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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环(十景缎外传),2

[db:作者] 2025-06-18 10:12 5hhhhh 8530 ℃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说著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乳房,用那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苹儿无言地垂著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淫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乳,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著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著。」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著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著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於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著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正换著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我……」春姐心头一震,低著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淫。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著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著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

  「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著他?」春姐道:「什么?」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著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著哭著,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爱液。

              小丫环(三)

  遭到强暴後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著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脱奸淫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著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著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著手走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著。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屁股这么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盯著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丫头没碰过什么男人,可没错吧?这么漂亮的小逼,翠香那骚货就没得比。」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出肉棒,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用力捅了过去。

  巨棒紧紧压迫著股间嫩肉,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腰躲避下,那肉棒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插入。旁边一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先给我!」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另一人道:「争什么?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逼,别人就弄屁眼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么样子,惊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最後这声惊叫,却是她感到後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著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令她疼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真的……」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奸,还不如顺著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性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银子。你们下去罢。」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听话了?」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么敢不听话?」说到这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么?」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彷佛勾起了昨晚惨遭奸淫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著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著,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著,这样屁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著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著畜生的姿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後头,捧著她柳腰圆臀,阳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上乱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肉棒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苹儿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晶莹的爱液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著,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著娇嫩的乳房,失神地娇喘著,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著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爱液泄漏。终於,他听著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著头,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给我擦乾净。」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喘气之力,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尚谦咳嗽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苹儿一怔,心道:「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么?」苹儿见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胸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儿可以退下了吗?」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宋尚谦道:「怎么了?楞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胸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么事?」向她胸口一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胸部,羞得低下了头,道:「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嘿……」想著想著,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么事?」宋尚谦笑道:「且先坐下,我慢慢说。」三人分别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著,慢著,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苹儿本想藉机离开,但是宋尚谦既然这么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著,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么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奸淫时,身体竟然一度沉迷於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呢。」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栗。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著窗外有人。苹儿,那果然是你了?」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於眶,浑没了主意,也不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带著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著笑道:「看啊,这娃儿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何其淫荡……」苹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眼前,啜啜啜地吻著,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摸……噢……啊……」却是张知德按耐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乳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液,又再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後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满了男人的阳精,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要没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著她望。苹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不过……」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著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令她几乎想要自尽。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必抢,谁都可以玩个尽兴了。」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兄弟分别欺凌著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回荡,淫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复情绪。遭受肉棒蹂躏的痛苦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滚,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後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欲一番,张家兄弟则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并捉来,漫漫长夜的轮奸,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淫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丰胸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肉棒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仆役骚扰取笑,春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布擦著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么?」那丫环玉兰抬头应道:

  「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么王爷的世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来。街上怕是热闹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尽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精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轻声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著晴空万里,忽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那今天就没有人来看著我了,我……」她望著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著这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佛出现一道曙光,黑暗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泄漏意图了。」当下舍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没多少银子。

  苹儿深深呼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著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後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著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么?不……不行,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欲摆脱这充满淫欲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没有察觉,身後的大门呀呀地开了。

              小丫环(四)

  苹儿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张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来,可不知道在哪儿?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还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说。」

  想到此处,苹儿舍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脚步轻快地走著,心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摆脱宋尚谦的淫威枷锁,此後的生活自由自在,再无拘束,心情真是舒畅极了。

  她走著走著,转出一条小巷时,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车水马龙,却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楼所在之地。苹儿登时止步,心觉不安:「别要碰上老爷,还是绕路罢。」

  为了谨慎起见,苹儿转身往来路回去,要另寻巷道绕过去。就在她转进一处陋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蹦地跳出来,拦住去路,一脸狞笑,道:「喂,去哪儿呀?」

  苹儿吓了一跳,一颗心险些没从口中蹦出来,向後退了几步,看清来人,一副魁梧身材,却是宋府中的一名长工,名叫邓贵,当日宋尚谦带三个长工胁迫苹儿,其中一个便是此人。苹儿没想到会遇到这人,惊慌之下,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邓贵冷笑道:「是我先问你,你要去哪儿?老爷夫人没吩咐,你跑出来做什么?」

  苹儿强自镇定,深深呼吸几下,说道:「今天……今天是紫缘姑娘生日,我是来看热闹的。」邓贵眼光朝她身後瞥了瞥,笑道:「娘们跑去妓院看热闹,那岂不是是逼里骚透了,想找男人么?」苹儿脸上一红,不愿多做纠缠,转身想跑。不料一转过身子,又有两人挡在前头,正是另外两个曾逼迫她的长工,满脸淫笑,走上前来。

  眼下情势,苹儿被三个大男人前後堵死在小巷里,心里登时慌张起来,靠在墙边,低声道:「你……你们……」邓贵嘿嘿嘿地乾笑几声,说道:「小妞儿,老实一点吧,你想趁老爷不在逃走,是不是?」苹儿被他一语道破,心上凉了半截,颤声叫道:「我、我没有……」另一个汉子冲上前来,揪住苹儿衣襟,笑道:「老爷早吩咐过咱们,要好好盯住你们这些丫头,你还想溜?」

  苹儿心中懊丧之极,不禁珠泪盈眶,心道:「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爷一定会重重罚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事到如今,苹儿除了害怕,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

  邓贵走到苹儿身边,扳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们告诉老爷,说你企图逃走,定有赏赐……你可就惨了!」另外两人也跟著怪笑起来。苹儿更是惊惧,连声哀求道:「不……请不要说,拜托!」

  邓贵贼兮兮地笑道:「行啊!不过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向两个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给咱们快活快活,咱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著凑近苹儿右颊,往那滑嫩柔腻的脸蛋强吻上去。苹儿大声惊叫:「啊……不可以!」

  她拼命想把脸转开,无奈敌不过邓贵力气,被他接连香了几下。同时,另外两个男子也分别袭击苹儿,一个扯开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脸往她胸脯里埋,另一个把苹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伸手进去摸她的下阴,口里还不住赞道:「湿得好快!他妈的,这娘们比上回识趣多了,才摸没两下,淫水就多得不像话……」

  只听「噗嘶、噗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已经在用手指捅著苹儿的嫩穴,食指关节迅速出入,不断制造出爱液的润滑声,果然已经湿了。苹儿被出其不意地侵犯,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气喘吁吁,颤声道:「我……我不要……啊……啊哈……放开我,哦……唔………」

  邓贵舔舔她的脸颊,笑道:「声音这么淫荡,还说不要?」向另外两人说道:「喂,别急著玩,得先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干事,别要给人瞧见,惹麻烦!」

  三个壮汉拖手拖脚,把苹儿拉进了巷子里的一间废屋,将她推倒在地。

  苹儿想要站起来,却又给一人在腰间踢了一脚,翻了个身,疼得呜呜呻吟。

  那人面露狰狞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识相点,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爷们,包你回府平安。否则俺跟老爷告上一状,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苹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只是轻声呜咽。邓贵笑道:「不是打死她,是操死她才对!」另一人笑道:「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天会给操死,咱们可得趁早图个痛快!」三人哈哈大笑,扑了上来,六条胳膊又撕又扯,苹儿身上的衣衫裙带,转眼间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马上沦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断蹂躏。

  邓贵看著她一身洁白柔润的肌肤,馋得直咂舌头,道:「他妈的,这小妞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说著拉下裤裆,掂了掂那阳物,一脸淫笑。苹儿横躺在地,连遭手掌侵袭,正自喘气不迭,忽见邓贵下体暴露,黑丛丛的长毛间挺出一条红通通的肉柱,龟头棱角粗壮,隐隐浮著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谦还要长上两三寸,声势惊人。她一见这庞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拼命退缩,叫道:「不要……不要!那……那会弄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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