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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镖不成反被(苍策)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8520 ℃

  烈日暴晒下的龙门商道热浪滚滚,灼热的风用沙石堆砌出大大小小的沙丘,连绵不绝的沙丘一直延伸到天际,天地之间除了清一色的黄沙再无其他。此时,运送物资的恶人谷人马正在这条商道中艰难的行进。

  大漠之中热气缠身,仅仅走了几步就使人大汗淋漓,刚出的汗不消片刻便结成盐块将衣物与皮肤黏连在一起,人们低垂着头躲避刺眼的阳光,整支队伍迟缓的前行着。燕流荒走在队伍最前面,一身玄色铁甲被烈日炙烤的滚烫,他灌了一口水抹去额头的汗珠,这趟镖必须要完好无缺的送达昆仑的恶人谷大本营,不容有任何差错。这是一件苦差事,没有人愿意担这个风险,燕流荒心知躲不过这劫只得主动请缨。

  一个月前,燕流荒率恶人大军镇守的不空关被浩气攻破,执掌谷中大权的四位魔尊极为震怒,撤了他的兵权。不久燕流荒回谷领罚,从堂堂十三阶、不空关统领降为一个普通的恶人谷弟子,那些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终于找到机会落井下石,他在诸多势力打压之下一时间难以翻身。

  燕流荒在离开前夕立下军令状,如有差池便以死谢罪。凭着一纸军令状,想他这次必死无疑的人不仅仅是浩气盟了,谷中与他不对盘的人早已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拔除便寝食难安,而这些人之中首当属另一位十三阶看他最不顺眼——方爻便是燕流荒在谷中最大的仇家,此人出身天策,比燕流荒早数年入谷,论资历在谷中也排的上元老一辈,他声望极高,毫无疑问是下一届的十四阶人选。本来他可以安心等到谷中魔尊退位,但是燕流荒的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四位魔尊都对这个入谷没多久的苍云偏爱有加,那人战功累累,步步高升,只花了三年时间便与他平起平坐。方爻不得不承认这个苍云确实能力非凡,如果他是魔尊他也会欣赏这样的人才,可惜此人现在只是一个必须除掉的对手。

  奔波数日,一行人终于抵达大漠中心的临时驿站稍作整顿,然而变数也在这时出现。燕流荒深知自金门关出发至今一路无事其中必有蹊跷,且不提浩气盟那边是否得知了此次恶人谷物资的情报,单是往常那些时不时给他穿小鞋的跳梁小丑没有出来扰乱便足够令他警惕。而当方爻提着他安插在驿站的心腹首级出现他面前时,燕流荒嘴角最后的一丝冷笑也荡然无存。

  人头骨碌碌丢到他脚边,在满是尘埃的沙地上流下一长条深色的血迹,方爻靠在一棵枯朽的胡杨树下漫不经心的拭去枪尖的血珠,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对他说,一句是对手下人说。

  “燕流荒,我等了你三天。”

  “不留活口。”

  一边是休整三日严阵以待,另一边是星辰赶路疲惫不堪,谁胜谁负立显分晓。燕流荒站在血流遍地的沙地中央,跟他一同运送物资的人早已成了带有余温的尸体,剩下的活人都是方爻的兵,但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局面的僵持也是有原因的,燕流荒的本事不光在于擅于指挥战场,他在武学方面更是有常人难以匹敌的造诣,可以说江湖上能成为他对手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普通人与他正面抗争只能白白送死。

  见手下人迟迟不愿上前,方爻不耐烦的夺过一人手中长弓,“我说过要活捉燕流荒了吗?”话音一落,一支箭矢带着疾风劲雨的气势破空刺来,直逼燕流荒要害,但燕流荒也绝非等闲之辈,他深知方爻虽擅骑射,但近战之时力量和速度远不如自己,眼下敌众我寡,横竖一死倒不如兵行险招。燕流荒拼死一搏最后竟叫他突破重围将外围放冷箭的方爻击落下马,当方爻意识到不妙之时,燕流荒那柄锋利的陌刀已经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挟持着方爻离开驿站,身后众人在方爻的眼神示意下不敢妄动。

  燕流荒的奇袭成功令方爻愈发感到不安,他无法平息内心躁动的思绪,为了尽早除掉此人自己无法像一开始那样冷静地思考每一件事,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如果最后失败的是自己,那么燕流荒得了势后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爻被封了穴道闷声不吭地任由燕流荒拖拽着在无边的沙漠中行走,天色暗了下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沙丘渐渐被稀疏的灌木丛取代,紧接着是高大的树木和肥美的水草,最后一片平静的湖面进入视野。他被带到了沙漠绿洲之中。

  燕流荒把方爻反手绑在一棵树下,用的是恶人谷地牢里专门对付仍在负隅顽抗的囚徒时用的特殊活结,越挣扎扣的越紧,直到被活活勒死。方爻当然知道这些,所以他没有进行反抗。

  

  “燕流荒,你敢劫持我不怕被恶人谷之众追杀吗?”

  燕流荒在一旁生了火取暖,沙漠的夜间气温骤降,他那身铠甲此时又冷的刺骨。过了很久,久到方爻以为那人不打算理睬他的时候燕流荒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那你拦我的镖车不怕魔尊怪罪吗?”

  “呵呵......随同你的人都死了,谁能作证,但是你掳走我却有很多人亲眼看到。”

  燕流荒并不在意方爻的话,他的眼中突然多了一抹嘲弄的意味,“如果我说,为我作证的人正是四位魔尊呢?”

  “笑话......”

  燕流荒打断了他,“方爻,我该说你狡诈还是愚蠢呢?”

  “你什么意思?”方爻脸色一凛,微眯起眼等他继续往下说。

  “早在一个月前你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你太贪心了,你要的太多......”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很低沉,“别以为我不知道偷偷给浩气探子传信的人是你,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浩气盟一定没有亏待你吧,让你在恶人谷呆了这么多年还一门心思的惦记着它的好,你想拿着我的人头和物资表达你对浩气盟的忠心吗?但你想想浩气盟那帮伪君子可还会真心实意的接纳你。”

  方爻嗤笑道:“怎么,你认为我是浩气的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对恶人谷忠心耿耿,还轮不到你来胡乱栽赃我,是非曲直大可由谷中众人定夺。以你往日的作为和现在的处境,他们会更相信谁?”

  燕流荒不着急去反驳他的话,只是发出一串低笑,“你自然对恶人谷‘忠心’过,为了爬上这个位置杀了不少的浩气同袍,在恶人谷这么多年可苦了你,浩气盟还有几个知道你一片苦心的?恶人谷那几个老头子可没老糊涂,你自认为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但是别忘了言多必失,行多必患。不空关中的浩气探子在你通风报信后就被我处理了,那张字条现在应该传回恶人谷了,证据确凿,方将军洗干净脖子跟我走一趟吧。”

  方爻神色傲然,不曾流露丝毫被揭露的恐慌,“我早说过,燕流荒此人留不得,看来一语成籖——”燕流荒未等他说完猛地捏住他下颚,眼中杀气四溢,语气却的愈发柔和,“不要学女人一样咬舌自尽,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在例行阵营议政上一边道貌岸然的为了恶人的丁点利益据理力争,一边又打着小算盘想要给浩气找机会下手,那时候我就硬了,真想撕了你那张虚伪的脸狠狠的干你。”

  方爻被他下流的话激怒,一瞬间脸色惨白,愤怒地浑身颤抖。

  燕流荒嘴角一勾,松开捏着他下颚的手,转而温柔摩挲他的脸颊,“对,对......就是这样,被我干到尽兴的时候也会这样止不住的发抖......”

  

  “你以为你还回得去?现任浩气盟武林天骄吕高炀生性多疑,他猜忌的人最终没有好下场,你觉得他会重用你这个恶人谷曾经的十三阶吗?何况......”他故意放缓话语,居高临下的打量方爻,只见身下人神色木然,可紧咬的下唇又显现出他的内心正在动摇,“不空关之战你杀了浩气指挥吕承平,把他的首级献给魔尊想以此来掩饰自己接应浩气大团的冒险举措中犯下的几个不大不小的过失。但是你想过没有,吕承平可是吕高炀最喜欢的小儿子,你杀了他的儿子他早就恨你入骨,所以他巴不得你乖乖回去送死。但你若老老实实留在恶人谷......” 

  “我不认为恶人谷会放过我。”方爻脸色灰败,声音嘶哑道,“你何苦在这浪费口舌,总归一死的事......”

  “嗯~说的也是,那在你临死前我可得好好尝尝你的滋味,怕是以后都找不到你这样有意思的人了。”

  他撕下衣物一角堵住方爻的嘴防止他自尽,轻车熟路地卸下那人铠甲,被布帛包裹下的身体刚劲有力,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燕流荒对此满意极了。他调整了一下捆住方爻的绳结,将那人的衣物剥开,因着方爻双手被困只得褪下一半,衣袖挂在手臂上,更有一种半遮半掩的风韵。燕流荒脸带笑意,将手贴着方爻精瘦的躯体来回抚摸,引起身下人一阵冷颤,继而去逗弄他胸前红缨,按压伸展如此亵玩一番已然挺立起来,方爻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眉眼之间写满了愤恨之情,然而他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燕流荒上下淫辱。

  “你摆出这副模样叫我一下子就硬了。”

  燕流荒张口咬住方爻颈侧吮吸舔弄,一手揽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方爻常年马上作战,不同于起茧的大腿根,双臀却出乎意料的柔软有劲,燕流荒发出赞叹的低呼,反复揉捏着那处,直到他将手指探向那个隐蔽的地方,方爻的抗拒骤然猛烈起来。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高傲令他感到这是难以忍受的耻辱,方爻在谷中呼风唤雨惯了从未想过如今落到这等地步,燕流荒不容他再多挣扎,一指捅开那紧致的后穴,方爻吃痛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爱抚,粗暴的扩张完毕紧接着硬挺的阳物深入其中,硬生生破开那层软肉,方爻的怒意在此时达到了极点,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猛地抬腿踢向燕流荒下身,燕流荒眼疾手快按住了他,咯哒一声轻响,他的小腿被蛮力强行拧折,一时间方爻因剧痛陷入短暂的晕厥。

  “不听话的狼狗。”

  燕流荒的耐心被一点点耗尽,他蛮横的将硬物在方爻体内整根进出数十下,缓下一波急欲之后慢条斯理的架起方爻的双腿以更加深入的姿势连番抽送。体液与鲜血顺着大腿从两人相连处流下,燕流荒被方爻的反抗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欲望,他的动作越发孟浪,只觉得浑身都燥热难耐,而唯一能缓解的只有身下这副躯体。大漠深处的夜晚寂静无声,只余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偶尔能听到某个因难以忍受而发出的痛苦低吟。

  将精液再次全数射进方爻体内后,燕流荒并没有抽离性器,他确认那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后拿开了方爻口中的布团,肆意的与他缠绵亲吻,方爻麻木的张着嘴,口中涎水交换,无法吞咽的部分顺着脸颊滑落。燕流荒爱极了他这副被人玩弄到失神的样子,下腹又有欲火流窜,他紧紧抱住方爻将再度挺起的阳物往里推挤一番,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顺势被挤压出来,发出黏稠的水声,

  方爻闭上眼将脸扭向一旁,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别、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就可以活着走出玉门关。”

  燕流荒在他眼角落下一吻,低声轻笑道:“你怎么肯定那些守在玉门关的浩气现在还活着?你能守我三天,为何我不能提前更多天守你们浩气的人呢。”

  语毕挞伐的力度再次加大,在这场没有止境的奸淫中方爻终于忍耐不住陷入昏迷,昏迷之中他似乎做了一场梦,梦到年少时的自己背负着鲜血与罪恶踏入了恶人谷,而那些曾经站在他背后的人也在岁月蹉跎中模糊了面容。年复一年,他开始迷惑和恐惧,如果浩气盟抛弃了自己,那么他该何去何从,如果这场噩梦还不结束他又该面临一个怎样的悲惨下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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