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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25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9870 ℃

  我问:“你怎么知道?”

  “几位的赌局整个赌场都知道了。为了公平起见,也别用什么中间人了。那边有大屏幕,我找了个随机生成数字的程序。黄蕉小姐,赵小姐,请来吧。”

  “欣晴……”

  “没事的,爸爸,一会儿就结束了。”

  这老爸看起来很悲伤,其实是默许的。如果他非常坚定,就会直接把黄蕉赶走。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了。

  电脑连着投影仪,投到一面白墙上。有两个背对着白墙的椅子。不用多说也知道该怎么玩了。黄蕉轻松愉快地坐在椅子上,赵欣晴则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了。无数目光盯着她们,俨然又是一场好戏。

  阿文给她们各发了一块小白板和记号笔,然后说:“这程序范围没那么大,就是正负10000,但是有小数点后两位。我数三二一就会生成数字,你们开始写数。在数轴上最接近生成数字的一方获胜。还有,按照规定,赵小姐允许写两个。”

  众人逐渐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了。

  “三、二、一,开始!”

  投影出来的数字是3007.23,果然是有小数。十秒钟后,两个女生亮出了她们的数字。

  赵欣晴写了“15、2001”这两个数字。而黄蕉举起来,小白板上写着我们的筹码——3600。

  赢啦!哈哈哈!哦哦哦哦!

  小美女一下就哭出来,她爸突然冲过去抱住她。一群热爱起哄的赌场常客把这俩人团团围起来,手舞足蹈,所有人都喝多了,群魔乱舞一样。

  “输喽!输喽!有肉吃喽!”

  “不行!我不能把欣晴交给你们!就凭这么简单的规则就要杀人?不行!”

  “呜呜呜呜呜呜……爸爸!”

  我也正要参与起哄,有人拉我衣服,回头一看是金丝。

  “叔叔,朱校长说了,这个赵董是他认识的人,别让赵董太难堪。”

  “不是我,是黄蕉先惹他的啊……”

  “朱校长说,你们能说就说几句好话,能劝下来最好。”

  既然是朱校长的话,我也没法不听,向黄蕉和白大夫解释了,他们也表示理解。于是我走到起哄人群中间高声喊:

  “别急,别急!各位等等!这场游戏说是赌局,其实就是为了高兴一下,等于就是开个小玩笑!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赌场,想找找赌博的感觉,第一次就当是闹着玩了。赵董,您快起来,赵小姐也是,快别怕!没事!”

  赵董这才整整衣服站直起来,小美女还坐在椅子上呜呜哭着。

  不料有个醉鬼大嚷:“这个姓赵的言而无信!简直不是男人!亏他还人模人样的!我居然还敬他酒,真是脏了我的杯子!”

  我怒吼:“我们这边都不追究了,你们看热闹的掺什么乱!”

  不料又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看客高声说:“这姓赵的人有意思,人家说不追究了,自己还真挺不自觉。我问你,赵先生,要是赢的是你闺女,你拿不拿这3600万?你肯定拿!”

  又有人起哄:“就是!就是!我们黄大小姐已经给你们天大的优势了!你闺女换成赌注其实就值100万,想想吧,用3600万赌一个100万的东西,而且还让你们选俩数字,你还有脸耍赖!要是我我都把脸皮扒了!”

  黄蕉被说成“他们”的黄大小姐,这群起哄的也是卖足了力气。我一边阻拦他们,一边安慰赵董。只见赵董满脸红得像橘子一样,他的尊严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我说:“赵董,您别急,他们就是喝多了。我们这边不追究,就当是小打小闹。别怕,朱校长也让我护着赵小姐呢。”

  围观群众又开始针对我:“你们双方都是不守信用!你这边说好了要吃她,现在又不吃了,这也是不守信用!你们要履行承诺就必须把她吃了!撑死也得吃!”

  更有人喊:“看看吧!姓赵的!你都让我们Z哥左右为难了!你还是人吗?我就看看你今天是人是狗!”

  我正劝阻人群,突然这个赵董从兜里拿出一把枪,双手颤抖着指着众人。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闭嘴!谁再说我就打死谁!”

  这赵董果然也不是正经生意人,要不然哪来的枪?这又不是美国!但他在酒精和辱骂的双重作用下已经失去理智了,真出人命都有可能!起哄的这群人瞬间老实了,四散逃开。他又把枪乱指,我吓得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一边饶命一边劝他赶紧收起来。

  “赵董,别冲动,快收起来!您看,令千金都吓着了。”

  “谁说我不是男人?谁说我不是男人!?我赵某从生下来就没受过这份气!谁说的?有种都给我站出来!”

  赵董甩着枪,众服务员都掏枪指着他。他也不怕,依旧怒吼着。赵欣晴正在瑟瑟发抖地看着自己父亲。

  “都站出来!怕我?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人!刚才谁骂过我?是你吗?还是你?”

  我这才是真正的左右不是人,惊慌地说:“赵董!别用枪乱指啦!再乱指那群服务员就该开枪啦!!!”

  “你?你也敢笑话我?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赵某一辈子以诚信为重,不是你们想骂就骂的!”

  我听他话锋不对,意识到了什么,但也晚了。

  他突然把枪口指向椅子上的女儿!可怜的小欣晴才刚尖叫了半声,只听“啪!啪!”两声枪响,尖叫声戛然而止。他的枪不知道是何等没有威力的,小美女并没立刻倒下,反而有力气站起来向相反方向逃跑。这人枪法也没谱,一枪打在颈部,还一枪打在小腹上。洁白的旗袍瞬间被染红了,就像绣了大红花一样。小美女跑了两步,大概是疼痛难耐了,弯下腰来,痛苦地捂着自己裆部。捂着捂着,连手也染红了。有淡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喷出来,这是打穿了膀胱,尿液漏了出来。她坚持了几秒钟,倒在地上,洁白的大腿踢来踢去,双手还在堵着自己膀胱处的枪伤。但致命的明显是她脖子那一下,渐渐的,有血从她的鼻子里流出来,看来是打破气管了。

  半小时前我还在欣赏她的美貌和气质,还在幻想她以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此时此刻她却即将变成一具艳尸,更不会有什么丈夫了。

  阿堪举着枪慢慢靠近赵董,然后一个擒拿术就把他制服住,阿文过来缴了他的枪。他们明明有本事制服赵董,非等他开枪以后才来也是挺耐人寻味的。赵董挣开他们,拿起一瓶烈酒咕嘟咕嘟灌下去,似乎想醉死自己,几个服务员赶紧把他弄走了。

  我走近小美女赵欣晴,小柑也过来看,白大夫和黄蕉也过来看。她还没死,捂着裆部的手还在动着,腿还在蹬来蹬去。白大夫把她的旗袍前摆撩开,把她带血的内裤脱下来。她果然还是发育成熟的,小腹部有一小撮黑色的绒毛。白大夫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说了句:“还是处女,子宫可以吃。”

  金丝也走过来,对我说:“朱校长还说了,如果真救不下来,一定要吃的话,给他也留一口,这种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反倒不用担心健康问题,肉质甚至能达到一级肉食少女的水平。”

  这小肉畜居然现在才说,我恨不得把她的舌头也顺便切下来吃了。

  有小柑在旁边,我不方便对别的女生动手动脚,白大夫就把她全身脱光,从头到脚揩了一遍油。她依旧没死透,白大夫摸她的时候,身体还有相应的反应,尤其是用手指头捅破她的处女膜时,整个小屁股都在抗拒地扭动着。黄蕉趴在她脖子上喝了两大口生血,然后站起身来说:

  “你们吃吧,我也要清清肠子,就不吃了。白叔叔,一会儿帮我灌肠好不好?”

  “好啊。”

  我说我也想去帮她,小柑立刻踢了我一脚。

  阿文走过来,擦掉地上的血迹,把她放在大盆里处理。说是处理也就是冲洗一下,用开水边烫边拔掉小腹和腋下的绒毛,然后用酱料抹满她全身。小美女依旧没死透,酱料碰到伤口的时候还在疼得挣扎。其他服务员这时候搬来了一台挂式烤炉,有一人多高。阿文用两个铁钩子刺穿她的脚腕,然后把她倒挂进烤炉里。一倒过来,又有不少血液从脖子的伤口处流出来,她又开始挣扎,但在众人眼中,她已经只是一块肉了。烤炉内部开始逐渐升温,炽热的电热丝照亮了内部。她究竟是被烤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的已经无从考证了,总之,当我们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时,她已经一动不动了。

  才烤了没多会儿,阿文就把她摘了出来,放在一人长的大铁盘子里。这应该没熟透啊?但是目光疑惑的似乎只有我,其他人都很自然的表情。这是要夹生吃?

  但是马上我就意识到自己作为吃货的不合格了,连这吃法都没想到!服务员们拿来了几屉荷叶饼,然后还有葱丝、黄瓜条、甜面酱等各种小料。光是看着这些东西,口水一下就流出来了!饺子没吃那么多真对!

  金丝说:“朱校长今天就吃这么一口肉,能不能让我先给他切?”

  我们看看黄蕉,黄蕉点点头。金丝带上塑料手套,拿着一把菜刀,分开小美女的两只焦黄诱人的大腿,露出肥嫩的阴唇。原本紧闭的阴唇在高温炙烤之下也张开了,从没经历过性爱的小洞敞开着,从里面冒出香喷喷的热气。金丝用刀刃把她的外阴部片下来,包括肥嫩的阴唇,因烤熟而翘起的阴蒂,还有阴道口和尿道口。她把这一副烤得酥脆流油的嫩肉裹在面饼里,用葱丝和黄瓜条蘸点甜面酱夹进去,卷起来。

  “那老头有这一口就饱了。”

  我说:“你说朱校长老头他可听见了。”

  “哼,听见就听见!”

  金丝走后,接下来的片肉工作就难了。阿文没这个本事,从后厨请来专业师傅。老师傅刀刃雕花,锋利的刀刃在小美女的身上游走着,从她的乳房、腋下、肚腩、屁股尖、大腿内侧等位置片下几盘酥脆流油的脆皮。

  “这是最好的部分。”

  既然是最好的部分,我们几个也就不客气了。我夹起一片她大腿内侧的脆皮,不仅烤得好,片得也好!表皮部分焦黄酥香,脂肪部分晶莹剔透,在灯光的映照下,烤出来的油脂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据说这块适合直接吃,我沾了点糖粒,吃进嘴里,咬下去咯吱一声,再要咬第二口,已经化为满嘴甜香了。唔!真想不到啊,不久之前那旗袍之下若隐若现的洁白大腿,此时就在我嘴里跳跃着,简直是人间美味!

  非常可气的是,两个烤得酥脆的小奶头我一个都没摊上,小柑一个,白大夫一个,抢得比兔子都快,只听他们吃进嘴里咔吱一响,就能感受到有多酥脆了!羡煞我也!黄蕉虽要清肠,但也忍不住吃了一块脆皮。片鸭师傅把第二等的皮也片下来,黄蕉就让流口水的围观者一饱口福。等都片得差不多了,内部没烤熟的部分再去做汤或者椒盐。

  太幸运了!本以为今天顶多吃点普通质量的女生,小轮那样的已经算是不错了,谁知道居然有幸吃了一只这么高档的!啧啧,不愧是千金大小姐,虽然从年龄来说成熟了点,但是保养得好,味道也出众。她来这里之前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个结局吧?这也是世事难料。

  这是我们四个人合作狩猎的结果。我们举起酒杯,碰在一起。

  “为我们美味的猎物,干杯!”

  ………………

  看看手机,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大厅里的客人们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我和小柑、白大夫和黄蕉则喝得毫无节制。这是让人尽情放纵欲望的赌场,就算今天来了很多亿万富翁,达官显贵,一个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但仍改变不了这地方的本质。我们要尽情地发泄欲望,尽情地狂欢,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强烈欲望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自从吃了那个名叫赵欣晴的小美女之后,我就完全没什么可紧张的了。这里这些气质非凡的千金大小姐们一个比一个可爱,我就大方地和她们搭讪。有些急忙逃走了,似乎害怕被我吃掉,但也有些从容自得地和我说话,

  饺子依旧在煮,不过已经不用抢了,煮好的饺子放在桌上,想吃就拿。观察大小姐们吃饺子也是一种乐趣,毕竟这是和自己同龄女生的肉,有些很抗拒,有些则像吃普通猪肉馅饺子一样当饭吃。有个穿着纯白色狐狸皮的小姑娘正在一个接一个地吃饺子,我过去搭讪。

  “哈哈,怎么样?好吃吗?”

  “嗯!好吃!”

  “以前吃过女孩肉吗?”

  “没有,第一次。”

  “你估计你自己有没有这么好吃?”

  小姑娘眯着眼睛看着我:“您不会是嘴馋想吃我吧?”

  “你要是做成饺子,肯定比她们都好吃多了!”

  “谢谢夸奖!可惜我就是不让您吃!”

  “哼,没准哪天你就倒霉被我给吃了!”

  “还真有点期待!到那天再说吧!我爸过来了,咱赶紧说点别的。您看我这狐狸皮好不好看?”

  “你这是残害野生动物……”

  趁小柑不在身边,和其他小女生逗贫也是乐趣无穷。正在得意,转眼看见那小浪货居然在和小帅哥聊天,聊得嘻嘻哈哈的,顿时心里又不爽。

  这时有人把我叫住:“请问是Z先生吧?”

  说话的是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男性,嬉皮笑脸的样子。他递过来一张名片,这人姓钱,没什么名号,只写着谁谁谁的长子,俨然是个非常骄傲的富二代。

  “钱先生你好!抱歉我现在没带名片可以交换……”

  “没关系。”他说,“我看了你们刚才那场赌局,简直太刺激了!虽然游戏是最简单的规则,但是劝诱对方参加的过程才是真正的赌局。”

  “哎哎,也没什么,我们就是仗着赌注多吓唬人罢了。”

  “要的就是这种气势!太佩服你们了!”

  “嘿嘿嘿嘿……”

  他突然用神秘的低声对我说:“我也想和你赌一局……”

  我心想这人是盯上我们的筹码了?不知会刷什么花样,还是别找事的好。于是我说:“抱歉,筹码在我爱人手里,我得和她商量一下……”

  “请听我说完。我想让我女朋友和你们赌一局,同样是用筹码赌命。规则就是让她写一个数字,你们猜奇偶数,猜对了你们赢,猜错了我们赢,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的碰运气。但是如果我们赢了,我会私下里把筹码还给你们。”

  “如果赢的是我们呢?”我疑惑地问。

  “这就是我请你们帮忙的目的:请你们务必弄死她。”

  我非常好奇,但是想起白大夫说别问不该问的东西,于是不说话,等他继续解释。

  “其实我有老婆孩子,生活也还算圆满。今天带来的这个女朋友是我前年认识的,本来就想约个炮,谁知道就缠上我了,甩也甩不掉。我给她钱也不走,三天两头吵着让我陪她,还扬言要出现在我爸和我老婆面前。他们要是知道我有外遇,我这辈子的名声就完了!结果倒好,怀孕了,我让她打胎也不打,居然还想要生下来。等我爸死了遗产肯定是我的,如果那时候她带着小孩跳出来跟我要钱怎么办?简直是一块心病!懂了吧,你们今天就把她杀了,我也就安心了。”

  我说:“万一我们输了以后你不把筹码还回来怎么办?”

  “那不可能。我先求的朱校长,他给我出的这个主意。”

  我让他等会儿,跑去和朱校长确认。

  “哦,那是老钱的儿子,算是我世侄。我是让他找你的。放心吧,小Z,你们那点筹码也就值几亿现金,他可不稀罕。”

  我心想土豪的世界果然丰富多彩,于是安心回去找这位钱大少。

  他又补充说:“你们到时候就猜偶数,因为我生日是22号,让她写个数字,多半就是我生日。”

  “好,等我把筹码拿过来。”

  我去找小柑,她也在找我。我把这码事告诉她,她点点头,然后说:

  “你这边还好,我那边也有人想跟咱们赌,我说肯定不跟他赌3600万,顶多360万。”

  “那人家还干?刚才那局咱们用3600万赌的,这会儿也不能区别对待吧?”

  小柑喝口水果酒,摆摆手说:“360万他们也答应了。你猜他们赌什么?不是小姑娘,是个小男孩!”

  我一撇嘴:“小男孩我可不感兴趣。”

  “但是我都答应他们了。”

  “你随便,反正就360万,连咱们手里十分之一都不到,输了不心疼。我得先跟那个钱少爷的女朋友赌一局,分头行动吧。把筹码给我点。”

  “去吧去吧。”她说着又喝一口酒。

  干这事稍微有点心里没谱,我依旧找了白大夫。他听了我的描述,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这么说是个孕妇了?”

  “应该是。”

  “哈哈!我一直想找机会宰一个,今天真是运气太好了!”

  我和白大夫在人群里走两圈,看见钱少爷正搂着他的女朋友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正亲密地接吻。我仔细一看,这“女朋友”年龄根本不大,顶多就是个高中生的年龄,穿着带花边的长裙,大肚子明显鼓起来——已经怀上不知几个月了。这俩人如此亲密无间,互相喂食,如胶似漆地接吻,白大夫不禁问我是不是搞错了。

  “肯定没错,就是这个钱少爷。”

  我走上前去打断他们,开门见山地说:“这位小姐,您想不想用自己的命跟我赌一局?我出3600万筹码!”

  小孕妇吓了一跳,白大夫急忙把我拉走,摆摆手对小孕妇说:“你别在意,他就是喝多了。没事,别怕。你们两位继续亲热吧!”

  我们刚要转身而去,谁知这么直的钩她也敢咬。只听她说:“等等,他说3600万?”

  我赶紧拿出3600片筹码放在桌上:“是啊,3600万,你看。今天开放兑换可是1比18的价格,你想想值多少钱?明天关了兑换,一个女孩只值100万了。到那时候可没人用36倍的价钱跟你赌!”

  钱少爷急忙惊呼:“天啊!这么多!现金六亿多呐!”

  小孕妇也吃了一惊,看看我的筹码,又看看钱少爷。

  白大夫急忙把我推走:“你说什么呢!人家两人这么幸福美满,没这点钱也无忧无虑过一辈子,而且眼看就要有小孩了!万一你赢了,你就等于把他们的家庭给拆散了!一个美满的家庭根本用不着六亿还是六十亿,只要和和睦睦的就好。走吧,别撒酒疯了!”

  我心想白大夫才是撒酒疯,说话阴阳怪气,但也别说,这人喝醉了都能戳中心脏。我之前已经跟他讲了这女的是小三,此时他装作不知情地说尽反话,是要刻意让她不高兴吗?不!这是要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危机感!

  这女人还真中招了,急忙拉住我问:“你想怎么赌?”

  “你随便写个整数,我猜奇偶,猜对了我赢,猜错了你赢,就这么简单。你的命,我的3600万。”

  钱少爷举着一颗草莓往小孕妇嘴里塞,边塞边说:“别理他们,回头我给你买LV的包。”

  小孕妇并不张嘴吃他的草莓,喃喃自语道:“一个包,一个包有什么用?你到现在还在让我打掉孩子,你为什么不给他一点爱?这可是咱们的孩子啊!看我没钱你就这样对我,还谈什么包,你连产前检查的钱都不给我!我怎么这么可怜……”

  我对钱少爷怒吼:“你还是不是男人!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小妹妹别伤心,今天我豁出去了!4500万!等你有钱了换成钢镚砸死他!”

  她擦擦眼睛,坚定地说:“我赌!”

  钱少爷还在劝她说:“别冲动……”但她丝毫不听。这是一个想改变生活的女性,当她下定了决心就表示:如果不能改变现状,还不如去死。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白大夫回头喊一句:“阿文,过来!我们赌一把,你见证一下!”

  阿文走过来,我们和他简单说明了情况。他找来一张废旧扑克牌和一支笔,交给小孕妇,我则背过去不许看。等阿文让我转过身来,扑克牌正扣在桌面上。

  “Z哥,猜吧。”

  “偶数!”

  “不反悔了?”

  “不反悔了!”

  当我喊出偶数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阿文把扑克牌翻过来,上面写着一个16。这并不是钱少爷猜测的22,也不知道这个16是否有什么特殊意义,但是无所谓了,这是一个毫无疑问的偶数!

  前前后后十分钟,一场规则简单但赌注巨大的游戏就结束了,就是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一个可怜的女性就要结束她的生命。这场赌局结束得如此迅速,连围观人群都没来得及出现。

  白大夫对她说:“脱了衣服!”

  她吓傻了:“你不是说我们可以美满吗?你不是还……”

  “我让你脱衣服!”

  趁她吓得发呆之际,钱少爷居然转身躲进人群里偷看热闹去了。她下意识寻找自己所依靠的男性,茫然无获。白大夫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扔到地上,好事者这才被尖叫声吸引过来。

  “求你们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们不能这样!是我冲动了!没怀孕的时候我不会这么冲动才对啊……求你们放我这一次吧!”

  白大夫说了句:“不行。”

  我则好心地劝她:“真的,自己脱了衣服吧,我们尽量让你少疼一会儿。”

  “Z哥,白大夫,你们二位想用什么方法宰?”

  我说:“交给白大夫了。”

  白大夫说:“什么都不用,我自己有刀,要把她的小孩挖出来看看!”

  “好的,两位稍等,我去拿个放血的盆。”

  和阿文说话之际,小孕妇居然真的把衣服脱了,挺着白花花的大肚子和一对鼓胀的奶子,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男人的身影。但是当阿文把盆拿过来的时候,她也没再见过钱少爷一眼。看着洗刷得锃光瓦亮的大铁盆,她擦擦眼泪,走了进去。

  白大夫拿着杀人无数的手术刀,细细端详这个新鲜的类型。他突然狠狠捏了一把圆滚滚的奶子,小孕妇哼唧一声,两线白色的奶水喷射出来。白大夫兴致盎然地舔舔,让我也尝尝,果然是比牛奶甜多了!

  白大夫正考虑从何下刀,有个常来赌场的老头说:“你们两个等会儿,孕妇可是杀不得啊!我吃了一辈子人,到现在也忌讳杀孕妇。你们还太年轻,等你们结婚了,老婆要生小孩了,就知道今天干的事可是杵逆天命!”

  我心想我老婆一辈子不孕不育,没可能有这么一天。白大夫挥挥手把老头赶走,然后捏住一只正在喷奶的乳房,握紧尖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乳房根部。

  “啊——————!”

  不知是否伤及乳腺,一丝红色的血液混进正在喷射的乳汁里。白大夫三两下切掉了这块正在进入哺乳期的成熟的奶子,然后又去切另一边。

  另一个老头急忙劝阻说:“就算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宰杀孕妇也会被看作不耻行为。你们年轻人不懂,天不怕地不怕,总有后悔的那天!”

  越来越多上了年纪的老头都瞬间变成天使,纷纷说:“孕妇可是吃不得啊……”

  我说:“怎么就不能吃?难道孕妇就不是肉?难道有毒?”

  “就是!我也没听说过孕妇不能吃!谁说的?”

  我一看,金丝推着朱校长过来了!朱校长的学校里专门有让女生怀孕的“产蛋系”,我还宰过一个。朱校长一来,这群老天使也就闭嘴了。

  赖以哺育下一代的两团奶子已经切下来了,乳头里还在涓涓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小孕妇疼得站不住,小心翼翼地蹲下去,用手撑着地躺下来。她的身体挂着鲜血,眼神已经完全绝望了。白大夫突然一刀捅进她脖子,尖叫声突然停止了。她想用手堵住脖子上的刀伤,但鲜血滚滚流出,明显是切到主要血管了。她似乎疼得想打滚,但又怕压着自己的孩子。哈哈哈!真是蠢女人!自己死了小孩当然也要死,还有什么可怕的!

  白大夫又拿出一把剪子,伸到她腿间,咔嚓一声剪开了她阴道口的前端。她又疼得浑身颤抖,手在空中乱挥着。白大夫就这么向上剪,大刀阔剪地剪开她的皮肤,一直剪到肚脐才停止,然后割开她的子宫,把手伸进去乱摸一阵,提出来一个血淋淋的小孩。这小孩根本就没长好,比那条黄色大蜈蚣长点有限,似乎是个女婴。白大夫咔嚓剪断脐带,把她扔到一边。再抬头一看,这孕妇一动不动,已经死了。

  钱少爷这时候才冲出来,趴在盆边哇哇大哭,边哭边说什么你死得好惨啊之类的。

  白大夫一只手把小孩捡起来,正要扔进垃圾桶里,却听这小孩哭了一声!居然不是死的!?

  还没做出任何反应,突然一杆枪指在他脑门上!居然是阿文!白大夫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阿文说:“来赌场的都是客人,这个客人可没把命输给您啊。我是怕您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提醒一下。”

  白大夫反应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哦哦!没事,快别指着我!没事。”

  他把小孩的嘴凑到切下来的乳房上,小家伙立刻吮吸起来,稍有些冷却的奶水和血液就是她的第一顿饭。这么小也能活?戴眼镜能知道她是人,不戴眼镜看成一只蛤蟆也不为过。这种小孩活不了多久吧?

  白大夫把她放在乳房上,立刻撒手不管了,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事件里。当然最尴尬的是钱少爷,不仅尴尬,还有几分畏惧。他本来是想一尸两命,永除心头之患,谁知道白大夫阴差阳错地把这小孩“接生”下来了。钱少爷怎么办?这可是他的亲闺女,谁替他养?对他来说这可麻烦了,反正没我事就好。我和白大夫赶紧躲到人群里。

  朱校长说:“金丝,推我凑近点看看!”

  金丝把朱校长推到小女婴旁边,朱校长目不转睛地看着。

  “看看,金丝,你出生时候就这么大,800多克,三个你都没一个信天重。哈哈,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这么大了。信天也长这么大了……”

  金丝说:“您糊涂啦?信天没啦!您还吃了呢!”

  他叹口气,摸摸金丝的脑袋,然后对钱少爷说:“世侄,这女婴早产容易夭折,不如送到我们学园护理一阵怎么样?”

  “好!好!听朱叔的!”

  钱少爷无疑不想再见这女婴,所谓“护理一阵”不知该是多少年了。金丝找不着柔软的布料,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给她盖上取暖。金丝又拿着电话凑到朱校长嘴边,朱校长两句命令,不出十分钟就有一队人出现在赌场里,这速度也不知道用了哪门子卷轴。他们穿着白色的防护服,背后写着“检疫”二字,就是拯救我和小柑的那个部队。记得主校长说他们寒假不上班,富红苹看见了会不会气得跳起来?他们立刻给婴儿做急救处理,贴上各种用于监控的传感器,放进铺满被褥的保温箱里,也不和包括朱校长在内的任何人说一句话,风一样地把婴儿带走了。与此同时,钱少爷也风一样地消失在人群里。

  我和白大夫也打算风一样地消失,却听见朱校长问我们:“她妈死之前留没留下什么东西?”

  “就是这身裙子。”

  “金丝,把裙子带回去。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我想了想实在没有别的了。白大夫却突然说:

  “还有我们赌博的时候她写的数字。”

  朱校长点点头:“嗯?有意思!拿过来我看看!”

  我把那张写着字的纸牌递给朱校长,他看了看。

  “人生在世的每一秒,又何尝不是身处于赌局之中啊!金丝,你说,有没有一个人能超越这一切,预知一切赌局的结果,全知全能,永不失败?”

  “您就别胡思乱想了,真没有!”

  “嘿?自从我动不了了之后,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跟长辈说话?”

  “是是是,我错啦!”

  “对了,如果那个婴儿能活下来,就按她妈给她起的名字登记吧。”

  我纳闷地问:“没听见她妈起过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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