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部分

　　２８，石国王妃，葛罗禄和萨利赫的下场

　　几名大食传令兵来到了萨利赫的面前，其中领头的说，「那个石国王子的美丽王妃在哪里？」

　　「她在帐房里。」萨利赫一边穿着铠甲，一边走出来说。

　　「可以看一眼吗？」传令兵说。

　　萨利赫踢了瘫倒在地的王子一脚，「进去，给你媳妇穿衣服去。穿好后把她带出来。」阿布穆斯林的传令兵不是他一个前锋将领能够惹得起的。

　　王子忙不迭的站了起来，矮胖的身躯迅速钻进了大帐门帘的缝隙。

　　王子马上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自己的女人除了被撸到腋窝下的一件小衣外，几乎光着身子，身上连一根其他布条也没有。她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乳房上遍布紫红色男人的咬痕；屁股上留有一个叠一个的，被男人大手重重拍打后留下的手印肿痕。

　　女人这时正歪斜的，半躺在一块不大但是精美异常，松软的波斯地毯上。由于过于激动，她的面色潮红，胸膛像拉风箱一样的起伏着，硕大的乳房随之涌动。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过她竟然如此美丽？』王子暗想到。『那时候要是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他转念一想，『那时候无论干多少次，恐怕也难以抵消现在的厄运。』

　　「里面快点。」一个大食的声音传了进来。

　　「知道了。」王子回答到。他低下了头，寻找女人的衣服。不过他却首先看到自己的女人红肿，肿大的阴埠，那里原来整齐光滑的阴毛已经被恶男人拔去了很多，剩下的十分凌乱，上面粘满男人或女人自己排泄出的体液。

　　王子用袖口揩净了女人大腿根流下的淫液。这将是女人为他留下的最后一点纪念了。

　　「穿好没有？」帐篷外面用波斯语问道

　　「还没有，」王子说。

　　「动作快点。」

　　「慢。」女人挡住了王子，对外面用大食语喊道，「再等一会，我要刮毛。」

　　「，，」外面没有了声音。

　　女人拿起了男人留下的那把刮刀，「唰，唰，唰，」的把剩下的不多几根阴毛全都刮掉了。

　　王子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女人洁白饱满的阴埠。以前那里盖满了黑毛，显然不如现在好看。『早知道这样，我当时也让她刮掉那些地方的毛毛了。』

　　女人刮完阴毛后，把自己腋下的黑毛又大概的扯了几把。「拔干净了没有？你给我看看。」女人焦急的对王子说。同时他扬起自己一侧的胳膊，把腋窝对准男人的眼睛。

　　王子不敢看，他已经承认这是大食人的老婆了。他不应该偷看别人老婆的私密。

　　「快点看。还有毛没有？」女人焦急的催促道。

　　「还有几根。」

　　「把它拔了。」女人坚决的说。

　　男人笨拙的拔掉了女人剩下的腋毛。

　　「这边呢？」女人又张开另一侧的腋窝。她比自己的男人高一些，她的腋窝正好对准男人的鼻尖。

　　「只剩下一根，，」男人说

　　「把它拔了。」、女人说

　　王子再次接触到了自己老婆温馨的皮肤。他的阴茎再次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女人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你赶快穿衣服吧。」

　　女人又低头把眼睛插到自己两侧腋下检查了一遍。

　　「屁股沟里还有。你给我刮。」女人说着把那把刮刀递到了男人的手里。

　　女人再次躺倒在地毯上，把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尽量分开自己挤在一起的两扇臀肉，「看看有毛没有。把它们刮掉。」

　　男人跪在了女人的下面。嗅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味道。可惜，女人的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味道。他的阴茎又是一阵剧痛。

　　「记住，我的毛是被你刮掉的。你是我的丈夫。我为你而刮毛。」女人落下了眼泪。她知道，今后她将被抓往异域他乡，有生之年也许再也回不到石国了。

　　男人拿起刮刀，眼前女人的阴户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阴唇肿大的十分厉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颜色也深沉了很多，呈现出一种棕褐色。只有屁股还像以前那么丰满，那么有弹性。

　　男人下体出现了一种持续的疼痛。

　　「你发什么呆！快点」女人着急的说。

　　男人迅速的刮了两下女人股沟和阴唇上的稀疏的毛发。也不知道刮没刮干净。

　　大男人还想继续寻找女人剩余的肛毛的时候，女人突然抓住了自己曾经的男人的手腕，「你要是想干什么便赶快吧。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怎么还没刮完？」帐篷外问道

　　「马上便好。」女人用大食语回答。

　　「要干便快点。」女人用期待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果她还算男人的话。

　　不要怕没有时间。只要他动手，编剧和导演都会给她足够的时间的。

　　男人的阴茎包皮的伤口再次传来炸裂般的疼痛，割包皮的伤口好像已经开裂，似乎已经流血了。他皱了皱眉头，「太危险。算了吧。」他说。

　　女人并不知道在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十分失望。「穿衣服吧。」

　　最后，她用粟特语鄙夷的对自己曾经的丈夫说。

　　男人赶快捡起了自己女人的裤子为她套在她的双腿上，为她遮挡满是男人魔掌印记的双臀，以前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男人再把女人的小衣重新拉了下来，遮住了女人丰满，但遍布另一个男人咬痕的双乳。最后为她套上了那个阿拉伯黑袍。只露出女人的手脚和一双哭肿的眼睛。

　　「穿好没有？」恶男人在外面低声问道。

　　「穿……穿好了。」

　　「领出来吧。」

　　王子牵着自己老婆的手，掀开门帘，慢慢的，低头走出了帐篷。然后他站在原地，用手把自己的女人推向前面。

　　「她便是。」正在和大食传令兵低声交流的萨利赫指着那个身穿阿拉伯妇女黑袍的女人说。

　　萨利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石国王子，他还特地压低了嗓音，不愿意让这个粟特人听到。

　　「你的脏毛刮干净了吗？」传令兵无耻的问王妃。显然刚才王妃说「正在刮毛」的时候，萨利赫已经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传令兵了。

　　「，，」王妃没有回答，但是点了点头。

　　「她太美丽了。必须献给我们神圣的领袖，伟大的阿布穆斯林。所以我要把她领走。」传令兵说。

　　「是这样。她已经嫁给我了。所有的宗教手续都已经完成。我已经完成了对她第一次的宠幸。她已经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前锋萨利赫

　　　　　　　　　　　　　　不无得意的说

　　「这是统帅阿布穆斯林的命令。大帅要娶这个女人。你敢违抗命令吗？」传令兵说着出示了大食军统帅部的令牌。

　　「什么？」萨利赫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大帅也在惦记着这个女人。

　　当石国王子到处游说报复大唐的时候，他也到达了大食国，在那里见到了阿布穆斯林。那时候阿布穆斯林便已经知道石国的王妃秀美异常了。

　　萨利赫的眼前出现了王妃那鼓胀的大乳，又直又长又胖又白的两条大腿，『刚才要是多肏几次便好了。』他想。

　　「你交还是不交？」传令兵拔出了阿拉伯弯刀。

　　「我交。」萨利赫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说。

　　「那就快点。我们还要赶快回去。」传令兵蛮横的说

　　「把她的手捆上。」萨利赫无奈的转向了王子。

　　王子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照办。他把自己女人的手扳到她的后背，用一根绳子捆住了自己曾经女人的双手。

　　「把脚也捆上。」传令兵命令道。

　　王子跪下，把自己老婆的双脚捆在了一起。

　　「放到我的马背上来。」传令兵说

　　王子转到自己老婆的面前，半蹲下去，用自己的右肩膀抵住老婆的小腹，一下把她扛了起来。女人的下半身挂在自己丈夫的胸前，上半身则挂在他的背后。男人扛着自己的女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领头传令兵的马后。

　　传令兵的头目已经骑在了马上。回头看着王子笨拙的动作。

　　王子想把自己的女人放到高大的马背上去。但是他的个子很矮，阿拉伯马太高，根本不可能。

　　两个早已等在那里的大食士兵一个抓住了女人的双肩；另一个抓住了

　　她的双踝；向上一抡，便把女人可可的放到了高大的阿拉伯马的马屁股上；横担在那里，脸朝下，双手被绑在背后。之后两个士兵又把女人紧紧的固定在马鞍上使她不会在颠簸中掉下马来。他们对怎么用马匹驮人很有经验。

　　传令兵用脚后跟的马刺向后踢了马肚子一下，带着捆好的石国王妃，在一伙卫兵的簇拥下迅速离开了。

　　这之后，王子当了萨利赫的佣人。每天挨打、受骂，还吃不饱饭。过去娇生惯养，不可一世的王子，便这样忍受终生。没人知道他的结局。

　　美丽善良的王妃先后成了数次寡妇，生产数次。在她子女的照顾下，终老于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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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的另一名重要的角色，葛罗禄部落的首领葛罗禄再也没能回到大唐西域。他在为大食攻打另一个突厥人的部落时被对方杀死。身首异处，尸葬他乡。他的整个部落也因此烟消云散，被河中地区其他部族给同化了。一个唐王朝上万人的大部落，竟然落得四处流浪，最后竟死无葬身之地；这与葛逻禄的叛变有着直接关系。

　　这还不算，留在大食部落的葛罗禄部落的残余因为没有手艺，不能像汉人一样成为『师傅』；都被迫当了奴隶。并以此为生。这一习俗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葛逻禄一个贪心导致了大唐兵败怛逻斯，近三万人丧生，大唐河中众藩属尽失，他死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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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大食的军队在阿布穆斯林的率领下，先后占领了怛逻斯和河外地区的各个军事要地，进军布哈拉，降服了整个河外、河中地区。

　　将那里各个小公国国王和首领们俘获，抢去他们的财产，灭掉他们的国家，并虏走他们的子孙，令他们改变自己的宗教。他们像驱赶羊群一样，据史书记载，不止一次将突厥降军５万人、５万人的送过河（阿姆河）去充当炮灰。致使河中的突厥人北迁，最终成立了奥斯曼帝国。

　　阿布穆斯林决意进攻大唐西域，并为此做好了准备。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使阿布穆斯林改变了这一计划。

　　一天，另一名大食将领，他的手下，前锋萨利赫来到了刚打完胜仗的阿布穆斯林那里，得意洋洋的向他展示了一封信。信上说国王哈里发委任他为呼罗珊的总督。他必须带领他的军队离开。

　　有着夺妻之恨的萨利赫终于吐了一口鸟气。

　　身为前锋的萨利赫成了总督，而立了大功的他自己还要继续征战，阿布穆斯林心中十分不满。他非但不执行命令，反而立即下令将萨利赫扣下。

　　这时阿布穆斯林抓住了一个宝贵的机会，虽然萨利赫已经接到了升职的命令，但是大食哈里发的同一份命令还没有送到阿布穆斯林的军帐！于是阿布穆斯林以假传圣旨的罪名把萨利赫当场处决了。

　　「这是你自找的。」因为萨利赫曾经恶意奸污过自己的妻子。阿布穆斯林亲手割断了萨利赫的喉咙，并派人把萨利赫的首级送到大食哈里发阿巴斯那里。

　　可是阿布穆斯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时，军中娇气的阿拉伯战马开始生病。降军，包括河中各国的降军，石国的粟特人的军队和葛罗禄的突厥人，甚至一些吐火罗人，因为不愿意接受新的宗教，开始出现了骚动和逃跑。这一切都让大食军无法继续前进。

　　张海伦的先祖，黑衣大食的哈里发阿巴斯接到了萨利赫的首级后也对阿布穆斯林心存疑虑。减少了对河中军的粮草供应。加上拜占庭方面战事吃紧，没过多久便命阿布穆斯林班师回朝。阿拉伯人的进攻便这样无声无息的停止了。

　　回到大马士革之后，英勇善战，屡立战功，却又野心勃勃，桀骜不驯的阿布穆斯林终于被阿巴斯找个借口杀掉了。已经为阿布穆斯林生了两个孩子的石国王子的前王妃成了寡妇。

　　大食的军队离开后，河中地区再次分裂成为许多小的国家。他们仍然是粟特人、斯拉夫人的国家；只是王族已经变成了其他人，他们信仰的宗教也从原来的佛教变成了另一种宗教。

　　战后被俘的唐军也都被迫改信宗教。但是这也有个好处，据史籍记载，因为按照大食的经书，同宗教的人不许互相残杀。所以凡是答应改信大食宗教的汉人都可以免死。因为他们之中很多都是匠人，有大食人不会的手艺。他们随后又都成了『师傅』，重新获得了自由。这些匠人将中国原本不允许出口的许多先进技术传进了阿拉伯地区，最后又陆续传到了大秦。

　　这些技术包括了碾米、舂谷、织布、裁衣、炼铁、制药、养殖、造纸

　　、烹饪，五花八门无所不包。这其中也包括了制作火药，和活字印刷。

　　这些中国人成为师傅后社会地位得到了提高，也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纷纷在这里娶亲，成家立业，最终融入到当地众多的民族之中。这些中国人大多老死于阿拉伯，只有一个姓『杜』的被俘中国人没甚手艺，军职参事，是个文人。留在大食后帮助大食编篡史书，后经海路辗转回到了中国。

　　这名杜姓文人在大食的时候写了一本记载当地人情风俗的书，这便是张海伦读过的那本《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和我到过的地方》。他回到中国后又重新写过这本书，可惜中国版的这本书现已失传。在阿拉伯的那本也已经残破不全，最终在叛军对博物馆，图书馆的大清扫中荡然无存。

　　或许，被某个从爱莎手中买书的中国人带会到了中国。

　　２９，高仙芝的下落

　　高仙芝兵败之后试图自杀，被李嗣业等劝阻。带数千唐军逃回安西四镇。封常青将安西管理的井井有条，大唐西域地区仍旧实力雄厚，不惧大食。

　　回到西域后，高仙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葛罗禄部落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实行了最严厉的处罚。成年男子一律处死，孩子当做奴隶。妇女全部分配给唐朝军人为妻妾。这是中世纪交战的法则。

　　这部分被迫嫁给唐军的突厥妇女共有一万多人，后随高仙芝回到中原，为大唐军人生儿育女，最终淹没在大唐中原的历史之中。之后再也没有人提到过她们的下落。

　　　　　　　　　　　　　　此段可以不看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中华民族是一个血系复杂的大系统。在这个大系统中，各民族的和睦相处是主线。所以，这个民族有着宏大的心胸，可以接受任何好的、先进的事物；民族纷争都是暂时的，短暂的；这是中国历史的血系主脉。

　　高仙芝兵败消息报上朝挺后，玄宗皇帝对他并没有苛求。毕竟土地没有丢掉一寸，西域的国土也没有经历任何战乱，大唐人民的生活也没有受到打扰。西域还是西域，河中还是河中。变化的只有宗教的分布情况。

　　这样平平安安的又过了四年。天宝十四载（公元７５５年）十一月，身兼三镇节度的安禄山，以讨伐杨国忠，清君侧为名，尽起所部兵马并周边各部族总计十五万众南下，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唐军望风瓦解，不战而降。弃城奔走之众不计其数。西域的命运与这场叛乱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为了尽快平息叛乱，玄宗皇帝号令天下将兵，各方节度纷纷入朝勤皇，这其中也包括了我们前面提到过的，已经官至节度使的大将封常清。

　　当时玄宗派封常青招募勇士，组织军队。十天之内已有六万之众报名，但大都是市井之人。他们未经训练，良莠不齐。然而时不待人，未等封常青训练好这支兵马，叛军的骑兵已经打到了阵前。乌合之众的新军不知如何建立军阵，如何设置拒马，不知道如何使用弓弩。甚至，他们根本就没有拒马和弓弩。在强大的，冲击力极强的安禄山叛军的骑兵面前，他们没有任何作战能力，几乎一触即溃，狼狈逃窜。

　　封常青退兵之时正遇前来勤京的老上司高仙芝。仙芝此时手中只有不到一万的安西四镇的留守兵将和一路上收容的败军。

　　高仙芝久战沙场，乃善战之人。知道叛军风头正硬，以一万之师难敌数十万虎狼之众。唐军又缺乏训练。不宜硬拼。建议退守潼关，训练新兵；据险而居，徐图发展。

　　此时玄宗得知封常清兵败，削去其所有官爵，以白衣之身在高仙芝军中效力。

　　皇上还为高仙芝军派遣了『监军』，太监边令诚。

　　此时的玄宗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精明。因为没有得到拔汗那是『遣唐美女』，后宫仍被杨贵妃把持，他自己也被这个胖女人弄得晕头胀脑，不明是非。大敌当前却始终不能拿出一个正确的御敌之策。他此时被安禄山吓破了胆，不再信任任何节度使，大将；只敢宠信太监。

　　这太监本来都是些被切了睾丸、鸡巴，屁事不懂的小心眼。离了皇上便活不了。所以皇上认为他们『忠诚』，更不会『叛变』。可是皇上不知道，这帮没有了几把的小人虽然不会叛变，却更能坏事。

　　监军太监边令诚与高、封二人积怨日深，便趁着二人从前线退兵的工夫向玄宗皇帝秘密奏报二人兵败逗留、克扣军粮，谋图不轨。正在气头上的玄宗皇帝也不做任何调查，二话不说，当即下旨在军中诛杀高、封二人。

　　这场本来可以正常平定的叛乱，在太监监军的胡乱参与下成了一次几乎推翻了整个唐王朝的致命之灾。最终杨玉环死于士兵的哗变，唐玄宗老迈昏庸只能提前退位；而中原人民生灵涂炭，十不存一；大唐元气大伤。

　　一代名将便这么香消玉殒了。

　　玄宗此时肯定糊涂透顶了。杀了高仙芝之后，不但使他继续大败，还丢了都城，逼着自己踏上了逃亡之路。自己也几乎因此丧命，不得不勒死了最最最心爱的杨贵妃。而且，还使大唐西域领土尽失。玄宗这才知道后悔。可惜和石国王子、葛罗禄、萨利赫、阿布穆斯林一样，后悔已经晚了。

　　杀了高仙芝之后大唐西域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首先，杀了高仙芝，抵抗叛军的部队便失去了有带兵之才，有经验的将领，一败再败，使叛军气焰日盛，终成大患；其次，高仙芝、封常清亡后，河西，河中防务空虚。大食虽然没有力量再来，可是一直有意向西域进一步发展的吐蕃却趁虚而入。吐蕃虽然无力控制整个西域，但是他们在一段时间内不断的封锁道路，并屡屡骚扰、抢掠西川乃至长安，使得唐王朝在西域的领土陷入半隔离状态。

　　之后又过了三十多年，唐德宗贞元六年（公元７９０年），之前借以绕路通行西域的回鹘道被吐蕃彻底切断，唐王朝无意打通。「安西由是遂绝，莫知存亡」。由此，唐王朝最终彻底失去对西域的管控，丝绸之路中断。而这一切的开端，都指向了一个太监的告密，和玄宗朝未能得到遣唐美女。

　　时至今日，仍有韩国旅行团专程前往中国新疆和中亚地区，吊唁一代名将，鲜族唐将，高仙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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