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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8 10:27 5hhhhh 5950 ℃

     第七回 行救婿张天山再淫娇女,为丈夫俏美娘白昼宣淫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

  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之罪。」

  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享。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

  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

  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

  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阴唇半开半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臊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吸咂着,双唇嗫着那阴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童心忽起,把那两瓣阴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淫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苦……」

  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龟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自己那物儿好生舒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喊之声,心中只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奴婢已准备了些酒菜。」

  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

  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淫水肆虐之势得以暂歇。

     ***    ***    ***    ***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心话。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偌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今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侷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股掌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

  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

  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只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

  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榻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籐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迳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但见一股细流恣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却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间,擒住那条老籐,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臊难当,顿时,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叫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第八回 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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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题外话:

  记得年少时看《水浒传》,曾经为林教头的悲惨命运掩卷叹息。待得到了厦门念书后,再次在图书馆捧起它时,心头有了些疑惑:

  那就是林冲的个性到了后段,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而且在书中,为了保持林冲娘子的贞洁,牵强附会地引出了林冲出恭,正好碰到侍女锦儿寻来,急忙赶去,惊散了高衙内的美事,大夥儿可看第七回。

  你想想,这其间的时差,就算是高衙内需要时间来酝酿感情,那也足够了,怎么会还没到手?唯一的解释,就是拙着书中所写的情节了。

  哈哈哈!!!

  再者,试想高太尉一手遮天之能,凭一个开封府尹也想挡住他杀人的脚步,太也难以想像,要知此时的开封府已非包拯包黑子时的开封府也!还用得着用那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手下一个普普通通的下级军官?他大可以正大光明之借口来了结这段仇怨。

  这其中呀,其实大家心里早已明白,就是林冲娘子不无微功!

  那功就是裙下之功。

  唯有在下如此解释,才能从从容容地道出事实真相,还历史一个清白呀!

  嘿嘿嘿!!!

  最后,还需要讲讲,招安前后的林冲之个性张扬在书中竟无些笔墨点及,实是憾事呀。尤其是宋江等要招安时,只见武松李逵等的强力阻挡,却不见林冲的只言片语,莫非是他内心竟还有招安的念头?

  要知道,与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竟能咽下这口气,再去臣伏于昔日仇人的膝下,岂非是对英雄的一种污辱和蔑视?

  相较之下,央视的水浒传就改得比较合理了。

  唯其如此,才符合人物性格的内在走向。至于许多色友都说将林冲娘子写得如此淫荡,有些儿难以接受。

  这就对了。

  要知原著对林冲娘子笔墨甚少,寥寥几句,实不足以道出其人之内心节操。

  但区区数句,已是将一佳人之绝世容光呈现在世人面前。

  前面在下曾有述及,盖不如此写,不足以写尽林冲之凄惨悲凉也。

  更何况,此乃色文,要写出一女子那种「犹抱琵琶」「欲拒还迎」之情景,实是要出现大量的心理描写和场面铺张,这实非笔者所擅长也。惜哉憾哉。***********************************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

  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了……」

  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

  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

  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子情分。」

  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籐已是凑入那樱桃小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舔着那阴牝户儿,将那牝户间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拼命地往里顶,在那阴洞内一番搅拌。

  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痒,淫水儿狂泄不已,顺着那洞穴直流入了高衙内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阳物在她樱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丝丝缕缕之骚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玉腿儿乱踢,口中呜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但见他把持着阳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没在桃源洞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抽插,柳腰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淫靡不已。

  高俅见那骚态,于是抽出他那条老籐,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紧密狭窄的桃花洞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根硬棒儿在那阴牝内时相碰撞,一前一后,抽将起来。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做爱,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    ***    ***    ***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

  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后行。」

  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

  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不要再闹个不痛快。」

  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

  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静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静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

  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跟着一阵辟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淫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亲,小女子虽死无憾。」

  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淫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子,死后再无淫荡之名。」

  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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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一篇网文,作者:背后一枪

  《美妇林娘子:其实我并不想做烈妇》

  我与冲哥的故事其实很平淡。

  我老爸是一位教练,林冲,是我老爸的助理,他们不是足球教练,他们都是大宋首都东京卫戍部队的体能教练。后来就有了那种在任何行业、部门都会发生的故事,林冲常来我们家,一来二去,我就成了林娘子。

  我遇见他时,他已三十而立,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风度。你们想不到这么一个铁铸铜铙的汉子,对我是多么温柔!

  如果没有那次春游进香,如果冲哥没有遇上另一位大英雄……

  我被京城阔少高衙内撞见了。

  他居然因我而相思成疾,我真有这么美丽吗?

  美丽转眼就成了一个阴谋的牺牲品。

  我遗憾自己晚生了50年,早生了900年。

  如果再早50年,开封府的包青天还没有退休,我先生林冲「带刀闯入白虎堂」的冤案将获得「司法公正」,按包老爷的脾气,林冲将无罪释放。林冲及我爸会辞去教练职务,然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我要为林冲生下一大堆儿女。

  但生活中没有这么多的「如果」。

  唉。我老爸、我先生枉自有一身本领,却保护不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子。

  冲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从沧州到梁山,从梁山好汉到千年英雄……我不拖累你了。

  我并不想当烈妇,但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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