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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