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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26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1780 ℃

  朱校长指指写了字的纸牌说:“起了,叫石榴。”

  ………………

  我看人群似乎都在摇晃,仔细一看并没有,才发现自己喝多了。白大夫也喝多了,非得扶着我才能走路。我去找小柑,想问问她那边怎么样了。

  一张圆桌附近围着一群人,我们挤进去一看,小柑正含着一根别人的J8。我揉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小柑没错,J8也确实是J8。这个人平躺着,黄蕉正跨在他脑袋上方,用他的鼻子蹭自己的私处。而小柑也衣衫不整地撅着屁股趴着,非常卖力地吸那根J8。她的手边还摆着一杯高度酒——辣得舌头疼的那种——但她居然就这么喝下去!我已经不知道谁醉得更厉害了。

  我过去拽她头发:“你!你干什么呢!”

  谁知她把我手拨开,不耐烦地说:“起开!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呢!?”

  我正要发怒,却看见这根J8又小又白,虽然勃起着但龟头还是裹在包皮里,而且附近没有毛。我再一估测这人的身长,再仔细一观察,这分明就是个小孩!

  这根J8上沾满了小柑的唾沫,亮晶晶的。黄蕉还在非常开心地前后扭着腰,把大量黏滑的爱液蹭在他脸上,他还伸舌头舔。黄蕉扭着扭着,突然小腰板一挺,似乎是高潮了。小柑则继续趴着舔他的J8,边舔边把高度酒精吐在上面。这俩浪货喝醉了出什么丑呢?不过周围人也是醉得东倒西歪,嘻嘻哈哈地对这一幕指指点点。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想起来,小柑说她要用筹码赌一个小男孩,不会就是这个吧!她也赢了?

  黄蕉从小男孩的脸上挪开,我看到一张黏糊糊的,茫然无措的脸。这小孩估计不超过十岁,眼圈通红的,似乎哇哇大哭过,不过此时却一副爽到天堂的表情。我十岁时候才刚有点朦胧的性欲,连女性私处见都没见过,这小男孩此时被两个性欲满溢的大姐姐如此照顾着,简直太让人羡慕了!我真想回到10岁那种懵懂的年纪然后被这么照顾一番!太羡慕了!

  金丝也来了,看见是个小男孩,流着口水凑了过去,但又非常矜持,像小鸡啄米一样碰那根小鸡鸡。我心想是不是所有女生都喜欢小男孩?别人不知道,小柑爱好似乎挺广,从大屌帅哥到小鸡鸡正太全部通吃。看见我来了以后,她稍微收敛了一点,但也毫不注意形象,当着我的面触摸其他男性的生殖器官。我心里非常不爽,但突然体会到了她的感受。她为什么容忍我虐杀别的小女生?因为这些小女生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此时这个小男孩也是同理,我一想到他之后的惨痛下场,就丝毫不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子了。

  三个小美女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吸又舔,我真想把自己置换过去。小柑把自己的臭袜子塞到他嘴里,然后用脚踩他的脸。我只知道黄蕉有这爱好,没想到小柑也有这等施虐心理?金丝用自己的唾液沾湿中指,然后慢慢捅进小男孩的肛门里,整根手指插进去,然后一下一下抠弄。这手法太纯熟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按摩吗!我眼睁睁地看着这根小鸡鸡又大了整整一圈,龟头通红的,涨得几乎要炸开,从尿道口分泌出少许黏液,用手沾一点,能牵出很长的丝。三个人都兴致勃勃地品尝了半天。

  随着金丝刺激他的前列腺,小柑舔着他的肿胀的龟头,小男孩的喘息声突然剧烈起来,嗓子里也发出哼哼声,这是要射了?尿道口分泌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小男孩一下一下地动着腰,想抽插小柑的嘴巴,似乎马上就要射了!这么小的小男孩要不是被前后同时刺激,应该还不会射精才对。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吧?我回想自己第一次射精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但是小柑突然不再碰他,同时金丝用一根绳子把他的阴茎根部一勒,这样想射也射不出来了!就这么勒着,射不出来,三个人更变本加厉地刺激他的敏感神经。

  我简直也想加入进去了,让小柑给我也撸一管。正要过去,却看黄蕉拿出一把刀,丝毫没做任何准备,“噗”的一声捅进小男孩的阴囊里。

  “唔——————!!!”

  这一刀仿佛扎在我身上,顿时觉得下体一紧。有这种感觉的果然不止我一个,围观的男性纷纷扭头而逃,白大夫则像是裤裆被人踹了一样弯着腰扶着桌子。

  “唔唔唔——————!!!!!”

  和白大夫那天一样,黄蕉毫不手软地切开了小男孩的阴囊,这次的切口更大,两侧睾丸都露了出来。小柑把手指头伸进去抠,抠出来一个,黄蕉把另一个抠出来。小柑喝口高度酒,然后一口吐在小男孩的睾丸上。

  “唔唔!!!唔唔唔!!!!!”

  我看得腿都软了,也打算逃走,却又好奇地想看到最后。金丝依然在刺激他的前列腺,被勒住的阴茎挺得笔直,丝毫不知两颗小睾丸的危机。她们三个轮流舔食这两颗紫红色的肉丸子,又吸又咬,黄蕉用刀刃还在上面划口子,疼得小男孩一阵阵抽搐。虐待一阵,又把两颗睾丸放在一边不管,小柑又开始给他的阴茎口交。这小男孩刚经过剧痛,此时又舒服得直哼哼。小柑舔一会儿,换成金丝。金丝明显专业多了,有轻有重,有缓有急,在一旁观看都要射了,真想过去让她给我吹一管……还是算了!

  这三个人也没什么交流,心有灵犀一样,黄蕉含住一侧睾丸,小柑咬住另一边,金丝把他的整根阴茎吞进嘴里。三个人没说话,只有黄蕉打了个手势。

  三、二、一!

  只见三副小牙齿同时用力一咬!“噗嗤”一声,似乎有东西碎裂了!黄蕉和小柑一甩头,把两颗破碎的睾丸扯了下来,而金丝则用她的门牙生生咬断了小男孩的阴茎!瞬间无数血花飞溅,但在这束血花当中,从断裂的阴茎根部里,一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到天花板上!

  “唔唔唔唔唔——————!!!”

  这可怜的小男孩在剧痛中完成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三个小魔鬼把他的睾丸和阴茎吐出来,用高度酒洗干净。旁边的烹饪小车推过来,铁板已经热了,她们就把这副男性赖以遗传后代的生殖器放在铁板上煎。这几样东西在高温中慢慢变色,变得也就像是肉丸子和香肠一样,但我却像白大夫一样站不稳了。白大夫也是非常奇妙,明明不敢看却也坚持看,吓得裤子都湿了。

  “哈哈哈,白叔叔尿裤子了!”

  “哎呀,真的!哈哈哈!”

  黄蕉举着血淋淋的刀子,嘻嘻哈哈地指着白大夫的裤裆,吓得他赶紧跑开,跑开一点却又远远地看。

  这仨人仍然没玩够,金丝掐住小男孩的阴茎根部,猛地一拽,把他体内的另外半段阴茎也拔了出来,还连着几根不知是什么的肉管子,挂着血红色的黏液。

  “咦?这是什么?”

  小男孩血肉模糊的伤口中,一个圆滚滚的小球体隐约可见,就好像一个小沙果。金丝碰了一下,他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

  金丝说:“这就是前列腺!”

  三个人立刻又兴致勃勃地玩弄起来,又捏又捅。可怜的小男孩已经没有生育能力,本该剧痛不堪,却因为前列腺被刺激,又舒服得哼哼起来。

  金丝问:“生吃吧?”

  “你吃吧。”

  “嗯,交给你了。”

  于是金丝低下头,把那颗前列腺含在嘴里,小男孩还舒服得哆嗦。但是金丝毫无征兆地咬了下去,然后,大口地咀嚼起来。有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唔唔——呃————!!”

  当她把这颗前列腺细细嚼碎咽了下去之后,小男孩的膀胱似乎破裂了,淡黄色的尿液洒满了他的体内体外。

  黄蕉看他没有什么敏感器官了,于是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只听几声皮肤撕裂的声音,有血流了出来。他还在剧烈挣扎着,但只挣扎了没半分钟,黄蕉松开嘴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这真是恐怖的死法!光是看着我就觉得下半辈子再起不能了。那三个人还把烤好的肉棒和睾丸切片分吃,还用牙签穿着给我们吃,我和白大夫急忙逃得远远的。

  黄蕉两步追上白大夫,抱着他的胳膊,把身上的血迹蹭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叔叔……嘿嘿!”

  “干……干什么?”

  “陪我去卫生间!”

  白大夫咽口唾沫,绝望地被黄蕉拽走了。我刚松了口气,小柑举着一个熟透的龟头向我走来。

  “你试试这个能不能安上?”

  “你自己留着吃吧!”

  ………………

  如果说五个小时之前的宴会还算是“热闹”,两个小时之前还算是“狂欢”,那么此时此刻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了。这群手持武器且杀人不眨眼的饿兽全都喝醉了酒,稍微清醒而谨慎的客人已经开始离开赌场了。一群人围着小柑恭维,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光辉事迹可炫耀的,反正是嘻嘻哈哈边喝边扯淡,终于给她喝晕了。我让她在椅子上坐着,她非要站起来走动,站起来了又要倒,非要我扶着。阿文又拿着话筒组织大家新年倒计时,一群人鼓掌欢呼,小柑又要站起来,摔倒在地。我也不管她了,看她怎么挣扎,这小残废平常时候就不好掌握平衡,此时喝多了更是如死蛆一样蠕动不起来。她扭了半天,实在站不起来了,才安心地趴在地上睡着了。我把她放在长沙发上,盖上外套,只觉得自己也一阵眩晕。过了12点,灯光逐渐暗下来,阿文摆上了一个旋转的彩灯,放上激烈的音乐,此处瞬间变成了一个大歌舞厅。灯光渲染出气氛,人群开始又唱又跳,有些看似文静的富家小姐们一开始进入气氛了就彻底放弃了矜持,大概也是喝醉了,穿着内衣扭来扭曲,不知道外面衣服是自己脱的还是被别人撕扯掉的。

  也开始有别的人用筹码或者现金和别人赌命,不都是为了吃肉,也有些似乎是在解决私人恩怨。在昏暗的灯光和飞速移动的彩色光环的映照下,这群喝醉了酒的人更加失去理智了。阿文始终在忙碌着宰杀小女生,都是一些来高高兴兴参加聚会的小姐们。到底是谁和她们赌的,什么规则,如何劝诱她们参加,这些就无法一一询问了。总之,今天明明没有牌桌开放,但小女生被开膛破肚时的可爱尖叫声却一如既往。

  还有些明显在是在解决恩怨。有两个气质非凡的富家小姐似乎正在争夺一个小少爷的宠爱,决定以命相拼。她们设置了非常残忍的赌局:阿文在大型绞肉机的上方立了一个接近天花板高度的架子,垂下来两根黄瓜粗细的金属杆。两个女生要倒过来把金属杆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用阴道壁收缩的力量把自己挂在上边,也可以用腿夹住,但不能用手碰,看看谁先掉下来。周围人不准碰她们,但除了那个桃花运十足的少爷。我一看这少爷,十四五岁而已,倒是个白脸小帅哥,穿着白西服,一副漠不关心的死鱼眼,正在玩手机。阿文把这套装置弄好,两个女生也脱光了衣服,两个服务员把她们倒着抱起来,插在倒垂下来的金属杆上,慢慢松手。她们一边娇喘着一边紧紧用大腿夹住杆子。下面的绞肉机已经转起来了,周围人都非常好奇最后的结果。唯一允许触碰她们身体的那个少爷却心不在焉,走到她们跟前,捏捏这个的乳房,捅捅那个的屁股,弄得她们叫声不断。他用双手摸两颗挺立起来的小阴蒂,传来一阵绝望的娇喘声。其中一个女生首先不行了,大概是因为爱液起到了润滑作用,慢慢向下滑,小少爷在她的阴蒂上狂暴地揉搓几下,只听几声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就在高潮来临的前夕,她突然掉了下去。在两根旋刃的切割、挤压下,她的上半身瞬间就被挤碎了,下半身双腿大开,在强大的压力下,子宫从阴道口里挤了出来,湿漉漉的,刀刃横飞而来,瞬间就被切成了一团肉酱。没过半分钟,一个完整的小女生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另一个小女生喃喃地说:“我赢了……阻碍我们爱情的贱人已经死了……”

  不料小少爷说:“本来我还有点喜欢你,但是被这么粗的杆子插进去就不能算是处女了吧?我不喜欢非处的女生。”说完转身而去。

  她绝望地流下眼泪,狠狠地用手揉搓自己的阴蒂,又捏又掐,突然急促地娇喘几声,向着天花板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居然潮吹了!这股液体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再也夹不住,掉了下去。她还尖叫了一声,但瞬间就被刀刃切断了脖子,只用了十秒钟,她就被绞成了一堆肉酱。金属杆上还有她的处女血,沾在上面的爱液还在牵着线滴落下来,和绞肉机里的一滩血肉混合在一起。绞肉机的出口处,两个女生的肉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了,绞得稀巴烂一团。因为没放过血也没处理过毛发,阿文把她们的肉往垃圾桶里一扔,倒到地下垃圾坑里喂老鼠去了。

  这样有意思的宰杀我围观了好几个,虽然不是自己参与的,但也别有一番趣味。趁着小柑睡觉,我把金丝拽过来给我撸管,小金丝也是忍耐已久了,让我隔着内裤摸她下边。我和金丝都把对方刺激到了高潮,我又怕小柑看见,赶紧从金丝身边逃开。回到小柑身边,她还在睡觉。我也在她旁边坐着,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吵闹声逐渐远去,我也就这么睡着了。

  ………………

  再睁开眼的时候,大厅里亮着几盏昏暗的灯光,一片安静,看看表早晨八点了。沙发上和椅子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烂醉如泥的狂欢者,空气里弥漫着酒臭味和血腥味。小柑躺在我肚子上玩手机,白大夫坐在我旁边,黄蕉骑在他腰上扭动,这两人正在公然做爱。

  我也没空理这怪异的一幕,把小柑赶起来。

  小柑问我:“醒了?”

  “嗯,醒了。”

  “我们正等你呢,送黄蕉最后一程。”

  黄蕉大概一夜没睡,又喝了很多酒,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卖力地扭着小屁股,在白大夫的J8上跳动着。这小妖精自从被白大夫破了处以后,对性行为的快乐被完完全全开发出来,看着她这幅样子,很难想象在不久前她还是个处女。她浑身一丝不挂,汗水浸湿了每一寸皮肤,爱液弄湿了一大片沙发,但她其实已经疲惫不堪了,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也不说一句话。

  白大夫在她耳边说:“小Z也醒了,开始吧?”

  她伸手摸摸我,也摸摸小柑,就当是最后的道别。我本来以为她会把自己的死看得更正式一点,至少像雪兔那样展示给人群。但她没有,她唯一等的人就是我们这几个对她垂涎欲滴的损友,等我醒来了,她也就放心了,也不再说一句话,就把这副疲惫不堪的,被艹到快死了的样子展示给我们。也许这一时刻的她才是最放松的。

  黄蕉转了个身,背对着白大夫,依旧把他的J8塞进自己的小洞里。白大夫从怀里掏出一根透明的吸管,其中一头稍尖,说这是水晶的。他拿出一把小锤子,把吸管的尖头插在黄蕉的后脑勺上,然后用小锤子狠狠一锤。吸管瞬间就刺穿了她的头骨,进入她的颅腔内。黄蕉疼得哆嗦一下,但这一下还没伤到她的大脑,她似乎非常不安,双手在空气中摸着什么,我和小柑一人一边抓着她的手,她也就安心多了。

  小柑说白大夫喜欢她,我也看出来了。如果我是白大夫,可能会想方设法为她寻找一条生存之路,至少无论如何也要拼一下。但他毕竟不是我,以这种方式吃掉自己喜欢的人也算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不说白大夫,我反倒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妖精,很怀念和她同台赌博的时光,也怀念她让我们输得精光,小柑差点死掉的那一次。我想和她说点什么,但仔细一想发现也没什么可说的。小柑拿着我的水果刀切掉了她的两个小奶头,自己吃掉一个,另外一个塞进我嘴里。咸咸的,有股蘑菇味。

  “有股蘑菇味。”小柑说。

  黄蕉非常高兴地挺着自己失去乳头的小胸脯,用力扭着腰。白大夫猛地抽插了几下,把她刺激得又一次兴奋起来,他们抽插的幅度之大,以至于下面传来了吱溜吱溜的水声。

  白大夫说:“那我就开始吃了?”

  “嗯!嗯嗯……”黄蕉发出一阵哼哼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话还是在娇喘。

  白大夫含住吸管,缩着腮帮子,突然用最大力气开始吸起来!一股粉红色的膏状物顺着吸管进入他的嘴里,他一下一下地吞咽着。黄蕉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剧烈反应,她依旧有节奏地扭着腰,寻求快感,用身体取悦这个正在吸食自己脑浆的男人。她的阴道壁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从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阴蒂也鼓鼓地翘起来,小柑用刀尖帮她刺激,一边拨弄一边割开,最后把整个小阴蒂都剜了出来。白大夫已经吸了半分多钟了,黄蕉还在扭动着,我看看她的脸,一副快乐的表情,流着口水,眼神向极远的地方对焦过去。这样扭动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流淌出来,但她似乎丝毫不觉,嗓子里还在轻微地娇喘着。在她的刺激下,白大夫似乎射了,但没有停止吸食她的脑浆。

  黄蕉仍然在剧烈地扭动着腰部,白大夫突然把吸管拔出来,说了句:“已经空了。”

  他站起身,把黄蕉扔在地上。不再被抽插的黄蕉居然还在扭动着,阴道口还在一下下地蠕动,把乳白色的精液挤了出来。她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嗓子里还在发出娇喘声,如果有人看见她,丝毫不会想到这是一具已经被吸干脑子的尸体。小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用手刺激她的敏感神经,她对剧烈的刺激仍然有反应!

  我和白大夫搬来大铡刀,考虑怎么分肉。商量之后,手脚之类成对的器官就直接平分,空了的脑袋给白大夫,灌满了精液的子宫也让他自己吃去,剩下的则都是我的。我们把仍在蠕动的黄蕉放在铡刀上,先砍掉了四肢,然后对准小肚子咔嚓一刀,肚脐处一刀,胸腔处一刀,脖子一刀。切断脖子之后的黄蕉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但她的每一段身体似乎还在微微扭动着。白大夫把她小腹的那一段拿起来,切下子宫,然后放在铡刀上,顺着屁股缝一切两半。此时此刻,这小妖精的阴道壁已经被切成两半,弯曲而潮湿的内部构造就像剖视图一样一览无余,但她的阴道口居然还在一下一下的痉挛着,因为腺体没有受伤,粉红色的阴道壁上还在渗出露珠大小的爱液,用水洗干净,又渗出来。我用刀子切下一小条生吃,滑溜溜的,有点像果冻。

  阿文顺眼惺忪地拿着笤帚和簸箕从后厨走过来,看见这一幕,才知道黄蕉已经死了。这样一来赌场的约定也就达成了。我想这样才是对的,至少是公正的,不管胜者多么穷凶恶极,败者多么值得同情,赌就是赌。每个进入赌桌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心理准备,在这里就是死亡。不管输掉赌局的原因是什么,大意,贪心,愚蠢,或是别的不可抗力,只要是输了,就是这样一目了然的结局。阿文直接帮我们把肉剔了,排骨剁成块,分袋子装起来,又找了两个大口袋好让我们提出去。

  经过了一夜的狂欢,大厅里一片鼾声。我虽然还头痛欲裂,但好在家离得近。提着不怎么沉重的肉袋子,我和小柑就这么上去了。

  ………………

  爬上阴暗的楼道里,打开半人高的小门,金丝正在等着我们。小柑和她打招呼,她也招了招手,然后突然把枪掏出来指着我们。

  “金……金丝?”

  “朱校长吩咐我在这儿等你们。把筹码交出来。”

  “什么筹码?你说什么……”

  “黄蕉给你们的,还有你们赢的,我知道有多少,一片也别留着,拿出来吧。”

  小柑激动地问:“凭什么!”

  金丝用枪口顶着她的额头说:“不凭什么,这是朱校长的指示。他说这些筹码对你们没好处。”

  我也想辩解:“怕什么,我就是想用来……”

  “用什么都不行!给我!”

  我又问:“那么……什么时候还给我们?”

  “不还!朱校长不是给你们保管,而是直接拿走,永久性的!”

  小柑扯着嗓子嚷:“就不给你,你开枪啊!”

  金丝突然把小柑的裤子扒到膝盖高度,毫不留情地揉搓她的阴部。

  “呀!啊啊啊……”

  “咦?小柑妹妹这么湿?刚才看黄片来着?”

  “啊啊啊啊……不用……啊啊……你管!”

  我正纳闷金丝要干什么,她突然把枪口捅进小柑的阴道里!

  “啊!!太硬了!拔出来啊啊啊啊……”

  金丝拔出来,然后又狠狠插进去,就这么抽插起来。

  “啊啊……别……死处男救我……”

  我不知所措,生怕金丝真的开枪——对她来说很有可能!她一只手用枪抽插着小柑的身体,另一只手居然扒掉我的裤子,熟练地给我撸管。

  “哎呀,叔叔这边也这么大,你们是一起看的黄片吧!”

  “嗯嗯嗯……不准你碰他的J8!你滚开!”

  我要挣脱开金丝的手,却听她狠狠地对我说:“不准动!不准出声!否则我就开枪了!”

  小柑嚷着:“打死我啊!啊啊啊……快开枪!你别碰他……”

  “既然小柑妹妹这么说,那我就开枪了?”

  我急得不做所错,但金丝既不让我动也不让我说话,否则就要打死小柑。在这支枪的威胁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被她撸管。

  “嗯嗯嗯……死处男……我就要被打死了……”

  “嘿嘿,小柑妹妹真可爱。放松点,等我给你舒服一次再开枪,哎呀哎呀,下面流了好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可……不舒服……”

  “小柑妹妹,好好享受吧!要高潮的时候说一声,我会在你最舒服的那一瞬间,把小子弹射进你的子宫里去。想象一下,射进来的可不是叔叔的精液,而是小子弹哦!就在最舒服的那一瞬间……”

  “嗯嗯嗯……啊啊啊啊……”

  “子弹一下就射穿小柑妹妹的子宫了,穿过肠子,穿过胃,穿过脖子,从头顶穿出来,就好像被子弹穿刺了,嘿嘿嘿,连0.1秒都不用。咦?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

  “才没……啊啊啊啊啊……轻点……”

  “唔,那我轻点。”

  “再重点……”

  “嘿嘿嘿嘿嘿,小柑妹妹果然在舒服着呢!叔叔这边也滑溜溜的,流了好多前列腺液。昨天我刚生吃了一个前列腺……”

  我感觉下体一紧。

  “小柑妹妹快要高潮了吗?那我就要准备开枪了!哎呀,这么可爱的小柑妹妹,活生生的,马上就要死了,真可惜。珍惜最后一次高潮吧。要轻要重就和我说哦,毕竟是最后一次了,一定弄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啊啊啊啊……”

  “好不好?”

  “啊啊……好好!”

  “要轻要重呢?”

  “要……要……再重点!啊啊啊啊……!”

  我突然忍不住,射了金丝一手。

  “嘿嘿嘿,哈哈哈哈!可爱的小柑妹妹。你心爱的男人被我一只手玩弄着,你自己也马上就要被我的枪弄到高潮然后打死,还在让我弄得重点,哈哈哈哈!”

  “你……啊啊啊……该死!”

  “咦?还不听话?要轻要重?”

  我听见小柑下面传来淫荡的水声。

  “呀啊啊啊啊……轻点!疼……”

  “哼哼,那我稍微轻点,这样呢?舒服吗?”

  “嗯嗯嗯……正好……舒服……”

  “还恨不恨我?”

  “不恨……嗯嗯嗯嗯……再快点……我要去了……”

  “那我要开枪了。三,二……”

  “等等!啊啊啊啊……还没……呢!还差一点……”

  “没关系,等我开枪之后还会继续抽插你下面,一定会到高潮的。只不过,你还有没有知觉就不知道了。”

  “啊啊啊啊……”

  “呜呜,可怜的小柑妹妹,就在最喜欢的人面前被弄到高潮,然后一枪打死,打死之前还在求着我要舒服呢。我就这样啪的一枪,然后就不能动了,明明已经死了,尸体还在高潮,嘿嘿嘿,这么淫荡的尸体怎么处理呢?子宫一定都是骚味!扔到猪圈去吧!先让猪奸尸,然后绞碎了拌进猪食里,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

  “我问你,好不好啊!”

  “好!啊啊啊啊啊……”

  “叫我金丝姐姐”

  “……金丝姐姐……啊啊……”

  “求我打烂你的骚味的子宫!”

  “求求金丝姐姐……啊啊……打烂我的有骚味的子宫……”

  “求我先给你高潮!”

  “求求金丝姐姐先让我高潮一次……”

  “哈哈!真是天生的肉畜!不来我们学校太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喂猪了。”

  “快点!求你了,再快点!求求金丝姐姐快点插我!忍不住了!快点把我插到高潮然后打穿我的子宫吧!求求金丝姐姐……啊啊啊啊……”

  “嘿嘿,真可悲啊,被男朋友看着还这样。”

  “没关系!快点!啊啊……真的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死处男对不起啦……啊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射死我!金丝姐姐!!!”

  不料金丝突然把枪拿了出来。

  “啊啊啊……啊?为什么不……”

  “求我!”

  “求你了!快射死我!我的里面忍不住了!要高潮了!快点用子弹射我的里面!插进来啊!”

  小柑掰着金丝的手腕让她用枪插自己,但是金丝一动不动。

  “你们还要一起幸福地生活呢,就这么被我射死不好吧?”

  “没关系!嗯嗯……快点!”

  “一会儿我把叔叔的睾丸也弄碎,好不好?”

  “随便!我不管他!赶快射!”

  “小柑妹妹真淫荡!难道我说什么都听?”

  “都听!金丝姐姐!快射死我!好金丝姐姐!求你了!什么都听!快射死你可爱的小柑妹妹吧!啊啊啊……”

  “把筹码给我!”

  “给!我书包里都是!”

  金丝一把抢过小柑的书包,嘿嘿一笑,转身要走。

  “金丝姐姐!!!呜呜呜……别走!为什么不让我高潮!为什么不射烂我的子宫!我什么都听你的!”

  “唉,没办法,把腿张开!用手扒开阴唇!”

  小柑非常听话地叉开腿,用两根手指把湿淋淋的小洞撑得大大的。金丝把枪捅进她的小洞,抽插两下。她全身都在喜悦地颤抖着。

  “好了,小柑妹妹,准备迎接最舒服的高潮吧!以死为代价的,一生只有一次的高潮!准备好了吗?”

  “啊啊啊!准备好了!!!”

  “三!二!一!”

  我突然听见小柑的身体里传来一个急促而沉闷的声音。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挺直了,浑身都在剧烈地抽搐,下面无论是尿液还是爱液都像洪水一样喷涌出来,彻底淋湿了她的裤子。

  “呃呃呃……呃呃呃————!!!”

  可怜的小柑无力地倒在我身上,她死了吗?但她的阴部除了爱液和尿液之外,并没有流出红色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子弹从她的头顶穿出来。她浑身还在颤抖着,仰视着我的脸,流出眼泪来。

  “死处男……对不起……了……”

  小金丝欢快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看看这是什么?这可不是真枪,只是个枪形状的电击棒!哈哈哈哈哈!居然被我弄成这样!”

  小柑爬起来,低着头,走到金丝面前。我本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地报复过去,谁知她却拿起金丝的一只手,蹭蹭自己的私处。

  “嗯嗯……金丝姐姐……”

  “干……干嘛?”

  “金丝姐姐讨厌!为什么用假的!”

  金丝满头大汗地说:“呃……不……不会吧……我不是把你掰弯了吧!?”

  “哼!我可是妹妹!金丝姐姐这么欺负我,一定要对我负责!”

  “不不不不不……不是吧!!!”

  我也惊得大跌眼镜,这小浪货别是从今以后不喜欢男人了吧!她非常害羞地提起裤子,把我拽走。金丝用衣服擦擦满手的精液和爱液,提着一书包筹码,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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