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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悪思春期(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4650 ℃

余下的白昼了无波澜,待到梁山泊的首席弟子在后院的温泉洗净疲劳的身体,又是满天星斗。回别栋的路上夜风习习,湿凉的发丝不时贴在脸上,换了一身宽松装束的兼一一边不停把它们拨开,一边惬意地眯起眼睛。

宝贵的休息时光啊。考虑到今天的修行也有够受的,这简直是拿命换的啊。攀上通往二楼房间的绳子,兼一已在兴奋地考虑,今天是看已经积攒两本单行本没看的连载呢,还是把自己准备投稿给大学馆《The小说》的那个短篇再润色一下呢——

然而他最终合上拉门,把世界的其他部分关在自己身后的时候,真正做的第一件事却是躺倒在榻榻米上,念叨着“啊~怎么办啊”蜷起身子。盖在头发上的毛巾则也很害羞似的掉下去堆在了地上。

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体检和体罚。他白滨兼一虽是个公认的笨蛋,但真正可悲的地方在于他笨得并不彻底,一旦线索积累到某个地步明白得一等一的透彻。可到现在为止没哪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一切的胡乱猜度都可以被一句“万一岬越寺师父他都是无心之举呢”驳回。娃娃脸的少年委屈地哼唧着,就着仰倒的姿势翻滚几下,移动到自己浇灌的盆栽边,侧躺着支起腮帮。

“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和花花草草征询意见自然是徒劳,但说出来总能好受点。

“嗯。不如说,岬越寺师父他是怎么想的呢。”

绯红色染上兼一的脸颊。他也察觉到这点而赶快摇摇头。

“虽然都是男人,可这也不太对吧?就算师父他没有别的意思,可是,我都露出那种痴态了啊……他注意到没有啊?那时候那里凉凉的,果然是没盖住吧!?太奇怪了……最近和岬越寺师父有关的事情都不对头……不如说,”

说话间,他又如胎儿般抱膝侧躺着了。孽根压在小腹,不听使唤地悄悄发热。

“变得奇怪的是我吧……”

彼时责打,师父并没有触碰他的性器。情动是那么容易发生的吗?可从师父的手指探进裤腰开始,兼一就没法控制呼吸了。自己正被授业恩师碰触着羞于提及的地方——就是这个事实让他心内躁动了起来吗?这样的事情此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昨天跌打馆里不也是一样吗?明知师父手掌的落下会带来疼痛,可当时渐渐不能思考的兼一,确实在拍击声的间隔里期待着那一瞬火烫的接触。他是不是,惩罚进行到最后还用那有力的手,怜爱地揉捏了肿胀的地方呢?也许“怜爱”是错觉吧,是常年挣扎在严苛教导下的自己一点不切实际的渴望投影而来吧。几乎梦入太虚的兼一,一边体认着火热的疼痛,一边竟回忆起被揉捏乳尖时那点陌生的愉悦。

挤在双腿和躯干之间的东西已经胀得难受了。兼一伸展开四肢,仰躺在散落着书籍和盆栽的榻榻米上。遍布旧伤痕的手探进T恤的下摆,抚过紧实的肌肉,就这么掀开了带着点湿气的棉布。微凉的空气立刻将裸露的皮肤拥住,已经心猿意马的少年舒服得叹气。他学着师父的样儿去刺激胸口的点缀,真正触到的刹那却发现那肉粒已经因受冷而硬起了——若不是昨日跌打馆中的逸事,他还不见得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有这东西。先是轻触,然后用两指捻起,微弱的快感如期而至。左边蹭伤的似乎已见好转,和右侧激起的感觉差别不大了。

当时那是看似关怀的挑逗,还是看似挑逗的关怀呢。总而言之,作最下流的考虑,如果岬越寺秋雨是蓄谋埋下一个饵,让未经人事的徒弟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然而那终究是未开发的少男身躯,只抚触乳头至多是隔靴搔痒,兼一联想起日间顶着胯下难堪的胀痛修行的委屈,决心要还遭苛待的自己一个解脱似的,另一只手就探向了短裤底下。如果说因为他并不理解其中意义,方才的行为并不算做自慰,那从现在开始,白滨兼一就是在明知故犯了。

短裤褪下去,充血的茎干几乎是弹跳着直立起来。

兼一君,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不过谁也看不见。从小只有被捉弄的份儿的兼一也体会到了恶作剧的愉快。虽说并没捉弄到谁就是了。他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而逆鬼师父就在隔壁喝酒。合上双眼,他尽量轻柔地吸入困在斗室之内的夜风,再合着烧灼般的温度及明白晓畅的情欲长长地吐出来,呼吸声也就不那么大了。算是吐纳之法的不恰当应用。四指绕上孽根,那热度和硬度让其主人都感到讶异,膨起的血管几乎要压入指腹。少年在这方面并无太多经验,最早的体认还是小学时偶然翻开谷崎润一郎的作品。彼时他没有看懂,读的书多了也就明白那里面提到的官能愉悦并不是寻常的状态,但他现在这样想着恩师而抚弄自己饥渴的肉茎,就能说是寻常吗?困惑的首席弟子克制着动作,还是被自己因长久锻炼而变得粗糙的指掌刺激得几欲发狂。而假如是师父的手呢?假如师父就在每天修行的道场里停止惩戒,就此爱抚起自己呢?

不能再想下去了……

一面这么告诫着自己,一面却在脑中搜刮被岬越寺师父碰触的记忆,借以想象那只大手触摸自己隐秘处的感觉。在已经一片喧嚣的单纯头脑里,这一切格外顺利。兼一歪过头,右脸颊贴着榻榻米,喃喃地念出:

“啊啊……师父……”

咔啦啦啦。拉门打开了。

不记得那是声控的啊。

靛蓝的裙裤以及其下洁白的足袋闯入视野。兼一掉出了快感的无人之境,原以为不能再快的心跳居然又加速了。一抬眼,出现的可不就是自己思念的人。

混沌的眼睛里似乎闪着什么意味深长的光,髭须下的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是微妙。俊逸的壮年男子踏入室内,也没打一声招呼。他的弟子则起了激烈的反应,几乎要躺着跳起来——当然最终只是坐了起来,狼狈地蹬着地往后退:“岬岬岬岬越寺师父?!”

男人没答话,只是继续迫近。兼一才想起把裤子提好,可他已经坐起,仍有肿痛残留的臀部直接压着地面。从来都是岬越寺师父猜透他心里想的什么,现在要他去猜师父的意图自然是无果。饱含羞愧和无助的泪水在眼眶里积蓄,此刻分外痛恨自己的兼一艰难地策动唇舌,作徒劳的辩解:“我、师父,不是的!我没有……这个那个,虽说是……可是、总之,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柔术师父蹲下来。那乍见之下毫无神采却有若明镜的双眼,和年轻人噙泪的眸子此时在同一高度了。他伸出手去,揉乱了兼一还带着水气的棕发:“抱歉啊,兼一君。你一定很迷惑吧。”

他探身过去,吻了自己的徒弟。那在世上所有四片嘴唇的接触中,算是最轻描淡写的一种。他离开时,兼一还觉得那恐怕是自己的幻觉。柔术家仿佛料得到自己的笨徒弟对这种前所未见的袭击拿不出像样的反应,又更重地欺上弟子的双唇,如同在对适才的吻作出解释。

师父的鼻翼擦着自己的,修剪整齐的小胡子又刮得上唇痒痒的。兼一一恍神,嘴唇就被湿热的东西撬开了。他并没作抵抗,那东西又去舔弄他的牙龈,令少年因搔痒感而解除防备,轻轻松松地就通过了齿门。像邀舞一般,岬越寺师父的舌头挽起自己的,激荡的水声走过空气和头骨两条路,搔弄起年轻武术家的耳蜗。这亲密的举动来得太突然,兼一还不敢擅自喜悦起来。可那宽厚的手掌竟把握住他的阴茎,感触和方才胡思乱想中并无太大差异,直接令兼一把愉悦的呻吟吐入对方的口腔,眼泪也拖着晶亮的尾迹落下来。

品鉴够了弟子口中的青涩味道,岬越寺秋雨重新直起身体。唾液的丝线扯断在半空,兼一眼中映着的师尊仍然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虽然如此,颤动的肉茎已被他攥在手心,大拇指的指腹更是按上嫩红的尖端,兼一轻轻呻吟一声埋下头去。

“在修行时间对你那样,是我的不对。会不停地出岔子,也是因为我吧。”男人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心爱弟子的下颌,“对不起。教授不同的事情……总要分开才好。”

兼一不知道往哪儿看,然而周全的礼貌此刻竟支配了他,令他望进师父眼里那片温柔的空茫。他动动嘴唇,最笨拙的话也说不出一句。

“除了岬越寺流柔术,我还想让兼一君明白很多事情。”他又曲起食指,接下兼一颊上滚落的泪珠,“茶道也好,混沌统计学也好。然而兼一君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弟子。”

按在茎端的拇指划着圈儿。兼一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结实的胸膛急促起伏。他尽全力保持住哪怕一丝理智,岬越寺师父似乎在说很重要的事情,他得好好听清楚。

“思量再三,我决定教给兼一君仅以弟子的身份无法研习透彻的东西。”

少年的泪滴就停在柔术家修长然而有力的食指上。他亲吻那食指,兼一出神地看着水滴消失在男人的薄唇间。

“总而言之。今晚就让为师好好疼你。”

他欠下身将自己的弟子抱紧,又去舔吻其耳根。握住青涩茎干的手也开始上下套弄,少年人的视野边际燃放起了烟火。也顾不得其他,兼一终于肯让甘美的呻吟飞出喉咙。

“哈、啊……这样,是不是……啊啊、等一下啊、别……师父、师父……”

“怎么了,兼一君?”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

“您说‘疼’……是、啊、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教兼一君一些舒服的事情。白天让你经受了不必要的痛苦呢。”他的亲吻已经下移到了脖颈,说话间也不离开,嘴唇的动作直似一种折磨,更何况他还蓄着那要命的小胡子。

“这样子,呀啊,我不习惯,啊……不该因为我的失态而惩、惩罚我吗……?”

“不小心就让你对得不到疼爱的日子习以为常了呢……这也有我的责任啊。”

岬越寺的手上已经沾染了透亮的前液,在润滑之下动作得更为顺畅。拇指对尖端的刺激也一直没有停下,铃口被揉搓得走了形。可怜的弟子那本就稚嫩的嗓音渐渐拔高,身躯的颤抖也变得遏制不住。当然,把玩他的人没有给予丝毫的慈悲。不多时,兼一便也有了高潮的预感,反而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却终究没在白浊液喷涌而出的那刻忍住。柔术家正将鲜艳的淤痕种下在弟子柔韧的脖颈,耳边响起的那把声音里饱含的羞耻和快乐只让他勾起嘴角。

是以他并没停止爱抚软倒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小身躯。手从颓倒的阴茎上离开,一路抚过发热的丹田和起伏有致的腹肌,去隔着布料捻起乳尖。兼一不由得轻轻吸气,肿胀刺痒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你刚刚那样抚摸自己不会变得太舒服的……记好,现在给你示范的是正确的方式。”

“弟、弟子做不到啊。”

他果然什么都看到了啊……兼一绝望地想道。岬越寺师父的手上还沾有他的精液,棉T恤的胸前已是一片狼藉了。他的手法就像是弹拨乐器,连绵的刺激早就搅浑了一度单纯的脑海,怎么,在床上也是达人级的吗?这个想法激起少年过电般的战栗,加之被舔弄的部位已经下移到了颈窝,股间的鲜活物事竟然短时内就恢复了生气。

这似乎仍在柔术家的意料之内。他抬起头,和弟子四目相对,看见那双被水气遮蔽了光芒的眸子已成情欲的渊薮。

“衣服脏了啊,兼一君。”他轻轻说,“脱下来吧。”

带着对男性而言可说是异常的羞涩神情,兼一点了点头,听话地将T恤从自己身上剥了下来,已经挂在脚踝的短裤也踢掉了。刚刚洗净的健美躯体又蒙了一层薄汗,毫无遮掩的大片体肤上也晕开了玫瑰色,在白晃晃的灯下刺人眼目。如此,除了左颊上的创可贴(洗好澡就贴了新的——都说了别问为什么)他便一丝不挂了。色泽与他处皮肤近似的阴茎发育得很好,然而顶端呈现似乎一触即溃的嫩粉,声势如何壮大也似乎都是在渴求疼爱罢了。岬越寺师父的目光轨迹清晰,过处有若灼烧,兼一知道遮掩既是徒劳,又是不解风情,只视死如归地又将双腿打开一点。

他修行时几时有过这样的悟性。柔术家只觉欣慰。仅让弟子裸露全身有些过分了,算是给他些奖励,男子松开裤腰,也解放出自己的性器。这景象竟让兼一清醒了些——不仅是仪态大方的岬越寺师父对自己露出私密处这件事情,事已至此互相袒露身体似乎是天经地义的,然而他要和师父粗壮的肉茎发生些什么?他那一肚子杂学里似乎有相关的线索,可如今真正支配他的仅仅是本能了。

岬越寺秋雨盘起腿,昂然挺立的肉柱在蓝与白的衣料间随脉搏跳动。他的表情无甚波澜,只多了点温柔,拍了拍自己膝头道:“跨上来吧,兼一君。离结束还早呢。”

顺从但是犹犹豫豫地,兼一扶着师父的肩膀,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大手揽过少男结实却柔软的腰肢,将之压向更坚实的那具躯体。胸膛和胸膛隔着道服紧紧贴合,阴茎和阴茎之间更没有一点阻隔,男孩的体液濡湿了男人。兼一下意识地轻轻扭动腰部,却如同被快感吓住似的,低低呻吟两声后便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这反应很有意思。经历适当的调教之后也许就不会再见到了,算是一桩憾事。岬越寺如此想着,从怀中摸出装润滑液的小瓶。用另一只手安抚猫儿似的摸着兼一的背脊,他将惯用手的食指及中指浸透了那散发甜香的液体(从马剑星那里讨来的,似乎原本是为了口交设计的产品,不过他今天不准备勉强兼一做这个)才拔出瓶口。

细长有力的手指一路按着脊骨的节探了下去。湿滑的触感溜进臀缝的时候,就算是失去思考能力的兼一也知道已经大事不好。原本抚摸后背的手扒开尚红肿的臀肉,暴露出来的穴口被打着圈儿爱抚。

“岬越寺师父,那里不是……”

“所以说,更快乐的事情需要我教你啊,兼一君。”

纵使其主人并不习惯被如此对待,括约肌在技巧高超的安抚下慢慢放下了警戒。仿佛抓准了这个机会,指甲修剪得干净齐整的指端就此探了进去。异物侵入的感触令兼一皱起眉头:“不、这个……只会痛啊……为什么要……”

“在具体实践的时候,还是少问点问题为好啊。”

指尖又退了出来,重新按摩起穴周的肌肉。兼一松了口气,却没料到下一次的侵入很快就来了,而且去得比上回更深。

“呜……”

“像这样循序渐进……就会好起来的。”

柔术师父如是说。他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对的,兼一也就乖乖把脸埋在师父胸口,热腾腾的呼吸浸入男人纯白的道服。不多时,那中指便能没根进入了,还在柔软的肠道中屈曲和摸索——奇怪的是,此时兼一心底的抗拒并不是那么明显了,他甚至还在每次手指撤出的时候有了陌生的快感。跟乳头被爱抚那时还不一样。天啊,到底要教些什么复杂的东西啊,学不会怎么办啊。

这时屈起的指节压到了某个部位——前所未有的愉悦窜上脊柱,年轻的肉体不由得剧烈颤抖。兼一启开嘴唇却没能发出呻吟,只有唾液淌出了嘴角。

“找到了呢。这里是兼一君生为男性的绝妙所在,生物学上称为‘前列腺’的地方。”

“为、啊、为什么会知道?!”

“做了这么久徒弟,还是小看我啊。我好歹也是名医者。”

确认了那个“绝妙”的地方,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战局。扩张活动仍旧小心翼翼,岬越寺知道,就算锻炼得再坚强,这种隐秘所在也是很脆弱的。当食指也能较为轻松地进入的时候,对那个地方的轻缓而有节奏的集中进攻就开始了。兼一已变得火烫的身躯合着这个节奏颤抖,甜腻的呻吟也不再能忍住了。

“好、好奇怪……啊……哈……可以、嗯啊、先停下吗……”

“是吗,既然兼一君这么说了。”

说着就真的停下了。兼一大口喘着气错愕了一会儿。

“其实还是喜欢这样的吧。可是都说了要停下,也没办法。”

兼一抬起头看他,一脸受骗的表情。

“哈哈哈。不要着急。待会儿再继续……用更妥当的方式。”

将其他的手指也在润滑液里蘸过挤进穴口。从三根一齐抽送的时候开始,年轻肉体的颤抖就变得无法掩饰了。被温暖的、蠕动着的肠壁包覆着手指,一向沉稳的柔术大师也不由得开始期待将自己阴茎送入其中的感觉。然而他明白,这是兼一君作为他一个人的弟子至关重要的初夜,一旦歪曲“疼爱”这一目的,恐怕他事后会难以原谅自己。

渐渐地,拇指以外的四指都能容下了。兼一将表情埋在师父胸前的衣服中,刚健而秀逸的肩胛不停耸动,紧致的臀部不能自主地翘起。两人的前液在紧密贴合的地方交汇,尽管年轻的武术家并没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顺着引导在渴求更多的东西了。

若是挑逗过头,陷入无措的爱徒就该哭出来了吧。岬越寺及时撤出手指,而随之收紧的肉壁就像在极力挽留。当然,其主人并不知道会有东西将之填得更满。

柔术师父引导着兼一抬起臀,这中间两条阴茎又产生摩擦,后者的唇间不断有呻吟逃逸出来。

“兼一君,听说过‘四十八手’吗?”

“……相扑吗?托尔君告诉过我……”

“也有那样的意义呢。不过今天要传授给你的‘四十八手’,是交欢的姿势。”

“交、交欢……”这个淫猥的词呀。兼一猛眨了几下眼,下意识重复了出来。吐字的时候舌头格外地沉,心里却有种反常的愉快。

“如果我坐在坐具上,像这样抱着兼一君,进到兼一君的里面,如此就是第二十一手·抱地藏。”

“地藏”一词入耳,兼一不由得想起师父亲手雕出的那些恼人的修行伙伴。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重点是师父要进到自己的里面。往下看看,不正是师父胯下的大家伙顶着自己方才被开拓过的可怜穴口。

“但是此地没有坐具。这样一来,这就只能称作一个不属于四十八手的体势——架虹桥……”

“等等等等等一下!这么大的东西、不会吧……虽说我知道这事情也是有的啊,可是来得也太突然了吧……岬越寺师父、别这样,别这样,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啊……”

“人的性命哪儿是那么容易失掉的东西。迎接了那么多挑战而生存至今的你,怎么会承受不住这么一点快乐的代价呢。”

“不不不不,不可能的……就算不会死也会痛……会裂开的啊……”

“不会的,兼一君……不会的。我不会让兼一君难受的。刚刚已经处理妥善了。再信任一次你的师父总可以吧。再这么抗拒下去我会很受伤的啊。”

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眼泪被吻去了。接着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圆滚滚的瞳仁一度转向别处,最后又回来接上对面温柔的目光。

兼一怔怔地看着眼前人,轻轻颔首。然后他合上眼睑,向年长者的面孔靠近。对面也回应了他、吻住了他。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信任,尽管有些怕,兼一还是主动慢慢坐了下去。师父将他抱得紧了些,不言语。入口被撑开的时候,少年还是禁不住叫了出来——这疼痛和身体疲累的酸痛、跌打损伤的钝痛都不一样,不见得更严重,但其可怖来源于陌生。即便如此,与之相比,口腔内的缠绵和环抱自己的体温来得更为可靠。小个子的少年抱住授业恩师的脖颈,坚定却艰难万分地……将那根肉棒完全沉入自己的体内。

淡淡的咸味落到嘴边。岬越寺离开弟子的唇,看见那稚嫩的脸上添了新的泪行。兼一察觉到这点而抱歉地笑了笑,身体却依然在颤抖。填满他后庭的傲人性器自然因此得到了额外的快感,然而柔术家抚摸着弟子柔软的棕发,试图令他安定下来。

要现在的兼一自己来动作,恐怕还是不行的。原本是想尽量顺遂他的意志,然而他对性的理解、对快感的理解还都没有入门,压根儿都未能形成一份意志。如此一来,只能换个姿势好好疼他了。

柔术家缓缓抬起弟子的身体,将自己的阴茎退出去。兼一眯起眼睛,困惑地咕哝,就此被轻轻抱着放倒在榻榻米上。岬越寺先吻了他的额头,再扳过肩膀,将之翻转到侧卧的位置。

臀丘之间泛着下流的水光。岬越寺秋雨勾起兼一在上那条腿的腿弯将之抬起,又跨在下面的腿上,用自己的阴茎顶开紧实的臀肉。两具健美的躯体交缠,姿态有若凋落的松针偶然间相互缔结。徒弟眼光迷离,其中隐藏着他自己都不一定了解的期待。

“放松下来吧。这是第四十二手·松叶崩。会进去得很深。”

“嗯。……现在,可、可以的。”

兼一闭上双眼说。

肉棒沉默却和缓地顶了进来。没遭到再三询问这点,不知为何让兼一觉得很安心。算是受到了信赖吗。

疼痛的感觉仍在。但总觉得这次能忍住不发出难受的声音了。

经过充分锻炼的、作为武术根基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正在突入其中的性器感受着这份热力和震颤。兼一甚至错觉侵入体内的东西进一步地胀大了——也许不是错觉吧?达人什么都能办到吧……?

待到师父全部埋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兼一回过神来了。比起疼痛,更值得注意的是畅快到罪恶的那份充实感。紧密接触的部分直似要融化在一起。而那是岬越寺师父……岬越寺秋雨。如此一来自己与他将不可分割。

“要开始动了。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

唇的开合很轻。然而听者了然,开始策动腰部。他并未开始抽送,只在温热的脏器内轻缓地搅动。弟子闭起眼,睫毛一颤一颤,面孔又埋进了臂弯,热而重的呼吸暧昧地回响。他的师父比他本人更了解这身体,这不正是早先就判明了的事情吗。要不然,他怎么对异物的侵入愈发地欣然接受了呢。

柔术家自然也察觉到了。鼓胀的性器渐渐开始前后运动。那一度弱不禁风、而后由他本人亲自塑造得坚实漂亮的年轻肉体回应着这个节奏。湿热紧窄的甬道仿佛对疼痛存有余悸,穴口被侵彻时会下意识放松,肠壁仍然被顶得轻轻皱起;抽出时却挽留似的收紧,穴口周围的肉都跟着被拔起一丁点。大概是集中锻炼了足腰力量的功劳,分明是处子,反应却近乎绝妙。

这便是他的兼一君应当成为的样子。抱持着信念、回应了期待、做出了努力……成长得如此令他骄傲。不仅是作为弟子、作为武术家,作为情人亦然。

岬越寺抱紧少年汗湿的大腿,将整个上身深深压下去。交合处的皮肤贴得更加紧密,淫靡的水声小了,腔内的运动之猛烈却更甚方才。隐没在肠壁后、果实般的腺体不时受到冲击,惊人的快感于兼一的身体中四散,一直得不到照料的阴茎随着反复动作剧烈摇荡,在空中书写似的将涌流不止的前列腺液舞出银丝。在上的腿被掰得笔直,韧带也拉张起来,轻微的疼痛合着汹涌的快感反而成了种不寻常的调剂。岬越寺俯下身,面庞与爱徒的靠近,后者会意般地转过头来,让自己的舌尖与师父的在半空相遇,任由饱含爱欲的唾液渡进自己口中。

“岬越寺、师、父……啊啊、好、强烈……”

言语已经支离破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都是彻底拔出再没根进入。小小身躯的颤抖不知不觉间变为抽搐,兼一再度开口,这次才像是告饶:

“好、舒服,太过、分了……有什么、啊,快要,不行了,可是不行、不行,我没法……师父,呀啊,帮……我……杰、杰洛尼莫~~~~~!”

尽管想多欣赏一会儿兼一彻底失去自控的姿态,既然安全词都被他从记忆的箱底搜刮出来了,岬越寺还是一心软,决定到此为止。他探手下去爱抚弟子跳动的茎干,自己也放松了自制。浓稠、大量的精液释放在少年的体内而至倒灌,柔术家也盛了一手心温热的白浊。高潮的尖叫是初尝性事的兼一如何也忍不住的了,那之中已透着无意间习得的欢愉。

他的首席弟子,顶点一过整个人便彻底脱了气力。柔术家一松开手,被扳起的那条腿便软绵绵地落下来。泛着潮红的躯体微微扭转,似乎是想要趴过去,奈何那根仍未疲软的肉棒依旧镶在后穴里面。结合部涌出的浊液中慢慢冒着气泡,算是方才交合之激烈的证据了。

岬越寺扶住弟子白天刚刚遭到自己责打的臀部,小心地将性器退了出来。那具躯体因此轻轻颤抖,肉壁仍不由自主地收紧,居然让柔术大师费了点儿工夫。他又从怀中掏出纸巾(兼一斜眼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个人还是一样准备周到啊),将气味浓烈的狼藉收拾了个大概。他没事儿人似的将仍勃起下体收进宽松的裙裤里,看起来就又端庄大方了。挪了挪位置,男人又将兼一的头搁在自己膝上,抚上他已经凌乱的短发。

这时候看看四周,窗帘居然一直只有拉上一半。只有祈祷再没第三个幸运的人经历这一刻春宵了。月亮躲在素色的窗帘布后边,和室内灯比怪黯淡的。或许是因为这时候不好借用夏目漱石的浪漫说一句“月色真美啊”,爱好文学的少年和精通艺术的男人居然都久久没有言语。

不久前还回荡着水声、呻吟声和肉体拍击声的室内,此刻充盈的二人的呼吸显得如此安静,以至浪漫得好笑起来。疲劳和安闲蒙上兼一的意识,令他的眼睑悄悄地往下落。然而他的师父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不能放任他就这么睡去,又不好就这样说出来,只得将他的头发揉得更乱,轻轻说出一句:

“做得很好,兼一君。”

未着寸缕的少年居然噗嗤笑了出来。

“岬越寺师父……我可不记得您修行时这么夸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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