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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不遇之處,2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2750 ℃

2

  「呵呵,不好意思,小女子是接下來進行特別服務的,我叫妙妙。」

  「特別服務?」

  「萬事屋老闆不知道吧,這裡的特產──內褲火鍋秀。」招待阿銀的委託人明明不是船屋老闆,卻不禁自傲起來介紹這裡的香色名產。

  「喔~內褲火鍋啊……我個人比較喜歡黑色蕾絲系列的,尤其是穿在制服底下格外令人噴火。」阿銀忍不住對說是來服務的妙妙上下瞄了幾眼,哼哼的笑了幾聲帶有小小譏笑。

  「噗啊!」阿銀感到火辣刺痛的臉頰,發現自己被眼前叫妙妙女子K了一拳,阿銀詫異地問道:「喂!身為女伴打客人這樣對嗎?」

  下一秒妙妙土下座對著阿銀,帶著虛假的歉意說道:「對不起,我這個只要看到廢柴或是不識我的美色的男人就會想打的壞習慣沒改,真的很對不起。」

  嘴巴說著對不起,眼神卻透露著活該的神情,這女人完全沒有想道歉的心意。再說剛剛好像是帶有殺意的一拳揮過來,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沒個注意,本來塞在懷裡好好的靈魂居然飛出來,在妙妙的周圍飄來飄去,喂喂這些對你來說還太早了啊,趁沒人多注意時阿銀快速地抓住靈魂但卻沒抓住,不是因為沒抓好而是阿銀的手就這麼穿過靈魂了。

  搞什麼啊?居然在這個時候給我來這招,要是看到什麼而流鼻血可不干我的事喔,啊…靈魂會流鼻血嗎?但是靈魂有不小心看到黃書而整球爆紅昏過去的經驗。

  阿銀就這樣不斷的反覆想抓住靈魂,待在同一個地方就算了,偏偏一直在妙妙身邊飄來飄去,阿銀這樣憑空抓空氣的模樣怎麼看都很糟糕,可惡!你給我乖乖地讓我抓啊!

  啊……不偏不倚的,靈魂飄過妙妙的胸前而阿銀為了抓住靈魂,沒抓成結果抓到不該抓的部分了……

  「啊啊阿阿阿阿阿阿阿──」妙妙高分貝的尖叫。

  阿銀吱吱唔唔的想道歉可被妙妙揍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妙妙一記精準的左鉤拳、右鉤拳、↑↑↓↗↘↙↑↓△○再來一次□連擊,最後再來↓←↓→↗↙↑↑□□○完美的快速連技將阿銀打趴在地。

  攻擊的中間還依舊委屈的尖叫著,驚慌受怕的語氣說:「這位客人請您不要這樣…」話這樣說動作卻把阿銀折彎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阿銀掙扎的快要翻白眼和不斷地拍打地面。

  不要這樣的應該是你!我的腰……要斷了。阿銀內心還在吐槽,不過背景音早已響起決定勝負的鐘聲。

  「那…那個……你在折下去人就要死了…」一旁嚇到發抖的委託人好言相勸。

  「到底怎麼回事!」包廂的拉門啪的硬生被左右拉開,一名天人尖銳的聲音響徹包廂裡外,看見妙妙正在毫不留情的「折」著一名客人更是叫的大聲,怒道:「你這新人現在是在對客人做甚麼!」

  妙妙被制止之後,在客人面前被好像是老闆的天人毫無顏面的被責備和怒罵,妙妙不發一語的跪坐在天人老闆面前,不管被罵得多難聽都沉著臉不回嘴,剛才如同大猩猩般的蠻力和兇殘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阿銀狼狽的趟在榻榻米上看著這副情景,又看見靈魂緩緩地飄在妙妙的身旁,不知怎的感覺靈魂像是親人被受苦一樣在難過,但靈魂明明沒有表情可阿銀就是這樣認為。

  回家的路上,靈魂還是那般難過受傷的樣子,死氣沉沉的小尾巴都沒有平常的活力,讓阿銀有些在意不過更在意的是靈魂害他遭受一陣毒打,也害他不小心摸到了那猩猩女的胸部只是摸了好像等於沒摸,就好像明明是知道吃了甜頭就被打活該但實際上一點一粒砂糖都沒吃到。

  阿銀現在只覺得自己超級倒楣的,連靈魂的心情都累的顧不上了。

  最近靈魂無故的消失幾天,一開始垃圾沒丟準的時候沒被突如其來的球狀物攻擊很奇怪,不對勁的阿銀還找了靈魂老半天在歡喜那傢伙終於離開時,又忽然回到家的靈魂害阿銀失望好一些。

  回來的靈魂就跟平常一般,用攻擊式的提醒要丟準圾垃筒和打掃,還有電視看到有阿通的出現會過度興奮,出門時會自動在阿銀頭上做個窩,還有當阿銀的鬧鐘照慣例把臉當彈跳床。

  明明全部都如往常,可仔細觀察就是感覺得出來靈魂悶悶不樂的,到底有甚麼事?阿銀很想問但靈魂說不出話,問了也是白問,既然打算幫助靈魂升天不想點辦法可不行,難不成要找靈媒之類的?

  「啊…原還有那種方法啊…」

  阿銀在紙上寫上日文的平假名和片假名擺在靈魂面前,說道:「喂,你都待在我這裡許多天了,還沒認真去了解你需要我幫甚麼忙,接下來我問你問題好好回答,阿銀能做到的就會幫你。」

  「首先嘛,告訴最新的樂透號碼。」此話一出不用說當然被攻擊了。

  「痛痛痛…好歹告訴我甚麼好康的當作幫你忙的報酬吧!真是的,認真地你叫甚麼名字?」

  靈魂依照順序在字板上移動,ㄓ、ㄘㄨㄣ、ㄒㄧㄣ、ㄅㄚ──志村新八。

  「那…你還記得生前的事嗎?」

  重新移動的靈魂──新八──輕巧的點了點紙上字,ㄐㄧ、ㄉㄜ──記得。

  「你的本體是眼鏡嗎?」

  這次新八沒有在字板上回答而是直接攻擊阿銀做為回復,新八總覺得這人問這問題讓他很不爽被瞧不起。

  「喂!混帳,給我在字板上回答不准用攻擊的方式!」

  那就給我問正常一點的問題。新八快速且清楚的點出文字來吐槽阿銀。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保護姐姐。

  點完這幾個字,靈魂忽然變得不開心的樣子,無力地落在桌上。

  姊姊就是指上次在船餐廳的猩猩女嗎?怎麼看那個大力金剛女不需要被保護,但仔細想想又好像有些古怪應該說是「事件」的味道,用這樣一字一字的說明太不乾脆了,直接去接觸另一個人知道來龍去脈可能比較清楚,也可以順便知道新八的為什麼變成這副德性。

  父親欠下了債務過世之後,這些重擔就轉為姊弟倆來擔,姐姐為了保住父親建立道場即使弟弟不諒解也還是打工努力償還債務,如果沒能守約支付債務姐姐很有可能會被天人給抓走,而且也常常被壞心眼的天人時不時的騷擾。

  儘管內心是多麼不願意甚至不理解,姐姐的心願就是身為弟弟的要務,長期在天人的騷擾和不知何時姐姐會被抓走的心情下鞭策自己。但是,就在某天打工結束和姐姐相約一起回家的路上,馬路不長眼的來車撞上弟弟,弟弟及時推開身旁的人才讓姊姊逃過一劫。

  在醫藥費和債務的雙重壓力下,姐姐也不得不妥協……

  「有人在家嗎?有沒有人在?」阿銀在道場的玄關內大喊。

  「來了,請問有……跟蹤狂!」志村妙--新八的姐姐--招呼的話還未說完,一看到阿銀就認出是船餐廳那時非禮她的客人,二話不說就往人身上揮砍大刀。

  「哇啊!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我們已經訂了朝○日報了。」話說完揮下第二刀。

  「我不是推銷員。」

  「我們也不買保險和牛奶還有騙人的化妝品。」猛烈的第三刀,補充說:「我的皮膚可是不輸給五歲女童的喔☆」不忘砍下第四刀。

  在左閃右躲的情況下,阿銀忍不住怒喊:「都說不是推銷員了啊,你這女猩猩!」

  「你、說、什、麼?」這句話宛如冷冽的寒風,世界末日的節奏。

  阿妙毆打到氣消為止時,阿銀已經去掉半條命還有滿是瘀青紅腫的豬頭臉,要不是阿銀拚出了最後一口氣高喊出新八的名字,要不然阿銀就有99.999999999%的機率會死,這樣銀魂就沒有了主角也不會有銀魂了,會在空知的腦海中完全消失。

  「真是不好意思,我完全誤會你了。」

  好不容易踏進志村家的客廳,榻榻米、和式桌、招待的熱茶和小點心…是某種黑暗物質被錯放在小碟子裡,主人坐在對面笑臉盈盈的樣子,完全沒有「對不起」、「失態了」的悔過表情。

  「沒想到你是我弟弟認識的人,最近奇怪的人太多所以神經比較敏感一點。」阿妙如此解釋。

  應該不只一點吧,根本感應過度的自動門連在一公里外的人都感覺的到一樣,我覺得你還是了解甚麼叫做「一點」比較好吧。阿銀內心強烈的吐槽。

  「所以不知道你是來找我弟弟的嗎?」

  終於進入正題。

  「那個…您弟弟曾經有來委託我萬事屋,希望可以幫助你們不過沒機會了解更多,我有些在意所以就擅自前來拜訪了。」阿銀小小的撒了謊。

  「委託?萬事屋?可是如你所建我們很好,沒有特別需要幫助的地方。」阿妙的笑容很堅定沒有透露出複雜的神情。

  「是嘛,不知道你弟弟現在……」阿銀有些難以啟齒但想說來了就至少上個香表示一下敬意。

  阿妙露出難掩的神色,吱唔的說:「原來你還不知道…可能不方便……舍弟現在正在躺在醫院裡。」

  「欸?」跟阿銀想不一樣。

  原來新八還活著……第一次見到新八本人讓阿銀有些心虛,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頭上的小傢伙其實還活著,只是陷入昏迷狀態。

  結果這小子是靈魂出竅了嗎?躺在醫院的白色病床上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床旁的儀器顯示少年的心跳圖、手上插了點滴的導管,新八的姊姊就坐在床邊看著他。

  「現在肇事的車主還沒被找到,所以賠償金也沒有目前只能自己支付了。」阿妙淡然地說著。

  窩在頭上的靈魂悄悄地飄在姐姐身邊,停靠在阿妙肩上並注視著她的臉龐,多少知道他的情緒的阿銀看得出靈魂的難過,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少年,睡容是如此安靜像不知道外面發生甚麼事。

  「那你怎麼打算?繼續在船餐廳工作?」阿銀問道。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阿妙終於露出了難過的神情,但堅強的她不會讓自己太過表現柔弱,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微微皺起眉頭,只能不發一語望著自己還在昏睡的弟弟。

  保護──為了珍視與擁有的而守護,那是不求得失與代價的行為也不能有一絲絲的猶豫,就算會感覺到痛苦但比起失去而悲苦不如為此守護而流淚吧。

  你就算躺在醫院裡也想保護你的姐姐嗎?

  不想讓你親愛的姐姐流眼淚嗎?

  你想怎麼做呢?

  ──你只要好好保護你姐姐的眼淚就好了。

  西下的夕陽將天空染成橙紅的顏色,這時的顏色是溫暖又哀傷的顏色,正適合想要保護姊姊的弟弟的背景。

  眼前的船已緩緩升起,催足馬力、摩托車轟鳴的向目標奔馳,在船離開港口的那一剎那阿銀的摩托車毫不猶豫飛上天將船撞出了一個洞。

  「搞甚麼!你是誰啊!」

  「喂!這傢伙居然把船撞出一個洞。」

  「你這渾蛋到底是誰?」

  「不要管他是誰,入侵者不需要客氣。」

  阿銀一路從船艙殺到廂房上來,那股力量來自他背負信念還有約定,即使新八沒有肉身可以貢獻力量但只要有靈魂就夠了,靈魂驅使身體行動、靈魂就是擁有的信念和回憶,既然像傻瓜一樣扛起了沉重的包袱就一輩子擔下吧。

  揮舞著名洞爺湖的木刀,將迎面而來長得奇形怪狀的天人打趴,就算只是靈魂的新八也是個優秀的戰力。

  「上吧,新一!」

  阿銀用木刀把靈魂新八強棒出擊,如隕石般的撞擊在敵人的臉上,然後又反彈在阿銀的臉上。

  「喂!你敵我不分啊!這個時候你應該像彈珠台一樣彈來彈去打倒壞蛋嗎?」阿銀像武術指導的導演一樣對新八開罵,不過新八看起來有點小生氣又無奈。

  「快把入侵者給趕出去。」

  「真是的,有完沒完啊,你那個大猩猩姊姊到底在哪?」

  一邊防禦敵人一邊漫無目的地找人,阿銀也覺得實在很沒效率開始有些煩躁,受不了後開始像流氓一樣大吼大叫,猩猩女、新一的姊姊、志村的哥哥、志村健、健康的身體、體操…操…操場、場…場…廠長是禿頭!禿頭……禿…

  「吵死了!到底在吵甚麼吵!」

  「禿鷹!輪到你了。」

  「鷹…鷹…鷹…啊──!我想不出來!」

  「喔~你輸了~要給我三百元。」

  「可惡啊我明明有想到什……不對啊!你是甚麼人!」

  「我要做甚麼來著?」阿銀往頭上瞄了一眼新八才想起來,說道:「我『們』是來討人的。」

  「啥?不懂你在說甚麼,還站在那裡幹甚麼,快把人拖出去!」天人大怒的叫道。

  從包廂內探出來的阿妙發現阿銀的出現,是驚訝是感到不可思議,忽然讓她想起那天阿銀來看新八時當晚夢見的夢。

  她夢見了新八來找她,雖然是在夢裡但阿妙先是好揍了新八一頓才讓她說話,只記得自己不斷的在流淚,新八也在哭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一點都沒有男子氣概卻很溫柔、重感情的孩子。

   阿妙以為新八要離開他似的,新八流著眼淚對她說對不起,不過當新八替他擦是臉上的淚水並說著,當她再度整開眼時,是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她就如夢境一樣,讓她感受到無比的溫暖。

  ──我不想再讓妳流淚了,對不起,即使會失去也想保護妳。

  「真是讓我好找,走吧,受人之託我萬事屋阿銀可是使命必達的!」

  「開甚麼玩笑,區區一個猴子還想耍甚麼帥!」眼看要稱作商品的女人就要被帶走,天人老闆招了人手把人團團包圍,怒道:「我可不能隨隨便便讓你把人帶走,這女人的債沒還呢,都是因為你們這些猴子沒個用處害我都地中海禿了啊!」

  「禿頭這事可怪不了別人,你討不討債對我來說無所謂的,但我有我要做的事誰都別想攔,讓開!讓開!讓開!」

  看似凌亂的刀法揮開了重重的包圍,在後頭被拉著走的阿妙看見那人身邊有個球體,不用說阿妙也有靈感知道那是誰的靈魂,緊跟在阿銀身邊不可思議的可以感受出堅定的意志。

  那個小時候整天愛哭的孩子也長大了,至於為什麼她大概知道原因,連自己都感受的到這人身上有父親所說的靈魂。

  砰──砰──!

  磅──!

  「什、甚麼聲音?」

  「不好了老闆,好像是動能引擎爆炸了。」

  「啥──!」

  「都是這個銀髮的猴子,撞上船艙的時候連動能也一起被撞到。」

  往窗外看去,船尾引擎室的位置冒出濃濃的黑煙,沒過幾秒整艘船開始失重往下墜,最後墜毀在海上。

  折騰了好些時間,現在想起來就像夢一樣有誰會有過幫一個出竅的靈魂辦事的?那次事件後新八的靈魂就在眼前消失了,之後本人也順利的醒過來,還有肇事的車主被抓到聽說還支付的醫藥費,另外有一筆賠償金。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所以……還有甚麼事嗎?」

  志村姊弟雙雙的坐在阿銀家中的沙發上,姐姐依舊笑盈盈的樣子,弟弟則是一臉茫然。

  「難不成是要支付之前委託的錢?哎呀、哎呀沒想到還能收到錢呢,聽了你們遭遇我就打個九折價吧。」聽的人無動於衷,阿銀就像在自說自話一樣。

  新八見到阿銀還有這間屋子有著莫名的熟悉感,可是明明都是第一次看過,似曾相識的讓新八感到不可思議,而且眼前這人也使他內心產生股騷動、奇怪的感覺。

  「我說,前些日子真的多虧了您的照顧,我們姊弟倆誠心的向您致謝,不過…」剛剛一直沉默的姊姊終於說話,前面表達著感恩可後面的轉折讓人好奇,陰沉地說道:「我們聽肇事的車主說了,聽說那天車子因為閃避一台不良駕駛所以不甚撞到舍弟,看那個人老實的樣子因為太害怕得所以選擇逃跑消失了許多天……」

  話說到一半忽然不說,阿銀聽著聽怎麼感到有些不妙,而且志村姊看自己的表情好像愈來越恐怖的跡象。

  「這、這樣啊,現在的人真是愈來愈糟糕了,尤其是那些政治人物整天搞選舉跟對立甚麼的,所以社會才會這麼亂而且甚麼怪事都做得出來…哈…」阿銀附和幾句想說能不能緩解漸漸變僵的氣氛。

  可惜阿妙繼續用陰森的感覺說著:「就是說呢,聽說那人穿著黑色衣服外面披著白色和服外衣,還帶著一把木刀呢,還有銀色的摩托車上有個銀字……」

  「是、是嗎?那還真糟糕,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喂!怎麼說著說著好像在說我啊,不對不對分明就是在說我,等一下會不會是剛好跟我穿的一樣的人?喂喂!看的眼神超級篤定是我的說,不會是要揍我一頓吧,會死阿會死,我真的會死啊!

  「所以……?」阿銀顫抖的聲音已經使極度壓抑過才發出來的。

  「所以舍弟就拜託你了。」

  「甚麼?」「啥?!」

  「姊姊這是甚麼意思?」新八不解的驚叫。

  「以後這裡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了,要好好做喔知道嗎?」

  「是、是。」姐姐大人的眼神讓新八不容拒絕。

  「等、等一下!你有問我過的意思嗎?我這裡不缺人不要隨便把人丟到我這…」阿銀被阿妙的眼神震攝住無法繼續說完。

  那眼神就是在說「追根究柢還不是因為你新八才會躺在醫院那麼久,給個工作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敢給老娘拒絕你就跟明天的太陽說再見吧。」這樣絕對不可讓人說不的話。

  像是把弟弟賣了一樣阿妙踏著優雅的路姿離開,只剩下茫然的弟弟和傷腦筋的老闆兩人,無所適從的看著對方。

  新八雖然不懂為什麼姐姐要把自己丟在這看起不賺錢的小萬事屋,看著從現在開始是自己老闆的人也有著不安,那死魚眼毫無朝氣、整個人也散發著廢柴感的人,新八完全不能理解。

  更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對這屋子裡的每件物品,都有著滿滿的熟悉感又讓他很放鬆,不過稍微從姐姐那裏說到這個人,雖然和外表不搭但卻對這人的靈魂充滿期待。

  坂田銀時,也許真的會有像父親說靈魂也說不一定,就這樣志村新八開始在萬事屋裡工作了,皆大歡喜。

  相遇之前冥冥中會有注定,故事不會在相遇時才開始,而是開始了才能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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