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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丨2014金木研生日賀文丨短篇丨fin,2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6120 ℃

他帶著毯子走回客廳,霧嶋董香還是維持那樣的姿勢坐著,身體輕輕搖啊搖、像個搖籃似的,把枕頭當成捧在手心照顧的嬰兒哄著。

金木研曾經很不要命的在眾人的面前說;董香當媽媽的樣子真的很有女人味。

那絕對是事實,只是被誇的人不想承認,然後他的臉馬上多了一個鞋印。

雖然她平時霸道、暴躁易怒又急性子,有時還會以欺負自己為樂,常罵霧嶋絢都、月山習和西尾錦一些難聽的綽號,套一句姐弟吵架時常聽見的形容詞:兇巴巴的母老虎!

雖然知性的女人比較符合他的口味,但霧嶋董香不適合那種調調,正因為是這種兇悍的強勢性格,她難得一次的溫柔;難得一見的可愛;難得一現的嬌弱,只要能目睹就會覺得被欺負再多也值得,永近英良笑他有被虐狂的癖好,金木研不可否認-的確有,而且好像有越玩越上癮的趨勢…。

「董香,孩子睡著了喔,抱她回房吧?」

金木研把毯子披到她背上,用附和口吻輕哄著、陪演這齣戲。

這近一年來,他都是這樣子把夢遊的霧嶋董香騙回去睡覺的。

「嗯…三個小時後要起來泡牛奶…。」

「好,我會記得。」

雖然是夢遊的狀態中,奇怪的是,霧嶋董香有時候還是能夠跟醒著的人對話,但內容不是每次都能湊得上邊,大部分都是金木研模擬以前,孩子仍是嬰兒、需要大人抱著安撫才能入睡的情況,這樣一來不會吵醒她,二來也能避免掉任何突如其來的反抗。

即使應聲說要抱那個想像中的孩子回房睡覺,霧嶋董香卻沒有遲遲沒有起身,這都屬於夢遊正常的反應,金木研坐到旁邊、雙手搭著她的肩膀,說著小孩睡著的臉龐很可愛、這次比平常花更久時間哄才入睡、最近天氣要變冷了得幫她多穿些衣服…諸如此類的,全都是他們以前與小孩子一起度過哺育期的對話。

霧嶋董香還是沒有反應,每當她這個樣子,他都會留下來陪著。

結果不是一起坐到天亮、霧嶋董香才從夢遊狀態醒過來,就是夢遊狀態的她終於被哄回去床上睡覺,但絕對沒有金木研自己先投降的答案選項。

他的脾氣修養很好從來就不是近幾年的事,小時候是這樣;剛認識的時候也是這樣;長大了還是這樣;就算變成喰種仍是不改對友人們的客氣和溫吞,就連一路從小孩看到成年、如親妹妹;如女兒般的笛口雛實都沒被他兇過,何況是霧嶋董香呢?

「孩子最近好像有快要會說話的跡象,真是期待啊。」

他伸手摸摸那個被霧嶋董香捧著的抱枕,就像在摸嬰兒的頭、小心翼翼。

時鐘顯示著2點43分,和永近英良聊了一下電話就讓時間快速過去,金木研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引導夢遊的她回到床上睡覺,有很大的機率是乾脆在沙發上又度過一夜,即使那樣也無所謂,只要人不受傷、沒有發生意外那就好了。

第一次發現霧嶋董香會夢遊,金木研曾試著叫醒她,結果手才放到對方的肩膀上、下一秒馬上被過肩摔!還直接往他肚子上踩過去…而夢遊者始終沒有清醒…。

自那之後,永近英良警告他絕對不能再這麼做,中斷夢遊會讓他們陷入"睡眠遲鈍"的狀態,有很大機率會出現超乎平常的暴力舉止,那是來自認知缺損、也就是類似剛睡醒、卻無法馬上意識到自己身處何處,也沒辦法辨別出喚醒者的身分,可能會恐慌、迷惑,進而出現反抗或逃避行為。

尤其霧嶋董香是個喰種,萬一夢遊到連赫子都冒出來攻擊,金木研可沒把握在有鄰居熟睡的深夜裡安靜地解決這問題…。

呼---。

這是嘆氣聲,卻讓金木研有了一瞬間的錯覺,因為不是來自他自己。

「……董香?」

因為這種表現是第一次見到,他從未在霧嶋董香夢遊時看過她有這種反應。

滴答、滴答、啪搭---。

前面可能是鐘擺或電子錶的聲音,但到了後面,怎麼聽都不像…。

那是眼淚滴在棉製枕頭套上的拍打聲,同於雨水落在葉子上。

「董香?!」

金木研有些慌了,他從未見過夢遊狀態的霧嶋董香出現這麼激烈的情緒反應!即使是首次因為他試圖打斷夢遊而被摔出去,她的臉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表情,這一年來的每一次也都是一些簡單的回應;簡單的對話,她不會在夢遊中生氣、大笑、或是哭泣…。

「……你這…蠢蛋……。」

-霧嶋董香醒了,第一次在沒有回到睡眠狀態、從夢遊中醒過來。

為什麼金木研會這麼判斷?

因為她正摀著嘴、全身顫抖;她忍耐著、不想讓哭聲跑出來。

最主要一點:霧嶋董香從不會在夢遊期間用蠢蛋之類的代號來喚金木研。

「董香,回房吧?在這裡睡會感冒的。」

他沒有問她為什麼要哭,也沒有問她一直以來的夢遊是不是演出來的,這讓霧嶋董香很不能理解的猛搖頭、拒絕金木研帶她回房的要求。

「不覺得我在騙人嗎?」

「……。」

「為什麼不問我是不是演的?」

「……。」

「為什麼…?你還能這麼…?」

「因為相信董香很傷心這件事,是真的。」

面對無數個疑問,用這唯一的回答就能概括全部。

金木研說,他從來就不認為霧嶋董香的夢遊症是假的,就算真是她演出來在騙人,那也沒關係。失去小孩子,傷心到罹患憂鬱症的母親,在這世上的案例多到數不清,不管是人類或喰種,可不會因為種族不一樣就無法跨越,而且又沒有人規定媽媽不能為小孩的死傷心難過。

「就算我夢遊,你也不要每次都這樣啊!會演戲…是有多了不起啊…?」

反抗擁抱、反抗解釋到最後的聲音漸漸弱下去,霧嶋董香"現在"的眼淚不是給那逝去的孩子,是為金木研的行為而流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從夢遊中醒過來的,當然在這一年來,也不曉得金木研是怎麼把夢遊期間的自己給哄回房間睡覺,每當永近英良一想要提起,就被打暗號給呼嚨過去。

霧嶋董香會哭得這麼傷心,是因為她剛才醒過來的時候,聽見金木研還在不斷陪她演這齣像辦家家酒的爛戲,而且從不懷疑夢遊症是不是演出來的,每次、每個發生夢遊的夜晚,他都不厭其煩的陪著她,還仿造那種…小孩還在世上的錯覺…。

這叫人怎麼受得了?怎麼不對這種溫柔感到心疼?

「我是個自私傢伙,而且生日願望就是讓董香回床上陪我睡覺,所以才選擇這麼做的,而且我有自信一定能判斷夢遊的真假,因為妳的演技實在很差啊。」

他們倆的額頭緊貼著,金木研的笑容像是憐愛;像是無奈卻又很燦爛,就跟霧嶋董香每次欺負他、他卻不得還手時的表情一樣。

她的手摸上那滿頭的黑白交錯的髮絲,外表雖然還是維持著因為殘暴和虐待才生出來的樣子,但眼前這個男人的容貌、性格,都會讓霧嶋董香忍不住把他和父親重疊在一起,尤其是象徵溫柔、體貼的-黑髮,和象徵強大、包容力的白髮,他們存在於彼此之中、融合,然後成了現在完整的金木研…。

不可否認的,金木研一直在霧嶋董香身上尋找像母親那樣的感覺,縱使她們的個性一點都不像,可在一同養育小孩的那段時光裡,他真的找到了那座追逐很久的燈塔,名為:避風港-足以讓人依靠的特質。

夾在彼此中間的枕頭被拿開、被放置到霧嶋董香後方。

他們對視了一會兒,然後開始親吻,從蜻蜓點水般的碰觸到忍不住伸入彼此口腔之中,喰種本能的嗅覺使霧嶋董香開始吸聞金木研身上那一點人類氣味,有一股衝動和亢奮刺激了腦神經,她無法抗拒這種快要上癮的刺激…!

每次親密行為,霧嶋董香得藉由肉體獲得的快感來使食欲分心,否則她鐵定會無法克制住,金木研會被咬得遍體鱗傷,最嚴重還可能落得跟雄螳螂一樣的下場…因為雌螳螂會在交配過程中把伴侶吃掉…。

「董香…我想…。」

將她往後壓倒在沙發上,依依不捨分離的兩唇牽出黏膩銀絲,金木研輕聲喘著氣,雖然是斷斷續續的單字,但只是這樣就足夠理解出他接下來想做什麼。

「…好啊。」

霧嶋董香在這方面並不是太膽小或總處於被動角色,即使還是無法放得很開、有些時候仍是害臊到不敢動作,但沉浸在悲傷裡有好一段時間的她,現在是很想有些肌膚親密關係,如果金木研聽得出話中之話,就能知道她的目的是:期望中獎。

他們的動作非常急迫又一致粗魯,金木研把臉埋進了霧嶋董香的胸窩之中,領口被他用嘴巴給半親半咬的扯開,內衣直接被往下拉、露出白嫩的雙峰,被壓在下面的她則禁不起氣息噴在胸前的致命挑逗,放在他背後的雙手一用力、直接把金木研身上衣物從後面撕開,夾在他腰部的雙腳胡亂扭動著,腳趾奮力一扣往後伸、把短褲也往下退去。

對於許久沒有好好享受肉體關係的兩人,一碰觸到最渴望的敏感點就像點燃導火線,就跟人際關係之間那種:一旦起了反應就無法回頭的感覺,毫無不同。

喘息聲越發激烈、沉重,霧嶋董香將對方身上的那件已經變成"破布"的短袖T恤拉下、丟到一旁,雙手不安份地在正面四處撫遊走,對於此刻埋首於讓她感受刺激的金木研有些微不滿,因為她希望他撐起身子來看著自己,也讓自己也能完整看見他整個人。

還記得當她第一次掀開對方上衣,並對那不曾鍛鍊的身體感到不屑、要他好好加強,只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當她在某個場合又碰巧一窺見金木研衣下的改變…還曾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要不是歲數相差了一段距離;要不是髮色讓顯狀基因辨別出差異,霧嶋董香甚至覺得這個傢伙跟自己的父親-霧嶋新,根本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複製人,臉型像、性格像、好到令人受不了的脾氣也像,更沒想到的是連"外柔內剛"的身體性質都一模一樣…!

-外表看起來這麼瘦弱,卻是號稱"拾屍人"的赫者。

CCG當時對霧嶋新的評價,也能套用在代稱是"蜈蚣"的金木研身上。

「…妳不專心喔?」

在黑暗中,她看不見金木研的表情,但知道他的臉跟自己只有幾公分之差。

被說不專心的霧嶋董香作出反擊,用力地往對方的腹部上猛捏一把,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小、而且懂得針對弱點,就算是鍛鍊得緊實堅硬的腹肌也經不起好似貫穿的虐待,被害者感覺到疼痛、身體卻一陣一陣抖動地笑了出來。

「你這變態的被虐愛好者…。」

「怎麼能這麼說?會變成這樣,董香妳也要負一部份責任啊。」

對特定對象有虐待喜好,被虐者也會挑選虐待自己的人,他們就是這種關係。

金木研重新把重點放回她的唇上,他知道霧嶋董香特別喜愛自己身上的那種若有似無的人類氣味,不管是基於本質對這個部分的偏好或是食慾挑起的瘋狂,每次的高潮來臨前,他會同時把霧嶋董香的嘴巴和身體全部填滿,因為無法全部一次承受的快感,會使得她的赫眼不由自主地顯現出來,這對他來說是有相當危險性的作法,但金木研就是對這樣的反應無法自拔,不小心露出赫眼-就是霧嶋董香終於對他屈服的表現…。

「唔啊…!」

「噓…有些時間沒做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

沒有了衣物遮蔽的下體,被粗糙、靈活的手指入侵,霧嶋董香從糾纏的熱吻陶醉中醒過來,私密處就像是有蟲在蠕竄、不停往身體裡鑽,被撐開的膨脹感;被掠奪的空虛感;被逗弄的搔癢感,讓她下意識地把腿夾得更緊。

金木研趁這個反應動作的空檔趁虛而入,讓她雙腿剛好夾住自己的脖子,手指再加一隻試探、撥開那正接受刺激的穴口,舔拭著外圍和洞中淺處,就像整理自家門面那樣仔細、不放過任何一處,最後讓舌頭直接伸入,嘴巴就像水蛭一樣黏上去吸吮著…。

霧嶋董香倒抽一口氣、身體整個向上弓起,然後她感覺到金木研的雙手從腿間開始,到腰部、腹部、肋骨、最後撫上胸前的柔軟,以大幅度、不失力道的按摩方式搓揉著,掌間感受到被刺激的粉紅已經挺立,讓他更加興奮…!

「還是這麼敏感呢…已經迫不及待了?」

金木研抬起臉來的那一刻邊舔著嘴邊的透明液體,對半喰種的他而言,喰種身上的所有一切、包含血液和體液,都跟人類的食物一樣難以下嚥,霧嶋董香身上的也不例外,但他從未抱怨過或嫌棄過,毫不猶豫都將它們占為己有、或是入侵至最深處。

「你拖拖拉拉的方式也還是一樣啊…敢說自己不猴急嗎…?」

臉已經潮紅到極點,身下濕成一片的禁地卻甚是乾涸,嚐到了手指和舌頭的甜頭卻又被剝奪,空虛蕩蕩又寒冷的感覺,就像是剛孵化的雛鳥、等著父母將食物塞進嘴巴的那種期待,需要填補;需要溫暖…。

「前戲可是很重要的唷,不過,我也真的是沒辦法不猴急就是了。」

金木研抬起身子,並空出一隻手把褲子拉到膝蓋的高度,在他進行著這個動作時,霧嶋董香卻還是感覺到自己身上有東西在"代替"他的雙手挑逗自己…那八成是鱗赫的觸手,這傢伙自從可以自由操縱赫子開始就練得得心應手,能在控制住食慾的狀況下使用,當然,被他用在工作上或是其他方面的事蹟自在不少,就像現在這樣…。

霧嶋董香從黑暗中看見對方獨眼的赫眼,更加確定了金木研是動用了赫子,也難怪她會覺得從剛才開始的不知不覺間,身體的每個敏感部位都被碰觸著,現在更是大腿的根部被分得老開,腳踝的地方卻被緊抓著、就像一個O字型的樣子被強迫圈住對方的腰。

突然,她的雙手以十指交扣的方式被壓制,金木研的額頭扣上自己的,極進距離的四目相交的瞬間,讓霧嶋董香一時不曉得該怎麼反應,他們對看著、凝視著彼此,本應是瘋狂狀態的金木研卻是如此鎮定,就算只是半吊子的眼睛也能如此吸引她的目光…。

然後,霧嶋董香激烈地跟他索吻,伸出舌頭交纏的期間,原本抵在私密處的硬物也隨著金木研回吻的同時沒入她體內…。

「哈…啊…!」

就算他們不是第一次,霧嶋董香也終究無法習慣這被撕裂開來的感覺。

疼痛的瞬間讓她退出了這場唇舌大戰,來不及收回的唾液滴落在嘴邊,金木研也有一種被什麼吸力很強的東西夾住的感覺,性器劇烈地收縮、膨脹,勉強形容的話就是實際的接觸感,經由摩擦內部的每一個角落,傳達給本能的是理智崩潰倒數計時。

霧嶋董香的雙眼轉變成喰種特有的瞳孔顏色時,她本人並沒有察覺到,對於吃過一次金木研身上的肉的她來說,那天也總算明白為何月山習總嚷嚷著想吃,金木研的身體對喰種來說具有強大的吸引力;而對身為他伴侶的霧嶋董香來說,則不光是食慾方面的吸引力了…。

喰種若是沒有受過人類道德教育,就跟隨處可見的野生動物沒有兩樣,想吃就獵殺;發情就找對象交配,也因此,他們的感官比人類要強;他們的野蠻本性也更容易被激起,看著這樣子無法控制的自己,霧嶋董香的羞恥心簡直在哭泣。

「應該可以再…董香…忍耐一下…。」

「啊…!…嗯…。」

下意識的叫出聲,她感覺到自己付出更多,以換來金木研更深入的結合。

鱗赫的觸手放開了原本的位置,其中之二改為托高對方的臀部;剩下的則是環繞著她的腰、讓她不用花費太多力氣弓起身子,霧嶋董香被緊扣的雙掌緊緊反握著、而且力道驚人,金木研的指間因此壓出了紅印,手背上還被指甲抓出血痕,他看見身下女人的嘴邊開始不受控制分泌大量唾液,緊咬著嘴唇、卻無法不大口喘氣,也因此吸入更多"人類的氣味"進到鼻腔中…。

「金……。」

失控的本能把她喰種噬性也牽引出來,現在連喊個名字都無法構成字句,霧嶋董香對於食慾方面的控制一向很自豪,更是有很久一段時間沒有補食過活人,只不過這些日子以來,每當他們一有親密肌膚接觸,嗜血的那一面就會在性愛過程中顯露,最主要原因還是-跟她有肉體關係的人,是個可以成為食物的對象。

金木研毫不猶豫地把臉湊上去,使自己的右頸間貼到她眼前,霧嶋董香無法忍受這極誘人的氣味、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上!固定套路,她所咬的那個地方,是好久以前第一次吃到金木研肉身的那個部位…。

「董香…吃下去也沒關係…。」

他開始以緩慢但大幅度的頻率擺動下身,每深入一次、就感覺到霧嶋董香咬得更緊,淚水從血紅瞳孔的眼眶裡滑出,金木研的鮮血一部分流進她的喉嚨;另一部分則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她的鎖骨附近,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胸前,頓時成了像河谷縫隙、流動著鮮血般的小溪。

因為已經完全融合在一起,金木研收回了鱗赫的觸手、以自身的體重往前並向下壓,被挺進到底、似乎到達了靠近子宮的深處,他不想讓待會兒所有的"可能性"白白流失掉,角度也好;時機也罷,他們私密處的契合度已經緊實到百分之百的完美…。

「誰要…啊…!…我…可不是…月…山…那傢伙…。」

霧嶋董香鬆口、以平常打死不從的硬態度回嘴,口腔裡充滿了鮮血和血腥味,但她都沒有咬下或吃下任何一部分,以往,為了讓她不用飽受欲望掙扎之苦,金木研總會說沒關係、然後獻出自己的肉來安撫嗜血性,可霧嶋董香從來沒有打破任何一次記錄,就算再怎麼難受;再怎麼難以控制,最糟糕也頂多是付出流些血的代價而已。

她想辦法讓注意力轉移,強制讓赫眼消失、終於關掉所有屬於喰種過於靈敏的感官,卻還是沒辦法忽視私密處緊黏在一起的奇特感,金木研沒有打算停止;她也不想要對方停止,一進一出的律動、加上他刻意讓器官摩擦內部,使得觸覺更加真實和刺激!

舌頭和牙齒在皮膚表層遊走,隨時都能在身上咬出一個洞,金木研右肩上有著無數個重複烙印的齒痕:全都是霧嶋董香留下的,經年累月、不斷地因為性行為失控而累積下來,反過來看,她的身體表面卻沒有任何一處傷痕是由金木研所留下,他不可能忍心;怎麼可能忍心破壞這美麗、只屬於他一人享用的饗宴…?

將她當成珍寶愛護,金木研對此問心無愧。

可在房事上還是有不小心傷害了她的幾次,因為技巧還不夠熟練;因為粗魯而導致生理上的受損、精神上的不濟,在過去是難免的。

「我們的第一次…還記得嗎…?」

這體香美好到就算是人類都抗拒不了,金木研放棄壓制她的雙手,轉移陣地到胸前的雙峰用力攫住,力道恰當、以同心圓方是搓揉,拇指不時按壓堅挺得紅腫的小花,他的牙齒滑過溝間那一刻,把滴到對方身上、那些屬於自己身上的血舔得一乾二淨,順便印下好幾道青紫色的痕跡。

「那麼…久…的…事…誰…知道…。」

霧嶋董香的字句被打斷,罪魁禍首還是因為生理上抗拒不了的刺激,在斷句之間摻進太多不規律的呼吸聲,並想盡辦法讓呻吟聲壓到最低,他們的住所隔音設備不大好,喰種之間不怎麼溫柔的親密過程,會讓大腦控制力也跟著放肆,坦白點的說就像發情的貓-半夜吵死人不償命。

「還真是可惜,我記得妳…。」

「閉嘴…!不要…邊做…邊講這種事…。」

或許是被逼急了,霧嶋董香制止他的速度,遠比之前那些不連貫字句都還來得快,她馬上放開一隻本來抓著金木研背後肩胛骨的手,摀住那張可能說出任何羞恥事蹟的嘴巴,連他原本在她胸前逗留的動作都被暫停。

「怎麼?害羞得不敢聽了?」

身下的擺動沒有停止,邊做邊鬥嘴是個特殊情趣(雖然只有金木研單方面這樣認為)他十分喜愛這可人兒被逼得不知所措的害羞樣,擁有大量言語用詞知識的他,知道用什麼樣的組合能夠得到最大樂趣,不過這怎麼樣都比不上霧嶋董香主動的時候還要來得讓他爽快…。

一想到如此,他就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哈…啊…呀…金…!」

對於那個自己姓氏中的字眼,金木研感到不大滿意。

他咬著霧嶋董香的側頸,半舔拭半啃咬的固定住,身體動作也不光只是上下前後,甚至會用力深入、然後以交合處為中心畫圓的方式攪動,嘗試任何能夠更讓她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做法,這一身的狗公腰也算是練得相當值得了。

「都在一起多久了,就不能老實叫名字嗎?董香?」

金木研沒有生氣,只是像要處罰她一樣的口氣。

雙手揪著女人上身的敏感處,嘴裡因為輕咬著她的頸部、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只要他想、隨時都能在大動脈處開個洞,霧嶋董香也一樣,她一手指甲已經刺入金木研的後背、並刮出好幾道細微的抓痕;另一手卻是握著黏緊自己私密處、那個男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根部,隨著他越來越狂野的衝撞,霧嶋董香幾乎還能觸摸到兩顆球狀物的存在。

他們只要一個越矩,就能令彼此痛不欲生。

可他們要的,只是刺激;只是身心的滿足。

如同走在鋼索上的驚悚,他們考驗自己的自制力;挑戰自己的忍耐極限,體溫竄升到好似發燒的程度,已經分不清楚身上的所有汗水和體液究竟屬於誰,高亢的嬌吟和低沉的喘息聲交互輪替,股間因為碰撞發出拍打聲音間隔越來越短;動作越來越激烈。

在對方體內來回磨蹭,交合處早已泛濫成災,她緊黏著他;他也被包覆得一絲不漏,就像注定是為彼此而生的融合在一起,感官敏銳度隨之提升、這種在極限狀態下帶來的肉體刺激,讓他們對於疼痛的忍耐度變得更高,霧嶋董香已經無法克制、她甚至不曉得自己怎麼會發出這麼羞人的叫聲…?!

「…董香…我需要…妳的鼓舞…。」

金木研故意在她耳邊喘著氣,熱風掃得她耳朵一陣癢;沙啞又性感的低音衝擊著耳膜,使得霧嶋董香的雙手喪失了所有抓握能力、連抱緊對方的力氣都消失殆盡,身體反應出賣了自己、大腦感受到的美好如同到達天堂,許多透明的液體從私密部位的極小隙縫流出,量不多、卻足以感受到黏膩濕潤。

「哈…研…啊哈…!」

想要舉起手來找個東西抓、卻徒勞無功,霧嶋董香眼前一片迷茫,終於受不了身體的"入不敷出"狀態,渾身燥熱得讓她好像快要燒起來,兩痕淚水來自多方面的情緒影響,愉悅、傷心、疼痛、顫慄各種交替顯現,自尊心讓她不敢開口索取安慰,想起失去的孩子、體內的母性之愛滿溢出來…。

-她準備好了。

「?!」

金木研讓她坐起身、以面對面的方式,他的力氣大到足以把霧嶋董香整個人抱起,就像無尾熊抱著樹木那樣的姿勢,雙手分別扣著臀部和腰部、將他們的"戰地"轉移到臥室內,這段大約只有幾步路的距離,他們直到回到床上都還是緊密相連著…!

接著剛才在沙發上做了半套的程序,金木研將她輕放下、順著重力維持剛才的姿勢,空間變大、伸展度夠寬的這張軟床是個舒適的地點,再也不用顧慮會弄髒什麼地方、不會綁手綁腳。

「啊…!好…脹…唔…!」

「…再忍一下…馬上就…。」

抵達了最深處,就連收縮的每一次鼓動都感覺得一清二楚,霧嶋董香為此而急迫需求;金木研為此而痛苦、希望把自己所有的全部灌入,他手臂上突起的肌肉浮出青筋,背肌和腹肌冒出大量汗水,腰部的律動從未怠惰或減速。

「啊…!」

忽然,雙方同時一陣痙攣。

赫眼的血紅盯著獵物、好久不曾滿足的快感,他們那屬於喰種的眼裡透去,彼此都是滿足口腹之慾的最佳饗宴,那唯獨一隻人類的眼睛,將他們從失控邊緣拉了回來…。

他們什麼都沒說,就只是盯著對方看了好一陣子,雙方的表情像是飽受過驚嚇後的驚魂未定,最後,金木研俯下身糾纏著愛人的唇舌,霧嶋董香也同樣用熱吻回應著,他們找回了屬於自己的那部分力氣、緊纏著對方的軀體。

在這樣零距離的糾纏中又幾下晃動,他將所有累積已久、沒有得到發洩的慾望送入她體內,溫暖的熱流讓霧嶋董香沉浸在醉夢中,契合度已經到達極限、近乎沒有漏洞,卻還是有少許濁白液體隨著透明分泌物溢出,可見量之多寡;可見他們渴望著對方有多久一段時間…。

「研…我……。」

「噓…我知道…我知道…。」

他們都沒有馬上離開對方體內,霧嶋董香的呢喃帶著呼喚,嘴邊的銀絲牽出捨不得的意味,金木研則將它們全數收回自己口內,然後把臉埋回她的頸窩之間,一手拉起被踢到床下的棉被;一手抱著霧嶋董香翻了身、坐起,包裹住兩人從腹部開始、延伸到底下的所有風景,包括他們的雙腳;包括已和對方相扣、完全結合的每一處…。

「…如果…我又…?」

「不會的,董香。不會再有那種事發生…妳不會再扼殺掉任何人…。」

霧嶋董香哭了,這和之前的哽咽又不同了,是傷心、擔心的。金木研很清楚知道,她是在為前幾年好不容易懷孕、卻因喰種體質把胎兒吸收掉的事愧疚,而且還是兩次的累犯…。

抹去她臉上的淚,金木研語重心長地告訴她: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或許是因為基因如此碰巧、前兩次無緣的孩子們都被選成獨眼喰種了,才會讓母體喰種生理機能產生吞噬反應,所以他打算採取不同措施來避免悲劇再次發生,只要在母體的飢餓訊號出現之前滿足食慾,說不定就不會再找胎兒下手了。

「試試看吧…不然董香的媽媽當初是怎麼成功生下妳的?」

喰種要懷孕本身就是一件難事,最大主因還是出在母體的這種吸收性,就算肚子裡的胎兒是純種喰種,也還是有一定機率沒辦法發育成形,過去都是出現過孕吐症狀之後就沒有了下文,霧嶋董香從來沒有感受過胎動,他們就那樣離她而去了…。

「有時,我會在夢裡聽見…哭泣聲…心跳聲…。」

她輕聲細語的做出回應。

金木研剛才被咬穿的肩膀傷口已經癒合,胸膛附近還殘留著幾條血痕,被抹開成不規則的花紋、像圖騰般的鮮紅美麗,霧嶋董香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未乾的血漬上繼續作畫,撫過心臟位置;流連於鎖骨和喉結之間,從右肩開始蔓延,最後因為他又開始作祟的陰謀被迫暫停…。

「那說不定就是…孩子被生下來的未來情景喔…?」

沒有辦法,霧嶋董香投降了。

金木研的溫柔、擅長轉念想法的技巧,總在最後讓她妥協。

她胡亂抓著對方,因為背後的壓迫使得自己的胸口往對方身上貼去,金木研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又是噬咬;又是吸吮,體香衝擊著鼻腔;喘息聲迴盪在耳朵、通往大腦無限循環播放,他們的狂野又被挑起,下方的床單沒過多久就被染濕、雜亂得一蹋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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