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你也抱抱我好嗎……」赤香拉起汐玖琉無所適從的雙手，放到自己的後腰。

「嗯……」

汐玖琉不知怎麼拒絕，其實也不太想拒絕。雙手落在赤香細膩的皮膚上後，就更不忍離開了。一根手指觸到她深深臀溝的邊緣，整隻手掌不自覺的就向下滑到了飽滿的臀峰上。

赤香再次低頭吻上藍發少女的雙唇，圍在身上的浴巾早就在廝磨中滑落在地。

「唔~」胸部突然傳來的快感讓沉浸在深吻中的汐玖琉悶呼出聲，眼角的余光中，赤香正用手捧着自己的雙乳，用充血勃起的乳首上下刮蹭着她此刻已經同樣挺立的部位。

「居然看到硬挺了，你還真是個爛人呢，千齋先生。」淺羽的聲音將我從眼前的淫靡場面中拉回現實。「不用那麼刻意掩飾呀，讓奴家幫你泄泄火也是可以的嘛~」

「……隨你吧……」

「那奴家開動咯~」

壓住下體的手被拉到一旁，褲子在鋒利的翼爪下頃刻間就變成了碎片，任由被解放出來的慾望巨塔在空氣中輕輕晃動。瓷瓶傾倒，被爐火烘暖的清酒衝掉塔頂滲出的汁液，淌過青筋與春囊，在榻榻米上染出深色水漬。

淺羽俯下身，濕滑的舌尖沿着清酒的痕迹，輕輕從底刮到頂端，留下一道道酥麻。

隨後她小嘴一張，視野里的高塔就被黑色短髮的頭頂代替。

第十八章（上）

櫻唇只是輕輕的滑過耳鰭，立即就讓耳鰭的主人繃緊了上身。

「嗯~赤香姐~別……那裡……好癢……」

面對白蛇少女的步步進犯，汐玖琉只能不斷的後仰着身子……直至躺倒在地。

「小汐也不知不覺的變得這麼漂亮了呢。」鬆開被折騰得不輕的耳鰭，赤香雙手支撐着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下方藍發少女的胴體。

「別這樣……盯着看啊……」汐玖琉別過腦袋，只留給赤香一張羞紅的側臉。

「都怪小汐你太可愛了嘛~」赤香壓低身子，四顆粉紅色的乳頭在她刻意的晃動下互相磕碰、繞圈、擠壓，每一下都使得汐玖琉的身子在細微的嬌喘中發出一陣微顫。

身子扭動着緩緩向下，乳頭在溫軟乳肉的壓迫下，一邊畫著圈圈，一邊沿着手指撫過的軌跡划過肚臍，划過小腹，來到凹陷的三角秘境上方。

「啊……赤香姐……那裡……不要……」汐玖琉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幾分，原來赤香用挺立的乳首抵上了她的陰蒂，還時不時頂進陰唇的縫隙中上下撥弄。

「唔唔~」藍發少女輕咬着手腕，發出愉悅的嗚咽，纖腰也很不聽話的頂成了彎弓。

大概是覺得只用乳首摩擦無法滿足雙方，赤香索性再度壓低身子，高高翹着屁股，一口將水潤晶亮的肉芽含入口中，讓肉芽兒在溫暖的口腔中接受細長小舌無微不至的「照顧」。

「啊~~~」陣陣電流從陰蒂擴散至全身，水藍色的龍尾攀上了白色的蛇尾，兩條粗大的尾巴一圈圈地互相纏繞在一起，擰成一條藍白相間的扭曲麻花。

「嗯嗯~啊~~赤香姐，我要……我要……啊~~~~」高潮伴隨着愛液，一股一股的蜜穴深處奔涌而出，都被赤香一滴不落的含進嘴裏。

一陣呻吟過後，搓揉自己乳首的雙手垂落一旁，僵硬的尾巴也鬆弛下來。渙散的目光遙望着天花板，霧氣中只剩下少女略顯急促的喘息。

白色的大蛇在癱軟的龍女身上蜿蜒爬行，短暫的四目相對後，兩人的櫻唇再次交織在一起。略帶鹹味的液體在嘴裏擴散，汐玖琉很快就明白，這是她自己的味道。

法陣構成的光幕里，兩名少女在溫泉蒸騰的水霧中扭動着美妙的身體，嬌喘聲和呻吟聲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

這一邊，咕啾咕啾的吮吸聲亦是不絕於耳。淺羽將小舌墊在龜頭下面，每一次都盡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里摩擦，在龜頭退出到嘴唇邊緣時，還不忘用舌尖在馬眼周圍上下鉤掃。

侍奉着口中巨物的同時，淺羽也肆意放縱着自己升騰的情慾，一邊翼爪摩挲着小嘴無法容納的棒身，另一邊則探向了自己的雙腿間。

蠕動的喉嚨擠壓着肉棒，清澈的津液從嘴角淌出。看着天狗少女那張努力吞咽的櫻色小嘴，我下意識的用雙手按住了她的頭，縮緊腹部向上挺動。

在光幕中傳來汐玖琉泄身浪叫的當口，我也突然打了一個寒顫，用力的按住了淺羽的後腦。

「唔……」少女身子一僵，嘴裏停下吮吸的動作，發出了幾聲窒息般的嗚咽。過了一會，小嘴才緊貼着肉棒後退，雙唇滑過龜頭，在唇縫和馬眼之間，拉出一條濁白的絲線。

「還說來照顧小汐，你根本是來趁機偷吃的吧。」擦掉掛在淺羽嘴角的白濁液，我一把將她拉過來摟進懷裡，伸手扯向她浴衣的腰帶。

「啊咧，這樣說真過分~」淺羽嘴上嗔怪着，卻沒停下扭動身子迎合著我的動作。「人家也要補充魔力的啦。」

纖薄的浴衣沒有了腰帶的束縛，很輕易就從肩膀上滑了下來，露出下面含苞待放的肉體。散發著勻稱美感的雪白大腿根部，以及夾在兩腿之間的那處小小的三角區域就這麼毫無遮攔的展現在眼前。

包覆著這處三角秘境的，不是綁帶內褲也不是下空，出乎意料的，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不但有華麗的荷葉鑲邊，在三角形布料中央還有大膽的縷空設計。少女的肌膚就在透明度極高的絲網材質下若隱若現。

而後我才發現，最底下那處顏色稍深的區域並不是材質不同，而是早就濕成了一片。

「西洋玩意~」淺羽學着我的語調說道「喜歡嗎？」

「這種款式不是很適合你呢。」我輕輕撫摸那片濕漉漉的蕾絲，食指隔着紗網研磨着勃起的陰蒂，中指連同無名指一起，將被沾濕的部分按進少女那道天生的傷痕里。

「呀~」淺羽發出一聲動聽的嬌呼，整個身子猛地一縮，大腿緊緊夾住了我的手臂，但是這完全沒法阻止我的指尖在她的蜜唇處上下其手。

每當我的食指在那粒俏立的肉芽上划過，淺羽都會非常配合的發出嬌喘。中指和無名指併攏在一起，夾着蕾絲布料在蜜穴中往複進出，紗網摩挲着嬌嫩的膣壁，這讓天狗少女越發的縮緊了身子。

「玩夠了沒有……」淺羽皺着眉頭抓住我的手，幽怨無比的盯着我的雙眼。

「好吧好吧~」我輕笑兩聲，在她的櫻唇一啄，手指穿進內褲腰帶與肌膚之間，一點一點的往下推去。

架着腰帶的手指滑過沒有一絲贅肉的柳腰，滑過纖細又不失肉感的大腿，濕潤的蜜唇卻還緊咬着深陷其中的布料不放。

稍稍用力將那點蕾絲紗網扯出，拉出幾道長長透明藕絲的同時，也讓淺羽的後背整個頂上了我的胸口。

「你脫赤香衣服的時候，也是這麼嚴肅的嗎……」

「我沒脫過她的內褲。」

「嘻嘻~」淺羽在我懷中笑出聲，抬起併攏的雙腿，讓我更方便的將內褲從覆蓋著烏黑羽毛的小腿上褪下。「想想也是呢。」

隨手將濕漉漉的蕾絲內褲揉成團甩到一旁，雙膝跪地，兩手分別叉起淺羽的一邊腿彎，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從背後將她整個抱起。我一邊輕吮着少女扭頭送上的香滑小舌，一邊慢慢挺動腰部，讓高聳的慾望之塔抵磨那道天生的傷痕，無色的粘稠液體輕輕滑落，沿着血管向下流淌。

手上的力道一松，高塔的塔頂就在少女的小腹頂出了一道猙獰的突起。

在淺羽由於肉棒的插入而歡愉叫喊出聲的同時，汐玖琉也被赤香再次送上了頂峰的邊緣。

覆蓋著白色鱗片的粗長蛇尾鑽進藍發少女的腰部與榻榻米之間的空隙，將她的下體高高抬起。一左一右的在兩邊陰唇上留下輕吻後，赤香撐着身子爬前幾步，壓低腰臀，將自己的恥丘緊緊貼上對方的性器，由慢到快的上下滑動起來。

兩人柔滑的陰唇與嬌嫩的陰蒂在來自上下兩方的壓力下緊密的結合、搓揉、廝磨，猶如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互相的吮吸，互相的將津液吐進對方體內。

「呼……小汐……你的那裡……長毛了呢……」赤香的呼吸變得越發的粗重。不光是下體，兩人的乳頭也在晃動中不斷磕碰。

「不要……呀~不要說出來啊……」放棄了抵抗的汐玖琉此時只能將眼睛埋進臂彎，任由不斷堆積的快感將自己一步步推向高潮。

赤香的蜜穴光潔無毛，汐玖琉卻長了一圈跟尾巴同色的稀疏柔毛，它們在摩擦時不斷刺激着赤香的恥丘和陰蒂，讓本應佔據主動的她飛快的敗下陣來。

「啊~小汐~我要……我要去了……」赤香猛地俯身摟住身下少女的頸脖，下身陡然加速挺動數十下後，便突然僵住了身子。

「我也……我也一起……」汐玖琉同樣游離在巔峰的邊緣，在赤香高潮後，主動挺起腰部用力蹭了幾下，隨即也泄了出來……

第十八章（下）

「啊~啊~好深~好棒~好像整個人都要被刺穿了一樣~」翼爪用力握住我的手背，隨着我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的收緊。

火熱堅挺的肉棒猛地向上一衝，磨過蜜穴裡層層疊疊的螺旋狀皺褶，將少女的身子重重頂起，來自腿彎的力道又將她向上抬高，直至肉棒只剩龜頭被陰唇含住後再度下落，讓昂然碩大的頂端在小腹表面撐起一道隆起，徑直撞在花徑深處的子宮口上。

「啊啊啊……受不了了……啊……」淺羽柳眉緊促，點點香汗從白凈的脊背上沁了出來。

「這就受不了了？」我輕輕咬着她的耳羽說道，下身的突刺卻一刻未停「明明更深處都讓我進去過。」

就算看上去嬌小柔弱，妖怪的體質仍舊遠非人類可比，所以我完全不擔心她的身體會因此受到傷害。吧嗒吧嗒，肉體撞擊的聲音一聲快過一聲。噗嗤噗嗤的水聲越來越急，大量淫液被往複抽插的陽具帶出，榻榻米上斑駁的水漬早已連成了一片。

「啊啊……親愛的……我要更多……啊……更深……」淺羽氣喘吁吁的喊道，一波波酥麻快感將龜頭擴張子宮口的痛感淹沒，這讓她變得越發地貪婪，不住的扭動腰臀，渴求得到更多。

「來吧……再次進到我的最裏面來吧……」子宮口箍着堅挺火熱的龜頭一收一縮，膣道里的媚肉包裹住雄壯的肉莖擠壓吮吸。柔若無骨的身軀沁出大量汗液，它在雄性的掌控下顫抖着，掙扎着，眼看就要被推上情慾的峰頂。

「這就如你所願……」舔掉她頸脖上的汗水，催情的鹹味在舌頭上擴散的同時，我陡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在收縮痙攣的蜜穴里瘋狂挺動。酥酥麻麻的觸電快感銷魂蝕骨，龜頭也在子宮口裡越擠越深。

「哼嗯——」從快感的臨界崩落，我腰部一挺，雙手卸力，將淺羽整個套上了勃發的肉慾之塔。環狀軟肉緊緊箍着敏感的溝壑，毫不留情地將熾熱的白色濁液榨取出來。

「嗚嗚，啊……啊，啊──」淺羽仰着脖子高亢的失聲叫喊，子宮內壁被龜頭狠狠衝擊，高潮如海浪層層迭起，又一浪高過一浪。失去支撐的身子痙攣着向前伏倒，前胸無力的貼在榻榻米上，任由黑髮凌亂的半遮她潮紅的嬌顏。

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我憐愛的抱起姿勢不雅的天狗少女，將她安頓在懷裡輕輕安撫，光幕里傳來的畫面卻再次將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喔~你家小蛇也懂得不少嘛~」懷中傳來淺羽的聲音。

「嗯？」

「那根東西上面，銘刻着單向的魔力轉移法陣呢。」

畫面中，同樣從高潮中緩過神的兩女正緊緊擁抱在一起，一邊親吻一邊小聲說著什麼。汐玖琉羞紅了臉點點頭，赤香轉過身，手臂沒入一旁的溫泉里，摸出了一根泉水凝成的雙頭陽具……

輕咬下唇，噗嗤一聲將一頭緩緩插入了自己的蜜穴，赤香游到汐玖琉身旁，溫柔地撫摸她的小腹。

藍發少女則只是咬着手腕，眼神迷離的望着那根只剩下半截，還在輕輕晃動着的兇器。她的下體在歷經高潮後早已濕透，赤香壓下身子，左手大拇指將她的陰唇撥開些許，右手扶着假陽具，對準下方那如同花瓣般微微綻放的蜜穴中間，順順利利的就將之連根沒入。

「嗯~」

兩人含着同一根長棒的蜜唇再次吻在一起，使得她們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歡叫。在之前的回合中消耗了不少體力的赤香並不急着挺動腰臀，她緩緩扭擺屁股，讓雙頭陽具在自己和對方的體內扭動，一邊在對方晶瑩剔透的嬌軀上揉捏、愛撫，一邊享受着陰蒂互相擠壓的快感。

抬手將瀑布般垂下的櫻色長發撥到一旁，汐玖琉昂起脖子主動吻上了赤香的雙唇。

「別光顧着看呀，你在奴家肚子里又漲起來了~」肋骨吃痛，原來是淺羽用胳膊肘狠狠搗了我一下。

「好好好，這就來治治你這隻偷吃的小鳥~」低頭在她的耳羽邊上留下一記輕吻，用同樣的動作將她整個抱起，又一次開始抽動自己的腰部。

「誰是偷吃的小鳥了……啊啊……呀！」龜頭短促的摩擦着嬌柔的子宮內壁，肉莖上的青筋不斷擠開緊箍的子宮口，精液噗嚕噗嚕的將少女的小腹灌到漲起，直接就將淺羽送上了一次不小的高潮。

沒等她平復呼吸，堅硬的頂端就從熾熱狹窄的腔室里退出，沿着汁水流淌的方向，藉著愛液與精液的潤滑，捅進了另一處濡濕的穴口。「嘶……」鴉天狗的身體在劇烈的吸氣聲中變得僵硬「好……好漲……」

淺羽出乎意料的完全不排斥後庭的侵犯，掙扎着要我將她放下後，只說了一句「奴家自己來」，就開始以四肢着地的姿勢前後晃動着身子，用菊穴套弄粗大的肉棒。

這樣一來反倒沒我什麼事了，我一邊欣賞少女完美的脊背曲線，一邊愛撫摸得到的各處敏感點，任由她被擴張到看不見皺褶的菊穴將自己的小兄弟吞入吐出。翹挺的嬌臀撞擊着我的大腿，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

光幕的另一邊，赤香溫柔的輕撫着身下少女粉紅色的乳頭，細膩的脖子，纖薄的耳鰭……還用自己豐滿的雙峰如同乳交一樣包夾着她敏感的尾巴尖。情慾在快感中醞釀，直至她認為時機已到。

先是淺嘗輒止的聳動下身，隨後慢慢加快了節奏。赤香嫻熟的技巧很快就讓汐玖琉嘗到了性愛的甜蜜滋味。

龍尾纏上了蛇尾，柔毛摩挲着鱗片，兩人的小腹不斷向前頂起，從兩個方向吞沒假陽具的同時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再藉著身體極佳的韌性向兩邊分離開來。

在啪啪聲的往複撞擊中，酥麻的快感漸漸變得猶如潮水般洶湧。泄身多次的汐玖琉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她一把抱上赤香的頸脖，開始胡亂的扭動腰臀。

赤香趕忙也摟住少女的身子，試圖跟上她的節奏。連接處汁液飛濺，雙頭陽具在兩人體內肆意攪動，讓她們很快就沒法再保持一致。

我用力按着淺羽的纖腰，在緊緻的腸道里噴湧出精液將自己和她送上高潮的同時，兩條美艷的大蛇十指緊扣着，先後發出了動人的嬌呼，就這麼保持着互相糾纏的姿勢，躺倒在地不動了。

第十九章

翌日。

我醒來時，天色仍是黑沉沉一片。身邊空蕩蕩的感覺使我沒了睡意，在手邊的矮櫃里摸出一桿金色的煙槍，填上煙草點燃——赤香很喜歡這桿煙槍，哪怕它貴到買的時候讓她躊躇了三次。

壁爐不知何時添上了柴火，躍動的火光映照出一個背對着我站在窗邊，披着我的上衣的嬌小身影。寬鬆領口中露出大片瘦削的肩膀，還印着紫紅的牙印，兩腿間的肌膚和羽毛上也殘留着不少已經幹掉的斑駁濁白。我吐出一個煙圈，背上的抓痕隱隱作痛，昨晚縱慾得似乎有些過火了呢。

「這麼早？」來到背影身後攬上她的腰，藉著透出窗外的亮光，目力所及的庭院里，大雪已將一切覆蓋。

「啊……」少女的身子由於驚訝而忽然一顫，隨即胳膊肘就再次搗上了我的肋骨「真是的，怎麼走路都沒聲音啊。」

「為啥穿我的衣服呀~」

「隨手抓的啦~」淺羽靠過身子「又寬又大，穿着舒服嘛~」

「你知道嗎~」雙手摸進衣襟，一邊挑逗她平緩小丘上的小櫻桃，一邊撫摸她被大量灌注而微微鼓脹的小腹「赤香只有調情的時候才會穿我的衣服。」

「大清早的你又要泄火啊~」翼爪攀上我的手腕，卻完全沒有將之拉開的意思。

「你說呢~」晨勃的慾望之塔抵上少女的後腰，輕輕磨蹭着臀溝處絲滑的肌膚。

「滿身酒味汗臭味的難聞死啦~」淺羽轉過身來想將我推開，不料卻在發出「呀」的一聲驚呼後雙腿一軟，撲到了我懷裡。

「怎麼了！？」

「屁……屁股痛……」天狗少女的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噗……」昨晚是誰那麼賣力的用後庭侍奉我來着？

「不許笑！」

看着淺羽又羞又惱的樣子，縱然我使出十二分力氣去壓制笑意，止不住上鉤的嘴角還是毫不留情的將我出賣……

「還笑！」

光芒閃過，猝不及防的我只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便噗通一聲掉進了後山的溫泉池子里，幾隻閉眼泡澡的猴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騷動嚇得倉惶逃竄。

「哇……咕嚕咕嚕……」

事發突然，我在只有及腰深的水裡掙扎了好一陣，嗆了幾口水才終於站起身。

站在池邊的鴉天狗叉着翅膀滿臉壞笑，我毫不猶豫地一躍而起，一把將她扯進水中。

混亂的溫泉水仗最終在兩人雙雙扯到背上傷口的吸氣聲中草草結束。一番曖昧的溫存之後，淺羽將整個腦袋沒入水下的早安咬給這個荒唐的早晨畫上了句號。

待到我幫淺羽擦乾頭髮和羽毛，收拾完昨夜瘋狂的痕迹，汐玖琉的房間依然是門窗緊閉動靜全無。往常的這個時候赤香都應該做好早餐了，淺羽就「義不容辭」的接下了這個「重任」。

穿上圍裙的鴉天狗哼着小曲，動作輕快地來往於廚房和卧室之間。圍裙的系帶在她的腰後紮成大大的蝴蝶結，伴着輕盈的步伐上下搖曳。

雖然她很想不在圍裙下面穿任何衣服，我也有那麼點想看，礙於赤香和汐玖琉隨時可能醒來，我還是讓她穿上了我的上衣……

等等……怎麼又是我的上衣？

「事出突然，人家沒帶換洗衣服啦~」淺羽回答着我的疑問，一邊彎下腰布置餐桌，原本下擺就只能堪堪遮住半截大腿的衣服，就這麼被向上拉提到一個極為危險的程度……

「內衣也沒帶？」

「沒帶哦。」

「那你現在……」

「你猜呀~」少女回過頭拋來一個媚眼，還刻意扭了幾下腰，僅僅蓋住了屁股的下擺隨着她的動作款款擺動，居然還很微妙的沒有走光。

這小浪蹄子是要我從後面上了？

就在理智的脖子即將被名為慾望的猛獸擰斷的當口，汐玖琉清靈的嗓音將它及時關回了囚籠。

「好香哦，淺羽姐今天是你做早餐啊~」少女的聲音充滿活力，一點都聽不出沉睡了幾天的樣子。

「早啊小汐。」淺羽解下圍裙掛到一旁「赤香呢？」

「在這裡……」如果說赤香有腿的話，那她現在的樣子就只能用「步履虛浮」來形容了。看見淺羽衣服上熟悉的紋路後，她的動作很明顯的停頓了半秒。

「你……沒事嗎……」

「沒事。」相識以來的第一次，赤香推開了我伸過去的手。她就這麼搖搖晃晃的，徑直游到餐桌旁的汐玖琉身邊坐下了。

尷尬地收回伸向空氣的手，我識趣的坐到了遠離赤香的餐桌對角。不管她有沒有察覺什麼，我下意識的覺得現在還是不要去招惹她比較好……

用餐過程還算和平，分量本來就不多的早餐吃完後，我剛冒出起身要走的苗頭，就被赤香一個眼神壓了下來。汐玖琉礙於身邊大蛇散發的陰鬱氛圍，有些不知所措的待在原地。淺羽則只是好整似暇的喝着茶，一副神在在的樣子。

「能解釋一下嗎，淺羽姐。」

「解釋什麼？」淺羽歪着頭反問。

「為什麼我家夫君的衣服，會在你身上？」赤香的語調就像她的鱗片一樣冰冷。

「因為奴家沒帶替換的衣服嘛。」

「你可以穿我的。」

「本來是想問你借的，但是你在小汐的房間里呀。奴家又不想去打擾小汐休息」淺羽似乎刻意在打擾兩個字上加重了音節「所以，不就只能找千齋借了嗎。」

面對鴉天狗理所當然地回望着自己雙眼的目光，赤香反而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小汐今天挺精神呀，昨晚睡得挺好吧。」擱下卡殼的大蛇，淺羽將話鋒轉向了一旁一直在低頭把玩筷子的汐玖琉。

「啊？嗯……嗯……謝謝淺羽姐關心……」冷不丁被提到名字的汐玖琉鰭耳一顫，抬頭望了一眼淺羽，很快就又低下頭去，但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和泛紅的臉頰，卻完完全全被鴉天狗看在眼裡。

叩叩叩叩叩

硬物敲擊玻璃的聲音止住了屋內眾人各自的心思。

「是小黑啊。」淺羽上前打開窗戶，讓佇立在窗外的大烏鴉站上自己肩膀。一邊解下烏鴉腿上的小紙筒，一邊對我們說道：「負責送信的孩子。」

說是信件，其實也就是兩指見寬的細長紙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我看不懂的文字。

快速的從頭到尾瀏覽一遍後，淺羽的臉上掛上了微笑。

「說的什麼？」我問。

「大天狗的信，上面說她們找到人來幫忙修復地脈了，但是需要小汐過去一趟。」

「那我也一起……」赤香說著，撐着桌子就要站起身。

「外面可是在下大雪喔~你確定要去嗎？」淺羽送走烏鴉，對赤香揚起一邊眉毛「奴家和千齋陪小汐去就行了嘛。」

「這種程度的大雪，我才不會……」

「你昨晚似乎沒睡好的樣子，是不是休息一下比較好？」

「……」直戳軟肋的話語讓赤香頓時泄了氣，她點了點頭，低頭望向自己的餐具，沒再說話。

「小汐。」

「啊……怎麼了？」淺羽的聲音再次喚回汐玖琉神遊的意識。

「換身像樣的衣服，我們到地靈木去吧。」

「現在？」

「現在。」

片刻之後，除了站在門口神情複雜的赤香，我和淺羽都站上了庭院里，汐玖琉投下的傳送法陣。

第二十章

飄落着大雪的厚重雲層遮蔽了陽光，此刻已是辰時時分，天色仍舊黑得如同深夜。雙腳陷入積雪中站定後，零下幾度的酷寒驟然襲來。我在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拉緊了大衣的衣襟。

由於地靈木周圍的地脈仍然混亂不堪，傳送無法直接到達。剩下這段不算短的距離，就只能走路過去了。

「真要命……」

淺羽抬起翅膀阻擋着寒風，沒兩下她烏黑的羽毛就被雪花徹底染白。隨着咒語的吟唱，幾道無形的氣流在少女身旁凝結成型，以她為中心飛速旋轉，將肆虐的風雪完全阻隔三步之外。

「呼~這還差不多。」抖掉羽毛上的積雪，環顧一圈自己的「傑作」，淺羽滿意地點了點頭，下一刻，少女嬌小的背影就在寒風裡抖了幾抖……

昨天的這個時候還是盛夏時節，淺羽身上的儀式用正裝雖然看起來典雅而莊重，覆蓋面積也不算得少，要指望它能用來抵禦嚴寒就太勉為其難了。

「明知道下大雪還只穿那麼點。」我張開衣襟上前兩步，將淺羽整個人攬進大衣的懷裡。

「這不是還有你嘛~」少女乖巧的收攏起翅膀，緊緊依偎在我身旁。

「小汐冷嗎？」

「啊？我……我還好……」汐玖琉雖然這麼回答着，但她那縮着肩膀拚命往手上呵氣的動作，卻讓她看起來和「還好」毫不沾邊。

「真是……這個時候表現得像個普通女孩子就好了嘛。」我一邊嘆氣道，一邊靠上前去，將她正在摩擦生熱的雙手握入掌心。

纖細小手傳來的冰冷觸感着實嚇了我一跳，以龍的體質這種天氣沒理由讓她失溫這麼嚴重……看來昨晚赤香給她補充的魔力終究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我只是……穿得薄了點……」汐玖琉心虛的辯解，我手上使力，不顧胳膊上傳來少女一時間不知所措的糾結力道，徑自握着這雙冰冷的小手，揣進了大衣的兜里。

這個動作使得汐玖琉不得不整個身體都靠上了我的手臂，水藍色的髮絲就在我肩膀附近晃悠，頭頂上的犄角還不時刮蹭到我的臉頰。

我偏了偏頭，試圖用餘光窺視她的反應，但她只是低垂着視線，讓額前的劉海將我的目光阻絕在外。

微笑蔓延上嘴角，這個距離和角度，我能清楚的看見，汐玖琉用以禦寒的絨毛披肩之下，是我送給她的那件和服。

肋骨上傳來被手肘各應的痛感，不用看也知道，鴉天狗的臉上一定又是滿臉壞笑。

風雪中一路無話，當大雪不再落在淺羽撐開的罩子表面時，我才知道我們終於接近了目的地。

大雪的停止並不是因為天氣轉好，而是被一個足能籠罩半個嵐漪城的巨大結界隔絕在外。

邁入結界的同時，一股極其細微飄渺的熟悉感覺也同時籠罩了下來——來自成年龍族的自然威壓。

「好討厭的感覺……」汐玖琉站在結界外猶豫了好一陣，才扭動尾巴跟上。

隨着我們繼續向前，橫亘在前方不遠處的地靈木逐漸佔據了視野，徹夜大雪，使得整棵大樹幾乎變成了一座雪丘。純白色的背景下，一個有着紫色長發的身影顯得異常顯眼。

從形態上看，那身影毫無疑問是一名女性，同時，也是周圍那股無形靈壓的根源。察覺到有人靠近，紫發女子向著我們轉過了身。

女子的樣貌隨着她的緩步接近變得清晰——與周遭雪景格格不入的單薄和服籠罩着豐滿高挑的身材，略帶知性美感的面容兩側，有着與汐玖琉相同的鰭狀耳廓；頭頂上方，則是一對更長更尖的犄角。

那雙金色眼眸所投來的視線越過我的肩膀，落到汐玖琉身上時，原本如同風中毛絮般捉摸不定的微弱壓迫感，立即變得有如實質般強烈而沉重。

我和淺羽因為熟悉這種感覺，勉強還能做到面不改色。而身側的汐玖琉則是身子一僵，雙拳緊握，鬃毛根根豎起，被水色柔毛覆蓋的尾巴也整個變粗了一圈——她在對方的注視下「炸毛」了。

察覺到汐玖琉身上的變化，我向前一步，站到她身前，右手搭上鬼徹的刀柄。本來只是為了讓服裝整體看起來正式一點才帶上的武器，我完全不希望現在用上。

「不要對晚輩那麼嚴苛啦七草~」略帶慵懶的女性音色在紫發女子身後響起，一把摺扇啪的一聲敲在了她腦袋上。

「人家沒有啦……」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被喚作七草的女子脖子一縮，一直籠罩着的靈壓和龍威也頃刻間消失不見。

「我只是見那小姑娘身上的魔力波動亂到不行，稍微幫她調整一下。」

「那也先告知一聲嘛，咱們怎麼說也是客人吶。」

話語間，慵懶女聲的主人從紫發女子身後顯現出自己的模樣。

那是一名身着毛領金色和服，身材比七草略矮，但卻擁有同樣傲人曲線的華貴美人，稻穗般金黃的及腰長發隨着她優雅的步伐，搖曳着賞心悅目的幅度。

「那個……謝謝……」汐玖琉游到我身旁，按下我扶着刀柄的手，對着眼前的兩名女子鞠躬致意。平復了呼吸後，自己體內的魔力流動確實如對方所說，通暢了不少。

「晚輩汐玖琉，請問兩位是……？」

「妾身露飲，這位是七草。咱們受這位……」

「淺羽。」

「淺羽小姐的家主所託，前來幫助修復地脈。」金髮少婦點頭回禮，替自己和身旁的女子做了自我介紹，同時表明來意。兩人都維持着人類形態，但是她沒像七草那樣顯現出犄角之類的特徵，我一時無從分辨她的真身是何種妖怪。

對方的話語反而讓汐玖琉微微皺起眉頭，經過了像是斟酌用詞那麼長的時間後，少女開口說道：「承蒙兩位前輩關心，但是，我覺得我自己還是能解決這裡的問題的……」

「妾身完全不懷疑你的能力」露飲溫柔地微笑道「但是，眼下的境況相信你也感受得到。附近那座大城市的人們在這反季節的大雪裡一定很不好過吧。」

「即使不考慮人類」七草接過話茬「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妖怪和其他生物，也很難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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