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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Ratchet】飛毛腿與腿(Ch1-5|中國語),5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2140 ℃

#Forth Day#

我发起这个“七日游戏”的原因,说不定就是无聊,但也不完全是因为无聊——那可是些浅薄得缺乏对我的艺术的欣赏力的人的一面之词罢了。

请允许我从这件事的起因说起。

“誉满方舟的大魔王怎么会和两个小恶魔绑定在一起的呢?”

上面这句话是当下方舟一个比较流行的酒桌笑话,当然轮班间隙去休息室里打杯能量液的时候也适用。对不起,我的朋友,我不应该总是讲些扫兴话,可事实摆着,我可以视而不见,我老哥不会——我真的不希望警车的数据板上有多个几条带着我俩名字的处罚了,我试着去拯救了一下,真的,但事不如人愿,谁能拦得住一只暴怒的飞毛腿呢?即便现在老哥断了条腿只能恹恹地被摆在床上,我也不认为那些嘴巴闲得慌的人可以彻底免于为他们那些低劣的玩笑话买单。

普神保佑你们的火种,学着跟既定的事实和平相处一下很难吗?

思来想去,我私下决定把它们算作一些“必经的小挫折”,可你知道谁都没有理由端着无限度的耐心应对无止境的怀疑。唉,人人都喜欢他们的医官,可不代表人人都喜欢方舟的“行为艺术”分子。我猜他们大多没准只是看个热闹,就跟今天多吃了块味道与往日迥异的金属薯片没差,或者烟幕又聚了一帮新的赌客打算拿这个开赌小捞一笔;无所谓,都是“玩玩”的话,至少我是认真的——纠正,“我们”。

呃,补充一句:打游戏的时候千万别想些有的没的,这是经验谈。

当我紧急扳动游戏手柄才免于我的游戏角色死于敌方杂兵的突袭,不过即使亡羊补牢也救不了我这边的惨状,大势已去、杯水车薪、没用啦!当“游戏结束”的字样在屏幕上浮夸地弹跳出来的时候,我除了把手柄丢出去之外还真不知道能做点别的什么。

手柄砸在矮柜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背后隔着恢复室的移门传来的老哥的抱怨:“你发什么疯,横炮!”

“没啥。我扌圭了(作者注:貌似p站会和谐gua le这个词)一局。”

“活该。”

“谢谢。”

我占用外间值班室某个闲置的显示屏打游戏这种事其实已经被警车唠叨了不下百遍了,嘿,急救员都没发话他管得还真勤是不?……慢着,我刚是不是提到了“急救员”?哎好吧,今天我对他的好感度好歹略有上升了,他没再拿他一贯的平板的波澜不惊的眼神瞧我,连我占着他的值班室他都表示容忍没说什么——说实在的,如果急救员拿出救护车的那种固执轰我们出去,我恐怕也没法儿在我现在的座位上稳坐如山。

此时此刻,方舟的大厅里庆功宴正举行得如火如荼,而我坐在救护车的医疗室里头蹭他的闲置显示屏打格斗游戏。

经过刚刚那出失手,我对这项常规活动貌似略略丧失了兴趣,可是这个点上除了一个人单调地宰掉那些虚拟怪物清掉一关又一关还能有什么消磨难熬的时间呢?

身旁就是个闲置的座位跟一台闲置的手柄,整个空落落的。

我耐着性子打掉了接下来的一个关卡,完美,高分,拇指拨弄了下手柄覆盖掉了之前飞毛腿打出来的分数,刷新排行榜,“霸天虎的叔叔”的威名挂在了那个滑稽的排行榜首位力压群雄。而就在我准备截个屏传给自己的同胞兄弟炫耀一下的时候,医疗室的门口响起了输入身份验证的滴答声,我暂停了进度,搁下手柄探出头去。

来人出乎我的意料。

只凭走廊昏黄灯光投下的剪影我就能判断出那是我们的火伴。

::怎么了,你这肥胖的车屁股?有什么不妥吗?::飞毛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而送来了担忧但是依旧芯情死差的波动。

::没,是救护车。::

::不是挺好吗?::

::他应该和其他人在庆功宴上才对。顺带,值班室里现在……有点儿混乱::我芯虚地瞄了眼桌上散落的零食跟被手柄砸出一大块擦痕的矮柜,还有……地面上掉落的一些能量点心碎屑。日常享乐而已,不过在某人眼里可不一定。::够了我听到你在偷笑,别担心,我会告诉他“这也有飞毛腿的一份”——::

“简直台风过境。”

上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俩的通讯,我抬头,看见救护车蹙眉环视了一圈房间,然后转过光镜来盯着潜逃未遂的我。

“呃,嘿,晚上好,宝贝儿?”我向他打了个招呼,并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因为对方的小小威慑就因此怂了。

“这对毛鬼玩意儿自个收拾干净。”他把一杯能量块重重戳在我跟前,又转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还有,今晚大家都在娱乐室。”

我大大方方端起能量块向他摆了一个干杯的手势,“不是全部。”

“好吧好吧,你非要抠字眼的话——”他拿手指捏了捏眉心然后反手用拇指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报告需要写,整整一堆。”

“你昨天也说你有工作,你一直有工作。”

“横炮。”

哦好吧难道我又说错话了?"咋啦……"

“你撅着嘴。”

“我没……”

“你有,大幼生体。哪个天天嚷嚷要找乐子的家伙去哪儿了?”

“感谢老妈的关心。我只是觉得一大群人围着只是正正经经地喝喝酒聊聊天真的太过无趣,而且那里供应的能量液远不如咱们那些私藏的好货,对不?”我搁下被我百般蹂躏的手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过来。”

“干嘛?”

“拜托,坐过来。放下你那些该死的报告,快点坐过来,快点!”我假装不耐烦地命令道。

医官选择了妥协,他重重叹了口气,“它们不是什么‘该死’的报告。”

我知道我知道,你坐过来就是了。一面揽住坐在我身边的火伴的腰,我伸手探了探我藏在子空间里的一件“小礼物”——我本打算留到日后再说,不过它现在就能派上用场啦。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俩再度出现在庆功宴上的原因了。

我牵着火伴的手走进人群之中,模仿人类绅士向爱侣耳语的动作悄悄凑上他的音频接收器:“怎么样,美丽的小姐,今夜的游戏可还满意?”

不出意外的是他狠狠揪紧了我的手,一瞬间我差点他渣的就叫出声来——哇哦真疼……

所以千万不要小瞧医生的双手,生杀大权握于一手,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庆幸于我躺在诊疗床上的那么多时光中没有一次被钉枪钉穿火种舱或者某一次上线发现自己的脑袋被改造成普神都不认得的猎奇模样。

那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医生会这么生气的话,我敢对着火种源打赌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至少你从表•面上看,什么都没发生。

扫了一圈,最终我替我们挑了个相对清净的角落,走到一边帮他拉开座位,“请坐,我的小姐。”我对他轻声说,顺带行了个礼,看着他凶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落座,哦,我注意到了,在他坐下的瞬间他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似的睁大了光镜,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紧跟着似乎是为了转移某种如影随形的折磨而下意识扣住了桌沿。

“你还好吗?”我好整以暇地绕到自己那一边若无其事地坐下,然后把他的那杯能量块推到他跟前,用只有我俩能够听见的音量担忧地问,而白色涂装的医官只是回给了我一道杀人目光作为fan 击(作者注:该死的和谐= -)。若是他能够自如行动的话我很有可能已经被他抡起面前的桌子拍到就近的墙面上了——我特地强调“若是”的原因,则是因为咱们的火伴的接口里此时此刻正藏了一个相当有趣的小玩意儿——会震动可遥控能变速什么的,啊哦,说漏嘴了。

当然,才没那么简单。

那枚小可爱的来历我暂且保密,反正你们都知道我的老本行嘛,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看看现在,博派的首席医官因为这个小可爱不停输出的震动而抑制不住地颤抖,他死死咬住下唇为了不让呻吟的声音流出发声器——这样可不好,游戏刚开始,我应该提醒下他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我伸手打算拍拍他死死捏着桌沿的手指安抚一下我们的火伴,但很快被他愤怒且干脆地甩开了。

拜托,动静小点儿,要是你不想周围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戏的表情看着我们的话……我在芯底摇了摇头,瞧瞧啊,你看上去就想要把我就地给用大铁锅煮了似的。

“……见你普神个鬼的!”他从牙缝中挤出像以往一样恶毒的咒骂,但我不得不批评一下这会儿魔王的威慑力可大不如前,“拆你炉渣的废气管!你们的混账处理器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颤抖的言语间藏着丝缕喘息,我听得见,也能感受得到,通过我们之间的链接。

“好啦好啦,游戏开始啦,管开不管停的。”我抱歉地耸了耸肩,晃了晃我手里能量块碰了碰他那杯,“我说,Ratch你不喝点儿吗?”

他露出一副我简直不可理喻的神情侧开视线不再跟我说话。不是个好展开,我知道,但我也清楚那个深埋在他接口里的小东西正持续地逗弄着他甬道里的敏感节点,顺带偷偷说一句,小东西刚好足够接触到他的次级能量接口外沿而又不至于过分深入——很不情愿地承认,这点是阳光仔的建议。

我顺着双胞胎的链接向我因故缺席的兄弟传送了一个信号,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先前一直默不作声忍耐着那个小东西的骚扰的博派医官突然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弹起身子,却很快因为意识到自己处在公共场合而堪堪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抖得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可他还是固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光镜的光芒变得模模糊糊的,混合了一点点茫然以及排山倒海的对我的责难。

“不是我干的。”我无辜地摊开双手,探身抚上被他不小心咬破的嘴唇,“悠着点儿,忘记跟你说了,遥控器真不在我这儿。”

显而易见的答案给他带去了相当分量的惶恐,至少这一刻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随时打算转身逃跑的企图。可咱们不是第一次玩了,不是吗?大概是小东西的震动速率稍微降了下来,他撑着桌子挣扎着想让自己站起来,并甩给了我类似于“等我走了之后,回头找你算账”的一瞥。

不过他的好想法只能止步于这一瞥了,下一刻他浑身猛地一僵,然后我就看见他捣住了自己的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躯体一软一下子摔回椅子上。过了差不多五秒之后他绷紧的身体线条才略微有所放松,随着剧烈的喘息一起一伏。

“哇哦。别太勉强,我尊贵的小姐。”没准是调皮的小东西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造就的杰作吧,我小声赞叹道,看着桌子因为震动而抖了一下。搁在桌边的能量块因此倾斜而顺势摔落在地上,迸发出的响声在顷刻间吸引了周遭一众的目光。正如我所预料的,他们好奇地瞄着这边,就好像是我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惹得医官暴跳如雷以至掀翻了手边的能量块似的,不过他两颊若有若无的红晕和紧握成拳死死抵着桌面的手在不明真相的人看起来确实像炸毛并且无疑来自我的手笔。

没错,来自我的手笔。

有一部分人识趣地转了回去,还有几个迷你金刚始终偷偷摸摸地朝这边看。我回了他们一个“悲悯的扫视”,然后立刻转回到我们的火伴身上:“现在,我觉得你得再去倒一杯新的了。”我想我这句台词说得很棒,至少我没有因为他窘迫而可爱的反应而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盯着他无可奈何地颤抖着手臂一点点从座位上把自己撑起来,又因为身处公共场合之下而尴尬地夹紧了双腿——我相信润滑液正不断从他的接口里头涌流出来,为了不被周围的熟人们发觉他只能尽可能控制每一个动作的幅度。他始终低垂着头,抿紧了嘴唇不让细碎的呻吟声泄露分毫,我开始思忖着是否要建议他不用这么死撑着会比较好,但触到他投来的凌厉的视线我很快就乖乖打消了我不切实际的想法。 “美中不足”的是,他此刻不经意沾染了情色意味的视线总显得有那么些湿润润的,我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随便你们,”他竭力平复下喘息,叹了口气说,意有所指地,但我听的出来声音里依然藏着颤抖,“只要你们自己清楚发起这个游戏的原因,随便你们。”他拿起他自己的空的容器,深吸一口气,然后有些笨拙地迈了第一步。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双腿的动作带动了那个小东西戳到了什么独特的位置,身形突然一晃。我不着痕迹地扶了他一把结果似乎惹得他更加恼火了。

中场休息,姑且算是。

可千万别因为这点儿事就生我们的气啊,我在芯底叹了口气,对他抱歉地笑了一下,“放芯,没人发现,我可爱的小姐。当然,要是你比较喜欢另一种玩法,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飞毛腿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闭嘴你这短路的渣渣!::我正为老哥破坏气氛的多嘴在链接里冲他吼了一声,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阴森的波动顺着线路钻进我的处理器了,::慢着!……阳光仔?::话音未落我只感觉我们的火伴的动作顿了一下,并在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口之前捂紧了嘴弯下腰来。

现在我猜到我的兄弟干了什么好事了——哇塞!漂亮的助攻!咱们不愧是同火种的双胞胎。

为了不辜负老哥的一番好意,我顺势侧身揽住了他拉住他的手将他拖过来吻上他,舌尖一下一下顶弄着他嘴唇上的伤口,一只手趁他不注意溜进了他绷紧的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敏感部位遭到突袭使得他差点惊叫起来,可我的舌头卷住他的阻止了他拼命想要逃开的动作,同时勾住他颈部的手更加用力地下压好加深这个吻。我听见周围零零散散的嘘声,不过并没有在意,继续着这场小表演;抚上他的腿的指尖很快捕捉到了一丝滑腻湿润的触感,我勾起手指收集下这些甜美的汁液,无视他嫌恶的呻吟声将它们涂抹在他的嘴唇上。

“你可真棒,”我的嘴唇抵着他的音频低端轻声细语,感受着他因为攀上音频的温热吐息而轻轻战栗,“但你属于我们。”

因为被几次三番的戏弄而挑起的情欲拔高了机体温度,高热顺着我们紧贴的装甲刺激着我的传感器,而暴露在公众环境下哪怕一丝轻微的紧张都能点燃一束炽热的火花。他的处理器一边抗拒着难以承担的快感一边又忍不住对我的触碰做出渴望的回应,我能明晰地感受到他抓着我手腕的手蓦地握紧,一声急促的低叫溢出了他的发声器却被他咬住了自己的手阻止在中途;我没有停下爱抚着他大腿的手,直到觉察到他膝盖一沉被拖入了过载的涡流之中。好在我及时把他带进怀里,没有人发现在那几纳秒内发生的一切。他的脸埋在我的肩头,喘息带出的热气惹得我的脖颈痒痒的。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等他从过载的冲击中回复清醒。

在理智逐渐回归处理器的过程中,终于意识到我干了什么好事的博派医官愤怒地伸手想要卡住我的脖子,可惜他似乎气昏头了忘记掉我这会儿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偷偷向飞毛腿送了一段求助信号,然后眨眼功夫怀里的人就松开了手又一次摔回了我的腿上。

“诅咒你欠回炉的气缸!”他咬牙切齿道,刚刚经历过过载的身躯依然敏感,在我再度捏上他的腰际之时他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

“放松,放松。”我笑着安抚他,亲吻了他依然蒙着水雾的光镜再将空的容器塞回他手里,然后看着他从我身上下来,温暖也随之抽离。在双脚触地的刹那他又小小闷哼了一声,接着,艰难地让自己站稳,他尽全力掩饰住自己的异状转身走向能量供应机,我只是目不转睛地凝望他的背影。

::你打算怎么感谢我?::飞毛腿问。

::也许打包一块能量煎饼,也许什么都没有?::

::那下次就别再指望拖我下水。::

::好好好我知道了,等你什么时候不再跟诊疗床相亲相爱了再说这话吧,兄弟。::

他什么都好,就是总爱叨叨些有的没的,是不?

::我们只是玩个游戏,所以克制点,不要伤到他。::末了,我又补上一句。

::知道。::

救护车在离我十步远的人群之中。他的确掩饰得非常漂亮,可转身与俯身的瞬间总有一点儿显而易见的僵硬;就在他开启能量液供应机的当口,我看见爵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白涂装的特别行动指挥官跟他愉快地打招呼,而尽管还是有些不自在,救护车很快就跟他谈到了一处。从我的角度看,他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跟着爵士离开能量供应台去。

::你那儿又出了什么状况?::飞毛腿不耐烦地哼哼::链接里都是你唧唧叫的噪音!::

::咱们的舞伴。我得按个铃提醒提醒他。::

::你自己跟我说不要太过火的。::他半开玩笑地揶揄我,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

原来我们早就想到一处了。

行动力如老哥,我刚切断通讯就捕捉到了我们的火伴颤抖着撑住桌面的画面。爵士关切地凑过去想扶住他却被他慌张地躲开了,他向特殊行动指挥官吼出无力的威胁又摇着头低声道歉;就在他准备转身逃离人群的时候,我及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他被方舟的双胞胎预约了。”我仰起头对爵士说,回身牵起火伴的手,对他弯腰行了一个人类绅士流行的吻手礼,“晚上好,美丽的小姐,介意和我共舞一曲吗?”

毫无疑问,我先前的小把戏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即使不甘心认输,他也只能捏紧了我的手勉强接受我的“解围”。

“你做的足够好了,宝贝儿,剩下的回去再说。”我贴近他握住他轻颤的腰,回头给了爵士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胜利的眼神。

我不确定飞毛腿干了多么丧心病狂的事,反正我们一离开大厅,他就把我拉进一个没有人的隔间,没等我关上门便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忍得很辛苦,我理解。

压抑许久的快意一口气爆发出来,愉悦的洪流让他止不住地轻声呜咽,时断时续的呻吟与愈渐急促的喘息预示着过载的临近,润滑液不断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面上,我能在他的对接面板那儿触到一大片微微的水光。他抓紧了我的手,而此刻我只能蹲下身紧紧抱住他不断升温的身体。

忽然间他的头盔猛地后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声,然后虚弱地倒回我的胸前。我亲吻了下他的头徽,我以为他一定会气急败坏地借机狠狠揍我一顿,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伸手回抱住了我,用尽他此时全部的力气,紧密到不能再紧密。

我将我全部的感受通过链接传给了我的兄弟,我们共享着这一瞬间的宁静,什么话都没有说。

今天是飞毛腿因伤卧床的第四天。

我们真是爱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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