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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中部)◤如彀◢,11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3210 ℃

◤长空万里如彀◢ 如彀·Ⅸ

  星天罡等候在门禁之外,直到那团“硝烟”漫过拐角。

  能源之城的新即城主立于两条互相垂直通道的界限之上,星天罡只能看见他的后脑,覆盖其上的发丝就像它们那张狂跋扈的色彩一般桀骜不驯,尽管早前被精细打理过,可这么一会儿,已经有几缕挣脱造型的禁锢,叫静电弹得蓬松。

  傲长空扭头望着身后,颇有点言犹未尽的味道,又仿佛是在等候某个人的呼唤。他的双肩忽然一动,就在星天罡以为他会转身返回通道时,一脸肃然的青年跨过拐角,大步流星地向军法处一行人走来,同他们擦肩而过,自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所有的卷宗,读完了?”

  星天罡用余光扫了眼一旁军法处的审讯人员,还有身后不远处把守大门的两位狱警,确认傲长空只针对自己一人发问。“……是,将军。”他点一点头,眼神复杂地望着眼前的通道,廉贞区监狱和想象中的模样有很大出入,但比起监狱的环境,星天罡更想看到此刻背对他们的傲长空脸上的表情。

  “将军”二字一出,在场除傲长空本人之外,都对这位军部观察员投来一瞥,目光同样意味深长:对他真正立场的揣度,对他未改口“城主”这般不识趣的嘲讽,对所有他们眼中“自命清高”之人的鄙夷……大致是这么些,星天罡沐浴过几次类似的目光之后,对那些情绪的敏感度显著提升。

  “哼,难怪。”

  还是那种因简短而情绪不明的轻哼,“难怪”二字则更像是感慨,可具体感慨什么,星天罡说不准。他不太能适应有一天,连傲长空的话都变得模棱两可——不仅仅是话语,一个……一整个那样的傲长空,同样让星天罡感到无所适从。

  傲长空扭头看了他们一眼,沉声:“辛苦你们,开始吧。”

  赤黑交缠的硝烟漫卷而去,剩下五人短暂沉默后兵分两路。狱警们去囚室里提人,而星天罡则跟随着军法处的审讯人员,同狱警们背道而驰,沿着迷宫般曲折的通道往审问室去,一路无话。星天罡多少有些庆幸自己的“搭档”无意搭讪,并且和自己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在前方低声交头接耳,他也不在意他们的态度,毕竟就连星天罡自己,都对目前的身份感到尴尬不已。

  ——叛族罪嫌疑人的旧部,重要的证人,同时也是新任城主跟前的红人,代表今日就将名正言顺执掌能源之城的傲长空,旁观对其师哥定罪举足轻重的审讯,听上去已经够拗口了,然而,还不止这么简单。星天罡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心情,事情太复杂了,过去他和清云逸理解到的部分,不过冰山一角。

  一切看似顺理成章,仔细一想却总觉得哪个环节发生断裂,以至于逻辑无法自洽的感觉——并非星天罡托大,早在跟随傲长空,以及钟破邪二人抵达火龙山谷,“逮捕”风万里时就产生了。清云逸和傲长空唇枪舌战,及至闹得不可开交的全程,星天罡均无上前帮衬的意思,罕见的少言寡语。一则因为风万里重伤在身,恰受刺激,需要有人扶持;二则,那边清云逸已经方寸大乱,当着军法处和傲长空撕破了脸,他再意气用事加入进去,无疑将使风万里一系在高层面前彻底丧失发言权——高层,而不是傲长空。

  将这二者做切割处理不似推断,更像某种直觉,当星天罡意识到自己抛下逻辑,转而用直觉解释眼前失控的局面,多少有些自觉失职,可他没有对此嗤之以鼻:所谓“完整的线索链” 早就被证明是蓝魔蝎设下的局,指向的唯一结论就是“风万里是个叛徒”,而藏在事件背后,对风万里有利的真相却恰恰是简单到荒诞的巧合——如果无法接受这一点,继续在事件本身的逻辑迷宫里打转,他们必输无疑。

  既然每个环节都遭到刻意设计,那就绕开它,忽略它,反其道而行。

  星天罡找到的突破口就是军法处和傲长空的关系。傲长空对军法处不满,而这种不满是通过一种同他作风严重不符的隐忍表达的:他袭击星天罡就是场摆脸色给钟破邪的戏。

  戏子不能同时在台下充当观众。

  如果不满军法处是真实的,且又是股“新鲜”的情绪,二者的分歧只可能在“风万里背叛”一事的立场上,亦即能源之城高层的态度并不统一,而是分成两派针锋相对。傲长空和钟破邪是它们各自的代表。

  如此,星天罡有了新逻辑的第一个前提,且回到了事件本身,他继续抛下它。

  下一步,是确认傲长空和钟破邪具体代表的立场。

  风万里入狱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治安事件。

  军法处凌晨一点将风万里押送至廉贞区,以叛族罪的级别,廉贞区监狱应当立即接收。但事情的蹊跷之处就在于,风万里并未被收监,而是在距监区三条街道,防卫薄弱的拘留所被羁押近八个小时后,由军事法庭派专车,堂而皇之地绕上廉贞区的主干道,几乎穿越半个第五军区,将他移交给狱方。

  这是廉贞区第二次违规操作,直接给后来的冲击押送车事件创造了条件。

  要求立即将叛徒处以极刑的者塞满了廉贞区主干道两侧,致使押送车寸步难行。现场的视频被好事者传到公共论坛,画面里的押送车宛如一叶孤舟,被群情激愤的军民一波又一波冲袭,车轮被割破,被卸下,好事者们拿着撬棍,在强行打开车门无果后,开始破坏覆盖着遮挡视线黑膜的车窗。

    他们后来甚至搬来了千斤顶。

  军方直到押送车搁浅后半个小时才收到消息。星天罡当时正在参谋部,眼见着勃然大怒的傲长空一脚踹开隔壁监控台的大门,像只炸毛的雄狮冲进来,狂暴的战斗能量径直震碎参谋部和监控台间的玻璃幕墙,碎片被冲击波溅射四处。等傲长空站在一地残渣里将值班人员骂得狗血淋头,星天罡才知道闪电令牌下辖的精锐部队已出动,赶在者们突破押送车前逮捕了数十名激进分子,紧接着这支部队接到命令,留驻廉贞区,接管第五军区治安维持与联防处的全部事务。

  煽动基层战士情绪,闹得满城风雨的罪魁祸首们在拘留所里只待了十二个小时,就被无罪释放。随后的调查给出的交待是,这是一次“偶然的、自发的”活动,是战后负面情绪在机缘巧合之下的集中爆发。

  紧接着,任何前往监区探视风万里的申请都遭到驳回,理由是“防止串供”。

  城内的舆论依然是场大戏。最早大家津津乐道的是,冲击事件绝非自发,风万里被捕的消息凌晨发布,报告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呢,押送车的路线就泄了密。军官们开玩笑道,可惜押送车是全封闭式的,这要换成个老式的站笼,把风万里将军往枷上一铐,妥妥儿的游街示众,一点违和感都没有。至于幕后那个多大仇多大怨的操纵者是谁……其中某个人把嘴拗成个圆,其他人便挑挑眉相视而笑,彼此心知肚明。

  结果,傲长空暴跳如雷地发了通火,发完火还疑似离家出走后,广大人民群众都懵了。这下,就连谣言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飞。幸好很快有人发现探视请求无一例外地被驳回,据说审讯也开始了,他们立即感到宽慰:傲长空不是策划者,但也是知情甚至默许部下策划活动,以便彰显民意把同门师哥搞臭的。只是没料到部下办事不力,搬起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恼羞成怒而已。

  看着吧,他们假惺惺惋惜道,发剩下的火气够风万里在里头喝一壶的。

  星天罡听他们在走廊里窃窃私语,一个个仿佛看穿一切的模样,不由得再次感慨人思维的诡谲,总能自动过滤掉和自己先入为主的判断不相符的证据,还自以为掌握了真相。

  傲长空发火的原因若真是像他们说的,被石头砸疼脚趾后的气急败坏,或是在全城人面前做个顾念旧情的姿态,那能源之城就完了,因为下一任城主很有可能是个白痴。退一万步讲,傲长空他要真就是个急着把屎盆子往身上扣的白痴,监控台这一枪岂不是躺得相当莫名——明知故犯,一再违规操作的是廉贞区监狱,安排及泄漏线路的也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是廉贞区在藐视法度,那么傲长空去踢监狱的馆,再下令接管治安队岂不更是师出有名?

  再说了,留驻廉贞区的部队不是别的,正是风万里的旧部——那支见了风万里被当街欺辱数十分钟,车外则一脸憔悴、消瘦不堪后,不少人当场红了眼嗷嗷叫着要把廉贞区掀个底朝天的部队。要按舆论的逻辑,星天罡想,不就好比喊上人三姑六婆七舅八老爷一大家子到旷地上,说看好了我要把你家最德高望重的人往死里整,你们给我围上别叫路人看见,傻么这是,嫌自己命长?

  参谋部那一出既是傲长空的真性情,怒监控台受高层胁迫,刻意延迟响应,将风万里置于屈辱乃至危险境地,亦是场戏,同幻象之上一般,他在向给他下马威的能源高层表达情绪,甚至是宣战。

  傲长空的确向星天罡承诺过,试着相信风万里看看,在那段蛰居城内借以诱敌的日子,他没事的时候搅扰星天罡,用的借口也是“泡杯咖啡来”。

  

  “将军,自动贩卖机都有两种。”

  他要问哪两种……星天罡磨着牙,隔壁到隔壁而已,开什么小号,他怎么不捶墙。

  ——我就直接出门去给他刷一罐。

  “哦,菜单,有?”

  “将军恕罪。”接通讯器的手都在乱抖。

  “啧……那,”傲长空轻描淡写道,“尝尝他最喜欢的吧。”

  星天罡到底没想到,傲长空的“相信”,是全力以赴。他当然知道以傲长空越挫越勇的性格,多半也不全是为了风万里,还有和长老会,和军法处,和能源高层那套牺牲品的逻辑较劲的意思——那又怎样,傲长空是站在风万里这边的。

  就在这时傲长空约见了他,两人在一个对视间就知悉了对方的态度。

  “我……我替我自己,还有清云逸,向您赔罪,傲长空将军。”

  “那小子,嘁,还没消息吗?”傲长空放下叠在左膝的右腿,意味不明地沉声道:“我还有事找他。”

  不等星天罡主动请缨,他摆了摆手:“非他不可。你,我另有安排。”

  「……这些光盘里的内容,卑职均未读取。卑职曾犹豫很久,是否应该……尤其是面对如今的您,是否应该交出来。可卑职单方面认为,有必要由您亲自查验——傲长空将军,哪怕您对风万里将军,还保有一丝一毫的兄弟情义,在看过这个后,都该不忍心对他赶尽杀绝。」  

  清云逸自那夜在城下丢下这番话,将蓝魔蝎军帐里搜到的光盘面交傲长空后,连天璇的住处都没回,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

  星天罡也明白清云逸当时正在气头上,对自己使他孤立无援,到底介了怀,不然也不会拒绝与星天罡同行。他之前提过自己保留着第六区原来的住处,言语里还有邀请之意。星天罡却以为,两人尽管高度默契,但依然需要给彼此留点私人空间,于是打了马虎眼,这下可好,两眼一抹黑。

  他不知道清云逸是否还在城内,是否还关注着风万里事件的后续,暂时……不回来也好,清云逸因逮捕风万里有功,连升三级,被傲长空挖去左军提拔重用一事,使风万里旧部一片哗然,以此指责他是傲长空留在风万里军中的奸细,连同和他关系匪浅的星天罡都一并遭到孤立。

  槽点实在太多了,不仅是给并肩作战的同袍贸然扣上了“奸细”的帽子,星天罡哭笑不得地想,还助长了“左右军水火不容到需要派奸细来互相监视的地步”的谣言,完全是睁着眼说瞎话。

  实际上,星天罡对别的人什么态度全无所谓,若不是放不下风万里将军,他也早已挂冠而去,而且冥冥之中他觉得,清云逸绝非是会长期颓废的人。凭清云逸对风万里的感情,也不会就此弃之不顾,一定在某处做着自己的努力。

  ……那他能如自己一般,看出傲长空真正的立场吗?

  星天罡有些忐忑。

  “现在可不是松口气的时候,参谋。”傲长空喊他的职务时,总带股调笑的味道:“即位典礼在即,我精力有限,不便再做干预。你部既已接手廉贞区的防务,我就派个活儿给你。风万里一案全部相关卷宗五分钟后传送到你的终端,从现在开始,到即位仪式那日零时,我给你四十个小时,如果你能阅读完毕,那么届时,星天罡观察员——

  去审讯室报到吧。”

  星天罡在审讯室一墙之隔的观察室坐下,用作隔断的墙壁大半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强化玻璃,透过它可以将审讯室一览无遗,反过来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军法处的人也在这里候场,提前将与今天审讯有关的卷宗再浏览一遍,星天罡看过那些卷宗,或者不如说,正是因为读完了它们,他才得以重归棋盘之上。

  卷宗首先收录了大量法律文书,包括城主府、北桥向西十里两个打斗现场的勘察笔录,风万里营地的军帐、城内住处的搜查报告,军法处技术科提供的通讯内容证明,第五军区医院开具的云太息的尸检报告、风万里的伤情鉴定和并案申请许可等。

  其次是大量的证人证言,总共一百零九份笔录共同构成了“云太息城主被害”、“讨伐部队无故撤兵”、“左右两军城下对峙和小规模”、“右军将军风万里失踪”四个案件并案后的证据链。傲长空麾下的一位侦察兵在其中作证云太息城主被害前风万里活动正常,且对于能够坐实风万里同蓝魔蝎勾结那晚的情形,这位侦察兵的说法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风万里主动同蓝魔蝎接触”,与营地守卫还有技术科的通讯数据解析不谋而合。

  

  更重要的是,傲长空自己作为证人出现在里面,一共提供了三份证词,证明风万里与被害人云太息“关系正常”,证明自己尾随风万里来到蓝魔蝎大本营,风万里并未对他出手,证明早在两军会合之际,风万里部队中的某位将领就将闪电令牌私下交给他。

  因而,在法律文书的最后,军法处调查部门给出的综合结论是,风万里在“人质事件”上处理失当,且未能妥善保管令牌,及时透露行踪,致使其擅自离营后两军陷入对峙,事实确凿,责任清晰。另外,认为芯片的可靠性存疑,不具备证据效力,故驳回将“兽族蓝魔蝎部潜入”一案并入的申请。

  “——根据侦查所获证据材料,不足以支持嫌疑人叛族行为成立。”

  两天两夜,星天罡不肯合眼,笔直挺拔的坐姿早已无法维持,他双手持着终端,睁大眼贪婪地吞下结论里的每一个字,连落款处的日期和军法处的公章都没有放过。渐渐地,那些文字全在他眼前颤抖,太久了……那根被绝望拉扯的弦绷得实在太久了,星天罡浑身战栗,闭上布满血丝的双眼,眼前全是参谋部的满地狼藉,傲长空拂袖而去,将脚下碎片踏作齑粉,宛如一只雕枭。

  星天罡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面前还是那份结论,每个字符的阴影都和之前没有分别,颤抖停止了,他哑着嗓子,发出像是恸哭过后的、剧烈的唏嘘声。

  在那样的不动声色之中,傲长空为这所有的一切投入了何等的精力?他是怎样开始的,才能在高层的明枪暗箭之下、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之上一意孤行?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西桥阻击战后?潜入事件后?随意说着“尝尝他最喜欢的”的时候?还是说更早,早在从不抽烟的他,任第一缕劣质烟的雾气注入肺腑,带着那样的味道,在会议室叫住星天罡的那天?

  ——我真想给你看看,清云逸,被我们误会的他,给了誓要不遗余力替将军洗刷罪名的我们,一个何其响亮的耳光。

  星天罡还认真观察过前几次提审笔录的落款,从那清逸隽秀的字迹里看不见胁迫。审讯一直梳理过了擅离营地前的所有事件,风万里将他和师父的关系,那场竞争开始后战事的进展,还有蓝魔蝎如何单枪匹马来到他的营帐,如何以云太息的性命相要挟,要他撤军并对傲长空隐瞒到底……全部如实相告。讯问官提供的问题,一路看来险象环生,但那些陷阱并未使他疲于应对。而到了最近一次审问,情况称得上一马平川,讯问官们俨然放弃了恶意引导。联系到今日长老会的最后决议,星天罡从中嗅出了高层退却的信号。

  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

  只要今天,最关键的携带令牌擅自离营一事,也能如此避重就轻地模糊处理,后面的事,将军就是不交待也全无关系。北桥的现场勘查可以证明他遭到过偷袭,第五军区医院的伤情鉴定则可以佐证失踪期间他一直被敌方囚禁虐待,足够排除为逃避罪责上演苦肉计的嫌疑。

  ——只要今天,风万里拒不承认令牌是在他手上丢失,又是他在火龙山谷之下寻回并启动,只要令牌和他脱离关系,就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

  星天罡从紧握的双手里感到自己此刻的亢奋:到那时,谁都治不了风万里的罪。

  “哗……啦……”

  脚镣在空旷的走廊拖响,星天罡猛地坐直身,讯问员们也结束讨论,悉悉索索地收拾起材料。

  那扇狭窄厚重、只容一人出入的门涩然开启,当头的狱警率先进入,露出身后那道挺拔的身影。

  “将军……”星天罡在心底,低声默念起他的名字。

  墙面特殊的玻璃给对面的一切镀上茶色,他注意到风万里立在门边,微仰起脸,向着空气有些许凉意的讯问室卸下什么重担似的,吐出一口悠长的叹息。

  而后,像所有被宣判死亡的人一般,紧抿的唇角,缓缓,漾起个自嘲的弧度。

写在后面的废话:

  案件办理的过程,包括一些术语,参考了这个博客里http://blog.sina.com.cn/u/1036414412提供的一桩的资料

  不过没有找到真正的卷宗(而且大部分都是已宣判案件),有机会还是想要进一步了解一下w

  第一部贴吧那边的普遍反映是啪啪啪的时候太瞎了于是你讲了什么剧情我不知道= =+剧情一般都是安排在啪啪啪的间隙,傲爷很早就着手赶在军法处之前搜集证人证据,具体是在潜入事件他杀了最后一个活口(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又)真正开始发力,收集所有的有利证据证明师哥无罪。一边还要主持战局——累得吐肝的一个月。而且所有的辛苦还不能给风万里觉察到,一旦风万里觉察他不惜将祸水引上身保自己,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于是,这就算是下章的高虐预警吧——

  “你的师父大概从没提醒过你,一个人太过聪明不是什么好事。”

  错过伏笔的都去刷上部!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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