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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19,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7330 ℃

  苏凤抗议道:「我只做过鸡,实在是没做过贼!」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没做过贼,喔——!是被人冤枉成贼吧?」

  苏凤温顺的美目里闪出恨意,用力点了一下头.

  我踢了踢苏凤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报仇?」

  这话一提,苏凤顿时恨如潮涌,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於沦落到做鸡的田 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的话,就要百年生了。

  我手下兄弟众多,苏凤明确的知道,连面前的这个公安,也是我的兄弟,若 是我愿意替她出气,根本就是易职反掌,闻言顿时哭泣起,悲声道:「只要狼哥 替我雪了这失身失足的恨,以后狼哥要我干什么都行!」

  我调笑道:「要是叫你在大街上脱光哩?」

  苏凤毫不犹豫的道:「成——!」

  宋学东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那——!小骚货,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鸡 巴,让老子快活快活!」

  苏观赶紧伏下头来,小心从宋学东的裤档里面,掏出醃髒的鸡巴,张开樱桃 小口,伸出香舌,顺着肉棒的边儿,十分卖力的细细舔几下,然后一口吞了进去。

  宋学东舒服的哼了哼,对我笑道:「你当真想为她出气?」

  我笑道:「只要这个妖孽级的骚货肯乖乖的听话,叫几个兄弟揍几个吊人, 这有什么难的,什么真的假的?切——!」

  宋学东感觉苏凤在底下舔得更卖力了,摇头笑了笑,他知道我对人确有一套, 虽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天生的知道恩威并施,舍得花钱,所有旗下的兄弟,跟着 我都有许多的好处,还专会拖人下水,只要上我了贼船,想下来就难了。

  周雪晴光着个上身,露出雪也似的白肉,胸脯上铺了一层香汗,远看似是涂 了一层油一般,手上拿着一条皮鞭,下身穿着一条极紧身的牛仔裤,毫不知羞耻 的走了进来,骚骚的叫了声:「狼哥!东哥!早上好!」

  宋学东享受着苏凤的口交,只是向她点点头.

  我向周雪晴微笑道:「辛苦了一夜,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周雪晴讨好的笑道:「连她老娘偷汉子的事也全招了,张瑰那个婊子,真是 个贱货,不打时就是不肯说,狼哥!我告诉你,这次我所获颇丰,两件大事的其 中有一件事,我却要求你让我主要负责来搞!」

  我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说说看!」

  周雪晴看了看狗似的伏在桌下吹箫的苏凤,欲言又止。

  我一踢苏凤屁股道:「加把劲,让老二快出来,然后去楼下院中跪着,等我 替你穿奶环!」

  宋学东向我瞪眼道:「阿狼!老子说了多少次了,叫你别叫我老二?你个吊 人就是改不掉!」

  我笑道:「我们天天的拜的关帝爷也是老二呀!还个那个孔夫子,不是人人 叫他们两个关老二孔老二吗?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

  宋学东哀叫道:「可是你叫起来,我怎么听着都象在对鸡巴说话,哎呀——! 你个小骚货,还真听阿狼的?」

  苏凤确是乖巧,听到我的吩咐后,急运口交绝技,发出「咕咕唧唧」的淫糜 响声,把宋学东吹得白沫直泛。

  我笑道:「真的象你说的那样,那关老二红脸,就是红鸡巴头,孔老二白脸, 就是白鸡巴头了?」

  随着那一泡秽液的狂彪,宋学东已经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快活的把头直 仰到椅子的靠背上,两条大腿舒服的直抖。

  我伸出手来,满意的拍拍苏凤高高蹶着的赤裸肥臀,发出清脆的肉响,苏凤 摇了摇肥股,她替人吹箫,竟然自己下面也跟着湿了起来,小嘴里含了宋老二一 嘴的东西,乖巧的并不吐出来,而是仰起头来,当着宋学东的面,把那秽液慢慢 的吞进腹中。

  宋学东「嗷——!」的叫了一声,收了鸡巴,对我笑道:「这个妖精好,又 漂亮又听话,阿狼你给我带回去玩玩撒!」

  我笑道:「随便你!要是你不顾人民公安的形象,当街操她都没问题!」

  宋学东披嘴道:「你别来将我的军!我又不是没当街操过B!」

  苏凤咽了秽物,也跟着调笑道:「求二哥把我带到大街操,被公安当街操我 小嫩B,哎哟——!想想就好刺激哟!」

  周雪晴眯着眼笑道:「除了狼哥,没人敢在东哥面前提二字的,你个小贱货 真是找抽!」

  苏凤忙改口道:「东哥!是我不好了,求你狠狠抽我的屁股。」

  张瑰被捉,宋学东我是不瞒的,他和双晴一样,功利心非常强,急着想知道 周雪晴问出来的大事,对苏凤摇了摇手道:「以后再来玩你,抽你的屁股倒是不 必,插你的骚穴我倒是很有性趣,行了,等过两天我有空时,把你带回去好好玩 几天,现在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谈!」

  我解开苏凤粉颈上的铁扣,向门外一指。

  苏凤驯服的站起身来,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摇晃着丰乳肥臀骚兮兮的走了出 去,下得楼来之后,果然赤条条的在院正中青砖铺就的空地上跪好,等着我来替 她穿奶环.

  坐在轮椅上的老残废甘云龙看得直摇其头,苏凤看了他一看,并不在乎老鬼 看她的眼神,还向老鬼做了一个怪兮兮的鬼脸。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简介:名将之后林召重,在家庭败落之后,决定东山再起,带着美女战刀南 下,第一时间的勾搭上了柴化梁。

  凤堂以七省拳王的由头,大做皮肉生意,柴化梁也如数交了场子钱,跑到凤 堂的地盘上推销美女,并且把美女卖了不错的价格。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第一章美女坐骑

  首都香山某处高级政要度假胜地,一个阴漆漆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面响起: 「你的嫡亲老子,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么轮到你时,连个小事也办不成?」

  单向玻璃外面,站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尉的军装,三十一二 岁的年龄,黄鼠狼脸上,长着两条扫帚眉,两只斗鸡眼,塌鼻樑,薄嘴唇,双肩 如刀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阴沉又刻薄,面对玻璃后面传来的一声声责骂,既 不辩白,也不生气,苍白的黄鼠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非但脸上没有表情, 就连站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就是个蜡做的人。

  玻璃后面的人骂也骂了他半个多小时,发现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似乎也感 觉无趣,进而改用怀柔手段,歎了一口气道:「你老子虽是国家元勳,但是他晚 年犯了大错,成了大反革命,你是他前妻的儿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读过什 么书,他的事,也和你几乎没有关系,至所以把你弄到国安部来,也是想着你的 身体里,或许流着他同样机智如狐的血,可以为我们办点小事,你倒是说说看, 为什么叫你去南天,除了摆明瞭在那里发展的竹联帮凤堂外,其余的就什么也查 不出来了哩?或者说,其实南天那边,除了那个可以一鼓而剿的凤堂以外,并没 有其他的、有什么值得我们查的事?」

  挨骂的年轻人终於出声了,阴死阳活的回道:「南天是原国民故都,绝对有 事,而且是大事,我去的那些天里,每时每刻的都似感觉有人盯着我,还不止一 股人,似有三四股之多,但究竟是什么人,我却没法弄明白!」

  里面的声音咆哮了,大吼道:「林召重!既然你已经感觉不妥,那你可以拿 国安部的密令,申请当地公安部门给你派人手,配合你查呀!」

  林召重还是不阴不阳的道:「我感觉那边的公安、政府部门,似有内鬼潜伏, 只要不慎搭错一条线,那后果堪虑!」

  林召重的意思,里面的权贵听得很清楚,就是地方上的部门,已经靠不住了, 似也感觉事情难办,沉默了片刻,方才降低音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放心,只要利於国家的,我都会考虑的!」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缓声道:「陈司令!给我一个自由收编民间人物、便宜行 事的权力,还有,我要两把军刀,而且是绝对锋利的两把!」

  林召重说的轻巧,里面的陈司令却听得动容,一掌拍在跨下坐骑的头顶上, 疼得那头坐骑披嘴眥牙,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召重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外面,既不说明为什么要这种权力,也不说 明怎么使用,只是等里面的回答。

  陈司令想了半晌,方才歎气道:「好吧!就许你便宜行事和自由收编的权力, 可是事成之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股新势力崛起,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学习 老一辈革命家对这种事的处理方法!」

  林召重「哼——!」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老一辈革命家在势力不济时,为扩大力量,就採用说服当地江湖好汉加盟, 说服人家时,什么条件都答应,一旦时机成熟用不着人家时,就採取断然措施, 干掉领头的人物,只收人家的小弟和武装。

  陈司令知道林召重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多说,至於林召重要军刀,而且 是最好的两把,他当然也知道林召重想干什么,但也绝不会给他最好的军刀,犹 豫了一下道:「我把赤冰封、赤雪飘两把最犀利的军刀调拨给你配带,记住!要 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叫她们出手!至於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要因公济私, 把她们整得办不得事!」

  国安部的军刀,全是自繈褓开始强训的女子,原因无他,就是中国有重男轻 女之风,民间所遗弃的孤儿,基本上全是女婴,男婴被弃的概率极小。

  这些充做军刀的美女,以「赤」字为姓,名字都取了毛某某沁园春?雪里的 一个字,没有任何军衔,都是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死棋,死了一个后,就会在后 补密谍中再选一个最好的死棋子加入赤字军刀行列,比如赤冰封、赤雪飘这两个 名字,自36年以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粒死棋用这个名字了,或许叫代号更贴切 些吧?

  另外一方面,她们也是里面陈司令的人肉玩具,当然了,执行任务时,自然 也会不惜肉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林召重当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军刀,凭他多年来的情报收集,知道这一 代的赤冰封、赤雪飘二把军刀,艺业枪法在军刀中,也只是一般,但是此去南天, 有了这两把军刀,避开地方卫戍部队的耳目,对付对付些许异类分子,想来也是 够用了,更是听懂了陈司令话中的含意,被带去执行任务的「军刀」,必须无条 件的服从上峰的安排,包括要求上床侍寝和被肆意玩弄。

  林召重的眼光中,露出鄙夷的神色,点了一下头道:「没事的话!我在外面 等,收到军刀,我们立即去南天,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对女人的肉体,并不 太感兴趣!」说完话,转身就走。

  陈司令闻言,顿感大失颜面,从单向玻璃的后面,望着林召重的背影,觉得 如针芒在背,转头对一旁侍立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半裸绝色美女道:「你去后面校 场叫赤雪飘、赤冰封来,令她们即刻找林召重报到,执行任务时,一切必须听从 他的安排,不得抗命,顺带传话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等这件事办妥之后,立斩林 召重!」

  那名美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去了。

  室内剩下十几名妖孽级的年轻高佻女郎,身着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却 又英姿飒飒,全是陈司令的保镖兼宠物,既然已经没有外人,陈司令歎息了一声, 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单向玻璃屏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陈司令生就一张慈姑脸,小眼塌鼻,两颊全是黑毛,活脱脱的一个猩猩脸, 身量象个孩童,顶多就1米多一点,双臂直垂到脚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 一双45码的大脚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膝盖,从裤档到脚的长度,绝不会 超过一尺,浑身粗黑,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陈司令跨下坐着的坐骑,却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赤裸美女,浑身上下,生就的 一副雪练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腻,粉妆玉琢般的俏脸上,被勒着一副母马皮 带,香肩上装着一副豹皮的鞍络,陈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骑的 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网状皮肚兜,两团软挺润腻的香乳,被残忍的勒成几个 淫糜的菱状,雪白的乳肉被皮带从网眼中强行挤出。

  漂亮的坐骑双手交叠,屁股向上蹶着跪伏在地,被陈司令当成人肉板凳坐着, 肥硕的奶子几乎拖到华丽的骆驼绒地毯上,两个乳头被刻意调整过,呈两个肉柱 状时刻挺硬着,肉柱的中间,被穿过两个大大的金环,向上高蹶着的肥臀佈满了 红色的鞭痕,两片雪股之间,勒着一条高弹力的黑色股带,细而韧的股带,毫不 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门前面的香肉里。

  陈司令没有膝盖,行动不便,只能以绝色美女当坐骑代步,这在掌握中国命 运的五百家、三千人里面,并不是秘密,实际上,出生在这五百家里面的男人, 对於作贱美女的种种勾当,已经是司空惯见的了。

  最近一年来,各种迹象表明,中国将会有大事发生,就连被五百家捧到台前 做国家元首的一些人,对五百家的骄奢淫逸,为所欲为的种种劣迹,已经表示出 不满了,做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员,陈司令陈东席深深的感觉不安,必要时, 他必须採用雷霆手段,来维护五百家的利益,至於人民——?让他见鬼去吧!

  陈东席又歎了一口气,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精緻的小牛皮皮鞭, 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骑高蹶着的肥股上,坐骑疼得张大了被铁嚼狠狠勒住的 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张开的小嘴里,精巧的香舌明明还在,但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

  陈东席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我就喜欢听你的骚叫!」

  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绯红色皮韁,绝色的坐骑会意,忙站起身来,行动间姻 体上各处的铁链铁环乱响,立直了身体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两条 大腿特别的修长,身材几乎已经达到了理想的黄金分割比例,脚上穿着九公分的 细高跟皮靴,皮靴的帮口,直达大腿中部。

  这种妖孽级的丰满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头率铁定是百分之 百,但是在这个风景清幽的秘密庄园之内,就只能给这个极丑的男人当下贱的坐 骑了。

  陈东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驾——!」

  绝色的坐骑在这个丑男人韁绳的控制下,踩着细高跟长靴,向前一路小跑, 纯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后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 劲装常侍女飞卫,忠诚的紧随其后,跑过了几条花径,迎头一个黑矮的肉球双手 叉腰,立在青石铺就的花径上,点着陈东席,仰着个大头笑骂道:「陈锉子!你 整天骑在雪花兽身上,就不怕掉下来跌死么?」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女飞卫一齐娇叱道:「什么人?敢是作死么?竟然顶 撞陈司令?」

  黑矮妇人的身后,立即跳出两条军装大汉来,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却 是异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气势威猛,嗓子底咆哮着低吼道:「滚开— —!」

  八名健美的女侍,被这声狮虎般的低吼,惊得情不自禁的向后就退。

  陈东席处上位日久,却是不惧,知道两条军装大汉虽然彪悍,但到底是权贵 家养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样子罢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

  你从哪儿搞来这两只大狼狗,敢来我这里撒野?你个娘们是知道的,老子平 生最恨的就是长子,特别是面目英俊的长子,哎哟!你就不能多用点香水吗?臭 死了!」

  那黑矮妇人正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女儿尚可香,身高144CM,秃头 平胸大脚,上下一般粗,黄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扫把眉,浑身散发着极难难 闻的体臭,叉着腰怒道:「姓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金刚你说,我身上 臭吗?」

  尚可香左侧的那名英俊军装大汉忙低下虎躯,向她陪着笑脸道:「哪有臭味, 我怎么闻不到,我只闻到一阵阵美女的肉香啊!」

  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里,你闻到的, 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 花兽交媾取乐怎么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百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 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兽交,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 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 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 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 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 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 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么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 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搜查,这 事不是古怪么?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 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么机密要地,相鹏飞那 个老不死的,爱搜不搜,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 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里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 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採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 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骂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鸡巴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醃,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 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 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 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 韁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 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 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 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 你的那些特务还敢沖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 百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弟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么就 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里面来,就 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 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里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懔懔,脸上却笑道: 「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 么野蛮!」

  尚可香眥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 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 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眥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 喝喝茶什么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 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里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 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 放在眼里,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么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

  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 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凶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 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踪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 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 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 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 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 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 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 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里的老 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里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 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里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 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 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 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 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

  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 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 ——?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廝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 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 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里,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 「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 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 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 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於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 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 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她那军装不同於正规军的军 装,只是一身的草绿,勾勒得胸股怒突,辨认不清军衔,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穿的。

  拿着五四手枪顶着美女后脑的上尉军官低吼道:「哭什么?生死有命,富贵 在天,老子手指一动,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朱清蒲心中一动,本能的觉得这美女应该有点用,忙高声道:「住手!我有 话说!」

  行刑的军官道:「国安部的事,闲人少来多事!」

  朱清蒲笑道:「我是第七集团军的司令朱清蒲,同志也是军中战士,不妨听 我一言,她犯了什么死罪?」

  面对墙角跪伏着的少女太过妖媚,行刑的军官似也觉不忍,停下手来,冷声 道:「我们只管行刑,不过,我们听说她值勤不力,被外人闯了进来,因而被陈 司令下令枪毙!」

  朱清蒲微笑道:「也不是战时,只是值勤不力的话,这事可大也可小,你们 且等一等,让我去给她求个情!」

  面对墙角跪伏的妖媚少女苦声道:「有劳领导,若得不死,必会重报!」

  领路的赤千里虽有唇亡齿寒之心,但知道陈东席下了令的事,旁人几乎改不 了,低声道:「朱司令,恐怕事情不是这么容易的!」

  拿枪的军官却认得带路的赤千里,低声道:「赤千里!我们两个顶多再等十 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行刑了!」

  朱清蒲和陈东席,根本就是狗肉之交,朱清蒲想再往上爬,所以常常弄些好 东西孝敬陈东席这五百家之一的实权大人物,然收效甚微,但朱清蒲又不想轻易 断了陈东席这条线,心中估量着也没有这么大的面皮,要陈东席放过一个待处决 的下级,心思一转,假意沉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两个行刑军官的中间,高 大肥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其中一名军官的视线。

  跪伏在地的赤天骄,心中有件大心事未了,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左右 是个死,一咬牙拼命了,螓首一低,额头直伏到地面,双腿弹起,一条腿曲起, 一条腿往后上挑蹬,重重的反踹在另一名军官的档下,正是出了名的招式「母狗 撒尿」,用在此时正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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