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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姬王]Chivalry,7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2770 ℃

06 傾墜之星*H注意

布列依斯這一役迫使大會方更改了規則:在自由競技中,凡在己方隊伍中為位階最高者,在系統抽選順序中皆不會以第一位出場。

大概是因為過於明顯的一面倒外加刷新了時間紀錄,大會方在該場競技結束後立即強制終止其他場,之後花了半天的時間修訂規則並公開後才繼續自由競技。

布列依斯結束義務參與後,雖然留宿於大會方特赦的旅館內,但再也沒有參賽意願。

古魯瓦爾多被搶來當棋子之後,除了每天的對練之外,事實上還有一個活動。

當晚古魯瓦爾多在旅館專屬房內自行使用微型醫療機器治療先前對練留下的腹部劍傷時,布列依斯在他無預警之中打開門。

「主人,怎麼了?」

他想自己的腹部傷口正好剛剛貼上敷料準備纏繃帶,他沒有關掉電源,猩紅色的眼直視著他。布列依斯輕輕的將門帶上反鎖並關掉預留的夜燈,讓房裡除窗外的光外近乎全黑,走至他的面前將白色拘束衣放在一旁。

「治療完成後,自己將原本的衣服脫了換上。」布列依斯拉開一旁的座椅入座,目光沒有離開他半分,「我會看著你換。」

事實上他口中的治療完成指的還有其他不大不小的新舊傷,古魯瓦爾多卻當他是說前幾天貫穿腹部的傷口,於是也沒讓微型醫療機器完成纏繃帶的動作即動手強制關機。

他抽出腰間的皮帶放在一旁即艱難的彎下腰褪去西裝褲與底褲,一把抓起一旁的拘束衣才發現不曉得怎麼穿,最後才在翻找之下找到位在背後的拉鍊。不過在套上的那刻,還來不及從過長的袖子中伸出手摸索應該在臀部上緣的拉鍊,雙手即被迫在胸前交叉,過長的袖子即在背部以原有的固定帶被固定住,於是雙手失去了掙扎的功能且整個人被布列依斯壓在落地窗邊。

 在古魯瓦爾多的心裡,布列依斯的眼睛很美。

在成為他的棋子之前也明瞭因為現在風氣較古時開放,作為禁忌的同族聯姻在古代種之間都不成問題,同性之間的關係自然也不在話下。對於他現況他可理解且並不排斥。

他亦曉得這麼多個夜晚以來,自己回房的時間僅在布列依斯長時間外出時,他甚至快忘了自己的房間在哪。

 那細長的紋路裡透露出戲謔與冷傲,而他古魯瓦爾多,其實早已陷進那雙深邃的紫羅蘭色裡無法自拔,只是在布列依斯面前,他不會承認。

古魯瓦爾多自右側耳廓感受到溽濕與輕微的鈍痛,在此同時布列依斯的手在他的下背部處游移帶起些許燥熱,他側過臉想同布列依斯親吻,得來卻是耳廓尖銳的痛感。

布列依斯鬆口,傍著窗外的燈光欣賞古魯瓦爾多自耳廓的咬痕流出、沿著邊緣流下並在耳垂處匯流成血珠、並滴落而下染紅雪白色布料的風景。

其後布列依斯的手滑過自己光裸的臀部,有意無意的撩過他的囊球,來回撫摸他大腿上的舊傷。

「哈……嗯……」

 他當然明白自己對於他,每晚除了棋子還存在什麼作用。

鈍痛與探入耳中舔舐的舌帶起的搔癢與酥麻漸漸地讓他放鬆,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已經發出呻吟。布列依斯的手探過原路收回後拖下手套棄置一旁,一手揉了他結實的臀部後即以雙手拇指掰開臀瓣,在晦暗不明的房中讓遇冷反射性收縮的穴口暴露於他的視界。

但還沒看清穴口的模樣,甚至還沒潤滑,布列依斯僅留左手撥開臀瓣,右手扶著早在看著古魯瓦爾多褪去褲子裸著下身時即勃起的陰莖緩緩插入。

「唔……」

古魯瓦爾多失去了雙手的活動能力,即以額頭艱難的、勉強的以玻璃落地窗為支點撐著身體,而沒意識到布列依斯早已一把扣住他的腰律動。

在未經過潤滑與毫無前戲開發下,猛然掰開臀瓣讓陰莖插入並來回摩擦腸道內壁,肯定算不上溫柔,但卻在古魯瓦爾多的忍受範圍內。

儘管現在不記得,在他的身體記憶裡還有過比現存狀況更糟糕的插入方式是事實。

 他每一夜承受著他毀滅一般的衝撞,因為就算只有當下也好,起碼那雙眼睛只看得見他一個人的身影。

「哈…啊……主人……呃……」

古魯瓦爾多的雙眼不敢睜開,與之相同的緊鎖的眉頭。

他無法坦然面對落地窗中半身赤裸被人肏的自己,與此同時龜頭擦過敏感處還能有酥麻感而勃起。他不敢想像他幾乎是面對數以千計不眠的人群做愛,儘管底下從未熄燈的街市離白棋之王的休息居處有約九層樓高的距離。

「叫我布列依斯。」

更無法想像作為他的主人的低沉嗓音自他耳邊擴散開來,夾帶著低喘的凌亂呼吸。卻是不帶一絲光芒、近乎絕望的請求。

而古魯瓦爾多在越來越瘋狂的律動下被撞碎了任何思考空間,回應給布列依斯卻只有越來越無法站穩的雙腿、無意識蜷曲的手指與足趾,還有毫無克制的呻吟聲。

並沒有喚他的名。

 所以,現在依然,像往常一樣,

古魯瓦爾多在布列依斯的抽插之下高潮,對他來說習以為常。當他終於睜開眼時看見的是自己的前端抽蓄著噴出精液、飛濺至玻璃落地窗並緩緩流下的畫面,他不敢看自己的表情。

布列依斯還沒射精,而他的手捧起古魯瓦爾多的臉卻看見他咬緊下唇下意識地閃避親吻,而布列依斯只是放下所有動作──甚至將陰莖退出他的身體──繞到他的身前,捏住他的下顎逼那雙無神的猩紅直視自己,說。

「他和你,說了什麼?」

古魯瓦爾多那一瞬因布列依斯放手而失重摔倒在地毯上,而讓布列依斯的手尷尬的懸在那。古魯瓦爾多反覆地說了主人對不起,腰部就被布列依斯扶起,以跪趴的姿勢被掰開臀瓣插入陰莖接續先前的動作。

於是原先想脫出口的答案變成了呻吟聲。

 作為他專屬的,

他側過頭想告訴他答案但不知為何脫出口的全是不成句的話語,古魯瓦爾多有這麼一瞬因此懷疑布列依斯到底是想要什麼樣的答案。

「是不是想買下你?」

拘束衣早已被一身汗打溼,熱流又在下身匯集,乳首甚至因為情慾與同衣物摩擦而變的脹痛,古魯瓦爾多以屁股翹高、上半身卻幾乎貼平於地毯的扭曲姿態迎接午夜的鐘聲。當然布列依斯根本不顧古魯瓦爾多被他過當施力掐紅的腰以及漸漸被血浸紅的紗布,從新開始的緩慢律動到現在的肆意,彷彿要再一次在他的體內立上屬於自己的界碑那般瘋狂。

想要得到他、想要將他拆解後吞入體內──甚至不惜喪失自我。

「是不是其實你也想離開我?」

「沒有……啊──」

他哭了,反射性流淚,眼淚沿著臉部肌膚滲進了地毯。

 性玩物。

他想大概是因為自己剛剛射了第二次,而且是跟布列依斯一起,虛弱如他卻沒感覺布列依斯有要離開自己的意思。古魯瓦爾多平常不會這麼快想喊投降,但他很痛,腹部的傷口因為過度伸展的動作牽扯而不斷叫囂、雙手因血循差變得麻木、雙側腹股溝開始傳來陣陣痠痛感。真正令他感到害怕的是這樣的身體彷彿早已習慣布列依斯無止盡的侵犯,陽具來回摩擦內壁時他還有感覺,龜頭撞擊前列腺時依然可以勃起。

「可是那時候你為什麼沒有馬上拒絕?」

「主…人……我……沒有……」

布列依斯俯下身貼在古魯瓦爾多背上在其耳邊低語,之後就著還留在他體內的狀況下一把將他撈起並拖行自身後床上,讓古魯瓦爾多背對著坐在自己身上,以氣音要古魯瓦爾多自己動。

而古魯瓦爾多也真的順從地動了,只為解決身體裡的麻癢感。

「希望單純只是我亂想,我們之間的契約沒這麼脆弱吧?

 只要你記得都不是什麼壞事哦,無論多晚。」

他甚至沒注意到布列依斯順手拆了他身上的繃帶與紗布塊,讓他還在滲血的劍傷暴露於微涼的空氣中。以手指在傷口周圍搔刮,並徒手加壓傷口作為支點,配合古魯瓦爾多的動作頂動胯部直衝最深。

「等……主…不要、唔──哈啊──!!」

古魯瓦爾多感覺到一股腥甜自喉間湧出,這股腥甜隨著他開口呼喊時滲出唇邊淌下,在他們射出的瞬間。

白濁與鮮紅弄髒了拘束衣,背後的紗布也在這之間完全浸濕,古魯瓦爾多像是喪失了所有力氣般昏過去軟倒在布列依斯懷中。布列依斯得離開他的身體並將他放平側躺在床上,順手解開拘束衣並小心的褪下扔在一旁,他看見宣洩在古魯瓦爾多體內的白濁液體自股間緩緩流出弄濕了他的臀部,最後他還是拿著微型醫療機器並將失去意識的古魯瓦爾多打橫抱起帶入浴室清理。

「你為什麼不願意呼喊我的名字?」

他吻了古魯瓦爾多的額間,說。

說完又兀自覺得這個問題太弔詭,而出聲反問自己。

「為什麼我要你喊我的名字……」

聲音在寬敞的浴室迴盪,布列依斯卻不願深思其中的答案。

古魯瓦爾多醒來第一眼看見的是有點熟悉但又陌生的天花板花紋,從窗外投射的自然光線來看只能得知現在是白天,也無法推測自己實際上睡了多久。他覺得身體很重,全身關節處有輕微的酸痛感,但本來還有著撕裂感的腹部傷口現在只剩下鈍痛。

這是好事。古魯瓦爾多掀開被子翻身下床,他將這裡當成Chivalry主場館裡附設的白棋國王休息室,卻因為神智還沒完全清醒而沒發現異樣。

一直到套上放在床邊的衣服整裝、赤裸的雙足在花崗石磚上踏著緩慢步伐、隨意的走至房門前並伸手打開房間的剎那,視野中的風景與對他來說的昨晚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相當熟悉。

布列依斯本邸偏房的人工花園。

「什麼時候的事……」

他無法置信的低語。向來淺眠的他不太可能在被移動時沒醒過來,然而在他想起在他認知中的昨晚所有事發經過、想起自己確實應該是不省人事昏迷過去就不敢篤定自己在搬運過程中一定醒的來。

於是他回到房裡套上了拖鞋,出了門及漫無目的的在宅邸裡四處遊走。想著對這附近的路不熟但總該繞的回本館,不然也應該碰的到人,還可以順便問問自己怎麼回來的。

於是這麼一繞確實讓他繞回了本館,但小心的推開門之後卻被林立的書架給弄懵。不過當時他也想不了太多,繞過以兩層樓高書牆為背景的鐵製書架他看見了一處沒有書架的空地。

「有人……?」

話語在吐出一半時被打住。他看向在空地中心唯一一張椅子上坐的人,然後視線稍微放遠,他看向那個人所面對的地圖。

是以現在極少見的羊皮紙製、布塞里西亞成為聯邦二十五區前的領土地圖。

他想大概是因為這是屬於布列依斯的領區,作為管理的必須性他擁有這個地圖甚至是相關資料也不奇怪。

接下來再也沒辦法這麼想。

「2019年,先代國王以海上優勢及港灣利用率最高建立起布塞里西亞王國,但在100年後與羅瑟提帝國海戰竟原因不明敗陣並開放港灣使用權。當時許多人猜測擁有高科技的帝國肯定又介入這場戰爭,事實上帝國獲勝的原因只有有效利用了布塞里西亞的狂傲、看不起帝國在各國間有名不堪一擊的皇家艦隊這一點去設計戰略。輔以人造種的原型,也就是一個是只改造到一半、本質上是罪犯的帝國中樞『守護者』。」

 古魯瓦爾多有個秘密。

「布塞里西亞信心被擊潰,在其之後的一百年間漸漸喪失海上優勢與三分之二的領土而退居內陸,王城也隨之從港口都心克羅安遷移至布隆海德城。在此之後引進聯邦仿帝國的人體改造技術即奇蹟似的安定下來,儘管與聯邦或帝國發生紛爭,卻也從未失去國土最後兩個港口與領土。」

古魯瓦爾多震驚地聽著布列依斯口中的話語,他知道在這個紛亂的時代不可能像千年前的人民去學習他國歷史,更別說其中有些東西還是只有王室才知道、引以為戒的史實。

他有學過,就算當時老師上課他發睏的打瞌睡,但他知道布列依斯並沒有說錯任何一個環節。

於是他想這裡或許也放著那個東西,先前國王交給布列依斯的王室家譜,古魯瓦爾多這麼想之後即開始找尋可能放置的地方,忘了最初想找人的理由。

「布塞里西亞的安定一直到聯邦接管Chivalry為止。這個違反舊時道德觀的經濟體吸引各國大量青年勞動力前往就業,導致王國本身的產業新生力逐漸被掏空,加上王族與王黨本身的守舊觀念沒有積極處理與正視該一危機,遂將布塞里西亞導向滅亡。」

小心的瀏覽書架上的文件仍豎耳聆聽,古魯瓦爾多沒停止手上動作的同時卻踢到了一本書。那正是他在找的家系譜。

「2344年,布塞里西亞末代國王安瓦森德贏得王位而繼位,同時沿用前代國王為剝奪其他王族權力而設立的暗殺機關,將年齡尚未滿二十足歲之王族兄弟全部以一道命令送進去,非王黨派的成年王族則送至邊疆領土無法參政。於是檯面上的王族只剩下聯姻用的公主群與國王自己的親屬。」

古魯瓦爾多不經意抬眼卻看見忽然竄緊拳頭的布列依斯,身邊的氣息猛然充滿壓迫感。迴避四地低下頭看見了他想要的資料,他覺得如果推論正確的話,他可以理解布列依斯的憤怒。

「王黨派的政策並沒有讓王國獲得實質上的改善,單是與聯邦三個國家聯姻而送出三位公主最後都被軟禁這一事實,即可得知聯邦諸國顯然已經不把當年的海戰強國布塞里西亞王國當一回事。」

 在他殘缺的記憶中,布列依斯其實有很多苦衷。拜之所賜,他可以看見事情更多面向。

「十年後,因為Chivalry賦予遊戲最高位之國王每年一次的願望絕對實現權力,當前其中一個國王許下的願望即是『夷平布塞里西亞王國』。該年王國本來不死心要送出第六個公主與聯邦主席聯姻,但一日後聯邦鐵騎讓王國陷入火海,王國實質上滅亡,淪為聯邦首位國之第二十五區。」

布列依斯的話語大致上到這裡結束,低聲念王國史本來就不太容易分辨的清他說了什麼,說到最後古魯瓦爾多卻聽見一點點抖音與哭腔。片刻寧靜後,布列依斯以平常的冷漠姿態與聲調說。

「故事說完了,你也該出來了吧?古魯瓦爾多。」

他沒有離座,而古魯瓦爾多抓著家系譜走至他的面前,並於他的跟前屈膝。

「你聽了多少?」

「……王國史的最開端。」從與往常無異的聲線中他聽不出布列依斯此刻的情緒,古魯瓦爾多不曉得為什麼忽然有勇氣抬頭、甚至直面著布列依斯,「你,到底是誰?」

「布列依斯.羅亞特。聯邦主席直屬軍團第一師團長,同時也是聯邦少將與白棋之王。」布列依斯半闔了紫羅蘭色的眼眸,沒有掩飾他流淚過的痕跡,對於古魯瓦爾多突如其來的反抗並沒有太多直接處置,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想著記憶仍可以透過催眠封印而沒有完全迴避他的問題,「你想說什麼?」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你這麼清楚布塞里西亞王國的歷史?」

「王子殿下,」布列依斯看著古魯瓦爾多手中家系譜中的一頁,頓了一下才又說,「你為什麼會覺得那個人是我?」

古魯瓦爾多明白以布列依斯以往的狀態來說並不會否認或承認,然而他在無數次看見布列依斯背上雖然被刨開但與自己腰間相同的刺青,以及右上臂上不太明顯的暗紋。他幾度猜測他即是家系譜中的一員卻不敢往深處妄加揣測,而在今天假想獲得證實。

「我覺得主人大概不會否認或承認,但有太多巧合。」古魯瓦爾多猛然轉身拿起放在書桌上作為古典拆信刀的匕首,「你把我,定位成什麼?」

沒有用主人一詞、亦無等到布列依斯的答案,古魯瓦爾多即毫無表情的將匕首反手送入心臟,一如承自布列依斯、他在競技場上的果斷與狠冽。

換來的卻是布列依斯次次因他而起的慌亂。

「你在做什麼!?」

 正因為失去了記憶,古魯瓦爾多覺得自己比他還看的開,並沒有想過那些斷片重新拼湊後,自己能不能承受。

再次醒來時他已經喪失書房裡的記憶,直接銜接的是自由競技當晚與布列依斯做愛後昏迷的狀況,但在那段記憶中有幾個違和的地方。

他實在是不記得自己有自殺經驗,現在身上插著點滴線與氧氣罩,腹部與胸口都有點痛。視界裡的天花板是他所熟悉的布列依斯主臥房的花色,感情好是自己腹部傷口沒處理好還波及到心臟,導致現在左胸對應心臟處有手術痕跡。

記憶中自己在昏迷過去前後好像有聽到布列依斯對著自己說話。

『你為什麼要尋死?

 你憑什麼尋死?』

可是他真的不記得他看了布列依斯快速砍完人之後有什麼違常的自殺意念,他想,但有些斷片他卻又與其他記憶聯接不起來。

『我花了多少錢與人命換你,你有那個能力復仇嗎?

 別這麼輕易就死了。直到殺了我或聯邦主席,之後想怎麼死都隨意。』

這段記憶大概也是屬那一類,而他覺得如果能瞭解完整的事發經過大概會精神崩潰。現在的古魯瓦爾多又回到了認為現存狀況安好的狀態,喪失了打破平衡的念頭。

「我睡了多久?」

一旁的布列依斯只是將手上的公文書暫時擱在一旁,側過頭看著他,說。

「新曆的1月1日剛過,大約5天。」

仍是那冷漠的姿態與聲調。

『在那之前,連念頭都不准有。』

卻與古魯瓦爾多記憶斷片最後一段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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