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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Ratchet】飛毛腿與腿(Ch1-5|中國語),2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4860 ℃

#First Day#

说不担心飞毛腿,那一定是骗人的,我一点没打算跟“独身一人”这种词放一个句子里整整后半生。

可是现在贸然闯进医疗室无疑是个蠢之又蠢的选择。瞧瞧医疗室的大领主见到我老哥时候的表情吧!哎,没准今天,传承“飞机柔道”的重任就要落在我肩上啦——请别露出这种嫌弃的表情好吗,伙计,听我说下去——

就在不久前,我们才打完了一场大战。跟以往一样,痛揍霸天虎,踹他们屁股把他们踢回老家。

好消息是,他们确实被踹了屁股;坏消息……医疗室的“手术中”的灯还亮着,我的老哥,飞毛腿,终于马失前蹄,从其中一只seeker的身上掉了下来,直直撞在山崖的棱角上,紧接着一声巨响他就被碎石块压在了悬崖底下——你猜怎么着?普神啊,高空坠落!他的整个左腿的膝关节以下四分五裂惨不忍睹,而此时此刻,他正在接受维修抢救。我想我永远忘不了他被固定在推车上被推进去的惊恐的表情,那仿佛是一只刚被涡轮狐狸穷追不舍的石油兔这会儿就要下熔炉。

“职业生涯的耻辱”,对此我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我已经尽我所能去同情我可怜的老哥了(掉的可不止一片漆皮啊),但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原谅我,我的朋友,毕竟他还是我的兄弟,对吧?让我笑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几乎是手术室的灯一灭我就跑过去了。从门里头走出来的是这艘方舟上最了不起的首席医疗官,也是我们的火伴,救护车。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也是,他要对付的可不止我那个玩“飞机柔道”玩断了自己的腿的老哥,大战一场之后伤员还有许许多多。他的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我就瞧见他深深皱起了眉,蓝色的光镜里埋藏着预示着风暴来临的愠怒——哦拜托,无论什么表情,我现在最不想看到这个!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

“横炮。”

他沉声叫住了我,示意我走过去。

“嘿,怎么了……”我朝他犹犹豫豫地挪了几步,尽可能保证自己位于一个能够不被医官的暴怒波及的安全距离内。

我芯里知道我这回“在劫难逃”,虽说因为我们的飞机游戏而付出惨痛代价的是飞毛腿,但我也是同谋和创始者之一。下意识地向我和我兄弟之间的链接里探出求助的波动的同时我也清楚那一侧现在肯定是一片沉寂,飞毛腿还没醒。炉渣的,简直糟糕透了……

白色涂装的医官这会儿正怒视着我,审视着我的每一次眨眼每一阵换气就跟一台百分之百精密运作的测谎仪一般。如果不是考虑到那些正在充电的病人,他很有可能已经开始冲我咆哮了:“见你炉渣的鬼的‘飞机柔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这种行为愚蠢透顶搞不好还会因此送命?!哪怕你是谁的叔叔——我不管这些——这是我第几次警告你们了,真希望还不算太迟!”

当然不算。

他还在冲我说教,我只好怀着些许歉意试着去拉住他的手腕,可惜萦绕在他身边的怒气几乎刺痛了我的装甲,伸出去的手下意识地瑟缩回来——这感觉着实不好。看来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又开始困扰他了,我们每一次被派往前线他都会担心,尽管大多数时候他表现得就跟平时没什么差别,照常医治病患,照着每一个不听话病人的脑袋乱丢东西,但我仍能从我们之间绑定的链接感受到一丝不经意间滑过的令我火种一窒的波动,相信飞毛腿也是——可我俩毕竟是个战士;有的事就是这么无奈,总得有人去干,而且我俩乐意——这本身就是一种战斗艺术不是吗?懂得欣赏的人势必会为此惊叹。

“是是是,我的错——也不全是我的,”对待医官的指责我只是耸了耸肩,打算做些必要的解释好让他能安心些,“可是……”

“可是什么?!别嘚啵嘚啵絮叨个不停了,”他给了我一个“魔王的凝视”将我毫不留情地打断,“我只告诉你——飞毛腿现在必须老老实实呆在医疗室里,哪儿也别想去;而你,你得负责看着他。你们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要我去弄好一条碎成铁渣的腿,这是你们新的恶作剧创意,对吗?这一回是腿,下一回呢?”

“……不是。真的对不起,我的错——再次声明,不全是。”我绝没有去引爆一只盛怒的医官的打算,所以我选择了道歉,希望他至少能接受其中的百分之六十,好歹我真的有在诚心道歉,“凭火种发誓,咱们谨遵医嘱绝对哪儿都不乱跑!”我竖起三根手指摆出了虔诚发誓的模样,他似乎被我逗笑了,可美妙只止于一瞬间。很快他就把这个小破绽藏得不留痕迹,又回复到一个严厉负责的好医官的模样,收拾收拾手上那摞记录了大量医疗数据的数据板,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迈步走向擎天柱首领简单地汇报战损情况,然后跟围上来的博派同伴们简单叙述一下伤员的伤情。这期间我一直注视着他,耐心地对每个人说话,把手里的数据板交给擎天柱,时不时低头检查其他的检修数据,直到他终于因为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才从忙碌中抬起头来,睁大的光镜静静地注视了我一会儿,接着是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气。

嘿,我的朋友,我猜你一定不喜欢沉重乏味的故事,所以我们现在这里打住一下。横炮叔叔要出个谜题:咱们的医官大人这个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有没有兴趣猜猜他说了什么?

“这七天里头别想打什么鬼主意。”

他远远地用口型告诉我,而我通过链接偷偷把这条消息传给了飞毛腿。

::你觉得这会是桩好买卖吗?::

::……说不好,可能吧。::那一头刚刚苏醒的飞毛腿迷迷糊糊地回复我。

不,不是可能。我有个好主意,嘘,现在还不是时候。

下午时分,我才得以被允许进入医疗室的恢复间探望我倒霉的兄弟。

阳光仔躺在诊疗床上,我们的火伴则站在他床边微微俯身查看诊疗仪器的读数。对于我的到来,在外间值班的急救员只给了我一个见怪不怪的冷淡的一瞥,而阳光仔滑稽地撑起脑袋瞧着我的一举一动,咱们的医官大人根本懒得回头。

“你还在生我俩的气吗,宝贝儿?”我拖了一张椅子反着坐在那上头,胳膊勾在靠背上,半开玩笑似地用我自认为还算富有魅力的声调向他打了个招呼。恰巧进来帮上司忙的急救员顿了几纳秒便相当识趣地调转他看热闹的脑袋默默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救护车没有回答,他把扫描结果仔细归档储存好,然后就把仪器给关了。阳光仔探起脑袋打算瞅一眼显示屏上的内容,结果被一数据板恶狠狠地拍在了脑袋上,阳光仔狼狈跌回,磕出了响亮的一声——哦,可怜的家伙。

救护车依然一言不发。

无论如何,我还是打芯底里希望我们的医官大人能够说点什么,说什么都行,只要他愿意说!

于是我们就这么沉默不语地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我听见救护车放下了手里头的工具,经过我身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机体的温度若有若无地擦身而过,我几乎是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拦住他。

“你去哪儿?”我问。

“去仓库找点备用零件。相信用不着我来提醒你关节转轴的精密程度,你要是愿意你哥哥以后做个瘸子,我倒是很乐意你过来拦住我。”

“我道过歉了,我的好医生,求你,别这样。”

“别怎样?”他回过头来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我现在忙着,没工夫和你扯,‘劫后余生’的英雄,且不说还有多少人等着医治,横炮,你们不可能永远都像幼生体一样处理器就像个摆设。”

我还想要反驳点什么,他却已经走远了。

“干得漂亮。”身后,飞毛腿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挖苦我,“他走咯。”

我递给同胞兄弟一个苦笑,然后回击:“迟早会回来,然后你就完了。”

事实上,这句话不久就得到了应验,更别提隔着舱门听见飞毛腿因为被焊枪和螺丝刀戳到了伤处而厉声痛呼、破口大骂时候我的心情了,怜悯占据了百分之二十,剩下的?剩下的……很难解释,因为我由于那些变了调的惨嚎而笑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急救员从他的座位上惊跳起来差点以为我的处理器快炸了。

当然,也拜这个插曲所赐,我甚至忘了第一时间和老哥分享我绝妙的点子。

实在可惜。

从今天起老哥就得被迫卧床休养一周,我猜我的机会来了。

医疗室的舱门忽然向一侧滑开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绪,啊,美人儿忙完出来了,我吹了声口哨急忙凑过去,不过他给予我的回应是对着我的头盔狠狠弹了一下,用他的扳手。

颇为响亮的碰撞声引得千斤顶从他的工作台后头关切地探出了头来,又被我威胁地瞪视给逼了回去。

“对我温柔点!”我冲他怪叫,可他毫不领情。

“即便我把拜你们所赐的碎得普神都认不出来的腿甲碎片修复回去了,但我必须得警告你们,现在飞毛腿的平衡系统也好、关节的传动系统也好,都需要时间恢复,不管你们他渣的想干嘛,想都别想!”他咬牙切齿地对我抱怨对我施以谴责,可我明白对他而言关切远远多过愤怒,所以我对此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好医生,你冷静一点。”我估量着他再次把扳手甩在我头盔上的几率,靠近了几步成功扣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温热的能量液跟药水的混合物,于是我伸出舌尖小心地将它们一一舔舐干净。突如其来的舌头吮吸包覆着金属手指的湿润触感似乎把毫无防备的他吓了一跳,我能感受到我的钳制之下他整个人通了电似的猛的一僵,而被我握在掌心的左手可爱地微微颤抖起来。在我的舌头轻轻沿着手指的流线而下溜过指节的缝隙,描摩其下线路的形状时,我明显感受到了他的风扇开始运转的杂音,和拂过我一侧头盔的扇叶中送出的暖暖的吐息。我在他的指关节上印下一吻将他的注意力拉倒指尖的触感上来,渐入佳境,非常好,我稍稍放松了抓握他的力道,偷偷抬起光镜去看他,在触到我调侃的目光的刹那他就像是被什么烫到了惊慌地转开了视线,于是出于恶作剧的芯理我又稍稍偏转了角度,舌头拖曳着游移向他手腕上的金属纹路,目睹电解液在红色的装甲表面画出一条窄长的黏糊糊的水渍。

然而下一刻,握在手心里的温暖就被狠狠地抽离,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稍微回味一下舌尖上转瞬的甜美滋味,脑袋上又毫不客气地挨了一扳手。

“这儿还在公共场合,你这蠢蛋漏油底盘!”

他的右手神经质般地捏着左手腕,死死盯着我冲我叫喊道,“告诉我,你的行为电路出了什么毛病?!”窘迫的红晕漫过他的脸颊,意犹未尽之余,我开始下意识反思我是不是玩得有点儿过分了。

“这是感谢。”揉着额角我疼得倒抽了口冷气,嘶声对他解释,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和我的兄弟,“你又救了我们的命,上次是我的,这次是我的老哥。”说完趁机扮了个鬼脸。

小小的把戏也算颇有成效,看来他的注意力已经从几秒前的小插曲上转移过来了,愣了一几秒,宝石蓝色的光镜眨了眨,白色涂装的医官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是个医生,不过你觉得我需要一次又一次修理你们应该怪谁?”

好吧,好吧……

大家说的是对的,“永远别和一个医生争论”。

门里传来了急救员不耐烦地呼叫声——见鬼的急救员,我打芯眼儿里不怎么喜欢他——大概又是修理工作出了什么小问题需要他的上司过去看看,于是我只能目送我们的火伴匆匆转过身跑回他的工作台,紧跟着急救员过来用一种我看不太懂的眼神示意我该去哪儿凉快去哪儿凉快。

医疗室的舱门悄然阖上,今天是我兄弟飞毛腿因伤卧床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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