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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的天空:第三章 #2,2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4070 ℃

但是作为一个优秀战士的暴风敏锐感觉到对方的攻击已经没有了章法,现在的那个马人小伙,只是依靠着似乎永远也用不完的力气来压制自己。

马人小伙瞪着血红的眼睛猛冲过来,紧咬的两排牙齿上满是吐沫和沙土的痕迹,白色的口沫子从他张开的紧绷嘴角里不断淌出,就像咬着衔铁拉车的四蹄马。

暴风毫不示弱,攥紧折叠刀的手横在胸前,他知道如果依旧等待对方新的攻势,越来越虚弱的自己最后将无力招架。于是他刨了两下蹄子,躬起身体,双腿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向着那疯狂野马来的方向窜了过去。

就在一瞬间,两个健壮马人小伙手中的刀刃又一次撞到了一起,迸发出明亮而炫目的火花。

但双方都没有料到对手的意志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决。

暴风满是汗水的手一滑,刀刃相碰那巨大的力量让自己本以为牢牢抓握着的折叠匕首瞬间飞了出去,他猛的一惊,对手那锋利的战斗刀刃就将向自己的手腕动脉划来。

但他也惊讶的发现,那个看起来依旧疯狂的马人小伙手中的战斗刀居然也脱手飞了出去。

肉体的力量终究有极限,暴风瞅准机会,利用猛冲的惯性用头撞向对手的胸口,同时左手攥紧拳头用尽全力向对手的腹部扫去。

但在猛撞对方的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腹部挨了沉重凶猛的一击。

暴风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这一击打碎了,巨大的冲击力使他的身躯撞在背后的铁笼壁上。他勉强睁开眼睛,在一片充血的暗红中,那个马人小伙也趴在地上,喘息着,但依旧用血红色的眼睛瞪着自己。

年轻的暴风用一只手捂着下腹部,另一只手撑住地面,企图站起来,但发麻的双腿和裆部几乎不听使唤。那个疯狂的对手在身体相撞的时候用膝盖狠命的磕在了暴风的下腹和裆部之间。

“看那个崽子,被吓尿了!”马人军官群中爆发了一阵粗俗的哄笑。

夸特.晨星隔着铁笼子看见甜水马人崽子低俯着肩膀,跪坐在地上企图站起来继续搏斗,他清楚的看到满身伤痕的小骏马漂亮性感的两瓣屁股蛋子之间,淌出了一股茶黄色的尿。

年轻的暴风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他的下半身麻木而疼痛,夹紧的大腿根之间湿漉漉的,伴随着阴部又酸又痒的胀裂感,自己这下挨的不轻。

暴风抬头,看着那个已经站起来并步步向他走过来的马人小伙,他圆睁着眼睛,呲着带血的牙齿,从胸腔和喉咙里喷出的血顺着嘴角,与口沫子混合在一起流淌下来,他健壮胸膛上留下了大片红色的血液,混合着带白沫的吐沫。

马人小伙走得很慢,看起来也是受到了重创,沾满沙土、血痕与汗水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但他还是在大跨步的向暴风走来,马人小伙双腿间下垂的阴茎头部流淌出血红色的尿液,滴在角斗场的砂土上。

那把战斗刀就静静的躺在他蹄子边的地上,但发疯般的马人小伙对那件只要弯腰即可捡起的终结武器没有任何反应,依旧踏着沉重缓慢的步子向跪坐在地上的暴风走去。

“干死他,小婊子!”一直站在铁笼外的典狱长利皮扎.阿方索狂热的喊道,他又要赢了。

马人小伙向利皮扎呼喊的方向回头,扬起嘴角,扭曲并沾满血污的脸上露出天真的微笑,仿佛是在回应“主人”对他的赞赏。

暴风惊讶的发现,跟自己战斗的马人小伙左侧脖子上有一个淌着血的针孔。

年轻的暴风终于明白,是药剂的力量让这个已经受了重创的马人小伙支撑着跟自己一样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不畏痛苦和疲劳的与自己战斗。多么卑鄙的家伙能对这个无辜的马人小伙干出这种事情。

“要么跟我去参加铁笼里的斗马比赛,赢了就放你走,要么现在就电死你,我好用你的皮做套新马鞍。”同样残忍狠毒的声音在暴风脑海里回响。

他抬起头,用狂怒的目光看了利皮扎.阿方索一眼。

那些马人军官心满意足的看到了一场血腥的斗马“比赛”,现在就剩下高潮部分了,也是最令人血脉偾张的场面。

处决。

“操他的屁眼!小婊子!”

“拿鸡巴操爆这个小崽子的屁股!”

马人军官们齐声嚷嚷着。毫无疑问,他们想看到的高潮部分是这个。

已经完全凭本能控制行动的马人小伙走到仍然站不起来的暴风身边,毫不犹豫的抬起蹄子朝向暴风的脸颊狠狠踢了一脚。一股殷红的鲜血溅散到铁笼壁上、沙土上和马人小伙的蹄子上。

暴风的头在一阵剧痛和耳鸣声中狠狠撞在了铁笼子上,还没等他睁开充血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下巴又挨了沉重的一蹄子。

疼痛带来的痉挛让暴风的全身颤抖了一下,他重重的摔在砂土地面上,一条喷溅的血痕印在那白砂和锯末铺就的场地上。

疯子般的马人小伙走上前来弯下腰笨拙但粗暴的抓住暴风凌乱的黑色马鬃,把他的头高高揪起来,马人小伙两腿间淌出的血红色尿液淋在暴风的身上。

碰的一声闷响,被揪住马鬃的暴风头部狠狠撞在了铁笼壁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暴风感到喉咙里一阵血腥的咸味涌上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已经变成一头重伤野兽的马人小伙直起依旧健美的全裸身体,不顾自己两腿间越淌越多的带血尿液不住的滴在地上,走到已经趴在地上的暴风那紧绷的翘屁股旁,弯下腰用力抓着暴风沾满血和尿液的马尾巴,要把他仰面翻过来。

就在暴风用最后一丝力气抬头扫视着身下的砂土地面时,他看到了自己那把折叠匕首半埋在铁笼一角的砂土里,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

在他伸出手抓到折叠匕首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揪起他的马尾巴,硬生生的把他仰面掀翻过来,借着这股力气,暴风一甩手腕,已经折叠成一个无害金属圆筒的刀子被抛向半空。

年轻的暴风将最后的力气用在脖子上,他扭转脖颈扬起头,大张开嘴,用牙齿咬住折叠刀的刀柄。

他知道那个马人小伙把自己翻身过来想干什么。

马人小伙再也无力支撑身体,他颓然跪在地上,用双腿压住暴风的腰腹部,躬下身子伸出双手死死按住暴风的手臂,低头张开嘴,沾着鲜血和唾液的上下两排整齐的切齿对准了暴风的喉管,红色的牙床暴露出来,就像呲着獠牙的野兽。

暴风知道四蹄马搏斗的时候会相互撕咬,马人也会。

就在那个马人小伙弯下腰大张着嘴,准备用自己锋利而整齐的切齿咬穿暴风的喉咙时,年轻的暴风双手猛地撑起上半身,用自己的鼻额狠命撞向那个马人小伙的下颌根部,牙齿用力咬住折叠刀的圆柱形刀柄。

随着冷酷的咔嗒一声,完全弹出的折叠刀刃刺穿了那个马人小伙的喉咙,一股炽热的鲜血喷溅到暴风笔直的鼻额上。

马人小伙扭曲抽搐的身体歪倒在暴风的身边,一切都结束了。

铁笼外面的喧闹戛然而止,所有的马人军官都对这个结局感到无比意外。

“喔!!!!!!”马人军官们跟着狂呼乱叫起来,大多是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暴风从那个马人小伙还有余温的尸体下坐起来,艰难的翻身跪在尸体的旁边,用手抹了一把脸,擦掉一些血迹,然后用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那个俊美的马人小伙圆睁双眼的头颅。

这样一具活生生的躯体,转瞬间就没了生命,在这里,无论自己和他最终谁会死亡,都只不过为笼子外面那些纯血马人增加乐趣罢了。

“你我都没有选择.....”暴风叹了口气,不顾自己的伤痛,伸出手臂从马人小伙尸体的下颌里拔出了那把鲜血浸透的折叠刀。然后,他抚摸着那年轻马人已经没有生命的额头,笔直的额线,散乱的马鬃和斑斑的血痕让暴风的心都碎了,他是哪个部族的?他的父母现在怎样?他有兄弟姐妹吗?他叫什么名字.......

暴风轻轻的抚摸了那个马人已经没有呼吸的鼻额,慢慢的合上了他的眼睛。年轻的“胜利者”抬起头,依旧跪在那具俊美但已无生命的身躯旁。

年轻的暴风抓起一把地上的白砂,缓慢的洒在马人小伙的尸体上,点点砂砾在惨白的灯光下散发出闪亮的光芒,就如同马星夜晚那繁星闪烁的天穹。

“苍山和风,飞鹰破长空......”

暴风念起了部族葬礼时,他父亲祷告万物之灵和马属之神的词句。

“小骏马!趁那个畜生的尸体还没硬,操他的屁眼!”纯血马人军官们就像野兽一样猥琐而恶毒的拍着铁笼子呼喊着。

“江河涛声,日月出其中.....”

暴风将一切嘈杂的声音置之度外,手中的砂砾缓缓的飘落在那具健美而冰冷的躯体上。

“甜水之灵,润我土万顷......”

马人小伙的血慢慢的渗进白色的砂砾之中,砂砾变成干涸的黑红色。

“万物往生,罪罚由天定......”

暴风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慢慢涌出,流过脸颊,与血混合在一起,滴在砂土上。

“马属至圣,度亡上苍穹.....”

念诵着祷告,暴风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纯血马人军官不会给他自由,当然也不会让他活下去。

夸特.晨星默默的看着笼子里的暴风,他的眼角又一次湿润了。

看着那个甜水来的小畜生只是跪在尸体旁默默的念叨,纯血马人军官们的肺都快气炸了,有的是恨自己输了钱,有的是觉得没看见更多的血不过瘾,还有的是没有看到两个小畜生互操屁眼的情景觉得不爽。

“杂种!你杀了我的小种马!”利皮扎.阿方索歇斯底里的冲着笼子吼叫着。

猛的,利皮扎.阿方索跳到夸特.晨星的桌边,从腰间的皮带上抽出激光枪,枪口对准了跪在地上的暴风。

暴风闭着眼睛,聆听着激光枪击发前那短暂而悦耳的脉冲声。

一道赤红色的灼热激光从枪口射出,红色闪光照亮了昏暗的酒吧。

所有马人军官都惊愕的回头,看着激光打中的地方。

酒吧的屋顶被打了个大洞,烧红的钢筋裸露在洞的边缘。

夸特.晨星站立在桌边,一只手铁钳般捏着利皮扎.阿方索握着激光枪的手腕子,枪口直直的指向天花板的洞。

“利皮扎,兵营里不许使用武器的规定,你是知道的。”夸特.晨星平静的说着,手指用力一捏,利皮扎手中的激光手枪掉到桌面上。

“禁闭三天,没收武器!”夸特.晨星白了那个典狱长一眼,松开了手。

“甜水的小马,你说得对,是挺野的。”夸特.晨星回过头来注视着依旧低头跪在尸体旁边的暴风。

惨白的灯光笼罩着地下室里的一切,空间被一片纯净的神圣气氛所笼罩,神圣得令人窒息。仿佛是天堂的审判庭一般。

在圣洁的光幕中,铁公爵依旧默默的跪在贴着古旧通缉令的木墙前面,仿佛在等待着上苍的判决。

老马人男爵的身后,中年马人暴风也跪在地上,用他健美的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身前那个心如死灰的老马人男爵的肩膀,双手轻柔的抚摸着铁公爵肌肉厚实的胸膛。

“你的心底,依旧是火热的,如同我们第一次的初遇......”暴风把头温柔的贴在老男爵的脸侧,结实如铁铸般的咬肌缓缓的蹭着老马人的面颊。

铁公爵感受到了暴风那温柔的动作,他将头稍稍侧偏,缓缓的将脸颊贴紧暴风的腮部,轻柔而热情的相互摩擦着。

两个饱经风霜的健壮男性马人就这么脊背紧靠着胸口,静静的拥抱在一起,默不作声。只有深沉的鼻息和偶尔从他们鼻孔中发出的轻柔响鼻声证明着他们之间那炽热的情感经历了如此漫长的时间磨砺,依旧醇厚而深沉。

在“两匹老马”那胶着的呼吸热流中,他们都在回忆着这彼此交织的记忆。尽管开端并不是美好的,甚至是不友善的......

跪在砂土地上的暴风睁开眼睛,一声凄厉的爆破音过后,他并没有死。惨白的灯光依旧洒在铁笼里,他的对手,那个马人小伙的尸体已经冰冷而僵硬。

作为“胜利者”的自己将会是怎样的结局?还不容暴风多想,铁笼一边的活门里,已经钻进来两个腰里别着电棍的马人军士长,他们大踏步跑到暴风身边,粗暴的用手拽暴风的肩膀和胳膊,要把他拖走。

暴风跪在地上,狂怒的甩着被牢牢抓住的肩膀和胳膊,要挣脱那两个混蛋的束缚。他不想走,他要陪着这位不幸的马人同族,送他的灵魂最后一程。

两个半纯血的马人士官震怒于这个满身是血污和砂土的小畜生居然如此不听话,其中一个二话没说,抽出腰间的电棍狠狠抽打在暴风的脊背上,神经导向电流掠过暴风的整个身体,年轻的他眼前一黑,就像块僵硬的木头般栽倒在地上。

马人军士拖着已经昏厥的暴风那两条健壮的腿走进斗马场的活门,砂土地面上留下了带血迹的拖痕。

另外一边的活门打开,两个光着膀子,骨瘦如柴的杂种马人劳工畏畏缩缩的来到场地中央,拖着那个已经死去的马人小伙冰冷的尸体离开斗马场,砂土地面上留下一条鲜血浸染的痕迹。

夸特.晨星冲着高瘦的布拉班特族马人酒保打了个响指,酒保点头哈腰的来到近前。

“两件事。第一,你马上去后面,跟利皮扎说,夸特.晨星要亲自审问那匹甜水来的小马,叫他把那畜生送到我办公室里,告诉他,关禁闭的事他自己看着办,夸特只要活的。”

马人酒保点点头。

“第二,去买口薄铁皮棺材,把那个死的马人崽子埋葬了,立块碑,别让那些家伙把他扔进死马坑里,好战士就算落败,也要有应得的尊严。夸特.晨星扔给马人酒保一打代金券。

“明天我会到墓地里去看。”

说完,傲气十足的夸特.晨星转身走出了行营酒吧。

等骑兵队长夸特.晨星在办公室里喝完咖啡,回到自己那舒适的星木小屋的时候,很会办事的利皮扎.阿方索已经把他要“彻夜审讯”的“甜水小崽子”用皮带结结实实的捆绑在夸特睡的大木头床上。

夸特.晨星满意的看着这个被用皮带束缚在床上的“甜水小骏马”那健壮而性感的胴体,他舔了舔舌头,今天晚上一定会很开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暴风从昏迷中慢慢苏醒过来,神经导向电流给他身上每块肌肉带来的刺痛依旧没有消失,而刚在斗马中被重创的身躯就如一块铁般沉重而不听使唤,年轻马人的视线慢慢从一片漆黑中恢复,一缕暖黄的光进入他的眼帘。

这是幻觉?还是自己已经上了天堂?

暴风抬起他唯一能活动的部位,脖子,依旧模糊的视野扫视了四周,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暴风感觉自己的双手腕上被粗皮带紧紧的绑缚着,交叉在头顶后方,碰到了自己那竖立的马耳朵。他动了动双臂,酸痛的感觉从关节处传遍全身,年轻的马人小伙感到束缚自己手臂的皮带被固定在木床的床屏上,皮带绑得很紧,他稍一活动肩膀,就感觉到手腕刀割般的疼痛。

暴风咬着牙,把僵硬的脖子抬高,他看到自己全裸的身体被绑在一张宽大的木床上,年轻的马人小伙深深的吸了口气,伴随着健壮胸肌起伏的是一阵来自肺部的剧痛,他伤得不轻。

剧痛稍微平息,暴风企图活动一下已经麻木很久的下半身,他蹬了蹬双腿,发现自己结实粗壮的腿脚也被皮带紧紧绑住,脚腕上的粗皮带勒得生疼,一双宽大厚实的马蹄子只是微微抽动了几下。

眼下,除了绑紧自己手脚的粗皮带,暴风还感觉到裆部一阵发凉,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被分开绑在木床角的两根粗星木床腿上,张开的双腿间,自己裆部粗大的马人肉棒和圆润硕大的阴囊完全暴露着,还有两瓣健美臀部之间紧绷的屁眼。

然后,他就听见木屋的门被推开的轻微吱嘎声,铁底军用皮靴与富丽堂皇的星木地板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等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绑缚自己的床边戛然而止,暴风扭过头,看到了一个雄壮的中年马人军官结实而健硕的身影。

柔和的暖黄色灯光下,那个高大的中年马人军官挺着胸膛站立在自己的身边,中年马人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水洗帆布裤子,腰间扎着光亮的粗皮带,那个马人军官板着孔武有力的面孔,刚毅而弯曲的额线,突出的眉骨和眉骨下那深陷的眼窝中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一股炽热的欲望,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发达而几乎呈正四方形的咬肌就像铁铸的板块一般镶嵌在他的面颊下部,一看就给人一种铁汉子的印象。褐色的飘逸鬃毛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彩,头顶一对竖立的马耳朵透着机警和沉着。

马人军官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厚重,但他的身材非常完美,宽大的肩膀圆润而浑厚,脖颈上的肌肉条条突起,血管和皮肤把那些肌腱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马人军官挺拔的胸膛上长着短毛,两半厚重结实的胸大肌也如铸铁般硬实而性感,黑珍珠般的乳头笔挺圆润,乳头外侧黑色的晕轮标识着岁月的痕迹。肌肉轮廓分明的腰腹健美而窄收,整个身躯犹如一尊俊美的马人男体艺术雕塑,只不过他身上每块肌肉都散发着火药的味道。

就算这是自己的敌人,那也不得不以赞许的目光打量一下他。暴风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健美而蛮横的中年马人骑兵队长站在床边,满意的看着被用很粗的黑色皮带捆绑住手脚的年轻马人崽子,土著马人灰色并带有一些白色斑点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野里,他不驯而野性的抬着头,笔直的骏马额线就如尺子一般,内削的鼻额和下巴凸显出一种与经过千万次遗传优化的纯血马人不同的自然之美,马人青年圆睁着深陷眼窝中目光锐利有神的黑眼睛,鼻孔里急促的喷着沉重呼吸的热流,也许是愤怒、紧张,或者是恐惧。强劲有力的生命跃动让夸特.晨星感到眼前的“这顿秀色可餐”是如此“丰盛”。

随着马人小伙那急促的呼吸,他胸部的肌肉起伏不定,宽阔的肩膀,发育良好的胸肌,暗粉色的乳头笔挺的立在胸口下部,晕轮凸出而醒目,夸特很想用手狠狠的捏上两下。

土著马人小伙不时扭动着健美的腰腹和屁股,企图无谓的挣脱绑缚在手腕和脚腕上的皮带,他腹部八块直方形的腹肌轮廓清晰,腹肌中间的肚脐鼓起,(那是土著马人在出生时落后而危险的剪脐带方式造成的)。两条肌肉结实粗壮有力的大腿大张着被绑在床角的腿柱上,不时挣扎和抽动着,两腿之间那晃动着的粗长马人阴茎弯曲下垂,被包皮严实包裹的硕大龟头几乎贴在身下的床单上。两个圆滚滚的硕大睾丸在光滑的黑色皮肤包裹下鼓起在阴茎下面,仔细看,阴囊下的阴影里还能看到黑洞洞的屁眼微微显露着轮廓。

结实的小腿和厚重的流线型马蹄子被皮带分开并束缚着,蹄子表面光滑,但已满是砂土和血痕。相应的,这个土著马人小伙赤裸的身体上也挂着血痕和没有愈合的淌血伤口。

“听着,小畜生,不想受苦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夸特.晨星慢慢的弯腰低头,喷着酒气的鼻额和嘴凑近马人小伙的脸颊。

“你喜欢屁眼里插根鸡巴的感觉吗?”

暴风狂怒的回过头,他想啐那个口出污言秽语的马人军官一口吐沫,但是当他回头直视那双逼视他的眼睛时,就立刻被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吸引住了,纯血的(铁公爵实际上是七五血的马人)马人军官那犀利但燃烧着欲望之火的目光摄住了暴风的魂魄,于是年轻的土著马人小伙立刻扭过头去,不再看那个马人军官一眼。

夸特.晨星满意的点点头,他就喜欢这种不驯的野马精神,一匹完全听话的,任人摆布的四蹄马或马人奴隶根本引不起自己的兴趣。

以夸特.晨星以往的性子,他一定会在三分钟内脱掉裤子,用自己那粗长健硕的阳具猛操了那匹“小野马”的屁眼,但现在,他要享受一些很优雅的情趣,就像那些无病呻吟的宇宙先锋艺术家一直强调的那样。

“性的艺术不是狂野和直接。”

夸特.晨星冷峻而狡黠的笑了笑,打开床边的木质柜子,从一大堆皮带和马具里抽出一根长长的驯马硬皮鞭,双手弯折了几下,满意的用皮鞭拍打着自己的手掌,然后缓缓走到被仰面紧紧绑在床上的土著马人小伙跟前。

他在驯马行营里“调教”那些已经被抹去心智的土著马人畜生时,给他们上的第一课,就是惧怕并服从自己手里的鞭子。

年轻的暴风圆睁着眼睛,愤怒的看着马人军官双手握着一根闪闪发亮的黑色驯马皮鞭站在自己身边,在暴风的眼里,这根黑色的鞭子就象征了马主的奴役和纯血的歧视,很多马人对鞭子有遗传性的恐惧感,但暴风没有,他的野马精神让他对这种象征着惩罚和虐待的刑具有着本能的抗拒。

夸特.晨星把驯马皮鞭上通常用来鞭打马人或四蹄马屁股和后背的那带有皮条和倒刺的鞭子头轻轻的贴在马人小伙的鼻额边,温柔的拍打着,挑逗似的划弄马人小伙的脸颊和下颌。

冰冷的皮鞭上如章鱼般张牙舞爪的开叉皮条和金属钉滑过暴风的鼻额、下颌与喉咙口,在这个马人小伙突出的喉结上打了个转,年轻的暴风感受到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伴随而来的是瘙痒和莫名的兴奋。

皮鞭继续向下滑动着,缓慢而优雅,越过暴风肩膀下部那两根突起在皮下的锁骨,一种挑逗似的痒感从暴风的左胸部传递到他的脑海。

夸特.晨星手中的皮鞭缓慢的绕着那马人小伙发达胸肌上的乳头打转,温柔而挑逗似的拨弄着肉红色的乳头,硬挺的乳头弹性十足的任由那根马鞭来回拨弄。

皮条与铁钉冰冷而刺激的感觉连续不断的向暴风的脑海袭来,他紧咬着牙齿,扬起头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受这种暧昧挑逗的影响。

“你叫什么名字?嗯?”光着膀子的夸特.晨星把一条腿粗暴的踏在马人小伙两腿间的床屏上,手中的马鞭缓慢的向马人小伙的下腹部滑去。

暴风紧闭双眼,依旧咬着牙,沉默不语,他感到那冰冷的皮鞭轻柔的戳了戳自己下腹中间的肚脐。

“你叫什么名字?嗯?”夸特.晨星的语调提高了不少。皮鞭有些不耐烦的挑弄拍打着马人小伙张开的两腿之间,健壮厚实的腿部肌肉在皮鞭的拍打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的暴风依旧没有回应。

粗硬的皮鞭缓缓的伸到暴风垂长的马人阴茎根部,依旧优雅而轻柔的挑弄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子,极富弹性的海绵体在包皮的包裹下轻柔而色情的颤抖着,包裹着如花蕾般黑色包皮的硕大龟头也跟着一起在半空中甩动。

健美而情欲十足的夸特.晨星并不急于知道他那所谓问题的答案,于是硬实而带着侵犯欲望的马鞭再次回到马人小伙的阴茎根部,轻柔的按压着阴茎下面那圆润鼓胀的黑色阴囊。

瘙痒与压迫的感觉一下子涌进暴风的脑海,暴风的喉咙一阵发紧,紧接着一种更为奇特的感觉让他的屁眼紧紧缩了一下。

夸特.晨星手中的马鞭一下子捅到马人小伙睾丸的下面,塞住了马人小伙紧绷的屁眼口,然后轻柔的往屁眼里推了几下。

暴风猛的一惊,全身健美的肌肉痉挛般的抽插了一下,他反射似的向后仰头,发紧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哼哧出了一声,就像一匹受惊的四蹄马。

蛮横的马人军官夸特.晨星向土著马人小伙笑笑,把那根驯马皮鞭从马人小伙的后庭抽出,放到鼻孔边轻轻的嗅闻了几下,随后将长长的鞭子竖放在他的身上,粗重的皮鞭柄顶着马人小伙的胸口,而带有皮条和倒刺的另一头懒散的搭在马人小伙张开的双腿之间光溜溜的阴茎根部。

“真是匹好野马......”夸特晨星冷笑着,转过头去走向放着各种虐待和调教工具的旧木质柜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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