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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环(十景缎外传),3

[db:作者] 2025-06-18 10:12 5hhhhh 9510 ℃

  邓贵听她这么说,心下大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宝贝干过,是你天大福气哪!嘿嘿,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著扛起了苹儿两条粉腿,放在肩上,让她那湿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苹儿含泪承迎,痛得放声大叫,在肉棒摧残下,只道自己的身体已从中撕裂,当真是痛不欲生。邓贵使劲插入,也不管苹儿年轻娇柔,把那巨物直没直根,享受她下体嫩肉的紧密收缩,爽快得咧嘴狂笑,叫道:「他妈的,舒服得要命!」

  旁边两人看得心痒,都已经脱光衣服,急速搓著肉棒,聊作发泄。一人叫道:「邓哥,干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另一人道:「呸,刚出门不就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你急什么?」那人道:「你干前面,我干後面,不就可以一起来,谁也不必多等?」

  苹儿被这大肉棒奸淫得痛苦万分,眼泪收不住地直流,身体被邓贵干得前後晃动,已是汗出如浆,浑身都湿透了。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苹儿伤痛欲绝,疯狂地大声哭喊:「停下来……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啊……」在她叫唤的同时,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阳具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後,邓贵大声嘶吼,龟头爆发出大量精液,灌满了苹儿的娇躯。他一抽出阳具,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

  一名汉子笑道:「你这么勇猛,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邓贵哈哈大笑,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干得你够爽了吧?」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已经是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瘫在地上,除了喘气和流泪,一点反应也没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干得这么痛快,老子可还没快活过呢!」说著硬将苹儿拉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苹儿抱在身前,搂著她的柳腰,前前後後地抽送起来。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被他这一抽,又即「呃、呃」地呻吟起来。她昏昏沉沉,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看啊,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被干成这样,也要叫春……」

  苹儿羞愧难当,拼命压抑喘气,哭叫道:「你们这样欺负我……我……呃……啊……我恨死你们!」那人持续交媾动作,狞笑道:「我们可爱死你了,非把你玩个痛快不可!」只听苹儿「呜」地一声,却是被阳具狠狠一顶,胴体酥麻,忍不住呻吟出来。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後,叫道:「喂,你躺下来干!」奸淫著苹儿的汉子听了,登时骂道:「狗娘养的,你这么急色做什么?非要跟老子抢?」那人见他不躺,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苹儿则俯在他的胸口。苹儿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大为惊恐,叫道:「走开……走开!」

  但是她身後那人毫不怜惜,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握著皓腕向後扯,使她上身浮空後仰,下身前送,便将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

  「啊……啊呀!」

  苹儿後庭花尚未开苞,初次体验,就被一件大家伙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这份剧痛,比之邓贵直捣她下体牝户尤为强烈,令她痛得连声惨叫。狭窄柔软的肛门被外来力道硬扩,苹儿当真是柔肠寸断,只觉胃肠翻覆,全身抽痛,两人的抽动又不一致,有时同进同退,摆布得她震汤不已;有时同时後退,令她骤然空虚脱力;一并突刺时,前後两根肉棒夹击,隔著一层肉壁互相角力,彷佛要将之洞穿,更使苹儿极其痛苦,惨不可言。

  邓贵看著,淫兴又起,脚跨躺地男子头颅两边,将肉棒往苹儿口中塞去,笑道:「小妞儿,快给我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苹儿嘴里充塞阳具,悲鸣声登时沉闷下来。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如何含得下邓贵的大宝贝?她被迫张大了嘴,唇边涎液滴垂,也含不完那肉棒,龟头却已顶到了咽喉。苹儿喉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

  一时之间,苹儿身上汗水、泪水、口水、淫水,把她全身上下濡染得潮湿不堪。三件阳具同时摧残著她,从不同的角度抽动进退,把她的玲珑胴体恣意扭曲,造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到此地步,苹儿彻底绝望,所有的反抗意识都已消磨殆尽。她竭尽所能地摆动腰枝,吸吮唇间的肉茎,只盼曲意顺从的态度,能稍减肉体上的苦楚,并使这三个大汉早早结束对自己的暴行。那对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後男人的手中,像软面团一样的把玩,使她感到极大的羞愧,却也不由自主地乱摆双肩,想让那丰盈的乳房摇动起来,增添那男人的快感。

  那人笑道:「想不到这妞儿也会发浪,居然甩起奶子来了!」邓贵像扯缰勒马一样,拉著苹儿的头发,不断在她口里抽弄阴茎,笑道:「我说还是翠香最浪,这小妞还太嫩,还得多干一干!」底下那人却骂了起来:「他奶奶的,你连著占两席,还扯蛋个鸟!居然跨在我眼前,给我看你一鸟两蛋,一团卵毛!」显然他对邓贵在他上头享受苹儿小嘴,有著相当大的不满,双手忽然抬起,跟那男人抢苹儿的乳房来揉,一边骂道:「小淫妇,贱丫头,给我动快一点!」

  苹儿泪水盈盈,闭上眼睛,却真的更加卖力摆起腰来,下头那人登时喔喔喔叫了几声。邓贵笑道:「这小妞真是好料子,要是去当婊子,客人要多的踏断门槛了!」苹儿更是悲恸,心道:「我给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还来羞辱我……太过分了!」

  三个壮汉大肆侵袭苹儿的肉体,进攻她後庭的那人,首先忍受不住她肛门里头肌肉的紧紧抽搐,把阳精射了出来。接下来,苹儿的私处在迭受肉棒顶撞之下,再次成为男人发泄欲望之处,一股激流喷入她的体内。两道精液先後注入,苹儿只觉得异常气闷,小腹之中咕噜咕噜地响,翻来覆去,难过得只想吐。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糊涂时,邓贵仍在她口中反覆享乐,肉棒先端一次次顶向苹儿的口腔深处,折磨她的舌头。地上那人受限於姿势,不能拔出阳具,当即叫道:「喂,还不快点?老子还要干她屁眼哪!」邓贵骂道:「吵什么?我……哦、哦……」说话之间,苹儿的小舌头卷了起来,使他的龟头裂缝上受到莫大刺激,一下子无法自制,呼叫声中,也已泄了精。

  邓贵将她的头往後一按,叫道:「给我吞下去!」苹儿声带呜咽,睫毛颤动,仰头吞咽精液,被浓热的精液一呛,霎时感到一阵恶心,加上後庭受到蹂躏的刺激,交相鼓荡,突然「哇」地一声,身体向前一晃,呕吐起来。

  邓贵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享受余味,忽然一阵异物袭来,一惊之下,慌忙收棒,向後退开,但是阳具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秽物。苹儿把头一低,继续吐著,淅沥哗啦地,吐在下头那张脸上。那人又惊又怒,用力将苹儿推得倒向一旁,拔出阳具,骂道:「臭婊子!你……你吐在老子脸上!」

  苹儿趴在地上,喘了几喘,又是一阵反胃,大吐特吐起来,嘴里的精液全给吐光,肚子里的东西也呕完了,吐了地上一大滩,臭气阵阵。

  那人将苹儿翻过身子,骂道:「你这婊子!」啪地一声,打了苹儿一个耳光,低头见她酥胸高耸,丰盈湿润,当下把脸埋了进去,用她一对嫩乳擦拭脸上秽物。邓贵宝贝受秽,也是十分恼火,蹲在她的脸边,把阳具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不断揩抹,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的好东西都吐出来!」只一会儿,苹儿的脸蛋和乳房,都沾染了自己腹中呕出来的物事,一片污秽,其中还混杂著邓贵的精液。

  苹儿委屈地低泣著,不敢稍加抵抗。但是那颜面受呕的汉子余怒未消,仍然骂个不停。那唯一无事的男子走上前来,嘻皮笑脸地道:「这小妞真是扫兴,吐这些脏东西给咱们,老子也还她一些脏东西!」说著握住阳物,对著苹儿抖了抖,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来。

  苹儿感到腹部一阵湿热,登时「啊」地颤声呼叫,羞耻不已,想要躲避,却已没了半点力气,只有任由尿液淋洒,在她身上流动飞溅。另外两人见了,如法炮制,邓贵在她胸口、下体之间甩动阳具,来回洒尿,另一人最是愤恨,捏著苹儿下巴,令她张开嘴巴,尿在她的嘴里、脸上。腥臭黄澄的尿液淋得满脸,苹儿恶心得浑身发抖,想要再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三人尽情发泄性欲之後,苹儿也已被凌辱得浑身污秽,狼狈不堪,俏丽的脸蛋上神情凄楚,哽咽难言。满身的精液、尿水、秽物,使她白皙粉嫩的肌肤黯然失色。一个娇艳可人的少女,在三人兽性肆虐之下,已是神采尽失,连悲恸的意愿也没有了。

  邓贵看了苹儿一眼,笑道:「这娃儿虽然下贱,不过身体实在够味道,毕竟是破身没多久……咱们把她洗乾净些,再来干几回如何?」一人道:「不错,她身上脏成这副德性,干起来岂不是无处下手?」

  三人穿好裤子,却不给苹儿穿衣服,两人左右架著她的手臂,赤裸裸地将她带出屋外,来到巷子尽头一处水井边。井边并无水桶,邓贵便把打水的绳索解下,绑住苹儿右手腕,笑道:「小妞,下去泡个澡罢,洗的乾乾净净的,老子好疼你呀!哈哈,哈哈!」三人哄笑声中,一齐拉著绳索,将苹儿垂下井里。

  井里光线幽暗,苹儿右臂上举,慢慢给吊了下来,脚指首先一阵清凉,泡入井水之中,接著小腿、膝盖、大腿,逐渐到了股间、小腹、一直浸泡到胸口,这才停下。水波轻轻荡漾,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两颗奶头。

  苹儿浸在水中,呆呆地发楞,只一会儿功夫,右手已被吊得麻木。她左手捧起水来,抹抹脸颊,清洗脸上的脏污,又揉了揉乳房,稍加搓洗。她处身清凉之中,脑袋清醒了不少,突然间一阵悲凉,怔怔地掉下泪来,「滴答、滴答」落在水里。

  她回想著刚才受到轮奸的经过,强烈的羞辱感不断涌现,心里暗想:「丫环又怎样?丫环就不是人吗?你们也是下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远离宋府,没想到却在小巷破屋之中,再次遭逢惨无人道的凌虐。想到从此以後,不独独要满足宋尚谦、张家兄弟的淫欲,还可能再被邓贵等人奸污,苹儿心中登感一片凄凉,越想越是绝望,忍不住放声大哭。

  只听上面一人叫道:「他妈的,哭什么?」苹儿单手掩面,哭叫道:「你们三个人,简直禽兽不如……我恨你们一辈子!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邓贵冷笑道:「你恨吧!等你被咱们多干几次,爱咱们的大吊都来不及呢!喂,看她洗够了,该拉上来干了。」最後几句话,却是跟同伴说的。只听几声猥亵的笑声,绳索慢慢拉了上去。

  苹儿知道一被拉起,自己又会被三人强暴,惊恐之下,突然乱摇身子,极力挣扎,叫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三个男人感到绳索剧烈摇晃,登时加紧力道,拉得更快。邓贵骂道:「小淫娃,闹个屁!你再不乖点,老子把你的小逼干翻!」苹儿哭道:「不、不!我再也不给你们欺负了!」

  绳索摇摇摆摆,突然之间,绑住苹儿手腕的绳圈一松,她的小手从中滑了出来。苹儿骤觉身体一轻,跟著向下跌落,惊叫声中,後脑「砰」地撞上井边铺砖,顿时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周身重入冰凉,井口的光线迅速从眼前消失……

            小丫环(五、完结篇)

  昏昏沉沉地不知多久,苹儿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光线昏暗,自己处身一间破了顶的屋子里,已是黄昏,身子躺在地上,盖了一条破草席,但仍是赤裸裸地没穿衣服。

  她疲惫地眨了眨眼,心道:「我没有淹死吗?这是哪儿?」一瞥眼间,苹儿见到身旁有个人影,不禁大为惊惶,轻噫一声,身子倏地坐起,拿草席掩住胸口,脱兔似地将身子挪开,要离那人远些。不过这么一动,苹儿立时感到後脑杓一阵疼痛,「呃呃」呻吟了几下。那人见她忽然转醒,面有喜色,道:「啊,你醒啦?觉得怎样?」

  苹儿大难不死,怯意未消,两脚连撑,身子不住向後退缩。她看清那人面貌,并非邓贵等人,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全身上下邋邋遢遢,衣服裤子到处都是补钉。苹儿心道:「原来是个小叫化子。」

  她见那人不是邓贵一干人,心里定了不少,但是自己光溜溜的,给这小乞丐看在眼里,却成何体统?她害羞之下,仍是紧紧抱著草席,用以遮蔽娇躯。突然之间,苹儿心里又感酸楚,暗道:「他一直在我旁边,当然早看过了。我遮什么呀?反正我这身体,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头是半个馒头。他将馒头递到苹儿面前,道:「饿不饿?先吃一点吧。」

  苹儿被折辱了大半天,也真饿了,怔怔地伸手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小乞丐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吃著,吞了吞口水。苹儿见他神情古怪,颇感不自在,把馒头递回给他,道:「你自己也饿,留著吃吧。」小乞丐挥手不接,道:「我不饿,已经吃过了,这半个是留给你的。」

  苹儿见他不拿,自己又继续吃下去,可是见他始终看著自己吞口水,不禁甚感不好意思,说道:「你看什么呀?」小乞丐急忙转头,道:「没有啊。」接著转移话题,道:「喂,你怎么会在井里?那三个男人是谁?」

  苹儿身子一颤,惊声道:「你看见他们?」小乞丐道:「是呀,我看到他们围在井边,本来以为在打水,正在想,打个水怎么要三个人?後来看他们拉了条绳子上来,低头说了会儿话,丢了绳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我走去井边看,就看一个人浮在井里,可吓死我了!」

  苹儿心底透了口凉气,心道:「他们以为我摔死了、淹死了,不敢跟老爷交代,想把我弃尸在井底?」想到邓贵等人强暴她时的狰狞面貌,苹儿只觉说不出的憎厌,事後又如此凉薄,甚至不肯试著救她,气得浑身发抖,捏著手里馒头,低声道:「他们都不是人!」

  小乞丐见她神情悲凄,心里登感七上八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费好大的功夫,才下去把你带上来,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偏偏你又一直不醒,你又没穿衣服,不好见人,只好先找个没人住的屋子,用这席子给你遮一下……」苹儿忽道:「你为什么帮我?」小乞丐呆了一下,道:「都救起来了,怎么不帮你呢?」苹儿暗暗垂泪,轻声道:「那你为什么救我?我看起来不像死了么?让我死在那井里,一了百了,也……也省得再给人欺侮……呜……呜呜……」她想到此处,勾动内心创伤,忍不住掩面痛哭,呜咽不止。

  小乞丐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喂喂,别哭啊,谁……谁欺侮你啦?怎么欺侮啦?」他问了几声,见苹儿仍是只顾哭泣,不禁有点没趣,盘腿坐在一边看著她哭。

  苹儿哭了一阵,心里稍感舒坦,抹抹眼泪,看著那小乞丐。小乞丐道:「哭完啦?」苹儿红著眼眶,道:「哭不完的啦。」小乞丐轻快地拍了几下膝盖,道:「哭不完以後再哭吧。喂,他们怎样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想法子出气。我是没他们人高马大,不过耍耍他们,也还成。你信不信我?你要信,我就帮你,这就叫做……诶……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是吧?」

  苹儿望著那小乞丐,见他眼中盛情热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全身上下暖烘烘地,眼眶一热,又悄悄掉下泪来。小乞丐叫道:「怎么,怎么,又要哭啦!」苹儿轻轻擦掉眼泪,颤声道:「你……你可不可以过来?」小乞丐跳起身来,走到苹儿身边蹲下,道:「过来啦,怎么……啊、啊?」

  突然之间,苹儿扑到那小乞丐怀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小乞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搂著她,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双肩,当真是受宠若惊,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低头,看到那对丰盈漂亮的乳峰,在他胸前挤出了美丽的乳沟,更是大为晕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别这样,我……我我我……」苹儿抬头看著他,哽咽著道:「你不是要帮我?」小乞丐道:「我……我当然要帮你,可你得先说啊!」

  苹儿想起多日来迭遭不幸,无人能够倾诉哀苦,这小乞丐却有一副热心肠,一意相助,心绪激动之下,只觉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伏在他的怀里,将半个多月来的委屈全部向他说了出来,从他见到春姐受辱,到自己首度失身,日後如何被宋尚谦、张家兄弟恣意取乐,又受到邓贵三人奸淫的经过,一一述说,泪声俱下。

  小乞丐听到一半,已经气得边听边骂,等苹儿说完,他更是破口大骂:「一堆王八蛋!」用力一拍地板,道:「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捉弄你,没想到是这种事,这些卑鄙的家伙,非教训不可!」苹儿道:「你怎么教训他们?」小乞丐沉吟一下,道:「要重重惩治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报官,让他们通通进大牢!」

  苹儿摇头道:「那不行的!」小乞丐道:「为什么?」苹儿道:「老爷常跟官场来往,跟知县大人交情也很好,我……我只是个丫环……在公堂上怎能赢他?」

  小乞丐却似胸有成竹,道:「没问题!要告官,也不必非到衙门不可。城里今天来了一位大官,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一定帮你做主!」苹儿心道:「官官相护,有几个真正的清官?你一个小叫化,大官又怎么会见你?」

  可是他毕竟是一番好心,想要帮助自己,这扫兴的话也就不便出口。苹儿面带哀愁,微微苦笑,轻声道:「算了,不用了啦。你肯帮我,我很高兴,这样就够了。要是你给牵连进去,只怕还有麻烦呢。」

  小乞丐不肯放弃,还要再加鼓吹,却见苹儿眼睛轻眨,打了个喷嚏,身子微微瑟缩。小乞丐道:「啊,会冷么?」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是句废话。

  苹儿全身赤裸,不著一衣,凉席子盖著前面,已经保不了暖,後面光溜溜的,更是容易著凉了。小乞丐搔搔头,看了看苹儿,很是尴尬。

  苹儿双颊红晕,低下了头,轻声道:「别看啊。」小乞丐嗯了一声,又抓了抓後脑杓,忽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破是破,总比没有好。明个儿我再帮你偷一件新的。」说著把那满是补钉的衫子脱了下来,交给苹儿,苹儿却没伸手接下,只是看著他。

  小乞丐道:「怎么了?」低头一看那衣衫,忽然道:「啊,是啦,这衣服太臭,我帮你洗洗去。」说著快步走出屋外,跑到那口井边。

  这时井边却有人放了个木桶,他打起水来,把那衣服洗得乾乾净净,心想:「这姑娘是个丫环,却长得这么漂亮,本来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哼,那宋尚谦是什么东西,有钱有势就可以胡来?她不要我告官,还不是怕他?给这种人快活下去,我才受不了呢,定要想法子对付他……」

  他洗好衣服,低头嗅了嗅,觉得自己身上也不好闻,索性又在自己身上泼了桶水,随随便便洗了洗,赶回屋里,向苹儿笑道:「好啦,洗乾净了!」苹儿微笑道:「衣服湿了,穿了更冷啊。」小乞丐一愕,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登时窘在当地,道:「这……这个……那先晾著,等它乾吧。」便将那衣服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心里暗骂自己糊涂。

  他回到苹儿身边,看著苹儿露在草席外的肌肤,手臂皎洁白嫩,双腿曲线柔润,无不农纤合度,加上那张俏美可爱的脸蛋,只看得他呼吸加促,不知为何,裤裆里面感到十分鼓胀。

  就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分,苹儿忽然脸色羞红,轻轻松手,放开草席。那席子滑落下来,圆耸的酥胸裸露而出。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看得两眼发直,心神大乱,支支吾吾地道:「你……你这是……」苹儿垂首含羞,倚在他身前,心头也是怦怦乱跳,轻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乞丐呆呆地抱著她,满怀温香软玉,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腾,听苹儿这么一说,慌忙道:「怎么会?可是……我……喂喂,不对,我一个叫化子,没家没业的,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怎能……怎能……」苹儿轻声道:「我不在意。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回宋家了……我……我就当……当是你的丫环也好,求你带著我,离开钱塘,离开杭州……」

  小乞丐搂著她娇嫩的身躯,和她肌肤相亲,听她软语相求,魂魄早已飞上了九重云霄,一阵意乱情迷,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两人吻在一起,肢体登时缠得火热,互相拥抱,抚摸对方的身体。苹儿的乳房摩擦著对方的胸膛,男方的下体也隔著单薄的裤子,对苹儿的身体进行试探。

  两人嘴唇暂离,苹儿喘了口气,轻声道:「我……我……什么都给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怕……绝不要再回去了……」小乞丐用力点头,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说到做到!」苹儿眼中闪著喜悦的光彩,羞涩地低下头,柔声道:「不要骗我喔。你……你叫什么名字?」小乞丐道:「我?叫小丁子。」

  苹儿微笑道:「小丁子呀?好好玩的名字。」小丁子嘴巴一歪,道:「别人这么叫我,这就变我的名字啦。不好听?」苹儿轻声道:「很好听啊。」小丁子道:「你的名字呢?你什么都说了,就是没说名字。」苹儿道:「我叫苹儿。」小丁子笑道:「我可以这样叫你?」苹儿面露羞色,道:「当然可以啊。」

  小丁子大喜过望,搂著苹儿吻了吻,不停说道:「苹儿,苹儿,苹儿,苹儿……」苹儿听得脸上发热,笑道:「也不必一直叫嘛。」小丁子轻声道:「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你这么美的姑娘,我只是叫化子……我真的可以吗?」苹儿轻轻点头,柔声道:「可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你……你可以……好好待我,别像老爷他们……」

  说到这里,苹儿的眼眶里泛起了闪闪晶光,似乎又要落泪。小丁子轻轻斯磨她的耳鬓,说道:「我知道。」苹儿轻轻阖上眼睛,两人再次沉浸在热烈的拥吻中。

  炽热的爱意,迅速在两人的身体间窜烧。

  在一番旖旎的热吻後,小丁子和苹儿的情欲也已不可收拾,必须用最亲匿的方式得到满足。苹儿熟练地替小丁子脱下裤子,看见他的阳具笔直挺起,脸上不禁一阵燥热,柔声道:「你想进来了吗?」小丁子道:「可以吗?」苹儿害羞地点头,坐在地上,缓缓将腿分开,展现出私处的景致。

  小丁子望著那潺潺的流泉,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染得分外艳丽,只兴奋得浑身发热,阳物暴胀。他压在苹儿身上,将阳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但是他太过紧张,一时之间,龟头总是碰在大腿边,没能一口气插入。可光是大腿上丰满柔软的肌肉触感,也已让小丁子浑身舒爽,险些轻易泄了精。

  苹儿初次体验童男的生涩技术,心里羞怯异常,在小丁子的抚摸下,不断喘著轻软的气息,爱液也源源涌出。她被男人蹂躏多次,却从未尝试过两情相悦的交媾,这时的紧张感,便如初尝云雨的处女一般,既兴奋,又期待。当小丁子得窥门径,将热情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时,苹儿的身子一阵颤抖,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

  直到此时,苹儿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欢,竟能如此销魂。肉体的快感,完全受心中的喜厌来左右。原本在受到强奸时,令她非常嫌恶的动作,这时由小丁子身体力行,都令她喜欢得婉转呢喃。他用力地揉苹儿的乳房、腰枝、屁股、大腿,软绵绵的肌肤,又透著欲拒还迎的美妙弹性,使他的欲望无止境地高涨。

  同时,苹儿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爱抚,而在嫩穴中活跃的肉棒,更使她的爱液溢流满股,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来越淫靡的情境,使苹儿完全沉醉其中,颤动的睫毛、温热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紧屈的脚趾,都说明她正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在汗水的交融中,两人不断摆动身体,进行著一次比一次紧密的结合。

  噗滋噗滋的抽动声越响越急,苹儿的呻吟声同步提高。初尝云雨的小丁子,很快就在苹儿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华。

  接著第二次、第三次……苹儿像要抓紧这一点幸福的感觉,不断奉献自己的胴体,任由小丁子摸索开垦,一次又一次地缠绵著。终於,苹儿在数次极大的高潮之後,被小丁子的阳具完全征服,娇喘著倒在他怀中,疲惫地进入梦乡。

  苹儿在黑夜里醒了过来。她躺在破草席上,下身赤裸,上身穿著小丁子那件破衣服,却是已晾乾的,想是小丁子在她睡著时,为她穿上的。夜里出汗,她觉得身上黏答答地,坐起身来。

  莹莹月色从屋顶破洞洒落,苹儿就著月光,四下探看,破屋中别无他人。她轻声唤道:「小丁子,小丁子!」

  一片空寂,全无回应。苹儿怅然起身,低声道:「小丁子……」

  她坐了起来,回味入睡之前,和小丁子激烈的风流恩爱,实在太过美好,彷若梦境,又似事实。苹儿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轻声道:「是真的啊。」再次回望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小丁子也不在。

  霎时之间,一股寂寥空虚之意袭上心头,苹儿忍不住泪水满盈,大声叫道:「小丁子……小丁子!你……你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

  轻抚下体,亲热的余味尚在,人却已不知去向。苹儿伤心地哭了,才刚得到的依靠,一度春风,转眼间又离她而去,如何不令她黯然神伤?

  她失魂落魄地等,一个时辰过去,等到了东方天明,小丁子还是没有回来。

  苹儿失望地坐在席上,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缓缓走近。苹儿急忙奔到门边,欢声叫道:「小丁子!」

  一开门,一张中年儒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身後跟著三个壮硕的汉子。

  那人微笑道:「好……好,苹儿,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一张脸孔,令她惊骇得如遭雷殛。苹儿心头大震,仓皇地退了几步,颤声道:「老……老爷……」

  在她尝试逃跑之前,三个长工围上前来,抢先将苹儿抓住,露出了险恶的狞笑。

  苹儿还是被捉回宋府了。邓贵等人本以为苹儿会死在井里,报告宋尚谦时,宋尚谦命他们把尸体处理掉,这才发现苹儿已不在井中。宋尚谦带著三人漏夜搜寻苹儿下落,在天明之时,终於又将苹儿找到,带回府里。

  宋尚谦将苹儿绑在书房的柱子上,旁边站著邓贵等三人,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恣意纵欲。苹儿被脱得一丝不挂,乳房被绳索由下托起,更显挺秀,只是她神情凄楚,却是十分憔悴。小丁子不在了,苹儿重新跌入淫欲的深渊,失望和悲恸,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

  宋尚谦脱下裤子,冷笑道:「苹儿,你太不听话了,竟然想妄想逃走,真对得起我养你多年啊!今天我要重重惩罚你。」向邓贵说道:「在我休息之後,你们都可以享用苹儿一次,然後把其他的长工全叫过来,一个个轮流著上。」邓贵恭恭敬敬地道:「是,老爷。」嘴角露出窃喜之色,瞥了苹儿丰美的肉体一眼,显得极是垂涎。

  宋尚谦走上前来,抚摸苹儿的乳房,笑道:「苹儿,你知道了吗?你是逃不了的。」说著身子压了上来,将肉棒往苹儿的嫩穴里塞去。苹儿偏过了头,闭上眼睛,知道挣扎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眼中却流下了泪水,心道:「我的命运还是如此……算了吧,没办法了……」她想到了小丁子,心头顿感绞痛,呜咽著轻叹一声,心道:「当是一场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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