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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中部)◤如彀◢,22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1540 ℃

◤长空万里如彀◢ 如彀·ⅩⅩ

  海无量这番话其实压得极低,要知道这是在人家被他扬言不顾死活的机车族宝贝疙瘩腹地,还当着后生晚辈的面,到底叫他有些赧然。

  但也仅限于赧然,负罪愧疚的意思,彻底随着英名之类的东西烟消云散了。

  很早很早以前,海无量还年轻的时候,就曾经隐隐地羡慕过普通的战士,毕竟这个世界对一个身份单纯的人,要求总是有限的。他们可以挺胸抬头说,“我上阵,杀人,就是为了家里永远有口热汤”,说这话的人憨憨地笑,不会知道听这话的将军笑中带着落寞。

  秣马厉兵的初衷是保家卫国,年轻的海无量这么单纯地相信着,他站得高,或许理所当然地在意的人事可以多一点,可多起来后的事,却是谁也说不准,眼见着兵愈强,武器愈精良,战事却只增不减,终于有一天那只想为自己护住一碗热汤的汉子,因投身行伍无暇在病逝至亲身边陪伴而嚎哭,终于那哭声闯进一场惨胜后浑噩的海无量心房。他跌进越是用力越与守护对象失之交臂的死循环:到底是哪里错了。是他们的兵练得还不够好?可强大哪里有尽头,木秀于林而风摧之,能源之城倒是很强,惦记它的人能从北门一直排到亡灵之都。

  那他要说,错的是世界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海无量就笑了,会成天嚷嚷着错全是世界,战争逼迫至此的,和穷兵黩武的战争狂重合率总是奇高。不过关于世界,海无量也不是没有意见,在他决定抽身抽得如此干净利索的过程里,他有过挣扎和困惑,倒不是为什么会打仗这么无解的问题,而是由过去的那点落寞发散的质问:战士的奋战一开始的出发点是保全自身,是生存,而后会有荣耀,有威名,生存却无论何时都应该是前提,如果扩大到城池,在战争中守护人民,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安居乐业,为什么问题一旦到了一座城池的层面,这种所求不多的愿望就要遭到声讨,说成是鼠目寸光,自私自利。

  说到底,错的并不是因私废公的行为本身,而是这种说法上不得台面,将覆盖在那些赤裸裸的争夺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拽下,自然要对发声戳穿真相的人群起而攻之。而若执意要蒙这块布,永远有下一个能源之城不得不援,永远要使尽手腕去夺别人的东西,同时防着自己的被夺,那他索性就把一切都放下,偏安一隅,也许就能再不见那触目惊心的牺牲,再不会在一片狼藉之中,抱起一个哭得几乎虚脱的幼儿。

  “……我原本以为,借能源之城城主即位之机,了却这一桩事情,才和你师父议定,将合约归还,只当贺礼。”海无量轻叹一声:“我已决定率部隐退,如此大量的紫水晶只会给日后的月神殿带来灾祸,却不想……其实我该明白,染衣作皂,泼墨于纸,再想洗回去是不可能了,做人是这样,做事又何尝不是。”

  他皱了皱眉,一个略重些的呼吸,却是冲火无极去的,语气说是愤恨,倒不如亲切的不满来得妥当:“现在这个局面,可真算是套牢、套死了。”

  ——我在这边吃不香睡不好,愁眉苦脸,徒弟我老脸不要帮你教育,大祸我也跑不脱只好陪你一起扛。结果你看你,一副得偿所愿的模样,生怕谁不知道你火无极正偷着乐,良心呢,仗义呢,你都喂狗了吗!

  火无极知道以好友的性子,这么层意思就是火雷霆不在,就是两个人关起门来瞪眼,海无量也不会真说出来,更不是真想火无极假惺惺地应景悲苦一下,可是……哈哈哈!要不是场合不允许,要不是他们受的,恰好是海无量唯恐避之不及的能源之城的招待,火无极说不定得大笑一番,把好脾气的海无量惹炸。

  他的这个挚友啊,一把年纪了,要不要嫌弃得这么诚恳,就差没说行行好不约我们不约,真不知道鄙视链顶端的能源之城对此要作何感想。

  不过什么感想,重要吗?

  “……”

  火雷霆心绪难平,他目光的落脚点早已转移到火无极身上,兀自怔忡。如果不是谈话进行的场所是能源之城第一军区城主府的宴会厅,他简直按捺不住,要跑到那个他从不喊“师父”,可同他形同父子的人面前。

  他想问火无极,他想问他的师父,那个从来只是教导他冷冰冰的明暗规则,却不告诉他,该不该怀疑规则的人。火无极知道,他竟然知道他的这个弟子始终不认同那些手段,明白火雷霆学得很好,也能够用得很好,却从一开始就为此迷茫乃至痛苦。

  火雷霆更在意他的态度,原来自己是这样……这样地软弱,被那套每个细节反复论证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逻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他不是没有怀疑,只不过似他这般将案例待得极重的人实在太少见,这个少年似乎天生能将自己代入到那些人身上,于是后果对于他而言别有种鲜血淋漓的残酷。世上的确会有人,因为生性足够柔软,柔软到别说是做出扳动铁轨的选择,便是假设本身都不忍接受。

  火无极……真的会在苦心孤诣教会他,如何最正确地扳动铁轨*后,肯定他的柔软,肯定少年尚未被磨灭的希冀,他借海无量的口,难道是想告诉自己,可以选择抛开常人笃信的一切,去坚持自己的私心,而且坚持得足够大气,足够坦荡?

  城主,我可以吗?

  ……师父,我可以吗?

  火无极把手放在挚友面前,轻轻叩了叩桌面,不忘给心绪激荡的弟子一个有力的眼神:“我不过是觉得,眼下的局面没什么不好。”他柔声道:“傲长空城主主动提出结盟的设想,确实很是突兀,原本我以为,这件事会在未来某个很远的时候,才会摆上台面,至少不是以这么一种直白的方式,不由得人不感到威胁。”

  傲长空实在太急、太急,仿佛后面有股什么东西挥舞着长鞭,驱使他尽快做出成绩。

  “我不是不明白你对结盟的顾虑,担心盟约一旦缔结,从此受制于人,军事上的自主权将交出一部分,用以履行盟约中的义务。如果对方生出祸心,违约便是最轻松简单的借口,你甚至……怀疑过天枢上的意外,根本就是刻意安排。”

  海无量默然,他那一瞬间心念电转,是有那么不自量力地设想过,不过很快便觉得,豁出即位这么重大的仪式去对付两个远逊于己的城池,实在没这个必要。

  “在我看来这些固然有道理,然而大可不必。且不说从联合的概念到盟约成型需要漫长的周期,经历无数次讨价还价,这个过程中不乏文章可做,亦难保局势生变。就算是未来正式订立,以……”火无极斟酌了下措辞,闷笑,“我族能源之城的强盛,似此次事件一般分身乏术,以致必须借助外援的情况,总不能隔三差五发生,你我当真就不会尽力,避免我们的战士做他人的马前卒,当真会袖手,由他肆意消耗吗?另外,为着这次求援,我族的翘楚内部可是充分交换了意见,我也是无意间收到的消息。”

  若论求援的正当性,求援的不可抗,还有拉下脸皮的容易度,那能源之城确实完败。

  “……”海无量已经连腹诽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怎么说人和人看问题的角度那就是有差别呢,这家伙,敢情是深入了解能源之城打肿脸都要充胖子的优良传统,才显得这么从容淡定不怕被坑的?这一段话,火无极又挖了多少坑,笑眯眯地等自己往里跳呢。

  ——诶,你不是口口声声对族人负责嘛,花心思辨别对方的真正意图,再在其中活动趋利避害,不是你分内的事?

  “月神殿往后远走僻处,退避战火,以氏族形式生存,不便招摇暴露的话,大可参战时打着受援城池的旗号。”想必佣兵城池的名头海无量这人也是不介意的,哎哎虱子多了不痒莫过如此吧,火无极一本正经:“盟约公之于众后,兽族非但难以迁怒于你,碍着我们三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状况,对有所倚仗的月神殿用兵,自然会慎重得多。”

  ——你目标太小,正经打你既麻烦,又无利可图,没准打了你,还会被能源之城视情况拿来借题发挥,面对你这么根鸡肋骨,如果不是非常的必要,谁要去啃。

  群雄逐鹿的乱世之下,协议盟誓一类东西,立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打破,在这种情况下,有凭有据的,书面条约容易成为日后翻脸的绝佳借口。即便是同族,不如说正因为是同族,在结盟的问题上才表现得异常慎重,没有足够的信任加上绝对的制衡,便不存在成为盟友的可能。

  并不是你因噎废食,并不是你退避三舍,那些悖论就不存在,那些抉择就不会找上你,即便如此,火雷霆轻轻对自己说,即便如此,你还是可以固守自己的本心,还是可以顺从那些因为渺小总是被牺牲的愿望,还是可以抬头挺胸说那就是我的追求,但你需要足够聪明,足够积极,还有……

  火无极顿了顿,将那些令人头大的推论丢开,理论说到底只是理论上,谁都不是演员,谁却都想做编剧,谁又都成不了编剧,所以意外常常会发生,事情总是不按殚精竭虑的设计发展,归根结底……他不动声色地凑得更近,此刻的火无极纯粹只是海无量的朋友:“……我知道重要的人事,你向来极为看重,总希望护得周全,因而思虑极深。过去你有什么话,总来找我酣畅淋漓地过几轮招,战得痛快了,话匣子也就开了。”

  “同你约战的机会,确实……”

  火无极勾了勾唇,眼底笑意全无:“从什么时候开始,海无量,你的话连我都说不得了?”火雷霆从未见师父口气如此蛮横:“当我都没有这个机会,知道你在想什么以后,还能有谁来理解你的决定?当你连我的理解,都认为不可求的时候,你还会不会听到你庇护的那些人的声音?你是没错,因为问题的症结压根就不在对错,而是——

  你太自大了。”

  “我……”这算是争吵吗?海无量下意识往有着同样想法的火雷霆身上瞟,当着弟子的面争吵,是不是不太好?弟子……唔,急速锋居然这么半天都没吱声,该不是火雷霆把他哄到睡着了吧?

  急速锋没听到就好,那孩子才不理会吵的内容是什么,保不准扑上来就打,甭管和师父吵架的是不是师父的朋友。

  “我不想……我,觉得他们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们不曾痛失前尘,追悔莫及,他们还年轻,只知道用力往前跑,那么义无反顾,那么壮怀激烈,才会在鏖战后高歌。他们不知道无数类似的轮回在海无量眼前上演,就是海无量自己都没能逃脱,他们不知道这个人的那颗心终究没有变得麻木,而是前所未有地柔软,柔软到变得脆弱。

  只是不忍,只是不想,再见到那种痛苦。

  “那和你,和你海无量有关吗?”火无极漠然:“他们的人生,他们的路,如果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要你来安排,就是所谓真正想要的了吗?海无量,你千方百计要避免的,究竟是他们的错失,还是他们身上一再重演,一再提醒你的,你曾有过的无能为力?是他们无法摆脱,还是你,从未释怀?

  你不想保他们一世,你不止想保他们一世,这才是我真正反对的,你要任凭这样莫须有的恐惧,活生生把你,还有他们,慢慢杀死吗?”

  ——还有,足够宽容。

  千年生命中的纷繁人事沉淀成河床上的泥沙,是最粗糙原始的建材,须得把它铲起来,咬牙切齿,或是漫不经心,态度和心境其实不能决定什么,单纯就是要它簌簌地飞起,降落在斜支着的滤网上,剩下些不堪大用的零乓碎块,聚在滤网下不明就里,被以时光换来它们的人称其为记忆。

  百余年后如血的残阳里,早已长大成人的火雷霆置身颓圮的防线,漫漫地思索着生命、时光和记忆间的这么层关系,不觉金乌西沉,夜色弥散,直到橙发青年携了一身血腥,出现在火雷霆的必经之路上。这个永远空里来去的人,待好友沉静如水的目光移转过来后莞尔一笑,兀自从凛然杀伐之气中绽出温煦疏朗,火雷霆同能源之城的名誉城主彼此交换了眼神,心照不宣地转过身,一同放眼地平线上无尽的晚霞。

  那是兽族的眼,不眠不休地觊觎着防线内的沃土千里,万千生灵。火雷霆御敌数月,大大小小的战役近百次,已经不会再为兵临城下的阵仗感到心悸,他感慨的是逆风旋的到来本身,竟是同他的思绪不谋而合。或许是火雷霆恍然的神色和他平时的模样太有区分度,逆风旋到底憋不住,咕哝着“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难道我的脸还没洗干净吗”,装出来的语气很愤愤。

  “不。”火雷霆忍不住想,要是急速锋在这里,肯定会说,啊,我的逆风旋大城主,讨打也要按基本法的,你居然敢当着我们这些脸滚战场的人说你脏,还有没有战友爱。

  然而急速锋不在,站在这里的是火雷霆。逆风旋大概是觉得,寒暄应该差不多了,他们这群人原本也不习惯没完没了地套近乎,更何况对方是火雷霆,和那块冰疙瘩异曲同工地不喜欢旁枝末节,于是稍微收敛了玩笑的表情,但还是副叫人如沐春风的模样,开始向火雷霆说明部队联合行动的相关事宜。火雷霆注意力很快被他亲切的解说拉走,时不时点头表示确认,或是言简意赅地提出异议——这就是沙了,火雷霆心里的一个声音低低地说,细沙穿过滤网,筑成他们一生的功绩,生命完整的历程也就是在这里发生断裂。

  如果火雷霆有幸活下来,将生命延长得足够远,他不会记得他们交谈的内容,那些大段大段的防务和军情的解说,变幻莫测的模拟沙盘,化为游龙的行军路径,真正重要的东西,全部会崩散分离。而他会记得什么呢,他会记得,若是一定要记起这一天,那么他就会记得,友人风华绝代的身影,温煦而又带点软糯的声音,还有血一般的晚霞和赤瞳之海笼罩中,自己的一声情绪不明的感叹——

  三座城池彼时的兄弟之盟,最终只是口头协定,然而不是火无极,不是海无量,不是傲长空,不是这三个人在百余年前的城主即位典礼期间的会晤,将全面战争的序幕足足推迟数十年之久,恐怕……

  然而火无极说,我的孩子,没有如果。

  并不需要用时光无法逆流,人无法回到过去这种生硬的借口,火无极从来没有那样搪塞过少年,老者只会仔细而又温和地告诉他,过去的每个选择,都会是你所知的最好的选择。

  人真的很奇怪,至关重要的抉择其实不像自以为的那么深思熟虑,往往只在一念之间,那一念所涉,已是极限。

  如果,少年还是固执地问,以时光为名的城池的子民,或许骨子里就无法同它疏离。

  我可以沿着那条时间的长河,逆流而上,而脉脉永续的河水,允许我知晓未来。

  我是知道着代价,铭记着后果,上岸的。

  火无极只是微笑,负了重步履沉重的你,在时光里大梦一场,当真就比凝固在过去的那个你,拥有更多的高瞻远瞩吗?到那时,你们只不过是再演一次,坚定不移地投入全力,结果不尽如人意的轮回。

  时光无情,时光温柔,你要带着多重的过去,又能返身看到多远的未来?

  可能是无限。

  仅凭一个人无法控制的无限。

  再加上,用尽一生,一生的话语,一生的眼神,一生的触碰,去试图读懂的心意,去试图解释的,不同于对方眼中所见的真实。

  那么,何以有如果,以何换如果。

  就好像,身为亲历者和受益者的火雷霆,来不及意识到火无极原来如愿以偿和海无量吵了架,来不及意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挣扎悄然平息,就只记得,急速锋在能源之城的第一军区跑丢,被他从傲长空怀里要回来。

  就好像,傲长空说不上喜欢那个孩子哪里,无法纠正于是显得有些故意使坏的称谓,还是那除了勉强算是蓝外在色谱上完全不靠近的发色,不明白浑身上下找不出哪一点和自己相似的红发少年理直气壮地伸出手,向他讨要急速锋时,他的莫名心悸。

  火雷霆居然觉得,有那么一瞬间这个人不打算还。

  傲长空居然知道,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真不打算还。

  想看他着急,期待他怎样应对,隐约有些盼望,有些羡慕,有些怀想,那样伸出手的理所当然。

  这股几乎卑微着颤动的温软,太隐秘,太纤细,一闪而逝,以致于傲长空在长得叫人绝望的未来里,无论如何想不起究竟是为了什么,他鬼使神差地乘上悬浮梯,出现在廉贞区大门前。

  最终,最后的最后,关于自己的人生,他们所能抓住的,不过是这么些失序的杂质。

注:

扳动铁轨:就是那个版本诸多的废弃铁轨和小孩子的案例,我常见到的版本是“一条废铁轨,一条正常使用的铁轨,一群小孩.在铁轨边玩耍。多数的孩子都在正常的运行的铁轨上,追逐,奔跑,玩的很起劲。只有一个小孩,他记得妈妈的话:注意安全.所以,他独自一人,默默的在废铁轨上玩。所有的小孩都没发现一列急速行驶的火车呼啸而至,当司机发现玩耍的孩子时,及时刹车已经不现实。该怎么做,继续行驶还是转轨。”

该怎么选,以什么理由去说服自己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倒是一直觉得这个案例真正发生存在一个隐藏结局,就是会有一大堆人来不及做出选择,就在犹豫中那么过去了。

现实面临的情与理,情与法的纠缠要盘根错节得多,往往却是是一念之间的事情,解释啊理由啊反而大多是事后找的,不是说这样虚伪,单纯只是情况足够紧急的时候真的不会留给理智太多的空间。

所以有的时候选择造成了恶果,总有人会连着出发点一起否定掉,觉得自己做出选择时候的理由就是卑劣的,自己就是潜意识想造成这么坏的结果,没能预料到最坏的情况是自己考虑不周,如果预料到了最坏的情况结果还一意孤行......啊总之不是蠢就是坏,越想越觉得要杀千刀的才好。

通常思想能进行到这个地步的,既有足够的权力也有足够的责任心,其实很是难得,所以如此自苦总会被人笑称没有什么必要。

写双火师徒也是想映射能源师徒的教育出的问题,师父这回事,你说他不关心徒弟吧,他关心,但是徒弟嘛,碰上内向点的,聪明的,这怕那怕容易想多特有良心的好孩子,越是得给他点犯错的勇气,搞不好结果就是风万里那种往死里憋(当然原著掌权后宝宝生气了你再提傲死鬼就给我走的状态好可爱,啊)

火无极的意思很简单,要弟子足够清醒,要他看得很多,很全面,很远,也意识到自己能力的边界,然后再去做出决定,并为此负责就好,一切向前看。

唔我觉得金火的相处模式还是挺能反应问题的,是敌人又怎么样,我不care啊,我就是觉得他这么死太冤了啊,我就是想跟他一起玩啊,他不跟我玩也不影响我依然敬重他瞅见他挨揍就去救啊?!

——整个就是我已经放弃治疗了,你咬我啊。

仔细想想他是无愧于大智若愚的说法的,直接跟人讲你要留下来做朋友吗,这话说得很有味道,他就没管旁边什么人,没管什么立场,那么想就那么说了,一点都不怕给人家造成困扰,一点也不见外,很自然,被拒绝了以后也很自然,自然地去救,自然地去救的时候跟利益得失还是没有关系,不需要扯理由。

小金也算不上是耿直孩子,这帮政斗里摸爬滚打的八嘎能临死表白就谢天谢地了。

还是很喜欢顾左右而言他的大环境里,这么单刀直入的相处方式的。

对比的部分很多,可以联系主西皮的相处看看,还是那句话,见仁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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