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剑贯大唐】(第 三章 江都烬),3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8510 ℃

  正是他昔年出塞征北时的名作「饮马长城窟行」。

  此人少年成名,文武全才,心高气傲,一生平南定北,征东破西,灭南陈、重创突厥、灭亡吐谷浑、打的高丽几乎亡国,虽是滥用民力过甚,而致穷兵黩武,江山不保,却也可谓武功盖世,此刻虽为自己安排好了末路,心中却仍有不甘之意,饮马长城窟几句,看似慷慨豪气,却也有几分自述己志,为一生功过辩解的意味。

  歌声远去。

  看着杨广决绝的背影,不知不觉间,萧后的脸上已现出彷徨和绝望的神色,惶然向申墨珩一拜,亦转身离去。

  唯有申墨珩伫立江边,看着月下东流的滚滚长江,目光邃然,一言不发。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

  昏暗的静室中,一对幽暗的红烛,正在静静燃烧。

  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

  傅君瑜秀丽的美眸,痴痴的看着在烛光中摇曳的帐顶,此刻,她的目光中,已只余下矛盾和绝望。

  绛红色的纱帐,锦缎绣饰的被褥,仅仅是宫城一角,一个寻常婢女的房间,其装潢寝具,精美之处,便尤胜高丽寻常的富户之家。

  仅由此点,便可知中原的富庶,亦可知杨广为建这江都行宫,到底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此刻的她,就如待宰羔羊般的的躺在床上,全身经脉皆被锢死,不必说咬舌自尽,就连一根小指头也动弹不得。

  贴身的亵裤小衣,不知何时已被除去,身上虽仍披着一层单薄的白衫,勉强遮住她峰峦起伏的娇躯,而不至春光乍泄,然而然而隔着纱帐看去,红烛之下,美人面色晕红,娇弱无力的模样,配上白衣下半隐半露的玉臂粉腿,却愈显的娇媚迷人。

  若再想到她高丽第一高手,「奕剑大师」傅采林爱徒的身份,以及平日那幅白衣冷颜,高傲难近,对中原武人无比仇恨的模样,只怕此刻,无论哪一个中原男子面对着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床去,彻底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将这个来自异国的冰山美人压在身下纵意淫辱奸弄,将她处子的贞洁,连同高傲的内心,统统蹂躏践踏个粉碎。

  忽闻「吱呀」一声,房门竟被推了开来。

  就在声音入耳的瞬间,傅君瑜只感到自己的心脏,竟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剧烈的就好似要从胸膛中跃出一般,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厌恶、慌乱、恐惧、绝望,却又生出一股发自心底的的强烈期盼,这股百味杂陈的复杂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芳心撕裂……

  脚步声蓦地停下。

  仿佛收到了某个信号一般,傅君瑜忽的睁大美目,竭力转动美眸,看向床边来人。

  谁知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那个让她切齿痛恨,却又隐隐期盼着的男子,而是一个提着水瓶的碧衣少女。

  对方似是刚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一种薄荷似的馨香,看着她恐惧而愤恨,却又充满了欲火与绝望的美目,竟若无其事的浅笑道:「让姊姊失望了,主人去查探离宫的地形,恐怕还要一刻钟才能回来。」

  少女的声音清纯而柔美,语气更是甜美亲昵,然而听在傅君瑜耳中,却只让她如坠寒窖。

  近墨者黑,对方既称申墨珩为主人,自然也是魔门的妖女一流,然而她却怎也想不到,怎会有一个人,在如此的青春年纪,便能用如此温柔可亲的语气神态,说出如此无情和狠毒的话语。

  与此同时,碧衣少女已浅笑着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拿着水瓶,一手却揽起她的娇躯,将她半抱在怀里,一边喂她喝水,一边柔声道:「主人的『七针灭神』,源出天下五极刑之一的七针制神,听主人说,上一个受术者,才只撑了两个时辰不到,唉,姊姊能在这样的地狱中撑上一天,真不愧是三大宗师的弟子,这份心志,真是让人佩服。」

  听着她的话语,傅君瑜的娇躯,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迷蒙的美目中,只余下难以掩饰的悔恨与恐惧。

  与此同时,抱着她的少女,却仿佛对她的感受毫无所知般,仍在柔声浅笑着:「不过也好,那七根针,乃是主人的先天剑气所凝,入体之后,便会与姊姊的真气融合为一,更随着姊姊的真气运转,一丝丝的渗入我们女儿家的最敏感处,一天的功夫,已足以将姊姊的情欲激发到极限,看姊姊这优美的体态,修长的美腿,还有这雪白的肌肤,真是让人羡慕,只怕那可恶的主人有了姊姊后,又要丢开人家了。」

  说到此处,她竟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傅君瑜的腿根,对着那早已濡湿不堪的花唇轻轻一抹,旋即收回手指,看着上面的一缕粘稠,露出天真烂漫的神态道:「原来姊姊你已这么湿了,可惜鹤儿不能帮你,否则就要被那小气的主人责罚了,不过稍过一会儿,姊姊便可纵情享受,没准儿都恨不能化在主人身上呢。」

  女儿家最隐秘的所在,竟被一个陌生的少女如此调戏,傅君瑜芳心顿感羞愤交加,然而就在此刻,随着心绪的波动,她只感觉下身最娇嫩的所在,竟随着对方的轻轻一按,又开始火烧火燎起来,旋即全身的敏感处,脖颈、雪乳、耳轮、腿根,尤其是蜜穴之中,更是传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酥痒,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无法压抑的空虚与渴求……

  「不……不要!」

  她的心底,顿时绝望的嘶叫起来。

  「又……又来了!」

  果然,下一刻,那已折磨了她整整一天的可怕地狱,已再度将她吞噬其中……

  瞬间,她只感到全身从内到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脏器,特别是女儿家的最敏感处,随着那股灼热感的传至,开始变得麻痒难耐,那种通体如焚,好似过电的感觉,让她全身的每一处神经都忍不住颤抖,甚至仅仅是肌肤被床帐擦过这种轻微的刺激,都让她战栗连连,滚烫的香汗,已不由自主的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源源渗出。

  而当滚烫的汗珠,沿着她敏感的肌肤流落时,那种酥酥痒痒,却又滚烫火辣的感觉,却又从外到内,再度渗入体内,好似无数只毒蛇在身上游动,又像被无数小虫在体内噬咬,只让她又痛又爽,每一刻都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只恨不得能伸出手来,探至自己的玉胯根处,在那最为火热难耐的所在,狠狠抓挠一番。

  而最可怕的,是此刻的她,竟连动一动都不能,眼前已是一片模糊,脑海中亦是一团空白,可偏偏还晕不过去,唯有以最清醒的状态感受着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所传来的饥渴与苦楚,在这绝望的地狱中,忍受着那一波又一波,周而复始,无休无止的欲火灼烧。

  这一刻,随着脑海中情绪的窜动,感受着那弥漫周身,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可怕折磨,她甚至想要拼命的痛哭一场,却又想疯狂的嘶声大笑,她甚至在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自己在这可怕的地狱中支撑到现在,却还没崩溃又或是疯掉?

  在这个生不如死的地狱里,她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天!

  记得东平初会时,那个黑衣青年的言谈,气度,无一不是卓越超凡,甚至以跋锋寒的高傲,几句言语之下,尚且心中折服,何况此后他一剑击败欧阳希夷,其剑法之神妙,更是举世罕见,已至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师尊傅采林,可以说在到来江都前,那个黑衣男子,实是她心中最有好感的中原人之一。

  谁想江都再见之时,一切竟都被颠覆过来!那个黑衣青年,不但卑躬屈膝的投身于她最痛恨的昏君,更为虎作伥的当众将她擒下,此后花言巧语,威逼压迫,一旦没能从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立时便翻脸无情,露出了恶魔的真面目……

  他当日自称魔门领袖,她心中还有些疑问,只觉得以他的人品气度,为何却要自甘为魔,其中必定有所蹊跷。

  可而今看来……

  ——恶魔!这个世上,怎还有比他更可怕的恶魔!

  就在此刻,她仿佛再度听到了「吱呀」的开门声。

  一瞬间,傅君瑜的脑海中,竟开始回荡起这样一副画面——那个暴露出真面目的丧心病狂灭绝人性让她恨不得杀一千次一万次的黑衣恶魔,在下一刻,便要狠狠将她压倒在床上,一边用力的揉捏着,啃咬起她娇嫩的雪乳,更玩弄起她的私处,一边用最下流无耻的话语侮辱着她和她所珍视的一切,一边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将男人那火热的东西,狠狠插入她的处子蜜穴,夺走她的处子贞洁,将她奸辱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直到最后,再用那浓浓的白浊,将她的身体彻底玷污……

  然而这一刻,想着这些场景的她,与此同时,却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竟变得愈发火烫,而全身的敏感处,更不住的传来一阵阵蚀骨销魂,又痛又爽的刺激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背离了自己的意志,正伴随着脑海中的幻想,而一次次的抽搐着,拧绞着,仿佛在表达着发自本能的战栗与臣服,渴求着这残酷的一幕变成现实。

  (让,让我解脱……)

  终于,在她的眼前,出现了那个黑衣恶魔的身影。

  而此刻的她,却仿佛丧失了最后一点思考的能力,一双呆滞的美目,竟痴痴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男子,连一寸一分都难以转动,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对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的心脏战栗,一股强烈的,无可压抑的,想要从这无尽地狱中解脱的企盼,一瞬间,已占据了她的内心。

  若她非是全身受制,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会拼尽最后的力气,如同一只母兽般的扑向对方,去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涕泪交加的跪倒在对方面前,叉开大腿,失声哀号着,渴求着对方给自己一个解脱……

  下一刻,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恶魔,将她抱在了怀中,扯去了她早已被香汗浸透的白衫。

  而此刻的她,甚至大脑还未作出反应,那美丽的娇躯,竟已仿佛彻底摆脱了她本人的控制般,情不自禁的的扭动起来,主动蹭向男子的身体,而那双嫣红的小嘴,更背离着她本人的意志,不住的娇声喘息,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那股情欲难抑,春意十足的味道,甚至让她自己都觉得脸红。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从生不如死的地狱中逃出来的解脱感和幸福感,就连那过去一日所遭受的苦楚,亦仿佛随着这一刻的幸福与快乐,而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迷迷蒙蒙中,也不知被对方玩弄了多久,忽然,只听黑衣男子笑道:「此时此刻,不知小姐可还后悔吗?」

  直至此刻,她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的禁制竟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恢复了言语和行动的能力。

  与此同时,她更惊愕的看到,此刻的自己,正娇躯绯红,一丝不挂的躺在那个黑衣恶魔怀里,一双玉手正紧紧的揽着对方的颈子,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正被对方用一只手托起,雪足更搭在对方的肩头上,而将女儿家最羞人最私密的所在,尽数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竟全然是一副恋奸情热,主动投怀送抱,任由对方淫辱玩弄的模样。

  「啊——!」

  强烈的羞耻感,让傅君瑜霎时尖叫出声,本能的便娇躯一挺,想要抬起雪腿,踢向黑衣男子的头部。

  孰料她足尖一动,却感腿上一麻,竟是被黑衣青年一把抓住晶莹的脚踝,只见对方微微一笑,竟擒着她的小脚,忽的低下头去,在她雪嫩的小腿肌肤上轻轻一吻,方抬起头笑道:「嗯?这一次,小姐确定要这样选了?」

  声方入耳,霎时间,昨日的同一时刻,对方对她说过的话语,竟再度浮现于她的脑海——

  「墨珩便给小姐一天的功夫回想一下,自己所做的选择,是否值得。」

  而她的选择,却是——

  就在此刻,忽然间,傅君瑜只感到那股寄宿于身体中,片刻之前还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刻骨铭心的恐怖感觉,竟然好像要觉醒过来……

  刹那间,甚至意识还没有做出决定,她的身体已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本欲做出的反击动作,亦是为之一滞。

  而下一刻,傅君瑜便感到一股酥痒钻心的强烈快感,已随着对方的摩弄,从脚踝上源源传来,直向腿心涌去,自己的一双美腿,竟在对方的玩弄下好似被抽去了骨头一般,酥麻难忍,再难寸动,她勉力想扭动身体,却是被对方紧紧抱着,亦难挣脱,这一刻,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男子气息,她只感到芳心一阵颤摇,敏感的躯体,竟变得更加火烫了。

  随之而来的,则是心中的羞怒,愤恨,耻辱,好似潮水般的褪去,剩下的,只有对方那俊雅的面容,强健的体魄,以及诱人的男子气息……

  眼看着那仿佛刻印在了灵魂中的恐惧,以及情欲的火焰,便要压倒最后一点理智,傅君瑜终于鼓起心中的最后一点勇气,一咬银牙,勉力抬起头来,颤声道:「你……你奸污了君瑜后,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师尊一定会为我复仇,让你死无全尸!」

  然而下一刻,黑衣青年的大笑声,已在她的耳边响起:「否则?小姐可知自己的话里,有着三个错误。」话音方落,傅君瑜只感到腿心一颤,竟是男子将一只手探到她的玉胯间,在那早已蜜液淋漓,火热难耐的方寸之地挑弄起来。

  随着对方的玩弄,傅君瑜只感到体内所寄宿着的那股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的可怕感觉,竟仿佛真的觉醒了过来,然而这一次,在那个恶魔的玩弄下,它所带来的,却不是痛苦与折磨,而是一股让她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感,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随着对方的挑逗,她的身体已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呼吸更是越来越粗重,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娇艳醉人的红潮,已染满了她的脸颊。

  而更可恨的,是男子一边悠然自得的玩弄着她,一边却将头探至她的耳边,竟咬住她的耳轮,一边轻轻舔舐,一边温声道:「告诉小姐一个秘密,上一个受术者,乃是李阀的四小姐,可只撑了两个时辰不到,便被弄得欲火焚身,生不如死,为了求我肏她,那幅下贱淫荡,连父兄家族皆可出卖的模样,直至今日,我仍是记忆犹新,小姐的表现,实已比她要好的太多。」

  耳闻此语,傅君瑜只感到心神颤摇,心中的寒意更甚——她甚至能想象的到,当初那个李阀的四小姐,是被那生不如死的地狱折磨的何等疯狂,是如何红着俏脸,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露着一身娇贵的雪肌玉骨,好似母狗一般舍弃了一切尊严,用那已经喊得嘶哑的声音,哀求着眼前这个恶魔奸淫她,凌辱她,玷污她,将她变成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淫荡性奴……

  然而不知为何,在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回荡着的同时,她的娇躯,却变得更加火烫了,明明知道怀抱着他的男子,是异国的敌人,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恶魔,只是想淫辱她,只是想玩弄她的身体,说不定还要对她的师门和国家不利,但这一刻,看着对方那俊雅的外表,感受着他那强健的体魄,还有身上那醉人的男子气息,她却感到自己的芳心就好似一只被注入了毒液的小鹿,明明知道即将坠入绝望,却仍无法抵受毒液所带来的,那销魂蚀骨的可怕诱惑。

  忽然间,只见男子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君瑜,想要么?」

  (不想要!我不想要!)

  明明对一切都知道的很清楚,然而此刻的傅君瑜,却感到对方的声音中,却透出一阵让她心醉神迷的诱惑和亲昵,这一刻,她竟好似看到了极乐的世界,已经对她敞开了大门……

  迷迷糊糊间,还未经思索,她的耳中,已传来了好像是自己的声音:「君……君瑜……不……不……君瑜……好……好想要……唔!」

  话音出口的瞬间,傅君瑜只感到心中的某根弦,仿佛猛然绷断了。

  而下一刻,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已然主动张开小嘴,热情似火的与对方吻在一起,一双美腿亦是放松开来,竟主动地挺起下身,迎合起黑衣男子的侵犯。

  看着怀中主动寻欢的美人,男子微微一笑,竟伸出手来,一边在傅君瑜早已黏湿不堪的大腿根处抚弄着,一边竟低下头来,用舌尖舔舐起她颈子上的汗水,这番挑逗,顿时好似强烈的催情剂般,只让傅君瑜生出一种欲仙欲死,好似被羽毛抚弄一般的舒爽感觉。

  这一刻的傅君瑜,只感到脑海一片空白,芳心之中,除了眼前的男子,便只剩下了他带给自己的无尽的快乐,娇吟声中,双手不由把对方抱得更紧了,竟真的生出了一股恨不能死在对方身上的冲动。

  男子微微一笑,忽的手指一伸,竟探到了傅君瑜的蜜穴深处,突如其来的用力一挖,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傅君瑜忍不住不住的呻吟出声,大腿一阵激烈的颤抖,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雪腿,好让自己的蜜穴将对方的手指箍的更紧,好让对方带来的刺激变得更强烈些。

  这一刻的傅君瑜,只感到有如怒潮般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身涌上心头,仿佛即将把她淹没一般,随着男子手指的来回抽插,她亦拼命的扭动娇躯,挤压着雪臀,迎合着对方的玩弄。

  随着动作的加快,她小嘴的吟叫声愈发的高亢淫媚,下身的蜜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稠,眼见流满了整个床沿,一双美腿也越绷越紧,而那张小嘴里发出的,那蚀骨销魂,媚态十足的呻吟声,若是回放到她的师尊又或师妹耳中,只怕对方都未必相信,这是出自这个素来清冷自持的弟子和师姐之口。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自己雪白的美腿,被大大的分成了「一」字,某个突起的物体,也抵在了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处子蜜穴上,然而这一刻,她的心中,却只充满了无尽的喜悦,那种被男人的东西紧紧的抵着,不断挑弄摩擦的感觉,更让她感到飘飘欲仙,就仿佛飘浮在幸福的云端,那极乐世界的大门,已经向她打开了一般。

  忽然间,她的耳边,响起了男子的声音:「乖君瑜,求主人肏你。」

  而下一刻,她的耳中,已听到了一个充满了无限的情欲和渴求的淫媚女声:「君瑜,求主人肏我!」

  下一刻,随着一声轻笑,以及一阵锥心的痛楚,她只感到自己的脑海,仿佛变成了一片空白。

  而片刻之后,一股源源不断的,蚀骨销魂,刻骨铭心的强烈快感,已将其完全填充。

  此刻的她,情不自禁的张开美腿,紧紧盘在男子的腰上,上半身不住的颤动,随着对方一次次的冲击,她的一对洁白的雪乳,亦不住撞击在男子坚实的胸膛上,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不住的纵情尖叫,一双美目中,甚至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此刻的傅君瑜,就好似一条沉迷于淫欲的美女蛇般,身上香汗淋漓,皮肤上红晕片片,不住的喘息着,痴缠着正在淫玩她的男子,哪还有一点点曾经那副冰美人的模样?

  与此同时,伴随着从全身上下传来的,那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各种各样的奇怪幻象,亦好似梦中的碎片一般,在她的面前来回飘荡着。

  然而共同的一点,则是这些碎片,皆是来自她回忆的片段,却又都被某种奇怪的东西强行扭曲了,变成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淫秽画卷。

  ——小时候在师尊面前学剑的场景,却变成了师姐妹衣衫半露,用剑柄自慰的场面,无论是坐在奕剑阁外的石阶上,大腿大大的分开,用剑柄顶着自己幼嫩的蜜穴拼命的磨弄着,满脸淫态的傅君嫱,还是坐在师尊怀里,下身一丝不挂,被傅采林双手揉弄着雪乳,更用力肏弄着的傅君婥,都让她那样的熟悉而又陌生。

  好舒服……

  真想和大姐一样,坐在师尊的怀里,被师尊用力的玩弄……

  就在此刻,只见画面一转,又仿佛回到了当初的王通宅院。

  ——她仿佛又回到了与跋锋寒一同进门的瞬间,只是此刻的她,却如同小孩般的被跋锋寒抱在怀里,一双雪腿被对方大大分开,那个突厥人的肉棒,正深深地贯入她绽开的蜜穴中,一次次的插入,都打的她蜜液飞溅,淫叫连连,而在她的面前,那些让她厌恶的中原武人,王通、欧阳希夷、王世充,甚至是门外的申墨珩,都满脸淫笑的看着她此刻的淫浪模样,更有几名护院已经开始脱下裤自渎起来,眼见就要把肮脏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上。

  然而这种被粗暴的奸淫,被无数最讨厌的人视奸的感觉,在这一刻,却只让她心醉神迷,竟越来越快乐,只恨不得背后的跋锋寒肏的更用力些……

  好空虚……

  好想彻底被送上那绝顶的高潮……

  然而就在她感到下身开始剧烈的颤抖,仿佛将要达到至高点的一刻,眼前的画面,却再度破碎了,竟变成了江都皇宫的模样。

  仿佛又回到了昨夜,只是,此刻的她,正一丝不挂的跪倒在宫殿中央,佩剑被仍在一旁,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而诱惑的白纱,跪在那个昏君的面前,用自己的樱唇香舌,全情投入的侍奉着那个昏君丑陋的阳物,也不知是谁,或许是哪名卫士?大臣?又或者是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黑衣青年?正跪在她的背后,用粗大的肉棒狠狠的肏弄着她撕裂的后庭,然而此刻的她,脸上却唯有迷乱的媚笑,竟主动摇晃着雪臀,就像一只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迎合着对方的冲击,好让对方插得更深些,与此同时,小嘴也拼命吸吮着杨广的肉棒,直到对方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射到她的嘴里……

  好可怕……

  但是,这种奇特的感觉,这种战栗着,焚烧着,仿佛就要被身体中的火焰吞噬掉,却又无比快乐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傅君瑜脑海中的影像,仿佛已经混搅在一起,变成了某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自己的酥胸、玉腿、蜜穴、男人的肉棒、汗水、精液、奶水、血液,耳中也反复的回荡着由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所产生的,各种淫靡的声音,师姐、师妹、师傅、盖苏文、跋锋寒、申墨珩、杨广,无数的淫语,已在这一刻,在她的脑海中交织在一起——「主……主人……肏我……用力肏我……唔……君瑜……君瑜……好快乐……啊!」

  终于,伴随着下身的又一次撞击,傅君瑜只感到仿佛灵魂也被这一击撞飞了一般,心中一热,终于忍不住一声娇啼,银牙紧咬间,已紧紧抱住了身前的男子,一双美腿竭力的收紧,死死地夹着对方的腰部,娇躯竟仿佛过电一般的战栗起来,一大股处子的阴精,夹杂着淋漓的落红,已从下身激射而出……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刻,出现在她眼前的,已是一个新的世界……

 。

  江都城南的一所宅院。

  此地从表面看,只是一所普通人家的宅第,实际上却是河北军在此的一个暗藏据点。

  刘黑闼快步走进厅内,一见到等候在此的寇徐两人,便急声道:「事情成了,我用了五十锭金子买路,终于见到了杨广的宠臣裴蕴,谁想他竟比我们还急着对付宇文阀,竟主动替我们牵线联系上了独孤阀的二号人物独孤盛,你们准备一下,如果顺利,傍晚便能面见杨广,把东溟账簿送出去,我也随你们一同进宫。」

  寇徐两人皆露出感激的神色,须知刘黑闼身为窦建德的第一大将,乃是被杨广天下通缉的要犯,可为了他们两人,竟不惜亲身犯险,陪他们南来江都,这份情义,实是他们两人自江都逃亡以来,除傅君婥、宋师道等寥寥几人外所仅有。

  寇仲急忙道:「这是我们两人的事,刘大哥送我们来江都,我和小陵已经万分感激,决不能再让刘大哥陪我们犯险,皇宫只有我们两人前去便可。」

  徐子陵亦道:「我和仲少已从竹花帮的兄弟处得到消息,眼下骁果军蠢蠢欲动,江都局势一触即发,那些奸臣也不能信任,为防他们事后翻脸,刘大哥还是先带着兄弟们撤出江都,只留一两个精干的兄弟接应我们便好。」

  刘黑闼犹豫道:「你们若出个闪失,别说我没法对素素交代,刘某又怎能原谅自己。」旋即咬牙道:「子陵说的也对,便让其他兄弟先撤,我亲自带上崔大哥、彤彤还有几个好手,隐藏在皇宫左近,若是入夜还不见你们出来,便想办法杀进去救你们。」

  寇徐两人还欲再劝,刘黑闼却意志坚决,眼见如此,两人也唯有作罢,同时暗下决心,纵使事败,也绝不牵扯刘黑闼等人。

  不过片刻,门外便有骑队到来,竟是独孤盛亲来,然而让人意外的,则是申墨珩竟也列身骑队当中,黑衣高冠,背负长剑,只让双龙大感惊讶,暗道这位「神棍横」大哥怎么仍在江都,而且还和独孤阀的人物混到了一起,更破天荒的携着那把黑白合一的儒门神锋,竟是一幅即将闯入龙潭虎穴的模样。

  申墨珩却是一副毫不意外的模样,一见两人,便主动打招呼道:「两位,久违了,不知令姐可已痊愈?我当日着实太自信了些,希望没出意外才好。」

  这一次却是徐子陵感激的道:「我们到了河北,请名医看顾后,方知素姐早有心疾,若非申兄出手,以先天剑气打通素姐郁结的心脉,几乎误了时机,申大哥的苦心,我们两个万分感激。」

  申墨珩微笑道:「不敢当,只是履约而已,申墨珩绝非什么好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好事,先上马吧,其他的事我们路上再谈。」旋即看向身旁的独孤盛道:「前辈,今日之事凶险莫甚,大局难挽,以墨珩之见,前辈有用之身,实不必牺牲在此。」

  孰料独孤盛却摇头道:「贤侄,你的一番好意我岂不知,但我独孤家两朝勋戚,本官又职在近卫,若弃陛下而逃,即便苟活下来,本官又何颜面对天下人?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

  谁曾想到,在最后的时刻,这个平日擅于溜须拍马的武将,反表现出了忠诚的一面。

  眼见孤独盛心意坚决,申墨珩终是叹了口气,转向刘黑闼道:「刘兄,今日事繁,请恕墨珩失礼,待到事毕,定与刘兄把酒共欢。」又看向已翻身上马的寇徐两人道:「你们二人本不该来,账簿之事牵扯复杂,其中的勾心斗角,多方算计,实非你们可以想象,此番最坏的结果,我们可能要杀出皇城,若遇上宇文化及,你们两人不可死拼,来日方长,一切以保命为上。」

  寇徐两人虽仍有些糊涂,但见他说的郑重,急忙点头答应。

  两人当日见过申杨之战后,对于长生诀的真气变化实已大有体悟,更兼之后为治疗素素,两人联手,以长生诀的先天真气护住素素心脉,连续七日行功下来,虽几近油尽灯枯,却也意外的在绝境中领悟了阴阳循环,螺旋行气的法门,眼下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比及在东平时均是天差地别,故而两人虽嘴上答应,心中却反而跃跃欲试,想着若是当真动手,或许反能借申墨珩的力,一举干掉宇文化及,替傅君婥报仇。

  刘黑闼外表粗豪,心中却精细过人,几句言语间,已看出申墨珩才是此行真正的主事者,只是在素素的事上,他实承了申墨珩大情,更兼雪地一见,对此人印象颇佳,故而正容拱手,放心将双龙托付给此人,转而准备起接应诸人之事。

  河北军的据点本不偏僻,不过两刻钟的功夫,一行骑队,便已行至位于江都中央的皇城门前。

  却见皇城门外,正站着一名高大轩昂的将官,披甲握剑,气势威严,一见诸人到来,便长声大笑道:「独孤将军,久见了,不知随将军来的这几位是?」

  独孤盛翻身下马,哈哈一笑道:「司马将军不是去追捕逃将了?窦贤那叛逆已经抓到了?」

  此人正是禁军统领司马德戡,乃是与王世充齐名的隋室高手,数日前因为部下私自叛逃,被杨广严责后,饬令离开江都抓人,谁想今日竟回到皇城。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