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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12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3320 ℃

  绝望的女人把面前的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

  “……全下。”

  小柑激动地一拍手:“好!”

  此时已经没什么可隐藏的了,富红苹无法再做任何操作,只有等死的份。

  朱校长弯腰看看金丝的牌,和她耳语几句。金丝点点头,推出两大摞筹码:

  “加注!”

  她推出169万,加上第一圈的31万,正好200万!

  我瞬间嘀咕起来:这该怎么办?金丝到底有什么好牌?朱校长又给了她什么指示?如果她也有大牌,能比过富红苹就好,就算让我弃掉80万都无所谓。虽然小金丝很有信心,但此时还有一张公共牌没翻,万一万一,亿分之一,富红苹凑成好牌了,把金丝比下去了,赢了200多万,这不是又给富红苹增加筹码!好不容易把她拖到临死,别再复苏回来!而我们手里可是四条K,与其让别人跟富红苹比,还是由我亲自上马,让她尝尝四条K的威力!至于赢金丝的200万,我其实没这个欲望。

  我加上120万:“跟!”

  紧接着,白大夫居然也跟了!他今天还没跟过上百万的注,这是第一次。难道他也有好牌?会比四条大吗?白大夫之后,黄蕉也跟了!

  我这时才第一次关注除富红苹外其他三家的筹码。金丝在下了200万后,桌上只剩15片一万的;白大夫则剩30万。但黄蕉面前却堆着好几大摞,粗略一数,接近300万,加上刚跟进的200万,比我们的425万还多!她什么时候赢的!?

  牌局玩到现在来看,好像是黄蕉赢的最多,不过她开始那几局低于250万时候还买进过。白大夫没有富裕筹码再买进,这么多注纯粹是他赢来的。我和小柑也没有买进过,都是赢来的。金丝买进过一次50万,台下大概没有筹码了,把300万输成215万,看来亏了不少。至于富红苹,她好像一直在输,一次次输,又一次次买满250万,上局全下输光之后,终于耗到只剩80万了!

  池底的筹码一共880万,被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400万,一部分480万。

  我问:“这是……?”

  小柑解释说:“富红苹有80万,她全下了,但是不够跟注的。池底有880万,只有400万是五个人公平下注的,富红苹可以参与的只有这400万,就算赢了也只能拿走这么多。这叫主池。另外480万是其余四家公平下注的,不关富红苹的事。这叫边池。”

  “哦哦,也是,这才公平。富红苹下注那么少,也该这样。”

  最后一张牌翻开了,梅花10。我心里稍微一紧——公共牌里有4张都是梅花,而且离得非常近,只差一个Q就能凑成顺。万一有人底牌有Q,而且还是个梅花Q……

  我心里突然没谱了,喊了句:“过!”之后白大夫也过了。

  黄蕉把她面前的筹码一推:“全下!”

  什么!?

  金丝一愣,把剩下的15万也全下了,轮到我们了。

  我和小柑惊讶得闭不上嘴,这怎么办!怎么办!刚才只想着斗富红苹,却忘了自己身处牌桌,四面楚歌,稍不留神就被人套住。黄蕉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起小柑说的主池边池的概念,再一思考:如果黄蕉只是想赢别人的注,根本没必要加到这么大!她之所以加这么多,目标就是我!只有我的筹码数额和她差不多!这小妖精好大的胆子!

  小柑轻蔑地说:“这小妖精好大的胆子!咱们也全下!”

  我脑袋一热,正要听从,却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小柑,咱们的目标就是让富红苹输光,而不是和别人较量。咱们干脆弃了这把牌,让黄蕉或者金丝去和富红苹比吧!只要她输光了就好,输给谁不重要。”

  小柑玩弄着筹码说:“200万呢!弃了这200万,咱们就剩225万了。买个富红苹100万,把我赎回来70万,就剩下55万可花。这55万……”

  “也足够了!”我劝阻她说,“买肉换现金,如果挑一块好肉,比如金丝那样的特级少女,器官多的部位,再跟收器官的贩子抬抬价,估计能换个四五百万吧。这还不够吗?我上午还换了两箱呢!昨天不是也挣了点?加起来都小一千万了!你冒险再赌有什么意义?赢了黄蕉,把这桌所有人都赢过来,也不过才……才……才……才……???”

  我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这个“才”字后面,是1300多万。

  1300多万甜水赌场C区筹码!如果说50多万筹码能换到四五百万现金,1300万是多少?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上亿!!!天哪!几百万算什么!买个房就花差不多了,根本不够用!如果我有1亿,我先买个豪华别墅!雇几个小姑娘打扫卫生!再买辆奔驰G级!然后……还剩下好多!我去投资,创业,开工厂!创建新的智能手机品牌!性价比秒杀一切厂商,造福穷苦大众!钱多得根本用不完!等等!我为什么非要都换现金?我可以浪费一两百来娱乐啊!金丝要输光了吧?啧啧!我就把金丝买过来,用刀子切掉她的小奶头,听她疼得尖叫。天哪!这是做梦吗?不!这是现实!只要我下注,对自己的四条K自信一点,这一切就不是做梦!一亿啊!!

  “死处男!全下吧!”

  “嗯!听你的!”

  225万7千5百注的一大堆筹码,有零有整,有圆有方,小山一样高,我俩配合着推了出去:

  “全下!”

  “我也全下!”

  白大夫毫不考虑,把自己面前最后的30万下到池中。他用100万本金赢到230万已经很厉害了,此时一把押下去,是有什么把握?不过这桌上也只有他是“允许输光”的,反正赌注是下药绑来的女生,对他来说毫无所谓。

  所有人都全下了,小河在指示摊牌前,先算出几个边池:

  主池:400万,5个人都参与。

  边池1号:540万,除富红苹外4个人参与。

  边池2号:45万,我、黄蕉和白大夫参与。

  边池3号:391.5万,我和黄蕉参与。

  边池4号:无论如何都是黄蕉的。

  是时候翻牌了!公共牌是梅花K,梅花9,梅花J,黑桃K,梅花10。这牌有点危险,四张梅花而且很容易组成顺!我暗暗祈祷:千万别有人拿到梅花Q!千万别有人拿到梅花Q!

  一切理清之后,小河轻轻说了句:

  “请各位摊牌。”

  ………………

  富红苹是梅花4和红桃5,哈哈!她完啦!恶毒的女人终于要死在这地方了!她有同花,但不是顺子,同花才排第五,四条可是第三!她和那400万的主池无缘了!

  但是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当我的目光挪到金丝面前,看到了那张梅花Q!小柑也注意到了,失望地掐了我一下。可恶!9-10-J-Q-K梅花同花顺!别人不管什么底牌都不可能超过这一顺!金丝参与到了1号边池,也就是说赢得了主池和1号边池,整整940万都是她的了!我的1300万梦想瞬间破裂。

  “可恶!”

  小柑安慰我说:“死处男,这么想:幸好金丝姐姐只能赢到1号边池,咱们还能赢2、3号边池。也幸好梅花Q在她手里,不在黄蕉手里,这样我就安全了。”

  “也对也对。一会儿赢了那小妖精,咱们至少不亏。”

  再看白大夫,他的底牌是对J。加上公共牌,三J带对K,好大一个葫芦,怪不得他敢全下!但他看见我的四条K,只能苦笑着摇摇头。他连45万的2号边池也没能赢回来。

  再看黄蕉,她却还没摊牌。所有人都看着她。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在微笑,而是微微皱着眉头,抿着小嘴唇,托着下巴,歪着小脑袋,就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她看看别人摊开的牌,摇摇头,又点点头。

  小河催促说:“黄蕉小姐,请摊牌。”

  黄蕉轻柔地对我们说:“Z叔叔,小柑妹妹,对不起啦!”

  她翻开了自己的两张牌。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去看,但她却用尖细而清亮的嗓音报了出来——

  “梅花7,梅花8!7-8-9-10-J梅花同花顺!”

  瞬间,所有目光如剑一般指向了我们。

  ………………

  …………

  ……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切思考都停止了。这怎么可能!这当然有可能,但我就是想不通,这怎么可能!这这这!这岂不是就……

  “小柑……小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好像是输了?是这么个规则没错吧?这怎么办?还有没有方法挽救一下?”

  她颤抖着说:“没了啊,死处男,这就是输了,没法挽救了。输得一分不剩,这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

  “我哪有办法!这不就是完了?”

  两行泪水从她眼眶流下来。她捶着我的胸口哭着说:“都怪你!都怪你!死处男!都是你要全下!恨死你了!你这个大混蛋!”

  “怎么是我!明明是你自己要全下!你还怪我……”

  “就是你!就是你的错!你害死我了!呜呜呜……你这个……死处男……”

  “明明就不是我!啊啊啊啊!到底怎么就玩成这样了!不是我的错啊!我还提议要弃牌……”

  她扑进我怀里。

  “……求你了,别跟我讲道理,求你了,承认是你的错,就这一次,让我撒娇一次,好不好?到这时候还不会哄我,哼,恨死你了!别和我争,就这一次,就这最后一次……”

  我也突然就流下眼泪来,什么最后一次,不不不,这怎么可能!我们经历过枪林弹雨,水深火热,都好好活了下来,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不不,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有!

  “小柑!小柑!别说什么最后一次!我不信!我要把你带出去!我再想想办法!”

  “别想了,大不了我就是一死,还有富红苹陪着我呢!”

  不料富红苹突然哼了一声,又哼了几声,哼哼声逐渐转化成笑声,笑声又逐渐转化成大笑声。面积不大的扑克室里充满了她的狂笑。莫名的毛骨悚然感觉渗透我的脊髓。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闺女啊!傻丫头!真是愚蠢到家了!你老娘我且死不了呢!看看我包里是什么?200万!哈哈哈哈哈!我说剩80万你还真信!谁规定在赌场必须说真话?瞧你刚才那高兴样!傻了吧!我赢了!唉。本来你还值点钱,这一年半估计早让姓Z的艹得难吃了,真糟蹋东西!谁想买就买吧!反正我是舍不得拿70万买你全身了!”

  小柑听了,双腿一软,瘫在我怀里。我急忙把她扶到椅子上。

  “……死处男,我太天真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早该知道富红苹留着一手!”

  “也别想她了,死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谁陪我死也不重要……”

  她还像是在安慰我一样,但也确实如此。此时我早不在乎富红苹的死活了,我的小柑马上就要被这群饿狼吃了,啃得骨头都不剩!他们怎么能吃人!是谁允许吃人这种活动存在的!这一定是做梦!我一定要赶紧醒过来!要不然带着她就跑吧!也许没人能追上!突然想到了老谢,他也是抱着保儿就跑,可惜10米都没跑出去就给拦下了。老谢多可怜啊!这恐怖的赌场硬生生地夺走了他的女儿!那么一个活泼可爱又健康的小女孩,活活杀掉!都是魔鬼吗!为什么就没有人救她一命?既然这么多人都有富裕筹码,攒一攒,帮老谢赎出女儿多好!这群吃人不眨眼的该死的恶魔!是谁!最该死的那个究竟是谁!

  保儿的小脚丫子肉还塞在我牙缝里,这不过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

  荷官小河把940万推到金丝面前,其余的划给黄蕉,没有别人的份。

  白大夫拍着我的肩膀说:“小Z啊,你们的牌确实不小,但还是输了。也许你觉得是运气问题,确实,如果我拿到四条,也不会想到头上竟然还有俩同花顺。但是我要说,你是输在策略上了。除了同花大顺,没有什么牌是100%稳赢不输的,更别说四条。没有人像你们这样不留后路。黄蕉罐子里的筹码还多得是,富红苹也留了200万,金丝敢于冒险是因为她的生死观不同于常人,而我,看看,我也留了200万没有上桌。每次带个小女生来只是障眼法,其实我储蓄的C区筹码比你们想得还多。这桌是250万桌,我身上有300万,买入100万上桌。你们只有250万,居然就敢一次都买入进来!你们没有资金管理的概念,输掉赌局可以说是必然的。”

  我早没心思听什么理论了,但是小柑却点点头。我们家小柑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总会显露出超乎常人的平静。她就这么默认了自己的死亡吗?难道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了吗?我不能接受!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我突然跪下来,像乌龟一样趴在地板上,对着众人,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各位!Z某今天求求你们了!求你们救我们家小柑一命吧!只要凑足70万就能把她赎回来,求求你们!Z某下半辈子一定给你们做牛做马!我给各位磕头了……”

  一片寂静,我听见小柑又开始抽泣。

  “……求求你们了!只要70万就好!或者就当我是个乞丐,施舍给我们几千几百!求求各位,放我老婆一条生路吧!”

  突然我被一只脚踢翻在地,这力度毫不留情!我起身一看,小柑正狠狠瞪着我。她的眼圈还是红的,但已经擦干了眼泪。

  “起来!赶紧给我起来!谁让你下跪求人了!这就是你想的办法?死处男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什么同情!你要是还算个男人就别让你老婆看见这么窝囊的样子!认赌服输,按规矩走,没什么不光彩的!像王八一样趴着,你说你多丢脸!在场的有朋友也有死敌,丢一次脸,朋友看不起你,死敌嘲笑你,以后就再也别想抬起头来了!死了都背着笑话!”

  “你懂什么!别立什么贞节牌坊了!万一呢!万一你能得救呢!哪怕有亿分之一机会能救你一命,别说磕头,给人舔鞋底我都干!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不能真让你死!别管我干嘛!一边呆着去!等我凑齐了70万赎你回家!去!离我远点!踢得还挺疼……”

  她刚才说这里有朋友也有死敌,突然启发了我!对啊!我既然认识这么多人,总会有一两个借我些筹码!谁有可能呢?谁呢……?

  阿文和同花搬着大盆过来了,冲刷得干干净净的铡刀摆在里面。

  “阿文!”

  “Z哥,请节哀吧……”

  “阿文!求你个事!借我点筹码,一点也行,几千也行!我还给过你小费!这么点事帮我一把如何?”

  阿文一脸为难:“不是我不帮,也不是我缺那几千,实在是……”

  同花抢过话头说:“鱼叔,也跟您直说了吧。要是每个输光了的都能借到筹码,那就没人死了。对我们来说,有筹码的就是贵客,输完了的就是牲口。前一分钟给您赔笑,后一分钟就捅刀子,翻脸不认人。您骂我们没义气也好,骂我们不是人也好。我们确实就是贱。”

  阿文点点头:“嗯,就是这么回事。Z哥,这回真的对不住了!”

  我哪有空骂他们,还有谁能救小柑一命?我手舞足蹈地哀求着,小柑在一边哭着阻拦。我把她推开,然后继续求人。所有人就这么站着,看着,沉默着,就好像石像一般。他们的眼睛发出饿狼一样的光芒,肚子正在咕咕叫。我憎恨他们,却又把希望寄托于他们,简直是疯了,和一群饿狼祈命!但是万一有人同情心发作,也许真的能把小柑赎出来!等等!我怎么忘了!明明还有一个人啊!我们的大恩人朱校长!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朱校长脚下。

  “朱校长!只有您能救小柑一命了!金丝!你对我这么好,也求求你了!”

  金丝看看朱校长,朱校长对她说:“本金是用你换的,赢多少都属于你的,自由支配吧。”

  “真的吗?人家只是一头小肉畜,也可以支配筹码吗?”

  “你的940万我一分不动。”

  “谢谢朱校长!”

  金丝抱了朱校长一下,就像女儿抱自己爸爸。我隐约看到了希望。

  “小柑!快来求求金丝姐姐!你可能有救了!快来……”

  我回头一看,那小浪货正在脱自己的内裤。我揉揉眼睛,再睁眼一看,她已经一丝不挂了,脚上穿着赌场的客房拖鞋。

  “你这又是抽什么疯!”

  “我看别的女生被宰之前都是要脱衣服的……”

  “穿上!咱俩到底谁更丢脸!赶紧给我穿上!”

  “我就不穿!”

  周围人都穿着厚厚的外套,赤身裸体的小柑显得格外抢眼。她这一年果然发育了不少,锁骨更加突出,略有了些成熟的味道。小乳房也挺拔了不少,从小山峰一样的尖锥形状向圆润发展,小奶头从原先的淡白色变成了如今的粉红色。盆骨也向两侧发育了,小屁股比以前更加诱人。她虽然是主动脱的衣服,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捂着腿间的小缝。不脱衣服还好,一脱衣服,吸引了更多饿狼一般的目光。这我还求个毛啊!众人对她身上的伤疤指指点点,讨论着伤疤背后的故事。

  “金丝!金丝!求求你了!哪怕就借我一点点,我当本钱再去赌,也能把小柑赎回来!真的就一点!你有900多万呢……”

  金丝不理我,也不说话,走到小柑身边,摸摸她的肩膀,摸摸她右手断掉的地方。

  “这里,还是我和信天帮你止血的呢。”

  “嗯,那时候差点就死了,谢谢金丝姐姐。”

  金丝的小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摸到胸口附近,捏一下乳房,拽一下奶头,弄得她轻轻呻吟起来。我愣在原地,不知道金丝要干什么。

  小柑还捂着私处,金丝用稍微强硬的力道把她的手拨开,在她的小肉缝里搓了几下,突然用中指捅进她的小洞里抠了一把。

  “嗯!”

  小柑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

  金丝又绕到她身后从上到下抚摸她的腰身两侧,一直摸到小屁股,轻轻揉了揉,弹了弹,小柑的小屁股像果冻一样颤动着。

  “小柑妹妹,腿张开一点,弯下腰去。”

  “可是……好多人看着……”

  金丝把自己胸口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洁白的小乳房。小柑回头看到这一幕,也愣了一下。

  “小柑妹妹,安心一点了吗?”

  “好多了……”

  小柑果然稍微叉开腿,弯下腰去。金丝蹲下来,居然开始舔她的小菊花。

  “呀!金丝姐姐干什么呀!我还没洗呢……”

  “啧啧……放松。唔,好了。来,坐在椅子上。”

  小柑被弄得莫名其妙,听话地坐在椅子上。金丝跪在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一只小脚,吮吸她的小趾头。

  “金丝姐姐……别吸了……有点痒……”

  金丝的小舌头在小柑的趾头缝之间舔来舔去,舔完一只脚,又舔另外一只,舔了五分多钟才停下,把小柑的脚丫子舔得湿漉漉的。金丝最后用手又在小柑的小洞里抠了一下,牵出一丝晶莹的汁液,放在嘴里舔舔,然后站起身。

  “小柑妹妹冷吗?”

  “还好,有暖气,不觉得冷。”

  金丝抱了小柑一下,然后走回牌桌旁边。

  我继续拽着她的袖子祈求:“金丝!求你借我一点吧!就一点点……”

  她拿出20万扔在桌上。这是什么意思?

  “小柑妹妹的两只腿,我买下来了!我要做黄豆小脚汤。还有一卷肠子,要做爆炒大肠。对了,还有,小肉缝和小子宫也归我了,送给叔叔。小柑妹妹,可以吗?”

  “可以!”

  我居然傻呵呵地抱有什么希望,真是太愚蠢了。金丝这小贱人从一开始就把小柑当成食物了!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小柑的身体发呆。

  白大夫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扔出20万:

  “脑袋,油泼。”

  阿文意识到这是开始分肉了,急忙拿出纸笔开始记录。小柑跑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慢慢往自己腿间拽。

  “死处男……我就要被吃了……也不安慰安慰我?”

  “哼,看你这幅小骚样,还用得着安慰?赶紧拿纸擦擦,水儿都流到大腿上了!”

  “我本来就这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金丝姐姐说把我的小子宫给你吃呢!据说因为做过手术,所以不值多少筹码。唉,不过也好。我的小子宫是特价的!嘿嘿,快摸我几下!”

  她也许是真的兴奋了,但这样的表现大概有6成是为了安慰我。

  小妖精黄蕉走过来,周围人急忙躲开,小柑吓得一动不敢动。黄蕉把耳朵凑到她的后背上,听她的心跳。

  黄蕉说:“整个胸肋,我都要了。”

  “好的!”阿文边记边回应,“只要15万就可以。因为被子弹击中过,做过手术。”

  小柑快哭了:“别让虫子吃我!我最怕虫子!”

  黄蕉只是笑笑,并不再说一句话。

  富红苹拿出15万:“剩下的我都要了!”

  我俩尽量不去看那女人得意的脸,

  小柑被预订完了,周围人并没有表示遗憾或者失望,他们无疑更喜欢十一二岁的身体健康的小处女,而不是一个十五岁浑身伤疤且性经历丰富的小残疾。

  “死处男……我想最后舒服一次……刚才已经被金丝姐姐摸得有点湿了……”

  “你想怎么舒服?”

  “帮我舔舔好吗?虽然没洗,有点脏,不过还好……”

  看见我们正要亲热,阿文走过来说:“Z哥,对不住,四位客人等着呢,没时间给你们告别了。要不然咱们这就开始吧?”

  买下小柑的四个人并没有傻等,他们又开始玩起了扑克。

  小柑遗憾地说:“最后一次都来不及了啊?唉,那好吧。也说不定一会儿被杀的时候能兴奋到高潮呢!”

  “嗯,去吧去吧。”

  我俩最后拉拉手,拉着不想放开,但还是放开了。阿文把她领进大盆里,几分钟以后,这盆里就会盛满她的血液。

  我问阿文:“你打算怎么宰她?”

  阿文看看小柑的身体:“就直接用铡刀砍头吧。”

  我点点头说:“也好,倒是不怎么疼,比挖子宫锯腿或者劈脊椎之类的好过多了。”

  铡刀架了起来,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小柑听话地躺下来,把脖子放在刀刃下面。她微微张开腿,露出湿漉漉的小肉缝,自己用手摩擦着,急切地寻找快感。她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撑开,里面的粉红色嫩肉一张一翕地蠕动着,爱液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这小骚货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浪!

  同花已经架起了简易灶具,正在做烹饪前的准备工作,还有几个服务员也在忙碌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阿文随时可以落下铡刀。我不想看,但却挪不开眼睛,她果然是兴奋到极点了,自慰着,慢慢呻吟出声来。阿文会什么时候落下铡刀?下一秒?还是下一分钟?小柑能来得及高潮一次吗?

  “死处男!我自己弄不爽!”

  我终于坐不住了,扑过去,像乌龟一样趴下来,趴在她腿间,舔她的小洞。

  “啊!啊啊啊!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对对,就舔这儿!啊……啊啊……”

  有种熟悉的味道,甜甜的,滑滑的,但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品尝到了。我把她的小阴唇吸到牙缝间轻轻地咬,她最受不了这个刺激了,把腿夹起来,紧紧夹着我的太阳穴,夹得生疼。

  “啊啊啊!稍微轻点……但是别停!啊啊啊啊啊……快了……快要高潮了……阿文哥哥别急……啊啊……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把舌头伸长,探进她的小洞里上下搅动,感到了四壁强大的压迫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爱液也慢慢变多,这是她要高潮的征兆!我用尽肺活量,不顾轻重地吸食起来,一心想榨干她的爱液。赶紧舒服一次吧!马上就没时间了!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要出来了……再重点!再重一点!啊啊啊啊啊————————”

  愉快的浪叫声戛然而止了,我突然听到了“咔嚓”一声。周围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原来如此,是刀刃落下了吧。不出意外的话,我正在舔着的已经是一具没有脑袋的身体了。湿热的小洞反倒突然紧缩起来,对我的刺激更加敏感。吸溜吸溜……还在分泌爱液呢!这小浪货说想最后舒服一次,结果就差那么几秒钟。啧啧啧,味道不错,已经死掉的小柑的私处,还在蠕动,而且反倒越来越强烈了。这反应很熟悉啊,这是要高潮了!脑袋没能享受这次高潮,但也没关系。我要让她再舒服一次!

  我狠狠地咬穿了她的小阴唇,就像上次钓鱼那天的力度一样。瞬间,一股爱液流进我的喉咙,湿漉漉的小洞有节奏地收缩着。总算把她送到高潮了!紧接着,一股咸咸的味道缠绕着我的舌头,很熟悉,这是她的血液的味道。如果她还活着,想必爽得叫破嗓子了吧!但此时的她却安安静静的。

  据说人死之后,肌肉松弛,会小便失禁。这可不能浪费。我舔舔她的尿道口,用力吸,周围的小嫩肉又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居然还有反应呢!在我的强大吸力下,尿道口果然变得松弛了,期待已久的橘子汁流淌出来。咕嘟咕嘟……好甜!这货是不是又吃糖吃多了?咕嘟咕嘟……

  我把头埋在她的腿间,良久不愿站起来。闭着眼睛,舔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的味道。这柔软温热的身体就是我的小柑,一切都那么熟悉。如果我站起来了,如果我抬起头来,会看到什么?会看到……不,我绝不站起来!我绝不抬头看!我的小柑就在这里,还热热的,被我刺激得还在颤抖。我哪也不去!但她马上就会冷却了吧?然后一动不动,和市场上的猪肉一样,不再有一丝生机。那不是我的小柑!那只是猪肉!我的小柑是这样湿湿的热热的,被舔的时候就舒服得一颤一颤的………………

  “金丝!过来!”

  “叔叔?”

  “给我后脑勺一枪。”

  “叔叔!您在说什么啊!”

  “我早就打算陪小柑一起走了。给我一枪,算我求你了。我不怪你没救小柑,但是这次,求你务必帮我一把!”

  “您先起来!叔叔!别舔她了!”

  “赶紧着!趁她还有体温,趁她的神经还有反应,趁她还是我熟悉的样子,给我一枪!”

  “可是现在她……”

  “别废话了!你这坨肉畜!如果你不帮我这个忙,我咒你一百世都是肉畜!”

  金丝果然不再废话,她居然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我闭着眼睛不敢看小柑的样子,但是金丝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皮。

  我并没有看到满盆的鲜血。

  ………………

  …………

  ……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铡刀也确实落下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仔细一看,刀片并没有完全落下,一根酒瓶粗的木棒卡在了铡刀靠近转轴的一侧,咔嚓声大概就是刀刃砍木头的声音。刀刃已经割破了小柑的脖子,但只破了一层皮,伤口深度两毫米不到。我顿时疑惑起来:这根棒子是哪来的?谁救了我们家小柑一命?

  周围人也都是满脸疑惑,小柑身体的四位买家也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铡刀这边。怪不得金丝让我“别舔她了”,小柑并不是因为掉了脑袋才发不出呻吟声,刀刃正压迫着她的喉咙。另一方面,她好像吓傻了。

  我推开阿文,把铡刀扳起来,救出小柑。她缓缓扭过头来看着我,用幽灵一样的声音说:

  “……死处男……你果然跟我一起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我活不了……”

  “小柑!小柑!你没事吧!疼不疼?疼就别说话了!”

  “……有点疼……但那都是生前的记忆了……对了,我被砍掉脑袋之后……隐约感觉被你咬了一下,然后就高潮了……真舒服……比活着的时候还舒服……有你陪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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