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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攻不落のnew gate,1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4000 ℃

人的一生中到底會有多少次危機,大概沒有誰能算得出來。但是所謂一生一次的危機,應該就是一生一次才對。可是不幸的人總是變本加利的不幸,衛宮切嗣最近常常覺得自己陷入了噩夢的漩渦。

其實你的位置不是Bass,是Lancer才對。

就算有人對他這麼說,他大概也會深信不疑。

顫抖著點上煙,切嗣坐在抽水馬桶的蓋子上,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問題,這裡一定沒問題。這就是所謂的華點啊盲生!只要在這裡待上一個小時,那傢伙也一定會被經紀人給叫回去……大概……不絕對是這樣!

只要再堅持一會……

向著空中吐出一口氣,切嗣整個人靠在水箱上,眼神渙散地望著洗手間的天花板。本來就因為汗水浸透的蓬鬆短髮徹底無精打采地耷拉下來,被形容為自帶貓耳的男人充分表現出心力交瘁。而裹在雖然偏瘦,但依舊是比一般男性更加結實的身體上的,是大片純黑色蕾絲構成的洋裝,現在伴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悉悉索索的摩擦聲。為了遮掩不知為何充斥著細碎傷痕的皮膚,採用了比較保守的設計,但是裙長仍然在膝蓋以上,露出了比例勻稱、但因為肌肉和關節的凸出絕談不上優美的男性雙腿。

而僅僅踩著五公分的高跟鞋就叫苦不迭的雙腳,已經在剛才的逃命過程中呈現報廢狀態。

說到底,還是不應該答應的,這種離譜的宣傳計畫。

切嗣捏緊了手中隨便抓來的煙盒。

這種時候就能理解雁夜的心情,真想大喊一聲,都是遠阪的錯!

當然僅僅是擔任吉他手的遠阪時臣沒有任何錯誤,要說錯也是一時得意忘形,被形勢沖昏了頭的隊長切嗣的失誤。

第二次巡迴演出逐步邁入白熱化,樂隊的集團合作也呈現上升趨勢——其實也就是切嗣越來越瞭解怎麼對付雁夜和時臣的火拼,肯尼斯的傲嬌和言峰的性騷擾。隨著千秋越來越近,公司也是在媒體上花盡了心思,想要趁著話題性再進一步開拓市場。

“所以?”

“所謂開拓市場,最基本的思路就是要增加受眾面。”被尊稱為卡敏斯基女史的統和經紀人娜塔莉亞,扔下了一疊報表。

“你們的基礎受眾分佈非常廣泛而平均,這一點就資料來說是非常良好的。”

“那……”

“問題是太過平均了,反而沒有進一步拓展的趨勢。”

看到切嗣一臉迷茫,女性彈了彈煙灰:“基數不再大幅增長倒也沒關係,但是平均購買力必須提高。”

“以主要觀眾群的收入水準來看,購買力應該不成問題。”

“Leader,現在是一個怎樣的時代?技術力、歌唱力、還是音樂性?”

很明白這個答案的切嗣保持了沉默。

“擁有寬裕資金的成年人大量地複數囤積,才稱得上購買力。”

面對這個心知肚明的結論,即使是需要依靠版稅生活的男人,也表現出了內心的抗拒。

“我並不是要你們這麼做,複數商法也是要在宣傳的極致上才能使用出來的。但是,我們希望做一些小小的嘗試。”

嘗試的內容就是增加“狂熱信徒”。

“現在的飯群雖然熱情,但是可能反而是因為路線原因,顯得很適可而止。不過我們依舊在兩次巡迴中尋覓到了一些動向,能夠至少讓一部分人更加狂熱的方法。”

“是怎樣的動向?”

“比如吉他手的對決、肯尼斯上目線的DO S暴言,都是會讓某些人尖叫的興奮點……”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切嗣皺起了眉頭:“不過這比較像是追求重口的極少量人群所喜好的部分。”

“冷峻的貝司手在受到鼓手的挑唆之後,顯露出慌張的樣子。”

“……”

“…………”

“我不明白。”

“你知道網路的討論版上是怎麼形容言峰綺禮的嗎?”

“……技藝精湛?”切嗣勉強擠出了一個褒義詞。

娜塔莉亞搖了搖頭。

“準確而富有表現力?危……危險的氣味?”

“切嗣,我跟你說過要多研究粉絲的動態——當然這不是指讓你去跟人掐架。”女性用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會議桌,暗示著切嗣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誤。

“是,老師。”

“每一個動作都透出性暗示。”

“啊?不?這……”

“言峰綺禮,每一個動作都透出性暗示的男人。”

衛宮切嗣,36歲,感受到了黑船來襲般的文化衝擊。

“所以,這次的千秋,在安可上你們要更換服裝。”

無視已經逐步風化的弟子,卡敏斯基女史直接跳到了結論。

“老師,這真的不是極少數人的極少數取向……趣味嗎?”

“市場潛力最大的十代和二十代女性,資料的可靠性應該毋庸置疑了。”

“…………”

“切嗣,你要想想。暑假就快到了,不如帶士郎一起去北歐那邊避暑如何?涼爽的空氣,清新的森林,伊莉雅和愛麗都盼望著你去和她們聚一聚呢。”

“海外旅行……我怎麼覺得上一次巡迴的時候好像也有過同樣的對話……”

“我也已經預約好了那邊帶錄音間的別墅,你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休假了,去放鬆一下,搞搞自我創作。”

“長期休假……”

“長期帶薪休假。”

“讓我們再賣個五萬張吧,娜塔莉亞。”

一錘定音之後,切嗣多少有點後悔。因為公司提出的“小小嘗試”讓他根本看不出有推導出結論的可能。在千秋上全員以女裝姿態安可,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到極點的思考回路。

但是事實證明了行銷部的資料不是吃白飯得來的。

安可時段一延再延,整個場館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熱烈,媒體招待席也起了騷動,看來明天會是鋪天蓋地的架勢。

雖然切嗣還是不懂,五個男人穿著女裝的詭異姿態到底有什麼值得狂熱的,不過看起來今年夏天的海外旅行已成定局了。

最後一個小節結束,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切嗣收拾了一下手裡的樂器,小心地把接線拆下。腳下的高跟鞋雖然難受,但是擋不住他快要哼起歌的好心情。

提起愛用的貝司,切嗣朝著舞臺的左側退場。

漫長的巡演終於結束了,今晚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就可以飛回家裡。鬆軟的棉被、士郎做的飯菜,一天十二小時的睡眠,還有下個月開始的休假……

突然地,切嗣被地上的電纜絆了一個趔趄,黑暗中有人順手扶住了他。

“啊,謝謝。”

應該是來收拾的STAFF吧,切嗣微微點頭。

“切嗣君,這樣很危險哦。”熟悉的重低音嗓音迴響在耳邊,切嗣瞬間瑟縮了一下,卻被來人攬住了腰部:“就算巡迴告一段落,受傷總是不好的。”

這下整個人都被固定在對方的懷裡,手裡的武器僅僅只有愛用的貝司。

“言峰……你是該走另一邊下場才對。”如果不是錯覺,現在頂在自己身後的,應該是鼓槌對吧……

“別介意,高跟鞋很難走,我覺得這邊比較近。”

騙人,明明兩邊是一樣的距離!!

切嗣在心中呐喊著,但是不得不跟著言峰一起移動。

終於到了後臺處,言峰似乎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咦,言峰桑、衛宮桑……”

Staff似乎不太理解現在的狀況。

“我剛才不小心似乎有點扭到腳了,所以切嗣君扶我回來。”言峰一邊說,一邊更是把全身重量朝著切嗣傾斜過去。

“啊,是這樣。”女性掩著嘴笑了起來:“十公分的高跟鞋確實不好掌握呢。”

“真是佩服各位,能穿著這樣的鞋子行動如常呢,下次請一定要好好教導在下。”

言峰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胡扯,讓對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那請衛宮桑把言峰桑扶到休息室去,我去請那邊準備醫藥箱和冰袋。”

“有勞有勞。那就繼續麻煩leader了。”言峰微微低下頭,左手緊緊扣在切嗣的肩上,對著已經無語的隊友說道。

把這個裝作做樣拖著一隻腳的超大型垃圾扶進樂屋的一瞬間,切嗣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秒,樂屋的門就被迅速地關上,隔開了走廊的燈光,屋子裡又是一片黑暗。

切嗣被緊緊地壓制在門板上,不能動彈。

“喂,你……”剛才那一下撞到了脊背,切嗣乾咳了起來。

仿佛為了搶走肺部僅剩的空氣,言峰的唇就湊了上來,和切嗣的嘴唇重疊在一起。

難以呼吸。

整個房間的黑暗中充斥著吸允的嘖嘖聲,以及言峰喃喃地低語。而切嗣則完全被控制在言峰兩臂的範圍內——加上高跟鞋遠超兩米的怪物,以他一場LIVE剛開完僅剩的體力,實在難以應付。

漫長的幾分鐘之後,言峰才終於放開他。切嗣拼命地喘著氣,僅剩一點不讓自己滑坐到地板上的意志力。

“混帳……”用手背擦拭著嘴角,切嗣只能毫無意義的反擊。

黑暗中看不清言峰的表情,不過他可以猜到對方大概已經不是招牌般的假笑,而是微微眯起了眼睛,透露出危險的信號。

“言峰桑?”

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應該是staff拿了醫藥箱來包紮吧。

切嗣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哎呀,怎麼不開燈呢?”

staff稍稍吃驚著,打開了休息室的照明。

言峰正穩穩地坐在沙發上,如果不看他身上那件大紅色的長旗袍,還真像是在告解室裡一般端莊。

“謝謝你。”

他點頭示意:“我已經好多了,可能只是輕輕扭了,冰袋什麼就不用了,噴一點止痛噴霧就好。”

“是這樣嗎?”

女性轉過頭來,向leader確認道。

“呃……”切嗣清了清由於剛才地行為變得有些嘶啞的喉嚨:“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他固定一下比較好,畢竟明天還要移動回去呢。而且如果變嚴重的話,下面的行程也會受到影響的。”

“確實是這樣呢,言峰桑,還是謹慎一些為好。我去請醫生來診察一下吧。”

“不,你就在這幫他先止痛吧,我去叫醫生。”切嗣邊說邊退出了休息室,在把門帶上的一瞬間開始起跑。

爭取到的時間大概有五到十分鐘,不,就算樂觀估計也不會超過七分鐘。一旦注意到醫生沒有去,女性離開的瞬間,言峰應該就會追出來了。來不及換下這件洋裝的情況下,只能想辦法躲在場館裡了。

外面的嘈雜聲已經變小了,之前還有人來來回回地喊著衛宮的名字尋找著他,現在也都停了下來。

善後工作應該告一段落,等他們都撤走之後,再打電話請娜塔莉亞派人來接自己吧。

稍稍提振了精神,切嗣考慮起之後的事情。

樂器丟在了言峰的休息室,應該會和行李一起送到酒店去。自己和言峰的房間不在一個樓層,只要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應該就不會被抓到……不,只要能換下這身衣服,就足夠了。

不管怎麼想,言峰之所以發情大概都是因為這身女裝的緣故吧。

想起之前一次巡迴時候的遭遇,不知道是因為高跟鞋的折磨或者是其他,切嗣感覺自己的腰又痛了起來。那之後,自己和言峰並不是沒有來往,男人嘛,為了維護世界……團隊和平,被捅個一兩次、兩三次、三四次也不算什麼。

正如娜塔莉亞所預計的,這個怎麼看都有反社會傾向、以他人的痛苦為食的男人,把興趣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也算是為民除害。

而巡演期間為了維護體力和保持狀態,他們約法三章,言峰除了性騷擾的舉動以外,也一直老實地遵守著。

但是沒想要千秋這個地雷又再一次引爆了。果然是因為自己太沉醉於Live之中放鬆了警惕嗎……還是說……

“每一個動作都透出性暗示嗎……”

今晚穿著高叉長款旗袍的言峰,大概是讓人有那種遐思吧。種族優勢賦予的修長雙腿,完美倒三角體型下對比出的豐滿上圍和纖瘦腰部……不不,實際上掩蓋住的卻是八極拳鍛煉出的可怕胸肌和分塊鮮明的腹肌,切嗣自己已經不止一次再非自願或者自願的情況下確認過這個事實。鼓手必須的爆發力和持久力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善的體現——

“怎麼會有人覺得這個怪物性感呢……”

“哦?聽到切嗣君這麼誇獎我,覺得很榮幸呢。”

突然從隔間外傳來了聲音,切嗣直接用身體抵住了門。

“真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呢,切嗣。”

來人還是緩緩地在外面踱步:“每一次都是廁所,毫無新意。”

“……你怎麼知道的?這可是……這可是……”

“女性staff專用洗手間。”對方輕輕笑了一聲:“穿著身上的洋裝,是個十分好的選擇。”

只是普通身材的切嗣,混在平均身高明顯增加、更何況還有其他高挑舞者的女性群體裡,只要稍稍注意,確實不會被人認出來。而身高已經超越了一般男性的言峰,即使穿著女裝,也應該無法出入女洗手間才對。

切嗣的計畫就是如此。更何況在尋覓未果、頭腦冷靜下來之後,言峰應該也會乖乖的先回酒店才對。

“你有沒有注意到外面的聲音小了很多?”

“……”

“那不是善後工作結束了哦。是因為我把‘正在清潔’的牌子放在了門口。”

啊!還有這招。

從男洗手間的儲物櫃裡拿出告示牌放好,然後就可以看准沒人的時機走進來了。

自己居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難道真是因為糖分不足?

“不用擔心。”

聲音陡然從正上方傳來,切嗣戰戰兢兢地抬起了頭。

言峰就好像輕輕走下臺階一般,輕鬆地翻越了隔間的門,落在切嗣的身邊。

“我已經跟staff說了,看到你一個人先回去了。貝司也好好地放進琴箱,和行李一起讓他們運到酒店去了。”

“……”

“當然,你的衣服我好好的收起來了,總不能讓他們誤會切嗣君是會穿著女裝亂跑的吧,呐?”

“衣服……全部嗎……”

“全部呢。”

狹小的隔間裡擠了兩個男人,連氧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在那些衣物裡,出現了一些我很在意的事。所以無論如何,我也要來驗證一下。”言峰眯起了眼。他也仍然穿著那套紅色的旗袍,搭配著他常用的十字架耳環,倒是真有些怪異的妖嬈。

切嗣把手背在身後,微微側開一些空間。

“沒有用的,這裡的門是朝內開的,你沒辦法打開的。”言峰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撐在了門板上:“切嗣。”

無路可逃。

遇到這傢伙之後,切嗣覺得自己常常陷入這種境況裡,這一定不是什麼錯覺。特別危險的是當這傢伙明明還維持著那拙劣的假笑卻散發出一種不屬於正常狀態的荷爾蒙氣息的時候,比如現在。

雖然時常拿犧牲奉獻換取安定團結來說服自己,但是今天的衛宮切嗣有不能被發現的理由——

“……言峰。”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綺禮君?”

切嗣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對方伸出了手,可以算是溫柔地用指腹蹭著切嗣的臉頰,然後沿著頸動脈滑下。

“等等等等一下……”被害者慌張地指出:“要不然先回飯店?在會場的女廁所也未免……”

言峰的對應只咧開嘴笑了笑:“這才別有一番趣味呐。”

話音未落,切嗣整個人就被帶進他懷裡,按住了後腦勺,以一個有點彆扭的姿勢接吻。

比平時更加熱情和耐心地誘導下,切嗣的眼角漸漸濕潤,兩人的呼吸混合在一起,顯出了幾分狂亂。真的是很擅長接吻,切嗣模模糊糊地想著:明明是個神學院出身的傢伙。

於是發現的時候,言峰扶著他的腰的那只手,已經拉開了背後的拉鍊,伸進了洋裝裡。

不妙。

切嗣猛地警醒過來,一拳打在言峰的腹部。

但是對方紋絲不動,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些微的變化,想來也是那引以為傲的肌肉化解了這其實力道不足的反擊。

下個瞬間,言峰卻在馬桶上坐下,切嗣被自己裙子上的抽帶捆住了雙手,整個人倚在他懷裡。

“呐,leader。”言峰的聲音近距離從耳邊傳來,很少使用的稱呼讓切嗣的臉一下熱了起來。

“你今天的反抗有點反常啊,明明已經千秋了。”

“……誰說千秋就要做的!”

“嗯?是這樣嗎?”

“少給我說些什麼是我誘惑你的歪理!”

“那倒是沒有,我又不是變態,男人、就算是切嗣穿女裝其實也算不上好看……”

你不是變態誰是變態!切嗣已經跟不上他的腦回路:“那就快解開!”

“一開始的話,等回到飯店也沒關係。但是現在不行了,切嗣。我已經知道了。”

不知是否因為皮膚接觸到空氣,被迫坐在男人腿上的貝斯手輕輕顫抖了一下。

“黑色的呢。”

從背部拉鍊拉開的布料裡,出現的是以黑色絲綢為主體的背帶,很明顯是屬於女性內衣的一部分。

言峰把雙手移動到切嗣胸口的位置,揉弄起來。

“哦……這還真是新鮮的體驗。”

已經半敞的洋裝中露出了一般男性不該有的明顯曲線——當然是以胸墊填充而成。

“……因為這件的設計,胸……沒胸的話撐不起來。”切嗣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不,我是說,這樣都不能碰到了吧?”言峰巧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隱藏在黑色罩杯之下的胸肌也微微地變形了。

“什麼……”

“還是說,反而會變得更敏感呢?”

言峰的聲音變得饒有興致,把內衣朝上拉起。

“啊啊,已經立起來。”

胸口裝飾性的部位被直接地揉捏著,切嗣的呼吸漸漸加重起來。

“言……言峰……”

“果然變得敏感了。”男人訴說著感想:“是因為被我玩弄過好幾次,還是說內衣會摩擦到?莫非Live的時候就一直硬著了?”

“沒有……唔!”

乳尖被有技巧的撚了一下,在些微的刺痛中混雜著熟悉的快感,切嗣的反駁顯得毫無說服力。

鼓手把頭埋在切嗣的頸項間,繼續說道:“雖然這部分很不錯,不過我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情。”言峰的右手順著大腿,撥開層層蕾絲邊的裙擺。切嗣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卻反而被架住了雙腿,固定成對著門打開的樣子。

“哦……”言峰的語氣裡帶上了確認的欣喜。指尖所接觸到的,依然是絲綢與蕾絲混合的料子,沿著大腿根部的形狀,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下半身。

“真是太棒了,切嗣。”男人笑了起來:“就算看到你留下的衣服,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你真是太棒了……”

黑色的洋裝裙之下是黑色的女式內褲。

“我真是無法預料你啊,衛宮切嗣。”

切嗣完全發不出聲音。言峰的手隔著內褲,細緻的描摹著分身的形狀——在這種屈辱的情形下,他還是半勃起了,將本來就貼身的蕾絲內褲撐得更加緊繃。隨著已經逐漸熟悉的手指富有技巧的動作,即使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也能覺察出的粗糙厚繭摩挲著,切嗣被包裹住的分身前端滲出了液體。

“滴下來了。”言峰惡意地按壓著那一處被濕潤的地方:“比平時還快啊,切嗣,感覺這麼好嗎?”

“唔……嗯……不是……”

“不是嗎?”男人把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伸進了切嗣的口中,右手以相同的節奏愛撫著他的分身。

內褲很快濕滑一片,切嗣搖晃著頭,但是無力阻止液體地滲出。以大片蕾絲布料構成的洋裝隨著他的動作,磨蹭著胸口和下半身,反而加重了快感的到來。

“…………綺…………綺禮…………”

“嗯?”言峰很有耐心地湊到發音有些含糊不清的切嗣臉側。

“…………來………………”

“什麼?”好心地抽出了手指,言峰問道。

“內褲……勒住了,讓我出來。”切嗣皺緊了眉頭,無論女用內褲的布料有多麼舒適,從構造上就根本不適合男性穿著,勃起後的狀況就更加嚴峻了。

“不舒服嗎?”

“嗯……”

言峰以啃噬著耳骨的方式低低地笑了:“明明都這麼濕了。”

被束縛的雙手緊握著,男人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羞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仿佛心情很好,言峰答應道:“讓你出來。”

被扭過頭吻住,切嗣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彆扭的姿勢。不能動彈的雙手,胸口和下半身都落入了對方的掌握。言峰並沒有如他所說的,將內褲脫下,而是變本加利地撫弄起敏感的部分。

變得硬挺而紅潤的乳尖,曾經受過傷而留下嚴重疤痕的背部,經過數次、搞不好比切嗣自己還瞭解的分身,所有的反應都在言峰的預料之中。直接但是不粗暴,細緻而毫無厭倦的重複動作,切嗣懸空的雙腿開始痙攣,從內褲裡滲透出來的透明液體沾到了黑色裙擺上,留下濕滑的痕跡。

“快到了嗎?”

“言……峰…………”切嗣的語氣除了快感,還帶著恐懼。

“放心吧,我答應你的。”手指依然隔著薄薄的布料,但是準確無誤地愛撫著。

“比起下麵,其實你的頂部最有感覺,對吧。”言峰繼續擼動了幾下,戳了戳內褲裡最飽滿的部分,然後毫不猶豫地在最上方加大了力度。

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切嗣發出含糊的聲音,然後不可遏制地射了出來。

“出來了呢,切嗣。”白濁的液體弄得內褲上到處都是,也沾在了言峰的手裡和裙擺上,他絲毫沒有介意,反倒是表情愉快地把手上的液體一一舔掉:“在蕾絲內褲裡射了這麼多,果然很喜歡吧。”

還處在被強迫高潮的失神狀態,切嗣半張著口喘氣,無力反駁。

簡直就是地獄,自己穿著女裝、在女廁所的隔間裡,射在了女式的內褲裡。被精液浸透的內褲黏糊糊的,讓他更加煩躁。

“已經……夠了吧。”稍稍恢復了力氣,切嗣努力站直身體,把手伸到言峰面前:“看也看到了,玩也玩過了,解開。”

“你在說什麼呢,親愛的leader。”言峰依舊坐在原來的地方:“自己爽過以後就不管別人了嗎?”

鮮豔的紅色旗袍上沾著點點白色的痕跡,不過更加刺眼的是腿間那個部分的隆起——質地良好的布料反而更加突出了尺寸的駭人。

“你該不會是想在這裡……”

“要好好幫我哦,切嗣君。”

衛宮切嗣有時候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瞭解言峰綺禮,不論是身為隊長,還是身為一個樂手,甚至是作為人類。

一開始那個執迷不悟的死搭客也好,幾年之後似乎變得成熟的鼓手也好,都跟現在這個男人有著明顯的區別——明明帶著嗜虐的語氣,態度上卻異常溫柔,但是舉止卻又毫不留情。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壞掉了一樣,令切嗣想起上一次慶功宴的事。那種豁然開朗的狂氣所訴說地讓人毛骨悚然的語句,令切嗣感到恐懼。衛宮切嗣自詡並不是個膽小的人。年輕時為了追求理想而隻身一人踏上旅途,現在則為了家庭而堅守陣地,雖然有作為一個好人所欠缺的部分,但是他明白那份遺憾、也明白自身的困境,即使略有偏斜也這麼走了下來。

言峰綺禮卻有所不同。他曾經一度以為切嗣是自己的同類,切嗣也曾經有過這樣的錯覺。但是不一樣,自己和言峰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切嗣這麼想著。言峰沒有從自己這裡獲得答案,也並沒有獲得自己所珍視的一切,反而是在享受他自己“不同”的那部分。

儘管是能“知道”這一點,但是還是無法“瞭解”,眼前的這個言峰綺禮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不,不是眼前,是背後才對。

雙手終於被解開,但是卻只能牢牢地抵住隔間的門。洋裝被重新穿好,腰部被向後拉,踩著高跟鞋的雙腿打開,勉強支撐著自己被彎折的身體,而身後則是那個正在自己內部抽插的男人。結合的部分被層層裙擺所遮擋,撩到一邊的旗袍下擺經常隨著動作碰到腿上,不斷提醒著切嗣現在的狀況。

這是一種何等的倒錯感——同樣穿著女裝的兩個男人,擺出了羞恥的姿勢,進行著與大眾認知不符的生理行為。

“你很不專心呐,切嗣。”一記深重的貫穿,讓切嗣膝蓋發軟,差點跪倒了下去,幸虧言峰的雙手撐住他的腰部:“哦呀,要小心,我可不想斷在裡面。”

“………………意……”

“什麼?”言峰整個人貼上了切嗣的背部,由於體型的差距,切嗣完全被籠罩在他的身形之下,半長不短的褐色頭髮還輕輕掠過頸項之間,輕微的刺激轉化成了快感,看來至少身體已經完全沉迷了,切嗣感到下半身更加灼熱,苦笑了一下。

“這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嗎?”他再次重複了問題。

還沒有聽到言峰的回答,外面卻傳來了腳步聲。

“咦,果然沒人。”

“我就說吧。”

“可是明明有正在清潔的牌子……”

“可能是打掃的人忘記收起來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切嗣的全部神經都極度緊張起來。他轉過頭,瞪著言峰。

“哎呀,被發現了。”對方絲毫沒有收斂,仍然在切嗣的體內活動著:“這也是早晚的事嘛。”

“快停下來。”

“不要。”

腳步聲漸漸逼近,在隔間的門口停了下來。

“唉?這間鎖住了。”

切嗣緊張到無法呼吸,生怕被看出蹊蹺。

“那估計是壞了吧,用裡面的好了。”

“恩。”

女性的腳步漸漸向著裡面的隔間走去,切嗣剛剛松了一口氣,卻被連續幾下捅得差點噎住:“言……峰……”

“你剛剛夾得太緊,我的意志力可沒有那麼強。”

感覺到男人的分身在自己體內的變化,切嗣從牙縫裡擠出了詞語:“綺禮,慢一點……有點奇怪……”

“我來回答剛剛的問題吧。”對方只是更加用力地抽動,每一次都直接地蹭到切嗣的敏感點,並且用一隻手輕柔的撫弄著切嗣微微硬起來的分身。

“這種事對我來說從來不曾有任何意義,衛宮切嗣。”言峰低沉的聲音迴響在耳邊,切嗣的意識被強烈地快感沖得模模糊糊:想射……不是……好奇怪,有什麼……好像有什麼不對。他不自覺地跟隨著言峰的節奏,發出了細小的呻吟。

言峰仍然執著地攻擊著切嗣的內部所有他熟知的快感來源,兇器毫無疲憊的意思。

“對我來說的意義從來只有衛宮切嗣。”

一瞬間,有什麼席捲了心臟,突如其來的解放感讓切嗣整個身體都在痙攣著。體內被灌注了大量的液體,但是切嗣控制不住正在顫抖的肌肉,又漸漸地順著大腿流了下去。連腳趾都因為快感而蜷曲著,他只能靠在言峰的懷裡,手緊緊抓住對方扶住他的手臂,視線一片模糊。

“哎呀哎呀。”言峰平定了一下呼吸,輕輕擦去切嗣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很難受吧。”

切嗣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飯店的床上。潔白的枕頭和蓬鬆的棉被,被包裹住的身體也感覺很清爽。他遲疑了一下,坐起了身。自己並沒有穿著平時士郎準備好的睡衣,而是全裸著,直起來的腰部發出陣陣抗議,全身的肌肉也有一種奇怪的鬆弛感,整個人好像有點虛脫。

“哦,醒啦。”

坐在沙發上的是言峰綺禮。只在下半身圍了毛巾,毫不在意的展示著他那怪物般的體魄,草率的擦拭著頭髮,直直盯著切嗣。

“你……怎麼在……我……房間?”發出的聲音異常嘶啞,切嗣自己也嚇了一跳。

言峰倒了杯水,切嗣小心地接過,生怕拿不穩。

一口氣灌下半杯,終於覺得嗓子緩和了一點:“發生了什麼事?”

“你昏過去了,我只好用喝多了的名義把你扛回來……”看到切嗣不安地轉動脖子,言峰了然道:“當然是給你套上了風衣,好好地送進房間,順便幫你洗了澡善後。”

“穿衣服。”切嗣松了口氣。

言峰又堆起了那張營業用笑臉:“你的行李雖然在,但是有密碼鎖我可打不開,總不能讓你繼續穿著洋裝吧?順便一提那條內褲已經完全糊成一團,因為被你的和我的……”

“我是說你!”大聲吼完之後,切嗣更感覺到一種不協調。身為樂手,他屬於那種相當注意身體調整的類型——就算他不注意,養子也會強迫他改正——所以切嗣能十分清楚地明白自己身體的狀況。就算對手是這野獸,在逐漸適應……被強迫適應之後,也不會完全無意識地昏倒,連對方把自己帶回酒店,還洗了澡都沒醒過來。更何況今天只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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