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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19,2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1860 ℃

  我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转到杨娇前面,把一个假阳具固定在她面前,令她 张开小嘴舔舐,这种假阳具是小日本最新的仿真款,舔着位时,会象真人一样的 喷出精液,只不过这种仿真精液就是牛奶罢了。

  杨娇立即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大声的浪叫,私处在片刻间变得泥泞不堪,说明 她的花径是极优质的肉穴。

  我拍拍杨娇的面颊,示意她尽情放纵,然后解下张燕粉颈上的狗链。

  张燕用极美的秋目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把她怎么做贱,但是却是一点也不紧 张。

  我拿起一副东西,拍拍张燕的俏颊道:「张嘴!」

  张燕乖乖的张开樱桃小嘴,任由我把一根冰冷的钢棒,横卡在她柔软的小嘴 间,然后顺着我的手势转过妖躯,给我把连着口嚼的皮带,在脑后紧紧的缚好。

  我笑道:「好一匹健马,但是你还没学会走马步,现在只配戴个嚼子,以后 再给你穿蹄靴,装马尾!」说着话,牵着含着马嚼的、全身赤裸的张燕,把她栓 在一处半尺宽的马栏里,练习站桩。

  又把汪琪扯过来,赤裸的汪琪嬉皮笑脸的抖着一对奶子道:「狼哥!你要怎 样玩我哩!」

  我拿过一套外面带剌的露奶露牝皮装,喝令汪琪穿上,又把一个跳弹塞进她 的小穴里,双手在后背锁起来,推进了鸟笼,这种鸟笼,美女被推进去之后,不 能蹲不能坐,只得直挺挺的站着。

  周枬被喝令高高举起双臂,吊在了钢樑上,双脚完全离地,准备接受鞭打调 教。

  我拿起响春鞭,狠狠的在周枬娇美如雪的姻体上抽打,响春鞭上霸道的淫液, 顺着微破的嫩皮,慢慢的渗入周枬的血液中。

  毒有见血封喉的,淫毒也有见血变性的,响春鞭上的淫毒非同小可,可叫烈 女变成荡妇,久受之下,会叫美女爱上鞭子,一旦淫毒入髓,以后就算再用普通 鞭子抽打,也会立即发骚变浪,越抽越水越多。

  起先几鞭子抽下来,周枬叫出来的声音还是淒惨的成分多亨受的成份少,后 面的几鞭,随着淫液的快速入体,周枬叫出来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嗲,随着一 记响亮的鞭子落在大腿内侧娇嫩的骚肉上,周枬白眼一翻,紧夹着的大腿根的蜜 穴处,喷出了一股银亮的水箭,足有两三米远.

  天生骚质的绝色美女周枬,第一次在皮鞭的爱抚下达到了下贱的高潮。

              第五章蹂躏美兽

  苏凤赤条条的立在当地,见其她四个美女都被安排了,生怕我忘了她,忙焦 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会不玩我吧?」

  我丢开高潮不止的周枬,把响春鞭卷起来,缠到腕上,走到苏凤面前,捏住 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来。

  苏凤献媚的笑道:「狼哥——!」偎过身来往我身上靠。

  我凑过脸,轻轻的亲吻她妖艳的小嘴,苏凤忙配合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 合,我卷着她的丁香绞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出来,苏凤意犹未尽的哼道:「呜— —!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颈上的狗链,就把她往外面带,苏凤跟着我回到地面上的卧室里, 我指挥她点起兰香,然后趴在室中的一张气垫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纹身用具,抚着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骚货!普通的人都在 下面的调教室里接受纹身,只有少数的贱货,才能被带到这里,你愿意做我的骚 宠吗!」

  苏凤听得双眼放光,温驯的道:「狼哥!什么叫做骚宠?」

  对待特别漂亮的美女,我并不用最新式的电子纹身器给她们快速纹身,而是 用传统的银针,慢慢的淩虐粉嫩的美肉。

  实际上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这些年来少之又少,除了江媚、郑铃等有数的几 个绝色美女外,只有这个长相形体达到罕见妖孽级的苏凤了,象张燕、杨娇那种 绝色级的美女,姻体上的纹身,都是用电子纹身器纹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块美肉,慢慢的把银针剌入妖嫩的雪肤,穿剌处入肉三分,殷 红的血珠跟着就溢出了体肤,口中回道:「就是又骚又受宠的意思,就象武湘倩 她们一样。」

  「呀——!」苏凤疼得微一皱眉,然后紧咬银牙,就不敢吭声了,由我的银 针在她妖嫩的身体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了几处,试了试手感,以便 於以后大面积上针。

  苏凤身体上受着银针,口中忍痛接声道:「比起集合村马场的钱兰她们哩?」

  我试了几处之后,知道这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满意了,心中想着纹身花样, 口里接声道:「钱兰她们就是代管马场,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类的,你要是听话 好好做的话,以后的日子美着哩!唔——!在你的臂上纹一对黑色知了吧!」

  苏凤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纹的都是蜘蛛哩?」

  我坏笑道:「不但是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只有特别漂亮的,我才会给她 纹上特别的东西,别动——!描花样时不疼的。」

  苏凤听我夸她漂亮,激动的点头道:「狼哥!你是说我特别漂亮吗?」

  我心中想着图案,用从小日本弄来的纹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间, 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现了一对搂抱着的春蝉,但又不同於一般的春蝉,映着雪白 的雪肤,其形妖诡。

  我翻出花名号码册,找出一组空着的花号,用秦篆艺术体,勾在了苏凤藕臂 春蝉的间隙处,仔细看了又看,感觉非常的满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 「分开来,我要在你的大腿内侧、后腰处,勾一幅牝马,勾什么好呢?哎呀!就 勾一匹什伐赤吧?怎么样?」

  苏凤的身子自被人强行占去之后,也不在乎以后的淫糜了,打定了主意多赚 钱好养老,任命似的微闭凤目,呢喃道:「随便狼哥!只要能我年老色衰时,能 赚笔钱生活,什么我都喜欢!」

  我奸笑道:「用不着等到年老色衰,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不出五年,你就是 有钱人了,忍着点,我开始在你的臂上下针了!」

  苏凤半闭凤目道:「那太好了,等有钱时,就去老家办一家小学,我自己做 校长,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会动的。」

  我点头,从针盒中选出银针,合了特制的秘药,点了色彩,细细的在苏凤这 张绝好的人皮上纹起身来。

  同一时间,在地底的一间秘室内,极善刑讯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 的赤着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着两团挺翘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 细细的皮短裤,叉着两条光润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 是两个体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这两名少女,是飞狼谷基地培养出来的女孩,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我, 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和周雪晴一样,从叶老特务那里,学得一手好刑法,别看这 两个少女妖俏的模样,但是穿骨剥皮,连眼皮也不会眨。

  周雪晴妖笑道:「张贱人,我可告诉你,姑奶奶精通军统的大刑,也被公安 厅送到北京钻研过某某党特攻组的刑讯手段,就算是钢骨铁筋的硬汉,在姑奶奶 面前,也得有什么说什么,狼哥舍不得弄残你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万 的手段,在不弄残你身子的同时,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张瑰被一盏雪亮的小太阳灯照得浑身上下无所遁行,双手被铁铐紧紧的铐在 身后,再向上钓起,手铐又连着粉颈上扣着的粗大母狗项圈,把两片白生生的屁 股完全暴露出来,以方便刑讯。

  项圈另一头挂在钢樑上,令张瑰不得不强打精神的站着,肉膝上面一点点, 扣着两个铁圈,两个铁圈之间,连着生了鏽的铁链,脚踝处,戴着同样生着鏽的 铁镣,连着铁镣的两条粗重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小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 把扣在肉膝处的铁链拉得笔直,这副行头,就算是彪形大汉,也挣扎不得。

  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 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 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倖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 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 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 「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 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於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 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弟抓住时,那套百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 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百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 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 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 送到飞狼穀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百花拳经中的 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弟们都练过铁剑门的 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百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 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 弟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 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 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 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 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弟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 「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 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 不是我的师弟就是师侄,真是大水沖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 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 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 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 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 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倖被青帮弟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於 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倖寻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 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 得铁剑门门主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 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 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 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 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 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 —!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里的人,哪里会讲道上 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 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 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 西的,至於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 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 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 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 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於青帮,某某 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 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 于公於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 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 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 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 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系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 青帮主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 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 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 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 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 光,退回了阴影里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 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 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緻指夹,套在她三 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 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 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 「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 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 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 骂。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 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 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 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 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 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 那里,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 里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松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 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 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 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 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 使,想必对於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 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 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 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 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 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 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 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里插,张瑰四肢被治, 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里,回头对 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里调好的强烈 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 住,平日里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我说了,你们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了一下电动泵的开水,停止了灌水。

  张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强烈的辣椒水入腹,当然是极度的难受,痛苦的晃 着头道:「快把管子拔出来呀!」

  周雪晴哼道:「你说了我再拔管子,先说我们那们爷和你们青帮到底是什么 关系?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出卖狼哥的,快说——!」

  张瑰俏脸上冷汗直流,苦声道:「你们那们爷,根本就是青帮奉阳舵的香主, 不但他是,他家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们狼哥,根本就是为了青帮在大陆能重 新雄起,吸纳新鲜血液罢了,哪知你们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这已经严重防碍 了青帮利益,所以我们掌堂决定彻底剷除你们这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鸡巴蛋子。」

  周雪晴惊道:「什么?你是说,我们那位爷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你们青帮的 老大不是在老美吗?这掌堂是怎么过来的?」

  张瑰冷笑道:「你们的国安部特攻小组实在是无能,不错,解放军渡江时, 我们青、洪两帮的大部骨干帮众是,是跟着帮主撤到老美去了,但都留了根儿在 大陆,以便以后能够东山再起,青帮留在大陆的根儿,就是奉阳堂!」

  周雪晴道:「张着个臭嘴放大屁的贱货,满嘴的信口雌黄,青帮留守总舵的 奉阳堂主廖奉池一夥,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专政掉了吗?你们又是从哪里 冒出来的?」

  张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错,但并不是奉阳堂全部,当年政府是深夜 行动,却不知奉阳堂其实分成好几个地方躲藏,兔子还有三个洞里,又何况是我 们大青帮好汉?因为没有得到总舵的认可,所以廖奉池以后,接管青帮凤阳堂的, 就不敢叫堂主了,只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帮凤阳舵。」

  周雪晴哑然而笑,仰起头来,又灌了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黄亮酒液,顺着 她赤裸的双峰间飞快了流了下来,周雪晴也不去擦,只是抹抹小嘴道:「那你们 现在的掌堂叫什么名字?躲在什么地方?」

  张瑰冷笑道:「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周雪晴诡笑道:「全剿青帮余孽之后,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枪毙,只让你 给狼哥做牝兽,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张瑰冷笑道:「与其给人为奴,不如图个痛快,采花狼这个小鸡巴,根本不 知道青帮的手段,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十个采花狼的命都不够赔 的,青帮会叫他全家死绝!」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么会傻得直憾大青帮?我告诉你,其实对青帮最感 兴趣的,是我们公安,咯咯!既然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给你吃罚酒,我 就不信,撬不开你个婊子的B嘴,来——,给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应一声,又按下了水泵的开水,马达声响起,张瑰感觉胸腹欲裂。

  张榕笑道:「张瑰,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劝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吧, 有你的好处呢!」

  张瑰含恨吐了张榕一脸的口水,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榕回头对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了,再灌她的子宫就暴了,要是把 她弄死就不好玩了!」

  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 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

  康燕、张榕应命,拔出了水管,用一个大大的肛塞,塞住了张瑰娇小的屁眼, 伸手抽了张瑰两个耳光,把张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着伸手揉张瑰的小腹,张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 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再揉了。」

  周雪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康燕立即停了手。

  张瑰忍痛道:「现在的奉阳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号叫做首都王中 王,本是大青帮十大元老之一!现在住在安徽铜陵县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楼里的那些帮匪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老窝究竟在 哪里?」

  张瑰感觉关系重大,头一低,开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来。

  周雪晴俏脸一寒,娇叱道:「给她擂擂人皮鼓。」

  张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长短的橡皮细棍,轮圆就照张瑰灌满水的小腹上 抽打,张瑰感觉真是五内如焚,一叠声的狂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停手,我 说了!」

  周雪晴冷哼道:「贱货!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诉你,要竹筒倒豆子, 不要挤牙膏,否则的话,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哩!」

  张瑰汗流浃背的道:「实际上铜陵天井湖那一带,是我们大青帮长老养老的 地方,解放初逃过镇压反革命大难的帮众,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 殁后,殷长老不得已,接过了青帮留守的重任,落雨楼实是青帮的基业,现在由 殷掌堂的孙子殷青振管理??????」

  张瑰一五一十的把青帮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周雪晴听了,周雪晴直听得暗暗 心惊,又问了许多青帮暗藏弟子的名字、职业,得到了许多意外的消息,待张瑰 说完了青帮的事,点头道:「原来你们转向安徽偏远小城市发展了,难怪落雨楼 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家后人的下落哩?」

  张瑰对这事并不想隐瞒,接声道:「我们找到甘家时,甘掌门的儿子中风刚 死,甘家现在只有一个孙子叫做甘兴中,流落在芜湖,根本不会武艺,在一家小 工厂里做工人,十分好赌,生活十分的不堪,勉强娶了个扫大街的婆娘,生了个 女儿却是十分的漂亮,小小年纪就有倾城之姿,还有个小子,名叫甘斌??????!」

  周雪晴听得杏眼连眨,嬉声道:「狼哥最喜欢漂亮女孩子了,不知道甘老鬼 的重孙女,他有没有兴趣上?」

  张瑰披嘴道:「那个甘婷婷虽然漂亮,但是现在只有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采花狼要是连这么小的女孩都有兴趣,我真是服了她了。」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欢幼女养成计画,就是不知道怎么接 近那一家人或者说叫那个姓甘的孙子老老实实的听狼哥的话哩?」

  张瑰讥道:「那家人穷得叮噹响,甘兴中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他钱,他什么 都会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着早点,对面是宋学东,敞着警服的领口,也叉着 一块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十分的彆扭,看着拿着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 「还是你聪明,竟然想到用筷了吃牛排。」

  我用筷子夹着一块六成熟的牛排,顺着肉边一口一口的咬着,微笑道:「干 嘛要墨守成规哩!这条小母狗怎么呀?」

  一条粗大的狗链,连在一个黑色的母狗项圈上,苏凤全身赤裸,跪伏在不远 处,双手趴在地上,蹶着个粉嘟嘟的屁股,伸着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狗粮, 说是狗粮,其实丰富的很,只是不准她用工具,也不准用手,只能象母狗一样的 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经被纹上了两只交媾的春蝉,春蝉间的空隙处,纹了大 篆体的中文数位,正式成为了我私养的牝兽.

  宋学东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贼笑道:「这只小母狗我似是见过. 」

  我笑道:「反正只要是美女,你都见过!」

  宋学东想了一下,对苏凤招手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苏凤犹豫的看着我。

  我点头笑道:「过去吧,你是我们大家的宠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时,你就得 乖乖的蹶起屁股让大家操,明白吗?」

  苏凤无可奈何了点头,乖巧的学了一声母狗叫,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狗链, 慢慢的爬到了宋学东的面前。

  宋学东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又看,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偷铜棒 的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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