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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Ratchet】飛毛腿與腿(Ch1-5|中國語),6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5070 ℃

#Fifth day

普神的鼻子在上。

昨晚的事之后,他一个早上没再和我们说一个字。

我和飞毛腿通过我们的链接传递给他一个无言的道歉,但他置之不理。

即使是清早亲自查房检查伤员情况的时候也是一样,他走近老哥的床边,更换药剂、扫描伤口恢复情况、记录、走人。他既没有给我的老哥一个早安吻,而我也不敢轻易上门找死。

我躲在舱门边上,目送他跟急救员谈完话,转身走进他的办公室,然后把我的半边脑袋偷偷探进恢复室里,对上了飞毛腿欲言又止的目光,我们无言地交换了一组电频讯号。这五天来他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新生的金属片覆盖着先前可怖的裂口,至于边缘那些磨花的痕迹,我打芯底里佩服他能够忍耐至今。我还没在床边坐下来我们的怨天怨地先生已经开始大肆抱怨起来了,从磨花的车漆到结了痂而直痒痒的伤口,我没好气地捶了他肩膀一拳头嘲弄他:“少说两句吧,兄弟。要是你唧唧叫的抱怨能当零食吃,机械恐龙都要觉得撑。”

“代我问候你的全流水线!”他显然也不怎么开芯,一边兀自嘟哝着什么一边同样烦躁地捶了回来。我能从我们之间的联系中感受到这一点,可有的问题我也不得不指出来——

“我们不一个流水线的吗?”

紧跟着我的音频边炸开了一声暴躁的怒吼,然后我就被撂倒在了地上。我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我也对一只非常火大的飞毛腿束手无策,直到恼火的急救员惊叫着冲出来把我俩拉开。

真是……精彩。

“现在,你有主意吗?”急救员走之后,重新躺会了床上的老哥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没,暂无,咋了?”

“他一个早上都没理咱们。”

“唔,对,是的。”我正打算再跟老哥分享下我忽然灵光闪现的点子,背后传来的谈话声打断了我的发言——救护车。他似乎正在跟方舟的爆炸科学家起争执,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一个激灵,我的脊背几乎是瞬间绷紧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红色警报的警报器一直吱吱叫个不停!你得告诉我、谁干的!”他暴躁地冲着工程师喊叫而对方只能随着他的逼近不断后退。

“呃,嗯……他的报警电路!可能……烧坏了?大概……”工程师嗫嚅着,音频接收器惶恐地闪烁个不停可我现在一点嘲笑他的芯情都挤不出来。

“是啊、那么告诉我、到底、谁干的!”方舟的魔王手里的数据板抵着工程师的喉咙给出了最后的质问,阴沉的声音逐渐逼近,我猜我快要死到临头了。

::你咋了,这么心神不宁?!::似乎是我的不安感染到了我的兄弟,飞毛腿粗暴地掰过床头的显示屏,凶狠地推了把手柄,扭过头来问,::你惊恐得就像一只蓝霹雳!::

::没,就是……烟花。::

::啥玩意儿?::

::烟花啦!点火即炸,乒乒乓乓。::我翻了翻光镜抬手比划了一圈后发出一声懊丧地嘀咕了一声从实招来。医官的咆哮声近在咫尺,我的报警二极管吱吱狂跳不亚于红色警报神经质的报警器,我差不多是维持着一个随时准备逃跑的姿势面对着飞毛腿皱着眉像在看一个疯子似的眼神,::我今天一早在红色警报办公室点了一支。你知道,咱们的安全主管有一对敏感的报警器。::

::你在开玩笑(pull my leg)。::

::谁管你个渣的腿!::

我没能继续回答飞毛腿惊诧无比的目光,魔王杀至跟前,我堪堪翻身躲过破空劈来的扳手急中生智夺路狂奔。::哇哦,勇气可嘉。::他挑起一侧眉弓冲我讥讽地挤挤眼,并在内讯里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但很快他还来及大笑我就听见内讯里充斥了整整好几秒的拖长了声音的惨叫。

哦,万能的普神佑我可怜的兄弟。

跑的过和尚跑不过庙,没多久我的手上就多出了份意外之礼——警车的处罚命令,跟着我差不多是被拎着塞进警车的办公室的。处罚无外乎就是整整两天份的外出巡逻任务悉数由我包办——也是够残忍的,警车风格的残忍。

“你一直以为我没办法治你,是不是?事实上,我能。”严肃刻板的战术家从他同样严肃刻板的一堆数据板中抬起头,拿一根指头直直地戳着我的鼻子,带着点“志在必得”的意味拧着眉毛怒视着我。

“你已经在做了,长官。”

“是的,你还想再去‘大闹一场’吗?哪儿都甭想去,现在、找你的长官去报到!”他顶着我鼻尖的手指一转戳向了方舟的大门,戳向了斜射入大门的一束束刺眼的阳光。

强光迫使我我反射性眯起了光镜,我不情愿地挪了挪步子,用脚跟蹭着金属底面慢悠悠地走了几步,而后又慢悠悠地转了回来:“长官,横炮请求发言。”

“说。”

“我能在走之前跟我的爱人道个别吗?你知道,长官,”我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军礼,尽可能拿捏着无辜的语调进行陈述,“汽车人的准则要求我们服从纪律,是的,我会去;但并没有规定在我临行前不能与挚爱道别,对吗?啊,你知道,我也是有感情的,爱情是多么可贵啊。我们之间可是多么的……”

“够了!闭嘴!该死的炉渣小魔鬼!”他做了个忍无可忍的手势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汽车人准则要求你们服从命令,也要求他们富有效率!而你,我伟大的小战士,你已经浪费了不少宝贵的时间了,现在!去找你的长官报道!”

这回他没跟桌子过不去,可喜可贺。

我还是想念我们的火伴,飞毛腿也是。

我花了整整一轮班的时间暗自在内讯里搜索着属于我们的火伴的电波,聆听背景里工具的叮当作响与焊枪滋滋冒火的杂音。

我猜他在正在全神贯注修理一个病人,而根据我早些时候翻看到的预约记录,记得有个谁要求修复制动系统的一个小部件来的,现在这只也许是飞过山,要不就是变速箱。奇妙的静电噪音时不时在我的音频里刺下一道电流,渗入链接中的医官的思绪平稳的流动着,传输着那些温和而耐心的数据流,偶尔在工具触碰到机体内部电路的重要节点时会稍稍波动一下,火种的脉动稍稍靠近,但很快撤开距离回复到往日的从容;而我不断向他送去各种简讯期望能转移下他的注意力,我们的医官却始终不作回应。链接另一端的沉默令我不安又烦躁,仿佛它们结成了一个瘤堵塞了我的思维电路,我开始盘算起是不是该开始执行我们今天的“游戏计划”了,毕竟我清楚光靠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动摇得了咱们的医官大人呢?

::喂,救护车。警车总说我们是“犯上作乱”“违法乱纪”的标准代名词呢。::我挑了一个……可能不怎么高明的开场白,说真的这种评价早就不新鲜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况且最为幸运的是,这回他没有拒接——我晓得他一直在听,只不过不予回应而已。

::你在等我的反驳吗?::他回道。

::不,我在等你接我电话。::我笑了一下,又补上,::我们都在等,等得火种砰砰直跳::

他皱眉,显然觉得我俩莫名其妙,::等我什么,我忙得很。别想把你天赋异禀的恶作剧才能用在这个当口,告诉我,我的工具箱里是不是少了什么?::可他那些坏脾气的斥责还没能够说出口,我的思绪就抓住空隙沿着链接一点点攀上去精确地勾住了他的,触碰的瞬间我听见他明显惊诧地倒抽了口气,同时背景音里传来他的病人疑惑的咕哝。

飞过山。

现在我确定了。

::工具没少、没少,普神作证我什么都没干!我保证不会耽误你的工作,我保证!::我更加紧密地贴近他的波动,同时示意飞毛腿也加入进来。他的波动颤抖着退缩了一下试图抗拒我传递的信号,但是在他有余裕挣扎之前飞毛腿的协助就成功挡住了他的退路,我听到背景音里他压抑住无意识的惊叫声时通风口嘶气的杂音。

我们的火伴在链接里跟我们固执地僵持着,我不得不佩服他即使在这种情境之下也能稳稳地握着他的手术刀,::要是你们觉得我做一台修复手术也是玩儿的话,等我逮着你们被倒到我的工作台上的那一天就别指望我打个麻药!::他在链接里凶巴巴地威胁,而我跟飞毛腿只是满不在乎地一笑——至少现在不在乎。

::不会的,你是个温柔的好医生。::我回以他一个信誓旦旦的脉冲,通过链接握住他的思绪就如同我像往常一样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温暖拉近我们。这令他的波动颤抖得更厉害了,飞毛腿及时向他输送去了爱抚的脉冲,而我则轻声对他说话,就如同贴着他的音频细语那样,::总是重复着差不多的工作真的不觉得乏味吗?听我说,我的好医生,如果是你的话,来点挑战性说不定会更好玩哦?::

::我拒绝,那只不过是你无聊出境界的某种借口罢了!::他仍然试着从我们织就的网中抽身逃脱,链接剧烈晃动着想要把我俩推开,就跟他拼命想把黏着他的我们从他身上扒下来一样。可惜当我和我的兄弟从我们的记忆扇区里调出某些独特的记忆片段将它们导向我们的火伴时,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炮仔说的对,你休想甩掉我们。::飞毛腿笑着附和,::你需要什么“轻松一下”,对吧,那我们就来“轻松一下。”::

::用你喜欢的方式,我们每次爱抚着你的方式,那种会让你发出好听的叫声的方式。::

::你是我们的,这就是我们拥抱你的全部的原因。::

::没错,::飞毛腿重复道,::你是我们的。::

同时被两个火种释放出的脉动包围其中让他有所放松,我能感受到我们缠绕在一起的链接不再似起初那般紧绷。我引导着电场逐渐贴近,紧密相连窜起的电流让我们都下意识屏住了气息。

::你喜欢我们亲吻你的嘴唇吗?像是我们常做的那样,舔吮过你嘴唇上的每一寸地方,然后轻咬着你的敏感点,你喜欢这样,对吗?::我输送了一段电波模拟着亲吻的触觉落在他的波动上,::当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向下抚过你颈部的电缆,我们装甲相贴;而我触碰到你发烫的对接面板外缘时你张口送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从你嘴边滑落的电解液沾湿了你的喉咙……就没人告诉过你,你看起来性感极了吗……::

他的波动开始轻柔地摇晃,我将思绪轻轻卷住他的,就像我正顺着他光滑的手臂向上抚摸,感受着他的链接里偶尔划过的一丝快意与紧张。

::我将会揉弄着你的腰部,将你牢牢地按在你那张堆着你熟悉的工具的工作台上。::飞毛腿接话,他的波动也凑上去抚弄着救护车的,波动交融摩擦出一阵电流刺激着我们三个的内部传感器,::我的手掌贴着你的装甲顺着你的脚踝一路抚摸而上,感受着你发烫的装甲在我的抚摸下战栗。让我好好舔舐你胸前的车灯,你会尖叫的对吗,在电解液顺着车灯的弯弧蜿蜒滑落的时候?我要看着你的光镜在我探进你装甲下的线路时因为电压不稳而明灭,我要听着你在我们深吻的时候忍不住呻吟……::

::……炉渣的!住手……!::医官发出了近乎绝望的叫喊,我猜他现在正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好不受这些言语的影响而浑身颤抖;如果我现在就在现场说不定他下一刻就会把整个工具箱砸在我的头上——事实上,我仔细分辨着,背景里依旧是有条不紊的工具碰撞声与医疗仪器的滴答运作声。

::别激动,好医生,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的歉意……::我输送了一道抚慰的电流,将他的波动拖得更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对接的时候吗?啊,我记得,我记得你的手指关节是那么敏感,当我轻轻吮吸着它们、用舌头按压抚摸它们时你就会扣紧我音频上的角。当我哥哥抚摸着你的大腿内侧,我就会亲吻着你灵巧的手指。你知道吗,碳基有一种说法,叫“魔术师”还是怎的,你的手指就能做到,无论什么,那就像是个魔术——救治伤员,或是造些新的装置,当然还有别的更加奇妙的地方……我这么对你做的时候,你会吐露出好听的叫喊声底盘弓起来磨蹭上我的吗?还是喘息着叫喊着我们的名字收紧拥着我们的手臂?::我故意压低的声音在他的处理器里唤醒了一些属于我们的火热的记忆,即使我没有在场我也能感知到他蜷紧的手指和那几乎发疼的力道。

还不够。

::炉渣排气管!你……你在巡逻!横炮!为什么你还……::他几乎是凭借意志力向我传送来夹杂着狂怒,与被勾起的情欲的吼声,而我则是更加专注地戏弄他的链接,似有若无的数据的接触令他的链接愈发不安地闪烁,他一瞬间说不出话来而我的兄弟趁机将载着属于我们之间对接的那部分鲜活的记忆数据倾入救护车的链接端口内——

我们火伴的波动猛地顿住了,我甚至能够听得见他的风扇转轮发出粗粝的摩擦声。

下一刻,音频里灌入他在庞大的数据流的涌入之下思绪中迸发出的无声的尖叫。

正处在巡逻之中的我侥幸因为保持着车辆形态才能千钧一发避开前头凸起的山岩,但我在重新把握平衡之后依旧向我们的医官送去新一轮的进攻。::还记得我们刚刚绑定时候说的话吗?你肯定记得,我们告诉你,“我们愿意为你忍耐很多事情”,你知道那指的是什么对吧,那些……“扫兴的事情”。是的,我们能为你做到你想要的任何事情——但现在不行。::

我无法否认他火热的反应早就让我的装甲快要烧起来似的发热,只是因为他,他就是有着这种让人把持不住的魔力。

背景里依稀传来一些说话声,类似于那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迷你金刚询问修理情况的瞎嚷嚷,还有路过医疗室门口的TF们散漫的闲聊声。医官压抑着涌上发声器的呻吟声回答他病人没完没了的问题和除了问题以外更加乱七八糟的扯东扯西,即便他的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住他自己,而那只迷你金刚仍旧不依不饶地表达关切,他依旧在他的病人面前掩饰得相当出色。

不愧是我们的火伴。

他在他的链接里断断续续地用他所有精彩的词汇咒骂着我,又混杂着些模模糊糊的“该死的”“别停”“继续”之类的词汇,就像是他真的在我们的爱抚之下扭动着身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呻吟。

飞毛腿继续说道,故意说得很慢,::别心急,我们会给你更多。我会用手指逗弄着你的大腿根部的接缝,哦,那儿说不定早被润滑液濡湿了,真是一团糟,是吗?你也是那么渴望我们,你渴求着被那样玩弄,对不对,Ratch?增压完毕的输出管抵在面板里头可我们就是不予理会,我们只是抚弄你的膝弯和腰胯,用舌尖舔去那些顺着金属表面流下来的润滑液,缓缓分开你的双腿……可我们就是不予触碰。::他顿了顿,听见链接对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抽气声才继续说下去,::你真可爱,宝贝儿。我在等着你求我们,求我们吸着你滚烫的输出管达到过载,乞求着我们填满你紧致的小接口让你除了尖叫着我们的名字外什么也说不出来。::

::嘿,你想要我碰碰你的小接口吗?::我跟着缓缓开口,::只要你恳求,我就会沿着你的胸口一路舔吻过你因为急促的换气而起伏的光洁的腹部,直到你湿漉漉的面板。我会用舌头跟牙齿解开那儿的暗扣,然后用嘴唇描摹着你接口的形状,保护叶早就被润滑液湿透了,我会一点点将它们吮吸,用舌头将它们收集到一起,跟着吻上你,你会尝到你自己美妙的滋味的,对吗?你是那么甜美而可口的存在,即使是接口外围的节点也依然敏感的要命,只要我用舌尖不经意扫过,你就会发出悦耳的哭喊。::

::继续说……::

::我们不会碰你的输出管,只让通风扇叶吹出的热气吹过它的表面。但我们会抓着你的手,引导你抚摸着你因为渴求而痉挛收缩的接口,来吧,让我们瞧瞧你自己扩展开你自己,用你的手指,深深埋入你的接口里,在我们的面前——你能做的非常完美,是吧?当我们引导着你的手腕更加用力地碰着你深处那个特殊的节点时你的身躯就会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发出诱人的呜咽声,继续,还可以再吞入一根额,是吗,你湿透了的接口是那么地贪求着被填满……::飞毛腿将他的脉冲以更加快速的频率冲击着医官的,我们的火伴的链接剧烈地颤抖起来::在我们第一次对接的时候,你一定记得被我们两个同时填满的感觉对吗,你还想像那次一样被拆到发声器因为叫喊而沙哑不堪,第二天没法儿下床吗?哦,你肯定喜欢的。::

我听见我们的火伴忍不住轻吟出声,而背景音里又传来了飞过山神经兮兮地问询声。检修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我刚准备结果我兄弟的话我就听见飞过山轻快地向救护车大声道别,然后从诊疗床上跳下来啪嗒啪嗒地跑向门外。方舟的首席医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猜他大概是一瞬间跪倒在了地上,因为我的音频里接收到了他的膝盖撞击到地面的钝响。

我继续对着他的链接低语,::听着,我要让你仰躺在你的工作台上,和你最喜欢的那些工具一起,双腿大大地打开。我要你看着你张合的接口一点一点吞入我们俩的输出管,好好听听接口内搅动的水声,好好感受我们的管子刮过你的每一个节点,每一下都顶着最深处,让你只能爽得大口喘息——这对你而言绝对不是问题。我们会只靠操弄你的接口就让你过载,让我俩的交合液把你射得满满的,接口扇叶再也合不上……::

::该死的……::他也许是发出了一声混杂了惊喘的呻吟声又急忙拿手捂住了嘴将它们死命堵住,而润滑液滴落在地板上的细碎声响清晰可闻。

内讯里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他湿润而暧昧的喘息惹得我们俩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因此而抛开理智,尤其是我——你知道,我,横炮,跟着长官在无趣地巡逻中。

::你的润滑液已经打湿了你的大腿,是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飞毛腿突然低笑了起来,建议道,::喔,你这会儿可以拿个扳手还是什么的,让你的接口好好过过瘾。::

或许我们的火伴在情欲的巨浪之下已经难以思考,我的音频真的捕捉到了一声轻微的拿取工具的响动,::将它放进你的小接口里。::我命令道。

“啊……你!”他顺从了并因此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音频里浸淫着他急促又情色的喘息和润滑液被搅动的水声,跟着是手臂护甲与腰部装甲的碰擦声。

::哇哦,你可真“淘气”(Naughty)。::飞毛腿吹了声口哨。

::而你可以进得再深一点,::我输送着波动引导着他的动作,握着扳手让圆柄更加深入地被吞入紧窄而炽热的接口,::那样才能碰到那个……叫什么来着,“奇妙一点”?::

我听见了他一声拔高了的呻吟,::继续,说什么都好!::他粗重地喘息着急切地渴求着过载,快意的浪潮顺着链接刷过我们每个人的传感器,我和我的兄弟几乎要为这狂乱的高热而失控。

::哦,想想你现在的模样,如果这时候我们贴着扳手的手柄送入一根手指抠弄着你的内壁你会因此而射在你的前置对接面板里吗?来吧,我们的小美人,为我们过载吧,来吧。::我引诱他,向他的链接传输更多的数据流;他的链接开始不由自主地震动着,紧跟着爆发出的快感的洪流让我们都因此而颤抖起来,强烈的冲击令我们的火种也为之低啸,锐痛的愉悦在顷刻间淹没了所有的一切。

“Sides!Sunny!啊……!!”他嘶哑地哭叫起来,在过载的爆发结束的刹那间又倒了回去。他的头盔敲击在床沿上,紧接着是一声拳头擂上床沿的沉闷的巨响。

一时间,内讯里寂静得让我和飞毛腿无所适从,三个人的通风系统都在奋力运作着冷却过热的机体。

我和飞毛腿耐心地等待他平复,然后才开口小心翼翼地询问,::嘿,你还好吗?::我还送去了一道歉意的电流,幸运的是,他没有很不给面子地一把挥开。

“……别跟我说话,你们两个混蛋。”他虚弱地诅咒着,而这也是他所能给出的全部的回答。

我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今天,是飞毛腿因伤卧床的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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