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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与樱桃】番外篇(1)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5270 ℃

 作者:鸿牙总总2014/10/20

 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5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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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进展会比较慢,所以凑了个番外篇发出来。后面如果有心情,可能会再改得更自然点加入到正式版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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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1)

  「坤儿,是你吗?」

  甜媚绵柔的声音,夹杂着几丝春睡未足的慵懒。

  「姨娘,我爹让我来取件东西……」

  少年的目光穿透淡粉色的薄纱帘幕,正窥见那张金丝楠木雕花大床的踏板。

  两只散落着的绣花小鞋,像是从池塘里新采的红菱角。

  「找到了吗?」

  女人玉臂支着床板斜坐了起来,一袭绿湖绸的旗袍分外鲜妍,纤秾合度的腰身就像河畔歪长的翠柳。

  「还没有……」

  少年偷觑了她一眼,低声答道。

  「什么东西啊,这么难找?」

  绿旗袍的叉儿直开到雪白的大腿根儿,紧裹着女人臀部圆满的弧线,仿佛是塞了颗西瓜在里面。

  「姨娘的鞋子……」少年喉结滑动了两下,答道。

  「咯咯咯,那你进来啊,还傻站着干什么……」

  女人的笑意犹如五月初夏的暖煦熏人的风一般,似乎连近于透明的薄纱也跟着飘荡起舞了。

  「姨娘,冒犯了……」

  少年弓着腰儿钻进内室,头也不敢抬,半跪在床前。

  「喏,拿去吧……」

  女人垂下一条丰润光洁的小腿,绷直的脚尖朝踏板点了点。

  赤裸的脚丫儿纤尘不染,宛如一弯新月,几粒圆润的脚趾更让人联想到晶莹的冰糖,真是只无瑕的玉足,难怪阿爹要用她的绣鞋当酒杯呢……

  「是……是……」

  少年将两只红鞋子捧在怀里,掣身就要逃。

  「咯咯咯,慌什么,跟要投胎似的!」

  女人踩住少年的肩膀,嗲声调笑道,「你就那么怕姨娘啊?」

  她姿态撩人的蜷起另一条腿,紧夹着的雪嫩大腿根儿参差错出一条细缝儿,一丛乌黑卷曲的耻毛儿格外扎眼。

  「没……没有……」

  少年勾着头,面红耳赤地道。

  「你爹除了让你拿姨娘的鞋子,就没让你取点别的?」

  女人的脚尖儿饶有兴致地蹭着少年的脖子,两腿张得更开了,蜜褐色的饱满蚌唇似乎欲言又止。

  「什……什么?」少年瞪圆了眼睛,浑身血气都在翻涌。

  「咯咯咯,比如说,姨娘的身子……」

  「姨娘……」

  少年嘶吼着扛起丰盈雪腻的玉腿把她掀得人仰马翻,没头没脸的就乱亲起来。

  「哎呀……不要……不要啦……」

  女人扳住少年在她脖子里乱拱的脑袋,迷离的水眸里春意荡漾,玫瑰花瓣儿般的红唇便粘住了少年的嘴巴。

  「唔……」

  她热烈的吻几乎使少年窒息,连腮帮子都泅水似的鼓着。

  「乖……张嘴……」女人软语如丝地呢喃着。

  少年懵懂地启了牙关,女人柔软的细舌紧随其后,鱼儿似的游了进来。

  女人的丁香小舌挑拨着少年的舌头,香滑甜软得就像一条儿糯米糖。

  少年灵台一阵空明,忽然醒悟了,也张大了嘴巴跟她任意纠缠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吮咂了半天,晶亮的口水从女人微翘的嘴角溢出,沿着她粉腻的颈子一路流淌。

  女人「咕噜」吞咽掉少年的涎津,拧身把他骑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解着旗袍的盘扣,那扣子却不合时宜地颇难解开。

  少年粗暴地扯住她的领口猛地一撕,旗袍直裂到女人腋下,一只滚圆的雪白奶子便兔儿似的跳了出来。

  他瞧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女人已捧着饱满的乳瓜将樱桃般的鲜红蒂子儿喂进了少年的嘴里。

  「乖……给你吃……吃姨娘的奶……」女人像是给婴儿哺乳似的哄着少年,「嗯……多吃点儿……长壮壮……」

  少年咬住软中带硬的乳蒂一阵疯狂的吮吸,麻痒中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意让女人呻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嗯……好……好舒服呢……」

  她又从旗袍的袖孔中抽出雪白的臂膀,抓起少年的手便按在另一只正跳跃不已的丰满乳房,「快……快揉……揉揉姨娘的心……」

  少年但觉满手滑腻柔软,就像抓着颗不能掌握的圆硕粉肉球儿,「姨娘……好大……好软……」

  丰膏肥腴的乳肉如在少年五指间变换着各种形状,女人畅爽得满面红晕,情不自禁地耸动着蛮腰将大张着的蛤口磨蹭着少年高高撑起的裤裆。

  「要……姨娘……好胀……」少年口齿不清地嚷着。

  女人骨碌滑到床尾,双手拉住少年的裤管儿使劲儿一抹,一根茁壮的肉茎便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胯下一冷,伸手就要护住下体,女人却看到猎物的母兽一般,不由分说就张嘴咬住了那条蟒蛇……

  「啊……」

  谭老先生蓦地睁开了眼睛,浑身汗涔涔的。

  窗外的北风刮的凛冽,犹如千万匹野马在暗夜中狂奔嘶吼。

  摸索着摁了台灯,怀里的年轻女人犹自酣甜地睡着,娴雅端庄的脸庞像是夜眠的玉兰花苞,千万青丝散乱如飞瀑迸溅,一截圆润白嫩的胳臂搭在他的胸口,气息均匀,细弱几不可闻。

  「又是一场梦!」谭老先生劫后余生般长舒了口气,眼前挥之不去的却是那一袭绿湖绸的旗袍,两条丰腴修长的白腿,一对儿红菱角似的鞋子……

  母亲死得早,她是父亲续娶的妾,谭老先生的姨娘。

  印象中她是个极安静贤淑的妇人,连笑也不露齿的,更不会像梦中那般放浪形骸- 她倒是经常穿绿湖绸的旗袍和绣花的红鞋子,但父亲是规矩的读书人,自然也不可能拿姨娘的绣鞋当酒杯……

  一切都是他邪恶的幻想……

  几十年来,自己乐此不疲地做着同样香艳而荒诞的梦- 要么是他强奸她,又或者是她勾引他,再就是她跟父亲行房……

  她的形象也是谭老先生身边各个女人的翻版,唯一永恒的便是她绿湖绸的旗袍和绣花的红鞋子……

  「死了那么久,还阴魂不散……」

  谭老先生心中一阵烦闷,抬脚就将蚕丝绒被蹬飞了,清凉的空气像是一泓清泉,令他顿感惬意。

  怀里的年轻女人却瑟缩着,剥了皮的白虾仁儿似的娇躯偎得他更紧了,赤裸的双腿丰润白嫩,股间坟起的丘阜饱满鼓胀就像暄软的大白馒头,虽勒着条紧窄的粉红蕾丝小裤儿,却难以掩映那一葩浓密乌黑的芳草。

  春梦的激情余韵还没消散,裤裆里的东西兀自老树盘根一样卧着。女人温热喷香的羊脂玉体又散发着陶人的气息,就像泥封的醇酒般萦绕着鼻尖儿。

  她只著一件单薄的纯白纱衣,饱实绵软的乳房伴随呼吸轻微起伏,毫无间隙地熨帖着老人浮凸的肋骨。年轻女人的肉体,似乎总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就像一只熊熊燃烧的小火炉,炙得谭老先生周身莫名的燥热,无论如何再难安枕了。

  他迫切的想要做点儿什么,竹叉儿般的枯手忍不住探进了女人的衣襟。

  女人的乳房堪盈一握,胜在大小适当,肌肤的细腻犹如白瓷瓶的肚儿,粉滑娇腻的柔软触感著实让人爱不释手。谭老先生五指成爪,拿捏抟弄着,就像赏玩一对儿羽丰体圆的雏鸽儿,两粒殷红的点儿洇出淡粉色的晕,就像是为防止丢失而作的记号……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谭老先生叹息着吻了她清秀娟丽的脸庞。

  姨娘是在土改中被逼得悬梁自尽的,一缕香魂从此飘散,其时他才六岁。如斤连自己也黄土埋到膝盖了,这百灵鸟儿似的的女人将来又会栖在谁的身旁呢?

  人生之苦,莫过于生老病死,谁都坳不过的……

  老头子埋首在女人温馥绵软的饱胀胸脯,发狠似的噙住那娇羞的贝蕾,像梦中的少年一般痴狂地啮咬着。

  「唔……不要……」女人的呓语仿佛荒野中被拨动的琴弦。

  谭玉坤双手攀住女人丰耸的乳峰肆意抓搓着,指甲将娇滑水嫩如果冻般的乳肉划得一片红痕,粗糙的舌头从乳沟儿一路舔到她的脸颊,口水润湿了女人的鬓角,张嘴便又含住明珰白玉般的耳垂儿,那是她最敏感的所在。

  「嗯……嗯……」

  果不其然,女人像被蚊虫叮了似的哼着鼻音,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躲闪着,浑似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儿。

  曾经几次逾墙爬窗,偷过多少人妻少妇,欠下若干风流债,谭老先生已然记不得了,现在却颇有些旧梦重温的冲动……

  老头子做贼似的地溜下床,轻手蹑脚地脱掉睡裤,满意地掂了掂憋得紫胀的阳物,依旧昂头翘首,雄风不减当年。

  抱住女人一条丰润莹洁的腿,从脚踝到大腿根儿内侧,老头子像条狗似的舔舐着,恍惚怀想起梦中姨娘的雪白双股,而粉色的蕾丝小细裤儿却把思绪又拉回现实。

  女人护理学院毕业,读书冰雪聪明,性格也偏于文静,后来跟着谭玉坤的私人医生实习,便被老头子搞到了手。硬把个清纯无邪的少女调教成了床笫间百依百顺的小淫娃儿,诚然是他晚年得意之作,小旗帜般鼓舞人心的粉色小细裤儿即是明证- 若是在台北的豪宅里,断然连小裤儿也不许她穿的……

  老头子露出一丝坏笑,扒开粉色的蕾丝小裤儿,暴露出女人粉嫩娇美的蜜穴,喷着热气的大舌头便缩身钻进女人半掩的门户。

  「唔……嗯……」

  甜睡中的女人私处遭袭,无意识地呻吟在静夜里如此的魅惑诱人。

  谭老先生信心大振,嘴巴含住女人柔软滑腻的美阴唇瓣儿,品咂得啧啧作响,舌尖绕着蚌唇旋吻着,又突然抵进蜜穴的口儿,回环往复的将嘴里的涎液浸润着女人的桃源。

  老头子的技巧高超而娴熟,女人的冰肌玉肤不大会儿便沁出细密的汗珠儿,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老头子的脖子,圆翘的雪臀左右腾挪掀动着……

  「啊?!」

  女人正梦见自己在爬一棵梧桐树,眼看要爬到树梢,树干却「咔嚓」拦腰折了- 白鹭忽然就睁大了眸子坐了起来,却正见一颗顶着银发的脑袋挤在自己两腿之间……

  「小鹭……宝贝儿……」

  女人醒了,老头子喜出望外,喘着粗气爬起来就要跟她亲嘴儿。

  「才几点钟啊,你就闹……」

  白鹭睡意惺忪,不耐烦地推开他,眼角的余光蓦然瞥见老头子胯下一柱擎天的粗壮肉棒,满腔的怨气登时就都化作喜不自胜的娇嗔了,「天呐,又那么大了……」

  她是个正值花信的成熟少妇,欲望就像黄梅季节不绝如缕的细雨,时刻都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和疼惜,而今又半个多月没享受过鱼水之欢,浑身就像水蜜桃儿似的能挤出汁儿来。朦胧中被老头子舔弄了半宿,腿心里已然是一片泥滑,早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了……

  「你坏死了啦……」白鹭千娇百媚地横了男人一眼,细嫩溜滑的小手就攥住谭玉坤硬梆的命根子轻巧地套弄着。

  「嗯……好……」谭玉坤舒服地哼唧着,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整个儿的伏在小娇妻的怀里。

  「又梦到她了是不是?」白鹭眉眼轻挑,促狭地捏了捏老头子滚烫灼手的玉茎,「还那么硬……」

  「小鹭儿……姨娘……」谭玉坤恶作剧地胡口乱叫着,就像俩人经常玩的性爱游戏那样。

  「坤儿乖……姨娘疼你呢……」白鹭心领神会地哄着他,轻启檀口便迎上了他的嘴巴。

  谭玉坤也是脂粉阵仗中摸爬滚打惯了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老来却偏给她勾的神魂颠倒,简直爱煞了她的乖巧可人,枯手随即便侵入白鹭两腿之间,拈住肥嫩的花瓣儿捻弄爬搔,直把女人逗得花枝乱颤。

  「嗯……不要……不要弄……」

  白鹭贝齿轻咬着嘴唇,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低吟,幽怨地眼神就像一潭晃荡的碧波,妩媚得能迷死人。

  老头子贪婪吐着舌头,将女人丰腴挺耸的玉峰上上下下舔了个遍。一双饱满白嫩的奶子被涂得光泽闪亮,乳珠更因春情勃发充血而变得嫣红欲滴,就像是奶油蛋糕表面搁了两颗樱桃。

  「小骚货,还是那么多水……」

  谭玉坤从她夹紧的腿根里抽出沾晶亮满淫液的手,故意在女人眼前晃着。

  「淹……死……你……」

  白鹭俏脸一红,妩媚地斜了他一眼。

  「操……」

  谭玉坤猛然掰开白鹭的双腿,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毛茸茸的胯间一阵乱拱,「噗呲」就插入了,顿时游龙入海一般整个人陷入潮热柔软的漩涡,「呜……哦……」

  「啊……哦……」白鹭始料未及地尖叫着,肌肤都紧绷起来,空虚的蜜洞忽然被硕大的肉杵粗暴地填满,简直要把心肝儿都捣碎了,几乎使她晕了过去。

  老头子就像喘着粗气的老旧的发动机,竭尽全力燃烧着,也不管她痛得死去活来,只是耸着因年迈而稍显松弛的惨败屁股在白鹭身体里快速地抽送。

  「好老公……太大了……要……要疼死鹭儿了……」女人像是被噎到喉咙眼儿里似的,仰着螓首发出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像是泣血的杜鹃一般。

  「大丈夫屌!穷且益坚!老当益壮!」

  谭玉坤嘶吼着,打桩机般重重地撞击着女人丰满肥腴的圆臀。

  白鹭像是被钉在了砧板上的白鱼一般扭摆着腰肢,两只雪梨似的奶子便荡起一阵乳波,白花花的晃眼。老头子伸手攥住她两只奶子,张嘴就把软滑香腻的乳肉吸进口中大半。

  「老……老公……鹭儿……爱你了……」

  女人的胳膊像是树藤一样痴缠着谭玉坤的脖子,主动挺着腰胯迎合着浪潮般的冲击。苍苍白发的老人,千千青丝的少妇,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织成一幅香艳的梨花海棠图。

  「小骚货,老头子干得你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

  白鹭嫁给谭玉坤之前,也是经历过几个男人的,却从未遇到如此伟长的巨物,就像条紫红的大蟒蛇般,昂首深入她体内,几乎每次都能触到窒腔尽处那朵独自绽放的花蕊,仿佛滴了麻药在她股心里,浑身的神经末梢都簌簌地颤着,那疼痛中带着丝丝甜美的酥爽,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女人的胴体泛起诱人的霞彩,散发着少妇特有的甜膻和芬芳,恍若故乡雨后的泥土带着些许清新的腥味。谭老先生感觉自己就像拉着犁的老牛,沐浴着晨光开垦最鲜美肥沃的广袤土地,连脊梁也被汗珠沁透了。

  白鹭浑身筛糠似的抖得厉害,幽邃的蜜穴接连不断地涌出黏稠的琼浆,就像冒着油一样,将粗大的茎身润得红通发亮。百匝千褶的柔软腔壁,也无师自通的收缩着,虽然裹得严丝合缝,肉棒依旧游刃有余,更是把鲜红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

  「啊……要……要死啊……鹭儿……不行了……要来……」

  谭玉坤渐感体力不支,却拼着老命更加频繁的耸动着,就像一列奔驰在绿草如茵的小路上的蒸汽机车,只为驶向最后的春暖花开的海洋……

  「啊啊啊……」

  老头子浑身哆嗦着,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灼热的浓精喷薄而出。女人正癫狂得像是怒涛中的小船儿,突遭一个兜头巨浪,登时便碎成了一片……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白鹭仰着残红殢雨的俏脸,意犹未尽地向老头子索吻。

  「乖,起床吧!」

  谭玉坤拍了拍女人的翘臀,唯恐真的会被她似水柔情淹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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