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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上部)◤污垢◢,9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4810 ℃

◤长空万里如彀◢ 污垢•Ⅶ

  世界是颠倒的。

  “大”字型的钢铁基座被竖起来,倒立在营帐正中,除了情趣皮具外一丝不挂的青年双手双脚被皮革分开固定在基座五个端点中的四个上,不得不大张着修长漂亮的双腿,私密处的风景无需低头便能尽收眼底。裆部正上方,一根支架悬吊着一只塑料瓶,里面是灌肠用的甘油,像打点滴一般用一根穿过扩肛器中间的开口的导管引流,一直探进甬道内部非常深的地方。

  在刚过去的八个小时里,狭窄紧窒的甬道遭到按摩棒和跳蛋的相继磨,几次都将青年推上欲望的顶峰。处于严密管束下的分身却不被允许释放,此刻它正死物般趴伏在小腹上,透明的液体裹着铃口露出的一截银钉,随着青年难耐的扭动滴落。就算是远在视线之下的乳头,蓝魔蝎也不愿冷落,两只跳蛋分别被用胶带粘在乳粒上,眼下电量终于耗尽,被穿环后异常敏感的蜜豆依然挺立。

  沾满淤泥的军靴踏在冷硬的地面,一声锵锒,然后又是差不多距离的一步,一点一点迫近。风万里的注意力集中在军靴后跟粘着的一片树叶上,那是片很普通的叶子,平淡无奇的生着锈病的叶子,叶脉侵蚀得斑斑驳驳,不大看得清了。关注叶子的时候,蓝魔蝎好像说了什么,风万里的大脑却像泡了水,对外界的信息感到力不从心。他在有限的范围内下意识摇了摇头,一回神病了的叶子不再跟着军靴忽上忽下了,它静静地躺在风万里视线中央,方便他更全面地打量它,观赏它,咀嚼它。

  除了锈病让它显得脏兮兮的,其他的地方其实很讲究,叶脉也算得上周正……一阵咳嗽似的“科科”笑声吓了风万里一跳,紧接着是“咿”“嗯”一类含混的声音,叶子在视野里氤氲开来,额头有水划过的感觉,他困惑地歪了歪头。

  奇怪,下雨了吗?

  傲长空那个家伙,明明最讨厌下雨,因为淋过雨的衣服闻起来总有股恶心的味道,可也没见他带过伞,总是像只大型犬似的挤在骑楼下,看见风万里撑着伞过来,就嗷地一声扑上去,就差没舔。

  「你都湿透了,不去换衣服跑来挤我做什么?」

  傲长空仰起脸很是随意地扫了眼天空,在他的伞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风万里眼前浮现出师弟明朗锐利的侧脸,薄唇开合间始终勾着道柔软的弧度,他说的什么?该死,又来了吗……

  傲长空说的什么,那天的雨中,伞下,那句敷衍的话……

  ——都陷进突如其来的断层里了吗?

  “……淋……嗯……淋了一路,突然……唔烦、烦了……哈……”

  蓝魔蝎倾倒烧酒的手略一停。而后恍若未闻地为面前一只小托盘斟上一半,浓烈刺鼻的酒香似乎只要嗅上一口就能叫鼻梁骨都酥软,小型工具浸泡在清澈纯净的酒水里,蓝魔蝎伸出手指搅动一圈,摸出打火机在托盘一侧蜻蜓点水般起落,靛蓝色火雨摔碎在托盘里,激起一波火焰的涟漪。较大的金属工具在火焰上游弋,赤红眼眸映着金属上转瞬即逝的薄雾,蓝魔蝎依次将被火焰洗刷过的用具放在一侧,最后搬起玻璃樽倒扣在托盘上,将火焰熄灭。

  “疯了?呵,倒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靴底不偏不倚覆盖了地面那片树叶,风万里张嘴发出声低呼,他关注那片叶子有一阵子了,此刻颇有些因它揪心,那种心情本应在时光深处褪成老旧照片般的颜色,被意外翻搅上来实在鲜活得不大真实。身体完全倒置的缘故,眼球要回到原来的位置颇费力,风万里半翻着白眼,眼前是无限放大的蓝魔蝎的脸,看到的却还是傲长空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刚学会御风不久的傲长空一头从能源之城最高的平台倒栽下来,云太息也没教过他那么多华而不实的滑翔花样。少年降落到同样是少年的风万里面前,棱角全无的包子脸煞白煞白,冲他喘着粗气咧嘴傻笑,一叠儿声喊他。

  「师哥师哥师哥,我是不是飞得最棒的?」

  风万里手心冷汗涔涔,仿佛那里揪着的是自己的心,掐出粘腻的心血。

  “嗯唔……咳咳——!”

  蓝魔蝎的脸和世界一样是颠倒的,裹着股无法抗拒的酒气,呛得他头晕。酒味的来源咬住风万里的唇,把他抵在钢铁的平台上,为他注入一股水流。最辛辣的食物亦不及烈酒那蛮横霸道的侵略性百分之一,冰冷的洪水肆虐过后,口腔全境陷入火海,风万里像往常一样下意识吞咽,可酒水只灼伤了他的喉咙口,其他的都倒流进鼻腔——雨更大了。风万里模模糊糊想,过了很久才意识到那应该是自己的泪。

  蓝魔蝎直起腰,又是一口酒水,悉数喷吐在青年双腿之间,惹得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抽动。他晃了晃酒瓶,将剩余的酒全部浇在没精打采的分身上,酒水在胯间分成两股,蔓延在躯体的棱角之中,生长出无数分支,淌过白皙皮肤上深深浅浅的伤痕。

   “哼,本来以为还够玩一阵子的……虽然有点扫兴,但一时也找不到替代品,姑且叫他们将就将就好了。”

  这种程度的恐吓似乎没怎么改善风万里神智恍惚的状态,蓝魔蝎仰脸望着悬在青年上方的塑胶瓶,瓶子里残液不多,结合近期追加的剂量和鼓胀的小腹来看,已经接近极限了。他抬手握住瓶身用力捏紧,一气将液体射入,在靠近扩肛器的部分用导管夹住。

  刑架上的青年有气无力地轻哼一声,缩了缩肩膀。

  蓝魔蝎是个颇懂得享受的男人,任何时候都不会选择怠慢了自己的欲望,并如他所言并不在意对象物的臣服。他享受的只是痛苦,所有的手段都是形式。凌辱风万里的过程也是蓝魔蝎明确自己爱好的过程,年轻而矫健身体无助的痉挛战栗无一例外地能随时唤起蓝魔蝎的欲望,狂风骤雨般的摧残掠夺不能很好地玩味那些最细微的变化,在后来,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折磨的节奏突然慢了下来,变成真正意义上的调教。

  风万里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在分析变态的想法上侃侃而谈,丰富的谈资还都是在被毫无尊严地侵犯过程中获得的。那些经验真恶心:蓝魔蝎喜欢在顶到底的同时咬他,或者突然拉拽他的袋囊,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借助这些痛苦刺激后穴骤缩完成爆发。大约因为这个原因,兽族巫师很少逼他口交,尽管蓝魔蝎察觉到他对这点的抵触,知道借此可以更好地羞辱他,可那种方式对蓝魔蝎而言不算顶级的享受,于是表现得兴致缺缺。

  随着蓝魔蝎对道具的操纵日渐娴熟,对风万里每个敏感区的开掘接近尾声,转瞬即逝的痛苦仿佛被放进磨盘,磨成细细的、砂尘般的粉墨,不许他囫囵吞枣。受折磨的时间被不可避免地延长,昏厥以暂时解脱的希望却越发渺茫。从这时开始,囚禁令风万里不堪忍受,在清醒中被甘油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呵,如果能就此疯掉,倒真是谢天谢地。

  过去风万里没发现自己的思维里有这么多解释不通的疙疙瘩瘩,他刻意回避,而后他意识到自己在刻意回避,他用强迫症般漫无边际的思考将聚焦点从日复一日和眼下正在经受的屈辱上移开。他的意识却从意识的瞒骗中跳脱出来,在理智编织的梦境里清醒地冷笑。

  ——清醒,该死的清醒。

  蓝魔蝎取过针筒抽进半筒空气,然后接上导管,拿下导管夹,将管道内的甘油也一滴不剩地推进甬道,再追加一段空气,随后不紧不慢地用塞子把扩肛器中间的开口堵死。那些粘稠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压迫着前列腺,在肌肉的蠕动里四处流窜,刺激着途径之处的每一寸内壁。

  风万里已经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

  “嘿嘿,风万里将军,如果您还对上次烧得不省人事是因为什么有印象,我想,您应该不会否认消毒的重要性。”

  蓝魔蝎收好上一组工具,指间夹着片沾水的手巾,贴着臀瓣挤进挺翘双臀间的沟壑,沿尾椎骨一直到分身根部,而后原路返回,拭净上面残留的酒水和琥珀色的甘油,然后将有些凸出的肛塞按了按,无视了风万里哽在喉咙里沙哑的痛哼,继续向前,为他擦被撑得鼓起的小腹,一直到肚脐。风万里咬紧牙,努力排出肺部的空气,仿佛这样就可以给过度膨胀的下腹以更多空间。脏污的手巾在他的目光中坠落到地上,巫师粗砺的双手像砂纸一般打磨着温润如玉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抚摸风万里的大腿、臀部、会阴,按压他的小腹,弹动他的分身。

  “呜……呜嗯……不要碰……那里,痛……不……啊……”

  “怎么,不打算继续装疯了?”

  食指和中指垫进分身同小腹之间的空隙,拇指的指腹就着粘腻的液体逆时针按揉顶端,同时,蓝魔蝎用另一只手挤压后穴的肛塞,嗤笑着吐出下流的字眼:“真可怜,云太息给你灌输的是什么,无聊的禁欲主义,礼节,稳重,节制,漂亮的场面话?你所恪守的骄傲,那些良好的教养,除了让我想狠狠侵犯你,把你的后面操得像娼妓一样淌着水……还有什么意义?”他缓缓抽出铃口内的银钉,退出一截就刻意撤销拉力,让尿道自行将它重新吞吃进去:“风万里,你的身体可不像你本人一样表现得那么不识趣,它是很懂得快乐的,为此还会撒笨拙的谎。刚刚用餐的时候,你后面这张嘴可是装出一副十足的处子模样,吓得发抖都不敢。”

  他的手指摆弄肛塞,以模拟抽插的动作:“最后分明贪心地吃了个精光,眼下还藏得这么死,一滴也不肯吐出来,和一只普通的肛塞都能玩得很开心……哦很好,风万里,你的屁股正为这些不堪入目的下流话费力地扭起来了呢,真是个好孩子。”

  “我没……啊哈……没有唔呜……”

  “是吗,那么这个可爱的声音又是因为什么?你和傲长空那些白开水似的童年吗?”

  蓝魔蝎手法娴熟地套弄起他的分身,铃口幼鸟般张开嘴,咕啾咕啾地哀哀叫唤着。因为那些残忍束缚的存在,风万里真正得到释放的机会少得可怜,但在某个时间,他的分身确实擅自解脱过一次,因找不到出口而倒射进体内的精液,正混着些许尿液排出马眼。淫靡的声音让风万里的辩驳软弱无力,没顶而来的快感随后剥夺了他争论的意气,他的每根脚趾都在电流般窜遍全身的欲望里蜷缩。

  傲长空……

  风万里在脑海里咀嚼起这个名字。他不否认自己的童年寡淡无味,连一般男孩子能拿出手的调皮捣蛋的案底都找不出一件,相反傲长空的糗事一抓一大把,在记忆的海滩上闪光。风万里从不刻意去想,但是需要“引经据典”的时候,他随时都能翻出本傲长空的黑账,惹得傲长空犯上。神智还算清醒时风万里坚持对蓝魔蝎进行人格侧写,这是他长久以来在作战中形成的习惯:整合,思索,分析,判断,然后行动——严密逻辑程式的雏形,如果不被傲长空特有的狂暴与激情勾起不顾一切的冲动的话,倒称得上成熟。不过风万里说不上埋怨傲长空,恰恰相反,那种最不稳定,最无法预料的血脉贲张的感觉,让他抓住某种……“活着”的真实感。

  “咿——唔啊……不……停下……”

  “你刚才在走神,可有趣的是,你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为你所想起来的东西——

  呵呵,看来,你有不少事情瞒着我。”

  直到手中那根分身像倾倒的旗杆一样斜斜地戳向半空,蓝魔蝎才停下手,抱臂抚摩自己的下巴冷笑道:“究竟是什么呢……这让我很在意,我的小奴隶。背叛有很多,很多种,作为这个世界的常态,但你应该明白,交合时的背叛罪无可恕。”

  “你想说……我……呃……侮辱了你……?”

  蓝魔蝎语气里没有一点被冒犯的愠怒,他自己也说过,只要践踏着以能源之城将军的身份成为他阶下囚的风万里,就足以享受非常。所以眼下涉及“男性尊严”的指责,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说比这个还诡异的受惩罚的原因,风万里早领教过不少,见怪不怪了。

  “呵……”

  风万里在刑架上完全放松了身体。入眼是颠倒的刑具架,让人眼花缭乱的道具每一样都在他身上轮番肆虐过。风万里望着它,轻笑声宛如呢喃:

  “那么,惩罚我吧。”

  “唉。”

  蓝魔蝎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架子上取了一根密封好的淡黄色软管,比灌肠用的管道细很多。他回过头,不出所料地看见风万里瞬间扭曲的表情。

  “看来你有印象,倒省了我再向你介绍。但要说你记性很好,风万里,你又总是忘事儿,恐怕只能证明越是龌龊的东西,你反而越念念不忘。”

  “你……你说什么……”

  蓝魔蝎拿脚动刑架的机关,使它慢慢倒伏下来,避免突然的血液倒流惹出什么意外,可风万里的视力还是受到了影响。他死死盯着巫师,眼见对方把软管泡进装着烧酒的托盘,嘴唇上的血色顿时消褪殆尽,衬得被酒精染得酡红的双颊异常妖艳。

  那玩意儿侵占尿道的疼痛,无论第几次经历,都是场酷刑,而排泄都被人完全掌控的事实则是对尊严的无情践踏。

  “哈哈,你得承认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主人,对你向来有问必答。”

  与管道一同浸泡在里面的还有即将装置在管道外部末端的金属件,蓝魔蝎用一只精巧的镊子夹着导尿管,在酒水里微微晃动。他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头也不回道:“今天可不是教导你的日子,待到你伺候完了我的贵客们,风万里,我再同你把最近的帐一并好、好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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