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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23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3810 ℃

  “刚才一轮游戏中,没能获得筹码的客人们不用遗憾,因为我们的下一个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个游戏是我们赌场的工作人员和客人们共同参与的。来,搬上来。”

  三架断头台被搬了上来。这些属于典型的法式断头台,由直立架、刀刃和木床组成,直立架的上方用绳子挂着沉重的刀刃,绳子连接着一个定滑轮,引到向下的方向,刀刃下方则是一块有槽的木头,受刑人的脖子就卡在这里。

  阿文说:“这场游戏的名字叫做‘谁先死’。我将请三位女工作人员来参与这个游戏,她们要把脖子卡进这个凹槽里等待受刑,但人性化的是,承担刀刃重量的绳子可以被她们咬在嘴里——不准用手碰,只许用牙咬——也就是说,只要她们不松嘴,牙齿承受住3.5千克的刀刃重量,刀刃就不会落下来。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将请三位男工作人员和她们性交,想尽一切方法给她们以快感。女方在快感的刺激下就有可能松嘴而被斩首。为了鼓励参与,如果前两名女孩死亡,最后一名就可以走下断头台,奖品是抹除卖身契约,重获自由。相对的,男方则是第一个使女孩死亡的获胜,奖金是现金9000万,第二名没奖,第三名扣三天工资。在场的客人们可以竞猜谁是活到最后的女性,猜对的客人可获得C区筹码5万块!”

  这个似乎更有意思,所有人立刻停止了吃吃喝喝,注意力集中了过去。不仅客人,男女服务员也都非常兴致盎然。

  “那么,有没有哪位女同事想来尝试一下?取消卖身契约对你们来说至关重要。虽然不取消也可以在这里生活,但如果赌场需要,就有权立刻把你们拿来屠宰,万一就是明天呢!快点,这可不是害怕或者害羞的时候。怎么样?锁子?来试试?”

  锁子憨厚地笑笑说:“不去,俺怕疼。”

  一个少女走到断头台前:“我来试试!”

  “好!这是我们的荷官小轮,相信很多朋友都见过她。还有没有?”

  又一个少女走过去:“我也试试。”

  “好样的!她是我们的荷官小河,是一名熟练的发牌员。我们还差一个人。葫芦,你来试试吗?”

  “我不去,万一死了怎么办?”葫芦走到阿文身后,牵着他的衣服角:“我只要和阿文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阿文并不理她,继续问:“还有人吗?”

  “我来试试吧。”

  “小杰?你可是赌场里的重要人才,就算不来参与也几乎没有杀掉你的可能。你要想好了。”

  “我还不一定输呢!如果我赢了,希望能以自由人的身份继续在赌场工作!”

  另外两名女孩异口同声地说:“我也是!”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着,丝毫不像要上断头台的样子。但她们也肯定意识到了: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她们脱了衣服,爬上木床。小轮和小河是趴着的,膝盖跪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来,而小杰则平躺在木床上,仰视着锋利的刀刃。葫芦按照指示,给她们的私处都涂了有春药功能的润滑液,于是三条小肉缝都变得亮晶晶的了。

  阿文说:“女孩们已经准备好了,男同事有谁愿意参加?快点,先举手的可以选择和哪个女孩当对手!好!阿堪!”

  阿堪就是救了小柑一命的那个服务员,文质彬彬,又高又冷,气质非凡,是我应该提防的类型。果然,他把全身衣服一脱,小柑立刻就转不动眼珠子了。

  “哎!哎!你看哪呢!”

  “滚开!我不认识你!去给我拿刚才喝的那个酒去!”

  我把高度数的脑袋酒递过去,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大口,辣得鼻涕直流,我哈哈大笑。

  阿堪选择了小河当对手。不料阿文号召了半天也没请上来第二个男性,这群小服务员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舍不得三天工资,没有一个举手。阿文这下尴尬了,活动有冷场的危险。

  “我来!”

  举手的是个胡子拉碴的装修工,穿着破烂的工人服,满身都是油漆、腻子和水泥渣,头发上沾满了洋灰。

  阿文高兴地说:“欢迎!欢迎!虽然只是赌场的临时工,但也算是工作人员。完全可以!”

  装修工也脱了衣服,露出脏了吧唧的J8。他走到小杰面前,看看这幅白净的身体,反倒挠挠头,傻乐着说:

  “你身子真白!你要是嫌我脏,我这就下去。”

  小杰摇摇头,抬起一只脚,用脚心摩擦他的J8。装修工就像捡到宝贝一样,在她身上用力抚摸,大黑手印留在洁白的乳房上。我们能听见女孩温顺的娇喘声。

  阿文看再没人报名,于是说:“为了不再浪费客人们的时间,就由我来当小轮的对手。请大家现在就做出选择,猜测最后活下来的女孩是谁,这场游戏的选择在开始后就不可更改。选择小杰的站在左边,选择小轮的站在中间,选择小河的站在右边。”

  人群纷纷移动,我俩不知道该去哪,只知道跟着金丝走。白大夫和黄蕉也非常机智地跟了过去。金丝选择了小河/阿堪的那组。

  “看来大家都选好了。游戏从女孩们咬住绳子的一瞬间开始!”

  阿文也脱了衣服走到小轮身后。三对男女都已经准备好了,三个男性都用手捧住了女伴的腰部,挺直的大屌随时准备插入她们的小洞里面。又有另外三个服务员走到断头台旁,把绳子解开,准备塞进她们的嘴里。为了公平起见,每个人都必须同时进行。葫芦正站在小杰的旁边,手里拿着那根绳子。

  三个被涂了春药的小荷官正在微微扭动腰部,湿漉漉的小肉缝似乎急迫地渴望有东西插进来。

  阿文下令:“三、二、一!开始!”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慌张的葫芦没拿住绳子,刀刃突然落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小杰的脑袋掉落在下边的大盆里。瞬间,颈部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一米多远,前一秒钟还在渴望性爱的身体突然挺直起来,挣扎两下,从木床上掉下来。正要挺枪插入的装修工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她洁白的身体被染成了血红色。可怜的小杰没有机会再去争取人身自由,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了生命。

  装修工愤怒地推开葫芦,把小杰的脑袋抱在怀里。

  “太可惜了!这么白的姑娘,太可惜了!多冤枉啊……”

  小杰的眼角也流出泪水,但她还伸出舌头舔那装修工的胸口,舔几下,缩回嘴里,就像在细细品味汗水和泥土的味道。一开始她的眼珠还会动,但是慢慢的,眼神慢慢散去了。

  葫芦吓傻了,一个劲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阿文看到这起事故,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她吓得根本站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停地哭着。不料阿文却温柔地把她扶起来,还摸摸她的头发,擦掉她的眼泪。

  “葫芦,没事,别哭了。”

  “阿文哥哥……”

  “别怕,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是……原谅我了吗?”

  小葫芦受宠若惊地站起来,抱着阿文。阿文也在安慰她。过了两分钟,她才不哭了。

  “葫芦,来。”

  “嗯?阿文哥哥让我去哪?”

  “不去哪,躺下,脖子伸进去。”

  葫芦的表情瞬间就恢复了最开始的惊慌:

  “这是让我……被砍脑袋?不是说不追究我了吗?啊啊……”

  “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游戏总要进行下去,这么多客人都在等着,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我没空再号召别人代替小杰,就你吧。”

  “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

  “想想好的方面,万一赢的是你呢?”

  “求你了!阿文哥哥!我不想上去!”

  “快点,听话,别让我拿枪指着你。想自己脱衣服还是想让人扒了你?”

  葫芦呜呜哭着脱了衣服,露出小巧的身体,和小巧的身体不太相配的是一对圆滚滚的乳房,猜测不出她的年龄,只看腰部以下,说是十岁也毫不为过,但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比我们家小柑还大!而且乳头发育得也很成熟了。另一个服务员把刀刃拉起来了,小葫芦在阿文的目光下无奈地爬上了木床,仰视着滴血的刀刃,浑身颤抖。

  另外两个女孩似乎在春药的作用下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就连小杰死掉的事也没给她们太大的影响。她们真的有力气咬住绳子吗?

  阿文说:“很抱歉耽误大家的时间,我们刚刚出了一点小事故,不过已经解决,因为女孩组换了一个人,所以大家有机会更换一次自己的选择。代替小杰的女孩是我的新助手葫芦,虽然是个笨手笨脚的女孩,但也有可爱的一面,请大家支持她。”

  看见另外两个女孩眼神迷离,很多人都走到了葫芦那边。金丝没变,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再人云亦云。但是我问金丝:

  “你为什么觉得小河能坚持到最后?”

  “我看的不是女生,而是男生。唉,其实我也只是胡猜,还不一定对呢。”

  朱校长坐在轮椅上说:“金丝这么说的时候就是有九成把握了。你们算是跟对人了。”

  阿文走回小轮身后,满身是血的装修工则面对着葫芦。这时候葫芦才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谁,突然惊慌地喊:

  “不要啊!我还是第一次!阿文哥哥!我的处女想要给你!我不要给这种人!对了还有,我还没涂润滑液……”

  阿文大喊:“比赛开始!”

  葫芦还没说完,一根食指粗细的麻绳塞进她嘴里。她急忙咬住,锋利的刀刃在她头顶上晃了两下。然后,装修工的大J8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小洞,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

  “唔——!!!”

  完全没有经过润滑的处女小洞被粗大肮脏的J8一插到底,拔出来的时候那根J8被完全染红了。于是葫芦的处女血变成了润滑液,装修工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葫芦大概是疼得不行了,在嗓子眼里沉闷地尖叫着,小脸憋得通红,伤心和痛苦的眼泪流到耳边。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另外两个女孩也都稳稳地咬着绳子,阿文和阿堪正在她们的体内进进出出。但她俩似乎并不是处女,不仅淡定地咬住绳子,还熟练地配合着男性的动作而扭动屁股。没过几分钟,随着大屌的抽插,从她们的蜜穴里传来淫霏的水声,结合部位有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滴落下来。

  阿文最先开始了冲刺,看见阿文冲刺了,阿堪也紧随其后。这两个男性非常想让自己胯下的女孩首先高潮,就像赛跑一样竞争起来,疯狂地前后摆动腰部。因为需要力量爆发,他们的腹肌和大腿肌肉都突然紧绷,青筋暴露,十分矫健,晃瞎了我的一身脂肪,我急忙拿杯子放在小柑嘴巴底下接着她的哈喇子,以免弄湿裤裆。

  小轮是个文静的女孩,总是一言不发地摆弄着自己的轮盘。也许她自己不会有意,但她的小手每一次拨动,都在或多或少地改变着别人的命运。是她的手让我赢得了第一笔筹码,喜欢上这个赌场,也是她的手夺取了无数迷途女生的生存权利,但也是她的小手救了小柑一命。当然这一切都是她无意的,但我想,如果站在那里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可能很多事情都已经是截然不同的结果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已经舍弃了平日里的文静,正在快乐地享受着阿文的一次次抽插,不仅享受,也在用同样的节奏配合着。他们的性爱太过激烈了,阿文的黝黑色腹肌正在疯狂撞击着小轮的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发出了整个大厅都能听到的声音,与此同时,女性的爱液和男性的前列腺液飞溅,空气里弥漫着性爱中的男女所特有的体味。

  阿堪首先体力不支了,沉重地喘息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能用手刺激小河的敏感器官以弥补抽插速度的减慢。但并非每一分刺激都能正中红心,小河渐渐开始不再配合,而是躲避着他的刺激,大概是因为他把她弄疼了。

  金丝和我说:“男方第一名要出来了。”

  “是阿文吗?”

  “嗯。”

  阿文的抽插越来越猛,小轮也在疯狂地前后扭动臀部,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的,与其说是扭动,不如说是大幅度的颤抖。她已经处在一个剧烈而持续的高潮之中了。但这还不够,阿文和小轮的动作还在继续加速,汗水已经把这两人从头到脚都浸湿了,皮肤反射着灯光,就好像涂抹了植物油的健美运动员一样。还不够,还在加速!这对年轻的性爱伴侣正在释放全身的能量!居然还在加速!但总会有速度的上限,不错,他们似乎真的正在寻找某种上限,渴望到达某种极高的顶峰。还在加速!!还在加速!!!阿文咬紧牙关,他的体力也快要透支了,但还在坚持。已经是百米冲刺的最后一步了——

  “呃!!!”

  剧烈的抽插戛然而止,阿文把他的整根阳具没入小轮的阴道,一定是射精了。与此同时,小轮也紧紧夹住大腿,腰部高高地抬起来,在高潮顶峰的颤抖中接受了对方精液的冲击。这一幕仿佛静止,持续了整整十秒钟之久,但就在小轮的体内,男性正在把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性的子宫当中。

  这之后,小轮的高潮终于结束了,紧绷的臀部肌肉放松下来。在剧烈的性爱之后,她需要一个休息。她迎来了这场性爱的结束,也迎来了自己生命的终结。耗尽了全身力气之后,她已经无法咬住任何东西,亦或者,她还是可以勉强咬住的,但只是想要一个完美的结局。

  于是,就在小轮的高潮结束那一瞬间,就在我们预料到的那一秒,锋利的刀片落下,砍掉了她的脑袋。

  阿文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这具刚刚失去头颅的身体里,喘息着从里面拔出来。他的龟头离开小轮的阴道口一瞬间,发出一声类似于开香槟的“啵”的一声。这是由于做爱时空气被挤出子宫而产生的低气压。但这“啵”的一声,小轮却无法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

  阿文走到断头台前,拽着小轮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就像年轻的猎人提着一个刚刚被他征服的战利品。他把小轮的脑袋提到自己胯下,无需语言,小轮顺从地伸出舌头为他清理阴茎。柔软的嘴唇还在吮吸,粉红色的小舌头还在灵活地游走着。也许她认为性爱之后为男性清理阴茎也是女性的义务之一,她正在用生命的最后几秒钟尽力做好这份工作。

  小轮把阿文阴茎上最后一点白色的痕迹吸进嘴里,然后,吐出一点带血的唾液,用舌头涂抹在龟头顶部。这之后,她闭上眼睛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最后,她也就定格在了这幅笑容上。

  小柑简直看呆了,小轮死了半天,她才跟我说了句:

  “你看看人家!”

  “对啊,你看看人家!”我用同样的话回答她。

  且说葫芦,她一边被肮脏的大J8插到鲜血直流,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阿文哥哥和别人如此般配,大概是心如刀绞了。这装修工就像要给小杰报仇似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已经内射了好几发,仍在不停地抽插着。葫芦的下体已经是鲜红色和乳白色混合一片,流淌得木床上哪哪都是。再看她的表情,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成一团,眼泪都流干了,因为过度用力咬绳子,嘴里也是血红一片。死掉的小轮正在天堂里,活着的葫芦还在地狱之中。她不停地向阿文的方向挥手,希望能获得注意,阿文看见了没理她,正在忙着收拾小轮的身体。

  不料装修工突然毫无征兆地座倒在地,大喊一句:“累得站不住了,我不玩了……”

  葫芦下体的折磨没有了,她的痛苦面容缓解了一些。支持葫芦的一方高兴起来,支持小河的一边则纷纷怒骂。因为小河还在被阿堪或快或慢地抽插着,似乎也高潮了几次,一直在硬撑着才没让嘴里的绳子松开。阿堪不仅插她的阴道,还开发她的小菊花,多重刺激,寻找她的敏感点。小河已经非常危险了。

  葫芦那边的人大喊:“你就坐着吧!累了就歇会儿!”

  小河这边的人则骂:“废物!赶紧站起来!接着艹她啊!”

  装修工顶不住这群衣衫禽兽的两面夹击,喘了口气,抓起衣服捂着J8,居然一溜烟地逃回楼下去了。

  白大夫高声怒骂:“别跑啊!她要是没死就扣你三天工资!”

  楼道里传来装修工的声音:“扣就扣吧!包工头都扣我三年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除了我们这群支持小河的人,大厅里一片哄堂大笑。

  阿文急忙说:“各位,这是始料未及的状况,为了保证公平,我会代替他的位置。”

  这回支持葫芦的开始怒骂:“凭什么啊!走了就是走了!输得起吗!?”

  我们则高声回击他们说:“一开始仨人都别碰,等她们老死再分胜负!”

  此时场面已经是另外一种“热闹”了,但是无论如何,阿文还是果断代替了装修工的位置。他稍微自撸两下,刚射过精的大屌就再次挺直起来。不过他大概是嫌那装修工艹过的小穴太脏,戴了两层避孕套。葫芦终于迎来自己心爱的阿文哥哥了,一脸期待的表情,阿文小心谨慎地不碰那些肮脏的精液,把自己的大屌插了进去。

  葫芦的小洞里已经血肉模糊,大概很难再有快感了。因为她是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插的,这些血不只是她的处女血,她的阴道壁肯定也有好几处撕裂伤。她满怀期待的阿文哥哥的J8比那装修工更大,整根插进来的时候,她几乎疼得翻过白眼去。阿文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撞击着葫芦的身体,她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乳房也随着节奏而一颤一颤的。痛苦的葫芦似乎也想迎着阿文的动作而扭腰,模仿刚才那场精彩的性爱,但这对她来说太疼了。于是葫芦伤心地哭起来。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见葫芦哭了,阿文帮她抹掉眼泪,然后弯腰在她含着绳子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小葫芦高兴坏了,得寸进尺地拿着阿文的手腕贴到自己胸口,让他揉自己的乳房。他也真的卖力地揉起来。

  “呜呜……嗯嗯嗯……”

  阿文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安慰她——最后的安慰,因为阿文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这一点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小葫芦自己也应该看出来了吧?但她确实一脸甜蜜的表情。

  她的反应突然有些不安,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却又好像在赶阿文走。我们所有人都疑惑不解。随着阿文的抽插,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想要让阿文离开她,是因为太疼了吗?但她似乎在用手摸阴蒂。她也开始扭腰,但并不是有有快感的反应,反倒是坐立不安的感觉。她又开始摇摆着小脑袋,似乎是在抗拒什么东西。我却发现了:她在尽全力堵住自己的尿道口!

  突然,她用飞快的语速说了一句话:“尿尿躲开!”

  “咔嚓”一声,锋利的刀刃切断了她的小细脖子。顿时,从她颈部的端口里喷出大量鲜红的血液。但喷出大量液体的不只是上面,就在掉脑袋的一瞬间,从她两腿之间的小缝里,尿液像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葫芦这小姑娘生前最后一分钟都在用力憋尿,生怕弄脏自己的阿文哥哥。最后她实在憋不住了,为了让心爱的阿文哥哥躲开而说了话,同时选择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阿文躲得急,被沾湿了一点。他把刚落下来的葫芦的脑袋拿起来,掰开嘴,凑到葫芦自己的私处。冲击力极大的尿液流进葫芦嘴里,从她食管的断处和血液一起流淌出来。葫芦大概是害羞,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尿尿的样子,伸舌头去堵尿道口,但根本堵不住。这一泡尿延迟了半分多钟,阿文把她的脑袋再提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就这样品尝着自己的尿液而死透了。

  就在葫芦被砍之后一秒,阿堪握住了小河嘴里的绳子。

  “松嘴吧!你赢了!”

  “啊啊啊啊……别停……啊啊啊啊啊……别管绳子……插死我啊!!!!!”

  阿堪把她推下木床,然后对着她的小菊花狠狠抽插两下,手指头则伸进阴道里乱戳。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我……我快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堪把精液射进小河的菊花里,他已经射了好几次,快被小河榨干了。两个人疲惫不堪,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喘息。但阿堪很快站了起来,用自己的衣服给小河盖上,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小河露出安心的表情,把头埋在阿堪的怀里。他们的心里会不会萌生爱意?无论如何,阿堪丝毫不会在意损失那三天工资。

  阿文擦擦身上的液体,穿上衣服,高声宣布:“这场游戏的男子组胜者是我,女子组的胜者是小河,支持小河的客人们将赢得5万筹码!”

  身边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欢呼,我抱着小柑高兴得手舞足蹈,相对的,支持葫芦的那边人发出震破天花板的抱怨声,且不说中途装修工逃跑的意外,最后小葫芦的这个死亡原因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阿文和老板娘说了几句话,然后又高声说:“考虑到中途出现了始料未及的意外,也是我们赌场没有考虑周全,支持葫芦的客人们可以拿到2万筹码作为赔偿。”

  这样一协调,抱怨声也就渐渐停止了。如果说趣味游戏是为了提升气氛,这游戏可把气氛提得太过了!

  在对骂过程中,无数食物和酒水都被消耗掉了,阿文赶紧做新的。刚才用‘怎么死的’游戏里那个小女生酱的瘦肉已经出锅了,阿文把肉切成片摆在盘子里,倒上酱油醋香油,摆上蒜片,就是一道美味的小荤菜。我尝了一片,味道好极了!火候掌握得也好,最难得的,这么大块的肉连最深处都入了味。要和牛肉对比的话,没有那么多塞牙的肌纤维,但也不像鸡胸肉那么柴,有点像是小猪肉。我很少吃这么健美的女孩子,此次品尝,和那些油腻幼嫩的小女生相比,单是一种风格。

  这轮死掉的三个女生都谈不上苗条,就连最瘦小的葫芦也有一对大奶子。阿文指挥众服务员把这六只奶子切下来,切成小块,架锅炼油。因为葫芦和小轮死前都进行过性行为,所以阿文把她们的子宫和外阴部挖下来直接扔掉,大块的好肉都剔下来,骨头、小碎肉和乱七八糟内脏依旧堆在旁边自取回家烹饪。自取的人不少,之前堆在这里的就连肠子都分完了。

  这次剔下来的肉不少,毕竟是三个人身上的。众服务员分工合作,把皮都剥下来,红白相间体温未褪的大块鲜肉都用钩子穿起来,挂在架子上控血,似乎暂时没有做成菜肴的打算。这是要酝酿什么大菜吗?

  不知不觉阿文身边又多了个不认识的小姑娘,也是穿着服务员的衣服,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但阿文也只是普通地指使她做事:

  “四条,去把她们的脑袋锯开,泼上热辣椒油,给白大夫端过去。这地方也就他爱吃脑子,不给他的话就只能扔了。”

  我心想原来没人爱吃脑子?想不通赌场为什么要把脑袋定价20万,这五分之一都是没人爱吃的。

  这时候赌场公证组的老头突然出现,举着一架小摄影机,支好三脚架,调整好位置。

  “好了,阿文,开始吧。该把雪兔夫人送走了。”

  ………………

  我问黄蕉:“你是不是也该过去了?”

  黄蕉说:“还没有,因为要保持新鲜,不到吃我的时候还不会早早地宰掉。”

  “哦……那你还能再跟白大夫玩会儿。”

  她居然还害羞地点点头。

  再看小柑,不知道喝了多少鸡尾酒了,却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以为她会很快醉倒,不料只是说话稍微有点大舌头,而且还在继续喝!就算这东西不辣,但酒精度还是有的,该醉还是会醉。她把鸡尾酒当饮料喝,嘴上不停,这么多让我喝下去也该晕菜了,她居然去两趟厕所就毛事没有——难道这货是个天生的酒桶?

  财二爷还在哇哇哭着,舍不得自己的嫂子。雪兔不断地安慰他,也丝毫不起作用。

  “嫂子!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家里不能没有你……”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家里没我怕什么?我就是个寡妇,你才是财家的二爷!”

  “我不想当什么二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去!胡说八道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什么关系!你也是成年人了,不是五年前那个小男孩了。财家的男人就该有模有样地走出来!你看看你哥……”

  雪兔终于脱了自己这一身兔女郎的衣服,交给财二爷:“这是你哥送给我的第一套衣服,我到财家第一天送给我的,还是他亲手给我穿上的。当时我以为自己活不过第二天了,结果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到今天也算是真的结束了。”

  财二爷终于放手了,捧着雪兔的衣服用来擦眼泪,擦了又流。雪兔把他推回人群里,然后光着身体走到大厅中央,对着我们身边的某个方向鞠了个躬,这之后,阿文搬了把椅子给她坐,给她披上毛巾被。

  朱校长叹口气:“唉!金丝,推我去楼下休息区清静清静。人多得我有点胸闷,给我弄点冰水。”

  我有点在意,问朱校长怎么了,他只是摆摆手。金丝在我耳边小声说:“没事,就是上年纪了容易感慨。我能照顾好。”

  金丝把朱校长推走了,财二爷也跟在他们后面,边哭边说着什么。看见财二爷走了,雪兔似乎松了口气。

  雪兔应该是个和我们家小柑差不多大的女孩,据说曾经是小动物学园的肉食少女,但因为这几年不规律的生活习惯,身材明显和金丝她们没法比。她的肚子上有一圈赘肉,包括下巴、腋窝等部位也都肥不出溜,大腿比小柑的还粗,说是“肥兔子”丝毫不为过。但她的皮肤光滑得有些不自然,也太白了。

  我问:“你们觉不觉得她有点太光滑了?”

  黄蕉说:“这几天赌场的人一直在给她抹脱毛膏,除了脑袋以外的所有毛都褪干净了。她从五天前就开始净饿,每天喝大量的水,然后还灌肠,为的就是今天。”

  白大夫问她:“你也灌肠了?”

  “我没让他们碰我,赌命虽然输了,死法还是可以自己选的。这和把身体输给赌场不是一个概念。”

  阿文一挥手,几个服务员推出来一台锃光瓦亮的大机械,居然是一台大型电动绞肉机。从机器上端的开口看进去,里面是两根手臂粗细的金属杆,杆上有螺旋形金属刀刃。打开电源,两根金属杆同时向相对方向转动,任何掉落在两根杆上的物品都会被挤到两杆之间的缝隙,然后被刀刃切成粉碎。大机械内部似乎不止这一层加工设施,在里面还有更精细的碾碎装置,外面看不到。

  “四条,试试好不好用。”

  名叫四条的小服务员从肉架子上取下一整扇排骨,看体型大概是小葫芦的,连骨带肉,非常漂亮。四条也不剔掉骨头,直接就把整扇肉都扔进绞肉机里。只听咔吱咔吱几声,坚硬的肋骨如饼干条一般不堪一斩。不到二十秒钟,从机器出口挤出粉红色的膏状肉馅,非常精细,连骨头渣也彻底磨碎了。

  阿文和几个厨师仔细观察绞出的肉馅,用手碾碾,点点头。看来这是机器的第一次使用。四条把葫芦的肉馅装进大碗里端到一边。

  阿文说:“雪兔夫人,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您了。刀具在那边的架子上。”

  “好的,谢谢阿文大哥。”

  雪兔站起来,激动地对众人说:“大家好,我叫雪兔,我出生在小动物学园,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机会和别人分享我的身体。虽然经历了很曲折的五年,但那一切已经结束了,我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幼小的时候,来实现曾经的梦想。肉类鉴定师说我的身体在十岁左右屠宰最佳,现在已经超过了五年,而且近年来有些疏于保养,可能有点不新鲜了,但是也请大家不要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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