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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干五传奇之异域舞姿(全本) - 8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3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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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部分

  30,事情还没有完结。

  海伦张的故事讲完了。自干五听得津津有味。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多事情我们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干五

               有些不明白

  「我给你讲的蒙古军和黑衣大食的决战你不是也不知道吗?」张海伦

                 说

  「就是两个阿拉伯美女杀掉蒙古军最高统帅的故事?(此事详见《自干五传奇,沙漠迷宫》)」自干五说。

  「对呀。我小时候,我的一个历史老师翻译过一本书。这是书里面的故事。」海伦张说

  「那本书名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和我到过的地方》。矮油,好像还是你们中国人写的呢。」惊人漂亮的海伦张大惊小怪的说。

  自干五想了想。『高鹗??席慕蓉?』『吴承恩?』『杜甫?』『司马迁?』但是想不起哪位作家写过这么一本书。『是不是《三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作家叫什么名字?」最后他问

  「万岁?」张海伦觉得这个名字挺熟悉,「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用清脆的阿拉伯嗓音说。

  「不会。」自干五非常有把握的说,「他是写我们的。你记混了。」

  「那,赵朴初?郭沫若?季羡林?」海伦张想都不想便说出来了几个其他中国人的名字。

  「不会吧?」自干五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路遥写过这么本书

  「D、U、H、K、U、A、N。不是他吗?」海伦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说

  「那应该叫『杜宽』才对。慢,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自干五想了想说,「好像就是爱莎想卖掉的那本书。我们应该把那本书找回来。」

       ————————————————————

  「你们怎么办?」这天,自干五夫妇按照爱莎留下的地址真的找到了

           阿卜杜拉和爱莎的临时居所

  「我们的家还被叛军占领着。没有地方可去。」阿卜杜拉有些绝望的说。他的身体已经自由,但是心理创伤却无法治愈。那些中国人拿走古董时给了他们一些钱,但是这点钱远不够古董的价值,也不够他们重新定居所用。「去当难民吧,又交不起偷渡费;丧门星病得很重,我们走不了。而且……」阿卜杜拉欲说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我在准备偷渡的难民中发现了那个黑人。」

  「那个叛军黑人?」

  「还有好几个原来的叛军。我问其他人,原来是他们的部队遭到了俄罗斯的空袭,被打散了。他们身上有很多博物馆抢来的价值不菲的宝贝,可以卖钱;所以不愿意过那种朝不保夕的动荡的生活了。所以也参加了偷渡。现在偷渡客里面这种人太多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丧门星的病。」

  「她人在哪里?我看看是什么病?」张海伦的老本行是医院的医生。

  在这个接近于奴隶社会的这个地方,一般只有女医生才能给女人看病。所以辛亏他们遇到了自干五一家

  「就在这。」阿卜杜拉指着地上一堆慈善组织赠送的破烂衣服说。

  大家这才发现破布条里还有一个人。

  张海伦蹲下去试了一下病人的脉搏。这是她老公教给她的。「她病得很厉害。你摸摸她发烧不发烧。」她一边给病人号脉一边对自己的老公说。

  没有体温计。自干五隔着病人的面纱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烧得很厉害。」他说。

  「你去拿块湿毛巾来,放到她的额头上。赶快物理降温。不然人便要被烧傻了。有冰块更好。她应该赶快治。不然有危险。这病他自己已经扛不过去了。」张海伦对爱莎说。

  「她得的是什么病?」阿卜杜拉和爱莎一起问道。

  张海伦也闪动着她那迷人的大眼睛看着自干五。因为她也不知道。

  「烧几天了?吃的什么药?」当他听到只吃过一些退烧药,可是煤气作用后,他接着说,「很可能是疟疾。要到医院抽血化验。检查到虐原虫便可以确诊了。确诊以后我在给她开别的药。」「这是要快办,不然便危险了。」

  化验结果,丧门星果然得的是疟疾。

  自干五开了药以后,女人连续吃了几天奎宁以后也不见效,仍然高烧不退,每天只能继续靠物理降温。不然病人非常痛苦。

  此段与历史记载无关,可以不看凡是有人高烧不退的时候,特别是那些儿童,不管能否上医院,不管他是否已经确诊,只要病人还在发烧,都应该对病人立即进行脑部的物理降温。方法是用湿毛巾或冰袋敷在病人的额头。否则即使病好了,也可能因为长时间高烧烧坏了大脑,留下后遗症,或者干脆使病人成为脑痴。

  阿卜杜拉一家倒是没有说什么,当地人相信医生。这事如果放在中国便很可能要出麻烦了。病人家属可能要问,「你到底是不是医生?」

  「你会不会看病啊?」「你蒙古来的吧?」(中国人说『蒙古大夫』的意思是说,『你是给牲口看病的吧。』)遇到混蛋的没准还要给上医生几刀,罚医生护士们跪在医院门口大街上不许起来。

  「换个药吧。」自干五张说。「以前用的药叫『奎宁』主要成分是『金鸡钠碱』,一百多年来一直是治疗疟疾的唯一特效药。所以现在疟疾对它已经有抗药性了。目前有一种新药,叫做『青蒿琥珀酸脂』。

  这是美国的一种专利药,比较贵。可以吗?「

  「吃饭都快没钱了。要不还是用原来没有专利的药吧。」阿卜杜拉说

  「可是新药效果比较好,比较明显。她不能这样继续烧下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药明明是中国人发明的,专利却被美国人申请了。」自干五说

  「不会吧?」张海伦说。不过她不相信的不是专利的所属,而是中国人能否发明新药。

  「怎么不是,都得诺奖了。YOU,YOU,TWO。」

  「我可没得这种病,也没得过什么奖。你别老YOU,YOU的。说名字。」张海伦以为自干五说的是英语。

  「我说『YOU,YOU,TWO』就是人的名字。」自干五张哭笑不得,只得改变了话题,「要不我们给你们买药吧。药虽然贵点。但是病好得快。」自干五不知道为什么起了善心,大夫如果都这样的话,天下便不会再有医生了。都穷死了。

  「不行。」张海伦偷偷的拉了拉老公的衣襟。「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便这么大方?」

  不过张海伦说的也是实话。每当他们来给丧门星看病的时候,病人总是用一块布盖住了脸。人家别的阿拉伯妇女即使封建,也还露出一双眼睛,这个病人可倒好,连眼睛都不让看。自干五以为是阿卜杜拉他们那的风俗,也不愿意多问。

             以下几段可以不看

  如果丧门星病好得快,按照阿卜杜拉的计划,病好了以后他们便要上路,参加偷渡去了。现在是个机会,由于* 国希望用叛军打击他们不喜欢的政府,所以它只对叛军采取了有限的打击;不但纵容叛军,它甚至还制造新的叛军,新的恐怖分子。造成了很大的战火。死了大量的老百姓,产生了大量的难民。

  一开始,难民还在中东由自己消化,后来越来越多,容纳不下了,便开始向向欧洲偷渡,给欧洲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最要命的是,大量叛军,有组织的或无目的的,也都混在了难民之中。很难区分。

  * 国这种行为是非常没有道理的。人家是一个国家的政府,只因为国小,你又不喜欢便可以随意打击。那你把这个世界当成你们家的一件家具了吗?领导人你不喜欢便要换。而且人家再不合理也没有制造战火,死那么多平民百姓。人家的国家一直生活在和平之中。你因为看着不顺眼便轻易的造成了这几十万难民,数万人丧失生命。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难道你就一点不感到愧疚吗?不知道赶快去救助吗?

  顺便说一句,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用『某个国家因为政府不民主,没有人权,死了多少老百姓;或者武器不先进误伤了多少多少老百姓,,』来说事。但是那些他们不顺眼的国家即便是多年造成的这个所谓的死亡数字,还不如他* 国在这里几天之内造成的死亡的平民人数的一部分多。

  「那谢谢你们了。我想等她病好了以后我们还是要参加偷渡的。不然根本没有生路。」阿卜杜拉年纪很轻却成了这个一男三女小集团的主心骨。因为他们中只有他一个男人。在这里男人决定一切。

  「你们什么时候去参加偷渡?现在欧洲已经在严厉打击偷渡行为。以后会越来越困难了。而且偷渡费也非常高。你们承担得起吗?」张海

                伦问

  实际上,这时偷渡的黄金时间已经消失了,而且头吐后的日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像想象中那么好。阿卜杜拉一家再次陷入了极度的困境。

  丧门星的病在吃了青蒿琥珀酸脂以后的第三天的早晨突然好了,头天晚上还在发高烧,第二天早上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好像她从来没有得过病一样。她得救了。

  「不如你们留在我们这里工作吧。还有你姐姐和你媳妇。」当丧门星病好了以后,张海伦自作主张的说。然后女人才想起来来问她的老公,「老公……可以吗?」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那有什么不行的。」自干五也没拿这当回事。

  「可是,」阿卜杜拉想说却说不出来

  张海伦原以为对方会感激不尽,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在犹豫,不免有些不那么自在了,「可是什么?」她说

  「可是我们一共四个人。」阿卜杜拉

  「四个人便四个人吧。」自干五又大方了一回。因为这四个人中倒有三个是白吃饭的。不过这时他的家族企业已经到了千万美元的规模,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而且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阿卜杜拉开车来到了自干五的大院子。他没有什么财产,全部家当就是一辆从叛军偷来的八成新的皮卡车。车箱还让一个满是泥土的水罐占了大半个位置。

  皮卡车也脏得很,但是这个地方水很金贵,阿卜杜拉没钱洗车。

  自干五给了阿卜杜拉一笔钱,让他买点被褥家当,给女人买点衣服。

  31,张海伦发飙

  留下了阿卜杜拉一家后的第二天,阿卜杜拉已经开始工作了。他负责电热毯库房。「要不你干点别的吧。你不是会开车吗?」这天自干五见到了大男孩后说。

  阿卜杜拉点了点头。如果不会开车,他们无论如何是逃不出魔掌的。

  「有个中国公司做『北斗』系统的卫星导航,跟我们合作,把这里的开发工作签给我们了,后面的工作不是很多。你来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吧。跑街道去。」

  导航的基础工作是要从地面用专用的设备在各条街道上跑一遍。这样这条街道所有的数据都到了电子地图上了。不用人动手,便可以把以前成百上千人几年不停的干都干不完的工作,在一秒钟内全部完成。

  车也不用阿卜杜拉的那辆皮卡,自干五有特种车辆。

  这项工作最早是用手工制作地图,一副哪怕很小的地图,比如一个小镇,也要几十人测量,再有几十人绘图,用几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完成;后来使用一种叫做数字化仪的计算机设备,配合航拍的照片,几个人利用照片在数字化仪上戳点,几个星期便可以完成以前数百人几年才能完成的工作;现在应用导航卫星,一个人开车跑街道,一天便可以完成了。

  这段不用看。

  以后设备还会变得更小,那时候便会有汉奸拿着国外的设备在中国偏远的小巷里到处乱窜,帮助外国勘测中国的地质地理了。再往后,可能外国人都不需要在中国做测量,直接用卫星测量中国便可以了。

  有家叫做『谷街』的公司就专门干这个。他们搂草打兔子,在允许的地方还顺便做了一个『谷街街景』。以至于人们都以为『谷街街景』是他的主业,反倒忽略了他真正测量的目的。

  爱莎和古丽娜负责做饭、打扫房间以后,张海伦闲了下来。只是带孩子,偶尔帮助丈夫照顾全面。

  这时,张某顺家的小公主已经快一岁了,长得像她妈妈,仙女一样的美丽。大家都非常喜欢。张海伦自然而然的退出了这个家族企业的一线工作。因为她又怀孕了,这次怀的是自干五的崽子。

  比张海伦还要清闲的是丧门星。她一直和爱莎住在一起,形影不离。

  病好了以后她身体一直十分虚弱。又老是蒙头盖脸的,所以没人找的她干活。她自己竟然也坐得住。要是中国这个年龄段的人,起码也要抱个游戏机,手机什么的不松手才行。但是丧门星什么都不干,只是在那里发呆,有人甚至发现她在偷偷哭泣。

  「怎么了?」有时候自干五或是张海伦会问上一声。但是没人回答。

  时间便这么在郁闷中度过着。直到有一天,张海伦突然发飙了。

  这天下午下班后,孩子已经睡觉了。离吃完饭还有一段时间,自干五突然想听听当地神秘的音乐,看看他们优美的舞姿,「你来跳个舞吧。」他对老婆说。

  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中国媳妇,只要不是少数民族,百分之百没人给他跳。

  『滚!』『你是不是想尝尝跪搓板的味道?』中国媳妇八成会这么说。另外两成会说,「老夫老妻的,都快水桶腰了,还弄这事干什么?

  想干那事直接上床好啦。「如果当她们年龄再大点,宁肯上大街为别的男人跳,也不给自己的男人在家里跳。

  即便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中国人生活稍微好一点便会变得非常矫情,「人家都怀孕了!怎么能跳舞呢?把孩子跳掉了怎么办!」「把腰扭了你哭还是我哭?」

  但是张海伦没有任何问题。虽然她死活不会上大街跳舞去,可是不给自己的男人跳舞,那还叫男人的媳妇吗?怀孕怎么了?怀孕更需要运动。

  女人立刻打开高保真音响,挑选了一个音乐,但是这不是原来那种虚无缥缈的,非常神秘的阿拉伯音乐,而是另外一种十分凄凉的乐曲。

  有着一种让人从心底发出颤抖的乐曲。

  「这是什么音乐?」自干五不由得心中发颤。

  「这是阿卜杜拉那里流传下来的一段乐曲。」张海伦说,「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参加演奏的乐器很多,场面宏大。而且使用的都是当地的民乐,唢呐、琵琶什么的。名字叫做『西凉』。」

  「这是什么曲子?」自干五想

  说着,海伦随着音乐慢慢的舞动了起来。她的脚步轻盈,双臂和身体

  都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涌动;她的眼睛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看向他

  的老公,又转向了天空;然后再次回到了老公的身上。这一切都显示着她对自己的老公是那么的热爱,崇拜,信任。

  阿卜杜拉一家还没有分出去住,暂时还住在自干五的大房子的一间佣人房子里。听到了这么凄凉的音乐声,一个女人偷偷的露出头来看了一眼。蒙头盖脸的看不出是谁,估计应该是阿卜杜拉的姐姐,爱莎。

  「过来看跳舞吧。」自干五举着手里张海伦刚才送来的鲜榨果汁说。

  室内舞蹈,这是当地难得一见的家庭娱乐方式之一。当地人都喜闻乐见。

  如果是普通的两个人家,两家的男人是不能互相与对方家的妇女直接打交道或者在一起的。但是阿卜杜拉一家天天住在自干五家里,朝夕相处,互相间随便的很。已经算不得两家人了。

  果然阿卜杜拉领着三个黑袍加身。每个人都瘦高瘦高,蒙头盖脸,分不出谁是谁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悄无声息的顺序走了进来。又静悄悄的坐在了宽敞的客厅里围成一圈的沙发中。

  女人们走路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黑袍的底边与地毯只差一两毫米,正好互相不接触,却也看不到女人的鞋。

  阿卜杜拉领了第一次工资以后首先给这三个女人每人做了一身极为精

  致,但价格昂贵的黑袍。用的是一种从中国进口的,下坠感十分强烈的布料。这种丝滑和下坠感和较为厚实的丝绸是一样的,但是不像丝绸那样容易打折。

  这是新的科技发展的产物,而且不断有更新的高科技产品推出。不过不要大惊小怪,这种上等的袍子都是在中国做好后出口到这里的。在浙江制作,从广州出口。和怛逻斯之战时的情形一样,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都做不出这么好的东西来。新的丝绸之路已经形成了。它需要的不光有路,还要有一个强有力的路的源头。

  大唐鲜族名将高仙芝当年拼命保护的丝绸之路,如今仍然以某种形式存在着。

  女人们高矮胖瘦竟然都差不多。虽然看不到脸,衣服的下坠感又强,但是仍能透过黑袍感觉到里面细长,皎白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看起来是另外一种美。

  这时候自干五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尽管有成千上万种颜色可以选择,可女人的袍子,只有黑色的最为修长,最为沉稳,最好看。当地人男人穿白得一尘不染,白得可怕的袍子;女人着黑袍。

  阿卜杜拉他们坐定之后。张海伦继续随着鼓点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张海伦这天没有穿只有出门时才穿的黑袍。只穿了一件半长的白底碎花的套头家穿袍子。这种衣服平时是不能穿到外面去的。她也没有戴盖头。这说明他并没有把阿卜杜拉当做外面的男人;或者,都没把他当做成年人。

  沉浸在这千古大乐『西凉』之中,张黑轮随着音乐慢慢的转动起了自己的身体。只见她的上身纹丝不动,两条腿也没有移动;只是把两条胳膊平举起来,随着音乐波浪一样的舞动着。过了一会,她甚至平举

  的两条胳膊也停了下来;可是中间的一段身体却像与身体分开了一样

  ,开始独立的,波浪般的缓缓的摆动着。好像她在故意向其他人显摆自己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的腹部,宣告着一个新的生命的出现。

  女人鼓鼓的臀部一起一伏,好像水面上微波荡漾,又像弹簧在做着无阻尼运动。接着,她忽然高举起了自己的两只手,细长皎白的十指相互交叉左右晃动着,好似微风中摆动的树梢。

  张海伦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很美,做起来也很费力气。这似乎象征着、蕴含着她那古老又倔强的民族的痛苦的经历。

  随着手臂的摆动,女人宽大的长袖掉了下来。一直落到了女人的肩膀,露出里面光秃秃的两条细长、雪白的手臂。

  「慢。」自干五突然喊道,「把袍子脱了吧。」他说

  因为有阿卜杜拉在场,女人迟疑了一下。

  「他还小,没关系的。」自干五知道自己的女人在担心什么,他解释说。中国人并不在乎这些,不要说游泳的时候,即使在城市街头女孩子们也尽量的吧自己美好的一面尽量的显示给所有的人。

  于是女人脱掉了外面的袍子。她本来便没有带只露一双眼睛的黑色盖头。按照当地的风俗,在自己家里这样穿衣是合法的。

  由于气候的缘故,张海伦袍子里面没有其他衣服,只有一条名贵的墨绿色绣花胸罩和一条又细又长,裤线笔直,一个皱褶都没有的类似丝绸的黑色长裤。

  女人的腿又长又直,她个子不如自干五,腿却比自干五的还长;透过长裤能够感觉到女人的大腿虽然很粗,小腿却又细又长,占了整条腿的几乎五分之三,正好是黄金比例。

  传统的阿拉伯人袍子里面都是一条灯笼裤,肥裤腰,大裤裆,宽裤腿,扎裤脚的那种。和当年的献唐美女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是,现在这千年不变的服饰也已经有了变化。

  张海伦再次跳了起来。没有了外面的袍子,女人再次高举其自己的双臂的时候,亮出了自己一毛不染的双腋;肥大的胸罩(在中国这种胸罩几乎没有销路)兜着巨大的,好像面口袋一样的乳房,颤颤巍巍;

  纤细的腰肢配着雪白的肚皮,清洁又有魅力。

              此段可以不看

  有的中国人自己没有个像样的乳房,却矫情的嫌弃其他妇女下坠的奶子。其实,只要足够大,够软,女人的乳房多少都要有些下坠。这时便要用乳罩把它们兜起来。这样便非常好看了。这是西方妇女使用胸罩的主要目的。中国妇女使用乳罩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在胸前垫海绵。

  女人那段雪白的腰肢竟然比刚刚粉刷过的,雪白的墙壁还要白。如果没有生孩子后留下的一道浅褐色的腹线(这道腹线人人都有,是人类进化;应该说是生物进化;从鱼一直到人的一个重要证据),和一个深沉的肚脐,竟然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她是黑衣大食皇族真正的嫡传后代,一个白雪公主。

  跳舞的女人习惯性的撅着自己的屁股。细腿裤里女人宽大的臀部仍在不停的摆动,裤子面料的弹性很足,还很滑,它充分显示了女性的身材的美。而永动机一样的女人的臀部仿佛在告诉人们,这里是人类的生命源泉。是她和自干五交媾的地方,是新的生命产生的摇篮。

  突然,女人的头发的一只卡子松了,一绺头发滑落下来。海伦索性摘掉了其他的卡子,松开了整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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