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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6 19:16 5hhhhh 9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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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4F兰德尔x奥尔夫西欧

*pwp的肉,没剧情

*我的道德感死了,只想看他们肉,对不起太太

*让人尴尬的表现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善于察言观色的诗人这么想到。

他揉着被兰德尔握到发红的手腕,神情依然自若,仿佛那个被十字军抓着拖到房间里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无论你说什么,”奥尔夫西欧的语气轻柔而坚定,“我都会拒绝的。”

但是兰德尔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着。诗人从他紧盯着自己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些难以捉摸的感情,啊啊……都说了我会拒绝的。

诗人本想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后就离开,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愿意放走他,他们就那么沉默的僵持着。这场耐性的竞争以诗人的叹气告终,奥尔夫西欧抬手捂住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睫毛在掌心划过的触感有些痒。他凑到十字军的耳边,低声说道:

“不过只是那种需求的话……”

后半句话被温柔的亲吻代替,诗人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吻上了十字军干燥的嘴唇。他没有吮吸,没有深入,只是在那唇间稍作停留便分开了,又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发出无声的邀请。

奥尔夫西欧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复杂,然而当诗人把手移开时,兰德尔已经只能看见他一如既往的无害笑容。

诗人还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对方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那是一个笨拙又粗暴,还带着侵略性的吻,十字军用手抵住诗人的后脑,撬开对方紧闭的嘴唇。真是粗鲁的,拙劣的,无趣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吻技——诗人心中将贬义的形容层层叠起——但这并不妨碍他回应对方。奥尔夫西欧不急于阻止十字军的攻城略地,他用手臂环住对方的后颈,让彼此的身体更加贴近。诗人缠上对方的舌,舔舐着,吮吸着,轻咬着,被挑起的情欲与难以进行的呼吸使他的脸上泛起红潮,气息也变得急促。

直到无法呼吸,十字军才不舍的停下这个吻,大口的喘着气。

诗人也轻喘着,显然自己的肺活量更胜一筹。他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调侃着沉默的十字军,“这么……吓人的技术,你不会是初吻吧?”

兰德尔诚实地点了点头。

奥尔夫西欧觉得自己问了多余的问题,并不是同情这个毫无经验的成年人。虽然理论知识丰富,诗人也是第一次与同性实践,而现在还得负责引导这个话都不会说的木头。诗人对于十字军队伍的教义嗤之以鼻——木讷又自律,连自身的欲望都无法遵从的伪善者。他蹭着兰德尔健壮的身躯,略微沙哑的声音中掺杂着欲望的甜腻,诗人凑到对方耳边吹了口气,重叠的胸口能感受到十字军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不,诗人在心中纠正着,那只是属于伊米尔碎片魔力的鼓动,早已不是自己的心脏。“我和你说一个秘密……”他轻轻咬住十字军的耳垂,“诗人啊……是不会跳脱衣舞的。”

奥尔夫西欧•巴吉尔不否认自己的风流史,但在这众多的寻欢作乐之中,这毫无疑问是他经历过的最正经,最无聊,最没有情趣的片段。为情人卸下衣装本是一件美好又亲密的事情,眼前的十字军却像是拆除陷阱一般谨慎。导致诗人将兰德尔的内衬随手扔到地上时,对方还在与自己衬衣的扣眼搏斗……诗人忍住了自己想要将对方的愚钝扩写成千字文传唱四海的欲望,他保持着暧昧的笑容,内心却在怒骂对方——你倒是摸啊?!忍无可忍的诗人伸出手触碰十字军结实的胸肌,从指尖的轻抚,进而整个手掌覆了上去。那平时撩动琴弦的纤长的手指,温柔向下划去,奥尔夫西欧本想彻底挑起对方的兴致,却停在了十字军蜿蜒的伤痕之上。这副宽阔又坚固的身躯,如同他的盾一般,满是划痕。诗人用抚琴般的手势摩挲着那些勋章,其中是否会有为了自己留下的痕迹。

一定会有的,诗人垂下眼。

就算没有刻在躯体上,自己过分的温柔也已经伤害了他。

细碎的吻落在诗人忧愁的眼眸上,兰德尔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低落。他亲吻着他,将他揽入怀中。奥尔夫西欧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任由他啃咬着自己的锁骨。或许这样也不错,诗人闭上眼感受着比野兽更拙劣的撕咬,左手在自己被褪下的外套里摸索。诗人并不是没有想过口袋里那个小瓶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只是对象让人有些意外。

而且这个意外的对象纯情的让人崩溃。

诗人觉得现在问出诸如你知道怎么做么之类的问题太过于煞风景,虽然不喜欢自己动手,当做特殊服务的话,还是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的。他熟练地咬开瓶盖,倒了些液体在手上,向自己的后穴探去。他吐气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摸索着揉按了一会,将食指挤了进去。对于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诗人而言,就算是由自己操作,手指插入时的异样与痛感也让他皱起了眉头。他将食指向外抽了一些,屈伸着减轻异物感。察觉到十字军投来炽热的视线,奥尔夫西欧将双腿又向外打开了些。他的欲望已经挺立,透明的前液从顶端溢出,他的手指在后方扩张着,紧致的甬道微微收缩。诗人的嘴里漏出破碎的低吟,如同塞壬的歌声一般诱惑着面前的人。

诗人可以看到十字军平时毫无表情的面容因为害羞而泛红,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自己。作为吟游诗人,奥尔夫西欧习惯了各种注视,带着欲望的直白的眼神也使人激动。

除去那个明明隔着布料都可以勾勒出喷张的欲望,却依然保持着正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姿态。若不是长年累月积攒的职业素养,和差距明显的体型,诗人一定会忍不住将那个蠢货从床上踹翻下去。

“你…在看什么啊……”诗人的声音有些不悦,然而颤抖的尾音和夹杂着的喘息将句子染上了别样的情色。他认定十字军不会回答,如同之前千万次的沉默。

“……我在看你。”不善言辞的十字军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即使在理智被拷问着的这个时刻,兰德尔也努力保持着自律与谦卑的语气。诗人被突如其来的回应慌了神,他下意识地将双腿向内合拢了些,脸色也变得异样的红。这个不知耻的表演者仿佛修到了延迟发货的羞耻心,想要开口争辩什么,停顿几秒后却只发出了幼兽一般的呜咽。

被摆了一道的诗人向十字军凑了过去。他的眼角有些发红,鲜红的眼眸蒙上一层氤氲的水汽,仿佛随时都能落下泪来。他轻咬着十字军的下唇,顺手解开了他的裤带,坚硬的灼热被纤长的手指包住。奥尔夫西欧已经无心观赏兰德尔震惊的表情,他扶着对方的性器艰难地向自己体内送去,他维持着不深不浅的程度,缓慢地适应着。兰德尔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挺身将自己的欲望没入诗人体内。

奥尔夫西欧吃痛地叫出声来,即使经过了扩张,也无法消去撕裂一般的痛楚。他咬住十字军宽厚的肩膀让自己不至于叫的太惨,身体却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如果不是这幅被强化过的躯体,他心想着,自己说不定会死掉吧。

“……别心急,”诗人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显得可怜兮兮的,“我可不想坏掉。”他执拗地向十字军索取一个又一个吻,借此分散对体内楔入的疼痛的注意力。拥抱我,他纠缠着,喘息着,在内心深处呐喊着,拥抱我,抚摸我,将我揉碎在你的怀中。奥尔夫西欧并不想要一个听从自己命令行动的玩偶,他咽下自己的渴望,专注的感受着对方蠢动而笨拙的吻技。交缠间诗人有意无意地落下吮吸的水声,在这炙热而潮湿的空气中散成一片淫靡。

疼痛稍显平缓后,诗人主动摇起了腰肢。十字军血红的瞳中窜动着滚烫的火焰,那双只在战斗中才会露出一丝神采的眼睛,正紧咬着自己。似乎是因为诗人之前的示弱,兰德尔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那粗糙的双手紧握着垂在身侧,好像此时跨坐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诗人是一碰即碎的珍品。

胆小鬼。奥尔夫西欧加大了幅度。他带着笑意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睛轻轻眯起,昂起的细长脖颈上,留着十字军烙下的鲜艳的痕迹。汗湿的金发凌乱的贴着额头,诗人抬手将碍眼的刘海向后顺去,却将滚烫的汗珠甩到十字军分明的腹肌上。

这真是可笑。

放荡着的诗人笑着,这真是太可笑了。

他们赤裸着身躯,缠绕交叠,十字军火热的欲望深埋在自己体内。但对方依然竖立着沉默的壁垒,隔绝保护着自己内心的情感。而自己依旧保持着笑意的假面,做出完美无瑕的演出。他们的身体是如此接近,汹涌的快感是如此真实,但却只是他们徒有表面的虚伪在互相碰撞的结果。

自己只需和平时千千万万个日夜一样,完美的演绎着这个温柔多情,善解人意又爱捉弄人的,自己设定的名为奥尔夫西欧的角色就好。不过是一场演出而已,诗人心想。

还有什么比演出中的小丑更值得发笑的事情么。

兰德尔。诗人喘息着,用读诗一般的语气叫着对方的名字。他的笑容依然无辜而柔和,口中吐出的语句却带着任性的祈求。

“我累了……”奥尔夫西欧颤抖的声音压迫着对方的神经。“我累了,你可以自己动么?”

接下来的发展有些出乎诗人的预料——兰德尔扶住了他的腰,保持着插入的状态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过度的刺激使奥尔夫西欧发出了短促的尖叫。他原本只想剥开十字军坚韧的防壁,欣赏对方无措的,茫然又羞耻的表情。而现在自己却被压制着,对方的欲望在体内猛烈的抽送,摩擦着内壁的每一寸。兰德尔粗糙的手掌握住诗人最脆弱的部分,随着自己撞击的节奏套弄了起来。

疼痛与快感像是交缠的螺旋,从脊椎骨一路没上来,诗人觉得自己会溺死在其中。他的身体几近痉挛,小腿绷得直直的,原本断续模糊的呻吟变得激烈。在欲望不断的冲刷下,诗人无法思考,只能紧抓着对方的后背,划出几道淡淡的血痕。奥尔夫西欧觉得自己逐渐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十字军的脸。

察觉滑落下的灼热的水滴并不是汗水时,诗人交叉着手臂遮住了眼睛。白皙的臂膀下,温和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在哭么?”察觉到诗人的异样,十字军伸手想要移开对方的遮掩。

“…不要看我……”诗人本想用平时带点调戏的韵律,告诉对方想看的话可是收费服务了。最后却只是挣扎着,吐露了破碎的,带着呜咽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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