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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的天空:第三章 #1,1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2410 ℃

雷云的天空

(原名:父子变形马)

人物名字和其出处:

雷云:来自甜水峡的土著变形马人。职业是马场里伺候马匹的马童。

名字出处: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德军参谋长鲁登道夫对美军参战的一句感叹语“美国军队像雷云一般的在西线聚集起来……”

暴风:来自甜水峡的土著变形马人。马童雷云的父亲。

名字出处:“暴风影音”

铁公爵:马场主。七五血的马人退伍兵。他的另一个名字:夸特.晨星

名字出处: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皇家海军本土舰队旗舰“铁公爵”号,夸特是美国本土的夸特马,晨星取自美国的西部电影《晨星之子》(正大综艺放过~~)

朗姆瓶:黑色四蹄公马,马星赛马会五届四蹄马组总冠军。

名字出处:香港赛马会在上世纪90年代最杰出的马王“红朗姆”

三:罪与罚的鞭子

------------------本章内容基调较为阴暗-------------------

这个漆黑的风雨之夜(史努比的句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恐怖,其次是更加的恐怖,夏日的马星天气大多时候是晴朗的,但在极度晴朗的好天气背后,总是酝酿着狂风和暴雨。“物极必反”,宇宙规律就是如此。

马星的神灵赐予了这颗行星生命和创造的力量,也将死亡与毁灭的魔咒抛向了这个本该和平与美丽的世界,血红的天空中翻滚着的浓黑乌云,将沐浴在夜风和星光下的皇家草原笼罩在一片可怕而神秘的幕帐之中。

从皇家草原上向地平线方向望去,只能看见一片血红。那是被马星同温层积云所铺满占据的整个天空,如同盖着血色绸布的水晶球,血红的光幕中,地平线的另一端,在天穹映衬下显得格外恐怖的黑色积云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就如同天边忽然涌来一座座奇形怪状的山脉。黑色的云在红色的天际翻滚着,碰撞着,搅动着,发出可怕的怒号,像野兽的嘶吼又似地狱恶魔的嚎叫。可怖的黑云之墙紧贴着地平线的远端,以不可阻挡的雷霆万钧之势滚滚向前。不时有白色的闪光从黑云的缝隙中窜出,游龙般喷吐着愤怒和狂暴的力量,隆隆的响声震撼大地,随后而来的就将是令人恐惧的狂风暴雨,那是大自然狂暴的一面。

生活在马星的马人们在大多数晴朗的日子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自然之神的宽容和慈爱,甚至他们还能够为自己使用宇宙规律控制和利用这种宽容和慈爱而沾沾自喜。但当自然之神显出它严酷而恐怖的一面时,所有的马人都会敬畏并小心翼翼地顺从她真实的意愿。

这就是马星上特有的“野马暴风带”。每年夏日都会在马星的地面和天空掀起恐怖的狂风暴雨。在暴风带到来的时候,马星上的一切设施都要在最安全坚固的防护下经受毁灭性的冲击,从纯血皇帝的宫殿到杂种马人居住的贫民区都是如此。

“根据最新报道,天狼星VI轨道站到马城皇家学空港的所有航行火箭都无法降落,现在正在轨道上盘旋,等待野马暴风带减弱或消散。皇家气象家表示,今年野马暴风带的提前出现和偏离预计路径的移动,并不出乎预料,事实上在三个月前,已经有气象学家预测到……”

正在播报马星皇家新闻的等离子电视啪的被关闭,普通标准马术师卧房一下子暗淡下来,随着感应自动调光墙壁缓缓亮起的乳白色光幕,斜靠在墙角那张硬式折叠行军床上的一位老马人缓缓直起身子,从行军床上站立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仰起头闭上眼睛,然后将心中那些寂寞和烦闷随着深沉的吐息缓缓倾诉出来。

在这个野马暴风到来前的晚上,空气中沉积着郁闷和沮丧,老年男马人缓缓踱步走出了已经被净化空气和人造光调和得稍微不那么沉闷的卧房,来到大厅,随着低沉而坚毅的脚步声,走廊和玄关墙壁上的灯光柔和地亮起,于是他身处的大厅也逐渐明亮了起来。

与一般的马术师套房里那有着奖杯陈列柜、骏马照片和大幅赛马海报的主厅不同,这个大厅显得寒酸许多,虽不大的厅堂内家具陈设少得可怜,没有那些炫目的绶带奖章,更没有艺术陈设,甚至厅堂的四壁都没有刻意经过修饰和装潢,显得空落落的。

厅堂的四壁现在泛起灰白的光,这光是经过刻意调和而形成灰白的颜色,老马人很喜欢这种不带有任何感情的色彩,沉默而冰冷的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块通透的纳米变光玻璃,玻璃后面是厚重的装甲板,横竖交错的钢块使这个大厅看上去更像一座钢铁牢笼。

老马人在面对的玻璃墙壁上依稀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高大而健壮的身躯,肌肉结实浑厚的宽肩膀,健美而窄收的腰腹与肌肉紧绷的双腿凸显出马属男性特有的身体之美。弧线优美的鼻额,内收的下颌与方形的咬肌显示出他优良的血统。老马人那深陷的眼窝中闪烁着寒光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从未被岁月的流逝所影响。一头美丽飘逸的褐色长发和头顶竖立着的一对马耳朵显得如此精神十足。在一瞬间,看着自己穿着蓝帆布牛仔裤和浅蓝色贴身衬衫的映像,他觉得自己似乎不算老,最多也只能算是饱经风霜。

雄壮健美的老马人踱步走到大厅的中央,伸出粗壮的右臂,在半空打了个响指,一道奇异的蓝光从厅的顶棚倾泻下来,形成一道宽大而没有厚度的蓝色光幕,光幕上变化的浅蓝色波纹聚合成了一些奇怪的图案。

很快,光幕暗淡下来,以一种不刺眼的亮度在半空中浮现出了几行马星文字:“野马暴风带预计将在一小时后到达,现在开启防护装甲可能会对使用者造成危害,是否继续。”

老年马人轻蔑的向着光幕挥了挥手,于是蓝色的光芒暗淡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特而低沉的机械运转声,在低微而连贯的咔嚓声伴随下,老年马人面对的灰白色墙壁慢慢向下沉去,于此同时,他头顶的天花板也向两边打开。老马人向头顶上撇了一眼,淡灰色泛着荧光的天花板中间,一道血红的笔直缝隙犹如深渊的裂口般向两侧延伸,最后填满了整个天花板,而面前那灰白色的墙也突然不见,霎那间,马星皇家草原广袤而平坦的地平线出现在眼前。

一股带着水腥味的风从墙壁和天花板上的纳米换气孔内喷涌而出,天花板和墙壁的防护装甲虽然打开,但坚固的纳米变光玻璃依旧阻挡着强劲的狂风,只有经过调节的气流才能通过玻璃上无数的纳米小孔进入室内,这是马星科技的杰作,在让自己生活得更为舒适的领域,马星的科学家们确实做出了不懈的努力。

老年男马人轻蔑的翘起嘴角,现在他最不需要的恰恰是这种企图抗拒和逃避伟大自然力量的雕虫小技。随着纳米变光玻璃墙被打开,一股股湿冷而凝重的气流扑面而来,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水滴和尘土,老马人又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对自然,感受它的恐怖与壮丽。

老马人感到有些不尽兴,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用手指在半空划了个圆,在他身边的一大块地板平缓的打开,从地板下方升起了豪华的金属吧台,自动调酒的小装置已经准备好了一杯清凉的蹄铁烈酒,酒杯里翻腾着刚打入的气泡,就如同那遥远地平线上沸腾翻卷的黑云一般。

啜饮了一口味道浓烈的蹄铁烈酒,老马人似乎感到许久未有的轻松,他若有所思的盯着遥远的地平线,看着翻滚的黑云之墙一步步朝自己压来,天空血红而混沌,除了一条黑色的地平线与同样黝黑的云壁之外,空无一物。向天穹望去,夏日里马星璀璨的夜空和高悬天际的指极星消失了,代之以一片血红的虚无,似乎这种血一般的红色虚空才是宇宙真实的样子。在土著马人的神话中,野马暴风是马星无数死者的灵魂聚积成的灵魂风暴,无数亡故的马属生物,他们的灵魂就在这如山般的黑云里游荡哀嚎,等待着进入永远不能超生的红色虚空。如果真是那样,生命的终结竟然是永远堕入这血红色的虚无之中,那活着并相信天堂和众神的存在显得多么可笑。

“那翻滚的黑云里会不会有我亲手杀死的人呢?他们的灵魂是在对我哀嚎和怒吼吗……”老年马人喃喃自语。

这位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自斟自饮的老马人曾经拥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夸特.晨星。在他年轻的时候,自己的名字曾是所有纯血拓荒骏马们崇拜与敬仰的精神象征,一种“纯血牛仔”的英雄气概。

但是,就如同马星的一句谚语:“有几匹马爱你,就有几匹马恨你。”在北纬二十度那广袤的“牛仔地带”,世代生活在那里的土著马人则将这个名字与刽子手、强盗甚至恶魔相提并论。

“他胯下骑着黑马,他身后跟着噩梦,他铁蹄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

“他带着匪徒强盗,他拿着大炮长枪,他就是我族的死敌,夸特.晨星”。

“夸特.晨星,夸特.晨星,我会亲眼看你落入地狱,永不超生”……

铁公爵轻声的哼起了一首土著马人的歌谣,那是一名雷蹄部落的马人战士在被他亲手绞死前对他唱出的一首歌,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名健壮的男马人在临死前圆睁的双眼,那眼底闪出的红光就如同这暴风将至时血红色的天空一般。

奴隶贩子,这个几乎已经在马星绝迹的敏感名词,现在马星的公众已经很少提起,最多也就是在皇帝御前会议的实况转播中被用于党派间的互相攻讦,但在铁公爵年轻的时候,奴隶贩子和他们所从事的血腥贸易,是财富和地位的代名词。

尤其是挂着“皇家”头衔的奴隶贩子,比如那个以前叫夸特.晨星的自己。

夸特.晨星,这个沾满鲜血的名字,现在的他实在不愿提起,如果能够,他到很希望用“遗传之鞭”消除掉自己所有肮脏的记忆,包括这个名字。就像他在驯马行营里对那些土著马人奴隶所做的。

那个时候他在牛仔地带所建立起来的所谓“驯马行营”:在移动堡垒和轨道哨戒船拱卫下用铁丝网和装甲墙圈起来的监狱里,犹如工厂般的“生产”着驯服听话的马人奴隶,用“遗传之鞭”洗掉土著马人俘虏的意识和记忆,然后像训练马匹一般地调教他们,最后打上电子烙印贩卖到需要劳动力的地方,比如卖给飞马座首都星的独角兽们,通常是好买卖……

想到这里,老马人男爵咬了咬牙,仔细的聆听着野马暴风到来前那滚滚黑云中的怒号和哀鸣,或者那真的是灵魂的挽歌?上天会为了那些在马主时代、纯血革命和之后的大动荡时代逝去的无辜生命感到悲哀吗?或者他们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任何痕迹,就像在荒野上行走时偶尔看到的路边白骨一般没有任何被关注的价值?

……

那或者可以作为荣耀,或者能够称为罪行的回忆已经远去,现在的这位老马人,也不再是曾经的夸特.晨星。他现在名义上只是一个普通的马场主,经营着皇家草原上的马场,马场里的工人和四蹄马都会恭敬的称他为“铁公爵”,很简单,他的确有爵位头衔和纯血贵族的特权,那是马星皇帝慷慨的赐予他的,是表彰他在马星大动荡时代为纯血王室开拓西部所建立的功勋,亦或是提醒他不要忘记马星皇帝只是暂时宽恕了他在党同伐异时所犯下的罪行,甚至可以理解为警告他不要再对自己已经失去的权力抱有任何幻想。

不管如何,现在的老马人夸特.晨星,或者说铁公爵已经学会以一种超然于世的态度看待诸如权利、恩怨与过去的历史这些问题。在铁公爵的内心里,自己正在经受罪与罚的轮回,以前的记忆是“罪”,现在的生活是“罚”。

欣赏了一会野马暴风带横扫皇家草原之前的“美景”,老马人铁公爵吞下了杯中最后一口蹄铁烈酒,带着气泡的烈酒那辛辣的滋味在嘴里翻腾。铁公爵抬起右手腕,扫了一眼手腕上戴着的一块亮光闪闪的方形手表。

“伴侣牌手表,宇宙中总是成对出现的不寻常的奢侈品,就如同双子星,是时候去找那另一半了……”

老马人男爵转身向着大厅的门走去,脚步停在唯一没有被纳米玻璃和装甲板覆盖的墙边,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墙体中间的表面迅速向四周折叠,露出一个亮晶晶的方形首饰盒,盒子缓缓的从墙里飘出并打开。

年老的马人男爵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捧出一个短的金属棒,那是一把古旧的合金折叠匕首,虽古老但却没有任何锈蚀的痕迹,仿佛跟新的一样闪着亮光。

铁公爵用手握住筒状的刀柄,轻微用力捏了一下刀柄的中间。

刷的一声,折叠匕首锋利的刀刃从圆筒上端弹了出来,闪着令人胆寒的光。仔细看去,刀刃与握柄的连接处还挂着早已凝固风干的斑斑血痕。

铁公爵把折叠刀在手指缝间旋转把玩了一会,这是一个珍贵的纪念物,记忆中自己另一半的肇始。

那记忆中的另一半,多么绵长而曲折的记忆,从一个很普通的驯马行营里开始的。

沉默的铁公爵将那把折叠刀重新收起,轻轻放在首饰盒中,然后转身抬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圆。

随着装甲板缓慢而压抑的重又盖满整个天花板和落地窗,铁公爵那健美的身影也逐渐隐没在门外的一片灰白色光幕中。

“爸……再来一次……反正明天放假……”睡梦中的马人男孩雷云把腮帮子紧紧贴在他父亲暴风肌肉发达而挺拔健美的前胸,娇滴滴地哼着含混不清的梦话。

此时的雷云和他健美的父亲暴风正躺在双人马术师套房那柔软而宽大的床上,光着身子的“小骏马”雷云媚态十足地搂着暴风的脖子,用父亲的胸部当枕头,翘起自己性感而紧绷的小屁股,把一条腿伸进父亲的两腿之间,毫无顾忌的趴在暴风的身上呼呼大睡,两瓣臀部中间那条顺滑的马尾巴无力的垂在一边,露出了雷云尾巴下面荡漾的春光。

在雷云的身下,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健壮马人父亲暴风仰面躺在床上,任由压在自己身上那匹“甜水的小骏马”肆无忌惮地拿自己的身体当床垫睡在上面。中年马人暴风已经醒了,感谢那正在地面上肆虐的野马暴风带,这几天自己除了照顾一下躲进地下设施的四蹄马以外,能够有时间整天和自己那可爱而淫荡的“小骏马”雷云待在一起。

在床上,雷云就像发情的小母马一样不停的要再来一次,他强健有力的父亲用自己胯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一次次的满足着儿子的要求,直到这匹年轻的“小种马”精疲力竭地睡在自己的身上。

雷云火热的呼吸轻柔的拂过父亲暴风的胸口,又暖又痒的感觉挥之不去,暴风抬起头温和而慈爱的端详着雷云那带着疲倦和满足的俊美脸庞,他可爱的小骏马现在睡得正香,也许正在梦里继续快乐的享受着父亲的爱。

暴风抬起健壮的胳膊,将手掌轻轻放在雷云健美嫩滑的翘屁股上,慢慢的抚摸揉捏着,手掌和手指沿着马人男孩臀部优美而刚毅的肌肉曲线慢慢的滑动,深入两瓣臀部中缝的手指隐约感到一丝粘滑和潮湿,那是残留在雷云屁眼周围的精液和润滑剂。想到雷云在被自己的阴茎猛插时那矜持而淫荡的表情,父亲暴风胯下那根马人肉棒子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可爱而淫荡”,这个年轻俊美的马人男孩的味道就是这样,也许那匹黑公马是对的,雷云的性格就是如此奇怪,看上去很害羞,胆怯和一本正经。可一旦谁用粗暴的手段把他驯服,这匹“小骏马”就变得听话而主动,想对他干什么都行,尤其在那种事情上,他在床上的表现会比想象的还要令人疯狂。

想到这里,暴风把手轻轻从雷云的翘屁股上移开,手指拈着刚从雷云臀沟里蘸上的那点粘液,又粘又滑的感觉很有趣。一股精液的腥味混合着润滑剂的草莓芳香飘入暴风的鼻孔。马人父亲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觉得儿子雷云的这种性格有些令人担心,这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年轻时被关在驯马行营里所看到的。

在暴风的记忆里,那是他唯一一次真正害怕过的地方,不仅是害怕,还有绝望,双重的压迫感使他到现在也无法忘却。

当时的暴风也就是雷云的年纪,也许还要小几岁。在临时管理委员会对甜水峡谷的一次扫荡中他被那些纯血马人的搜捕队抓住,那只能怪当时的自己稀里糊涂地单独离开已经隐蔽得很好的家园营地出来找吃的,当纯血马人们骑着铿锵作响的机器战马如狩猎游戏般追逐他的时候,年轻的暴风选择了往远离家园营地的方向逃跑。

四匹杀气腾腾的机器战马将他围在中间,年轻的暴风从腰间抽出自己心爱的合金折叠匕首(那是他用两个月的猎获收成从甜水峡谷的交易站换的)准备最后一搏,但那些白色的纯血马人没有给这个土著马人男孩垂死挣扎的机会,电光一闪,他就昏了过去。

在暴风的记忆中,自己是被凉水浇醒的,年轻的暴风缓慢地爬起来,身上每块肌肉都如针刺般疼痛,模糊的视野里只能看见铁灰色的墙壁和正对自己的一扇铁栅门,一个健壮而高大的纯血马人手提着大水桶,站在铁门外面冷酷而轻蔑地看着自己。

这么简单就没了自由,年轻的暴风感到惊慌和懊悔,还有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个部分向自己的头脑袭来。暴风猛地坐起来,用双手慌乱的摸着全身,发现了冰冷感觉的来由,自己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精光,那把折叠匕首自然也不见了。

惊慌失措的暴风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那扇铁门,赤裸而健美的身躯与铁门的碰撞声表达出他要重获自由的意志,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除了疼痛。

年轻的暴风用双手紧紧抓住门上冰冷的方铁条,拼命地摇晃着,想从这四壁铁墙中逃出去,他把额头死死的顶在铁栅门上,用土著马人的语言冲着门外的纯血马人喊叫着,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除了一根橡木警棍给予自己下颌的剧痛。

暴风颓然坐在冰冷的铁地板上,赤裸的身体缩成一团,忍受着屁股下的脏水与皮肤接触时冰冷的感觉。暴风懊恼而绝望地抬头向铁栅门外望去,想熟悉一下自己身边的环境。

沮丧的年轻马人歪着脑袋,看见墙对面那些牢房的铁门,骨瘦如柴的杂种马人劳工和奴隶们有气无力的低着头,跪在地板上战战兢兢的等待着骑兵队的纯血主子如何发落他们。年轻的暴风偷偷的望着那些沉默的杂种马人,他们的眼神里无一例外地透着因为恐惧而生的驯服。

高大健壮的纯血马人提着警棍和木桶,转身向对面的牢房铁门走去,牢房里关押的是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土著马人小伙,与那些被劳役和虐待毒打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杂种马人不同,这个年轻的土著马人身体健美,身上每块结实的肌肉都透着俊美和狂野的气质。

但仔细观察了一会,年轻的暴风发现这个马人小伙的眼神里完全没有土著马人应该有的悍勇与不驯。他温顺的抬起头,微笑着,用一种类似宠物祈求主人怜悯的目光望着正在打开牢门的那个纯血马人,暴风这时才发现,跪在地上的马人小伙头上戴着马笼头,嘴里咬着闪亮的衔铁,一套本该是四蹄马匹使用的皮制马具和马鞍紧紧的绑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黑色发亮的皮带和铁扣环就如同镣铐一般束缚着他的肉体与灵魂,但马人小伙似乎对身上这套别扭的马具非常喜欢,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紧紧交叉在自己胸口那两根光亮的粗皮带,感激地望着已经踏进牢房的“主人”。

接下来,年轻的暴风看到了一副让自己感到恶心的情景。

叼着衔铁的土著马人小伙俯下肩膀,低下头轻柔而热情的亲吻着那个纯血马人的靴子,瞪大眼睛的暴风看见那个马人小伙高高翘起的屁股,紧绷而结实的屁股上有一朵血红色的玫瑰烙印。

站着的那个纯血马人抬起靴子,皮靴的铁头顶了顶马人小伙的下颌,马人小伙立刻把舌头缩回嘴里,不再舔那纯血马人的靴子,他依旧撅着屁股匍匐在地上,将头高高仰起,大张开嘴。冰冷闪亮的带刺衔铁横在他张开的嘴里,一股带着白沫的口水顺着马人小伙的嘴角淌下来。

纯血马人满意的点点头,用双手解开腰间的皮带和拉链,把牛仔布裤子脱到膝盖,用手握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根粗长的马人阳具,对着土著马人小伙张开的嘴撒起尿来。

土著马人小伙闭着眼睛大张着嘴,任凭茶黄色的尿液如柱般灌入自己的口腔,浇在自己的身上。从头到尾表现得无比驯服和听话。纯血马人舒爽的把尿浇在那健壮土著马人小伙的口腔和全身,然后意犹未尽的踱步走到马人小伙的身后,撅起屁股蹲在地上开始用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子猛操那“驯服小马”的屁股。

伴随着“放松,小婊子,放松……”的轻声低语,被猛操屁眼的健壮土著马人小伙就像发情的母马一样快活而淫荡的呻吟起来。

年轻的暴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荒淫下流的情景,他猛地回身躲到牢房的角落里,用双手捂着头顶的马耳朵,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向牢房外面看。

在一片黑暗中,一个声音在暴风耳边不停的回响,“像驯服的马匹一样,服从纯血,服从命运,服从我!服从你们的主人:夸特.晨星!”

猛地,暴风睁开眼睛,和谐安宁的白色墙幕光依旧笼罩着他和儿子雷云所处的双人卧房。“甜水的小骏马”雷云依旧安睡在自己的身上。原来是一个很短的梦。

想想梦中那如牲畜般驯顺听话的土著马人小伙,暴风轻轻的抚摸着雷云的肩膀,他记得自己小时候,那些所谓的“拓荒骏马”们在牛仔地带所组成的临时管理委员会强制性的向自己的甜水部族推广一种便宜而花哨的量子电传收音机,利用它能听到“马星的文明之声”,但年轻的暴风和他的族人们在收音机里听到的大多是那些拓荒骏马们宣扬血统论和土著马人要服从纯血皇帝的鼓噪,此外就是骏马69广播版和其他色情频道里播出的那些健壮男马人互操的黄色故事和没完没了的广告。暴风的父辈们禁止部族成员听这种收音机,他们的做法很简单,把收音机拆了,用零件制作生活用的简单设备,比如量子微波炉。

但是雷云这一代年轻马人,他们沐浴在马星纷繁复杂的思潮和光怪陆离的生活方式之中,思想难免会产生变化,而自己呢?自己和儿子雷云的行为又算什么?

“像驯服的马匹一样,服从纯血,服从命运,服从我!服从你们的主人:夸特.晨星!”暴风仿佛听到自己的头脑里有个声音在回荡。

“夸特.晨星……”马人父亲暴风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他抬起右臂,向着床边的乳白色金属床头柜打了个响指,柜子最上方的抽屉自动滑开,带有加密盘的活门啪的弹出,暴风把手伸进活门里,摸索了一会,拿出了一块用旧但闪闪发亮的衔铁。

暴风拿着那根衔铁把玩着,衔铁的主体是一根镀铬软合金棒,上面留着几排浅浅的牙印。衔铁两端有突起的圆盘和扣环,能用来挂缰绳。

借着柔和的白光,暴风眯起眼睛,凝视着衔铁一端的圆盘,围绕着扣环轴有一圈模糊的小字:I.K.K.A。

暴风张开嘴,把那根衔铁叼在口中,舌头在冰冷的衔铁上来回滑动,不一会口腔里因为衔铁的刺激已经开始大量分泌唾液,暴风扬起脖子咽下吐沫,把衔铁从口中取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然后重又把手伸进床头柜里,小心的取出一块闪着金属光泽的方手表,手表的表盘看起来像一块被打磨的长方体,没有其他雕琢和修饰,锐利的直角边缘和粗犷打磨的平面散发着狂野的自然之美,在光与影的变化下,手表的每一面都折射出令人心醉的光彩。半透明并带有微光花纹的表带薄得就如同纸一般,但戴在手腕上绝不会感到任何不适,甚至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伴侣牌手表,宇宙中总是成对出现的不寻常的奢侈品,就如同双子星,是时候去找那另一半了……”马人父亲暴风用手轻轻的托起雷云的头,慢慢的把雷云那柔美而结实的身躯放在柔软暖和的丝绒被单和大枕头上。雷云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暴风悄悄的从床上站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卧房,来到洗漱室,柔和的橘黄色光照耀着暴风那英姿飒爽的全裸身体立在镜前的映像,结实健美的男性身体曲线被岁月这把无情雕刻刀琢磨得尽显成熟的沧桑之美,厚重而稳健。给人一种可以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放心的托付于他的感觉。

雷云躺在自己身上时,应该就是这样想的。

健壮的中年马人暴风抬起左手腕,扫视了一眼已经戴在腕上的伴侣手表,金属光泽的表盘正面浮现出温和而醒目的时钟图案。看过时间的暴风向着洗漱室侧面墙壁打了个响指,墙壁轻柔而迅速的分开,挂满崭新干净工作服的伸缩衣架探出头来。暴风随手取下一件浅蓝色水洗粗布牛仔裤和白色紧身背心,拿在手上。

当洗漱室的门再一次无声的划开时,一个俊美马族劳动者的身影出现在白光柔和的走廊上。沉重而有力的蹄铁踢踏声随着暴风稳健的步伐由近及远,这铿锵的回响最终隐没在空旷的大厅里。

4247个中文字符

任何事物都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比如这一阶阶向下的水泥台阶,它能够让人方便的穿梭于不同的地平面之间,看上去无害而可靠。但在宇宙之中所有使用阶梯的生物里,平均每秒钟就会有一百二十三个被阶梯以各种方式杀死。多么奇妙而冷酷。

现在的铁公爵眼前出现的是一阶阶无限向地底深处延伸的水泥阶梯,每一阶冰冷苍白的水泥阶梯上都镶嵌着同样冰冷并散发着惨白柔光的金属板,梯次向下延伸,直达地下的深处。

阶梯并不很长,但年老的马人男爵走得很慢,在他的感觉中,这一阶阶仿佛是通向地狱入口的阶梯与他头顶上随着阶梯一起向下延伸的隧道空间显得那么压抑而漫长。他很明确的知道并不断告诫自己,至少这里也是马场的一部分,是属于他的财产,并没有超出他的管理范围。随着他向下的脚步渐次加强的阶梯照明灯光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铁公爵依旧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和羞耻感,就像一个小孩子多年后仍然不敢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愚蠢错误一般。那种不敢自揭疮疤的感觉随着他一阶一阶的接近隧道尽头的那扇铁门而显得更加明显。

终于,随着自己走到这条灯火通明但显得更加黑暗冰冷的走廊尽头,灰白色的发光台阶不再向下延伸,那扇隧道尽头的铁门已经立在这位年老马人的面前。

这道奇特的合金防爆门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仿佛就是两块只经过粗糙打磨的巨大金属块,完全由防爆钛钨合金铸造的门紧闭着没有一丝缝隙,只有合金表面完全相反的粗糙机械打磨痕迹说明铁公爵眼前的这块巨大的铁疙瘩有从中间打开的功能。

年老的马人男爵在那铁门前站定,挺起健壮的胸膛,平复了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然后缓缓地举起攥紧拳头的右手,将手背朝向那巨大金属门的方向。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伴侣牌手表在铁门上留下了模糊的反光。

仿佛是传说中的魔法,铁公爵面前那两扇能够在时间洪流中永远保守背后秘密的门轻轻而无声的向两边划开,如鸿毛飘散一般没有任何声响。老马人手腕上那块伴侣手表的表盘上有节奏的闪烁着深蓝色光芒。

不同于许多刚打开门的幽闭空间,一股清新而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气流迎面而来,随之而涌出的是柔和的白光,仿佛是开启了一扇通向天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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