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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囚龙| Guardian in the cage,7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3820 ℃

Chapter 5 Letter (P2•Child

  [一行渐隐的墨痕,从最后几笔胡乱用力的痕迹判断,书写者的情绪并不稳定,不知是不是临时寻找墨水让他感到烦闷。字由心生,墨汁饱满的续写和前文间的空白,仿佛也同样是种叙事。]

  规章总是正确的,Ferdinand,即便只是把某些东西变得看上去正确。

  卷轴上的条条款款多到惊人,我意识到我的主人交托工作前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哦我的孩子,我必须承认那是一份精致的章程,内容面面俱到,形式高度完整。正如你也许猜测着的,我确实完整背诵了那份地牢的制度——这关系到我工作的具体实施——但是原谅我,我拒绝透露过多的细节。

  这份工作对我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挑战,可以说,我最终向我的主人辞行,在老迈之时踏上旅途,直至遇见你,讲述我的故事……这些都和我的工作紧密相连,千丝万缕。

  凡事都需有理有据,规章不同于对造物主的宣誓,如果行为不合理,只有找到规章中根源性的漏洞才能彻底解决这种不合理。Devin怀着如此的打算在夜晚巢穴里的龙们进入睡眠后,打开那份章程——还好Luciano封装得非常仔细,没被唾液浸湿,以致引发理解上的疏漏。Snapper目前最关心的是那个装置存在的必要,让他意外的是导尿管相关的细则之严密,“他是一条自控力极差的龙,你将会慢慢认识到这一点,那根欲望过剩的东西则是他最需要管教的器官。” Luciano在前言中阐述道,随后他列举了一些案例,都是难以忍受的需要配合的虐待,他将它称之为“必修课”圆满完成,守护才能被施舍少量排泄作为奖励,“于此同时,每只需要践行本章程的龙都需要明确一点:【惩罚】是加倍的。” 那个被特别标明突出的单词包含的邀请之意很明确,“必须阅读,否则后果自负”,Devin从浮动的文字进入卷轴的子页面,那里同样是列表和细则,将致使守护遭到惩罚的行为甚至包括今天夜曲粗暴地插入导管时他的挣扎——Luciano在这里措辞严厉,使用“违约”,“严重的违约”,帝王强调道,不可轻饶。

  Devin注意到,尽管奴隶处于长期受到刺激的状态,规章里却没有一条写明何时才会允许他发泄。他收起卷轴,在黑夜里枯坐了一会儿,重新打开,借着照明魔法开始默记,从日常的维护开始。记忆对Snapper而言并非难事,巢穴管家第一次为此感到庆幸,夜曲不像是完整背诵了规章的内容,很难说他有没有仔细看过一遍。

  我在默记规章时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处境尴尬,这种尴尬来自多个层面,希望我能向你逐一说明。而首先,接下来的部分,我想用“魔法”作为我的关键词。此前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我的孩子,在此我引导你如当时的我一般做这样的思考:龙族天生会使用魔法,根植于我们魔法习得过程里的那些悖论,却不是所有的龙都能意识到。我们的语言本身即是同元素的契约,而我们世界的现象都源于元素的运动,因而哪怕是最蹩脚的朗诵者,一条龙在诵读诗篇的时候,元素都会在他的身边律动,那是魔法的雏形,经过某些规范,比如纠正语法、发音,也许还有书写,我们得以使用魔法。通过最简单的字句习得的那些魔法,常会给你一种来自遗传的理所当然。

  这就是陷阱。

  越是那些充满善意的,实用且小巧的,无关痛痒的基础魔法,就像充斥整片大陆的十一种元素一样,当它们转而与你为敌,你会越发束手无策:在[Silence]赐予龙好梦之时,谁会查阅落满灰尘的书本,研究怎么让这份安宁尽快过去呢?

  我的主人借助一段黑布管制他玩物的双眼,那当然是普通的编织物,事实上让那只守护丧失视觉的并不是黑布,而是作用于双眼的魔法,当我还是只年幼的Snapper时,总能遇上同龄的龙们拿[Midnight]恶作剧,他们欺骗还没学会这个魔法的小龙,告诉他们因为不幸的意外他们的眼睛突然瞎了,借此把他们惹得哭鼻子。你对这个魔法也不会陌生——注意:不要随便尝试。拿下编织物不会影响魔法的效力,所以蒙眼只是唤起情趣。和视觉一同被夺走的还有他的听觉,我说过的,[Silence]。这些感官只在主人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还给他,言语的能力也一样,尤其是言语,主人常常不满足于他的嘶吼,我能理解这种不满,只要想象他用那种撩人的声音说出些羞耻的话,连我这老头子都会心潮澎湃。

  那是主人的财产,我时刻铭记这一点。

  希望我的坦诚不会让你感到不适,孩子,作为一只不会遗忘的Snapper,当你到了我的年纪,就会明白欲望的存在如同十一个元素构造的法则一般自然而然,承认欲望并不是什么坏事。

  我提到了承认欲望,对吗?Ferdinand,欲望当然可以承认,不过别用它确认你的存在,这是我的第三个忠告。

  差不多在完整记忆地牢章程的同时,Devin对地牢的情况也大致熟悉起来。Snapper有阵子没见到夜曲了,回忆起夜曲得知有了工作搭档后不情不愿的表现,Devin略略猜得到这也是Luciano的游戏之一,足以证明他的眼光独到,当宝贝被誉为“无价”时,贵族们津津乐道的对象就不再是金钱,而是多少龙为此丧命。

  基于足够的忠诚,Snapper不会成为例证之一。Devin接手工作后第二次前往地牢,面对数量庞大的暗元素想起夜曲,并非艳羡他的夜视能力,而是上次他的那句话。

  [大概是终于感受到元素流动了吧,您倒是随随便便就给了他一个奢侈的赏赐。]

  守护被囚禁的方式和Devin初见他时大致相似,他的颈环贴合着他颌下那段颈椎,往下还有一段,卡在他肩膀起始的地方,与那段颈环联结成一组的是扣住肘部的枷锁,将他的前爪掰开,分别紧压在身体两侧的墙壁上,整个前臂真正能活动的只有肘部往下——主人依然没忘记情趣性地在他腕上铐上镣铐,铁链从天花板垂下来,被守护的挣扎弄得乒呤哐啷,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细细碎碎的铃声,和他在欲望中无法自拔的求欢般的喘息混杂成受虐的乐章。

  下半截身体只需胸鳍终端的铁扣就足以让他任龙摆布。

  的确有不允许照明的条例,Devin默默回忆了一遍章程,但是没有为什么。元素流动是奢侈赏赐的说法,也没有找到根据。暗元素在经历了开门瞬间的惊扰后,重新在地牢里沉淀下来,这种惰性元素很少表现得活跃,暗系阵营在其他阵营热衷的登顶活动里也表现出同样的惰性,Devin置身死水一般的暗元素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不是呼吸意义上的窒息,而是粘稠到几乎凝固的暗元素像给身体覆盖了一层胶水,那种每寸皮肤的触觉都渐渐变得迟钝的感觉。

  “哈……哈……嗯唔……哈啊……”

  [Vibration]催动道具疯狂地搅动守护的洞穴,那里是Luciano重点关照的部位,塞进去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每一样都恰到好处地折磨从前不可能被碰触的内壁,[Shock]则不时将他送上欲望的顶峰。

  Devin悲哀地望着主人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奴隶:是的,由不得他不沉溺其中。因为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体内的刺激上,除了被无休无止唤起的欲望,没什么能证明他是活着的。

  元素泥淖让他不至于发疯,而经过长期压抑的感官,凌辱的刺激取代感官用以确认他的存在后,一旦回到元素复杂,彼此流动的环境之内,他将变得极度敏感。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Ferdinand。

  我不确定我的主人是不是在考验我的忠诚,如果是,我想我已经安然通过,面对这样一只年轻的龙,一只和我最小的孩子们差不多年纪的守护,了解到他的处境,不,我的孩子,你不需要等到经历漫长的岁月才具有同情心,我是说,只要了解到他在遭受怎样的对待,你都不可能对他抱有欲望。

  希望我的话没有显得过于绝对。

  如果你问起我是否为他提供任何帮助,Ferdinand,我很想告诉你我有,这也是我的希望,我希望我曾经帮助过他,但是非常遗憾,现实让我至今都感到难为情。我采取信件的方式告诉你这些,也是因为我无法想象当面向别的龙坦白我的行为,我是只虚伪的Snapper,我的孩子,我不否认这一点。

  衷心地希望我的文字不会让你感到不适。

  织光者统治着强大的阵营,Luciano不是个真正意义上日日笙歌的贵族,更多时候,他率领着军队,为织光者南征北战。在持有Borjigin前,战争的间隙他从不会返回巢穴,而自从他把Borjigin这个战利品成功调教成爱不释手的玩物后,他会在归程中就发送魔法讯息,做出一些安排,好实践途中的新奇点子。

  类似的魔法讯息,在他从地牢中提走那孩子的第三天,我同样会收到,连同随后押回地牢的不省人事的守护一起。他会在其中表达对哪些地方非常满意,而哪里又需要再改进。

  我对我工作的抵触情绪日益加重,每次我的主人指定光顾地牢的时间后,我就开始觉得焦虑不安。暗元素让我过敏,幸好我不需要睡眠,工作之外的时间里我也不再喜爱泡在巢穴图书馆阅读,宁愿去巢穴不远处沐浴在光元素下。但工作还得继续,那天我带上准备的工具独自前往地牢,那孩子躺在那里,他并不是每次都被钉在墙上,能被允许躺在地上,只戴着镣铐和项圈,说明前夜他的侍奉是让主人满意的。

  刚进门我就闻见他身上体液的味道,到处是干涸的痕迹,清洗起来要花不少时间。由于不许使用魔法,我就从他的背部开始用水擦拭。他猛地一惊,胸前的鳍突然打开,我想他是害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受到主人的第二次传召。我拍了拍他的肩,他比我见过的所有守护都要消瘦得多,这是当然的。意识到这是定期清洗,那孩子顺服地放松下来,那些东西在魔法的作用下无规律地震动,他的前爪被镣铐锁在一起,用一根极短的铁链连着项圈,避免他够到那些折磨他的道具。而他大概早已被教导不要得寸进尺,虽然侧躺在地面轻轻闷哼着,却不敢做出哪怕是在地面摩擦这样的僭越。我很快完成了清洗,绕到他身前,看着他的私密部位那些契而不舍重生的鳞片,就像我一直以来认为的,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以为他会求我住手,至少请求在拔每片鳞前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但他只是逆来顺受地任由那些最敏感部位还未长成的鳞片被从皮肉内生生剥除,期间他好像痛昏过去一两次,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只有昏迷时他才会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低哼。随后我绞断他每个趾爪的指甲,先替他止血,再慢慢打磨得光滑圆润,避免他胡乱挣扎时抓伤主人。

  他很清楚自己的命运,这种事情每个月他都要经历一次,但我接到的命令让我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我做出了一个举动,Ferdinand,那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交流。

  Devin解除了[Silence]。

  起初守护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当他发觉周围不再是一片死寂后显得很惊讶,张开耳后的鳍确认自己的听觉是不是真的被释放了。Devin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合自己的鳍,大概试探了三次,忽然向Snapper的方向侧过头——Devin难以相信长期折磨之下,他竟然如此敏锐。

  “我要锯掉你的胸鳍,在皮肉里钉一个新的首饰,这会很疼……”Devin说不下去了,“如果叫出声会让你好受些,或者别的途径……我不会惩罚你。”

  Borjigin隔着黑布错愕地“望”了他一会儿,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机械,Devin自觉失言,那样的“注视”让他浑身不自在。守护愣了一会儿,好像终于明白眼前的龙确实在向他表达善意,他缓缓挪动伤痕累累的身体,显得非常温驯。Devin知道这些刑伤的来源,他们共同的主人曾经不喜欢拷问,而那恰恰是参谋最喜欢做的事,Devin不知道这意味着那位参谋参与进来了,还是主人的兴趣发生了变化。

  只不过这样的一条龙,他们能从他那里拷问出什么?

  守护最终费力地翻转过来,在Snapper面前完全放松身体,前爪向上举起,竭力敞开胸膛,这对他而言很艰难,胸鳍随着他沉重的喘息微微翘起,露出下面浓黄色的皮肉,这大概是他全身伤势最轻的地方,全都得益于那两片厚实的角质。   Devin错觉某一个瞬间里,他似乎露出一丝苦笑,龙族的身躯太过庞大,细微的感情流露反倒稍纵即逝,他就这样默默躺在那里,直到Devin做完该做的一切。

  那两片重要的鳍根部密布血管,新装饰让守护出了很多血,他的身上不乏这种永久性的装饰,穿透翼骨、耳鳍、角或是尾巴,这是仆人们所操作的部分,以主人对新鲜事物的热情,今夜它也依然会是他痛苦的根源。

  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Luciano则享受亲力亲为的过程,数量和种类之多也令人叹为观止,仅守护那壮硕的龙根,就被穿透了三次,最早的那个坠着铃铛,另一个吊了流苏,最后一个,则供玩弄他时悬挂重物,根部依然佩戴着延精环,比过去的更加精致漂亮,内侧除了Luciano的名字,还有细密的倒刺。他的尿道被导尿管所占据,而龙根的整体,则被套进一只特别打造的笼子,坠着只银锁。

  Luciano持有唯一的那把钥匙。

  他的洞如今能塞进一枚真正的龙蛋,事实上那里也确实有颗龙蛋,他的尾部被压迫得只有尾尖能够受到支配。Devin凝重地望着龙蛋上沾着的粘稠的液体,对于一只公龙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屈辱,一股勇气从Snapper年老的心脏中涌起。

  “他不能这样对你。”

  Luciano正在巢穴里自己的房间喝下午茶,玩乐的气息残留在这个房间里,奢华典雅的家具,那些床和沙发揉得东倒西歪的垫子里,隐约看得见遗落其间的小道具。过去顾及Devin的感受,正如他所说,他极力避免私事和公事混为一谈,现在这算什么,Devin想,是信任,还是说根本就是疯狂?

  “我希望同您谈谈……那枚蛋的事情,”Devin顿了顿, “请问它将是我们未来的小主人吗?”

  “为什么不?我是说,如果是他孵出来的孩子,” Luciano面前摆放着只陶罐,和一碟低级海鲜制作的茶点,他自己却一口都不吃,Devin看见自己的主人用趾甲穿过它,悬在那只陶罐上方,似乎是什么的幼虫从罐子里爬出来,从他趾上取走点心。居然有闲心亲自喂养宠物的Luciano冲自己的管家笑笑,“我还挺乐意收养的。”

  Devin没想到他会如此回应,老管家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您准备如何向我们的小主人解释他的身份?”

  “哈哈,Devin,我的好管家,区区一个借口竟让您感到为难?记得吗,我们从不缺孤儿,丧失伴侣的也大有龙在,我会让我的甜心忘记母爱这回事的,难道您在怀疑我对家庭的责任感吗?”

  “……”

  “哦,好吧,Devin ,我忠诚的朋友,好吧,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我不勉强你直言不讳。”Luciano倍感遗憾地耸耸肩:“我是说,我会试试看的。”

  Devin摇了摇头:“原谅我的冒犯,Luciano大人,我一直期望您能重新拥有家庭,目前为止您的生活实在算不得是好生活,如果您有了那样的打算,我将衷心为我的主人感到高兴……只是,您打算怎么处理他,我们心照不宣,大人,您要继续把他关押在那种地方,把他当作您的性奴吗?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使您拥有了孩子,允许我恳求您——杀了他吧。”

  “说的什么话呢,Devin。”

  Luciano睁大眼睛。

  “如果不是我的爱物仅此一件,你的话会让我产生歧义的,我喜欢他,若论程度的话,”帝王不以为然地抖动胡须,“喜欢”的说法从他嘴里说出来,并不代表丝毫爱意,“大概只轻过我对织光者的敬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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