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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8 10:27 5hhhhh 7450 ℃

      第五回 引狼入室林冲戴绿帽,岳庙上香张霞再失贞

  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

  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

  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

  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腮娇晕,正似那出水芙蓉,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

  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

  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个。」

  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

  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

  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儿颜色黝黑,龟头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销魂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

  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淫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

  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乳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淫水肆虐,瓣开瓣合,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阴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抽插得紧,忽觉下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淫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    ***    ***    ***

  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

  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

  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

  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羨道:「好去处,好受用。」

  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与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门就是。」

  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屄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么?」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

  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

  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拼着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摸着那阴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鎯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睏,实是难当,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廝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

  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

  走到前殿五嶽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忽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第六回 惊天人衙内情有独钟,为前程陆谦卖友求荣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

  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起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了,叫道:「师兄哪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便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叫他吃洒家三百禅杖去。」

  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    ***    ***    ***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

  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来。」

  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

  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亲好是舒服。」

  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

  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

  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

  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富贵。」

     ***    ***    ***    ***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视。」

  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皂自己的高衙内。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的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紮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噹噹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分,以后再也不能了……」

  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也离不开你了……」

  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了?」

  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并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迳奔到樊楼前去寻找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

  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却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

  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

  林冲拿着刀站在簷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簷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

  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咽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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