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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壓切]從此你的故事開始了。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8490 ℃

[俱壓切]從此你的故事開始了

CP為大俱利伽羅X壓切長谷部

BGM にじいろ (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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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要怎麼描述這個人的話,他最先想到的便是那雙淡紫色的眼睛——像寶石一樣透著光的紫色,帶著點神祕的味道,好像隱藏了很多事情,可是本人性格卻與此相反,坦率的徹底。

喜歡或討厭,一向沒有半點虛假,就算嘴巴不說也能從表情上看出來。開心的時候,嘴角會揚起淺淺的弧度;生氣的時候,眉間皺紋會多上幾道。雖然他看過困擾的表情是最多的,但他知道那不代表被討厭,因為是他故意做些讓對方困擾的事。

除此之外……他就無法描述了。壓切長谷部於他而言是整體的存在,無法分開展示。

大概是太過熟悉。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這個人,像是流浪犬般被帶回家照顧。雖說懵懂,但是是有著認知的年紀,所以他知道對方絕不會是他的親屬……他的親屬已經去到遙遠的彼岸。

——願主與你們同在。

他聽著已經聽到快爛掉的禱詞,無聊的坐在教堂通往二樓的樓梯上。數分鐘的靜默後,豎琴的聲音開始響起,錚錚的像流水——他動了動那對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識輕輕地跟著哼。身後的小閣樓是他的住所,如果他已經十八歲了的話,那麼他應該待在這裡八年……並非毫無間斷,在他十二歲的時候,他離開過這個地方。

那天壓切長谷部並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告訴他把東西收一收,他必須暫時住到另一個阿姨的家裡。他的東西只有一件小被子和幾件衣服,其實根本沒有收的必要……壓切長谷部拿了一個印著小狗圖案的袋子給他,幫他裝進去。

陌生的女人想牽著他的手,被他揮掉了。他站在台階上,轉頭看著壓切長谷部,大家都以為他會奔回去,像普通寵壞的孩子般,耍賴的拉著壓切長谷部長長的下襬大哭大鬧。然而他沒有,只是看著壓切長谷部,一動不動。

氣氛似乎凝重起來,所有人都瞧著,沒人說一句話。壓切長谷部忽然朝他走近,在離他幾公分的距離停下來,仰著頭他只能看到對方的衣領。

高大的身軀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

再見。

薄薄的嘴唇吐出這幾個字。於是他也說,再見。

他不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就像他的親人拋下他到了彼岸,因為他在紫色的澄澈的眼睛中看到了承諾。

既然說了再見,那麼終有一天會再見。

他一直被禁止離開教堂太遠,本身的性格也不愛和其他人混熟。會上這個小閣樓的除了壓切長谷部外沒有別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一起,只有在神父大人帶著教徒望彌撒時,他才會被留下。

然而我已經佔有他太多。他暗自想著。

這是一個多好多受人景仰的人,他已經從教徒們的談論中印證。在不被發現時也聽過直指向他的嫉妒,包括對他的各種臆測。

……他從來沒有因此而生氣,他只要有壓切長谷部就好。

到達新住處的第一晚,他躺在新的床舖上,蓋著柔軟的棉被,鼻尖裡充斥著不屬於他和壓切長谷部的氣味。

一夜無眠。

他依舊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準時吃三餐、看書,睡覺。和過去並沒有差別,只是陪著他的人變成了這個金髮女人。

一樣在彌撒時會出去,留著他一個人讀故事書——那都是離開時壓切長谷部送給他的,雖然他很小心收著,可是長久翻閱下不免還是多了痕跡。

「大俱利伽羅?」

腳步聲響起,金髮女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應了一聲。

對方徑直朝他走過來,手上一直拿著的東西朝他遞過去——是幾本書,和他的故事書很像。

「你喜歡這個吧?」女人笑了笑。和壓切長谷部不同,金髮女人總是笑著。

他接了過去,本來不甚在意的從鼻中發出哼的氣音,卻忽然頓了頓。接著猛地抬頭看向女人。

被他的舉動弄得嚇一跳的金髮女人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怎麼了嗎?」

「長谷部?」

他說,然後女人楞了一下,過一會輕輕笑了起來。

「……你好厲害呢,怎麼知道的?是長谷部先生託我拿給你的。」

原來如此,他珍而重之的把他們湊到鼻尖嗅了嗅。卻沒有發現金髮女人第一次露出了沒有微笑的表情。

那天晚上他夢到了和壓切長谷部一起出遊的景象,說是出遊,也只是牽著手走在大街。醒來時總覺得掌心還留有溫暖的觸感。

說起來他和壓切長谷部的相處也沒有多親密,最多的時候還是沉默,可是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隔閡,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反而和金髮女人的相處讓他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她努力地想表現出關懷,可是看著他時的眼神卻奇怪的帶著疏離。他能夠感受到。

如果討厭他的話,為什麼要勉強自己靠近他呢?他百思不解。

在十五歲的某一天,他的身體忽然發生了異變。

那天他躺在床上,月光從小窗戶透進來,他盯著那道柔和的光芒翻來覆去,怎麼樣都無法入睡,比起普通的失眠,這回似乎有些不對勁…..皮膚下好像有什麼在躁動著。他摸了摸胸口,本來安分律動的心臟現在正加速著敲擊,溢滿胸腔的某種東西似乎就要破繭而出,渾身發癢的難受。

金髮女人不在,他不自覺的捶了一下床鋪,然後就聽到一聲巨響……他的拳頭陷在下面,整片床都被他捶裂了。

糟糕了!怎麼把床弄壞了……他跳起來慌張地想著,可是慌張也只有那一瞬間,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從心底升起。他呆呆地看著,視野忽然有些模糊,腦子好像快炸裂般疼痛起來。

抱著頭蹲下來,身體似乎碰倒了東西,鏗鏘聲挑起他敏感的神經……不只是頭,全身上下都痛苦至極……好痛,好痛,好痛!他有些抓狂的開始亂揍亂打,一切碰到他的東西全爛的粉碎。巨大的聲響此起彼落,可惜只有在破壞的瞬間才能得到快感,等到這裡成了廢墟後,他的痛苦依然沒有得到緩解。

內心在咆哮著不夠,他蹲坐在地上,驀地轉頭看向那刺眼的月光。平時沒什麼存在感的鵝黃色,現在卻引誘著他做出某些行為——他沒有發覺自己的形態已經悖離常人,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天一聲長嚎。

這麼做後只覺得身心舒暢,他想也不想撞破窗子跳了出去,無視了高度輕巧地著地。

才剛落地,啪搭聲忽然響起,一團暴起的亮光刺激的他閉上眼,迷茫中身體就被壓在地上,手腳連掙扎都來不及就被牢牢捆住,他剛想開口大叫,嘴裡卻被塞進塊布堵住。

緊接著手臂上一痛,他就失去意識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身體非常沉重,手腳都像散了架般。他往被子縮了縮,吸了吸鼻子,夢裡才會出現的氣味圍繞著他。他舒服的翻了翻身,卻聽到腳步聲…..有人走過來。

「醒著就別在賴床了。」

有點嚴厲的聲調,他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猛地坐起身,果然是壓切長谷部,他正緊皺著眉看著他。

「你知道你把蘿拉女士的房子破壞成什麼樣嗎?」

他楞了一下,然後之前的回憶就一點一滴的在腦海裡湧現,但是實際的印象卻不深了,他只知道自己砸爛了很多東西,具體是什麼樣子並不曉得。

看他徬徨的樣子,壓切長谷部嘆了口氣,挨到他的床邊坐下。

「想起來了是吧?幸好昨晚蘿拉女士不在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耳邊聽著壓切長谷部說話,大俱利伽羅卻心不在焉的發現這就是他以前的房間,擺設幾乎沒有變化。還有眼前的男人……奇怪了是他長高了嗎?為什麼以前覺得高大的身影現在卻不這麼覺得了?

發現這點後他試著張開手臂抱了上去,對方驚訝地閉上嘴,卻沒有阻止他,於是他毫無阻礙的把手臂圈緊。以前再怎麼樣環繞著的雙手也只能互相碰到指尖,現在卻可以繞到對方身側——「很難受啊。」壓切長谷部的聲音從頭底響起。

他鬆開手,卻沒有離開,蹭著對方的頸窩。許久沒剪的蓬亂頭髮就被揉了一把。

「對不起,不會再做了。」

他低聲道歉。

壓切長谷部遲疑了一下,「你……知道自己怎麼了嗎?」

「嗯?我睡不著,心情不好,而且頭又很痛。」

他認真的想了想。

聽到他的回答壓切長谷部只是搖搖頭說不是的。

「你是狼人呀,大俱利伽羅。」

……狼人?我是狼人?

他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壓切長谷部,如果不是對方的話他幾乎要以為是在開玩笑。

「狼人的特徵都要到十五歲後才會顯現,並且是月圓之夜……對,你恰好就是昨天。」

他下意識地抬起手看了下自己的手臂,然後又檢查了下身體。

「狼人平常時是人類的樣子,你這樣看當然是看不出結果的。只有在每個月月圓的晚上,你的身體才會變成狼的樣子。」

是嗎?那他昨晚如果能仔細看自己的樣子的話,會看到一頭狼?他還無法消化自己是狼人的事實,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包括為什麼他不能離開這裡、壓切長谷部的陪伴,還有那女人疏離的神情——那是恐懼和厭惡吧。他想。

然而壓切長谷部並沒有體貼到留給他時間好好感傷自己的遭遇,繼續簡短的說明他的狀況。

「變成狼人的時候,野性都會讓你過於衝動,所以你必須試著控制自己……不然會傷害到無辜的人,蘿拉女士那裡——」

話還沒說完壓切長谷部就被一股大力壓在床上,大俱利伽羅金色的眼睛從上方侵略性的看著他。

「長谷部,」

他發音正確的像咬著字句說,「我只要長谷部。」

壓切長谷部楞了一下,然後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大俱利伽羅的臉頰。

「我話還沒說完……我是說你必須和我一起去替蘿拉女士整理好她的房間——因為你的恣意妄為。」

腳步聲從樓梯下傳來,他的耳朵尖跟著動了動。

「準備好了嗎?」

神父大人一邊走上來一邊脫下長袍,他沒有動作,卻在對方最靠近他的時候猛的撲上去,迅捷的就像是等待已久的獵豹。

他的確也等了很久,牙齒和利爪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焦距變得模糊,然而只要適應了視野就會變得開闊。

被撞得狠了,男人卻沒有說話,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焦躁感讓他伸出舌頭,舔起了對方的臉頰。自從有了變化後,他越來越討厭等待。可是如果月圓的日子又恰好是彌撒日,他就必須從早上忍耐到黃昏。

「先進房間…….進房間。」

明明已經整個人被壓在牆上,呼吸紊亂至極,壓切長谷部還是堅持的說道。

還沒變成狼的小獸洩憤似的咬上他的鎖骨,對方低低哼了一聲,他鬆開口後便多了個牙印。白色的襯衫領口被他翻開來,怕被大俱利伽羅扯壞,壓切長谷部很自覺的開始解鈕扣。儘管有些等不及,大俱利伽羅還是壓抑下來,之前撕爛了對方的衣服,結果那一陣子長谷部都不和他說話。

「唔……唔唔……」

壓抑的喘息聲在樓梯間響起,通往二樓的門已經上鎖了,所以不必擔心有人進來,可是壓切長谷部還是會極力避免弄出什麼聲響,大俱利伽羅舔著他的乳頭時,他就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

他拉開那雙手,在對方抗議前吻了上去,舌頭朝那微張的嘴長驅直入,用力的吸吮、攪動,發出黏膩的水聲。

「呼……唔嗯……嗯…..」

像是溺水的人,壓切長谷部被吻得渾身發顫,只能努力攀住大俱利伽羅的頸子,才不會滑下去。

腰側被掐住,另一隻手貼上了他的後背,往下大力撫摸,指間潛進了暗紫色的腰帶。這個人似乎渾身都敏感的要命,只是隔著襯衫用指甲刮搔,嘴裡就會溢出一連串的輕哼。

——是我的,不管是因為快感而潮紅的臉頰,還是淚水、唾液,甚至是那白濁的液體,通通都是我的。

壓切長谷部沒有說的是,狼人的變異即是發情期的到來。

褲子被扯到地上,揉的皺皺的白色襯衫正孤單的躺在一邊。壓切長谷部雙腿被折到身前,懸空的被大俱利伽羅壓在牆上……不,沒有插入,因為這頭小獸是他帶回來的、是他隔絕在這個小空間養大,於人事懵懂無知。他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所以只有用大腿根部——他讓他把粗長的性器放進來,緊緊夾著任由對方抽動。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不管是作為什麼身分。

「長谷部……長谷部…..」

少年有些變調的聲線,加上狼人的特徵,說不出的嘶啞性感。

他呆呆地看著對方仰望的臉,那雙渴求的金色眼瞳好像提醒了他各種回憶——原來你一直是這樣看我的啊…….極其小聲地喃喃自語,很快又被呻吟聲和喘息聲蓋過去。

從根部而來的強力摩擦,即便是他這樣自制力強大的人也難以抵抗快感的湧進。腰和大腿疼得快麻痺,然而底下傳來的快樂又驅使著他要求大俱利伽羅在動快一些…..仰著的喉頭被咬住,他在嗚咽聲中射了。

小獸還不饜足,他卻已經大汗淋漓,腰軟得隨時可以掉下來。不管是請求對方慢點還是停下,只要對方興致大開就一點用都沒有,最好的辦法還是這個…….他咬上了對方頭頂毛茸茸的耳朵尖。

那地方似乎是敏感帶,大俱利伽羅嗷一聲後,他就感到自己的腹部多了些溫熱的液體。

終於被放下來了。他還沒喘口氣毛茸茸的東西就蹭上來,這時候已經是隻大狗,伸著舌頭舔著沾在他身上的白濁。

「……唔嗯!」

搔癢的感覺讓他不禁又發出聲音,小狼的耳朵動了動,他趕緊撿起衣服穿上,現在不能再刺激他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再來一次他可受不了。

「過來。」

衣服一旦穿戴整齊後,他又是那個嚴肅的神父。不知道壓切長谷部要做什麼,大俱利伽羅跟在他的後面——以狼人的型態。

他們走下樓梯來到教堂左側的小室,這時早就沒人了。壓切長谷部輕輕把門關上,卻沒有上鎖,他繞到桌子後抽出一把劍,在燈下閃著光。

他甩了幾下劍,姿勢漂亮異常,大俱利伽羅卻不太驚訝,因為從再次回到壓切長谷部身邊開始,對方就嚴格指導他各種格鬥技。

一個劍花挽起,劍尖就指到他的喉頭——大俱利伽羅吃了一驚,沒想到說動手就動手,可還是依恃著狼人的身軀敏捷的避開。

壓切長谷部並不收勢,一擊不中就再轉個彎,一樣是追著要害。大俱利伽羅從來不認為對方會開玩笑,如果要應對就必須認真應付。因此也是閃避的迅速異常。幾個回合下來他盡是只躲不還招。

「攻擊!不要只會防禦!」

壓切長谷部吼道。

可是……他遲疑了。剛才腰還軟的站不起來的人,現在就要他回擊?

「快攻擊!」

他咬了咬牙,一個閃身後朝壓切長谷部就是一腳,力道卻在快擦上對方的腰時硬生生收住了——緊接著壓切長谷部的劍尖就噗地沒入他的肩頭,他瞪大眼睛跳開,然而血花已經蹦出來。

「長谷部…….」

「這樣不行啊,你這樣永遠打不敗我啊。」

壓切長谷部慢慢走過來,瀏海下的陰影幾乎罩住整張臉。

「為什麼?」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得打敗壓切長谷部不可……以前對練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壓切長谷部是個一絲不苟的人,要是他做的不好會要求他再做一遍,卻不會像現在這樣。

更何況是如此動真格。

「…..為什麼。」壓切長谷部輕輕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搖搖頭只是提劍再上。

大俱利伽羅深知自己現在的力道,依舊不敢貿然攻擊,於是繼續剛才的姑息策略。然而這個房間太過狹小,障礙物又太多,他很快就被逼到無路可退。

唰的一聲,勁風就往他喉嚨劃去——還活著。壓切長谷部手腕偏了偏,劍鋒就沒入他身後的木板。紫色的眼睛正如往常般看著他。

「大俱利伽羅,」

他說。

「你已經十八歲了…..照理來說我應該要把你交給教廷,讓你在主的意志下行動。可是啊,如果因為我技藝不精,讓你逃掉了,也是可能發生的,對吧?」

交給教廷,主的意志…..大俱利伽羅咀嚼著這幾個字的意思,一時之間竟無法反應過來。

「明天早上教廷的人就會來接你,把你帶去和你已經奉獻給主的族人們生活。」

「你會在嗎?」

他問,壓切長谷部垂下頭。

「…..會。」

「那樣就可以了。」

長長的沉默,看著那張緊皺著眉的臉,他有點想摸摸看。驀地,長劍忽然急轉直下,在大俱利伽羅來不及阻止的時候插上了壓切長谷部的右腿。

「嗯,」明明應該很痛,對方卻忽然笑了。「我已經被你打傷腿,再也追不了你了,所以你快走吧。」

不對不對…..大俱利伽羅知道一定有那裡不對,卻說不出來。他著急地解開腰間的布,纏到對方的腿上,那裡還在泊泊地往外冒血。

「快走!」

壓切長谷部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在他動作頓了頓時粗暴的親了上去,再抬起頭時卻是悽慘的笑容。

「這是第一天,也是最後一天,我的一切已奉獻給主。」

分離時唾液拉成一條銀絲,脆弱的一扯就斷。

他看著狼人離去的背影,輕輕把身體向後靠上牆。明日會受到怎樣嚴厲的懲罰,他已經不關心了。受傷的腿隱隱作痛,他看著那條深紫色的布,想起了很多事。

十一年前得到一個孩子全心的信賴,然後在五年後因為害怕而放手——可惜已然不及,感情已經紮了根,在他說出再見的時候——儘管他後來明白他和他的情感不完全一樣,但是都一樣只會隨著分離而加深。

——願主與你同在。

他忽然很想哼歌,於是輕輕地唱了起來,是有著豎琴的那首,錚錚的像流水的樂音。

柔和的月光下蔓延的是血腥味。

大俱利伽羅聽長谷部的話逃進了黑暗森林——那裡就算是野獸也不敢進去,但是你不一樣,是那裏的最高等狩獵者。壓切長谷部說。

你往後的世界再也不會只有一方小天地,而是整片蔚藍的天空和草原。從此你的故事開始了。

樹影搖動,颯颯的風聲,視野寬闊至極。

——可他忽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夠回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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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交往第一天②得不到的終究最美③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④總是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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