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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22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4160 ℃

  先认出我们的是白大夫,他过来打招呼,让我们放心地摘下头盔。

  “你们太夸张了,那堆小蜈蚣当天晚上就撤没了。”

  说是撤没了,只是回到了赌场的阴暗处以及更深的地下。它们就在我们身边,巧妙地避开光线,愉快地生活着。

  我问白大夫:“你那天怎么躲的?”

  “我啊?我去住宿区找了三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睡了一觉再出来就退没了。也有人拿根吸管把自己泡浴缸里。还有人穿着雨衣雨靴强行从厨房那门突破。再怎么说也不过是虫子,被咬死的不是太倒霉就是太笨!”

  小柑问:“您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还真不知道,你问问服务员。”

  我们还没叫服务员,就有个小服务员主动找过来了,对小柑说:

  “您上次离开的时候没有偿还筹码,是不是已经输光了?如果是的话,能不能脱了衣服让其他客人选您的肉?”

  阿文正好经过,一巴掌把小服务员糊走,笑着说:“Z哥!柑夫人!我还担心两位会不会有事,今日一见,活力四射啊!”

  小柑问:“上次死了多少人?”

  “一共37个,除去养殖场的肉畜和在大厅里已经输光的两个女生,无辜群众死了24个。Z哥有什么在意的亲朋好友吗?”

  阿文把死者名单给我们看,没有认识的。但他把一份更长的重伤者名单拿过来,第一个就是朱校长。

  我急迫地问:“朱校长怎么样了!”

  旁边的白大夫摇摇头说:“全身瘫痪,脖子以下都不能动。据说神经系统受损太严重了。金丝说他昨天就醒了,精神状态还不错。”

  小柑想去看望朱校长,但他治病的地方无疑不是市医院。这种时候我们还是不要添乱的好。如果朱校长希望我们去,金丝会联系我们。

  从地下传来施工的噪音,时不时有装修工人进进出出。这地方不仅没关张,反而要把下面的所有房间都开发出来,回想那老板娘的行事风格,不知道这算一种野心还是执念了。

  在大厅角落里放着一个大笼子,黄蕉和雪兔正关在里面。就算泰妖逃走了,这两人输在赌命的牌桌上,最终还是要被处死,也是赌场自诩的公正。看见我们来了,黄蕉非常激动,把手伸出笼子向我们打招呼。

  “你们没事就太好了!是按它带的路出去的吗?”

  “嗯,多亏你了!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下礼拜三下午要宰我们,到时候一定过来看。他们说那天在场的人免费吃我们,你们可别抢不着啊。雪兔说我有蘑菇味,到时候你们尝尝有没有。”

  兔子正在睡觉,我们就没打扰她。这两个没什么交集的小女生看来关系还不错。

  富红苹也在,坐在轮椅上,捧着一束鲜花,看着一面墙发呆。我们问她在干什么。

  “唉,有个跟了我十年的小弟被咬死了。我们找着他的时候浑身都是紫的。我这些弟兄死一个少一个,唉!唉!是我害死他的。我以为那个人妖是好人,他让我玩牌,只要全下就好,我就帮他了。早知道,早知道就该毙了他!这两天我才听说了点那人的事,我知道的太少了……”

  富红苹这么说,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太善良,太容易相信别人,太容易放松警惕。老和尚宣布处死他们的时候,我居然还心怀惋惜!那时候我们多么愚蠢!被他们忧伤的表情给骗了!谁能想到含化一颗硬糖的时间,浑身爬满蜈蚣的朱校长就被他们轻蔑地俯视着,那眼神,尤其是安少爷的那眼神,就好像在看垂死挣扎的蚯蚓。我不敢再回想了。

  一堆和尚进来做法事,超度被蜈蚣咬死的人,喃喃地念着咒语。一个刚把自己输光的小女生正在被割掉乳房,扯破嗓子尖叫着。楼下传来铛铛铛的射钉枪声音,估计用不了几个礼拜,就连阴森恐怖的底层迷宫也要灯火通明地对外开放了吧?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这地方似乎变得更热闹了。

  小柑把70万还给赌场,我们就这样回去了。直到下礼拜三之前,我们没再来过。

  ………………

  …………

  ……

  

  没看日历,礼拜三原来是年三十。街道上都是过节的气氛,但因为天气寒冷,行人并不多。我们早早地起了床,无聊地看看电视。天有点阴,飘着小雪花。差不多中午时候,我们就到赌场去了。

  这里也是一片节日气氛,挂着红灯笼,贴着对联和福字,但人比平常少得多,大概都在自己家过年。白大夫正在和笼子里的黄蕉聊天,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看见我们来了,白大夫非常高兴。

  “快过来快过来!黄蕉说要把她的筹码分给咱们!”

  黄蕉点点头:“Z叔叔,白叔叔,我在这边唯一信任的就是你们了。谢谢你们帮我这么多。我知道白叔叔喜欢吃脑子,Z叔叔喜欢吃排骨,所以昨天就和服务员说好了,这两个地方要单独留出来。还有,我这半年赢来的筹码都在这里了,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一共7400万,你们每人拿走3700万吧。”

  我吓得几乎下巴脱臼,简直不敢接过来。白大夫倒是不客气,把37片100万面值的筹码装进手包里,说了声谢谢。

  小柑也吓着了,半天才把书包打开。黄蕉把骷髅罐直接塞进我们包里,不知道那半截甲虫尸体还在不在。

  阿文走过来说:“几位今天来得正好!老板娘说了,前几天的事故是赌场的责任,那天幸存下来的赌客可以免费参与今天的年夜饭活动。雪兔夫人是主菜,但是考虑到人数,我们也会从赌场储备肉畜里挑几只最好的宰了吃。各位休息一会儿,期待着吧!从下午四点开始,夜里两点结束,十个小时随便玩!还有,Z哥跟我来,上次比赛的奖金要发给你。”

  天啊天啊,黄蕉刚给了我们这么多,现在再加上奖金,天啊天啊天啊!这简直无穷无尽!

  黄蕉说:“对啊,我是第三,也应该有540万奖金,没事,平分给白叔叔和Z叔叔吧。”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最简单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了。阿文递给我一杯脑袋酒,一口喝下去,反倒清醒了许多。

  回头一看,金丝来了!金丝推着一个轮椅,朱校长坐在上面。我和小柑赶紧去嘘寒问暖。

  “哈哈哈,你们没事就好。听说那天小柑还帮我求饶来着?也算是没白疼你们。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啊,我差点就去见财老板了。要不是我太张扬,那俩不是人的东西也不会盯上我。说白了还是我自找的。听说今天有免费的年夜饭,不过我对这地方没检疫过的女孩是不敢吃,就是来凑凑热闹。金丝特别想来,我就是陪她来的。诶?你看那边是谁。”

  富红苹果然也来了,她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这场合果然少不了她。

  “朱校长!哎呦!您怎么成这样啦!”

  “哈哈哈哈!阿苹,你也坐上轮椅了!没想到啊,咱们几个都能参加残奥会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朱校长摇摇头,露出黯然的表情,金丝赶紧用别的话题岔开。

  财二爷也来了,跪在笼子外边哭,雪兔不断打他的头,越打他哭得越厉害。黄蕉烦得不成,让服务员给她放出来。阿文想了想,就把这俩小女生放出来了。黄蕉说她昨晚没睡好,现在有点困,想睡一觉,白大夫把她拽起来。

  “你也不剩几个钟头可活了,睡过去多可惜?”

  赌场里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是那天的幸存者,今天来吃白饭。有些并不是,但似乎交了钱也能参加。这些人似乎穿着比平常更加华贵的服装,男人穿着西装,女人穿着礼服裙,还有些看起来鲜嫩可口的富家小姐,不过今天大概没有人是来赌博的吧?

  不止一套灶台手推车和血盆被搬到大厅里,靠墙还摆了一排桌子。平日的赌场摇身变成了自助餐厅。这些桌子还空荡荡的,只摆了一些凉菜、饮料之类。我饿得不行,去盛了一小碗花生米吃,阿文提醒我说真正的好菜还没上呢——准确地说是还没宰呢。

  我带着小柑满场乱走,和认识不认识的人聊聊天,也算是社交一下。有些熟脸应该是那天的幸存者,和他们聊天发现,只要死者名单里没有他们的亲友,这件事就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谈资。

  “那天那个场面,整个墙上地板上呼啦呼啦的,哪哪都是蜈蚣!我前边有一人满嘴钻的都是,哎呀,好多脚!我现在都不敢回忆!”

  一个人眉飞色舞地形容着当时的场面,丝毫没有“不敢回忆”的样子。

  我还想找黄蕉说几句话,却没找着,白大夫也没在大厅里,不知道这俩人上哪干坏事去了。小柑说白大夫肯定是喜欢上她了,我说白大夫明明还馋得流哈喇子呢。不过黄蕉这小妖精确实太神秘了,如果有机会真想好好了解了解她,可惜应该是没机会了。

  这时候,赌场老板娘出现在大厅正中央,她一改居委会大妈的打扮,换了身豪华大皮草,带着各种晃瞎双眼的首饰。她举着话筒,正式地说:

  “各位来宾,祝大家新年快乐!今天我们甜水赌场举办这场年夜餐会,一是为了庆祝新年,二也是为了给各位压惊。众所周知,前不久就在这里发生了一间令人不快的事情,当事者依然逍遥法外,但我们赌场也有相当大的责任。我们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但我们还能帮幸存下来的朋友们尽快忘记所有的不愉快。今天我们准备了上好的美食和美酒,还准备了趣味小活动来助酒兴,请大家不醉不归!”

  ………………

  活动开始了。锁子用大铁链牵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小姑娘进入大厅,阿文和另外两个屠宰手立刻就摩拳擦掌地准备干活。说实话,养殖场里的小姑娘都不是什么太好的货色,也是在这里输光,但当时没人要的,收进养殖场里,喂养一段时间贴贴膘,然后再拉出来看是不是有人买。此时牵进来的这三个就属于毫无卖相的类型,目光呆滞而充满绝望,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凌乱不堪。最主要的,身上还有被蜈蚣咬过的痕迹。这要是放在小动物学园,估计连最低标准都达不到。给阿文打下手的小服务员葫芦把其中一个弄进水盆中洗干净,打上洗发液和沐浴露用力刷,总算弄得干净点了。这小姑娘看起来比小柑还小一两岁,小学六年级或者初一的样子,不知道在这赌场里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当初怎么输的。葫芦把她洗干净擦干了,才勉强有点小女生的白净样子。但外表白净了,目光却更低沉了。

  阿文拍拍她的脸蛋说:“喂!高兴点!今天这么多人呢,别阴沉着脸,你可是今天的开门红,荣幸都来不及!”

  这女生又不是专业训练过的肉食少女,死到临头了还让她陪笑真是难上加难。小柑表示这太残忍了,简直看不下去。

  “我看不下去了,等宰黄蕉的时候我再看吧。”

  “那还早着呢,据说得等到半夜。”

  于是小柑不再观看,跑到旁边餐桌上去拿橘子吃。

  阿文见这女生实在笑不出来,也不再勉强她,让葫芦从她后边架住她的腋下,自己则拿着手指粗细的钢锥面对她。这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发抖,阿文把钢锥猛地刺进她的小腹,又迅速拔出来。

  “啊!!!”

  圆形的小伤口先是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流到白净的私处上,几秒钟后,一股淡红色的尿液从伤口处喷出来,看来是刺破了里面的膀胱。小姑娘不知道憋了多久没上厕所,这一泡尿持续了半分多钟。她看到自己的尿从这种地方出来,疼痛和伤心交加,呜呜地哭起来。围观者都邪恶地哈哈大笑。尿完之后,创口处的血管依旧破裂,浓稠的鲜血继续流淌而出,不仅从伤口处,也从尿道口里涓涓流淌,滴到盆里。她疼得站不住了,膝盖不停地打弯,要不是后面的葫芦撑着,她已经栽倒在地。阿文用手指头伸进去抠,她尖叫得更惨烈了。

  “啊!!!!啊啊啊!!!!!!”

  叫着叫着,她突然喊劈了嗓子,在痛苦中剧烈的咳嗽着,嘴角也流出血。但在剧烈的疼痛中,本能驱使着她继续尖叫,那声音就好像嗓子发炎的人在唱我的太阳。

  “葫芦,摁着她的脖子!叫得太难听了!”

  葫芦扼住小姑娘的脖子,惨叫声戛然而止。没有了这闹心的声音,阿文也松了口气,拿起屠宰刀,对准了她的淌着鲜血的腿间,用刀尖拨开小肉缝,一点一点地刺进去。刀子不是猛地刺进去的,慢慢划破了她的阴道壁,她扭着腰想避开疼痛,但这只能增加反效果。最终,将近20厘米的刀刃全都没了进去,只剩下一个刀柄,她疼得剧烈颤抖着。远远看上去像一个淫荡的女孩下身插着自慰棒,正在享受高潮的快感。她疼得不行了,瘫倒在盆里。

  阿文怒斥:“你怎么不把她胳膊架好了!”

  葫芦委屈地说:“我捏着她脖子,哪还有手架着?”

  “同花就不会让她倒下去。看看这沾的一身血,拿水管子来冲干净。屠宰也是要讲究观赏性的!”

  “哼,同花明里一套背里一套,不知道多少只手,我哪能和她比?”

  阿文听了肝火大动,但在众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葫芦又把小姑娘架起来,一只手依旧捏着她的脖子。阿文把她下体的刀刃抽出来,刀刃上还牵着染血的粘液丝。阿文用刀子切开她的小腹,细细地割断固定膀胱的韧带,切断各种导管,把一个空荡荡的肉袋子整个掏了出来。这之后,他又把小姑娘的子宫也掏出来,很小的一个,和拳头差不多,挂着两颗小卵巢。阿文稍微洗洗子宫外壁的血,然后打开一罐高度的高粱酒,把拳头大小的子宫用力挤挤,从里面挤出不少乳白色的黏液,滴到酒里。之后他把整个子宫连卵巢都泡进去。没有了子宫的小女生流着眼泪,虽然已经没有了生殖能力,但她的小阴蒂反倒胀得鼓鼓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疼痛,亦或是反而兴奋了?阿文用手捏捏她的阴蒂,已经被掏空盆腔的小腰颤了颤,还真有反应!更多带血的黏液从她的小缝里滴下来,阿文收集了一些,也兑到酒里。最后,他把这枚挺得直直的小豆芽从根部一剜,挤挤血液,泡进酒里。

  正要进行下一步屠宰,却发现小姑娘一动不动了。阿文用刀扎她的屁股也没反应,戳烂她的阴部也没反应,抬头一看,似乎已经死了。这死得也太快了吧!下体的伤并不致命才对啊?

  阿文怒斥葫芦:“松手!”

  葫芦把手松开,这小姑娘的脖子已经被掐紫了,俨然是窒息而死。

  “我让你别让她出声,没让你掐死她啊!”

  葫芦委屈地说:“我也……没注意……”

  “去去去!起开我这儿吧!”

  葫芦低着头站在一边,双手背在后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

  “别傻站着,把酒推过去给客人们分。没分完的摆那边桌子上自助。”

  “哦……”

  这“开门红”丝毫不顺利,对阿文来说,葫芦这个新搭档的默契程度几乎为零。小姑娘已经断了气,阿文也就不再弄什么花样,专注于下一步的料理了。他用电锯锯断小姑娘的四肢,烫烫细毛,锯成一截一截,扔进一口大坛子里,之后把排骨也锯下来,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进去,里外脊,五花肉,臀尖之类的则剔下来送到后厨去炒菜,剩下的内脏、脑袋和骨头之类堆到一边,有客人想带回家烹饪的话直接自取。

  大坛子有半人高,里边都是她的排骨和前后腿肉。阿文把水倒进去,把坛子架在大火上烧。火候非常猛,别看水多,烧起来却不慢,不一会儿就开始冒泡。阿文用大勺撇了几次血沫,确认血已经煮干净了,盖上锅炖,各种作料往里边一放,一整瓶黄酒倒进去,香味顿时出来了。等差不多肉熟,放进各种萝卜块,菜叶子,海带等易煮烂的素菜,文火咕嘟着,从坛子里发出诱人的香气和咕嘟声。

  小柑被香味吸引过来,一个劲地问我:“熟了吗?能吃了?”

  “我又不是厨师,我哪知道?来,你尝口酒。”

  这酒度数不低,小柑舔一口,辣得舌头疼。我哈哈一乐,不再给她喝了。真是不错的酒,泡酒的东西也不错。细看杯子里,沉淀着少许白色的小细丝,一晃杯子就舞动起来,这是什么?应该就是那小姑娘的子宫里的东西吧?喝进嘴里细细品尝,滑溜溜的。

  白大夫和黄蕉出现了,两人拉着手,一副初恋的生涩样子。白大夫比我还大的人露出这幅表情实在恶心,黄蕉虽然年龄合适,但综合她的一切不正常特性来看,此时这样反倒充满了违和感。黄蕉跑过来,拉着小柑的手,看我一眼,又把小柑拉走。两个人说几句悄悄话,嘻嘻哈哈地乐起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呢。

  小柑回到我身边得意地说:“我就说白大夫对黄蕉有意思,那俩人还真是跑到洗手间干坏事去了。黄蕉还跟我说她特别舒服,还问我怎么能让男性也舒服起来。”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使劲掐。”

  我又回想起黄蕉把白大夫弄得痛不欲生的那天,我也被扎了一针,那痛觉仿佛又回到了下体,不禁浑身哆嗦。

  后厨用小姑娘的屁股肉炒了几个菜,盛在自助餐专用保温炉里,摆在餐桌上供人自取。主食和点心也摆上了,餐会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我尝了一口肉片黄瓜,感觉味道不错,因为是锁子用快速增肥的方法养的,肉片难免肥多瘦少,和真正的肉食少女没法比,不过也算是鲜嫩了——至少比富红苹的大柴腿好吃得多。

  “嗯!口感不错!”小柑点头称赞道,“比富红苹的大柴腿好吃多了!”

  ………………

  宰了几只不肥不瘦的小女生之后,餐桌上的菜肴逐渐丰富起来。服务员们搬走了一半以上的牌桌,摆上了餐厅用的折叠桌椅。在食物和酒精的刺激下,人们的说话声音明显提高了,越来越无拘无束,气氛也在红色灯笼的映衬下逐渐升温。

  阿文就像是有分身术,兼任屠宰员、厨师、服务员和活动主持人。他还没来得及脱下沾血的厨师服,稍微洗洗手,立刻就拿起话筒:

  “相信大家的开胃小菜吃得差不多了,我在这里建议大家,千万千万别一口气塞满肚子,别忘了这场自助餐要持续到凌晨2点,要是在我们的主菜奉上之前就吃饱了,那可就亏大了!”

  “哈哈哈哈……”

  “为了活跃气氛,我们还给大家准备了一些趣味小游戏,参与游戏还有机会赢得赌注,希望大家积极参加。”

  两个服务员推出一个奇怪的装置,这是一个类似于单杠的架子,不过高得多,上面挂着一根绞索,绞索下方却立着一根锋利的穿刺杆,一人多高。与此同时,锁子牵着一个洗干净的小女生走过来。

  阿文说:“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怎么死的’。规则很简单,一会儿我们会把这个女生的脖子套在绞索上进行绞杀,同时穿刺杆的顶部也会插进她的阴道里。但她的手里拿着这个遥控器,只要摁下按钮,绞索就会断裂,使她被穿刺而死。那么她到底会不会摁下按钮?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死亡方式她会选择哪个?这就是我们请大家竞猜的选项。选绞索的朋友们请站到大厅左侧,选穿刺杆的朋友们请站到大厅右侧。行刑开始之后仍可以变换阵营,直到我发出‘停止选择’的指令。赢的一方每人均可获得3万块C区筹码。”

  一听有筹码可挣,没人甘心错过机会,都呼啦呼啦地站到了两侧,选绞索的似乎多一些。白大夫和黄蕉还在犹豫,我也不知道选那边好。

  小柑拉着我选绞索:“那种情况下大脑都空白一片,手也不听控制,根本没机会摁遥控器,别说摁,都不一定拿得住!你没窒息过不知道,我可是被你差点掐死多少回了。”

  这可是实践者的经验之谈,我觉得有道理,正要选绞索,却听黄蕉说:“肯定是穿刺!让我选的话肯定是穿刺!”

  白大夫也是:“我也认为是穿刺。人在痛苦的状态下,会不顾一切地渴望减轻当前痛苦。绞刑的痛苦非常剧烈,她会为了摆脱这种状态而摁下按钮。也许穿刺的痛苦更剧烈,但她在摁下按钮前没有体验过穿刺,对这种死法的恐惧心较低。也许她在被穿刺的时候又渴望摆脱这种疼痛而被绞死,但穿刺却是不可逆的……”

  这人不亏是大夫,瞬间就把我说动了。小柑还有些犹豫,却看见金丝推着朱校长往穿刺那边走。

  金丝说:“你们考虑的都是一般人,却没有针对到这个女生。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她现在是处于性兴奋状态。无论是因为药物刺激还是心理暗示,濒死的性兴奋状态是最剧烈的。她很有可能希望享受到两种不同的死亡体验,在窒息到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按下按钮。”

  金丝说的更有道理,我仔细观察即将被宰的小女生: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纤瘦苗条,胸脯挺拔,有着美丽的肌肉轮廓,小屁股也蹦得紧紧的。她虽然低着头,大腿似乎在微微地蹭来蹭去,两只小脚丫害羞地并在一起。阿文把她抱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私处,似乎在害怕有什么东西漏出来。另外两个服务员爬着梯子,一人抱着她的身体插入穿刺杆,插入大概十厘米,另一人则用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两个人一松手,绞刑开始了!阿文把遥控器递到她手里。

  金丝拉着我们说:“穿刺杆上没流血,她不是处女,更有可能是我说的情况!错不了!”

  我们几个纷纷走向了穿刺那边,但也有人向我们反方向跑过去。

  绞索上的女生睁大了眼睛,大概没想到是如此痛苦,脸色发紫,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她在半空中踢着双腿,也在剧烈地扭腰,但因为下身插着穿刺杆而无法晃动。渐渐的,她的胸脯开始抽搐,腿也不再进行无谓的踢蹬,只是用大腿缝紧紧夹住穿刺杆,有节奏地扭着腰。她不是在挣扎!随着腰部的扭动,穿刺杆在她的阴道里摩擦着,有爱液顺着杆子流淌而下!这女生是在自慰呢!金丝说的太对了!不愧是专业人士!选这边没错!

  但是突然,她手里的遥控器“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瞬间“呼啦”一下,我们身边的人纷纷被判阵营而跑向对面。这不就是局势已定了吗!我拉着小柑也要跑,却见金丝等人仍然留在原地。不管他们了!我和小柑刚跑到绞索阵营,阿文急忙宣布停止选择。

  之后就是等她静静地被绞死。她似乎并不在意遥控器的掉落,也没有因此而露出更多遗憾或者慌张的神情,只是忘我地享受着窒息的痛苦和利物摩擦下体的快感。她不仅扭腰,还在转着圈地扭动,让穿刺杆充分刺激阴道壁的前后左右,如果这是一根男性的J8,那么J8的主人一定早就爽翻了!这小姑娘不仅不是处女,分明还是个小婊子!金丝说的太对了!但她没有了遥控器,已经没法选择自己的死法。

  不料却发生了引人入胜的一幕:她突然用双手攥住绞索上端,两只脚掌夹住穿刺杆,浑身肌肉一绷劲,居然做了个“引体向上”!这小姑娘力量不小,一定是专门练健美的!此时此刻身体的重量不再由绞索承担,她迅速把脑袋伸出来,没来得及呼吸,却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娇喘。

  “嗯…嗯…嗯嗯……”

  她把双腿微张,扭了扭腰部调整位置,双手突然松开绳子!

  穿刺杆一瞬间就刺穿了她的全身,也没再给她更多的存活时间,直接刺穿了大脑,从头顶直穿而出,鲜红的尖锥顶部还带着少许脑浆。但她的身体却在被穿刺的一瞬间剧烈跳动了一下,从尿道口里喷出一线清水一样的液体!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吗!不知道她在大脑被刺穿之前是否意识到自己达到了高潮?亦或这个高潮本身就是在她死后才发生的?她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没闭上眼睛,脸上仍旧是那副濒临高潮的淫荡表情,但却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死后十秒钟,她浑身上下漂亮的肌肉还在微微痉挛,然后,淡黄色的尿液无力地流淌而出。无论如何,她确确实实是被穿刺而死的。

  阿文用手捏捏她的脸,用刀子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戳了几个窟窿,都不再有反应,确实是死透了。于是阿文拿起话筒:

  “我宣布,选择穿刺的朋友们获胜!”

  金丝那边的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我们这边的人则遗憾地笑笑。哎呀,真不该转换阵营!但她把遥控器都掉了,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服务员们给对面每个人都发了3万筹码,我和小柑只能大眼瞪小眼。

  “都怪你!死处男!我本来没想跑过来的!”

  我也不理她,只要输了这小浪货一定会赖在我头上,不管是穿刺还是绞索。

  一堆服务员把那小女生从穿刺杆上摘下来,阿文三两下给她开了膛,内脏下水之类都摆在一边供人自取回家做菜。他动作飞快地把这一身健美的肌肉都切下来,从腰部肉的层次就能看出这女生经常运动:光滑的小麦色皮肤下面,只有薄薄的一层白色脂肪,再向下就是厚厚的瘦肉层,嫩红色的纹理分布均匀,湿润而充满弹性。除了新鲜诱人的瘦肉之外,她的韧带部分也非常发达,看起来饱含胶原蛋白质。阿文动作麻利,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变成一堆拆分开的肉和骨头了。骨头摆在一边供人自取,肉和筋则盛进大锅里加水就煮。这些肉块切得也大,每个都有拳头大小,不像是炖着吃的。果然,撇掉血沫之后,阿文放进了好几袋黄酱,配上八角、桂皮之类香料,这是要做酱牛肉啊!

  上好的瘦肉在锅里酱着,刚才那一缸萝卜块煮女孩肉已经熟了。阿文说这道菜名叫“佛跳墙”,肉、菜、汤各有其鲜。我和小柑各盛了一小碗,几块萝卜、几根海带、几块排骨、一碗热汤,吃一口,就算烫舌头都停不下来!这道大菜让输掉游戏的人们立刻忘记了遗憾,很快就嘻嘻哈哈地吃喝成一团了。

  ………………

  白大夫不胜酒量,一两半酒,三五块肉,分分钟就像换了个人。他高兴得手舞足蹈,搂着黄蕉又亲又舔,舔得她满脸湿漉漉的。白大夫如此放肆,我担心他睾丸不保,却见黄蕉也不是她自己了。她正嘻嘻哈哈地转着圈,用白大夫的大褂擦掉脸上的唾沫,然后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回敬回去,简直就像疯丫头一样。这小妖精脸上泛着红晕,俨然也是喝多了。

  “白叔叔……唔唔……别舔我啦!哈哈哈哈……”

  能和黄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亲热,我心里一阵羡慕,于是也趁着酒兴伸舌头去舔小柑,却被她狠狠地拿牙签扎了一下舌头。

  “滚开!我嫌你脏!”

  这小浪货跑去和黄蕉闹在一起,黄蕉又和白大夫闹在一起,结果这仨人玩成一团。我顿时心生愤懑,拽着小柑的头发把她拽回身边,拿一瓶预调鸡尾酒灌进她鼻子里。

  “嗯嗯!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干嘛啊!你……咦?不难喝?这是什么?”

  她立刻就被鸡尾酒吸引住了,抢过酒瓶子,像喝汽水一样咕嘟咕嘟灌下去。原来如此,只要是鸡尾酒就可以!我今天有心把她灌醉试试,于是叫住服务员:

  “你们这儿有会调酒的吗?”

  “我们的吧台在B区,不过如果您要的话,我们可以用最快速度给您端过来。要看酒品单吗?”

  “给她来一杯螺丝刀。”

  “好的。”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鸡尾酒端过来,橙黄色的一杯,上面插着一牙橙子。小柑用吸管喝了一口。

  “嗯,就是橙汁味嘛!这也算酒?”

  她干脆把吸管一扔,咕嘟咕嘟整杯都喝下去,喝完抹抹嘴说:

  “哈哈,看来我也酒量不小啊!没准比你还大!服务员!再来一杯!”

  离下一道主菜上桌还有点时间,阿文拿起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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