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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白丁/白鬼/鬼白】千年08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5830 ℃

【白丁/白鬼/鬼白】千年08

※現代架空

※警察paro

※年齡操作

※設定虐心請慎

※第二部分,四年後

一早白澤是自然清醒的。昨晚本想要回到夢裡尋找久違的桃太郎,但顯然的他什麼也沒夢到,不知道是桃太郎去忙了,或是刻意留這樣一個疙瘩給他?大概是在忙吧?他印象中的故人算是個單純的傢伙,所以後者的選項他自然也不放在心裡。眨了眨眼,稍微回過神以後,立刻便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緊緊地摟著,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稍微轉移視線的焦點,映入眼簾的是熟睡中的丁,那張俊秀的臉和鬼燈真的越來越像了,這麼近距離的欣賞讓他有些忐忑不安。

「早。」那有略帶些鼻音的嗓子傳入耳膜,面前的少年睜開眼眸緊盯著他。從皺起的眉便能看出對方有起床氣,白澤輕笑,「一早起來皺眉會老得快哦。」而後自然地伸出手替那人撫平眉間。在他眼裡的丁可能不管過多久都還是好幾年以前那個小小軟軟的孩子吧,所以他總是會下意識的忘記面前這人可能對自己有其他的想法這回事。在思考以前總是會被反射搶先一步支配行動。

「我餓了。」丁很快地便鬆開束縛在他腰側的手。霎時間空氣了流動帶走了那讓他感到安心的溫度,少年動作俐落地進了浴室盥洗,留下他一人望著空蕩的另一半床鋪發愣。雖然他自己也曾經有過年少的歲月,但畢竟已經是活了千年的神獸,那段時光的想法也早已消失無蹤。他更是難以推敲現在的丁究竟都會想些什麼,而那些行動又代表什麼意義。

「啊──不想了不想了。」白澤伸了個懶腰,將眼角的眼分泌物揉掉。昨天洗澡時他便清楚浴室夠大能容納兩人,於是在注意到與彩子約好剩下不到兩小時之後,他便當機立斷的下床走往浴室。

「我進來囉!」白澤略帶慵懶的嗓音得到了裡頭那人簡單的回應,踏進浴室映入眼簾的便是正好將頭髮全都以髮帶往上整理準備洗臉的丁,那看上去膚質不錯的臉龐沒有一絲青春期的油膩及青春痘。他笑了笑,隨意地說句完全沒有青少年該有的油膩啊等等毫無意義的話語,而丁僅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接著繼續動作。不知怎地,他並未因為這樣的互動而感到尷尬。

浴室的洗手台或許是為了體貼客人而刻意設計成兩個洗手台,整體而言相當寬敞,就連面前的鏡子也是一大面,乾淨的鏡面反射在眼底的光景是他與丁並肩盥洗的畫面。白澤順手地拆開旅館提供的隨拋式牙刷及放置在一旁的乾淨毛巾,他突然想起四年前,丁還沒被收養之前,曾住在他家的那段時間。當時的丁明明還連他的胸膛高度也不到,現在也已經到他的肩了,不久以前還會再長高的吧?

在他邊想的同時,涼爽的水也被他用力地潑上臉,抹了些肥皂泡沫塗抹,有些昏沉的腦袋似乎也透過這樣的行為清晰不少,吸了水的髮絲成群結伴的黏在一塊緊貼在他的肌膚上,為了避免這種狀況造成他自己的不適,白澤很快地便使用毛巾擦拭乾淨,不過尚有些潮濕的髮絲仍舊緊黏在一塊,像是依依不捨的友伴不願分開。

「我先出去換衣服。」鏡子裡丁神情淡漠的從他身後經過。白澤眨了眨眼不甚在意的繼續手邊的動作,不經意的嗅了嗅,浴室裡頭有股屬於另一個人的清淡氣息,他轉過頭,方才丁所在的位置被那人順手整理的相當清潔。果然是個非常有教養的孩子啊,他輕笑。

他們整理好以後,距離和彩子會合的時間也剩下一小時左右。白澤拉著行李箱與丁並肩,兩人一起到櫃台辦理退房手續。至於早餐他們打算等會和彩子碰面後再一起去吃。

「白澤在美國的東西都寄到東京了?」行李箱滾輪與地面磨擦著聲響不絕於耳,因為材質關係,所以不致於讓人感到不適。

「是啊,畢竟東西很多,還好有人幫忙處理租屋的事情,我現在只要搬進去整理就好了。不然我可沒辦法這麼悠哉地回來和你們一起出去。」站在旅館外等待之餘,他們也就輕鬆愜意的閒聊了起來,畢竟已經四年不見了,他們之間也有許多資訊需要更新。不論他或是丁都一樣。

「聽彩子姊說,白澤之後就會是警部了。」關於他的第一手工作消息幾乎無一例外都是日暮彩子洩漏出去的,不過他其實也不是很在意。如果能讓與他分開生活的丁感到安心一點的話,怎樣都是好的,他這麼認為。

「是啊。丁呢?」

「沒什麼特別的。之後就是普通的升高中吧。」丁的側臉照映在他的眼底,隨著光暈的移動顯得明亮。那些過去的陰暗似乎也都消失無蹤,白澤忍不住伸出手碰觸少年的臉龐,這樣的舉動似乎嚇到對方了,丁有些訝異地望向他,「白澤?」那為了配合他身高而仰起的臉龐有些可愛。就像對方小時候,無數次望著他的時候一樣。

白澤這才察覺到,其實他是不想要丁長大的。

──因為長大也就意味著別離。丁也就不再屬於他,將來他會和另一個人互許為彼此的唯一。

「沒事。只是很感嘆你真的長大很多了呢。現在身高多少了?」

「之前開學量是165公分,現在的話不知道。」丁相當老實的回應他的問話。那淡漠的神情依然沒有什麼起伏,不過與其說是刻意而為,倒不如說面前這個人從小時候就一直是這個樣子。那些曾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關於過去的回憶,也逐漸變得有些模糊。如今他大概也只能細細回想曾與丁一起的那短短幾天。那大概是他們最貼近彼此的時光吧。

「這樣啊。轉眼間你也要成為高中生了啊……」白澤突然之間也難以接話。或許這時候能說的話有很多,但他卻連一句客套話也不想說。明明他根本就不想要這樣。

之後丁只會逐漸變老,而他所擁有的卻不是只有像人類那樣的一輩子──神獸的一輩子太過漫長,漫長的看不見盡頭。他可能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丁在自己面前斷氣,或許更糟的是他連出現在對方的喪禮都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人,但他卻不能擁有對方,光是想到這裡就讓他感到窒息。這也才明白了為什麼桃太郎會在夢中告訴他那樣的話。

──白澤大人,最痛苦的難道不是您嗎?

是啊,最痛苦的是我,但在受盡折磨的丁面前,再多的痛苦也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他仰望著頭頂上的蒼穹想道。

「白澤。」丁溫暖的熱度覆蓋上他的手背,那猶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沒有一絲動搖地盯著他看,認真的模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白澤有些想哭,明明在他面前的仍然是丁,但他卻忍不住想念起那說長並不長,但說短又不算短的四年以前。四年前的丁眼裡都只有他,而四年後,他在這人心中可能也只是一個能被稱得上重要的人,如此而已。不再是唯一,也不能是唯一。

「怎麼了?」即使明白他們現在的舉動實在太過曖昧,但他仍然不想要放掉他一直以來都渴望的溫度。一個人走過百年、千年的歲月,實在太寂寞了。在得到又失去以後,他才知道每個相遇的剎那,都是奇蹟。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難過。」這樣的一番話讓他頓時心驚不已。顯然他的動搖已經被看穿了,在察覺到這點以後,白澤很快地便調整自己的心態。那些寂寞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在遇到鬼燈以前的他,也都是這樣過來的。現在理所當然也是可行的。

「我沒有難過啊。是丁的錯覺啦──」他自然地揚起一抹笑靨。若要說到國外他練得最精湛的,大概就是強顏歡笑的本領吧。畢竟在國外被他人排擠或是惡意的玩笑,都是他自己獨自承受,久了也就懂得如何偽裝能看上去沒心沒肺。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有天會用這招對付真心疼愛的孩子。

「你以前說過的,有不高興的事情會告訴我的。」對方篤定地表示。白澤有些勉強的將自己的手抽離,手背上似乎還殘留著那熱度。他勉強地搖搖頭,「我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啊。是你多心了啦──我一直都過得很開心啊。」只要笑的沒心沒肺的,或許就可以遺忘一些心裡的那點什麼吧。他抱著這樣的想法企圖敷衍過去。誰都能被他騙過去,但唯獨他自己始終知道真相。或許就連丁也能輕易察覺他突然而起的懦弱也說不定。

「白澤,你又說謊。」正當他想要反駁丁的話語時,彩子有些興奮的嗓音傳入耳膜同時也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行李箱滾輪的聲響再次侵襲耳膜,白澤不願多看與他並肩的丁,深怕在對方那清澈的黑眸之中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雖然他一開始打算做到副駕駛座的,不過最後還是聽從彩子的意見懷抱著忐忑的心情與丁並肩待在後座。

「如何如何?昨天你們兩個應該聊徹夜了吧?」彩子帶著探聽八卦的興奮語氣詢問,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和丁之間的尷尬氣氛,不、或許應該說正因為察覺到了,所以才會這麼極力地幫他們緩解吧?白澤忍不住有些感謝彩子的好心舉動,至少他可以透過和她的談天轉移對丁的注意力。

「昨天我累死了,洗完澡就直接睡了,哪還有力氣聊徹夜啊。」

「是哦?真是可惜,我還想說你們那麼久沒見面了,一定有很多事情可以聊呢。」彩子推了推有些滑落的太陽眼鏡,那模樣看上去相當帥氣,這讓白澤忍不住輕輕地笑了,「這四年,有交新男友嗎?」他們在信裡普通是不會聊這種私人的事情,那樣像是餘情未了一樣的事情都不是他和彩子的風格。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想要關心一下紅粉知己的感情生活。

「交過幾個啦,不過後來都爛透了。之前還遇過一個拿我工作很忙來當劈腿的藉口,我就不知道自己的男人運怎麼了?還是我其實就喜歡像你這種愛拈花惹草的類型啊?」語氣中帶有些埋怨,但卻又不是真心在抱怨的。

「喂喂,可別扯來我這裡啊。看男人眼睛要睜開啊,每任都這樣的話,妳可能要先懷疑妳自己眼光是不是有問題啊。」退到朋友的位置上以後,他們的互動也就輕鬆愜意許多,偶爾鬥鬥嘴也是種生活樂趣。

「這我當然知道。所以啊,我這一年多都沒有交往對象。工作也很忙,根本沒時間,誰像你在美國過得那麼快活啊!」

「你又是從哪裡覺得我很快活啊?妳才是吧,不是跟丁到處去玩嗎?」東扯西扯,結果他仍然不小心地就提到坐在自己隔壁的少年。這種話不是很像吃醋嗎?他忍不住感到懊悔。就不知道這話聽在對方耳裡會變成什麼意思。

「我和彩子姊只有寒暑假才會一起出去,在父母的陪同下。」丁的語氣相當平靜。只是很普通的解釋,但他卻因此而感到丟人。搞什麼啊我,他想。

「哈哈哈,白澤也會吃醋啊。反正你都回來日本了,就算人在東京,長假也可以一起出門玩啊,我想丁的爸媽應該也會滿同意的。之前聽說你要回來了,他們還很興奮地問我要不要約你一起出去吃頓飯呢。」彩子並沒有刻意執著在他剛才的糗態,明明以前她總是逮到機會就會刻意的調侃他。那墨色的太陽眼鏡無法讓他看明白對方眼底究竟是什麼盤算。總是精明、敏銳的彩子,說不定也知道在他與丁之間的事情。這種貼心只讓他覺得自己更加沒用罷了。

「是哦──沒想到他們還記得我啊。」

「白澤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爸和媽都是知道的。」那總是平淡的語氣罕見的帶有些焦急。似乎急著想讓他知道些什麼,這模樣看上去才像是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啊。在思索這樣的事情的同時,他也意識到現在的丁已經能自然的稱呼收養自己的那對夫婦,忍不住感到欣慰。現在的丁應該過得很幸福了吧?

「這樣啊……彩子呢?她以前可是超想要收養你的哦,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她那麼拚命想當媽媽呢。」簡單的將話題扯遠,唯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動搖的模樣。或許是為了配合白澤,彩子很輕易地便容忍他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的接話,「是啊是啊,對丁來說,彩子姊重不重要?」

「彩子姊對我很好,也是重要的人。不過白澤更重要。」明明用盡全力要把話題拉遠,但不知不覺卻又被丁輕易的拉回原位。白澤有些難以招架的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神情認真的丁,他問,對白澤來說,我是重要的人嗎?

「那、那是當然的啊。不然怎麼可能和你寫四年的信啊。」他有些尷尬地笑著。照理說青春期的孩子應該都會相當彆扭的,起先他以為丁也會是如此,但卻萬萬沒想到會打直球到這種程度。而坐在駕駛座的彩子似乎在偷笑──當他有些困惑的想看清楚對方的表現時,卻又被很好的掩蓋過去。

「嗯。」音量適中的單音節反倒是讓他更加糾結。但卻也沒有立場繼續追究,只得安靜下來,望著窗外飛快而過的景色。彩子的駕駛技術很好,一路上並未讓他們經歷顛簸,白澤甚至舒服地睡著了。微弱的空調聲伴隨著他入睡。從美國回來以後的時差似乎有些殘留,讓他仍感到有些疲憊,明明昨晚並不是沒有睡,但品質卻沒有很好。

「白澤,到了。」不容拒絕的力道輕輕地晃動著他的肩膀。白澤緩緩地睜開仍有些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臉認真的丁。這孩子不管什麼時候都這副認真的樣子啊,白澤有些無關緊要的思忖著。同時間擺擺手問道,「到了?」

「嗯。彩子姊說,要先把行李都放到定好的民宿裡,然後再去逛逛,順便吃晚餐。」白澤轉動有些昏沉的腦袋張望四周,街景沒甚麼特別的,不過卻流淌著一種讓人平靜而舒適的氛圍。他大動作的伸了個懶腰,接著便動作俐落地下了自己的行李,等彩子停好車以後,三人依照彩子的指示並肩網民訴的方向走去。

彩子定好的民宿是和式的。檜木的清香撲鼻而入,木造的房屋也讓人感到涼爽。老闆娘在門口熱情的招呼他們,並詢問了每個人對食物的喜好,明明穿著看上去有些難行動的和服,但動作卻是出乎意料的俐落。彩子住的是單人房,而他和丁因為同為男性,所以理所當然的就被安排住在雙人房。民宿為了保障女性的安全,刻意將男女性的房間分為一二樓,彩子住在距離櫃台相當近的一樓,而他與丁則是被安排在二樓。擺放行李時理所當然地只剩下他們兩人並肩往上。

「嗯──206房是在左邊嗎?」白澤將行李安置在樓梯旁,便開始四處張望各個房間的房號,很快地便往左,丁不發一語的跟隨在他身後。

他們的房間是六塊榻榻米大的房間,整體來說相當寬敞,白澤好奇地拉開另一邊的拉門,映入眼簾的是佈置有矮桌及坐墊的小空間,從一旁的窗戶也能看清楚外頭的景色。帶著農村悠哉、平靜的氛圍立刻就讓白澤心境上變得輕鬆許多。這邊意外的適合放鬆度假啊,他想。

「這邊環境還不錯啊。」白澤邊自言自語地在坐墊上坐了下來。

「嗯。」丁邊整理自己帶來的行李,雖說是行李,但實際而言也只是一個後背包罷了。他從裡頭取出樣式簡單的皮夾以及手機,而後便自然地來到他對面的位置坐下。顯然也不著急著要下樓和彩子會合。他們只是靜靜地坐了一會,誰也沒開口。外頭已經逐漸染上橘橙色的天幕正對他們宣告夜晚即將來臨的事實。

仔細想想,以前他從未單純的就是和鬼燈或是丁面對面坐著卻不試圖交談。隨著夕陽逐漸下降,淡紫色也取代了橙色掌握夜色。房間裡也因為夜色轉暗導致視線有些不佳,白澤緩緩地起身,揚起一抹對方不見得能看清楚的笑靨,語氣甚是溫柔,就像對待四年前的丁一般,「走吧,彩子在等我們了。」

聽聞他的話語,丁乾脆地隨著他一同踏出房門。關上拉門以前,映照在眼底的是靜謐無聲、被夜色侵占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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