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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上部)◤污垢◢,6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2670 ℃

◤长空万里如彀◢ 污垢•Ⅳ

  失去严密束缚的阻隔,人造光源倾泻的光线瞬间将眼睑都照得通透,眼睑下赤色珊瑚树般纵横交错的血管猛一震颤,视神经率先感受到刺痛,反馈着混乱的光影。同时做出反应的还有泪腺,风万里闭了闭眼,在几个深呼吸间转动眼球,借着泪水安抚暴躁的神经。蓝魔蝎见状倒也不急,便着手踱到桌边,风万里只听到他在军帐内走动,刚睁开眼就被一壶热水兜头浇了个透。

  柔软的发丝被水流粘合在一起,导引着多余的热水抚摸风万里满是淤青的脸庞,淌过他的眼角眉梢,滴滴答答钻进衬衫。这壶水浇得风万里有些懵,他隔着模糊的水雾愣愣望着不远处的人影,甩了甩头,视线才终于变得清晰。蓝魔蝎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移下按在照明触控上的手,顺便将水壶搁在桌上,向他微微躬身。

  这是兽族的礼节,用于欢迎尊贵或是难得一见的客人。

  让风万里惊异的并不是蓝魔蝎那些猫玩耗子的累赘礼数,他睁大眼盯着兽族巫师身后的倒影,那是另一个蓝魔蝎,那里不仅有蓝魔蝎,还忠实地映出了室内所有的陈设——一面巨大的镜子,最靠近它的桌子甚至与镜像一时难分虚实,连同桌上几个惹人在意的托盘形成了绝对对称的图景。风万里环视一圈,发现镜像无处不在,至少有三面巨大的落地镜环绕着他,在相互的折射反射中清除了所有关于他的死角。

  他想起蓝魔蝎数分钟前的话,对方说,“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我们”?“现在的模样”?

  “嘿嘿。”

  蓝魔蝎从他面前退开,风万里眼见那场惯常谄媚的脸靠近来,没来由地浑身紧绷:不对,现下怪异至极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在他能理解的范围内,唯有本能。此刻最靠得住的本能将他置于不断下坠的幻觉里,蓝魔蝎就像身下无底深渊中探出的鬼手,然而他无路可逃。风万里从未感受到如此紧迫的危机,尽管蓝魔蝎两手空空,未持有刑具,他也不想和巫师同处如此近的距离之内。

  

  “你的直觉很敏锐,可惜,经验不足。”

  蓝魔蝎伸出手,按在风万里左胸,感受年轻将军猛然凝滞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哦,请您放心,对待客人,我总是展现出十足的诚意。短时间内,我保证不再使用幽冥音波功攻击您,毕竟同一个花样,很容易让人感到厌倦。”蓝魔蝎的手贴着衬衫,用上了力道,像熨铁般在风万里胸膛上推,却并不像熨烫一件衬衫似的顺利。他的动作不时透出一种障碍感,而每个阻滞发生的时候,对应部位的皮肤都会接收到一股明显失衡的压力。

  “……放开我,混蛋,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是很清楚吗,我在‘招待’您啊。”

  蓝魔蝎嗤笑一声,贴着衬衫第三颗和第四颗纽扣间的空隙滑进衣内,入手是良好的触感。虽然锦缎一类经常被用来形容女性肌肤的柔软丝滑,但年轻紧致、富有弹性的皮肤确实堪比昂贵的织物,覆盖在无一丝赘肉的躯体上。巫师的另一只手从风万里的腰侧绕到后背,故意自裤腰松弛的掌控中缓慢地抽出衬衫,制造一个新的突破口。

  “蓝、魔、蝎——!”

  胳膊瞬间爬满寒粒,细小的疙瘩一直蔓延到充血的耳后,恶心的触感激起风万里前所未有的暴烈抵抗。他在失声咆哮中忍无可忍地胡乱踢踹,顾不得因重心突变被惯性扭拧的胳膊传来的疼痛。视线剧烈摇晃,只要觉察到蓝魔蝎的靠近,他就近乎失控地一味攻击,自然每一脚都没有踹到实处,直到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

  “您太让我失望了。”

  蓝魔蝎当然明白风万里不会甘心任人宰割,就算是只兔子,惹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鹰隼般自在骄傲惯了的能源之城翘楚。部下也提醒过蓝魔蝎,询问要不要给俘虏上脚镣,以免伤了他,被蓝魔蝎一口拒绝。他打量着喘息连连、狠狠瞪着自己的年轻将军,露出诡秘的微笑:日子还长着,时间有的是,他会一点点打碎风万里的自尊和骄傲,无法挣脱的束缚要像叠纸牌屋一样一层层堆砌。

  他很享受消磨对方希望的过程,比起没有生气的傀儡,保有适度的羞耻心和野性更称得上是消遣的极品,折断钢铁显然比掐断草茎要有成就得多。所以眼下,要给予俘虏尽可能多的反抗空间,叫这只雄鹰尽情扑击,待到他醒悟那是徒劳无功的,才能被调教成一个好玩物。

  巫师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重新试图靠近:“在我印象里,能源之城尊贵的风万里将军可不是个迟钝的人。我给的提示已经够多了,是什么让您不肯抬头看清楚,”蓝魔蝎一把揪住风万里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枯瘦的手指重新探进青年披在身上的军装衬衣里,这次的入口则是腹部,“我送您的见面礼?”

  “——住手……你住手,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开!”

  男人恍若未闻,揽着他的腰将他拥在怀里,依序从内侧一个一个解开纽扣。每释放一颗,就牵扯着布料向一边推开,好让皮肤充分感受到凉意。风万里无助地扭动身体,进而全身紧绷,可也不过是像标枪一般僵直,再做不出更多的反抗。膨胀的肌肉使方才感受到的压力更加明显,他抬起头,宛如惊弓之鸟般的自己从四面八方闯进他的视野,蓝魔蝎甩开他的衣襟,像是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般发出啧啧的惊叹。

  完美的赤色龟甲缚赫然跃入风万里的双眼,它自锁骨起始,交织缠结成精巧的菱形,在小腹处收束,绳子的末端没入军裤。年轻将军瞠目结舌地盯着消失在小腹下的绳网,他在性事上相当青涩,或者不如说,他的了解只停留在非常“正统”的范围之内。就算某些关于兽族凌辱俘虏的传闻被他和傲长空撞见,暴怒的傲长空要去停尸房拿尸检的第一手资料,云太息也会态度坚决地压下来,这个时候风万里便很识趣地负责安抚傲长空,就此作罢。

  如果师父不愿意他们深究那些细节,自然有师父的道理。

  所以,风万里并不懂得那种颜色具体意味着什么,或者那种东西代表着何等恶劣的趣味。然而不完全知悉,不代表无法联系过去的经验,读出那种强烈的暗示。这是具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无数次校场挥汗如雨后,风万里站在水幕下擦洗每寸肌肤,揉捏那些逐渐成形的肌肉,勾画每条日益成熟的曲线,习以为常。可是现在他觉得,它在绳网的囚禁中如此不堪入目。

  风万里猛地扭过头,依然是相似的景致,每个镜像里的自己,表情都被震惊扭曲。

  “你这个变态——呃……不……不要进去那里……”

  “哦?那可不行,天下哪有礼物只拆一半的道理?”

  蓝魔蝎的手掌在腰侧着陆,贴着年轻将军棱角分明的马甲线钻进军裤和内衣之间,手指抵达腿根,抠挖着那里不松不紧覆盖着皮肉的绳索。灵巧的无名指勾住内裤一侧腿根处的布料,向着中间拉扯,而后拇指悠然搭上另一侧,攥在一起往上提拉。分身像巨网中无处可逃的鲸鱼,被从栖身的深海拖向甲板。

  那只手已被腿根处的温度带得炽热,却使风万里一阵阵发冷:“住手……住手,够了。”

  不等蓝魔蝎更多地体味那种转瞬即逝的绝望,风万里就泄气般闭上双眼,每个喑哑的音节都在颤抖:“够了,蓝魔蝎,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

  兽族巫师从青年隐忍的反应里获得了可乘之机。他松开拉扯到极限的布料,右手仍在军裤内动作,几个欲擒故纵的游弋后径直将分身捕获。不等波及风万里浑身的战栗平息,钳制背部的左手自后方攀缘而至,直取他左胸绵软的突起,先借着未干的水渍以拇指和食指捻揉,而后则夹起在食指和中指指腹之间仔细磨,逼得风万里将冲口而出的惊呼变成了压抑的轻哼。

  “这可难办了,我还没想好究竟是杀了你,还是剐了你,总得让我考虑考虑——”

  话音未落,咫尺之间那张惯常谄媚的脸上,连伪善的笑容都消失不见,青年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啊——!”下体无以复加的剧痛顿时让风万里脸色惨白。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笑容重又在巫师阴鸷的五官间绽放,蓝魔蝎将手从泛红的乳头上移开,拍了拍青年冷汗涔涔的脸,一个耳光随即响彻营帐。风万里被他扇得偏过头,眼前金星大作,嘴里满是腥甜,蓝魔蝎施加在袋囊上的力道,则令他疼得视野阵阵发黑。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以为自己还是将军吗?”

  蓝魔蝎噙笑将笔挺的军裤褪到膝盖,然后以膝盖分开风万里的双腿,像是为了逼迫他尽快认清自己的身份般,将军裤一点一点踩到脚踝。

  “不给你点苦头尝尝,就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你想回避什么?沦为阶下囚,丧失身体的所有权,遭到仇敌的玩弄?还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灌肠,绑成羞耻的样子?”

  “唔……呃……”

  男人的手掌一寸一寸,沿背心滑到青年挺翘紧致的臀部,食指挤进臀瓣间的沟壑,玩弄穴口的褶皱,感受它紧张的收缩,随即整根没入,摩挲经过数次灌肠清洗得温软洁净的洞壁,压着甬道一点点退出,代之以拇指,压联通腺体的敏感点。蓝魔蝎抚摸着因痛苦而拉伸到极致的颈部曲线,享受俘虏屈辱的震颤:“那我奉劝你,最好习惯这一切。如今你的身份不再是能源之城的将军,在这儿,风万里,你不过是最低贱的奴隶,是我蓝魔蝎的性奴。”

  风万里握紧双手,被棉绳捆绑的半裸的身体通过对面的镜子一览无遗,蓝魔蝎则在他身后用手指侵犯他,这个事实把他心理上的厌恶转化为连续的干呕。

  “不……我不是你的……嗯唔……奴隶。”

  他抬起头,镜子里那个悲哀而无助的青年同他对视,风万里勾了勾嘴角,向那个凄惨的自己许下誓言——

  “蓝魔蝎,到死……我都不会向你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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