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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福利之二(苍策)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9880 ℃

七夕福利之二(苍策)

   

  “哎哎!”藏剑揽着方爻的肩面朝远处扬扬下巴,嘴角带起一丝揶揄的笑意,“那个新来的又在偷看你了,看见没?”

  方爻扭头看去,果然见一个衣着低阶服饰的苍云愣怔在原地,那人对上方爻不耐烦的神色显得手足无措,慌乱之中险些跌进冰湖里。

  “哈哈哈哈哈哈......”藏剑看到苍云失态之举忍不住笑出声来,方爻白了他一眼,拍开藏剑架在自己肩上的手后利落地翻身上马。

  “喂!你不管管他吗?他可是你的兵。”

  方爻并未作答,而是扬起长鞭催促着马儿快快离去,至于身后那道粘腻目光的主人,他的死活与自己有何干系。

  方爻在恶人谷呆了好些年头,谷中人来来去去,他只认得几张面孔,然而这个新来的苍云却让他有几分印象。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那日方爻前往龙门向几位胡商购置军中马匹,回程时看到一个刚入阵营的苍云在跑商途中遭到浩气偷袭,物资尽数被劫,可他依旧倔强的跟人缠斗。方爻站在远处冷眼看着那个苍云一一次被放倒,直到那人再也站不起来才驱使马儿上前。苍云十分狼狈的躺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吐出几口血,他喘息了许久才勉强睁开眼看向头上那片遮住烈日的阴影,嗡鸣作响的耳朵里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逞强未必有好下场。空有一身蛮力却不带脑子出门,像你这样的,哼......在恶人谷撑不过一个月。”

  本不爱管闲事的方爻破天荒的护送了这个恶人谷的新兵跑完两趟镖,到了扶风郡,苍云见他要走急忙道:“谢、多谢将军相助,我日后必报答将军,不知将军是......”他的话骤然截断,先前羞于自己的莽撞行为而一路低着头,方才瞧见了方爻的面容不由地呼吸一滞,呆呆的看着他。

  方爻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径自走向苍云,伸手拿起他腰间别着一块木牌打量几眼,木牌正面刻着这小子在谷中的身份和战阶,背面是象征恶人谷的交叉双斧。

  燕流荒......还归到了他的部下......

  他放下木牌抬眼看了看苍云转身便走,心里想的却是内谷那帮混小子尽将些好苗子挑走,留下一批不成器的塞给他。

  像燕流荒这样的新兵蛋子方爻见得多了去了,因此也未曾放在心上,一周后燕流荒调到昆仑再次遇上了镇守凛风堡的方爻,也不知他动的什么心思,天天不远不近地跟在方爻屁股后边,将他叫来问话他又支吾着说不上来,让方爻几乎以为这人是仇家派来监视自己的暗桩。方爻身边的旧友见状打趣道:怕是那小子看上你了,你瞧瞧他那个样子,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贴到你脸上。

  这不明不白的玩笑话不出几日传遍了昆仑据点,方爻懒得堵众人的嘴,更不想猜那苍云意欲何为,但他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会想。谣言不是空穴来风,方爻也并非毫无觉察,这些天来他愈发觉得燕流荒确实对他存了别样的心思,厌恶之情也随之暴涨,可自己若因这事动怒岂不是坐实了谣言。方爻一口怒气憋了数天,明面上大度宽广一笑置之,暗地里不知给燕流荒穿了几回小鞋,可惜燕流荒那个榆木脑袋也不知是真是装,有几回绊子使得过了,明眼人都知道方爻打心眼里讨厌他可他还是不懂知难而退,只不过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点儿——从不远不近的偷看到远远的偷看。

  近些日子阵营势力之间剑拔弩张,时刻有战争爆发,方爻动了点特权把燕流荒调到了遥远的前线,这才换来难得的清静,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方爻口中撑不过一个月的苍云竟然在三个月后苍山洱海的战役中取得了卓越的功绩,连跃三阶,轰动了整个恶人谷。前线部队回谷庆功那天方爻脸上没有半分喜色,他在十天前收到了燕流荒寄来的信件,信中提及自己如何同浩气盟作战于千人之中取下敌对将领首级,又是如何一次次化险为夷助谷内弟兄们逃离险境,而更多的篇幅表达的却是自己对方爻的思念之情,看到最后方爻气得将信纸撕了个粉碎。

  好个燕流荒,打仗出息了,胆子也肥了不少。

  他冷冷的瞥了眼被众人簇拥巴结的苍云,恨恨地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燕流荒也看向这边,见方爻独自坐在角落喝闷酒便忍不住想上前搭话,他刚一抬腿方爻就起身离开了,心中不免失落,又想到自己那封满是情意的书信,真真是百爪挠心。

  燕流荒升了战阶,眼下又是谷中争相追捧的后起之秀,自然不能同之前那样当给方爻打杂的小兵。魔尊有意培养他,给了他安了个偏将的虚职前去辅佐方爻,同时也希望方爻能提携新人一把,这下倒好,他同燕流荒低头不见抬头见。燕流荒对这份实则有失偏颇的奖赏没有任何怨言,相反为能借此光明正大的接近方爻感到喜悦,众人皆大欢喜之时只有方爻一人恨得牙痒痒,燕流荒是一只十足的苍蝇,赶不走,辗不死,整日在他面前转悠,平白惹了一肚子的火。

  那燕流荒虽然还没胆大到对他做出些逾轨之举,可看他的眼神却愈发露骨,方爻忍无可忍,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审阅凛风堡的日常事务,下令没有战事不准任何人进入。燕流荒被关在屋外吹了一下午刺骨寒风,雪落在他的铠甲上融化后又结成冰渣,当方爻终于处理完一堆琐事,开门看到的便是玄甲上结着厚厚一层冰霜的燕流荒低着头出神的一幕。

  方爻诧异道:“你站在这里干嘛?”

  “我辅佐将......”

  方爻打断他,“昆仑没什么大事,你回去吧,明天起不用过来了。”

  燕流荒欲言又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走进大雪里,一抹玄色于茫茫雪景之中分外显眼,方爻若有所思目送他远去,等那人身影彻底消失才重新回到屋内。

  接下来的日子方爻依旧没给燕流荒好脸色看,他把最棘手的事务都丢给燕流荒,立了功没有表彰,犯了错却是重重的罚,每次燕流荒受伤回来方爻从不去看他,等他伤一好又交给他一大堆任务。来自万花谷的军医是仅有的几个方爻敬重的人,他为人和善也有些看不惯方爻的做法,私下劝过几遍不要胡乱折腾,方爻神色淡漠,只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了磨砺后辈。

  燕流荒似乎有无限的精力和耐心应对方爻给他的刁难,然而这场看似没有结果的拉锯战也终将走向尽头。

  那日方爻同燕流荒二人回谷述职,返程时在小苍林遭遇了几个埋伏的杀手,这些杀手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一旦失手当即咬破口中毒囊自尽。也不知道此处埋伏几人,混战之中一支毒箭穿通燕流荒左肩,猛烈的毒药立即发作,燕流荒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方爻割下最后一个现身的死士首级,却见燕流荒已被剧毒折磨的奄奄一息,黑色的血从伤口涌出又顺着箭杆流下,在他身下汇聚成一小滩。

  燕流荒会死。

  方爻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在那里挣扎,心中滚过一丝怪异的情绪,燕流荒会死......方爻没有上前,他犹豫了很久,当抛弃了各种各样的念头后,他做出了选择,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燕流荒倒在地上,毒液引发的全身剧痛令他痛不欲生,而比这更令他绝望的却是方爻决绝的背影。

  这是他的将军给他的第二个教训,何谓求不得。

  燕流荒被送来时已经陷入了昏迷了,军医说还好赶在毒入心肺前送来,不然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方爻喘得急了止不住的咳嗽,一听人能救回来总算松了口气。当时他忍住没有回头,脑海里突兀的闪现那天燕流荒站在屋外淋雪的画面,坚硬的心墙不知为何破开了一道极小的裂缝,有什么东西从裂缝里钻了出来。

  方爻将燕流荒露在棉被外的手轻轻放回去,压低声音对军医说:“如果他醒了,不要告诉他是我送来的。”说罢便离开了。

  过了四五日燕流荒转醒,加上以前吃了不少苦头,又是养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而从那时起两人彻底陷入了诡异的冷战,方爻躲着燕流荒,而燕流荒也在躲着他。要是放在以前方爻必定感到痛快,可眼下却被更多莫名涌现的情绪左右,他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负面情绪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使他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完全失了昔日那般指顾从容。

  不久方爻便查明了小苍林下杀手之人的身份,正是回谷述职时被他参了一本的对家,怀恨在心便联系了杀手要自己陪他上路。那人早被处死,方爻找不到撒气的对象便去了地牢将对家的同党一并折磨一番,那群人见了方爻跟见了鬼一样,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待方爻回了凛风堡,望着那间空荡荡的屋子又觉得无比疲惫,好像所有情绪都逃离了这副躯壳,让他觉得似乎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了。

  本来恶人谷中处置乱党不足为奇,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竟引发了一次阵营格局的大转变。方爻离开地牢的当夜,一场叛乱正悄无声息的进行着,部分重罪的囚犯谋划数月趁着夜色从地牢逃脱,他们沦为阶下囚前都身居高位手握兵权。魔尊得知大为震怒,下令全力缉捕这些逃犯,而此时谷内又有人趁乱拿到重要情报投奔了浩气盟,这对恶人谷来说是不可估量的严重损失。数月后,恶人与浩气对峙的情形江河日下,恶人势力节节败退,失了大片据点,只余马嵬驿的世外坡和龙门地界的两处,作为昆仑大本营的凛风堡岌岌可危。

  战事吃紧,方爻近一个月没有睡过踏实觉,上下两路已通,浩气大军直接在龙门边界集结。浩气虎视眈眈了数日,终于在某个雪止的夜晚对凛风堡发动了袭击。尽管昆仑营地的众人并未放松警惕,可敌我悬殊在先,加之内鬼里应外合,凛风堡内死伤惨重。方爻强忍住满腔怒火由亲兵护送往后方撤退,此次浩气盟领兵的正是现任武林天骄吕高炀的幺子吕承平,此人生性自负,来时誓要活捉方爻,见他欲走岂会随了他的愿,奈何方爻战场摸爬滚打数载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吕承平见活捉不成便命人立即处死方爻。

  箭矢铺天盖地袭来,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去。这是一场炼狱,鲜血与火光交错,震天的呼喊伴随着兵戈入肉的声音,方爻被战意烧红了眼睛,满脑子只有一个杀字。有人从背后拽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向后跌去又被稳稳扶住,是燕流荒。

  “将军不可恋战!我等护送将军回恶人谷。”

  燕流荒拭去溅到方爻脸上的血,不容他回应便将他推上马。方爻策马狂奔,燕流荒领着十几人断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方爻回头看去,苍茫天地间只余下他一人。

  “燕流荒!”方爻从疾驰的马背上滚下来,重重摔到地上,他顾不得浑身疼痛踉跄着跑向远处的黑影。燕流荒跪在雪地里,他中了四箭,后背的伤惨不忍睹,胸口也破了个大洞,鲜血狂涌出来,将他身下的白雪融化。

  曾经把炽热的心与一切隔绝开来的城墙轰然倒塌,崩溃的情绪犹如滔天洪水倾泻而出,在方爻的脑海里化为无数撕心裂肺的哭喊,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

  “燕流荒......”

  “将、将军,我怕我再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我知道你一直很讨厌我,可我总管不住自己的心,以前我总想着再试试吧,万一哪天你会回过头来看看我......”

  止不住的泪珠滴到燕流荒满是血污的脸上,方爻在哭。

  “燕流荒,你还记得我们龙门初次相遇之时,你被浩气盟的人欺压,我却袖手旁观,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你为什么还执着于我,你不值得......”

  “值得......”他想抬手去擦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可四肢同灌了泥浆一般沉重,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竭尽力气睁开眼睛,把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容死死刻在心底,“将军,你该走了,敌军要追上来了......”

  方爻固执的没有动。

  “走,快走啊......你死了,谁来给弟兄们报仇!”

  “快走......咳咳......走!活下去......”燕流荒的呼吸逐渐微弱下去,方爻痛苦的闭上眼慢慢放下他,声音颤抖嘶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定把属于恶人谷的东西分毫不少的夺回来!”

  长达一年的大战由此拉开序幕,由一开始浩气盟的绝对优势到数月后因内部瓜分不均出现矛盾,恶人谷拼死抵抗抓住时机扳回局势,这是战争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自那以后恶人谷接连取得了多次重大胜利,而浩气盟溃不成军,陷入进退维谷的困境。

  战争告一段落,一个月后的庆功宴上,方爻坐着的角落里围满了人,不断地有人上前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杯一杯往肚里灌。燕流荒站在另一头看着他,那日他本将丧命,却侥幸遇到一支恶人谷援兵,其中一位通晓苗疆巫蛊之术的女子费了好些功夫才将他救了回来。似曾相识之景,不过两时心境全然不同,方爻喝了不少,因疲惫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晕,他寻了个说辞从人群中脱身,端着一杯酒脚步虚浮的来到燕流荒面前。

  燕流荒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劝道:“将军,你喝醉了。”说罢取过他手中酒杯搁到一边。

  方爻应了一声,顺势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说:“好罢,你扶我回去。”

  天不知何时飘起了雪,方爻被冷风一激酒也醒了不少,燕流荒取下身上的狐皮围在他脖子上,两人一路沉默穿过雪幕回到凛风堡。

  燕流荒把方爻送到住处不敢停留转身欲走,方爻靠坐在床头出声喊住他,“我叫你走了吗?”他正要开门的举动堪堪止住,又听方爻道快过来,只得走到那人床前几尺外站定,方爻看他谨慎的模样心一沉。

  “那么怕我?”

  “没有......没有,将军。”

  短暂的沉默之后,方爻先开了口:“你的军功足以得到更多的赏赐,如有不满,我可替你向魔尊说去。”

  燕流荒低着头道:“我很满足了。”

  “满足?”方爻嗤笑,“人人都想着往上爬......你不想当将军?”

  他突然站起来拽着燕流荒跌回床上,方爻平日里不苟言笑,除了被激怒时偶尔会露出一抹冷笑,可眼下半醉半醒的人儿嘴角一勾竟多了几分极为少见的艳丽姿态。方爻从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对燕流荒渐生情愫后自是愿意同他亲热,他伏在燕流荒耳边用带些勾引意味的语气问道:“或者说你是想上将军?嗯?你跟我说说~”

  燕流荒倾慕他已久,被他这番举动迷得七晕八素也顾不上什么,把头埋到方爻颈窝里情难自控的舔舐着那处光洁的肌肤,含糊道:“我、我想的不得了!”

  方爻抬起膝盖在燕流荒下身挑逗一番,直将那处物什玩弄的鼓胀起来,才推开燕流荒磨磨蹭蹭的解了腰带褪下衣物,燕流荒的脸比他还红,傻坐在床上支支吾吾了半天。

  方爻问他:“你那里难受不?”

  燕流荒老老实实的点头道:“难、难受......”

  方爻分开腿坐到他胯上,将他那身厚重的玄甲拆下丢到一边,双臀隔着衣物抵在燕流荒的阳物上,那处随着方爻的动作摩擦着。燕流荒的呼吸越发粗重,手也不老实抚上他臀部,方爻被他摸得腰一软,伏到燕流荒身上张口就去挑逗那人胸口两点,燕流荒兴奋不已,动作也愈加孟浪,耸动着腰身将阳物往那密穴口送,双手在腰臀之间来回揉捏。方爻搂着燕流荒脖子与他缠绵亲吻,任由燕流荒在自己身上胡来,情到深处时化为一声轻叹。

  方爻清了清嗓子,“你先别顶着我,军医说不涂点东西进、进不去......”他顺着燕流荒往床头爬,从枕头底下翻出一小瓶软膏,拿着瓶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燕流荒一抬眼就能看到上方两颗红艳的乳珠,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方爻腾地一下缩回身子,却是笑作一团。

  “你别闹,痒死了!”

  燕流荒眼底一暗,揽着他往身上靠,“我帮将军止痒。”不由分说含住他一边红缨吮吸,唇齿勾弄着饱满的乳首,发出泥泞的水声,待分开时,那处早已被欺负的不成样子。方爻泄出一声低吟,将另一边凑到他跟前:“你好偏心,只弄一边,罪当罚。”燕流荒迫不及待的如法炮制,两人抱在一处腻歪许久才分开。

  方爻从瓷瓶里挖出一小块透明的软膏,没什么气味,好像是放到那里涂匀就行......他有些别扭的抬起臀部,将带着软膏的手指挤进后穴,冰凉的软膏一进入那处就引起后穴软肉无规律的收缩,手指顿时被紧紧包裹住。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咬着牙转动手指,渐渐地软膏被体温化为一滩温热的液体,小穴里仿佛生津一般源源不断的吐出水来,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深处传来,方爻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扩张的手指也从一根变作几根,可还是不能缓解那股难耐的痒意。

  为了方便燕流荒进来,方爻又弄了点软膏涂到他阳具上。之前见方爻放浪自渎之景,燕流荒早已浑身气血上涌,冲的他脑袋晕晕乎乎,片刻又直直坠下,小腹霎时腾起汹涌的欲流。方爻握着他那杆硬挺的物什,暗自对比一番,觉得可能插不进,又见燕流荒咽了咽口水一脸期许还带点羞涩,坏笑着抠弄他阳物顶端,燕流荒哪里忍得住心上人如此撩拨,想射又怕方爻嫌弃他不经久,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还挺能忍,跟多少人上过床?”

  这真是天大的委屈,从前燕流荒只敢在夜深人静想方爻想的受不了才偷摸着撸一发,完事还觉得自己亵渎了将军得内疚上好一阵子,怎么还敢跟其他人胡来。

  “没有没有,只想跟将军......亲热......”

  方爻笑眯眯的亲了他一口,扶着那物慢慢往后穴送去,阳具进了个开头便被贪吃的小穴牢牢咬住往里咽,在水液的润滑下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方爻喘息片刻,感到体内燥热平息了不少。

  

  “啊~有点涨......”他舒了一口气,提着腰在燕流荒身上小幅度的起伏,全凭自己喜好动作,偶尔擦到某一点连呻吟也变得更加婉转,就着那点反复按压,快感在一点点堆积,最终达到极点倾泻而出。燕流荒被方爻紧致的后穴缴的射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射干净,方爻沾了一点自己射在他腹部的白浊,点到燕流荒鼻尖上,懒洋洋的说:“不想动了,换你来。”

  

  燕流荒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方爻主动他自然无比满意,可仍是不够尽兴,他想索取的是更多。仍插在方爻体内的阳物很快又变得坚硬,燕流荒抱着他翻了个身,凭着本能冲刺,越深越快,两具有力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小穴里的水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化作白沫飞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单。

  方爻也不想忍,双腿缠着燕流荒的腰浪叫不止:“再快点~嗯啊~”

  燕流荒在他体内又泄了两回后方爻有些吃不消了,有气无力的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不要了,你射了好多,我那里都要满出来了。”

  

  燕流荒从他身上爬下来,笑嘻嘻的说:“将功抵过,将军饶了我吧!”

  方爻被喂饱了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嘀咕道:“竟也油嘴滑舌起来,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

  燕流荒从背后抱住他:“不洗吗?”

  “好累,睡一觉再去洗。”

  “好。”

  “将军......”

  “怎么了?”方爻的声音带上倦意,等了好久也不见身后人说话,就在他昏昏入睡之前听到燕流荒说了什么喜欢啊爱啊的,方爻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也轻声回了一句同样的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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