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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悪思春期(中国語注意),1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6480 ℃

“好啦小兼,今天就先到这里啦。罗刹劲不是那么好练的,尤其是小兼你天资驽钝的情况下,还得多加努力啦。”

“是——”

兼一呈大字瘫在地上,赌气般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这才过去半个上午,严酷的修行似乎就已贯穿肉体的极限而直接考验着灵魂的耐受力——虽说这是常态,但是我们的头号弟子除了在心中大声抱怨已经别无他法。他偏过头去,看着马剑星马师父背着手走远,心里数了数:啊,总共五个师父,接受完一个的指导,还有四个师父,整整四个耶。

“快起来啦,下一个轮到秋雨,他不会想看到你这样子啦,到时候怪到我头上就不好说了……”

“秋雨”这个名字一入耳,兼一顾不得浑身酸疼,猛地翻了个身。如果脑海真的是海,此时就有风暴席卷过他的海面,什么混乱不堪的思绪都浮上来了。但梁山泊的弟子不习惯,也下意识地不敢放任自己就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他决定让自己的身体有些动作。于是他掀开身上道服的领子,看左边乳头上贴着的创可贴是不是还在那里。

确实在,不过方才剧烈的活动已经让它有一半卷了起来,被锁子甲卡得皱皱巴巴。兼一把衣襟拉回原位,吃力地坐了起来,紧了紧腰带,用力摇了摇头,就跟害怕垂下的额发在发烫的脸颊上烧焦似的。他没打算调整或者揭掉那个创可贴,想着,就先让它那个样子吧。

除了脸颊上那个,兼一身上一般不会贴着其他创可贴。格斗家的日常跌打损伤绝对不是这种原理以安慰剂效应为主的小玩意儿能处理的(不要问他脸上那个为什么一直在,这是打破第四道墙的禁忌话题)。现在锁甲下那一个则是例外,兼一已经忘记自己贴上它是出于什么心态,尽管不太情愿,胶布和衬纸分离的声音以及乳尖遭到轻软压迫的触感也仍在神经纤维上流窜。

昨天日间,岬越寺秋雨师父少见地在修行时间结束前就把他带去了自己的跌打馆(“你扛打的天赋确实惊人,但是按我的估计,最近这些日子的大小损伤也差不多积累到能把你不知不觉弄垮的地步了吧,兼一君”)。大概是确实有所担忧,柔术师父这一回的检查格外细致,当他开始触诊躯干部的时候,兼一试着动了动,才讶异地发现不少地方经岬越寺师父修整都变得活动自如了一点儿,马师父怎么说的那个中文词来着,“积毁销骨”?真是不假。

“还不可以动。”哲学柔术家腾出一只手按着兼一一边肩膀,后者眨眨眼,听话地停止了动作。

然后,然后他是那么问的吧——“话说回来,兼一君,你是做了什么才弄伤自己的乳头的?”

“……哈?!”那可不是一个经常被提到的部位。这个仰躺的体势也不好低头确认,首席弟子想尴尬地摸摸后脑勺,但是师父说还不能动,“我都不知道?也就是……被锁子甲擦到了吧?都完全没感觉的……不用在意啦。”

“哦?没有感觉吗?”

粗糙的手掌覆上左边胸膛,那粒突起也被捏在两指间。疼痛和麻痒窜上脊椎,兼一差点从榻上弹起来,可因为岬越寺师父对人体肌肉知根知底的另一只手紧紧压在肩膀,未遂。

“岬越寺师父……这样好奇怪啊!”

“这样子感觉到了吧?明明都已经红肿起来了。虽说是小地方,保护措施也得做好啊,兼一君。”

“啊……虽说是这样……”

他的食指和中指在动。轻轻地挤压和扭转。那里确实是肿起来了,一经刺激又疼又痒。可还有别的什么感觉在头脑中电火花般噼噼啪啪地闪着,微弱却挥之不去。兼一困惑地往上瞧,他的柔术师父眼神依旧混沌,不知看着哪里。

“是感觉不够明显吗?那么你试着感受一下没有受伤的另一边被碰触的反应。”

不由分说地,师父的大手又揪起了另一边的乳尖,这回倒是不痒了,但还是疼。不过既然说了没有受伤……是师父用力过猛了吧?乳晕的皮肤都产生了拉张的感觉。不仅如此,现在他识得了,那闪烁的刺激感其实是种陌生的愉悦。伴着不安,他使劲挣扎,也如预料般只把背部从床榻上弓起一丁点。

“如何?”

“啊……嗯。”

这算是诊查中一个小小的环节吧。然而岬越寺师父是如何自然地停止了这不太寻常的举动,做完剩下的检查,再把他打发回到另一名师父下了死手般的修行中,兼一却全然不记得了。但夜晚回房之后,他确实听话地从预备的一大盒创可贴中拿出一条在左边乳头上贴好了。是时夜凉如水,他保持半裸徒然思索了半晌,没抓紧时间读买了没拆封的小说,更没去到阳台盯着主栋上方高悬的月亮。

就这一件事,自第二天晨起,在少年的头脑里就如同被困在回响室里的音波,左冲右突,不曾停下……当然,他很快就被巨量的修行折腾得只会机械背诵《奔跑吧!梅勒斯》中的名句了。

可谁知道今天师父们是这么排班的呢。他又坐在岬越寺师父面前了。

“怎么了,兼一君?明明是因为分心要受罚的,怎么还在想其他的事情?”

啊咧?受罚?

是了,刚刚明明是在新电磁伏特君革命机Ⅳ世上跑步的。总之这回突然意识到师父的目光就锁定在自己身上——以前也不是没意识到,可哪次都没有觉得这目光灼人过。也许并不是岬越寺师父的目光升温了,是我自己想太多熔点低了吧——白滨兼一这么乐观地想。可就算找出了原因,胸腔里无端端升腾的那股热力也让他难以驾驭自己早就力竭的躯体了,因此在那鼠笼般的装置里跌倒了好几次,被电得哭爹喊娘。岬越寺一语不发地按了几个按钮停下机器,让兼一“啪叽”一声掉出来。最强弟子吃力地抬眼,心想,心软住手不是岬越寺师父的风格啊。

果不其然。现在岬越寺笔挺地正坐着,拍拍藏青布料覆盖的大腿面:“趴上来,认罚吧。”

“等、等一下啦……按往常不是给我加量吗?这是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是惩罚。兼一君,你再如此不专注的话,我就要考虑多打一倍的量。”

“咦,哎?看这阵仗难道是打屁股……?我都这么大人了,别开玩笑啦师父……”

“你这不是清楚得很吗。来,趴上来。”

“腾”地一下,气血上涌。就算他白滨兼一已臻“气的掌握”这一境界,这也是没办法遏制的。自己该不会是脸红了吧,可不能给岬越寺师父看到啊。他这么想着,急急忙忙地就听令趴在高大男子的腿上了。

这一趴后果可就比脸红被发现要严重多了。

沉甸甸的年轻躯干就此横陈于柔术大师的鼻子底下。方才非人的操练已经让汗水浸透了少年的脊背,锁甲的众多扣环在变得半透明的白色布料上浮现出形状。裸露的手臂此刻交叠在脸前垫着下巴,其上也缀着大量清亮的汗珠,有的随着弟子一号的呼吸轻轻颤动,有的就直接滚落进肌肉间的沟壑。这姿态下看不到弟子的表情,只知他吐息加深了,脸周的空气热腾腾地浮动。

如此正合了较年长者的心意。他掀开徒弟道服的下摆,去抓长裤的裤腰。指背触到了少年腰部的肌肤,令之发着“嘶”的怪声儿颤抖了一下。这具身躯已被锤炼得相当健美,奈何兼一天生骨架小,力量惊人的腰背在英挺的师父的抚触下仍显幼弱。布满老茧的大手稍一使力,功夫裤就连同四角内裤(今天是花图案)一起被扒到了腿弯。

“呀啊?!”兼一腾出条胳膊去往回拽裤子,那条胳膊立刻被反扭住了。

“兼一君,今天尤为不听话呢。”

“不不,好歹把内裤留下吧?!美羽来了怎么办啊?!”

“美羽去买东西了。这次梁山泊的生活物资消耗得很彻底,大概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顺带一提,时雨昨天就出发去猎刀了,这你也知道。长老去矫正世界、逆鬼终于说服了阿帕查陪他去赌马,而剑星刚刚出发去买新的少儿不宜书刊了。”

“什、什么啊,这么正好?!这不就是没人来救我了吗……咦,不被看到这副德行是不是比较好。”

“正是如此。你有这个觉悟就好了。”

“……呜。好啦,总之……请快一点……凉飕飕的……”

风穿过大开的道场门。年少的武术家只觉得羞惭,而不知自己紧实的臀丘暴露于天光下的样子在师父眼里正是淫靡的风景。执行惩戒的师尊没动声色,只扬起手。

好清脆的一声“啪”。兼一咬紧了牙,手指不自觉地曲起抓着榻榻米。落掌处疼得像火燎,虽说是打屁股,那也是达人的一击呀。

“疼吗,兼一君?”

“啊……?我,我没事……”

条件反射地这么回答了。万一师父担心呢。

“看来不够啊。”

柔术家若有所思道。再一掌落下来。

臀肉遭拍击的声音,这次似乎能飞出去响彻整个院子。兼一绷紧了身体惊叫出来,这是什么?当身技?实战中哪儿有人照着屁股打,可这一掌就是打对手的力道啊。大大小小的惩罚兼一自入门梁山泊以来也受过不少,可那都是修行加量,不至于这样直接带来肉体痛苦,更何况这次还附有隐秘处大白于天下的羞耻感,以致百战不危的弟子一号稀里糊涂地眼里就噙上了泪水。

“岬越寺师父……这次就疼过头了啊……”

“看起来确实如此呢。”

说话间又是一下。力道又经过调整,比上回好了,可兼一紧紧合上眼睛,泪水就从睫羽下掉出来了。此时酸麻胀痛的感觉开始成型了,弟子一号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屁股上正升起漫画里那样弯弯扭扭的效果线。这才只是开始吧——话说回来,他似乎并没说打几下算是结束!

仿佛觉得这个力度合适了,岬越寺秋雨令一下下的责打形成节奏。令人难堪的肉体拍击声响在古朴的木造厅堂里回荡,兼一咬着嘴唇不再反馈感想,鼻息和发烧时一样热得怕人。泪迹描着稚嫩面颊的轮廓向下延伸,滴在结实的小臂上汇入汗水。

恍惚间,挨打的部位似乎下移了。响亮的臀肉震颤的声音不断钻进耳孔,兼一在这之中暗暗感谢上苍,让已经肿起来的地方歇一下也是好的。紧接着那一下的拍打,师父的指尖已经落到会阴部上了,气氛似乎有变,可受力情况变得复杂,打着也不是那么疼了,迟钝的弟子一号只有庆幸的工夫。

震动传至挤在两腿间的子孙袋上。兼一挪挪身体,齿缝间泄岀微妙的音响。岬越寺则在唇髭下浅浅地笑了。他将力道减轻,只余那下流的声势未见衰落。已见红肿的结实臀肉这回不再痛苦地震颤,而是在趋于温柔的责打之下自行一下下收紧。更甚,他又将几次击打替换成宠溺的揉捏,渐渐地,柔术家穿着裙裤的腿上就有个温热的硬物顶着了,从不时飞散入空气的呻吟看,他可爱的徒弟也不再紧咬着下唇了。

兼一试着抬起膝盖。下半身这样一动作,那春情勃动的茎干就将渗出的液体蹭在了师父的裙裤上。微弱却新鲜的刺激令他支起手臂,吃力地扬起头颅,落泪也止住了,但眼眶里仍有亮闪闪的东西。肩胛被岬越寺师父按得紧紧的,他似乎也享受这受锢的感觉,梦呓似地吐出,

“岬……岬越寺师父……”

口齿不清的。涎水似乎也淌出了细细一道。岬越寺并不言语,只是最后又加重点力道打了几下,听见已经失去自制的爱徒诚实地报以痛苦的喊叫。

惩戒终于结束。年轻的肉体塌在年长者的膝上,空气中汗水的气味又重一层。可怜的徒弟呼吸并不急促,只是格外粗重和炽热,遭到过当爱抚的躯体此刻轻轻颤抖,似乎刚从某种满足中走出。然而柔术家清楚,这不过是自己的弟子欲求不满的状态。

他把住兼一的肩膀,轻轻一掀,小而温热的身躯便滚落下来,仰面倒在榻榻米上。兼一羞赧地抬起手臂,挡住自己迷乱的表情,却是玩笑般的欲盖弥彰,如何也挡不严实通红的面颊,而微张着摄取氧气的唇边也挂着稍不注意就会忽略的痴痴笑意——他岬越寺秋雨就是看得出来,这可是他的徒弟。道服之下的肌肤想必也染上了发情的潮红,这一点看那生机勃勃、顶开了衣服下摆的阴茎就明白了。充血的小家伙鲜艳得惊人,笔挺地晾在略微潮湿的空气里,已有清亮的液体从铃口淌了出来,好似流着涎水期待激烈的爱抚——

啊——不要。

岬越寺秋雨对自己这么说着。别的不说,剑星就随时可能回来。白滨兼一是他的徒弟,以后还有得是机会教他快乐的事情。

“起来了,兼一君。你这样子像什么话?接下来练习当身技了,最好赶快整理好衣服爬起来——你现在的姿势很适合被十字绞。”

“……是,岬越寺师父。”

首席弟子听话地用起平常令自己打起精神的方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时候迟来的难堪之色才出现在他鸢色的大眼睛里。岬越寺只看着他提好裤子,那随着脉搏轻轻跳动的茎干隐没在漆黑的布料后边,支起一顶无法忽视的帐篷。

而柔术家知道,他的弟子也入迷似的盯着自己在师父的袴上留下的湿热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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