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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Ratchet】飛毛腿與腿(Ch1-5|中國語),3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9260 ℃

#Second Day#

我、飞毛腿和救护车,是火伴。

其实我们绑定在一起也并没多久,不过现在方舟之上谁都知道了,知道博派的首席医疗官属于了不起的双胞胎。若是谁敢动什么歪脑筋,我很乐意看见第二天他们的拇指长在了他们的后保险杠上冲人打招呼,那没准真的很刺激,反正我尚未尝试过这项惊艳的创意。

先不赘述这个,我昨天说过,我有一个绝妙的计划,对不?

你听着就没错了!

因为一些琐碎的事务,庆功宴定于后天举行,说实话,什么时候办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影响——我原以为“横炮叔叔的工作”只不过就是看护一下我没被普神临幸的老哥,事实却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无聊。

几乎让我的神经电路滋滋直叫的无聊!

枯燥的看护工作整得我的处理器每时每刻直发痒!!

今天是飞毛腿卧床第二天,此刻我正坐在他的诊疗床边,将手里拿着的数据板能甩多远甩多远。老哥的伤腿被金属支架牢牢固定着吊在半空,用碳基的话说,他瞧上去就像只烤架上的火鸡。修复仪器单调地滴滴叫,它柔软交错的长管子接在他骇人的伤处,向线路中补充能量液与促进机体修复的药水,肆虐的刮痕、绽开的裂壑与翻卷起的金属外甲已经不似昨天见到的那么触目惊心,可依旧异常吓人;透过撕裂口跟昏暗的灯光,初生的金属组织和新的焊接痕迹依稀可窥。咱们的医官已经对伤处做过非常专业的清创手术,只不过要补上镀漆必须等到伤口完全愈合之后,我在芯里祈祷老哥不会因此抓狂。

“运气差到无以复加的飞毛腿老哥,你还好吗?”我问他,飞毛腿一如往常地他对我摆了个鄙夷的表情,把头盔靠回诊疗床的床栏上。

“你希望我回答什么?”他说。

“什么什么?放松,兄弟。我在跟你讲我的计划,你怎么看?”要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跟我分享我的新点子,那么只有我的兄弟可能听我说说话了——哦对,也许咱们的医官也会。我正在遭罪的老哥爱答不理地瞥了我一眼,等我说下去,“如果你想有一场完美的表演,那么就得一步一步来。我!真的!快无聊死了,所以必须找点什么来消磨时间!”我对他抱怨。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的’恶作剧、‘你的’游戏、‘你’昨晚跟烟幕还有小蓝他们打牌赢了点小钱,跟我都没半点关系,横炮——休想把我再拖下水!”

浅薄的家伙,我在芯底里翻了翻光镜给出评论,他的处理器可真是“创意贫瘠”啊。

“要是我告诉你这回绝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呢?算了,犯不着对我板着这张滑稽的脸,我敢说你一点喜剧天赋都没有!不美味!不有趣!听着阳光仔——”

“别叫我阳光仔!”

“哦,随你,挑三拣四的笨蛋,听我说完——”

“谢谢,闭嘴,我一点儿都不想听。”

嗯,于是,介于被残忍地打断了两次,我决定不把这个好主意告诉他了。

虽说大家总讲双胞胎形影不离,可这次是个例外。

我看上的是千斤顶实验室里的那块隐形薄膜。

今天就是个祸害人的好日子,你说呢?

实验室的结构我烂熟于芯,闭着光镜都能走。况且在不久前我就偷看过他的试验记录,以及之前一块因为存在不少瑕疵而被摧毁的半成品。这项实验意外没有爆炸过,这个事实总令我的芯里头搅着一股不详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少说废话,拿上成品、绕过监视器、蹑手蹑脚溜出实验室……错!正确的做法是:盖上隐形薄膜,走过千斤顶先生的面前,轻轻一推他摆在桌上的试剂瓶,然后——

Boom☆!

逃出实验室的瞬间我听得见一片铺天盖地的浓烟笼罩下的一片铺天盖地的混乱中,红色警报神经质的警笛声,嗯,还有消防车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声音,接着,警车跟救护车也来了,还有擎天柱大哥。区区几秒内,闻讯赶来的机体已经越聚越多,啊哈!即兴表演结束,我想我也该退场了。

我冒险搞到这件东西是有原因的,就跟传动轴上的万向节一样,每一个有眼光的商人都会心领神会——哦,它是关键。

爆炸现场没一会儿就精彩纷呈乱成一团,飞过山跟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当然我没资格说这话——迷你金刚在那儿不停地叫唤着“狂派来袭”,红色警报的警灯疯狂地闪来闪去,我估计他的处理器就快要炸了……吊车、大汉和滑车帮忙把遭殃了的科学家从废墟底下拖了出来;乍一看上去千斤顶其实并无大碍,只不过装甲被火焰熏黑了一大片——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嘛。倒是警车,一直在对领袖保证他会调查清楚这次事故的原因——他迟早会抓到我,不过那又如何?双胞胎跟老条子之间即开战起从来没停战过,这回也是一样。

唯独一个人,透过弥漫的烟尘向我藏身的拐角投来一瞥。

救护车。

不过他看不见我,隐形薄膜早就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按照千斤顶在他的实验报告上所写的,它似乎能扭曲光线达到隐形的目的——想象一下,这不就和幻影的能力一样了吗?我这么判断着,几乎是下意识就准备用我和我老哥之间的链接把这个好消息传输回去,不过我忍住了——那可是今天才立的誓言,要是这么急于打破,未免太过无聊;更何况飞毛腿绝对会后悔拒绝我的邀请的。嘿,这才是我乐于见到的结局。

宝贝儿,一会儿见。

好点子早就成竹在胸,我在芯里对正俯在现场忙碌的首席医疗官道别。

陡起的大火摧毁了实验室也成功洗脱了我盗取隐形薄膜的嫌疑,虽然我不了解这个总是时运不济的科学家到底研究这项发明用来干嘛,现在,霸天虎的叔叔横炮征用了它。

深夜时分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可我知道有一间门肯定亮着灯,哪怕灯光控制器会根据环境情况自动调整参数而显得房间里昏暗无比,只要是在轮班时间里,这间医疗室的主人肯定会呆在那儿,从一个病人的床前走到另一个病人的床前查看他们每个人的情况,又或者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归档病历档案。

说真的,我不赞成他总是这么认真负责早出晚归,我多么希望他能够回到我们共用的舱室多跟我们俩呆在一起充电。唉,谁叫他是个好医生呢?

今天又是他值班,万幸的是,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我没在门口碰上多嘴的急救员。

很多回,无论是我还是飞毛腿过来看他,该死的急救员都会揶揄咱们两句,哼,即使我对他的看法还没有上升到厌恶的程度,可我对他就是喜欢不起来;还有两次,在战时,他把我们俩私下拟定的惊险的作战计划偷偷泄露给了救护车,他的炉渣处理器烧糊了吗!霸天虎的叔叔难得在面对除我们的火伴以外的人的争吵上感到词穷,那两次他真的是气疯了,我只记得我是从医疗室里直接被迎面扑来的工具箱轰出来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是有意想激怒他的,要怪就怪“泄密者”,急救员是不是忘了,双胞胎一向礼尚往来?

之后的两周内我没跟这个矮个子的“首席医官备选”讲一句话。

摇了摇头,我试图把这些恼人的思绪赶出去。舱门没有锁,方便深夜前来急诊的病患能够顺利进出,于是我晃身潜进门里头躲在舱室内的阴影里头,照旧裹着这件来之不易的隐形薄膜。

直到我缓缓靠近站在档案架前整理病历档案的医官之前,他都丝毫没有发觉我的存在,即便我离他只有一拳的距离,只要他稍微一回头他的嘴唇很有可能就能碰上我的。惺忪的光线令人犯困,我专注地看着纯白色的机体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双腿不时交叠,膝弯偶尔摆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舱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听见他绕到我背后的柜子边上往高层摞好一大叠数据板——眼前的只不过是他这几天来工作量的冰山一角罢了——其中有一块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一声,我差点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帮忙,但是不行,游戏还没结束,于是我只能克制了自己的念头先默默躲在一边,然后看着他红色漆装的手指收拾妥当一大摞病历档案,紧跟着着手把工具也收拾整齐。老哥忽然传来了内讯,系统的弹窗和内部提示音结结实实吓了我一跳,不过最终我也毫不在意地直接掐掉。

哇哦,普神在上,这次没你的份啦,飞毛腿。

反正无论是后被责罚清扫全方舟的地面也好,还是被焊枪焊在方舟的大门上示众,又或者被塞进禁闭室关上半把个月,怎么惩罚我都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咱们的医官现在正在他的工作台上悉心照料他的工具们,舱室暗哑的灯光勾勒着他腰身的曲线,他几乎就像幅活的油画。

我确保我不会被他发现,趁他专心打理下一件工具的间隙一把揽住了他的腰。猝不及防的突袭似乎吓到了他,为了不引来不该引来的人我只好在他的惊叫声冲出发声器之前捂住他的嘴,顺势剪住他一侧的手臂阻止他的行动。我想我制住了他,暂时是,我尽可能地收紧手臂抱紧他利用机体重量将他牢牢压在工作台上。也许是台面的棱角刮到了他身侧的线路,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痛呼,同时怀里的躯体也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晃动的手肘碰触到一把散落在台面上的螺丝刀,它咕噜噜地滚落在钢板地面上,摔出的动静把我俩都吓得一僵。

“……你是谁?!”

我凑近了救护车的颈部时听见了他警惕而嫌恶的、压低了声音的质问,可我不能回答,还不是时候。我好不容易趁他稍微安分点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攥紧了隐形薄膜防止它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掉落下去——若要制服一辆救护车可不容易,大多数时候没有我哥哥的协助我可芯里没底,但既然他这会儿不在,多说无用。我用通风扇叶吹出的热风去逗弄他的音频接收器,另一只手在确认了隐形薄膜不会轻易掉落之后环上了他的胸甲。尽可能轻柔地,我抚过他的胸前,最后止在一侧的温暖的车灯上,用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捏住了它——我首先必须先将这个讯息传递给他,“我不会伤害你”,我用行动来说明这一点。我俩此时紧紧相贴,双腿交缠,白色机体细碎的颤抖就顺着我们紧贴的部位完整地传达回来;对于哪儿的触碰能够让他产生可爱的反应,我再清楚不过,瞧吧,仅仅只是稍稍挑逗了一下他的发声器就战栗着泄露出了一声闷闷的呻吟,躯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我照着一开始的打算,按他一贯喜欢的方式向下爱抚,指尖模仿转瞬即逝的亲吻滑过他腹部的装甲,而另一只手流连过他的肩甲,移上他一侧的脸颊,再是头徽。颊板也无法掩饰的炽烫热度刺激着我的指尖,同时我的音频捕捉到了他困惑而窘迫的喘息,它们就如同细丝纠缠上了我的火种;博派的首席医官故作镇定地质问我,叫喊的声音里混合着难以抑制的柔软喘息:“你到底是谁?”“你在哪儿?出来!”,未被制服的那只手向后一拉试图肘击我的腰腹,只不过被我轻易避开了,他没有轻易放弃而是再一次积蓄气力想要挣脱我的钳制,当然,近身战他怎么可能赢得过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呢?

“炉渣的……我知道你在,”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你最好现身,否则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就在你的身后呀,Ratch。

拥抱着你,爱抚着你,我就在你身后,可惜你现在一定看不见我——没关系,那就猜猜看吧,猜猜看,就跟蒙住眼睛的猜谜游戏那样,猜猜看我是谁吧。

向着敏感的音频轻轻吹出一缕吐息作为回应,我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一根手指溜进了他的大腿内侧,从膝盖开始一路向上描摹着装甲的弧度直到大腿根部释放出一路轻微的电流,我不意外地感受到他逐渐上升的机体温度,却故意没有继续深入,仅在那儿不轻不重地一蹭,继而转向轻抚他紧绷的腰侧装甲之下的敏感线路。事实证明我的小把戏还是做对了,他侧过头避开我揉搓他颈部线路的手,双唇轻颤着吐出一声不满的轻柔叹息。

即使我渴望品尝着他双唇的甜美滋味,但无论我如何渴求我依然不能冒险去亲吻我的火伴,若我这么做,他就能轻易猜到是我,知道了谜底的游戏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我用膝盖顶入他的双腿,将它们分开,并屈起右膝若有若无地顶弄着他的对接面板。几乎是瞬间,怀中的机体猛地颤了一下咽下一声呻吟,双腿软了下去。若不是我及时支撑住他,他说不定会因此而跪坐在地上。然而他也发现我了,尽管这个姿势他很难看到我的具体位置,但他交杂着愠怒与羞窘的视线越过肩膀狠狠向我扎过来,只可惜在哪儿他的视线只能徒然穿过空气却什么也捕捉不到,愤怒的瞪视很快就逐渐褪成了无措与困惑,光镜因为似有若无的快意而忽明忽暗。救护车没能抓到他的罪魁祸首,于是反射性地挣出手去够他的工具——当然,我怎么会让我们的好医生得逞呢?在他的视角看来,就是工具箱自己忽然凭空打了个激灵,然后丁零当啷地翻落一地,灵异得一腿,却不失戏剧性。

我记得他才收拾过的呢哈哈……哦抱歉,我的错。

我拼命把笑声仔细掩藏在隐形薄膜之后想象他这会儿该是怎么一副惊诧的神情。

哎,是时候上正题啦。当我解开他的对接面板握住了他输出管时,他就像一只光点小猫一样弓起身子,发声器迸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但美妙的叫声又在顷刻间被他残存的理智勉强梗在了喉间。

“住手……”他微弱地恳求,为了保持平衡而撑在台面上的手臂一直微微打颤。即便我无法亲吻我芯爱的人,我也有法子应付——横炮从来不缺好点子。即使不用嘴唇贴上他光滑的脊背装甲吮吻着留下一串漂亮的痕迹,我依然有足够的本事让怀里的人仰起头发出更多更动听的呻吟声,换气系统呼出的热风拂在救护车的脊背上,如同断断续续的亲吻那样顺着他紧绷起来的流线一路向下,而握着他的输出管的手则在此刻开始不疾不徐的套弄。他几乎是在瞬间捂着嘴叫喊起来,我趁机用拇指摩挲过那之上的每一道螺纹,最后绕到管子头端用力地磨过那儿的传感节点,逼迫他发出一声更加可口的哭叫,不断渗出的润滑液钻过我的指缝滴落到地上。他越是抗拒地挣扎我就将他拖得越近;换做平时,我肯定会跟他“说说话”,我的兄弟也是一样,我喜欢他听着我们的声音而无计可施地摇头避开我们的视线的模样,谁能想到平日里的方舟大魔王在床上竟然是那么的性感惹火呢?灼热湿润的输出管在我的手心里无意识地摩擦着寻求关爱,我却故意不予理会。隐形薄膜隐去了我的身形,他根本无法预测我下一刻的进攻会落在哪里,被放大了的快感令他比以往显得更加紧张和不安,我试着用头盔轻蹭他的头徽代替可能会暴露我身份的他所熟悉的亲吻,在过分贴近的距离内交缠着彼此的吐息,好让他稍微放松下来;同时我施予在他已经沾染了少许润滑液的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输出管上的抚弄似乎无意中触碰到了他的敏感节点,他低声叫喊着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我们的底盘碰撞到一起彼此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杂音。

炉渣的,别动!

我在芯里诅咒着,也只能在芯里诅咒。他准不知道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也好腰跨无意识的摆动也好,早就令我的输出管增压完毕,要藏好一根增压硬挺的管子真的不容易。如果不是我还不打算这么快动手,我早就忍不住想一把解开他的后置对接面板一把顶入他温热紧致的接口里头。

毕竟他看不见我,我也不想过早暴露,游戏还没结束呐。

——没错,他看不见我。

这个想法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强电磁干扰波一般击中了我的处理器,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它究竟什么时候混在其他数据中搭乘着我的循环系统传输到了我的全身,我更没意识到我手上的动作此刻猛地一顿,这似乎也让救护车愣了一下,他稍稍撑起身体侧过头看向我但我没又给他逃出桎梏的机会再一次压上了他。

此时此刻我们玩着一个“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他并不知道我是谁而且除了我施予在他温暖的躯体上的那些触碰之外他根本无从得知我到底是谁,可真的是这样吗?我不愿意相信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在他身后“骚扰”他的人的真实身份,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如果此时此刻俯在他身后的人不是我呢,是不是换成别人他也会流露出这样诱人的面貌?

近乎是出于报复的芯理我想也没想就收回了环着他的腰的手,对于温暖与支撑的撤离他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但是在我将手指抵住了他的后置对接面板,轻轻刷过渗出了润滑液的缝隙时,他顿时浑身一僵,通风口紧跟着大声轰鸣起来。我又勾起指节绕着面板上接口的位置戏弄似的画着圈,不时刮搔过缝隙下裸露的线路,在身躯各处窜起的电流迫使他现在只能够全身芯地感受我落在他身上的每一次触碰。“你这千杀的混蛋……啊!那里、别!!”他低哑地叫喊着,在我做着这些的时候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他的身体软了下来,通风口疯狂运转着,他向后更加紧贴地靠在我怀里。我隔着隐形薄膜亲吻他的音频,快点猜出答案吧,医官大人,我无声地对他耳语,解开了两个人的输出面板,将我的输出管抵住他的接口外沿的轮廓缓缓地磨蹭,在输出管的热度的刺激之下湿润的接口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擦过我管子的表面也迫使我差一点就闷哼出声。我用我们熟悉的节奏磨蹭上他的,更加用力地套弄他的输出管,润滑液沾湿了我的掌心,而他开始发出类似啜泣的低声呻吟,他伸出一只手臂反过来勾住我的脖颈,而倚靠在我肩上的头盔轻蹭起我的颈部,潮湿的喘息近在咫尺噬咬着我的音频,我不得不不断告诫自己集中精神才能防止裹在身上的隐形薄膜不会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因此掉落。

最终我们在彼此的抚弄之下达到了过载,通风系统为了冷却机体而尖声嘶吼,喷溅的交合液沾上了彼此的装甲。就在过热的系统不断爆发出警告弹窗的瞬间,我听见他嘶哑而压抑地尖叫声,“Sides!”他高叫着我的名字被汹涌袭来的快感淹没,而同时我感到他伸手颤抖地覆上了我抚慰着他输出管的那只手轻轻握住。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作为回应,我吻上他阖起来的光镜,并紧紧地拥住了他因为过载而颤抖不已的身躯,两个人一起脱力地滑坐在医疗室的地面上。

可我还没机会好好体味一下这一瞬间的安宁,就突然被一股骤起的力量给掀翻在地,等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方舟的“白色魔王”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双方的对接面板都湿漉漉的尚未合起来但他正骑跨在我身上,而更具有威胁性的是一枚紧紧抵住我的咽喉的扳手——若是我想要逃跑,恐怕早就为时已晚。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尽管脸上还染着尚未褪去的红晕,光镜深处萦绕着尚未散去的过载的余韵,但威慑力却丝毫不减。

真有压迫感啊,我都要窒息了——虽然塞星人不用呼吸。

我在芯里嗫嚅,却在刹那间觉出了那种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等等!

他不是……看不见我吗?我反射性地慌乱地去摸索我的身上,并没有摸到意料中的布料的光滑触感,这时我才意识到现在那层隐形薄膜正散落在我身下,我这会儿正彻彻底底地暴露在方舟大魔王的面前,就跟一只待宰的机械小羊没什么差别。

“横炮。”他叫我。

“呃,是,什么事?”

“你完了。”

没错,我完了。那支扳手隐隐用力更加凶狠地顶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后仰着头面对他酝酿着暴风雨的脸色,我确信我一定不会有一个好下场——可是这跟他比起来算什么呢,啊啊这么棒的夜晚不是吗,我一点儿也不亏,我如此安慰自己。

“……是,我知道,我知道,好医生,我很抱歉……”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下千百次了,你每次都‘很·抱·歉’。”他讽刺的声音里还是夹杂些许疲惫,我伸手想揽住他的肩膀让他可以靠着我歇一会儿,不过他用扳手毫不客气地拍开我的手拒绝了。

“嘿,你又要干嘛!”

“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另一件事:你进来的时候没有随手带上门,对吗?”

啊哦……好吧,我的错。

今天,是飞毛腿因伤卧床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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