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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8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8780 ℃

  金丝说着,攥了一下我的J8,我感到下体一紧,急忙把手从她小洞里抽出来。她又握住我的手腕。

  “帮人家揉揉小阴唇,掐一掐小豆豆。啊啊……不会告诉小柑妹妹的。”

  圣童小观已经被“抽插”一分多钟了,疼得早已失神,翻着白眼,含着和尚的鸡巴。和尚不知何时又射了,射在她嘴里,看来她在剧痛下还被和尚口爆了一回,嘴角挂着精液。

  泰妖抽出刮鳞器,擦擦头上的汗。虽然留长发穿女装,但此时这人毫无女性举止特征了,完全就是个粗犷的屠户。

  小观的私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什么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大小阴唇,早已分辨不清。内部想必也是血肉狼藉吧?什么处女膜,阴道壁,尿道,G点,分泌爱液的腺体,都已经被割成了一团肉酱。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她腿间流下来,一股一股的,就像挂着一条红带子。

  泰妖左手捧个小碗,右手拿了一个小铝勺,伸进小观的私处,满满地舀出一大勺肉糜,放进碗里。他又舀一勺,再舀一勺。小观对此毫无反应,她的私处嫩肉早已被绞烂,神经不和身体相连了。泰妖舀出一大碗肉糜,又用勺子在里面刮刮,刮得她呻吟起来,知道剩下的肉还连着身体,绞碎的部分已经舀完了。

  此时,圣童小观的白嫩无暇的私处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矿泉水瓶一般粗细的血窟窿。几个服务员摁住她的小腰,泰妖把一只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拽出来一个瘪瘪的小皮球。那是她的膀胱。软绵绵的小膀胱上还连着几根断掉的肉管子,流淌着血液和残余的尿液。

  泰妖又把手伸进去,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再一拽——把小子宫拽了出来。小子宫上还连着几根韧带,挤一挤,从子宫口还有白色的黏液流出来。

  围观群众里的男性都越来越起劲,而女性——包括富红苹和小妖精黄蕉——都稍微有点黯然了。这泰国人妖实在是狠,又狠又专业,果然比阿文还厉害!

  泰妖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提起来,像提小猫似的,双脚都离开地面。这人居然还力大无穷!小观也许还有意识,但早已没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垂着,腿间的血流像小溪一样。泰妖把她扔进两米大盆里。

  “我们还有一双脚和两片屁股尖,我自己来取吧。”

  他从自己的裙摆下面掏出一柄绿色的水果刀——和我的型号一模一样——蹲下来,挠挠小观的脚心。她还有反应,但不太明显。

  阿文说:“泰妖女士,要不要用我们的手锯?这小刀实在有点……”

  泰妖摆摆手,拿起一只小脚,从跟腱处割了下去。小观疼得来回勾脚背,又睁大了眼睛。但她依旧没喊出声来,阿文及时用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

  这纤细的水果刀怎么砍骨头?只见他把刀尖伸到关节缝隙里,一点点深入,然后稍微一撬,“咔”的一声,踝关节就脱落了。挣扎的小脚丫一下就安静下来,由动到静只是一秒钟的事。最后,手起刀落,割断皮肉,一只完整的小脚就摆在他手里,小脚趾似乎还在微微动着。

  泰妖舔了一口脚心,一边的安少爷尖声尖气地喊:“泰哥哥真变态!舔别人脚!比我的脚还好吃吗?”

  “早忘了你是什么味了。”

  我听了心里一惊:难道安少爷是被人吃成这样的?

  两只小脚都脱离小观的身体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了。这吃人不眨眼的人妖又捏住她的屁股蛋,横着下刀,卯足力气片下最肥的两片肉,就好像切死猪肉一样,丝毫不在意她还有痛觉。

  “好,我们的肉就差不多了,还有一卷肥肠,等别人分完了再给我们摘出来吧。”

  满眼都是一片血红,残缺不全的小圣童趴在血淋淋的大盆里,小身体还在起伏着。这景象太美了!金丝手上稍一用力,我不小心射出来。她用手兜住,送到自己嘴边喝掉。

  “叔叔的好粘……”

  阿文接过来屠宰工作,他也没什么花样可耍了,拿过来一柄大铡刀,放进盆里,然后把小观的横膈膜部位放在铡刀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好像还有话要说,想把嘴里的内裤拿出来,但阿文把她的手摁在后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阿文不摁着她的后背了,她的小手空下来,立刻就把嘴里的内裤掏出来。

  “呼!我——————”

  “咔嚓!”

  铡刀落下,把小小的胴体横斩成两截。

  她还没来得及疼痛,阿文又把她的脖子架在铡刀上。远远的,我看到那张小脸上充满了惊讶,就好像从过山车上下来之后转向的样子。

  “咔嚓!”

  一颗小脑袋滚落在盆里,阿文提着她的头发扔在水缸里一涮,然后打开一个装满高度酒的玻璃缸,把脑袋泡了进去。泡进去的一瞬间,脖子断口处的血和高度酒精融在一起,把酒缸染上了颜色。她似乎是被辣着了,撇撇小嘴,两颗眼珠还转了转,被刺激得疼得紧紧闭上。

  然后,就再也没睁开了。

  “好了,同花,把这位小师傅和那个小村姑扔回地面上去。”

  “等等!”富红苹突然说:“我还承诺杀一个肉畜给和尚看!”

  和尚被松了绑,看着正在被大卸八块的圣童小观,绕着血盆一圈一圈地走着,就好像游魂一样。泰妖正在把小观的阴部肉酱一勺一勺喂安少爷吃——生吃!时不时自己也尝一口。

  安少爷点点头说:“嗯,比我自己的好吃!”

  和尚颤抖着说:“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这两个……”

  富红苹脚下的另一个小肉畜爬出来,抱着和尚的大腿,哭着求救。和尚哪还有心思管她?谁知这和尚疯了,一脚踹在她身上!

  “就是你!就是因为你!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们就不会赌!若是不赌,圣童就不会被妖魔众人分食!”

  “救救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求你了救我一命吧!”

  富红苹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她的屁股连开两枪,她一阵凄惨的哀嚎。富红苹蹲下来,枪口插进她的阴道里——

  “啪!啪!啪!啪!啪!”

  连开五枪,打完这一弹匣。

  这女生像触电一样地抽搐着,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但仍挡不住红黑色的血液涌出。她抬眼看着围观的众人,抽搐了整整五分钟,渐渐不动了。

  另外一边,我的肉也分出来了。小观的心肺气管食管等等杂碎都被掏出来,两只胳膊也卸下了肩膀,空空的一个胸腔,正是我和小柑买下的。我想带回家红烧,不过小柑说她想尝尝这里的。于是就交给赌场来料理了。

  小妖精黄蕉正在捧着一颗心脏喂她的虫子,这虫子又是吃肉又是喝血,又在筹码上爬来爬去,想想那漆黑后背上的四个红点就不寒而栗。我可不想拿到被这虫子爬过的筹码牌!

  ………………

  “小柑!准备吃饭!你在哪呢?”

  “这儿!”

  她正在玩轮盘,同台的人多半都哭丧着脸,她却兴高采烈的。

  “那小肉畜宰完了,排骨交给厨师炖了。准备吃饭!你输了多少?输光了没有?我看看是不是能顺便也尝尝你的排骨。”

  “我的排骨?随便吃。哪天想吃我了就提前说一声,我洗个澡饿两天。你就用你的水果刀把我宰了,从这里下刀,乳房切掉,把排骨割下来……死处男想吃我的排骨了……嘿嘿嘿……”

  “瞧你那发春的模样!明明都长老了,我才懒得吃你!呕!”

  “切!你不吃自然有人吃!你看看这桌上的,看我就像看烤乳猪一样。我干脆也别管输赢了,脱了衣服让他们吃了吧?叫你这么损我!”

  我指着小柑问旁边一个男的:“你想吃她吗?”

  男的急忙摇头:“不敢不敢!就是正巧同台玩玩,不敢动小柑嫂子的主意!”

  我又问另外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子:“你想吃她吗?”

  瘦子急忙摆手:“不想!一点也不想!”

  我得意地对小柑说:“你看看,谁也不想吃你,长老了就是长老了,鬼都啃不动!别得意忘形了!”

  这小浪货似乎对此非常不服气,又问同台的一个小胖子:

  “喂,你,你想吃我吗?”

  “想啊!”小胖子回答。

  同台人都用凝固的表情看着他,也看看我,我反而有点尴尬。

  “你想怎么吃我?”

  小胖子流着口水说:“我想吃你的乳房,吃你的小骚逼,吃你的子宫,切成丝炒菜吃……”

  旁边有人使劲肘那胖子:“她可是Z哥老婆!”

  胖子嫌人肘疼他了,怒吼:“我知道!我就是想想,又没真吃!”

  气氛更尴尬了。我看这胖子眼熟,看他身后戴兔子耳朵的小女孩才想起来,这是那个什么“财二爷”。

  我们家小浪货也一并无视气氛地说:“看看!死处男还敢损我,你不吃我自然有别人吃,还要把我切成丝炒菜呢!”

  她大概是故意的。我非常想掐死她,扔进水沟里,并不炒菜。

  我不理那个财二爷,问小柑说:“不贫了,你到底输了多少?剩下的还有没有70万?”

  “哼,要是没有又怎么样?”

  我一笑:“如果剩下五六十万的,切个胳膊腿就回去了。剩下四十万好像也能活。如果剩下一二十万了,你就把那一二十万给我,我买你几块肉吃吃,肥水别全流外人田了。”

  小浪货凑过来抱着我:“刚还说我不好吃呢。”

  “快点说吧,我都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了,你还剩多少?”

  “又赢了五十万。”

  “啧!”

  我顿时感到后背一疼,她剩下一只手了还敢抓我。

  “死处男!你刚才咂嘴了吧?咂嘴什么意思?赶快说清楚!不说清楚你就……你就别想看见我了!”

  我心想她怎么突然喜欢和我抬杠了?

  “我就是咂个嘴,能有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把筹码都扔进厕所里,然后让这个……财哥哥……把我吃掉!财哥哥还会把我切丝呢!是不是啊财哥哥?”

  小胖子财二爷还真傻不拉几地点头说:“嗯!我最喜欢切丝了!”

  这小胖子和我无冤无仇吧?我飞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不记得认识他。那么他是想跟我找茬?

  我越想越觉得脸上发绿,抡起拳头就想揍他。谁知他吓得抱起脑袋说:“别打我别打我!我没真想吃她!她让我说的!她说让我帮个忙!”

  “谁让你说的?”

  小胖子指指小柑。

  我看看小柑,这货并没有否认的意思。她看这胖子老实,就让这胖子胡说八道来气我?她难道……

  我后退两步,深深弯下腰去。

  “小柑大人在上,我知错了!”

  “好啊死处男!其实我都看见了,就等你自己亲口承认呢!说吧!”

  “我让金丝给我撸了一管!”

  “还有呢?”

  “我把手伸她内裤里摸了半天!”

  “还有呢?”

  “没了!”

  那小胖子还哈哈大笑着说:“原来是出轨被老婆发现啦!哈哈哈哈……”

  小柑不理他,用严肃的语气命令我说:“夸我两句,当众夸我!”

  “老婆大人又漂亮又体贴,而且又漂亮……”

  “死处男!别说这种废话!我好不好吃?”

  “好吃!”

  “你想怎么吃?”

  “红烧排骨……之类的……”

  “死处男记住了,别说我刚15岁,就是50岁,你也要保持想吃我的欲望!懂了吗?”

  “懂……懂了!”我简直无言以对。

  “成了,走吧。我看看那个小圣童变成什么样了。”

  小浪货把她的近200万筹码收进书包里,拽着我的胳膊离开轮盘桌,把一群真心期待她输光的人留在原地发愣。

  ………………

  排骨非常好吃,糖色染得很漂亮,调料味道也都能尝出来。我们到赌场自带的餐厅里就餐,就因为买了排骨,还附赠了一顿自助。虽然有各式山珍海味,但我们只盛了两碗米饭,拿了一盘炒白菜,对着一大盆红烧排骨就咽。餐厅里还有些别的人,朱校长和金丝也在吃饭,富红苹和她女儿也在,还带着两个黑衣小弟,泰妖正举着一只烤得金黄的小脚丫往安少爷嘴里塞,小妖精黄蕉则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着一碗老坛酸菜心脏切片面。

  小柑夸奖:“唔,排骨不错!”

  我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吃人肉了?”

  “不管人肉还是猪肉,好吃就好!”

  “对了,你考试怎么样?感觉能排多少名?”

  “中不溜吧。”

  “吃完饭回家洗洗澡就睡,明天还有半天考试吧?”

  “嗯。考完试就过来。我的钱已经足够买下富红苹了,第一步已经实现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不是开玩笑的。她是我最爱的小柑,在我心目中是最无依无靠的小公主,需要我来照顾一生。但是客观来说,她开过枪,杀过人,自杀过,也死里逃生过。她本是一个完整而健康的小女生,在短短的半天里就失去了一只胳膊和女人最重要的生殖能力。肉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让她变得越来越凌厉了。

  因剧痛而刺破天际地尖叫着,她的声音永远在我脑子里盘旋着。那不是我能忘记的事情,更不是她自己能忘记的。

  “第二步……”她吃了一块排骨,狠狠地把骨头也嚼碎,“第二步,就是让富红苹输掉自己的100万。很多游戏都是玩家对赌场的,除非我也会蛊术,否则干涉不了她。所以我必须要让她加入玩家对玩家的游戏。”

  “嗯……”我不太听得懂,只能随便附和。

  “死处男,你知不知道德州扑克?”

  除了扒鸡以外,这是我听过的第二个和德州有关的东西。于是我诚实地说:

  “没听说过。”

  小柑紧紧地盯着富红苹说:“像是轮盘或者21点,玩家赢的都是赌场的钱,输也是输给赌场,所以我干涉不了富红苹的输赢。但是德州扑克这类游戏,是赢取其他玩家的筹码,是玩家对玩家的游戏。我要和富红苹玩德州扑克,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嗯,我不懂。你自己别输了就好。我离不开你。”

  “说实话,死处男,真有可能会输光。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我输光了,你就去找金丝,让她给你一枪。然后你就跟我来吧。”

  “跟你去哪?”

  “下地狱吧。”

  ………………

  …………

  ……

  

  

  

  五、

  到家以后,小浪货拽着我胳膊让我给她按摩。快快地洗了澡之后,她就铺上了小毛巾被趴着等我。下午时候她就开始发情,此时此刻更像吃了春药一样。我给她浑身揉了好几遍,在床上折腾俩钟头,爽得她连话都不会说了,才终于喊停。

  又放热水冲了冲汗,之后抱着睡觉,很暖和的感觉。我也没在意。

  第二天早晨,我正做着吃小萝莉的美梦,突然觉得下体剧痛!梦境像风吹烟雾一样散去了,我睁开眼,低头一看:那该死的小浪货正用水果刀切我的J8,而且是齐根切!刚要发火,却发现她在流眼泪,眼眶都红了。

  她只有一只手,没办法双手配合,只能一点点地蹭刀刃。砍得不深,但却疼得我死去活来的。我就这么看着她,她也看了我一眼,知道我醒了。

  “死处男,帮我拉着这根J8,我想把它切下来。”

  “我……不帮。我怕疼。”我诚实地说。

  她就不再看我,用牙咬着顶部,然后继续切。之前因为没有了龟头,敏感度已经下降很多了,如果今天被齐根切掉,大概更难有快感了。

  不过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死……死处男……你怎么不反抗?”

  “放心切吧。就算没有这个,以后我还能用手给你舒服。”

  “嗯。还有,我只是饿了想吃火腿肠,家里又没有,才想把你的切下来烤着吃。绝不是因为想起金丝姐姐给你撸管而吃醋。”

  “吃吧吃吧。披个毛巾被,别冻着。前几天刚退烧。”

  她擦擦眼泪,看我一眼说:“死处男,我再给你吸出来一管,最后一次。以后说不定就射不出来了。”

  小嘴巴把我的J8含了进去,一上一下地动着,一边动一边吸,一边吸一边又哭。她干脆跨到我身上来,小屁股冲着我的脸,毫不害羞地叉着腿,露出湿淋淋的小肉缝。我看到,阴唇上面有个小小的伤痕,还没完全愈合,这是我前几天误会她“卖身”时候割的。

  对我们来说,身体上每一道伤痕都和我们的感情息息相关,每一道或深或浅的伤疤,都能说出一段或平淡或离奇的小故事。我心里一酸,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什么赌场,什么虐杀欲,什么形形色色的欲望,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呢?我何以两度进入其中寻欢作乐?不仅寻欢作乐,还伤害她的感情,让她吃醋,让她伤心。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平平淡淡生活难道不是我的目的吗?

  我挠一挠她的小嫩肉,沾点爱液尝尝,酸酸的。

  “嗯……吸溜……再摸我两下……”

  我把手指头伸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抠挠,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被刺激得舒服了,无法分心给我口交,只有娇喘的份。

  “唔……唔唔唔……吸溜……唔唔唔唔唔……”

  她突然站起来,转了个身,骑在我腰上,爱液直流的小洞把我的J8含了进去。

  “手指头还是不如这个舒服……死处男,高兴吧,今天先饶你一命。下次有别的女生靠近你的话,忍几个小时,回家就有我呢。”

  我抹抹她的眼角,擦掉她的眼泪。那是一副伤心而淫荡的表情。她主动地动了起来。

  “嗯……死处男……我和金丝姐姐……哪个舒服?”

  “你……”

  “……谁更好吃?”

  “也是你……”

  “……如果让你选一个……嗯嗯……宰了吃掉……选谁?”

  “你……”

  “……啊啊……死处男!真要吃的话……去吃别人!我离不开你……”

  她自己扭腰,三分钟就把自己送到高潮了,一翻身从我身上翻下来,发现我还没射,于是帮我撸管。

  “小柑……嘶……轻点!你刚划的口子还疼着呢!”

  “哼,疼死你!”

  “疼疼疼,真疼!”

  “死处男,听我说。我子宫的伤口应该是愈合了才对,夏天时候去小动物学园复查也说愈合了,但是这两个月又开始流血……”

  “嘶……什么意思?”

  “我怀疑是愈合如初,月经又回来了。”

  我突然一射,精液飞溅出来,淋了她一身。

  “什么意思?你又有月经了?是不是排卵也正常了?”

  她点点头:“我怀疑是。”

  “天哪!这岂不是……”

  她当着我的面,用手指头抹了一点我的精液,插进自己的小洞里,稍微自慰两下。

  “嗯……死处男……说不定还有希望……咱俩的……嗯嗯……小宝宝……”

  “我去联系朱校长,让人接你去小动物学园检查检查!还有希望……不是领养的,而是我自己的小孩……还有希望……”

  她又开始流眼泪,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沾着我的精液抽插自己的小洞。

  “所以,死处男,求求你,不要嫌弃我。”

  ………………

  看看表七点半了,外边还是一片漆黑。小柑还在床上打滚,我起床给她熬甜粥当早饭,还特地抓了一把枸杞子。她懒洋洋地看着我进进出出,赖着不起来,直到甜香气味飘进屋里了,她才钻出被窝。我把暖气上的秋衣秋裤扔给她。

  “一会儿好好考试,别被其他事分心。”

  “嗯。”她趴在桌子上低头喝粥。

  粥还很热,冒着白气,蒸着她的额头。她好像很享受这种热气腾腾的感觉,小脸被熏得红扑扑的。北方的冬季寒冷干旱,她这么熏一熏,又暖和又舒服。我给她剥了个橘子,掰开,小瓣的自己吃了,大瓣的放在她的粥碗旁边。

  “补充补充维生素吧,你最近吃菜太少。”

  “嗯。”

  我也盛了一碗喝,看看表,八点出头了。她走到学校还要十分钟,于是催她快点。

  她在喝着粥,我犹豫了一下,说:

  “咱们以后再也别去那个赌场了。”

  她低着头继续喝粥,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我说的话。

  我继续说:“我觉得,那个赌场不会给咱们带来幸福,反倒有种邪气。虽然你总是赢,但那都是靠的运气。万一你输了怎么办?我有点害怕。你也看见那群人了,奇奇怪怪的,一个个都吃人不吐骨头。当然朱校长是咱们认识的,但是其他人却不知根不知底。咱们也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没必要和他们在一起混着。”

  小柑点点头:“虽然是我先去的,但也只是想挣钱。卖器官确实也挣了不少。第一次挣了钱,有点得意了,昨天回来时候脑子一热,就去了第二次。我没想到会看见你,也没想到会看见富红苹。”

  “我是被虐杀欲冲昏头了,偶然找着了你说的这地方,昨天也是第二次去。我是用借来的筹码玩,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也赢了点,卖了器官也挣了不少钱。昨天我也没想到会碰见你,更没想到你会和富红苹约战。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忘了富红苹,就当她是普通的路人。忘了她,咱们两个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你又有希望生小孩了,正是幸福的时候。但是如果你无法忘记仇恨,和她对抗,就要冒生命危险。但是又能怎么样?你恨她,赢了她,把她大卸八块然后吃了,你能得到什么?咱们的生活能有什么改善?”

  她长长地呼一口气:“你说得对,一点错都没有。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大把筹码,都是C区筹码,数了数,121万。

  “这是我昨天赢来的,你给我的20万也在里边。我也不买富红苹了,你去买个肉卖个器官之类的,或者买个整人看看是不是更值钱,反正都换成现金。咱们家就能很长一段时间不愁吃喝了。你再慢慢考虑怎么拯救你的店。从此以后,再也不去了。”

  我摸摸她的头发,她能听进去我的话,再好不过了。

  “八点二十了!你再不出门考试都快迟到了!”

  “哎呀!是得快点,不过还好,来得及。”

  “我跟你一起去,顺便去早市买点中午吃的菜。”

  五分钟之后,我们都穿好了棉袄,围上了围巾,带上了保护耳朵的毛线帽子,关上灯出了门。天色已经很亮了,街上都是上学的小孩和上班的大人。我俩冻得把手揣兜里,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她们学校。

  “小柑!”

  “小桃姐姐!”

  年轻的母亲也刚好要进校门,背着书包,抱着孩子,弯弯腰和我问好。孩子正在她怀里睡觉,也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肥嘟嘟的小脸。就算气温零下5度,对孩子来说,母亲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那,死处男,我进去了。”

  “嗯,去吧!好好考。”

  我目送她们两个进校门了,才转身回去。又想看看小柑,于是回头看了一眼。

  ………………

  …………

  ……

  

  她在看我!那个女婴正睁着她的左眼看我!相隔几十米,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眼睛,和她对视了!又是那种内心世界被看穿的感觉,一切血腥的场景都仿佛走马灯一般在我脑子里盘旋,尖叫声如同耳鸣一般回响不绝。鲜红的,恐怖的,支离玻碎的,还有对我来说,令人兴奋的,所有一切都被她看穿了!她真的是婴儿吗?或者说,她真的是人类吗?她在强行提取我的记忆?不不这怎么可能!但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救我……谁来救救我……”

  ……

  “呃!咯……咕咕……呃呃呃……”

  ……

  “朱校长会来救我们吧?”

  ……

  “吃了我!放了她!”

  ……

  “快点插烂人家!插烂圣童小观的小骚穴!啊啊啊……”

  ……

  “呼!我——————”……“咔嚓!”

  我努力摇晃着脑袋想要驱赶这些记忆,它们是如此血腥,如此真实,就仿佛正在我眼前发生着。然后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什么深埋心底的记忆,是啊,这根本不是,这明明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十多个小时前的我还在沉浸其中!还在杀戮!还在食人!还在……

  “叔叔,你被邪魔附体了。”

  “……”

  “你最近是不是特别害怕一种东西?”

  “……”

  “眼睛。”

  眼睛!那小圣童说过我害怕眼睛!难道就是这只眼睛吗?就是这个名叫白小杏的女婴的眼睛!?她到底是谁?小圣童又是如何知道的?我不想被眼睛附身!谁能帮帮我?我会怎么样?我要去找那小圣童——————

  她已经在我肚子里了。

  她知道眼睛的事。她给我提出善意的警告。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不管她有没有法术,她警告我是为了帮我。她是好人,她想帮我,那白白净净的小圣童,她已经被我们一群人分吃干净了。

  ……

  那小排骨真嫩啊!!!

  ………………

  …………

  ……

  

  我开始往回走,像一个人类一样地往回走。路过甜水棋牌室的时候,我没怎么犹豫,走了进去。小柑赢来的全部121万筹码都在我兜里。她让我去买人卖器官换钱,我还有什么好等的?现在就去吧!既然下决心脱离人肉交易圈子,那就要对自己狠心一点。不过这121万……买个漂亮点的,最后再享受一次!从此以后再也不来了!

  我绕到房后的垃圾坑,打开小门钻进去,一步一步下到最底端,拉开了那扇红色的铁门。

  “鱼叔叔,您来啦?”

  “同花,又是你!这么早就开始干活了?”

  “我们是24小时营业的,轮流值晚班。我刚好轮上,已经忙一夜了。”

  “忙吧!”

  同花推着架子车,上面挂着三个已经开膛的女孩,钩子刺穿她们的下巴。几个厨师把女孩解下来放在大案板上,两分钟剁成一堆零件。

  我穿过厨房,走到养殖场,和锁子打声招呼,然后径直来到大厅。

  三度进入此地,突然有种亲切的感觉。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进来了,稍微有点不舍。如果有新的朋友初入此地,我会热情地和他介绍这里。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无数桌子正在进行着紧张的游戏,吃人者和马上就要被吃的人同台博弈。服务员们紧张地忙碌着,有的在收拿屠宰工具,有的正在屠宰少女,还有的推着脑袋酒兜售。在这里,每隔两三个小时就会有某个角落围上一圈人,充斥着一群人的欢呼声和一个人的尖叫声。有富裕筹码的赌客可以过去买两片肉尝尝,没有的也照样可以在后排围观屠宰过程,满足一下视听享受。阔气的老板们时不时会慷慨地和众人分享肉食,让服务员当众烹饪。这个时候,只要你喜欢少女的鲜美肉体,就可以无需害羞地过去抓两块肉尝尝。在这里没有贫富贵贱的区别对待。就算是千金大小姐,一旦输了,照样会被当众扒光,挖出子宫,卸掉四肢,脑袋切下来泡酒。同理,就算流浪的乞丐,只要赢了,也有机会品尝世间最鲜美的少女料理。

  最后一次来了,有点可惜。我手里有121万之多,买一个整人再买一个胸腔之类的都足够,卖器官换现金的话简直不愁吃穿。但是真的有点可惜。如果再多一点……

  再玩一局吧!

  ………………

  “白大夫!老谢!几天不见!”

  “哎呀!保儿快叫Z叔叔!”

  “小Z来了?接着坐我旁边!来!”

  我欣喜地看到,白大夫和老谢正在小轮的台桌上赌轮盘。他们是我第一次来时候认识的赌友,同台“狩猎”,有种战友的感觉。我高兴地坐到白大夫旁边,小轮对我笑着点头问好。

  白大夫握着我的手,用自己的手给我取暖。他说:“昨天你和小柑一起来玩了?”

  “哈哈,不算一起,碰巧同时来了。昨天没看见老谢,还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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